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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后来才知道,正是胡公这种不可捉摸的性格,才让他在战争中脱颖而出,一路高升,直到如今的帝国元帅!
不过此刻,沈云却先要平复胡公的脾气,他偷眼看向公甫效,却见他冲自己微笑点头。沈云立即会意,重新作揖道:“侄儿沈云拜见张伯伯!”
“哈哈哈哈,这才对嘛!”胡公非常高兴地大笑,扶起沈云仔细打量道:“蔼成,三年未见,渊让又长高了许多,模样也变了不少,若在大街上遇见,我还真不敢相认了!唉,可惜我晚回来了一步,清泉还是遇害”
公甫效道:“世事有命,强求不得。清泉兄进京谒圣之初便也想到过这个可能,只是他还是太过大意,怎能单独前往祭拜杜先生呢!”
胡公突然转头看向公甫效道:“五天前我才得到你送来的消息,所以昼夜兼程赶了回来,总算比预计早到了一天。你在信中除了说清泉遇害,又说还有极大的事体要与我商量,到底是何事?可是那老婆娘害了清泉还不够,定要害了我等兄弟不成?”
说到这里,胡公的双眼暴突,如欲择人噬。那种气势也陡然变得凶猛,让沈云看的一阵心悸。
公甫效忙道:“非也非也,我说的极大事体本是说渊让被羽林暗卫羁押,想让你尽快赶回来救他出了牢笼,不过现在陛下亲自赦免了渊让,已无大碍!现在就等益公也回到京都,届时便不惧那婆娘,我等也能从容布置一切,总之定要为清泉兄讨回个公道不可!”
说到这个,胡公的眼睛微眯,露出丝丝寒光看向沈云问道:“渊让,到底是谁羁押的你?你将这几日的事情细细说来!若真是那婆娘逼人太甚,老夫今夜便派人回渔阳传令,这大汉江山不要也罢”
“嘘殿下噤声!”公甫效赶紧做噤声手势,拦住胡公的口无遮拦。然后低低的将这几日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胡公,最后道:“至于陛下为何会下这样的圣旨却是让我很难揣测!”说着看向沈云。
胡公闭目沉思一会儿,忽然道:“渊让,你可是单独有跟陛下联系?或者通过什么方法,让陛下救你脱困?”
沈云一惊,心中电石火光般急转着念头,正想找个由头将这件事拖过去,却看见胡公那犀利中带着无尽了然的眼神,正正地望着自己,心道:胡公与我父亲是至交,更与皇帝是同窗之谊,想必绝对互相了解各自的为人,我若胡说一气,他日他们一核对,我这欺骗长者的罪名就落实了,以后再想得到胡公的信任也不可能妈的,反正到了这一步,说了又何妨。
沈云打定主意,拱手道:“伯伯请听侄儿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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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天时迁离开之后,便去秦淮河畔找到了一个姓贾的屠户。
自古忠义每多屠狗辈,这姓贾的屠户叫贾凼,当年是闯南洋的一个小商贩,终日风里来雨里去,从大汉淘换些值钱的伴当,雇艘小船送到帝国最南边的星落城,再由星落城的商船送到南洋乃至西洋,他也就赚些辛苦钱。结果在一次跑船过程中,遇上了风浪,船倾楫摧,连人也差点死在海上。幸好东海鲛王侯阚从中路过,救他上来。看他是个强壮有力的年轻人,便想招揽于他。这贾凼跟了侯阚两年,后得知家中母亲生病,便不愿再落草为寇。侯阚也不为难于他,送了些盘缠还亲自让人送回京都,聘请高级医师为其母诊病。
贾凼在京都寻了处门面干起杀猪宰羊的营生。他虽干的是伤阴德的事,但却是个极讲恩义的人。东海鲛王被送进甲级监狱后,这贾凼不但没有如其他人那样躲闪藏匿,反而屡次到甲级监狱请求见侯阚一面,寻见不得,便常拿些银钱衣物,送进监狱里给侯阚。侯阚自不说破他也曾做过海盗的身份,只是心里暗暗感激贾凼的忠义。若不是此事事关重大,侯阚也不希望让贾凼出面。
时迁找到贾凼。其时贾凼之母已去世,贾凼又未曾娶妻生子,所以了无牵挂。听侯阚有所吩咐,自然欣然应从。时迁带着贾凼前往簋街,见到了造假王白鸣。白鸣收取了石老三的宝贝,欣喜之下也不管许多,竟对着贾凼做了一面出入皇城的腰牌!
各位要问了,为何只做皇城的腰牌呢?不会做直接进入皇宫的腰牌吗?还有,难道腰牌都是那么容易做的吗?非也!
事实上,那些揣块腰牌就能到处跑,进禁宫如入无人之境的事情只可能发生在电视电影上罢了。真正的情况是,皇城已经算是大汉帝国的中枢所在,在皇城办公的官员每日进出除了凭自己这张脸之外,还需要有吏部签发的芴板证明。而其他人员---诸如卫兵和官员随从,还有送粮食蔬菜等物进入皇城的商贩等,他们则需要有户部和禁军官署颁发的腰牌,腰牌上会刻有此人的画像,一旦画像不符就绝不能进入皇城。
现代人认为古代的人物画都是抽象难看,但实际上秦汉时期的华夏文明,画像还是以写实为主的。看秦皇陵兵马俑那一张张写实到极点的脸就是明证。而这个被汉圣祖改造过的帝国,写实画和抽象画并存,并因为跟罗马帝国的接触,市井之间已经有了油画的雏形。
所以想要造一块腰牌在古代是极其艰难的事。只有那些真的技艺精深的高手才能做到,而且这种人一般也就一个或者两个。至于为什么不做进入皇宫的腰牌,那是因为白鸣自己也做不出来。进入皇宫的腰牌更加复杂,其中还有数道带水印的纹,这种纹是需要特殊的机器才能加工的。白鸣无法仿制。
闲话说的够多了,回归正题。
做好了腰牌,贾凼漏夜进入皇城,开始记下皇城内的各个路径和殿宇坐标。贾凼这人不但忠义,而且有一项过目不忘的本事,只要他看过一遍的事物哪怕过了数年也能记得起来,当年他可是东海鲛王最为倚重的活地图。贾凼所要做的只是记下皇帝到底会在哪间殿宇出现,摸清了情况告知时迁,然后让时迁这蹿高爬低的能手进来,将那份书信搁置在皇帝一定会看见的龙案上。
说起来也极其幸运,当日贾凼发现皇城中的勤政殿灯火通明,虽没靠近,但已经受到禁军的数次盘查,所以他断定那里便是皇帝这几日办公之地。于是便回转通知等候的时迁。
时迁将本事施展出来,可也无法靠近勤政殿。还是等皇帝困乏了,回到**休息的空档,他才潜了进去,将书信放在奏折堆积如山的龙案上,然后潜身回了甲级监狱---不多不少,正好三天时间。
虽然沈云没有将其中的详细情形说个分明,但胡公和公甫效两人却是听的极是惊心。这其中的曲折和惊险,怕是只有当事人才能心领神会。
胡公殿下叹道:“没想到还有如此能人异士,若能揽到军中,那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岂不简单?”
公甫效却不关心这些,而是惊道:“渊让,你到底交给陛下什么信?还有,陛下没有追究你私闯皇城之罪吗?”
沈云苦笑道:“如何没有,时迁回来的当天晚上,羽林暗卫就将他提走了。若不是我与牢中诸友鼓噪,怕是他已经被废了手脚至于信中嘛,我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两人齐问。
“陛下正当壮年,又岂会立下传位诏书?此事怪哉!草民不信,庙堂诸公也绝不相信!”沈云一字不差地将信中所写说了出来。
公甫效讶然:“传位诏书?陛下何曾立下过什么传位诏书?我怎么不知道?”
胡公也诧异地说:“贤侄,你莫要诳我!这传位诏书之事可确有其事?”
沈云笑道:“当然。传位诏书已为那位鼓上蚤时迁时兄弟所得,不过他嘴巴严谨的很,不肯透露半句诏书位置所在。”
“屠天骄将他关在甲级监狱,目的就是为了那份诏书?”公甫效喃喃道,“如果真有此物,难怪他犯了如此重案也不未被斩首。这东西还是要找出来,亲眼看见毁掉方才会安心!”
沈云拍手道:“正是此理。时迁兄弟也是这个想法,所以死也不肯说出诏书在哪儿。但是他却告诉了我,这诏书到底是何模样,有何特别之处!”
胡公正在沉思这份诏书到底是皇帝什么时候立下的,又为什么要立下,听了这话问道:“有何特别?”
“诏书上仅有太后凤印和陛下签章,却无皇帝御宝!”沈云面带微笑道。
公甫效立显恍悟神情,道:“你,你就是通过此事得知皇帝与太后不和?”
“不错。我听了时迁所说之后就倍觉奇怪。如果真是皇帝陛下亲下的传位诏书,又怎么会没有皇帝御宝?所以我猜测这皇宫之中也许另有一番风云,也未可知。但我当时并不知道是太后那老婆娘要害我父子,只是觉得此事也许可做一番文章,使得陛下助我一臂之力!结果,我赌赢了!”
沈云得意洋洋的神情却让胡公和公甫效相顾愕然。
半晌,胡公才道:“你,这是在要挟陛下?你可知,身为皇帝最忌恨被人要挟!更何况,要挟他的人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贤侄啊,你可闯了大祸了!明日见驾还不知是什么光景,幸好我提前回来,否则便要出大事了”
沈云惊诧,正要解释,却发现怎么解释都是无力。自己的确是在挑战皇帝的威严。
不说传位诏书一事,单单是他能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书信放在皇帝案头,这已经犯了帝王忌讳。皇帝可不知道时迁也是费尽心思,才乘皇帝不在勤政殿,周围禁军相对没有那么严格之时潜进去的。在这种情况下,所有帝王都会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受到了严重威胁!更何况,这个皇帝本身就做的憋屈,被皇太后一直压制着、威胁着,恐怕心性也不会太过开朗沈云,这次恐怕是真的惹祸了!
【第四十三章 金水桥,乱我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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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不亮,便有宫人在别府门口等候。沈云穿戴整齐,依旧是披麻戴孝的妆扮,跟着宫人的马车来到皇城前。
这是沈云第一次离皇城如此近。如果之前只是略微扫一眼就已经被皇城的巍峨震撼了的话,现在站在皇城前时,那种油然而生的渺小感简直快要让沈云自卑死!
城墙已经不能用巍峨来形容,站在皇城前的天门,必须后脑勺跟地面平行才能望见上面的箭垛,至于城楼的飞檐只能窥到一点,再想看什么却被刺眼的光芒所遮蔽沈云很难想象,到底要什么样的攻城方式才能打开这座宛如天城的大城!
天色还处在蒙蒙亮,皇城外的金水桥上已经站满了准备入皇城办公的各级官员。当然,会在金水桥上排队进入的都是四品以后的官员,从三品以上的高官早就从另一侧的承顺门进去了。
这金水桥是横跨在皇城前的护城河上的巨大吊桥。全部使用巨大坚硬的岗岩,一块块组合在一起打磨而成,岩石与岩石上还镶有铁块包裹。十八根如人大腿粗细的巨大铁索拴在金水桥栏杆上,与天门城楼相连。一旦有警,这座宽十八丈、长百丈的巨型吊桥便能缓缓升起---这他妈简直就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军事城堡!
沈云披麻戴孝进宫虽然是皇帝允许的,可也得注意影响。所以沈云不能下马车,只能坐在马车中,悄悄掀开帘子一角窥视外面。这马车应该也是圣祖皇帝时期改造过的,加了轴承和避震等机关,柔软舒适,坐在上面还是蛮舒服的。
窥视了半晌,发现前面依旧没有动静,不由有些焦虑地敲了敲窗弦。
“世子,怎么了?”沈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武叔,前面是怎么回事?都等了这么久了!”沈云道。
沈武压低声音说:“世子暂且忍耐。卯时三刻天门才会打开,辰时陛下才会到勤政殿理政,估计等陛下召见我们需要到午时左右了”
“啥?”沈云吃了一惊,“中午才召见我,那怎么天没亮就让我们出发啊?”
沈武道:“我们等陛下是礼节,总不能让天子等我们吧?!世子稍安勿躁,侯爷第一次谒圣的时候,凌晨寅时便到了,直到晚上戌时才得到召见,足足等了一天呢!”
沈云郁闷得直要抓狂,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吧?等一天?妈的,皇权就是害死人!
沈云撩开窗帘,望见自己的马车在金水桥最南端的角落里,就跟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心里的郁闷就像护城河里的波纹一样在有限的空间里无限扩大
护城河两岸没有树木,只有一根根据说是防洪用的木桩,木桩下种满了绿草。民房也离护城河百步。这样的安排也是出于军事方面考虑,若是有敌人大军攻到了这里,周围没有房屋便不能形成有效遮护,在皇城城墙上的守军用弓弩便能发挥更大的杀伤。
这样的设计的确变态到了极点,不过沈云疑惑的是,如果真有敌方大军攻破了雒阳,冲到了皇城之下,那这个帝国还有得救吗?这皇城又还能坚持多久?
就在沈云胡思乱想之时,金水桥上忽然发生了一阵骚乱。沈云赶紧望去,只见有一队穿着铠甲的士兵护送着两个浑身泥巴,一看就知道赶了远路的小吏挤开人群,直往天门奔去。边上等候进入皇城的官员被挤得东倒西歪,纷纷出言喝止,有几个生猛的官员甚至揪住了其中几个士兵,正跟他们理论着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沈云喃喃道。
沈武也看了那边的混乱一眼,摇头道:“不知道。不过看那些士兵的装束,好像是近卫军团的人呢!”
“武叔你当过兵?”沈云忽然问道。
沈武笑道:“当然。我十六岁便入伍了,不过不是在甲等军团服役,而是在渤海郡的乙等军团,服役四年,然后退伍还乡一直跟着侯爷。”
沈云正想再说什么,天门忽然大开,一队铠甲森严,手执锋锐的军人齐步跑了出来,一下就将金水桥上的人群分成两边,当先一人头戴三根红翎的头盔,威武不凡的样子。
沈武踮脚道:“糟糕,惊动皇城禁军统领了,不知道那群士兵会遭到什么处分。”
按照礼制,金水桥上是不能起骚乱的,一旦引起骚乱者定要重罚。那些近卫军团士兵带着两个人直愣愣的要闯皇城,估计被责罚是在所难免。
可这时沈云却看见那个威武的禁军统领在看见那两个小吏之后,忽然下令护送那两人进去,其他人继续等候。这个反常举动让沈云觉得莫名其妙,便对沈武道:“武叔,你去问问,到底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沈武也颇为好奇,于是便应了一声,走上金水桥打听起来。
金水桥上有很多那些官员的随从和轿夫,他们都是随着自家老爷等候进入皇城的,此刻也窝在一起窃窃私语。
不多时沈武回来道:“世子,那些人说好像是西北出大事了。具体是什么他们也不清楚,近卫军是负责将他们尽快送进皇宫面圣。”
沈云见没问出什么来,倒也没有放在心里。
太阳初升,清晨的阳光撒了过来,照在金水桥上,宽达十几丈的护城河水顿时变得金灿灿的,犹如铺满黄金---这便是金水桥名字的由来。
若在秋季的傍晚,夕阳夕照之时,金水桥的景色更加让人惊心动魄,整条护城河将宛如用黄金铺就,连带着皇城城墙都会变成金黄色,简直辉煌到了极点。
官员们都陆续进了皇城,就剩下沈云一行站在金水桥边上,沈武去买了一些早点回来,做好了等上一天的准备。
不过皇帝显然没有让沈云久等,巳时一刻,便有太监急匆匆地出来宣召他们进去。
进了皇城,沈云想打开窗帘偷窥都没机会,两旁有四五个太监跟随,还有一队禁军士兵护持。名为保护,是为监视,就这么一路送着沈云进了皇宫。
宣德殿处于皇城的正东,从天门进入皇城之后,还要穿越金水桥,绕到皇宫东面,从正阳门进入便是未央宫,宣德殿是未央宫的偏殿,并不算主殿,但也建的气势恢宏,立柱飞檐、斗拱穹宇所有的一切都体现了大汉这个世界霸者的辉煌气象!
到了建章宫宽大的宫门口,沈云才被允许下来。走在这个类似明清故宫,但又比明清故宫更加古朴辉煌伟大的宫城里,沈云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老子这就算踏上不同的道路了?
巍峨的殿宇在宽大的广场正中,头顶湛蓝的天空,阳光照耀下仿佛有紫气东来,简直神圣威严到了极处。
这种建筑也是一门艺术啊!
可惜沈云并不懂得欣赏,也没时间去欣赏,一路上都是严肃刻板的军人引路,间或的几个太监和宫女都要躲让在一边。一直到宣德殿前,沈云在殿前执金吾监督下,接受了一个老太监的搜身,脱了长靴,穿着白色的袜,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进宣德殿。
这是一个跟足球场差不多大小的殿宇,正中有一个九级台阶的筑台,筑台上有一面不知材质的黑色屏风,汉代样式的蟠龙图案在屏风上张牙舞爪。五爪龙纹的熏鼎和仙鹤灯台就立在筑台前,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和明亮的光芒。
皇帝,就在筑台的龙案之后,双目炯炯地看着沈云!
沈云只扫了一眼,便长出了一口气,紧走几步,在筑台下躬身长揖,朗声道:“学生沈云参见吾皇陛下,愿吾皇长寿安康!”
这里有一个典故,那便是圣祖改制,创建大学时曾说过,“凡大学学子,皆朕之赤子。汝等皆为天子门生,与官同尊!”从那之后,凡是大学学子见到皇帝,都自称学生。
至于沈云为什么会松口气,那是昨夜胡公殿下告诉他的:“你甫一见驾,先观察陛下所穿之冠冕,若陛下着天子冠、披衮冕,那你无论如何要先行请罪。老夫随后便会求见陛下,届时再帮你处置。若陛下着通天冠,披玄冕,那你或许还未惹得龙颜震怒,性命暂且无忧,可宽心地等我到来!”
天子的冕冠分为十四种,分别是大裘冕、衮冕、?冕、毳冕、?冕、玄冕、通天冠、缁布冠、武弁、弁服、黑介帻、白纱帽、平巾帻、白恰。一般前五种都是正式场合的服饰,后几种就比较随意了。
今天皇帝所穿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