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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就收下你这片苦心吧。”
下了车,夏心洁依然闷闷不乐,和司马父推门进屋。一进屋,却看见餐厅的灯亮着,餐桌上放着一个圆蛋糕,还有一瓶红酒和几个酒杯,旁边的柜上放着几个礼物包,餐厅里和客厅里都摆满了鲜花。小杉、韩波、芳芳抱着香香走下楼来,小杉走上前去:“爸,妈,你们回来了?我们等你们半天了。”司马父明白了眼前的一切,喜出望外地说:“哟,你们记得妈妈的生日啊?”“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可能忘了呢。”小杉说着偷偷地吐了吐舌头。“我说嘛,你们都是很有良心的孩子。”司马父呵呵地笑着,转头看看身边还没缓过神儿来的夏心洁,嗔怪地对小杉说,“可你们既然记得干吗不给你妈打个电话呢?”“我们不愿意打扰妈妈的工作,等着你们忙完了回来给你庆祝不一样吗?快坐下,妈,看看我们给你准备的礼物。”小杉说着就拿过一个礼盒捧给夏心洁:“妈,这是我和韩波为你准备的,祝你生日快乐!”夏心洁眼睛有点发酸,赶紧接过礼盒,“谢谢,谢谢你们!”她开心地笑了。
芳芳抱着香香,香香手里拿着准备好的礼物,芳芳对夏心洁说:“妈妈,这是我和香香为你准备的礼物,香香,快跟奶奶说生日快乐。”香香把礼物塞在了奶奶的怀里,乖巧地说:“生日快乐,奶奶!”夏心洁禁不住已是热泪盈眶了,她把香香抱在怀里亲了又亲:“香香乖,奶奶看到你就最快乐了。”
韩波和芳芳在忙着打开蛋糕,开红酒。小杉又递上来一个礼盒:“妈,这是大哥和陶妮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夏心洁的脸色沉了下来,她淡淡地说:“帮我放在那边吧。”司马父上前赶紧把礼物接过来,知道妻子其实很希望见到儿子来为她庆祝生日,低声地问小杉:“你大哥干吗不过来呢?”小杉故意把话说给夏心洁听:“大哥本来是要过来看你们的,可是他得了肺炎,发着高烧,所以就来不了了。”夏心洁一下子转过身来,抓住了小杉的手:“你哥得肺炎了?严重不严重?”小杉看着焦急的夏心洁,实话实说:“好像是还有点儿严重,否则哥是不会轻易向单位请病假的。”“这是怎么搞的?小柯就要出国开会进修了,现在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得病呢?真不知道你们这个陶妮是怎么照顾自己老公的?”夏心洁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紧皱了许多。“妈,你就别怪陶妮了,你知道吗?陶妮她已经怀孕了,可她还在为大哥奔进奔出的,挺辛苦的。”小杉一边说一边拉着妈妈的手扶她坐了下来,揉着她的肩膀说道。夏心洁一听陶妮怀孕了,仰头望着小杉:“你说什么?陶妮她怀孕了?”“是啊,可她为了买这个生日礼物今天走遍了大半个上海,脚都肿成馒头大了。”小杉俯下身眼望着陶妮买来的礼物,示意夏心洁打开看看。夏心洁明白小杉的意思,瞥了一眼礼盒,嘟哝着:“都怀孕了,还瞎跑什么呀,用得着她这么瞎起劲吗?”她的口气明显轻柔了许多。
晚饭后回到房间,夏心洁打开芳芳和小杉的礼物看着:“干吗买这么贵的东西啊,瞎浪费钱。”司马父看了看,笑笑,说道:“这个表可以看两个时间,你以后出国的时候可以戴着。”“嗯,这表不错,芳芳这孩子还挺有心的。”夏心洁满意地把它收了起来。司马父拿过来小柯夫妇的礼物:“还有这个。我帮你打开好吗?”夏心洁抬了抬眼皮,算是回答了。司马父打开礼包一看里面放着一件绿色的毛线大衣,他怔了怔,然后拎起这件衣服来看着。夏心洁抬头看见,一下子也怔住了。这件毛衣让他俩内心同时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夏心洁拿过毛衣轻轻地抚摸着,揉捏着:“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会送这样的一件毛衣给我呢?”司马父从盒底找出一张卡片,看了看,然后递给了夏心洁,卡片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小柯的字——
妈妈,我给陶妮讲了你当年舍命救我的故事,她听了哭了好久。她按着我的描述为你买了这样的一件毛衣。尽管和你当年的那件还不一样,但这件毛衣里有我们俩对你的尊敬和爱。妈妈,如果我们以前有做错的地方,请你多多原谅我们。真心地祝你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卡片上还有一行字写得特别大:妈妈,生日快乐!小柯、陶妮敬上。
夏心洁的眼睛湿润了,她不断地抿着嘴,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外露出来,她把卡片递给丈夫:“帮我放起来吧。”司马父叠着这件毛衣,他的眼睛也湿润了:“三十多年过去了,看见它就想起了当初。你救小柯的时候穿的就是那件毛衣。那时你和红霞好得就像是亲姐妹一样,就跟现在的小杉和陶妮一样。红霞给你织了这样的一件毛衣,你就当宝贝似的整天穿在身上。现在你把红霞的儿子都养得这么大了,这些年你真的和她变成了一个人了。”夏心洁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哽咽起来:“你别说了,别说了。我没有养好他们两个,小松已经走了,小柯现在也和我这么疏远了。我对不起红霞,我真的对不起她啊。”夏心洁哭了起来,她的情绪一时难以自抑。司马父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他的情绪也十分激动。泪水迷蒙的眼睛里,他仿佛看到了三十几年前的往事……
外面下着大雨,筒子楼公用厨房里放着十几个煤气灶,陶妮站在其中一个煤气灶前,小心翼翼地把煎好的药汤倒进一个保温壶里,接着顺手拿起放在边上的雨伞,向外走出去。司马父和夏心洁撑着伞拎着东西,站在一幢筒子楼前辨认着模糊不清的门牌号。两人着急地东张西望,却发现陶妮一手撑着伞一手提着保温壶从另一幢楼里走了出来。“哎,你看,这不是陶妮吗?他们是住那幢楼的。”司马父又胳膊肘碰碰夏心洁。两人朝陶妮走去,陶妮乍一见他们有些吃惊,“……爸、妈,是你们?”三个人在路当中停住了脚步。“我们听说小柯病了,你又怀孕了,心里放不下,就过来看看你们。”看着夏心洁不好意思开口跟陶妮说话,司马父先打破僵局。陶妮脸上露出感动的神色:“哦。”
“小柯的病怎么样了?听小杉说还挺严重的是吗?”司马父问。“前两天是挺严重的,打了几天吊针已经退烧了,现在我在煎中药给他吃,这样可以让他好得快一点。你们快上楼吧,别淋着了。”陶妮带着司马父夏心洁往自己住的那幢楼走去。司马父和夏心洁一边走一边露出不解的神情,司马父回头看看身后的那幢楼问陶妮:“你们住的到底是哪幢楼啊?”陶妮用手一指:“这幢。不过我们的厨房在那幢楼,我刚刚在那儿煎了中药。”“什么?你们的厨房和房间是分开的?”夏心洁终于憋不住开口了。“对,我们住的这幢楼没有厨房设施的,小柯单位的领导照顾我们,就在对面的宿舍分了一个煤气灶给我们。”夏心洁再也矜持不住了,她哭笑不得地说:“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事情?煤气灶和房间是在两幢楼里的,这种事情我这一辈子还没听说过呢。”陶妮笑了:“一开始我们也觉得别扭,可到后来发现有一个煤气灶比烧电炉方便多了,我们已经很满足了。”
宿舍里,小柯正坐在床上改自己的论文。陶妮放下东西招呼着:“小柯,你快看看,谁来了。爸,妈,快请进来吧。”夏心洁和司马父出现在门口。小柯很吃惊:“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小柯想掀被起床,夏心洁赶紧走进来阻止了他:“你别动,别再着凉了。”小柯乖乖地又坐回到床上去了,夏心洁环顾四周,房间朝北光线不好,再加上房间也小屋里显得有点乱。她叹了口气,在小柯的床边坐了下来,陶妮又拖过一张椅子让司马父坐,自己在一边站着。小柯看着父母:“爸,妈,我真没想到你们会来。”司马父朝着夏心洁努努嘴:“听说你病了,你不知道你妈她有多着急。”小柯笑笑:“我没事的。”夏心洁白他一眼:“感冒都变成肺炎了,还没事呢。你这孩子不是不爱生病的吗?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呢?”小柯生怕母亲去责怪陶妮,赶紧说:“可能是前阵子准备论文太累了,再加上着了点儿凉的关系吧。”
陶妮在一边将中药汤倒入一个碗中,然后又拿上两个茶杯边泡茶边说:“小柯他老是贪凉,前一阵子天气发冷了,但他还喜欢冲冷水澡,劝都劝不住。”“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入了秋怎么还能冲冷水澡呢?”夏心洁瞪着眼睛。小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个夏天都在冲凉,成习惯了。”陶妮将中药汤递给小柯,小柯拿过汤一口气喝了下去,陶妮又给他递过一块糖去:“来,吃块梨膏糖,去去苦味。”夏心洁看着陶妮对小柯的体贴劲儿,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陶妮将两杯茶水给司马父和夏心洁递上来:“爸,妈,请喝茶。”夏心洁摆摆手:“我不用了,刚才在公司已经喝了一肚子水了,我想去一下厕所。”“噢,那我陪你过去吧。”陶妮放下杯子,拿过一把伞,夏心洁见状愣了愣:“怎么?你们的厕所也是在另一幢楼里的?”“不,厕所就在这幢楼,就在楼上,可厕所里因为天花板老滴水,所以我们上厕所总是带把伞。”陶妮尴尬地解释道。“真是前世作孽。你们单位怎么还会让你们住这么破的房子呢?”夏心洁气不打一处来。小柯宽慰着夏心洁说:“这个宿舍马上就要推翻重建了,我们先在这里过渡一下。”
陶妮走到门口:“妈,我带你上去吧。”夏心洁摇摇头:“那我就不去了。我想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去吧。”陶妮想了想说:“要不……我带你去隔壁办公楼的卫生间吧,那儿条件还挺好的。”“不用这么麻烦了。”夏心洁转身对司马父说:“我们还是走吧,快把东西给他们拿出来。”司马父一边答应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些滋补品:“小柯,这些东西是你妈妈为你准备的,你要多注意营养;陶妮,这些是给你的,你怀了孕,也要注意营养……我们走了。小柯你好了以后如果有时间就带上陶妮回家来吃饭。”小柯点点头:“好的。爸、妈,你们走好。”“我去送送爸妈。”陶妮陪着司马夫妇往门外走去,夏心洁走了几步便停下了脚步想了想,回过头来对小柯和陶妮说:“我看你们俩还是搬回家去住吧,这里哪是人住的地方啊。”小柯和陶妮一愣,司马父也一愣,随即他便露出欣喜的笑容:“对对对,还是搬回来住比较好,这里条件太差了,生活太不方便了。对你们的身体也太不利了。”夏心洁不等他俩开口,又说道:“明天我派车过来接你们,你们今天晚上就把东西整理好了,反正也没多少东西。”陶妮和小柯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第二天大清早,陶妮在楼下帮着几个工人在往车上搬着东西,她其实不情愿搬到小柯家里去住,尽管这间宿舍楼很破旧,却让她住得安宁放松。但是为了小柯也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陶妮还是决定搬过去住,因为她不想让他们跟着她在这儿受苦。
到了司马家,陶妮在电话里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自己的爸妈,她和小柯搬回司马家住了。陶母挂掉电话,脸上露出忧心忡忡的神情:“小柯妈妈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就要他们搬回去住了呢?”陶父想了想:“可能是考虑到妮妮已经怀孕了吧?她对媳妇不满意,可她对孙子总归是在乎的。”“可我们妮妮到了他们家去住会不会受气呢?小柯妈妈这么难弄,妮妮又是一副不会拐弯的直脾气,唉,真叫人担心呢。”陶母很担心女儿。陶父叹了口气:“孩子的事情就只能让她自己去处理了,是苦是甜,都是她的命,你管不了一辈子的。”
无论陶家二老怎样担心,陶妮还是和夏心洁住到了一个屋檐下,大家尽量迁就地生活着,倒也相安无事,小柯的病也逐渐地好转了。清早,司马父和夏心洁坐在餐桌前看报,保姆小陈从厨房里端出早餐,夏心洁放下报纸,看看楼上:“怎么今天一个都不下来吃早餐?”“小杉公司最近好像特别忙,他们几个这两天总是弄到很晚才睡觉,所以小杉跟我说他们这几天不吃早餐了,想多睡一会儿。”司马父心疼地看着女儿房间的方向。夏心洁有点放心不下地反问:“那陶妮也跟着他们一块儿忙吗?她怀着孩子能行吗?”“我想小杉和芳芳肯定会很照顾她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司马父一副宽心的样子。
正说着,小柯从楼上下来:“爸妈早。”夏心洁点点头:“起来了?干吗不再多睡一会儿?”“今天我得上班去了。”小柯说。夏心洁看了看小柯的面色,有些不放心:“今天就要去上班啊?你身体吃得消吗?”“没事的,我全好了。咦,陶妮呢?”小柯扫了眼餐厅和厨房。司马父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看小柯:“陶妮起床了吗?我们没看见她下来呀。”正说着,陶妮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手里拿着好多东西。小柯一脸愕然:“陶妮,你大清早的去哪里了?”“我去那边的豆浆大王买早点去了。小杉和芳芳最喜欢吃那里的叉烧包和粢饭团了。我特地多买了几份,你和爸妈也尝尝吧,味道很不错的。”夏心洁有些不悦地:“这种事情你告诉一声小陈,让她去做就行了,我们家可不缺保姆的。”陶妮愣了愣,她有些尴尬。小柯急忙说:“妈妈是心疼你的身体。”“对对。你现在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千万别累着了。”司马父随即附和着。陶妮笑笑:“我知道,我没关系,我身体好着呢。”说着从塑料包里拿出几个包子放在桌上的盘子里:“你们快吃吧,我给你们去倒点醋去。”
陶妮进了厨房。夏心洁不满地看一眼丈夫:“你还说小杉和芳芳会照顾她的呢,你看看正好反过来了。小柯,你回头跟她说说,让她别老去做这种事情了。”小柯笑笑:“陶妮她喜欢照顾别人,她一直是以此为乐的,你们就别管她了。我听小杉和芳芳说以前在读书的时候陶妮就一直把她们俩打早餐的事情包掉的。”夏心洁瞪大眼睛不住地摇着头:“她怎么会这么傻气啊?”司马父欣赏地说:“现在这么勤快的女孩子真是不多见了。你娶到这样的儿媳妇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夏心洁微露笑意:“是吗?不过她和我这个傻儿子倒挺对路的。”
一直到上班的时间小杉、韩波和芳芳才下楼,陶妮见小柯上了班,说什么也要跟小杉回公司,大家拗不过她,也就只能随了她。坐在中巴车上,芳芳和小杉一人拿着一面小镜子往自己的脸上胡乱地扑着粉,上着妆。陶妮费力地从袋里拿出包子,推了推芳芳和小杉,两人低头看见叉烧包,她们的眼睛都刷地一下亮了起来:“哇,叉烧包!你买了叉烧包了?”“天啊,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两天就在心里馋这个包子,太谢谢你了,陶妮。”小杉和芳芳将镜子往包里一塞,一人拿了一个包子吃了起来,陶妮递了一个给坐在小杉身边的韩波。韩波受宠若惊地接过:“我也有份啊?谢谢。”小杉满脸幸福地嚼着包子:“没想到我们三个现在又生活到一个屋头下了,陶妮,能和你这么勤快的人住在一起,我和芳芳可就幸福死了。”韩波嘲弄道:“怎么?你准备让陶妮天天为你们买叉烧包?你们这样对待一个孕妇好意思吗?”陶妮豪气地一甩头:“这有什么,我乐意。”
这时小杉的手机响,她接起电话:“喂,你好,对,我是司马小杉。什么?你说什么?温阳她今天下午的彩排来不了了?安排了别的演出?你们这是开什么玩笑?”陶妮、芳芳和韩波全都紧张地看着小杉。小杉气急败坏地对着电话叫着:“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我们的合约里写得清清楚楚的,她必须来参加彩排。你知道吗?今天有一批记者要来彩排现场采访,恒业公司的老总也要来看彩排,所以温阳她必须到,我不管她有什么难处,我的难处比她的大得多!”
彩排现场的后台忙乱又嘈杂,许童和艺校的一个女老师带着一队小朋友在走廊上练着童声小组唱,小杉正在拼命拨打她的手机,她一遍遍按重拨,急得满头大汗。在她身边站着恒业公司的公关部柳经理,芳芳在她不远的地方对着一张纸也在拨电话。柳经理着急地问:“怎么样?她还是不肯接吗?”小杉恼怒地:“现在她索性关机了。”芳芳走过来:“小杉,我照着你给的电话联系了一遍温阳的熟人,要么是联系不上,要么就不知道她的去向。”“看来今天这件事情真有点儿悬了。我担心晚上的正式演出她都会有问题。”小杉有点儿手足无措了。柳经理急得直跳脚:“这怎么行呢?这可怎么办呢?”
陶妮走过来,跟小杉相互耳语了几句。小杉低头想了想,说:“柳经理,我们现在得好好想想补救的办法了。万一这个温阳今天晚上到不了的话,得有人替补上去,或者就干脆下决心把这个演唱换掉。”“把温阳的节目换掉?你说出这种话来怎么这么随便?现在全场演出的串联词都是呼应着这两首歌的内容写的,而且这个演员阵容我也已经向我们公司的老总和高层做了汇报,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换节目呢,你们这样做事简直是太不专业,太莫名其妙了嘛。”柳经理把气一股脑儿的撒在了小杉身上。小杉也火了:“可现在的情况就这样摆在这儿,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柳经理有些神经质地发作起来:“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你们必须思考和解决的问题。我们公司出了这么多钱请你们来是干什么的?难道就是让你们把一大堆问题抛给我吗?你们如果就是这样办事情的话,那我们就没法合作下去了,接下去的钱你们也别想再拿到手了。当初我就不主张搞这台演出的,更不主张把演出交到你们这样的公司去做,你看问题来了吧?现在该怎么收拾啊?你们自己收拾去吧。”
柳经理的嘴快速地一张一合,吐出来一串一串没有标点符号的话。小杉一次次想开口跟她说什么,都被她堵了回去。她说完后拂袖而去,留下小杉、陶妮和芳芳站在原地。陶妮害怕地问:“小杉,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