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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这么不合时宜的打扮,我就不要你了。”小鸢很乖的告诉我,那玩意她也不喜欢。
这个时候,正是学校举办运动会的时候。小鸢作为她们系为数不多的女生,被参加了健美操方阵。于是,该我伺候她了。
她们的方阵早上和晚上都得训练,于是每天早上我得穿越半个校园给她刷卡。还得辛苦的买早饭,给她占座。见到小鸢我就委屈的说:“你看,本来就很瘦的,再这样下去,要累死的。”小鸢眼泪汪汪的说:“没事,你累死了我给你买花圈啊!”我要求报酬,小鸢说“你想要什么?”我说“训练结束,亲我一下。”小鸢掐着我说:“你在整天就在想这些吗?”折腾累了,小鸢最终答应“看你表现”。
于是我盼望着运动会早日开始。
但是,最近王爷出现了反常行为。王爷很勤快的洗袜子,洗衣服了。王爷平时很少唱歌,因为王爷是个极端有才的人。唱歌不仅能自己谱词,还能自己谱曲。但近期王爷唱歌很频繁,甚至蹲厕所时都唱。他还经常去些写作业,下了床却抱着高数书傻笑。种种迹象表明,王爷恋爱了。
王爷在太极方阵,因为王爷以前学过,所以王爷需要教一个女生。从此王爷训练十分积极,比吃面都积极。我们都说,王爷的春天终于来了。这是一件大事,因为我们终于有借口让王爷请客了。
王爷请客的地点是一家串串香店。要了一个锅底后,王爷出去买了六包泡面,说:“先垫垫!”。。。我们顿时被围观。。。。大家都恨不得把王爷丢锅里烹了。
我们还是衷心希望王爷好事能成,因为洗了脚的王爷为宿舍做出了巨大贡献,他从一个污染源变成无公害了。至于那个女生的情况,我们就不得而知,只是听说也是个美女,如果按照唐代标准的话。这一点使我们都很满意,否则痞子张肯定要嫉妒死。
运动会开幕式结束后,小鸢就没什么事情了,这时学校又是放假,这样就能好好陪小鸢了。方阵结束后,我问小鸢:“我的服务怎么样?”小鸢漫不经心的说:“还行。”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她这才想起我们的约定,红着脸不说话。我说:“是不是该兑现诺言呢?”小鸢问:“早上刷牙没?”我看她有耍赖的端倪,就警告她“不许耍赖的啊!”小鸢红着脸低下头,轻轻的说:“那。。。只许亲脸啊!”我差点没哭出来,但我也不敢放肆,小鸢在这方面是很古典的性格,如果真的有非分动作,她可能真的会生气。虽然是亲脸,但我们都还是第一次。我们都红着脸慢慢贴近。我看到小鸢下意识的闭了眼睛,于是轻轻的,吻了一下。
小鸢训练很累,我说要好好犒劳,特意请她吃饭。为了省坐公交的两块钱,我们决定走路去。结果路上我们都饿的不行,每人买了两块钱的烤红薯。走不远,小鸢就说累了。我说:“那我背你吧。”小鸢摇头说不好。我说:“你看,亲都亲过了,还害羞什么?”小鸢犹豫了一下,我继续鼓动她:“又不会有人认识你,怕什么?”她终于同意了。
背上小鸢,我才发现形式主义害死人,她远远没有想像中那么轻。小鸢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我说:“你看,你该减肥了啊!”小鸢拍着我的背说:“我才不胖,是你没力气!”背着一个人和辛苦,但是很幸福。我愿意抛弃我的一切,背负着我爱的人在世上辛苦的行走。
。
自习啊!
小鸢最喜欢吃的是烧茄子,到了饭店,我故意逗她,就问:“想不想吃烧茄子?”小鸢顿时两眼放光,说:“想啊。”我说:“那你就继续想吧!哈哈。。。”小鸢作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说:“你又欺负我。”我打了个寒战,说:“小鸢啊,咱不带这样撒娇的啊。”小鸢继续嗔道:“谁让你老欺负人家啊!人家就要吃烧茄子啦!”于是,我哆嗦着大喊一声:“服务员,来一盘烧茄子!”小鸢得意的说:“训练时一个学姐教我的。”我鄙视的说:“咱学校的女孩看来不仅数量不多,质量也一般啊!”小鸢说:“哪里有啊!我们健美操训练时看到好多美女呢!”我更是鄙视,说:“你们训练在晚上,光线不好,没准我去了都能被当美女。”小鸢说:“你又没见过。”我说:“我怎么可能没见过?”小鸢怀疑的问:“你怎么看见的?”我打了一个激灵,借望远镜看女生这种事情万万不能让小鸢知道的。于是,我说:“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小鸢说:“听说你们男生宿舍都有望远镜的啊!”我信誓旦旦的说:“怎么可能,我们宿舍都没有。”我们宿舍真的没有,是借的。聊了其他的话题后,小鸢说:“你说每天晚上东方广场的人都在干嘛?”我说“我看过他们打太极”“真的?”我很白痴的说:“当然了,我用望远镜看过的。。。”说完我就赶紧低头。顿了顿,小鸢鄙夷的说:“其实晚上你去操场的话,肯定能被当一个元帅!”见小鸢没有纠缠望远镜的问题,我兴奋的问:“哪个元帅?”“天蓬元帅!又懒又好色!”我诺诺不敢顶嘴。
等菜是件很无奈的事情,饿的不行却要眼睁睁看着香喷喷的饭菜走向别人的桌子。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将小鸢的手机要过来玩游戏。翻来覆去之看到一个“俄罗斯方块1”我 问她:“你怎么只玩这种弱智游戏,有智商高点的吗?”小鸢说:“有啊!”我按照小鸢的指示找到后,赫然发现那个高智商游戏是“俄罗斯方块2”。
下一段时间,小鸢就要准备英语四级了。王爷也开始和那个女生交流了。说起来王爷还是一个很害羞的人,一直没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王爷的心思路人皆知的,估计连食堂给他盛饭的大妈都知道了。我们劝王爷早点出手,要不然转身没了,哭就没地哭了。王爷憧憬的说,纯洁暗恋才是美好的,并且说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我们都说王爷果然是幼稚过头 了,因为这种说法明显是安徒生看多了。
王爷后来送了那个女孩一个礼物,一个自制的旋转盒。王爷为此付出了很多代价,拆了一个随身听的马达,一个MP4的锂电池,还有英语老师的若干次点名。以至于一次点名的时候,英语老师叫道王爷说:“我们欢迎我们的新同学!”王爷的付出是有回报的,那个女孩终于和王爷走在一起了。于是,宿舍只剩下苦闷的痞子张了。
我们都建议痞子张应该上街查查小广告,再找找老军医,把该治的病治了。痞子张其实也很郁闷的,说自己这样可爱的人,怎么还是单身呢?这句话暴露了痞子张是一个十足的笨蛋。对一个男生来讲,女生最先夸你是个帅哥,如果长得不帅,就会夸你风度。如果没有风度,会夸你内涵,如果连内涵都没有,才会夸你可爱。当然,这话我没敢告诉他,怕伤了他。
痞子张声称自己是专于学业,要发扬伊丽莎白一世的作风,我们说,那你还不如先学学魏忠贤之类的,先“净身明志”。痞子张就骂我们无耻。但是有件事足以证明痞子张是口是心非的,一天他感慨“何洁要与释小龙要结婚了,真吃醋。”刚哥奇怪的说:“你不是要做伊丽莎白吗?还吃什么醋啊!”我说:“不懂了吧,痞子张吃的不是释小龙的醋,是何洁的醋!”刚哥顿时笑翻,王爷则在一边奇怪的问:“他俩不都是男的吗?”我们惊愕的看着王爷,王爷怯怯的说:“那个何洁,不是快乐大本营的主持吗?”我们三人顿时笑翻。
考四级是很辛苦的事情,我每天陪着小鸢去自习室睡觉都觉得无比辛苦,更不用说在那里写一上午的英语题目了。记得有一次问一个学长最近在忙什么,学长说忙着英语六级。当我表示钦佩时,学长说:“只是过六级之前要把四级过了。”。。。在自习室睡觉其实压力很大,大家都在学习,自己睡着了一旦打呼就不好了,要是再说梦话就更不好了,要是连口水都出来了那就非常不好了。
睡了两次之后,小鸢幽怨的说带我来上自习就像带了头宠物猪,随便找个地方就能睡着。为了纠正她这个的认识,下次去自习室我就带了一个枕头,并且问她:“你见过猪枕枕头吗?”结果那一次睡的非常丢人,打呼流口水,当小鸢红着脸把我拉出去时,我还挂着口水问怎么了。
那次之后,小鸢说再也不带我上自习了。为表明态度,我对小鸢说下次带小说去看。本来打算带一本书装一装深沉,就拿了一本鬼都不看的尼采的著作《查拉斯图拉如是说》,去看了一页就头皮发麻,又不敢睡觉,就傻傻的幻想我和小鸢的未来。
幻想
我突然想起一部电影,叫《恋恋笔记本》,将一个老头给自己的失忆老伴讲她们年轻的故事。听完故事,老伴突然恢复记忆,可惜只有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老伴再次失忆,老头就重新开始他们的故事,直到他们紧握着双手在病床上双双逝去。这是个令我们宿舍所有人的唏嘘不已的故事,甚至连连王爷这样的人都唏嘘了。
我想等我老了,陪在我身边的会不会是小鸢呢?如果我们把爱情当作是一种信仰,那么所有的结局就是美好的了。
我设计的将来是我和小鸢在我们的一片天地里,我们乐呵呵的看着春花秋月,闲情雅致的抖一抖空竹,将我们的生活也一点一滴的记载在一个日记本中,当我们其中一个老的不行时,另一个就一页一页的读给他(她)听。
我觉得这么美丽的幻想应该有权利被铭记,于是我用笔尖把它刻在了我坐的桌子上。学校这种地方最不缺的人就是闲人,所有的课桌都有前人的遗迹。我想起以前去某地的一个山洞观看时,惊奇的在石壁上看到一串文字,我兴奋的叫大家过来看,说是找到古人的字迹了。最后几经辨认,那就是一句“到此一游”,只不过那人字刻的不怎么样,偏旁部首全拆了,跟甲骨文一样。
小鸢去了一周的自习室,终于告诉我她不想再去去自习室了。我教导她:“不能半途而费,要发扬红军精神,不怕苦,不怕累。”实际上我心里无比的欢呼:终于可以在床上睡觉了。于是我就等着再顺水推舟成全她。果然,小鸢说:“我觉得这样做意义不很大。”我赶紧说:“是啊,英语是考听说能力的,光做题有什么用呢?”小鸢恍然大悟,高兴的说:“你说的太对了,我们明天就开始练听说能力吧,就早上,到图书馆那里。。。。”我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我赶紧说:“我们系早上有早读啊,要点名的。”小鸢说:“那算了。。。我一个人去吧。”我说:“那要不你去我们班,跟我一起上早读吧!”“你们班长不会介意吗?”“班长是我们宿舍的,没关系。”“你们班长在你们宿舍?”“是啊,关系老铁呢。”“那你点完名就过来陪我!反正你们关系好啊!”我顿时觉得应该把自己抽死。
于是我光荣的开始晨读,说实话在平时早读,我睡觉的几率比中国队踢输比赛的几率还大。这意味着我将严重睡眠不足了。因为平时我见过在教室时补眠,可我从没见过有人能晨读时在草地上补眠,何止没见过,听都没听过。
我们宿舍的人总是善于熬夜。刚哥光每天晚上给铁嫂打电话就要用掉一块电池,倒不是刚哥很能说,而是聊着聊着会俩人都会睡着,我们到现在还没法解释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是如何发生的。而王爷更不用说,他所产生的废话格外的多,王爷说这是自己20年来到的积蓄。我跟小鸢虽然没有通话的习惯,因为我俩都不是那种很黏糊的人。但是我每天看电影到很晚。痞子张的夜生活就单调的只剩下暗黑一片,但是痞子张是一个奇特的人,即使你讲一个类似于“遇上凤姐,爱上凤姐,娶了凤姐”这样的恐怖故事,他也会在你讲完话之前睡着。时间久了,我们就再也不会在晚上跟痞子张谈话,因为他永远接不上下一句。
早上的天气还是挺凉的,小鸢说冷的时候,我把外衣脱给她了。自诩大男子比她更能挨冻,没想到吹牛中午就造报应,发烧到38度。这是我开学以来第四次发烧了,我大一在没跟老师混熟的情况下就已经跟校医混的脸熟了。校医是一位很好的阿姨,至少比我们高中好。我们高中的校医阿姨据说是幼儿医生,到后来更加恐怖的据说是兽医,每次去校医室感觉是在刑场赌命一样。大学的校医阿姨总是很细心的问我的情况,开合理的药,我觉得她真是医学界的骄傲。还有给我打针的护士姐姐,打针一点都不痛,而且不会在打完针之后说一声“有空再来”,大家都是很有素质的人。
在阿姨那里就诊,阿姨说我最好打点滴。我们学校的政策是点滴的医药费给报销百分之五十,这意味着在学校我可以一份价钱买两份的药,我高兴的话我吃一瓶倒一瓶。护士姐姐给我扎完针,我就给小鸢打电话。小鸢逃了她的形式与政策课过来看我。
见到小鸢,我一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的样子,小鸢心疼的问怎么回事。我说,早上冻坏了。小鸢握着我的手道歉:“对不起哦。”我大度的说:“没关系的,亲我一下就好了。”我立刻感到被小鸢握着的手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小鸢说:“据说在18世纪的欧洲,治疗发烧的普遍做法是放血,你是不是也想试试?”于是我赶紧承认错误。小鸢感慨道:“你怎么老生病呢?咱敢不敢好好的过几天?”我说:“回娘娘,奴才也想,怎奈拙荆太笨,照顾不好奴才啊!”小鸢不乐意的说:“我怎么没照顾好你?陪你聊天,还给你送水送饭,你不图报答,还反咬一口?”我说:“其实我一直想回报你的。”“怎么回报?”“你今天晚上洗个凉水澡,这样我明天就能在校医室回报你了!”
有一个活人解闷,生病也就变得有意思了。我跟小鸢一起聊起我们以前的生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我从前的故事
我小时候一直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小时候我生活在乡下,老师说让写寒假记事,老师说一定要写事实。于是我就一把火把我邻居家的柴堆给点了,最后这篇文章大受表扬,虽然我被狠狠的打了一顿,但我觉得挺值,因为我的作文被当作范文了。后来整个小学期间,我的寒假作文一直是在纵火。小学的我却是一个好学生,成绩很好,老师都很喜欢我。据我妈回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好像就是在小学一年级时。那个女孩,我妈说是那个女孩学习也很好,还时常到我家蹭饭,甚至还向我妈也叫过妈。对于那个女孩,我不得不说我至今没有一点印象,我甚至都怀疑这个女孩是不是我妈用来诓我的。小时候的我爱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没记错的话,我接触的人生第一本杂志应该是我妈看的《妇女生活》。后来才有了童话书,漫画书。我的整个小学期间,没有打弹珠,没有跳皮筋,也没有滚铁环,我到现在还奇怪自己在小学究竟做了什么。
初中的我是一个十分爱出风头的人,而且很勤快,我记得自己总是帮女生洗碗,打水。那个时候,我开始接触文艺舞台,并且开始从事文体委员这一职业,现在有人说我演讲时的气息控制很好,这全是6年文体委员练出来的。那个时候认识了我最铁的哥们,旺仔。旺仔是一个内秀的孩子,学习成绩超好的那种。小时候很天真的认为,只要在文艺方面有才气,就有女生注意,可惜事实是公认有才的我,在小学被人恋过之后,感情生活就一直趋于死水。而闷闷的旺仔,上了高中就桃运不断。初中的我,女生缘还是蛮好的,因为我总是很乐意的为她们跑腿,现在想想都觉得觉得脸红。初中的我们都是很闷的在学校学习,直到初三最后的一个月,大家才开始疯狂的玩。那个时候我们会在中午一点准时的把电视转播到《今日说法》,会在下课时拼命的往外扔纸飞机,在晚自习时放电影。那时的生活真美好,我还记得晚自习最后没有电影可放,我们就去找老师的儿子借《金刚葫芦娃》看。
等到了高中,情况大大改变。在我们那个学习至上的学校,除了成绩没有人会认可你。于是,我在考取全班第8名时,下定决心要好好努力,结果一下子考到第28。震惊之余,我更加努力,结果下滑到几乎倒数。于是我灰心丧气,不知死活的整天看闲书。那个时候,我没有任何人赏识,所以我的高中生活很黑暗,黑的像王爷的脸。但是那个时候的我学会了踢足球。记得刚踢球时,大家的脚法奇好,每一脚都能准确的抽到人家脸上。我感觉自从踢了球,我的两半边脸就不是对称的了。当时我们以为足球是很光荣的,等看了国足我们才发现自己当初的选择很傻很天真。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对足球真的很狂热,尽管在那个狂沙飞舞的小操场一脚开过去瘴的脸球都找不到了。不过,我是个伪球迷,我踢球却不追星,而且至今我还不知道足球上有多少个菱形,就像姚明也肯定不知道篮球网上有几个眼儿一样。由于我看课外书比较厉害,所以我很害怕我们的班主任。这里的班主任是每一个班主任,像我这种看闲书的人是所有班主任打击的对象,相比于那些整天上网睡觉的人,他们就像背着炸弹去恐怖袭击,而我是背着生化武器的。我们班主任在我的宿舍里搜出的课外书往往相当于全班课总量的一半。后来大家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谁看课外书被老师逮到,第一反应就是指着我问:“是他的书吗?”
高中生活还是有很多印记,比如我曾经一个很泼辣的女生邻座用水笔在我胳膊上留下的纹身。还有一个很文静的邻座,跟她在一起的日子很幸福,因为她总是生病,所以总是有很多药物,这样我就再也没去找过那个恐怖的校医。那个文静的女生还有一次肚子疼,我很关切的嘘寒问暖,她都说没事。后来见她冲了一包药出去了,我就贱兮兮的拿起那个药的包装袋,幸运的发现居然是“月月舒颗粒”,更幸运的是又正好被她看见。于是我俩都红着脸一节课没说话。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孩是我见过传统意义上最好的女孩。
迷迷糊糊的上了大学,我很乐观的参加了很多社团,还有学生会。学生会这个组织太有意思了,我去面试的时候,一个面试官私下跟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