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汉之全球攻略-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云心中一跳,顿时了悟。这个种祭酒哪里是什么虚火上亢,明显就是听见了敏感话题,所以故意逃避罢了。

    种道那幅唯恐惹祸上身的狼狈样子全在公甫效和沈慕眼里,他走之后,沈慕微微摇了摇头,眼中的不屑已经非常明显。

    “蔼成,这种溪田可是宇文丞相一系?”

    公甫效也对种道颇为失望,淡淡说:“非也。首辅大人为人虽然功利,但做事果决,遇事有担当,岂是这等大行中庸之道的无知小辈可比他是俊辅大人提拔上来的。原本这祭酒之位也轮不上他,可清泉也知,近来首辅大人身体不适,次辅大人年事又高,内阁都由俊辅王大人掌管,某一小小郎中,身轻言薄,无可奈何啊!”

    “那先生遇刺一事”

    公甫效脸色一变,摆手道:“清泉万勿说此事与令郎有关。令郎那篇社论只是小事,先生遇刺,实不为此。”

    沈慕看他那坚决不肯多说的模样,也不强求,转而看了一眼已经在一旁听的痴了的沈云,转头道:“蔼成,先生仙逝前真的如你所说那般夸奖吾儿吗?”

    说到这个,公甫效笑道:“当然。渊让大作若不是先生誊写送予我处,我岂会知道令郎还有如此大才?!听说前些日子,令郎还在赛诗会上大出风采,‘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豪情与霸气齐然,端是文采斐然啊!对了,还有那幅千古绝对啧啧,对得妙,对得好!实话说,我听了上联之后苦思良久也未能对出下联呐!”

    “哦?还有这事?是何上联会让当年帝大第一才子都束手无策?”沈慕一直都在赶路,所以还真没听说沈云出千古绝对的事,那首诗也是第一次听,一时间还真有些对自己这个儿子刮目相看的感觉。

    公甫效抚须笑道:“上联是‘烟锁池塘柳’,清泉,你且对来!”

    沈慕一愣,仔细咂摸了许久,惊讶地转头看向沈云:“这真是你自己所想的上联?”

    在他们说起那首诗的时候,沈云已经羞的脸红耳赤,再听父亲问起,他更加有些无地自容,忙低首道:“不是不是。此联乃是我从图书馆一本古书上寻得记下,那日也是被锦公家的小子逼得狠了,这才拿出来炫耀,请父亲大人责罚!”

    “你还有去图书馆?”沈慕更加惊讶。

    公甫效道:“哦?是哪间藏室,哪排书架上的古书啊?我怎么未曾看见过?渊让,可别诳我!”

    沈云只有硬着头皮说:“不敢诳骗蔼成君,那是一篇竹简希文,记载的也是古时文人聚会场景,好像是一个叫苏轼的人出的上联。只是一直没人对得出下联罢了!”

    帝大图书馆藏书无数,乃是帝国最大的图书馆,有些散落的竹简没看过也是正常。沈慕也不再纠缠,而是问:“那下联是什么?可是你所做?”

    沈云早就有些无言以对,这次只好将“好事”往自己身上揽,承认道:“下联是桃燃锦江堤,或者炮镇海城楼。是,是我自己胡乱想的。”

    沈慕愕然,半晌才道:“果然是千古绝对!”

    公甫效笑眯眯地说:“我没说错吧?令郎绝对是块千古难得的璞玉啊!”

    这时,从外面匆匆弯腰走进来一人,沈云一看还是旧识,宫三。

    宫三先朝渤海侯鞠躬行了一礼,然后才快步走到公甫效身前附耳说了几句。

    公甫效一惊,讶然道:“当真?”

    “确实无疑。属下已观察多日!”

    公甫效顿时沉郁之色盈面,放在大腿上的手都有些发抖起来。

    沈慕正要开口询问,公甫效已经先抱拳道:“清泉,今日有些急事要处理,怕是无法跟你把酒言欢促膝长谈了。好在你也要在京都盘桓些时日,就等你谒见圣上之后,我们再择日饮宴吧!”

    沈慕也长身而起,送公甫效到了门口,沈云自然跟随。

    “蔼成既然有事,那就赶紧去办吧。我们也是至交,不在乎那点虚礼。不过若是有需要我相助之地,还请蔼成万勿客套。渤海侯虽不是公爵世家,但在朝中还有些份量。”

    沈慕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公甫效自然是明白的,但他却没有丝毫欣慰之色,反而愁思重重,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深深地看了沈云一眼,拱手道:“清泉之心,蔼成明白。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袖手为好清泉君,再见!”

    “慢行!”沈慕一脸疑惑,也抱拳拱手道。

    宫三在临走前,也看着沈云,用嘴型说了一句:“别忘了”

    沈云非常奇怪,公甫效让宫三通知自己,一定要劝阻父亲不要去祭拜杜祭酒,刚才他们两人望向自己的眼神应该也是这个意思。可如今他们不是见了面吗,看样子他和父亲还是至交好友,好友之间直接提出不是更好?为何还要拐弯抹角,让自己来说呢?

    公甫效既然走了,种道又是这种怕事不敢多言多听的人,沈慕自然跟他无话可说,只是自己儿子在这里求学,礼数上来拜会一番罢了。没多久,他也跟种道告辞出来。

    临别时,种道还亲热地拍了拍沈云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渊让乃是少年英姿,要多加磨练啊!他日必成大器!”

    这种客套话,沈慕听的多了也不以为意。从论社辞别出来,沈云要回宿舍换身衣服,沈慕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道:“好吧,为父在校门口等你。小武,你陪世子去吧!”

    小武,就是刚才来通知沈云的下人。他也姓沈,叫沈武。是渤海侯的家养下人。

    在这个时代,各大家族都有下人和仆役。不过是分种类的。主要有家养下人和雇请仆役的分别。家养下人,顾名思义,就是渤海侯自家养大的使唤人,这种人一般都是从父辈或者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进入某个家族当仆人。他们没有薪水,也没有个人自由,但很容易成为主家的亲信心腹,在家中的地位也比较高。雇请仆役就是钱从外面请来的佣人,相当于合同工人,有较高的人身自由,但地位低下,做的事情也都是重活和累活。

    像小武,他爷爷那一辈就已经是渤海侯家的下人。小武自小就跟在沈慕身边,跟着习文练武,如今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长的极为粗犷有力,对沈家是忠心耿耿。沈慕可以叫他小武,沈云可不敢,而是要尊称一声“武叔”。

    “武叔,父亲什么时候到的?”回宿舍的路上,沈云问道。

    沈武一直跟在沈云身后两三步的距离,低着头恭谨地说:“侯爷下午刚到,一进城就来了帝大。木更正派了马车和下人在校门口等着侯爷呢!”

    “木更正?”沈云疑惑。

    “我忘了,世子摔伤了脑袋木更正,就是木泗,小时候你管他叫木叔的。”

    “哦。他木叔一直在京都?”沈云有意无意地问道。对于渤海侯家族,他实在太过陌生,乘着机会,能多了解点算一点。

    “嗯。木更正一直在京都经营药材店。同时也负责打理侯爷在京都的宅院。”

    “木叔他跟了我们家几年了?是下人还是杂役?”

    “他是夫人的人。”说到这里,沈武老脸一滞,没有再往下说。

    沈云脚步一顿,突然意识到一个自己很不想去面对的问题已经摆在面前。他是庶出长子,而渤海侯的正室夫人却不是他的母亲,这个木更正会不会就是渤海夫人派到京都来监视自己的呢?他又跟父亲汇报了什么呢?

    不过这个念头也就一闪而过,转念便又继续走,装作有意无意地问道:“刚才匆忙,也没来得及问父亲大人,母亲可安好?”

    说到这个,沈武老脸上浮现出开心的笑:“二夫人好的很。听说侯爷这次要来京都,特地嘱咐小人带了几支渤海产的老参给世子进补,还有几罐世子儿时喜欢吃的蜂蜜临行前一天还把小人叫了去,足足嘱咐了半个时辰,一定要小人提醒世子天冷加衣。呵呵,我对二夫人说,世子又不是当年的小孩,现在也是成人了,也会照顾自己了。可她还是絮絮叨叨跟小人嘱咐了半天”

    说起沈云的母亲时,沈武的脸上满是敬佩和和蔼的微笑,而且话也多了起来。

    看得出来,沈家二夫人很得这些下人的喜欢。

    沈云静静听着,无形中却对这个从未谋面的母亲产生了浓浓的暖意。

    在上辈子,自己那个可怜的母亲也是这样对自己絮絮叨叨,关怀备至,好像自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记得那时候在外地读大学,到了冬天她还跑到邮局给自己寄被。自己打电话回家埋怨,她却说:“外面买的哪有自家的保暖舒服呢?!现在那些店里买的东西都是有水份的,没准还掺了黑心呢,这床被子是我让老家弹的二舅亲手做的,十足十真料”

    虽隔了千年时空,但不管什么时代,什么时空,母亲对儿女的关怀总是一样的。在伟大的母爱面前,儿女永远是长不大,不懂照顾自己的小屁孩

    分割线

    ps:写到后面,我也突然很想老妈了。嗯,等会再码字,先给家里打个电话。

    什么?你们也要打?

    那先投了票吧,投完再去

    嘿嘿

【第十八章 木更正,波云诡谲】() 
来这个时代这么久,这还是沈云第一次离开帝大。说不好奇是假的。可仅仅是好奇而已。从内心里,他还是有些不以为然---想当年自己也是到过北京、上海的主,岂会被这个连电灯都没有的京都吓倒?!

    可真的踏入这个时代最大的城市时,沈云还是被吓了一跳。

    夜里的京都,带着现代社会所没有的安详氛围。道路很宽,也很干净。在主要的街道上,路旁的灯台是彻夜点着的。路上行人不多,但也不少。每个行人都是汉服长衫,行走间自有大国风范。街边摆摊的也不少,可绝不拥挤吵闹,行止似乎都像是一场场优雅的戏剧。

    这里没有现代的摩肩接踵,也没有现代人疲于奔命的行色匆匆,一切都那么自然---这里简直像是一个理想国度!

    当然,由于是夜晚,整个京都的全貌沈云不能看完,但单从帝大到“渤海药房”的这段不远路上,就已经让沈云有种沁入心脾的喜爱和好感。

    “世子,到了!”沈武在边上说了一句。

    骑在马上的沈云醒悟过来,翻身下马,软靴踩在了京都大街的石板路上。渤海侯沈慕也从前面的马车里走了下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木更正竟只派了一辆仅容一人的小马车来接渤海侯,似乎遗忘了还有一个世子会随同前来一般。

    宽敞的大街一侧,高达三层,颇具豪奢气象的大药房就出现在沈云眼前。四个镀金大字----“渤海药房”高悬在顶,在路边灯台的橘黄灯光承托下,更显威武气派。

    大门两侧各有两座巨大的石狮坐镇,高高的门槛前,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盘着小抓髻,脸上千沟万壑的猥琐老头正冲他们躬身行礼。

    “木泗见过渤海侯,世子。”

    “免礼。更正,你好像又老了不少啊!可是事情太多,过于辛苦啊!”沈慕对这个木更正似乎颇为熟稔,上前拉着他的手笑道。

    “侯爷哪里话,为侯爷效劳而已,不觉辛苦侯爷一路颠簸,想必也累了,小人已备好一切,侯爷,先回家吧!”木更正笑容更炽,脸上的皱纹都快把细小的眼睛给挤没了。

    沈云正在四处张望,看见这条宽阔大街的极远处,是一派灯火辉煌的样子,黑夜笼罩了一切,看的不太真切,只隐约觉得似乎是一座巍峨的高墙,不由拉住沈武低声问道:“武叔,那是哪里啊?”

    沈武惊讶地低声说:“世子在京都三年,莫非不知那是皇城吗?”

    沈云也吃了一惊,讪讪抓头说:“呃,我摔伤了脑袋,记不真切了。”

    “哦,难怪。这里是定鼎大街,尽头便是皇城。”说着沈武指了指皇城东西两面:“西边是运河,也就是秦淮河,东边是宫虞山”

    沈武还要介绍,木更正已经点头哈腰地走了过来,道:“世子,还是先进屋吧!”

    已经迈进门槛的沈慕也回头招手:“云儿,过来,有什么话进来说,你武叔也跟我一路奔波的乏了!”

    沈云朝木更正一拱手,赶紧跟着父亲的脚步进了“渤海药房”。沈慕埋怨道:“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尽缠着你武叔啊!”

    随后跟上来的沈武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世子摔伤了脑袋,记不得许多东西,所以我就跟世子说说。”

    说到这个,沈慕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听到的消息,不由站定脚步,关切地看着沈云问道:“伤好点了吗?忘记了什么?”

    沈云忙道:“就是一些琐碎小事忘记了,其他的已经没有太大问题。”

    沈慕点点头,转向木更正:“更正,明日让药房里的老许给世子看看,莫要留下什么后遗症来,另外再从药房里拿些进补的药材给世子送到帝大去。”

    木更正把头低的快要到地:“是,侯爷。”

    这是个巨大的药房,宽敞的大厅左边是如中医店铺那样的高大木柜,足有三四米高,几个穿着青衫短打的健壮小伙站在柜台里恭谨地垂首问安。

    右边是竹帘遮蔽的诊室,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也在那里站着,脸上带着和煦的笑。他们是从各个医院退休的医师,是药房高薪聘请来的。不过在这里他们不称医师,而叫大夫。

    沈慕转了一圈,表示满意,然后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了后堂。

    后堂与前厅之间有一面巨大的大理石屏风隔开,屏风上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的雕像,沈云一问才知那是华佗。因为华佗发明了麻沸散,而且创建了大汉帝国的外科手术学,救了无数人的性命,故而被称为医祖!每个医院和药房都有供奉他的雕像或者画像!

    真是一个充满了悖论和惊奇的时空。

    沈云对什么都很好奇,保持着一颗谦虚的心,对药房里每个人都带着和气的微笑。不过他们的脸上似乎有些尴尬,对沈云行礼时也有些拘束。这点颇让沈云费解。

    后堂是一个大庭院,院中种着草。两边回廊上早就点起了明亮的灯笼,还有十几个杂役在两侧侍奉,院子的主厅里已经摆上了满桌精致的菜肴,细数之下有二十四样菜色,每一样都是美轮美奂,名头还繁多,沈云根本记不住。

    不过这么多菜肴,真正享用的只有沈慕和沈云两父子。连沈武都是在邻桌重新摆了一桌稍微少点的饭食。

    这还是沈云第一次和父亲大人一起吃饭,两人之间话不多。食不言寝不语是儒家教条之一。沈云自然更不会多说话。

    吃完饭,摆上了茶点,叫上沈武和木泗,这才算正式开始谈话的时候。

    此时已经是夜里戌时,相当于九点多点。平常这个时候,沈云在宿舍里也差不多该睡了。此刻更是有点昏昏欲睡。因为沈慕大多时间都是在和木泗说话,说的都是一些最近京都的新闻和药房的经营。沈武倒是习以为常地坐在一旁旁听,就苦了沈云了。练了一天骑术,本就有些疲惫,现在又在这里听天书一样听着不懂的东西,那份罪简直不是人受的。

    沈慕发现了沈云的心不在焉,于是问道:“云儿,可是困乏了?”

    沈云赶紧打起精神:“哦,是有些乏了,今天上了一天的骑术课。”

    “嗯,那就先睡下吧。木泗,给世子安排房间。”

    “父亲大人,孩儿想回学校睡。明日还有课要上”

    “明日不用去了。”沈慕说,“我已跟种祭酒说过,你这几日可以不在学校。”

    “啊?”沈云奇道,“可是有什么事吗?”

    沈慕点点头:“是的。明日,你陪为父去祭拜杜祭酒,然后我还要带你去看看我们渤海家族在京都的各处产业。”

    沈云突然感觉一股被人注视的感觉,眼角余光扫去,却见木更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发现沈云的目光扫来,又赶紧低下头去。

    “孩儿有几句话要对父亲单独说。”沈云突然想到公甫效的嘱托。

    “哦?何事但说无妨,这里都是我的亲近之人。”沈慕不以为意地说道。

    沈云有些着急,虽然不知道公甫效为何会有那样的嘱托,但从内心来讲,沈云还是相信公甫效不会害自己,他总隐隐觉得,杜祭酒遇刺一事的背后没有那么简单,于是鼓起勇气说:“孩儿恳请父亲大人明日不要去祭拜杜祭酒!这也是公甫大人的意思!”

    “放肆!”沈慕突然用力一拍椅背,怒视着沈云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筱阙先生乃是为父的导师,当初若无筱阙先生指点,为父可能至今还在”

    说到这里,沈慕却突然停顿下来,收敛起怒容,冰冷着脸道:“尊师重道乃是我朝根本所在。你不想去就不想去,竟拿长者作谎,实在顽劣至极罢了,明日之事毋须多言。你且先下去休息吧!”

    “可是公甫大人他”

    沈慕不怒自威的神色让沈云止住了话头。

    “是,孩儿谨遵父亲之意。”沈云悻悻地道。

    他算看出来了,渤海侯就是渤海侯,决定的事,绝不会因为自己儿子的几句话而有所更改。更关键的是,这个儿子之前在他心里的印象似乎并不是很好。

    分割线

    “侯爷,您要带大公子查看京都产业?”沈云走后,木泗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慕若有所思,没有察觉到木泗对沈云的称呼变化,而是点点头道:“嗯,他再有一年就毕业了,这偌大的家当迟早是要交给他来打理的”

    “可是,二公子也已成年,侯爷真忍心让他单独分离出去?”木泗依旧低垂着头道。

    沈慕霍然转头,目光如电地看向木泗,感受到那逼人目光的木泗将头低的更下了。

    “木泗,你似乎有话想说。”

    木泗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这才道:“侯爷,本来您做的决定,小人断不敢有丝毫异议。只是这世子之位实在关系甚大。大公子虽是长子,可风流成性,为人放荡不羁,族中众人一向不喜。侯爷您之前不也对大公子颇多微词么?可今次进京,似乎又对大公子有了改观,还让大公子陪您用膳侯爷,非小人多嘴,凭小人在京都这数年的观察,大公子实在难堪大任,反观二公子,年少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