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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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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找回来后……

    找回来再说!

    若翾沿着阿狸留下的记号,朝后山一路狂奔。

    深入树林内部,意外的,有处断崖。

    “喵!”

    阿狸蹲坐在断崖上,背部微微弓着,尾巴一下下拍打地面,一双琥珀色的眼珠子紧紧盯着断崖悬空处。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转头叫了声,跳进了来人怀里。

    若翾抱着阿狸迎风站在断崖处,温柔的抚摸着阿狸的脑袋。

    阿狸蹭了蹭脑袋上的掌心,喵喵叫了两声。

    若翾笑了下,一个纵身跳了下去。

    ……

    秦寿觉得自己就是个扫把星的命,一出身就身残心残,没过几天舒服日子。

    好不容易泡药罐子长到了十八,走了狗屎运找到了女大夫,治好了气喘,也能蹦跶了,还把女大夫追到手当媳妇了,美滋滋的心头跟开了花似的。

    可,没美两天,被个疯子丑八怪抓了,小厮还生死不明呢……

    秦寿顶着高烧红扑扑的脸蛋,悲愤啊。

    他倒是想动歪脑筋找机会跑路,可,那个死疯子把他关在这黑漆漆鬼森森的地方,来露个脸就没影了,留他在这跟一群从人脸上剥下来的皮作斗争……

    秦寿咬着牙,要不是舍不得他媳妇,真恨不得咬舌自尽,不能给爹娘留个疯儿子。

    轰然!

    两排油灯骤然被点燃。

    秦寿咯噔一下,猛地睁开眼,瞳孔剧缩。

    挨着面门拿着一只浑浊苍老眼珠子盯着他,塌陷半边脸的人朝着他阴测测的笑着,恶臭檀腥的口气直呼呼的喷在脸上。

    “醒了正好!正好!桀桀!”剩下的那只眼珠子透着股疯狂的焦躁和毁灭。

    秦寿脸色煞白煞白,紧接着就是一阵恶心反胃。

    “呕!”

    吐了面前塌陷一只眼珠子的疯子满脸。

    脸上一阵温热,常折命咧着嘴僵住了。

    “哇呕!呕!”

    一阵刺鼻的酸馊味,夹杂着浓浓恶心檀腥味。秦寿瞪圆了眼珠子盯着面前被自己吐了满脸稀烂饭菜的恶心人的嘴脸,胃里翻空般的痉挛,把胃酸水都给吐干净了。

    吐完,胃里好受点。

    秦寿抿着唇,两眼珠子发直,呼吸变得小心翼翼的。

    一阵诡异的安静后。

    常折命慢慢抬手,将残留在脸上的污秽抹干净。

    秦寿刚有点快意的小心思,看眼盯着他的疯子,煞白煞白的脸哆嗦了两下,脊背下意识的绷直了。

    这个疯子看他的眼珠子好好好恐怖!

    秦寿屏着呼吸,默默的挣扎着绑着双手的铁链,紧接着,铁链哗啦啦作响。秦寿疯狂的挣扎着双手,惊惧的瞪着面前的人。

    “你,你你你别过来……别过来……爹不会放过你的啊……”

    秦寿眼一闭,只觉得耳朵后面火辣辣的疼,一股热流流到了颈窝处。

    常折命脸上还残留着胃酸水痕,兴奋的把玩着手中的小刀片,伸舌头将刀片上的血迹舔干净,眼珠子迸发出惊人的光芒,紧紧的盯着那流到脖子上的血痕,呼吸渐渐的变得急促粗重。

    眼珠里是即将得到心爱之物的疯狂和激动。

    “很快!很快!就是我的了!我的了!”

    “你看!这张脸多年轻!多漂亮!白里透红!是我的宝贝了!我的宝贝了!桀桀桀!”

    第二刀就到了眼前。

    秦寿疼得眼珠子都是血色的,拼了命的挣扎躲开泛着寒光的刀子,喘着气惊恐的咆哮:“……你个疯子!疯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常折命眼里冒着光,似乎秦寿越挣扎,他越兴奋:“这张扭曲的脸更美!更美!叫吧!尽情的叫吧!桀桀!”

    耳朵上贴着刀片,能清晰的感受到贴着肌肤的阴冷。秦寿僵着身子不敢在乱动,眼珠子凸起,死死的盯着这疯子,煞白的小白脸扭曲疯狂,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疯!子!”

【070】趁你病,要你命() 
常折命精神亢奋,他沉静在自己的小世界,在他面前的就是件他心爱的艺术品,而不是活生生的人,而耳边的声音在他看来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手中的刀尖从这个小娃的耳朵血痕后刮了进去。

    “唔!”

    刀从血痕再次划破皮肤,秦寿痛苦的闷哼一声,死死的攥紧双拳,咬破双唇才没疯了样大叫。

    冰冷的刀片沿着他的耳朵轮廓慢慢移动,明明痛得想死,被生生剥皮的感觉却直白清晰。

    朦胧间,牙齿咬住了舌尖。

    血迹从唇缝里溢出。

    “美!真美!”

    一条以肉眼看得见的线丝从秦寿割破的耳朵后面皮中扯了出来,沿着刀片拉下半个耳朵轮廓如小扇子样的皮。

    常折命满足的叹息一声,手中的动作越发的仔细精致起来。

    阴森森的笑容竟也柔和了几分。

    疼!浑身疼!右耳更是火辣辣的疼!秦寿咽下嘴里的血,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一声猫叫。秦寿勉强的笑了笑。猫叫啊!媳妇家那只毛球最讨厌了!最讨厌了!

    “喵!”阿狸刚从石门里钻进来,看到小白脸被绑在架子上折磨,呲着牙炸起尾巴毛朝常老头窜了出去。

    常折命拉扯线丝的动作一顿,一脸被强迫中断剥取心爱之物的不快,随即哼了声,回头看向朝他窜来的畜生,阴森森道:“找死。”

    手中的肉线一转,强制性从秦寿耳朵皮后拉出,玩转成花,如鞭子般朝攻击他的这只畜生鞭打了过去。

    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光芒。

    线丝被扯出的那刻,秦寿痛得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阿狸凶狠的叫了声,灵活的躲过肉线,转了个方向,冲着常折命身后窜了过去。

    石门轰的一声,被劈成粉碎。

    常折命被只猫缠着,气得五脏六腑疼,石门被轰开,本能的转身。凌厉的掌风带着杀气呼啸而来,常折命顿觉不好,运气缩骨要逃。

    在她手中逃了一次,还想逃第二次?若翾生气后果非常严重,一掌将常折命震飞,趁你病要你命,手中幻化莲花掌印,追上去一连三掌,将常老头身上筋脉尽数震碎。

    常折命砸在墙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紧接着身上被扎满了针。

    常折命浑浊的眼珠子凸起,不甘心的瞪着立在他面前的女娃,七窍渗出斑点血珠。

    若翾冷若冰霜。

    ……

    秦寿是在三天后醒来的,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望着头顶熟悉的床顶,傻愣了好一会后,他哭了。

    咬着被子,抽抽涕涕的没完没了。

    若翾端着煎好的药进来,听到这熟悉的哭声,笑笑。

    听到有人进来,秦寿咬着被子,慢吞吞的转头眼巴巴的看着他媳妇,熟练的一抹脸,发现没眼泪,顿了下。

    “……媳妇!”

    若翾走到床边坐下,把小白脸拧起来灌药。秦寿已经波澜不惊的喝完,还砸吧砸吧嘴,略带迷惑的眼珠子看着他媳妇:“媳妇?”显然用他不太灵光的脑袋,还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若翾将碗放一旁,给小白脸诊脉,没什么大问题后,松了口气。知道他想问什么,收了笑容,淡淡道:“好死不如赖活着,有那功夫咬舌自尽,还不如让常老头剥了脸皮。”

    秦寿打了个哆嗦。

    他媳妇说这话的时候明明是很随意的口气,他却硬是听出了股咬牙切齿恨不得掐死他的味道。

    脑袋有点清醒了,秦寿打着小九九,干巴巴的看着他媳妇。

    可惜,他媳妇是个瞎的,看不见他这楚楚可怜的傻逼样。

    秦寿心中郁结,是他想咬舌自尽吗?他就算心里在强大,能承受得住被剥皮的耻辱和痛苦,可他又将他爹娘置于何处?将晋阳侯府置于何地?他可是晋阳侯世子啊……

    秦寿慢慢攥紧拳头,笑嘻嘻的摇头:“不能!不能!那疯子那么喜欢我这张脸,被剥了脸皮不得随了他愿?才不要!”

    若翾木着脸,起身就走。

    打算耍宝的秦寿瞪大眼,看着他媳妇这么干脆的抛下严重受到心灵伤害的他走了,立马不干啊。扑腾着从床上爬下来,伸出尔康手干嚎:“媳妇!媳妇别走!快回来!”

    他媳妇走了。

    “媳妇我错了快回来带我一起走!媳妇啊!”秦寿跌坐在地板上,很着急,他媳妇生气走了!抛弃他了!虽然不明白他媳妇在气什么,可媳妇生气了,肯定是他的错。

    眼看媳妇没影了,秦寿一着急,动作就大了点,也不知道扯到哪了,顿时痛得他呲牙咧嘴。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往眼前一看,然后秦寿什么表情都没了,他的手心上过药也做了简单的包扎。难怪刚醒来抓着被子的时候,手上怪怪的,只是那时候他还迷糊,又突然看到他媳妇,给忽略了。

    屁股底下冰凉冰凉的,脑子里有什么模糊片段闪过。

    秦寿脸色骤变,猛地从地上蹦起来,惊慌的跑到铜镜面前。双手颤抖的抓着铜镜边缘,整个人都在发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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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p就让我够酸爽了,这还得来次酸爽!呜呜!

【071】想死递刀,个混账东西!() 
脸,还在!

    耳朵,不知道在不在!

    秦寿僵硬了好一会,知道脸没被剥松了口气,又一看耳朵处裹着白布鼓鼓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提心吊胆瞅着好一会才哆哆嗦嗦的摸上被包扎的右耳!

    刀子贴着耳朵轮廓被撕皮时心如死灰的感觉,还在!

    秦寿不敢用力捏包扎的地方,生怕捏下去会捏出一滩血出来。

    看着铜镜里这张病弱熟悉的小白脸,秦寿简直热泪盈眶。

    劫后余生?

    不,不够来形容!

    秦寿又哭又笑,最后抱着铜镜一个劲的咳。

    “少爷,该换药了!”

    长生的声音嘶哑,还带着鼻音。把草药和纱布放在桌上,低着头死气沉沉的站一旁。

    咳嗽声生生被制止住了,秦寿嗖的回头,跑到长生面前,红着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问道:“换,换药?”

    长生点点头。

    秦寿的眼珠子刷的就亮了,指着包扎得精致的耳朵,声音都在发抖:“我我我我我耳朵还在?还在?”

    长生面色灰败,咬着唇,奇怪的看眼他家少爷:少爷耳朵当然还在!还是女大夫给上药包扎的!只是刚女大夫脸色难看的来找他,让他来给少爷换药……少爷肯定惹女大夫生气了!

    “嘿!嘿嘿!还在!还在!”确定自己没残废后,秦世子一秒钟变哈士奇!摸着包成茧的耳朵,笑声实在让人无语。

    ……

    长平醒了。

    还不如没醒!

    若翾给诊了脉,写了方子给长生抓药。长生捏着药方,看着床上的长平一阵难受。张张嘴要说什么,发现喉咙堵得慌,扭头跑了。

    秦寿难过得要死掉了,长平是为了他受常疯子几掌的!如果没有长平,躺在床上的就是他了!偷偷拽上媳妇的袖子,捂着小心脏!

    若翾木着脸:“有多少人想要活着,却只能眼睁睁的去死?你想死,说一声!这里人人都能给你一刀子!”

    秦寿不敢拽他媳妇的袖子了,他媳妇好可怕!

    若翾冷哼一声:“手脚筋断了罢了!不能走不能动,你不会爬吗?蠢货!”

    长平动了动眼珠子,又跟死人一样。

    秦寿面色精彩,瞬间将脑袋里这样那样‘寻死’的念头给踢除干净,抓抓脑袋,趴在床边小声的跟长平嘀咕:你少爷耳朵都被割了一只,疼死了都没寻死!你快好起来,我媳妇真能给你一刀子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听到没有!

    秦二眼眶黑的,眼珠子很黑很黑,看眼从死里逃生刚醒来就蠢货的弟,又看眼床上要死不活的弟小厮,面色发冷,转身找弟媳。

    秦寿一回头,看媳妇走了,哥跟着媳妇走了,甩下小厮跟着跑。

    跑远了又咚咚跑回来跟站在门口不认识的小厮吩咐:一定要照看好长平,千万看着点他不能寻死了!

    “媳妇!等等我!”

    他媳妇跟哥说:“后山林子里有处断崖,入口在崖中间的位置,崖下堆积着人骨!这些人都是被剥了脸皮死后常折命没处理的尸体!可以找庄子就近的几个村庄里查查失踪人口!”

    秦二面色严肃,揍弟的心思暂时歇了!此事非同小可,需谨慎处理:“我这就去办!”

    “等等!”若翾把人叫住:“去密室把常折命带回来,里面的东西,你看着带!”常折命把小白脸锁在密室剥皮,那个密室里脸皮不少,被毁掉的也不少!剩下的,找起人来也便利得多,相信秦二会很需要!

    至于常折命?!

    若翾沉了脸,这个人,她要亲手处理!

    秦二面瘫着脸低气压碾压过境,看眼坚持的弟媳,走了。虽然他很想亲手结果了常折命,但是,既然弟媳要人,他只能把眼珠子盯向常折命的族人!

    等哥走远了,秦寿的脸就扭曲了,呲着牙看他媳妇,阴测测问道:“那个疯子还没死?”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那个死疯子没死,简直太好了。

    若是被媳妇一刀给抹了脖子,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一张小白脸阴晴不定。

    若翾把小白脸拧着走。

    秦寿变了变脸,然后熟练的拿双脚夹他媳妇的腰,扭着头双手往他媳妇脖子上抱:“媳妇!媳妇!拧着难受!”快别拧了,要抱!

    “闭嘴!”吵死了!担心小白脸那颗一捏就碎的小心脏受到心灵伤害?她才是真的蠢货!

    秦寿果断闭嘴。

    阿狸从若翾胸口兜里悉悉索索的探出脑袋,满足的打了个哈欠,一眯眼就看到小白脸在耍流氓,顿时琥珀色的眼珠子闪过寒光,粉色的肉嘟嘟爪子朝着小白脸笑得贱兮兮的脸就是一巴掌。

    “……”这只该死的毛球为什么会在媳妇肚兜里?

    秦寿扭曲着脸将毛球拧出来,用力丢远了:媳妇的胸口他都还没蹭呢,个混账东西!

【072】掘地三尺,死要见尸() 
崖底。

    常折命挪动着躯体往前爬,爬过的地方拖行着一滩血迹。

    “师,师父……师父救……救命……”

    “废物!”不远处黑袍男人负手而立,唇未动,一声带着重音的怒斥声响彻山谷。

    常折命被这声怒斥震慑七窍流血,如虫子般卷缩在地,不甘心的仰望着面前的黑影,艰涩的寻求一丝希望!

    “师,师父……在,在给徒儿一次……一次机会……徒儿……”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何用!”

    混天震响后,黑影如阵旋风从常折命心脏处穿过,立在他身后。

    “饶……”命!

    常折命凸起眼珠子,仰着头咚磕在石头上。

    命陨!

    黑袍男人掏出黑色的帕子,擦拭完五指上的血,手一松,帕子随风落到常折命的脸上,遮住了他眼里的恐惧和最后一丝希望。

    ……

    秦二照着弟媳说的,找到了密室。

    密室里狼藉一片。

    却独独没有常折命!

    跟随来的侍卫嗖嗖远离秦千户,握紧腰间佩刀,面无表情,直视前方。

    秦二瘫着脸,阴狠道:“找!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

    彭!

    上着铁链的木架被震得粉碎。

    “是!”整齐划一,震天巨响!

    ……

    秦二回府后,三米之内,人畜绝迹!

    秦寿在喝药,他媳妇熬的嗖水味药膳,抿一口,眼泪都掉出来了。

    他真的真的想不明白为啥明明都是肉,他媳妇却能把肉做出嗖水味来。好想问媳妇她是怎么办到的,又怕被揍。

    远远的看到哥进来,秦寿热泪盈眶啊,就盼着有人来拯救受苦受难的他了。

    “哥!这,这!”

    秦二面无表情,走到凉亭一坐,拿黑漆漆眼珠子盯着弟。

    弟长了十八年,没这么殷勤过。

    脸上的笑实在是蠢,又想到那密室里铁链和木架,一股气憋在小腹,生生往外冒冷气。

    秦世子嘿嘿乐,凑到他哥身边,还偷偷拿眼珠子看他媳妇,看媳妇在认真的写方子,身子一转,用哥做肉盾,手摸上了碗。

    “小白脸,想死吗?”

    秦寿一个激灵,抱着碗就蹭到他媳妇身边,仰着脖子咕咚咕咚三两口下肚,嘴一抹,大声囔囔:“我喝完了媳妇!我真没想偷偷倒掉一半,真的!我都喝完了,不信你看!”

    一嘴的猪牛棚里的嗖水味。

    若翾将毛笔一丢,嫌弃的把某张嘴推开,死鱼眼:“还真有胆子说,倒掉一半?嗯?”

    秦寿顿时苦了脸,可怜兮兮的瞅他媳妇。

    “还有,你是想提醒我,我是个眼瞎吗?”不信你看?看不见,也照样收拾你!

    个蠢货!

    秦寿缩了缩脖子,跳起来往哥身后躲,声音都哆嗦了:“我我我我我——”

    若翾木着脸:“我屁啊!滚过来!”

    秦寿滚了!不!滚过去他媳妇身边了!苦大仇深的要拉他媳妇的袖子!不敢说他媳妇今天好暴躁,会被揍!

    若翾把方子朝他脸上丢,一指拱门:“滚!”

    秦寿不敢有怨言,滚了!滚之前,暗示性的瞪了眼哥!弟走了,哥还想留下看我媳妇吗?不给看!快跟弟走!

    秦二瘫着脸,坐在一旁不发一语。

    秦寿运气,要抓哥一起滚,回头一看他媳妇捏着五个手指头,咽了咽口水,麻溜滚了。若翾的脸阴晴不定,这两天她胸口就闷着一团无名火,偏偏这火还地方使出来。小白脸又揍不得,若翾恨恨的锤了石桌一拳头。

    “常折命人呢?”

    “不!知!道!”

    若翾猛地朝秦二转头。

    ……

    “事情就是这样!”秦二冷冷的把去密室所见所做之事,说了一遍。

    密室里被震碎的石块,瓷片到处都是,甚至在角落找到了一副人的骸骨;但,弟媳说的脸皮和常折命,没有!

    把密室翻了个底朝天,没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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