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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之全球攻略-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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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州每郡,甚至每个县都有暗卫设立的公开点。因为弹劾这种事只会发生在官员之间,所以平民百姓是不会知道这个点设在何处的。但六品以上官员大都知晓。暗卫收取弹章之后,会通过军驿方式发往帝都,最后呈交内阁。

    以上三种奏章传递渠道,最后都必须经过内阁………暗卫自己的奏折不在此列………特别是这种能够拿到朝会上的奏折,更是肯定要在内阁大臣中过手的。也就是说,此次正四品州牧弹劾正三品郎中的弹章是经过内阁大臣同意的。再进一步说,内阁大臣中至少有一位大臣是坚定站在帝党这边的。

    可问题又来了,内阁三位辅政大臣中,谁是帝党?谁是后党?

    为了平衡,内阁三位辅政大臣都是有单独上奏权力的,他们各自分管的奏章也是不需要经过其他两位大臣同意便可签发的。只有不决之事才会拿出来讨论,或者交由皇帝裁决。这样一来,三位辅政大臣都有可能是帝党,也有可能是后党。

    可这一日的朝会上,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内阁三位大臣都没有出现,只有礼部尚书东方棤主持。而那份弹章则是由礼部宣传司的郎中陈泗拿出来的。

    谁都知道,礼部其实是朝中万年的中立派。特别是这个陈泗,他这个宣传司郎中。负责帝国邸报刊登诸事,经常曝露一些帝国官员的糗事,不管帝党还是后党都曝过,是个非常讨人厌恶的人。有些被他曝过糗事的官员甚至骂粗口,称他为“朝堂搅屎棍”,而他听后还怡然自得,甚至在邸报上大肆宣扬。简直不可理喻。

    面对这样一个人提出的弹章,谁都无法淡定地单纯认为是帝党或者后党向对方发动攻击了。

    从表面上看,很明显,这是一件对帝党有利的事情,可以借着这件事完成对帝国银行名正言顺的接管,从大义角度上占据先机。但事后很多帝党官员互相通气。却发现都不是事前就知此事。而后党也本能地开始反对这件事。为了反对,许多官员甚至提出“荆州牧诬陷同僚,以下犯上”为罪名,要求刑部将崔节也定罪。

    这样一来,牵连面就广了,一时间说荆州牧有问题,需要押回帝都质询者有之。说此事还有待勘察。需将当事者全部递解进京者有之。还有人认为检察院监守自盗,已不能履行监察百官之责,左右谏议大夫难辞其咎的。更有一些不怕事情闹大的官员高呼开三司会审………这种人就是脑残,直接无视。

    众臣委决不下时,还是东方棤干脆地站出来提议召开“廷议”!这才堪堪解决了今日的混乱朝会。

    而散朝的大臣们回到各自的衙署纷纷开始准备,互相串联、呼应声援,甚至开始准备“廷议”分辨等等事宜。不论帝党还是后党,就在这一个弹章下。开始滚滚而动。

    “廷议”,顾名思义,廷臣会议。主要是处置“事关大利害”的政事。这是圣祖皇帝立下的一个决策方式。一般来说,廷议所涉及的主要内容主要是帝号,祭祀,官制,人事以及军事等内容。

    当然。最重要的是,一旦群臣决定召开“廷议”则皇帝必须到场。而所有“委决不下之大事”皆由皇帝圣裁。经由“廷议”出来的结果,也被认为是高于内阁蓝批的决定。廷议决策出来之后,就是群臣“公决”之事。反对或者违背就是与整个官僚集团作对,是会被冠上“专独”“藐上”“欺君”等等大罪名的,帝国自圣祖以来,还没人敢这么做。

    还有一点,“廷议”它不是朝会,朝会一般都是各部当日主事官员携本据奏,或者事先等到通知要来参加朝会等。而廷议相对来说就自由多了,只要你有七品官身,而且人在帝都,那就可以来参加,只需要廷议召开前在户部备个案即可。

    圣祖定下的规定里,甚至还规定只要拥有男爵以上爵位者也可参加。当然,一般没有那么不要脸的男爵会挤进来玩。而有官身的官员其实也有很多是不愿意来的,毕竟廷议之事说好了就是皆大欢喜,说不好就会被某些大佬盯上,以后的日子必定难过。

    从一定程度上来讲,这个规定体现出了一定的民主,虽然只是在官僚内部的民主,但在封建集权的大汉帝国,能有这种事情已经是之前不可想象的事。据说在圣祖一开始创建这个制度时,很多官员反对,认为朝堂之事不必搞的这么人尽皆知,甚至出现前廷议只有寥寥几位朝臣参加的窘况。后来随着圣祖皇帝开疆拓土,西方文化开始一定程度的传入,罗马元老制度也被广大帝国官员熟知之后,也就慢慢接受了。

    发展到现在,“廷议”制度已经是大汉帝国很多时候的首选决策制度,官员们也积极准备廷议,参加廷议,希望在廷议上一鸣惊人,博取政治资本。当今首辅宇文护,当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泗水郡郡丞,那年入京述职,正好赶上先帝因为太子刘炬牵扯到渤海侯沈慕杀人案而召开“廷议”。廷议上,宇文护妙语如珠、语出惊人,驳倒了那一届的首辅关歆,为后来太子摆脱罪名立下汗马功劳。等今上继位后,立即将宇文护调到帝都,先从户部外郎做起,短短十年就当上了内阁首辅,这一际遇可以说羡煞旁人啊!

    自那之后,很多官员都对廷议非常着迷,就希望借这个机会一飞冲天。但今上之前都被太后压着,最近几年才算开始掌握大权,可因为帝国银行的掣肘,许多事都没底气做决定,廷议也开的少,有举行也是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根本没有一飞冲天的机会。

    但这次不同,所有人都看出了这是个机会。不过抉择有点难下,毕竟这后面的关系复杂的很,水也太深了。当然,当年渤海侯沈慕的案子水也不浅,宇文护不也趟过来了么?富贵险中求嘛!

    就在这帝都一片纷扰,风波乍起之际,沈云和方誊背上行囊,离开的帝都,一路往南,径直朝淮南郡方向而去!(。。。)

【第二十五章 行者行,淮右猛虎】() 
淮南郡,位于淮河以南,归属庐州管辖。古人称西为右,故又称淮南郡为淮右地区。

    淮左多水,淮右多山。淮河自此往南,汇入长江,直奔金陵。

    沈云和方誊从雒阳出来,坐马车往汝南,之后沿着直道往东,经汝州,抵许昌,再转上州道,走商水到项城,接着过界首、太和等地,到了阜阳郡之后,才总算可以遥望淮南。

    在阜阳休整两天,接着上路,这次连州道都没有了,只有郡道可走。又在路上磨了三天才抵达淮南郡西北五十里凤台县。全程走了足足六天!

    这个速度让沈云又无奈又欣慰。无奈是,从雒阳到淮南,直线距离不过六百多公里的路程,居然走了六天!若放在现代,也不过就是一昼夜的事,若走高速只会更快!而欣慰的是,幸好才走了六天,再长时间下去,沈云会疯掉不可。

    其实沈云应该更欣慰才对,这还是走直道和州道省了很多时间,比如从雒阳到许昌才走了一天时间,而从许昌到阜阳也不过两天多一夜,之后的时间都是走郡道给耽误的。

    从这里可以看出,直道系统不愧是这个时代最快最便捷的道路体系!当然,这跟大汉帝国的驿站运转系统和马车质量等方面不无关系!

    一路下来,沈云见闻增长不少,对整个大汉帝国的情况也有了更为充分的了解。

    总体来说,帝都附近两百里之内是整个大汉帝国最为富裕的地区,其他州县比如许昌、阜阳等大城虽没有雒阳繁华,但也不会太为逊色。有直道相连的地区,平常马车一日可走一百二十里到一百六十里之间,单独骑马更快。若遇上加急情况,信使快马加鞭,中途换马不换人,一昼夜可行三百里到四百里左右。看马匹的好坏。而州道质量在很大程度上接近直道,但因为路程并非似直道那般尽量沿直线修建,所以速度会慢下大概五十里至八十里。

    而郡道就无法说了,以黄土为主,配合以少量的直道材料,路途经村绕县,有时还要绕过农田、山丘、沼泽等。道路两旁也没有修建防护设施,虽有人维护,但有些路段还是会坑坑洼洼。这还只是中原地区的郡道,偏远山区,例如云贵等地的就更加不能想象了。

    要想富,先修路。这是任何时代都不会错的道理。道路顺便通畅的城镇。则人烟稠密,商业发达,人民也就富裕的多。反之,则相对闭塞,生活也不是那么惬意。

    比如这凤台县,虽然离淮南郡不远,可这城镇实在不能恭维。沈云抵达这里时。有种在现代看前清老照片的感觉。低矮的城垣,泥土街道,土块垒积的房屋,几座青砖楼房在凤台县城中很是突兀。

    “乖乖,这里怎么这么破?滕宇啊,你可别告诉我整个淮南都这么穷!”沈云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对方誊道。

    方誊道:“凤台县本就是淮右穷困之地,全因直道和州道都从宿州通向钟离。然后进入淮南。道路不畅,这里商旅少来,也就穷困的多了。”

    沈云点点头:“嗯,要致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

    “什么?”方誊奇道,“还少生孩子多种树?什么道理?”

    “呃,说顺嘴了。呵呵,你不觉得押韵么?!”沈云笑嘻嘻地道。

    这么长时间以来,方誊也没少听他的奇言怪论,所以笑笑也就释然了。

    凤台县离淮南郡也不过五十里。不过他们到这里时已经黄昏,再走怕是要在淮南城外过夜,所以干脆就在凤台歇下。

    听方誊介绍,这个城市倒是挺大,城墎有周长二十里,足可容纳十万人居住的。可直到现在,凤台县在籍人口也不过四万余人,大部分的房子都是空着的。这也导致整个城市很多地方都空无一人。造成这个情况的是多方面的,最直接的原因就是道路不便。除非想要从淮南去雒阳的人,不然一般都不会走这里。再加上,当年圣祖南征,凤台县属于曹操的地盘,这里曾对圣祖军队进行激烈的抵抗,以至于城破之后被屠城,很多人口就在那时候被屠杀殆尽了。

    马车沿着破旧街道往前走,路上的行人稀落,马车经过,仅有的几个人都会侧头打量几眼,然后露出羡慕的眼神。

    沈云的马车是从雒阳鄢氏车行租借的。现在来说,除了帝国官方驿站之外,也仅有鄢氏车行才能经营全国范围的车马行。在全国每个郡,鄢氏车行都有分店。当然,做车马行的不止鄢氏一家,但鄢氏却是最有名的,而且马车质量也最为坚实。根据客户的不同身份,还有各种档次的马车提供挑选。

    沈云和方誊都是贵族子弟,虽然不以本来身份出现,但也没打算苦了自己,租借的是鄢氏车行中上档次的云燕马车,车宽两米四五,车高两米六,车长两米七,双驾,内里铺有羊毛地毯,还有隔板和内柜,可以盛放许多食物和酒水。车顶用沉香木做檐,车厢上还喷绘着鄢氏车行的标志。连车夫也是鄢氏车行的老把式,穿着鄢氏特有的服装。它虽不是最名贵的凌云马车,但也不是普通人租借的起的。所以这些凤台县人打量一下,才会露出那种羡慕的表情。

    凤台县驿站不难找,它是全城为数不多的几座由青砖垒砌的建筑,而且离城门口不远,门口一面小一号的蟠龙旗挂的老高,旗杆有些破旧,不过旗帜倒还洁净,显然驿站的管理人员不敢冒犯蟠龙旗,时常有拿下来清洗。

    车夫是老把式了,稳稳地在驿站门口停下,然后拿着鄢氏车行开具的行脚单和沈云方誊的路引凭证,进驿站投宿。他们本来是可以找客栈投宿的,不过为了低调,还是选择在驿站歇脚,这样不起眼,而且也符合他们此时的身份。

    “沈誊?方云?”驿站驿长打量了一下两人。

    不得不说,暗卫在安排他们身份时的确有够懒的,就把两人的名字改了一下而已。沈云改成沈誊,字渊宇;方誊改成方云,字滕让。身份是雒阳前往全国各地游历的学子。路引可走老州三十六郡,若是去新州就必须在前一站衙门更换。

    不过暗卫也没想隐瞒他们的身份,只是为了让他们远离帝都风波罢了。

    驿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头上带着青色圆帽,露出不是太长的鬓角。他打量了沈云两人几眼。然后做了一下登记,接着丢给他们一个牌子:“楼上,乙字第三号房。要饮食先登记,有两菜一汤、三菜一汤,四菜一汤是最高规制,分别是五枚铜币、十枚铜币二十枚铜币。等会我会让人给你送上去。”

    “谢谢驿长!请帮我安排好车夫。我们都要三菜一汤即可。这是十枚铜币,请点好。”方誊用带淮南口音的官话说道。

    驿长抬头露出一丝笑容:“小子是淮南人?”

    方誊恭谨地抱拳道:“回长者,小子是淮南郡城人氏,求学雒阳四年,这趟游历,所以先回家一趟。”

    驿长也抱拳笑道:“嗯,既是同乡。老头托大叫你一声小子。小子晚上尽量别出门,晚间这里有些事,不是你们能操心的。明白?”

    方誊露出一丝奇怪,不过还是恭谨地行礼道:“是,谨遵长者教诲!”

    也没有人带路,沈云和方誊上楼,找到房间打开。房内还算干净。这种驿站,一路上沈云也住了不少。大概流程都清楚。当然,饮食价格是各个地方不同,但一般也不会太离谱。车夫是不会跟客人同住的,他们有驿站提供的专门房间,房价也更便宜。

    放下包裹行李,沈云皱着眉道:“滕宇,你们淮南这里有风俗晚上不能出门?”

    方誊倒了杯水。也皱眉道:“那倒没有。不过你也知道,这种偏僻地方,到了晚上几乎没有什么活动,若非必要。都会待在家里。只是那个驿长提醒的颇为奇怪,最近也不是鬼节,怎么会不让人出门呢?”

    沈云想了想,忽道:“滕宇,你觉不觉得那个驿长有点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方誊问。

    沈云道:“这一路上我们投宿的驿站也不在少数,虽然驿站的驿长大都由一些退役的老卒担任,但这个老卒他的鬓角太短了。”

    被沈云这么一提醒,方誊也突然惊醒:“啊,是啊!他,怎么会当一个小小的驿长?!”

    帝国男子,凡年满十八岁,又无学籍、官籍或特殊事由(例如亲人去世必须守孝之类)者,必须服兵役。兵役为两年至四年不等,视服役地点的远近而定。普通百姓是不可能甫一服兵役就进入甲等军团的,一般都是在各州的乙等军团甚至丙等军团服役。如果在军中表现优异,将有可能转为正规军籍,是为常戍军卒,又称正卒,这个时候才算正式步入帝国正规军人行列,有了军职升迁的资格。又或者是经服役部队推荐,进入甲等军团继续服役,当然,甲等军团的待遇比乙等、丙等军团高出好几个档次,很多在乙等、丙等军团服役的年轻人都以进入甲等军团为最高目标。

    一旦进入军队,儒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得毁伤”的道德准则不再适用,参军者一律必须剃发。这就导致很多退伍的士兵在刚退伍的几年时间里都是短发,鬓角的毛茬会非常明显。而方才那个驿长,他虽带着圆帽,可鬓角的毛发很明显,显然是退伍不久。

    可问题是,像他这个年纪退伍的军人,就算熬资历也至少是中尉军衔,退伍后枢密院会有专门安排,或进入家乡学校任教官,或进入丙等军团负责操练新兵,断断没有来这个贫穷县城当驿长的道理。帝国自汉烈帝之后就少有战事,军衔晋升缓慢,就算现在整个大汉也只有十九位将军,很多军团长都由大校充任,可以想象军官缺乏到何等程度。枢密院又怎么会忽略这么一位尉官呢?

    “有问题,这个地方有问题!”沈云起身在房里转了一圈,又喃喃道。

    “你又发现哪里有问题了?!”方誊奇道。

    沈云指着房间里铺的整整齐齐的床铺,道:“我们住了不少驿站了,你可见过这么少人的驿站?!”

    方誊仔细一想。也是,驿站一般都由老卒担任驿长或者驿卒。帝国承平百年,退伍军人实在太多,从雒阳出来的那么多驿站,哪怕是商水之类的县城驿站也至少又五六个帮闲的驿卒,而这里,前前后后就看见那个驿长一个人。这也太诡异了。

    “要不,我们通知当地衙门吧?!”思考了半晌,沈云提出了建议。

    “告诉他们什么?这个驿站只有驿长一个人?还是说这个驿长头发太短?”方誊不屑地道,“最关键是,这个驿长似乎对我们并没有恶意,刚才他还告诉我们晚上别出门”

    沈云转了几个圈。颓然坐在床上:“妈的,不出门就不出门,好像我乐意出去似的。”

    方誊笑道:“不是我说你,你忍得住吗?那驿长没提罢了,他这一提,你反而憋不住。”

    沈云突然嘻笑地靠近方誊:“滕宇君想必跟在下一样吧?要不我们晚上夜探凤台去?”

    “少来,我才没兴趣呢!明天就回家了。我倒是想早点回去见母亲”

    夜里子时,四周寂静,伸手不见五指。如墨的黑笼罩了这个贫穷小县。

    驿站乙字第三号房里也早就熄了灯火。就在这时,房门轻轻开启,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快速窜了出来,然后蹑手蹑脚地走下楼。

    楼下大堂里仅有一盏放在柜台上的昏黄油灯照明,柜台后面的驿长不见了。

    好奇的沈云和说不好奇的方誊对视一眼,然后迅速向后院跑去。后院里漆黑一片。只有马厩上方那盏风灯能有个依稀的光亮,周围依旧静寂无声。

    “奇怪,我刚才明明听见开门声,可马厩里的马并没有少,看来那个驿长应该是徒步出去的。”沈云压低声音道。

    方誊点头,又仔细看了看马厩,确定傍晚时分查看的马匹数量无误后道:“那说明他去的地方不远。我们跟出去。”

    “嗯,走!夜查凤台,看看这个县城到底有什么古怪!”沈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

    两人出了驿站,却见整个街道上空无一人。而且静寂无声。太安静了,居然连狗吠声都没有,简直像是一座死城。

    沈云皱了皱眉,也不多话,与方誊一人拿着一个从驿站后院拿来的灯笼,沿着街道快步往前走。过了这条街时,隐隐终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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