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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从门缝里看我2-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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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街巷,拥吻的味道;高雅的舞会,暧昧地摩擦;透明的酒杯,的艳舞;红艳的沙,火辣地纠缠……

    那般妖媚妖娆的放纵男子,是我所不熟悉的十八。

    每幅画面中,似乎为了配合女主人的喜好,十八总会化身成为不同的妖孽,在中燃烧。

    画面上的时间由远及近,就仿佛是十八近三个月的个人生活,在我眼前一一展现,不留,也不留情面。

    一幅幅画面中,如出一辙的是那些女人。无论年轻与苍老,她们的眼神都是那样地痴狂,就仿佛是陷入情网的少女,在深深的眷恋中无法自拔。

    这就是十八啊,让人下到十八层地狱都以为是幸福的十八。
我想笑,却努力控制着唇角,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癫狂。深深呼吸,我告诉自己,这就是十八的工作,从女人身上获得金钱。从一开始,我们就以朋友和床伴的身份相互慰藉,所以,不可以要求太高。而且,我早就知道他的行业性质,所以不可以翻找后账,不可以嫉妒,不可以质问,不可以……

    去他妈地不可以!

    他怎么可以不顾及我的感受?怎么可以招惹其他女子?怎么可以为了钱,就出卖自己?小桔会怪他,难道我就不会怨他?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一定要做男妓,一定要被女人追捧才可以找到自身的价值与乐趣?他根本就是自甘堕落!根本就是不知廉耻!根本就……

    停!停!停!

    不可以再去细想,不可以这么犀利地指责十八,要冷静,要冷静。

    虽然曾经想过他在另一个城市的生活,但当真得看见了,却无法继续冷静。只能安慰自己说,照片中不是没有什么纠缠的镜头吗?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十八对我是认真的,不让不会每个星期都辛苦地跑来。

    可是,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认为,十八是认真的?

    头好痛。

    在思想的斗争中,手中的照片被我捏出了皱褶,想随手扔掉,却现还有几张没有看完。

    深吸气,在窥视欲和自虐欲的驱使下,我将最后几张临近日期的照片一一展开,想看看十八从我这里回去后,又做了什么。

    然而,当画面呈现两具交缠的身体时,我竟然听见自己在笑,笑得放荡不羁,笑得撕心裂肺,笑得自己都不想认识自己。

    路人都在看我。可我却一点儿也不在乎!

    只是拿着那张照片。一遍遍看着笑着。觉得分外有趣儿。

    画面中地人我都很熟悉啊。一个是十八。一个是山蛇精。

    想不到。想不到。想不到十八地红帐之下。竟会有山蛇精地洞口。

    十八一直与其他女人捧场做戏。可与山蛇精却是真枪实弹。看来。两个人地关系。还真是非同一般。

    我突然觉得很恶心。想到十八地身体曾经深深地埋入我地体内。我就恶心地想要吐。

    扶着垃圾桶干呕了一会儿后,我原本岌岌可危地神经变得平缓,只是心底有些感觉不一样了。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我却说不出来。

    唇角缓缓勾起不屑的弧度,将所有照片都塞进包里,打算留作日后欣赏。扔了,那多可惜啊。

    轻声哼哼着,走回自己的单身公寓,洗了洗脸,动手做饭。

    吃过晚饭后。十八果然来了。

    他抱着我求欢。我一改往日的淡淡羞涩,狠狠地回应着他。甚至在时啃咬着他的肩膀,**抓着他的背脊。

    这种残虐。让我兴奋。

    十八喘息着,说:“何必。我喜欢你的热情。”

    我轻声笑着站起身,走进淋浴室,在关门的前一刻说:“可惜,我厌倦了你地身体。”

    十八的笑容僵硬在唇角,被我拉上地门隔绝在了外面。

    卫生间里,我扭开水龙头,狠狠搓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红浮肿,才消停下来。

    套上大睡衣,走出浴室,将买给他的衣服递给他,笑嘻嘻道:“送给你,喜欢吗?”

    十八恍然回神儿,打开包裹看完衣服后,**地抱住我,说:“很喜欢,谢谢。”转而问,“怎么想送我礼物?”

    我捏他的下巴:“你为了我这么辛苦,作为朋友,我也应该表示一下啊。再说,往日你每个星期都来,不晓得耽误了多少赚钱地机会。补偿一下,也是应该的。”

    十八的脸色变得苍白,却仍旧笑道:“终于知道疼我了?”

    我如同抚摸着宠物般抚摸着他,软软道:“我一直很疼你的。”

    十八的身体变得紧绷而僵硬,敏感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收紧了手臂,惊慌地问:“何必,你怎么了?”

    我打个哈欠说:“没怎么,睡觉吧。”

    躺下后,十八亲吻着我的头顶,柔声问:“你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我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忙自己的事业吧。我这次离开不一定会不会回来,希望你能过得好。”

    十八忙搬过我的身体,问:“不是说只去半年吗?”

    我有些不耐烦道:“你别这么多问题好不好?我们只是床伴和朋友关系,不要涉及彼此地决定权,好不好?”口气越强硬,越不耐,却都是为了掩盖心底那一条条血淋淋地伤痕。

    十八眼底一闪而逝的受伤让我心口痛,却已然无法像面对朋友那样面对他,甚至觉得,他应该更痛!最起码,要比我痛!

    感情,就是这么危险。

    若不是爱情,那么什么都不重要。可是,我与十八却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感情,便无法接受一丁点儿地背叛。虽然我们从来不曾说出口对彼此的认真,可人是有心地,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相处,怎么会不懂呢?

    就因为懂了,所以动心了,却让我看见了背叛,只能手握双刃利器,刺伤他,也痛了我。

    十八自嘲地笑了,重重躺在了我地身边,仿若自言自语般说:“是啊,我们只是床伴的关系。不知道我的服务你是否满意?”

    我的手指紧紧抠入手心的嫩肉中,本想狠狠地奚落他一下,却只是轻佻地挤出两个字:“很好。”

    两个人,各占了半张床,闭目装睡,却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十八就走了。没有亲吻,没有软语,没有再见。

    我望着放在沙上的新衣服失神,想着这可是一套价值三百万的衣服啊。

    突然间觉得很好笑,似乎我的每一段感情都是由出国而结束。与银毛如此,与十八亦如此。不知不觉间轻笑出声,嘴里亦尝到了眼泪的咸。

    也许,十八一辈子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在突然之间变得不可理喻。同样的,他也一辈子不会知道,有个女人曾在他温柔的呵护下,再次鼓起了勇气,想要相信爱情,想要给他唯一。
当飞机升上高空,地面上原本清晰的人脸都变成了黑色的一点,直至全部消失不见。整个过程就仿佛是我对十八的感情,随着远离地面,也越模糊,却又不可否认他一直以来的真实存在。

    也许,我此刻就应该从飞机上跳下去,然后直接扑入十八的怀里,告诉他,我不在乎他和多少女人上过床。哪怕是他在承诺了对我的感情后,又跑去和山蛇精上床,我也不在乎!

    如果……我真得不在乎,这才是侮辱了十八,侮辱了我们一直以来相濡以沫的感情。

    然而,十八又将我们的感情,放置到了哪个位置上?

    低头看向自己一直以来空空如也的无名指,竟觉得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戏。关于我和十八的感情剧目,就好像是一场没有颜色的风花雪月。在男主角给女主角戴上结婚戒指后,却在转身间出了轨。

    谁能接受?

    我不能。

    所以,我们之间超出友谊的部分……结束了。

    耳膜因高压变得嗡嗡作响,整个人都能感觉到不断向上攀升的力量。泪水尽管模糊了视线,却始终都不肯在空中落下。我觉得自己似乎又变成了那只刺猬,不会再轻易地展露出自己的柔弱。

    华骆以为我紧张害怕,便用那常年敲打雕塑的有力手指攥紧了我的小手。他的手指虽然看起来修长纤细,但手掌却略显粗糙,给了我一种安全感。

    当飞机上升到一定地高度时。才开始平缓地前进,逐渐减少了我初次登机时的不适。很感激地看了华骆一眼,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然而,华骆却紧紧攥着我的手不放,眼中闪烁出炙热而璀璨的光束。

    我心中一惊。暗道华骆看我地眼光不对。忙**缩回手。翻开起旁边地报刊。打哈哈道:“呼……第一次坐飞机。感觉还真紧张。”

    华骆地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也低下头开始翻看一些杂志。还不时地让我看看一些不错地平面设计。

    我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华骆一直知道十八地存在。却从未做出一点儿反常地举动。他是我明码实价地朋友。我们无论从艺术视角还是审美观点上。都有着良好地共通性。所以。他邀请我一同去巴黎学习。我才欣然前往。决计没想太多复杂地东西在里面。

    可刚才华骆地异样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妥。寻思着自己决定同他去巴黎是不是太鲁莽了?或。他刚才地异样只是我地一个错觉?

    摇摇头。决定不想那些有地没得。还是当这次地巴黎之行是一次难得地旅游吧。我要好好地放松一下紧张地生活节奏。纵情地享受生活!也许在下一个路口。我可以遇见牵手幸福地那个人。

    伸了个懒腰。打开面前地小型液晶屏。特意找出一个喜剧片。然后塞上耳机聚精会神地看着。还不时爆笑出两声。震动得泪水狂流。

    华骆眼含关切,伸手取出纸巾。轻柔地帮我擦拭着眼泪,柔声问:“你怎么了?有心事

    我摇头否认:“我挺好。就是这个喜剧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一边笑,一边狂流眼泪。

    华骆伸手环抱住我,心疼道:“不用紧张,我们半年后就回来了。”

    他不懂我的难过,我自然也不会对他说。只是在这个时候有朋友向你敞开怀抱,还是会让人觉得很温暖。但是,当我依靠在华骆的肩膀上时,却感觉极其不舒服。不单是因为身体的无法默契,更因为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了一般,使我坐立难安。

    我皱眉,坐直身子,转眼去看,却没现任何状况,不免觉得自己今天太过异常,有些大惊小怪。

    轻声叹口气,选择一些古风歌曲听着,不知不觉间我开始打起了瞌睡。华骆为我盖了一件他地衣服后,便站起身去了卫生间。

    我把座椅稍微放低,让自己更舒服地躺着。因昨晚一夜无眠,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隐约间,似乎听见有人唤着我地名,用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轻轻地亲吻着我地额头。那柔软的触觉让我舒服地想轻声哼哼,那熟悉地气息让我心口甜,就仿佛久违的亲昵,一直等待着的温柔缠绵,让人的神经都醉了。

    我极力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在亲我,然而整个人却仿佛掉到了梦魇中,无论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我开始变得惶恐不安,奋力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看看到底是谁在我的身边!

    当我终于冲破梦魇醒来时,飞机仍旧平稳地行驶在浮云之上,而我的身边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就连华骆都不知所踪。

    我无比纳闷,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低头一看,却现原本盖在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掉落在地上,而我的身上,赫然盖着一条米白色的毯子。

    我微微垂下眼睫毛,用手抚摸着毯子上面的细腻绒毛,愈肯定有熟人在这个飞机上,却不肯轻易相见。可,这个人会是谁呢?若我站起来,每个座位的找,一定会找到他。但是,我并不想去找。既然那个人想躲猫猫,那就一直躲着吧。

    独自揣测中,华骆去而复返,我不觉间松了口气,还真有些担心他会凭空消失。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我真得是怎么想。

    华骆坐回到我身边,脸上染着潮红,仿佛在努力平复着呼吸。

    我觉得奇怪,向他靠近,问:“你怎么了?”

    华骆眼神有些慌乱,却很快镇定下来:“没事儿。”

    我虽然奇怪他去卫生间的时间很长,但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时,一位非常漂亮的空姐推着饮料车走过来,亲切地询问我要喝些什么。

    我点了杯卡布基诺,转头问华骆要喝什么。

    华骆显得极其不自然,只说随便。

    空姐笑颜如花,为华骆倒了杯浓稠的酸奶,非常奇怪地说:“我很喜欢它乳制的味道,先生也尝尝看。”说话间,还用手轻轻摩擦过自己的唇畔,看似无意,实则颇具意味。

    华骆接过酸奶,转开脸。

    空姐推着饮料车走开,一如来时无声无息。

    我低头饮着咖啡,装作若无其事,虽然很想调侃一下华骆的窘态,但又觉得别人的还是需要尊重的。

    其实,我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聪明。当空姐对华骆展露暧昧的亲昵,我就已经从他们的言辞中猜测出华骆刚才的异常,甚至……还通过酸奶联想到了一个相当煽情的画面。

    若我估计不错,应该是华骆在去卫生间的路上和那位空姐摩擦出了火花,然后两个人钻入卫生间,在里面……嘿嘿……被空姐喝了“酸奶”。

    我越想越想笑,却害怕华骆不自然,所以干脆转开头继续睡觉,善良地给华骆和空姐制造机会。

    好不容易躺到下飞机,那位空姐果然再次出现,并递给华骆一张印着红唇印的名片,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华骆拉着我快速离开,极力闪躲。我觉得好笑,暗道华骆果然还是太青涩,竟不懂得享受尤物的热情和邀请。

    出了接机口,面对法国最璀璨的明珠,我突然变得心潮澎湃,有种探险的亢奋在血液里流动。

    夜色中,五彩霓虹营造出了梦幻天堂。

    这里聚集了所有世界顶尖的设计师与艺术家,让这座浪漫之都仿佛浸泡在情人的亲吻中,处处洋溢着唯美的悸动。
大心留言:今晚加更一章,能码到多少算多少,努力中……

    华骆抬手招来计程车,用流利的法语交流着我们的去处。

    我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一边感叹着法国的文化魅力,一边对华骆说:“华骆,你可别自己跑路了,若把我丢在这里,估计我就得要饭回国,或直接去殴打警察,让他把我遣送回去。”

    华骆**抓住我的手:“不会,我不会丢下你。”

    我呼痛:“喂,怜香惜玉懂不懂?别用轮锤子的力道抓我,好不好?”

    华骆放松了一些力道,但却仍旧没有松开手,而是兴致高昂地说:“我们先去旅馆休息,明天我带你看看巴黎最浪漫的地方,感受让人心醉的美丽。”

    我觉得自从和华骆上了飞机后,他就表现得极为怪异,不由得小心几分,抽开手,笑应道:“好。”

    眼见着计程车在一家金碧辉煌的旅店门口停下,我真得是既激动又憷。虽然这段时间我见识过不少场面,但面对如此奢华的地方,仍旧不免胆怯。不禁开始盘算,在这里住一晚得花费我多少钱啊?虽然出来时和华骆说好,但凡花销一人一半,但……如果照他这种消费方式,估计我近一年来的积蓄要很快就要消失掉了。

    我肉疼地华骆说:“我说哥们儿,你能不能换家小旅店啊?这不是存心让我睡觉都肉疼吗?”

    华骆对我笑道:“你不用算计这些开销,一切由我负责。”

    我一听,只觉得非常不妥:“我们出门前可是说好要AA……”话没说完,华骆已经拉上我的手,将我带进了旅店大厅。

    面对气势磅礴地大厅。我只觉得呼吸一紧。整个人就仿佛走进了圣殿。满眼都被这些充斥了艺术气息地独特风格所吸引。啧啧称奇中。人已经被华骆一路引向套房。

    当门推开地瞬间。我真得觉得自己变成了公主。正在步入自己地寝宫。

    虽然这只是一间套房。但却贯穿了唯美地浪漫风格。在色彩与视觉上运用着独到地艺术视角。让材质与造型表现得相得益彰。其中别具匠心地艺术品味可见一斑。

    我冲着那乳白色地大床撒欢跑去。将自己狠狠地跌入其中。兴奋得想要尖叫。竟觉得这钱花得太值了!

    打滚中。现华骆就站在床边看着我。眼神儿炙热得仿佛要将我融化。

    我收敛了笑意。从床上爬起来。扯了扯凌乱地裙摆。建议道:“吃饭去吧。”旅店地餐厅非常地别具一格。就仿佛置身在水族中一般。貌似伸脚就能触碰到流动地小溪。被鱼儿亲吻可爱地脚趾。

    虽然我很想用心地欣赏这片美景,更想好好地品尝一下大师的手艺,但当我看见华骆推向我的大克拉钻石戒指时。我真得有种被雷劈中地感觉。

    华骆紧紧攥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眼底地热情仿佛是滚烫的岩浆。声音因为紧张激动而变得沙哑:“何必,嫁给我吧!”

    我脑袋的弦瞬间绷紧。万万没有想到华骆会在出国的第一天就向我求婚,甚至可以说。在上飞机以前,我从来没觉察出他对我有过超乎友谊地感情。到底是他掩饰得太好。还是我从来没对他注意观察过?

    华骆显得很紧张,亢奋着神经继续道:“何必,我爱你,真得很爱你。我相信你也是喜欢我的,不然不会同意和我来巴黎。何必,嫁给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我试着抽手,却没有抽动,只能不自然地安抚道:“华骆,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是喜欢你,但是朋友之间的喜欢,与谈婚论嫁不生任何关系,你明白吗?”

    华骆身子微僵,笑容凝固在脸上,唇动了动,仍旧不死心地问:“你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和我出国?”

    我哑然,半晌才回道:“我们是朋友,是哥们儿啊。一同结伴出游,哪里有什么不妥?”

    华骆的眼中滑过痛苦痕迹,手越收越紧,仿佛要钳碎我的骨头。

    我忍着痛,呵呵笑着,为他解围道:“也不知道你小子得什么疯,莫不是被逼婚,就想着随便找个人结婚吧?跟你说,不带这么陷害朋友地。”我一边说着话,一边使劲抽回手,然后将钻石戒指拿起来,故作惊讶道,“哇靠,这么大地钻石,是不是假的?赶快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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