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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之全球攻略-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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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云知道,那便是弥兰农场。也许此刻百晓生、章暨、欧阳复他们正在和家人叙话吧?!那场面不用看便会让人心向往之!

    想到家,沈云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前世那个已经永不可能复合的家庭。而今世,他还有一个爱他的母亲似乎很快还有一个想要嫁给他的女人呢!

    想到鄢如月,沈云的嘴角浮出一抹笑意。暖暖的那种。方才在正屋感受到的压抑顷刻便烟消云散了。

    就在这时,一群人从望山亭另一条小道上走了上来,那是通往汉江方向的小道,与沈云走上来的那条正好相对。

    这一群人有说有笑,很快就走到了亭前,乍看见亭中还站着一个穿着孝服的年轻人,皆是一怔。当先一个头戴高冠、带着文士方巾的男人疑惑问道:“你是何人?怎么占了我等宴客所在?”

    沈云扫了一眼,发现这似乎是一群学子。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他们都没有穿统一服饰的校服,不过身上的书卷气很重。前后大概六七个人。

    在人群当中站着的一人非常醒目,沈云不禁多看了几眼,然后缓缓抱拳躬身道:“不好意思,在下信步游山,非有意占了诸位宴客之地,这就告辞!”

    先前说话那人看他说话客气,便也拱手道:“那就烦请兄台移步了,今日诗文赛会,好不容易请到贵宾,不好再招待他人,请见谅!”

    沈云笑了笑,也不多说举步便走。这时,人群中一人高声道:“前面可是渤海侯世子沈云?”

    沈云愕然回头,一看果然是刚才自己所注意的人。其实要注意这人非常简单,因为他竟然是个西方人,虽然也穿着汉服,带着文士方巾,但立体感极强的面部轮廓和从文士冠中露出的卷曲金发已经将他的身份出卖了。正是这个西方人出言闻讯,汉语倒是说的字正腔圆,非常地道。

    “在下正是沈云,敢问来自远方的朋友如何得知?”沈云转身道。

    “哗”,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骚动。他们一下涌进了凉亭,顿时将这不大的空间挤满。不过至少还保持着大汉学子应有的矜持,并没有动手动脚。

    那西方人走到人前,朝沈云拱手鞠躬礼,笑道:“在下马诺,来自罗马,早闻渤海侯世子沈云一表人才,乃当世俊杰,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幸甚幸甚!至于阁下的身份,呵呵,这里是珩山,阁下又一身孝服,腰间还有麻布,试问披麻戴孝者还有何人?”

    沈云摇头苦笑,侯府披麻戴孝的可不止他一个,沈鹤也是这个装扮呢!

    最先说话那年轻人顿时拍腿道:“哎呀,我早就应该想到的嘛!沈兄,在下令狐朋,渤海大学大三的学生,这次与诸位同窗来此地举办赛诗会,恰闻马学长到来,于是邀请他一起参加,却不知沈兄也不请自来了,实在是缘份呐!”

    原来马诺当年也是留学生,留学点就在渤海大学。如今毕业已经三年了,今次甫到汉城便被当年的学弟拉了过来。

    令狐朋非常好客,听说是渤海侯世子忙将他拉了过来一起聚会。众人落座,坐不下的便坐到了凉亭中的沿上,倒也没那么多拘束。

    “沈兄,”令狐朋刚要说话,沈云便道:“既然相聚就是有缘,还是以表字相称吧,在下字渊让。”

    令狐朋也坦然道:“在下表字苟友。”

    沈云差点喷了,“狐朋狗友”?

    令狐朋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想的是什么,笑道:“苟友是‘苟富贵、勿相忘’之意,并非渊让所想的那般。不过在下的确有个绰号,名唤狐朋狗友。哈哈哈!”令狐朋豁达地笑着。

    沈云也失笑,吃吃道:“唔,令尊,令尊的思想境界蛮高深的”

    令狐朋知道谈论这个有些无趣,便道:“渊让君,我等万分佩服你在帝大所创作的那几首诗文,今日赛诗会,可否为我学长不远千里来汉而再赋诗一首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哄然叫好。沈云在帝大篝火晚会上念得那些对联和诗文都通过帝国文报、手抄之类的传遍全国了。渤海大学自然也不例外。

    马诺若有所思也道:“哦?原来世子早有才名,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耳闻呢?”

    沈云推辞不过,忽而想到方才汉江美景以及对前世父母哀思,种种复杂心绪涌上心头,反而激起了他一片豪情,便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便奉上拙作一首。”

    说着他端起酒杯,仰头一口喝下,对着如画江山大声吟唱:“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成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马诺君、令狐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高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一曲将进酒,震得周围鸦雀无声。沈云每吟一句,便喝一杯,到吟完全诗早将壶中美酒饮尽。这是一首豪情与奔放都震烁天地的诗句,抬头两句便让所有人愣了,等到吟完他们都还在傻傻的望着不知何故陷入狂欢状态的沈云。

    “好!!!”马诺忽然跳起来拼命鼓掌。

    令狐朋和其他学子也清醒过来,也跟着大声欢呼起来。

    “渊让君真是真是大才啊!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妙字妙语妙句,简直妙到毫巅!好!!!”令狐朋几近语无伦次,大喊:“谁有笔墨,快快记下,这将是一首绝世名篇啊!”

    “上酒,上酒!五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马诺忍不住大喊起来。望向沈云的眼神里竟然带着无限的敬佩。

    作为一个深受大汉文化熏陶的罗马人,他当然能够体会这首诗中的万千豪情。那汹涌奔放的豪情简直快要将他淹没,这个沈云,真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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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子,胡闹!”沈袁氏忽然将手中的茶杯用力摔在地上,震怒的表情让沈武看着都一阵心寒。

    二夫人一向注重妇德、妇容,从不轻易发怒。但今天却

    沈武望向一边早就喝的醉醺醺,怎么推都不醒的沈云,也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沈云最后是被令狐朋等人背回侯府的,一回到房中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不时还大喊一句:“上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这是父丧期间,本是严厉禁止饮宴聚会的,可沈云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去参加什么赛诗会,还喝的这么醉醺醺回来,试问沈袁氏怎么不气?这件事不消天亮就将传遍整个汉城,到时候沈家的族人该如何看待这个世子?

    服丧期间竟然聚会酗酒,全然不顾渤海侯尸骨未寒,这是为人子之道?是大汉孝道?这还是继承家族的最佳人选??

    简直是胡闹!

    沈袁氏身边的叶瓷炫和鄢如月都噤若寒蝉,周惠倒是想说话,可一看沈袁氏那张原本慈祥的脸上满是怒气,也不禁闭了嘴。有时候这老实人发起火来可是很恐怖的!

    就在这时,门外下人道:“二夫人,思兰姑娘陪着两位族伯来了,想要见二夫人。”

    沈思兰和沈复、沈冲来了?

    沈袁氏一惊,想必是他们听说了沈云的胡闹,所以特地过来看个究竟吧?!唉,她刚刚提醒我要多约束这孽子,但刚回来就闹出这么一件事,我该如何跟他们解释啊?!

    沈袁氏气的直跺脚,最后只能道:“我知道了,你先让小妹和两位族伯在前厅等候,我稍后就来!”

    “是!”下人退下。

    沈袁氏一指沈云,对叶瓷炫道:“炫儿,你今夜留下照顾这不孝的孽障,等明日醒来再好好收拾他!沈武,跟我出去见小妹和两位族伯!”

    周惠眼珠一转,忽道:“夫人,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沈袁氏诧异地看着她。今天下午她和鄢如月来到内室,忽然扭捏地说鄢如月也是沈云的妻子,这下以来沈袁氏也警惕起来。倒不是她不欢喜,而是两个女子都说是自己的儿媳,这个情况复杂到让她也不敢再轻易对哪个女子更好,只想等儿子回来好好闻讯一番,可没想却是这样

    “那,好吧。周姑娘,你随我同去!”沈袁氏看了烂醉如泥的沈云一眼,又看了看房中的鄢如月和叶瓷炫一眼,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一跺脚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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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明日开始便会加快进度了。这细节问题我想大家也不是很关心,也许大家更想看的还是大汉与罗马的对决吧?!呵呵,不过没这么快的,在沈云没有足够实力之前,跟罗马硬碰只能是个死。

    当然,这个过程也不会枯燥,而且马诺的出现将是沈云出现在罗马人视线中的一个契合点,大汉帝国与罗马帝国的对决已经缓缓拉开帷幕!就从日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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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元山事,青州兵败】() 
时近戌时,天黑如墨。渤海侯府的别院前厅里却是灯火通明。

    沈袁氏到了前厅才发现下人禀报的并不完全,不但沈思兰、沈复、沈冲三人到了,连许多釜山等地掌柜也已经汇聚在这里,细数之下怕有二十人之多。他们皆身着深色汉服,有亲戚关系的在额头绑着白巾,普通下属则腰上急着白布,脸上有些焦急之色。这些掌柜都是前些日子到的汉城,目的是为了迎柩和参加出殡礼。

    “小妹,这么晚了带这么多掌柜的来有何事?”沈袁氏一看这情形,真担心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

    没想沈思兰一见沈袁氏便上前急道:“嫂子,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沈袁氏提着心问。

    “我们在青川周边数县的生意全部没了!”

    “没了?怎么会没了?”沈袁氏一听他们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提着的心稍稍放下,抬手示意沈复、沈冲两位太爷坐下,自己也稳坐在前厅的椅子上,姿势倒带着几分悠闲。

    沈思兰跺脚道:“哎呀,大嫂你怎么还一副悠闲的样子啊!我们刚刚得到消息,前天夜里倭寇占领了青川县城,羽林守军死伤惨重,郡尉大人带去的兵马如今不到三千之数,正退守离青川县十里的青川驿。怕是不日倭寇便要杀到汉城啦!”

    “什么?”沈袁氏霍然起身,脸上神情大变,“怎么会这样?上次的消息不是说倭寇已经被控制在青川周边的山上吗?怎么才数天工夫就天翻地覆了呢?”

    沈袁氏惶急,不住地拉着沈思兰的手在抖。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居家妇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帝国承平数百年,这刀兵之灾还真是没有遇到过,所以一听这消息便慌了神。

    沈思兰也是满脸焦急道:“这兵凶战险,战场变化只在瞬息之间,我也不知郡尉大人怎么就败了。还是青川县的掌柜用飞鸽传书通知我们的,估计比太守大人那里要早上一些,我一得到消息就召集了众位掌柜,一起来大嫂这里商量对策了!”

    沈袁氏已经惊得六神无主,忙道:“我,我也没什么主意啊,那个,两位叔叔还有小妹,你们可有计议出什么来?”

    沈复和沈冲两个家族最长者互相对望一眼,还是沈复抖着白的胡须颤巍巍地道:“我等能商议出什么来,我的意思是叫渊让出来,咱们几个好好再合计合计。他毕竟是家族的继承人,这么大的事还是要他来做主才是。”

    “啊?他,他能做什么主?!”沈袁氏忽然有些慌乱。这要是让这些人看见沈云那烂醉如泥的模样,怕是立即就要卷堂大散了。

    沈思兰急道:“嫂子,你还不明白吗?倭寇势大,我们必须先将沈家的所有生意都停了,连带着也能将正屋那位掌握的生意抢回来。然后举家迁往辽州或者干脆去雒阳,等朝廷发兵彻底平定了这场倭寇之乱后我们再回来,到时候就是我们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要搬家?”沈袁氏急道,“那,那夫君的棺椁怎么办?难道也移到别的地方去吗?小妹啊,夫君一生忧国忧民,难道死后连祖坟也不能进?”

    沈思兰一滞,是啊,沈慕的棺椁还停在正屋大堂里,虽然里面放了防止尸臭的香料,但从雒阳运回来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再不下葬难道要看着他腐烂变臭不成?这可是大不道啊!

    沈复道:“可是如今青川兵败,道路不通,我们就算想去元山也去不成啊!侄媳啊,事急从权,我们也无可奈何”

    “侄媳,我们在这里争吵也无济于事,还是让渊让来做决定吧!对了,渊让呢?”一直没吭声的沈冲忽然扭着头看了看四周,“他不知道我们来了吗?”

    沈袁氏愕然,回头看向贴边站立的沈武,沈武见状赶紧道:“那个,我去叫世子!”

    这时一直站在沈袁氏后面的周惠道:“各位叔叔伯伯,能否听小女子一句?”

    “你是何人?”沈思兰凌厉的目光扫了过去。这个女子沈思兰之前就见到了,还以为是沈袁氏新买的丫鬟,可如今细一打量却发现不是。不说别的,但是周惠身上那股气质就绝不会是下人出身。

    周惠盈盈朝众人裣衽行礼,轻声道:“小女周惠,乃是大汉英公之女!”

    “啊?!”沈袁氏惊讶地捂住了嘴。其他人也吃了一惊,沈复和沈冲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恭敬地朝周惠躬身。

    “草民见过端平公主!”

    “民女见过端平公主!”

    有些人的反应慢了半拍,所以显得有些纷乱。

    归根到底,这些人都是商人,渤海侯爵位只能世袭一人,其他族人可都是布衣。货通天下的他们自然知道周惠乃是皇族,只是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罢了。

    沈武是知道周惠身份的,可他哪里有时间告诉他人呢?而沈袁氏是根本不知道。

    周惠本就不想以身份示人,只是如今到了逼不得已罢了。她赶紧还礼,然后上前搀住沈袁氏的胳膊,笑道:“大家不必拘礼,小女子是渊让君的同窗,今次来渤海是来玩的,恰好遇到这件事,所以想对大家说几句。”

    沈复不敢逾礼,虽伸直了身体,但还是抱拳道:“公主请说!”

    周惠道:“其实大家本可不必这么慌张。区区倭寇罢了,即使损失了郡尉武撰那几千人马,在渤海府不是还有一支五千人的羽林军团么?实在不行,太守大人自然会紧急从长岛、四国等地调兵过来,所以这渤海府是断不会遭受兵灾的”

    沈袁氏紧张的脸色一下就放松了。可沈思兰的脸色却难看起来,道:“从长岛、四国、屏东、涉水四地调兵少说也要半个月,我们如何等的?况且,”沈思兰忽然看向沈袁氏,“哥哥的生意可还有一半无法让渊让继承啊!”

    此话一出,周惠顿时就明白了。原来沈思兰所担忧的其实并不是渤海府的安危,而是被渤海侯夫人掌握的生意

    内斗是汉人的本能。即使在这种时刻,沈思兰念念不忘的还是萧琴所掌握的那些家族生意,实在不知该说她聪慧过人还是目光短浅。

    沈袁氏却是轻轻一叹:“既然府城无忧那我们还是一切照旧吧!小妹,有些事急是急不得的。夫君尸骨未寒,家事还是放在以后来!”她不住朝沈思兰眨眼,意思很明确,家丑不可外扬,如今有英公之女在,那些内斗的事情还是放在一边。

    沈思兰脸上焦急,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哀叹一声,默然不语。

    沈袁氏见状道:“各位掌柜,大家辛苦了,天色不早大家还是早些回去歇息,至于青川县的生意,咱们沈家还损失的起,关键是人要没事。通知下去,若是倭寇势大便暂时将生意关了吧!”

    沈思兰低低道:“我们关了生意,可正屋那位可不这么想啊!”

    沈袁氏只当没听见,继续微笑道:“沈武,带各位掌柜出去,天黑注意脚下!”

    “是,夫人!”沈武赶紧将那些掌柜陆续都带出了前厅。

    那些掌柜走后,沈思兰越想越不甘心,一跺脚便往后屋跑:“不行,我去找渊让!”

    “?g!”沈袁氏大惊,刚想拦下却脚下一软,差点摔倒,还是周惠紧急扶住。再站稳时沈思兰已经冲到后院去了。

    沈复道:“侄媳啊,让思兰去问问渊让也好。这个家还是要他做主的嘛!唉,我们都老了,若不是情非得已我们又何尝想挪窝呢?如果真要举族迁移,我们这把老骨头是走不动咯,还是留在这里为你们看家吧!侄媳可以放心,我们这把老骨头搁哪儿还有些份量,别的不敢说,帮沈家守住这份家业还是可以的”

    沈复里里外外都在暗示沈袁氏同意沈思兰的建议,借着这个机会让沈云同意举族迁移,到时候将萧琴挪开,他们这些留下来的老骨头就能将沈家的生意全部拿回来。可如今沈袁氏哪有心情听沈复唠叨啊,踮着脚,焦急地望着后院,可长者在这边说话,她又不好走开,只能不住地搓着手,胡乱点头应付。

    周惠忽然轻身道:“夫人,我去带路!”

    说罢一溜烟地跟在沈思兰后面跑了过去。沈袁氏不禁感叹周惠这丫头心思敏捷,倒不失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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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思兰腿脚不慢,周惠也很快,紧跟在她身后就到了沈云卧房门口。房门禁闭,里面灯光明亮,照在窗台上有两个不时晃动的身影。

    沈思兰看了一眼紧跟来的周惠一眼,然后伸手猛地一推

    “咦?怎么锁上了?”沈思兰忽然大力拍门,叫道:“渊让,是姑姑,快把门打开!里面伺候的人是谁?赶紧开门!”

    周惠忽然想到叶瓷炫和鄢如月可都在里面,心里一提便也冲过来大力敲门,嘴里喊道:“鄢姐姐,快开门!”

    可是敲了半天里面却没有动静,只有窗台上晃动更加频繁的黑影,里面还有????的声响。

    沈思兰脸上一沉,冲周惠努嘴道:“闪开!”

    周惠不明所以闪到一边,沈思兰已经撩起裙摆,猛地一脚踹在门上

    “嘭”一声,结实的梨木大门竟然被一脚踹开。周惠在旁边的目瞪口呆,暗道,这沈家的人难道都会功夫吗?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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