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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初一十五?”
老主持微笑点头:“就初一十五!”
若翾咬咬牙:“成交!”
成交完又觉得不甘心,就找老和尚打架了。
老和尚是高人,若翾知道,一甩手就能把秦二和小白脸一起刮跑了,肯定是高人。但她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在老和尚手下走不过百招。
百招!
百!招!
她能把她阿爹打趴了,却走不过老和尚百!招!
若翾摔在蒲团上,两脚朝天,闷闷的说:“老师父,你不得发挥下男士风度?把女人打趴下,你好意思吗?”语气别提多幽怨,多气闷,多愤恨了。
老主持手一甩,袖袍绕手,盘腿往蒲团上一坐,两眼一闭,捏着佛珠沉沉的念了声:“哦弥陀佛!”
若翾死鱼眼,索性往蒲团上一躺,想了想说:“老师父,我拜您为师吧!”隔了一会又说:“师父,我不当尼姑的!我还得娶小白脸生孩子呢!”
咚!
脑袋被佛珠打了下。
若翾木着脸从蒲团上爬起来,朝老和尚一跪,砰砰扣了两个响头,然后跑过去,跟她新认的师父排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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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媳妇为了疯和尚糊了他一脸!()
子时。
太子皇后排排躺着。
若翾站在床边,手中的针扎到两人身上,速度越来越快。
慢慢的,皇后太子肚子上鼓起个小包,眨眼就消失。随着针落下的位置,一点点由慢到快的往胸口移动。
推了一遍梅花针,两只虫子跳得越来越厉害,皇后太子肚子上鼓起的小包,跟炸臭豆腐鼓起的泡泡是一样一样的,砰砰砰的跳得好欢快。
若翾满头大汗,脸色渐渐归于苍白。
“师,师父!快来搭把手!”
精神力消耗太快,要支撑不住了。
腰上突然禁锢了双大手,把晃了下的身子给固定住了。
秦寿咬着牙说:“媳妇,我帮忙!”才不要疯和尚呢,疯和尚就是要占他媳妇便宜的!哼!早晚有一天,他要跟疯和尚拼命!
若翾:“……”
两眼一闭,手中的速度瞬间飙到了原先一倍不止,一刻钟后,皇后太子先后哇的一声,朝床外吐出一口黑血。
老主持手一伸,手腕一扣,两口黑血装了个正着。
秦寿不小心瞄到了疯和尚接到的两口黑血,黑幽幽的碗里两个丑陋的东西蠕动着,散发着一股腥臭恶心的味道。
吓得两手一松,捂住鼻子。
啪叽!
他媳妇一屁股栽在了地上。
秦寿:“……”
“媳妇!媳妇!有没有摔疼!摔哪里了!摔哪里了!我我我该死!”秦寿大惊失色,哭丧着吃力的把他媳妇从地上抱起来,一抱,就往门外抱去了。
低头看他媳妇满头大汗,血色全无,顿时心疼得要碎了:“媳妇!媳妇!肯定摔疼了!我给看看!肯定疼了!都是我的错!媳妇你打我吧!呜!”
若翾木着脸。她要不是精神力消耗过度,没力气,真能把小白脸往死里揍!马丹!屁股好疼!
老主持把碗里的两只虫子装进准备好的竹筒罐子里,看眼就要被抱走的新徒弟,念了声哦弥陀佛:“徒儿,休得放肆。”皇后太子面前,由不得秦世子如斯放肆!
若翾想咆哮,她放狗屁的肆啊她!奈何乏力,话都懒得说。
秦寿抱着媳妇冲回疯和尚面前,扭曲着脸咬牙切齿说:“疯和尚,我媳妇才不是你徒儿,才不是才不是!”
若翾啪的一巴掌糊在秦寿脸上,手软软的滑了下去:“小白脸,你想死吗?还不快跟师父道歉!”
秦寿咬着牙心碎了一地:媳妇为了疯和尚糊了他一脸,媳妇为了疯和尚糊了他一脸……
糊!了!他!一!脸!
老主持对着爱徒浅浅的笑,笑得他爱徒脊背发凉,心慌慌。
慌忙挣扎着从小白脸怀里跳下地,摸摸索索的爬到新师父身边,讨好:“师父!小白脸是要给您擦舍利子端幡子的。”小白脸一颗鼠胆,真的很容易被吓死的!把小白脸吓死你,您爱徒就要当寡妇了!真的!师父快看徒儿真诚的眼珠子。
老主持还是笑。
笑得秦寿愤怒加心凉:“我才不会给疯和尚擦舍利子端幡子的!”
若翾脸都木了。
卧槽!
有个逗比蠢货未婚夫,特么的好糟心啊!
老主持看一眼秦世子,就看到了秦世子断子绝孙还是短命的,又还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简直就是一头黑心猪,还把他的爱徒给供走了。
手中的佛珠朝着秦世子脑袋就打了过去。
秦世子大惊失色躲闪不及,后脑勺上被敲了个大包。
疼死世子了。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皇后太子,相视一眼齐齐愣住了。
皇后颤抖着手,给儿子擦干净嘴角边的黑血。
太子微笑着给他娘擦完黑血:“母后,是谁欠了母后的,孩儿定要让他千倍百倍还回来。”
太子说这话,是咧着嘴的。
……
“解药!三十小瓶!早晚一瓶!半月后清余毒!”
三更天,若翾把分好的解药给太子,用法用量,都做了一一说明。
太子要赶在宫门下钥前进宫,拿了两小瓶喝了下去。刚除虫子体虚的身子,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临行前,把皇后一起带走了。
皇后的决定,她理解却并不支持。
毕竟,这时代的女人,要被检查妇科病,还是被人趴下面仔细检查的那种,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的。
皇后说生死由命。
她也只能表示无奈。
等太子一行人离开后,若翾抓了小白脸,死鱼眼相对。
秦寿没由来一阵心虚,头低低的往脚尖看。
若翾上手,抓着小白脸的嘴一阵拉扯,扯出个小黄鸡嘴出来才罢休。
秦寿拉扯着个鸡嘴,说话就漏风了:“系否,系否,酒,酒,酒漏了。”媳妇嘴漏了,快住手。
若翾哼唧一声,把小白脸的头揉成鸡窝:“亲完就跑?把我丢了?嗯?”
脑后的包被碰到,疼得秦寿一脸泪。
眼泪汪汪的抓着他媳妇的袖子: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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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媳妇,快回来,把本世子捡走()
天蒙蒙亮,若翾偷偷摸到了新师父的禅房。
脑袋往门缝里一夹,静静的听了会,新师父呼吸很轻很规律,睡得很熟。
若翾满意了。
顺利的摸了进去,直奔新师父锁着的柜子。
新师父收藏的必须是好东西,一件件往怀里兜,冷不丁的就顿了下。
刀!
若翾木了下,新师父收藏的,顺走顺走。
踮着脚尖听了会,新师父气息都没换过。
若翾略得意,逃出禅房。在蒲团打坐睡觉的老主持睁开眼,看眼没关紧实的房门,微微笑了一下,双眼又慢慢的合了起来,捏着手里的佛珠,诵了遍金刚经。
得意的若翾逃回房把小白脸一拧,扛着大刀直奔山下。
可怜小白脸在梦里拉着媳妇的小手亲亲媳妇的小嘴,冷不丁的就被媳妇弄醒了,然后媳妇把他往媳妇腋窝一夹,脸上吹着狂风,呼啸而去。
小白脸:“……”
从寺庙夹着小白脸一路狂奔到晋阳候府,爬墙把小白脸往院子里一丢,转身就走。
秦寿有气无力喊:“媳妇,快回来,把本世子捡走。”
丢完小白脸回府的若翾喜滋滋的躺床上,把从新师父那顺来的好东西一件件从兜里掏出来。
书!
肯定绝世武功,还是孤本!
贡茶!
留着煮茶叶蛋香喷喷的,给小白脸两个!吃!
五香粉!
嘿嘿!新师父也会用下三滥手段阴人啊!还和尚普度众生呢!切!
百花露丸!
这是宝贝,反正她找不齐一百种花炼成一颗药丸,好东西!
数着数着,脸就木了。
把一窜佛珠拧出来,这玩意是她顺走的?
嫌弃的把东西一丢。
峥!
佛珠砸在一旁的大刀上,发出一声铿锵阳刚之声。
若翾讶异了下,把裹了布沉甸甸的大刀拿上手,上下摸了把。
这刀太阳刚太正气,少有人能驾驭得了。
若翾肉疼了下,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她只适合柳叶刀!
“哈哈……哈哈……痒……好痒哈……哈痒死了痒……哈……”
若翾的脸刷的冷了下来,把刀一丢,慢腾腾的往院子走去。
“哈……痒死了救哈……救命哈……哈哈……”
“救我哈……救哈救救我哈……哈哈痒哈痒死了……”
院子东南角的角落里,阿狸蹲坐着,尾巴一下下的拍打着地面,盯着面前的胖子,琥珀色的眼珠子泛着寒光。
郑齐听到动响,急忙跑了过来,一看二饼的模样,在一看墙角上的洞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一股气就冲上了脑,脸上又怒又急。
“好好好!二小姐善待你,你却反而来害二小姐!二饼,你可是丰纪院出去的啊!”
二饼坐在地上,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一双手在肉嘟嘟的身上抓出无数条血痕,脖子上血淋淋的他还哈哈大笑的在那用力抓,十个胖胖的手指上全是自己从身上抓下来的血。
这样子看着有点惨,跟过来的三个风有些不忍看。
“哈……郑哈……郑管家……哈痒哈哈……好痒啊哈哈……”
“二管家,处理了吧!”若翾面无表情的说完,抱着窜到她怀里的阿狸,走了。
郑齐一惊,忙看向说话的二小姐,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张嘴挪动着,显见他刚刚的话,二小姐是听在耳里了。他们谁都没发现二小姐居然在,郑齐咬咬牙,二饼是可恨,可瞅着大笑着自残的二饼,又觉得可怜。
郑齐悔恨啦!他就不该可怜二饼!
回房的若翾趴床上有点糟心,从新师父那顺好东西的心情全没了。当初那洞还是二饼给发现的,她的粉却报应在了二饼身上。
呵呵!
正糟心着,渣亲爹的小老婆来了,给她带来了更糟心的事儿。
她渣亲爹今早上被两公公从被窝里拉出来,请进宫了。
若翾木着脸。
小老婆杨氏也糟心,低着声说:“二小姐,侯爷进宫了,可南阳王还在宫里啊,皇上这打的到底是何主意?”
若翾死鱼眼:“没事!皇上就请爹回去上朝而已!别担心了!”
杨氏显然不是没脑子啊,侯爷和南阳王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些日子侯府没少被人指指点点,下人出门走路上,都能被人砸臭鸡蛋。现在侯爷被皇上请进宫了,肯定凶多吉少。
若翾摸了把杨氏的手,安慰孕妇:“皇上顶多给爹一顿板子加身,打完就放回来了,没事!啊!”
杨氏听着更慌了,奈何二小姐一副不上心的样,她也只能干着急!
把渣亲爹小老婆送走,若翾想了想,领着西风出门。
刚走出大门,若翾就卧槽了声。
南阳王拿着扇子,优雅的踱步来到未来小妾面前,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翾姑娘!本王来看你来了!”一双清澈好看的眼珠子蒙上了一层阴冷的寒光。
【058】另错杀勿枉纵,本世子踩死他!()
若翾笑着说:“六王爷,好久不见。”
本想来句,你好吗!想想还是不要太刺激王爷了!疯狗见人就咬,更何况还是疯王爷!
南阳王笑意加深,却不达眼底,啪的收起扇子,挑起未来小妾的下巴,眯着眼睛往未来小妾耳边凑了过去,轻佻的吹了口气。
“本王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本王的女人!想着在床上怎么伺候本王呢!”
腰间一痛,南阳王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若翾笑眯眯的挪开下巴的扇子,慢腾腾的从南阳王身边挪开,往六王爷耳边嫌弃说:“真是可惜啊六王爷,以六王爷身上那两肉,最长也就十八厘米,是伺候不舒服翾儿的,回家多看看牛鞭啊!嘿嘿!翾儿告退!”
南阳王保持着举着扇子,身子略倾斜,脸上轻佻诡异的表情不动,两只眼珠子因为未来小妾的话快速的转动着,蓄着股狂风暴雨。
西风兢兢战战的给南阳王行了礼,拔腿追上自家小姐。
南阳王的小厮绕着他家王爷转圈,急坏了。给王爷解了穴,可王爷还是不能动,一双赤红的眼珠子能吃人……
走了两条街,西风确定南阳王没有追上来,才拍着胸脯怕怕的说:“小姐,南阳王真是太可怕了。”王爷看她家小姐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家小姐给吃了。
若翾笑笑:“没事!以后遇到他,躲远点就行了!”
西风狠狠的点头:“嗯嗯嗯!小姐也躲远点!”
若翾轻笑了声。
“掌柜的,我要这张药方上的药快点!”
“我看看!附子、羌活、刺五加、槐角、伏龙肝、白头翁、紫玉簪……有有有!姑娘,您稍候片刻,老朽给您抓齐了。”
“快点!”
小姑娘不耐烦的说完,打量了四周,神色慌张明显不安。
若翾顿了下,走进了这家药铺。
掌柜正在抓药,坐在一旁碾药的药童忙起身接待:“这位小姐,您要抓药吗?”
若翾笑眯眯的点头:“我来拿点金疮药。”
“好嘞!您稍候片刻!”药童说着,就钻进了药材柜里。
西风皱着眉瞪了眼一直看她家小姐的小丫鬟。
掌柜的包了五大包的药,跟小姑娘说:“一共三十两银子,您拿好。”
小姑娘付了钱,提了药匆匆离开了。
若翾跟掌柜的聊天:“掌柜的,那位小姑娘家是不是有人得了大病?用了不少止血药,还有一味甘草,可是心悸头疼用的。三十两银子,啧啧!”
掌柜的一看这位小姐懂医理,惊讶了下:“这位小姐习得药理?”
若翾笑眯眯的点头:“我爹是大夫,自小耳闻目染,懂了些!要治病,却是不会的。”
掌柜的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他是开药铺的,跟大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位小姐爹的大夫,掌柜的一下就热情了许多,虽不能透露客人的*,但说到药理,他也就唠叨了几分。
然后套着套着,就把刚才那位小姑娘的药方,说了个大概了。
若翾笑眯眯的跟掌柜的唠嗑,然后拿了金疮药慢悠悠的跟掌柜的话别,一出药铺,若翾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冷了脸。
“看清楚了吗?”
西风点头:“小姐,往南边的巷子进去了。”
“嗯!走吧!去吃顿大餐去。”
到了湘粤楼,吃了顿丰盛的。
回府后,六王爷离开了。估计是横着离开的,若翾挑了挑眉梢,她扎的针,是谁都能取出来的吗?哼!
若翾哼哼两声,回院子就往床上爬,刚躺下,就有人无声无息的往她房间门口一站。
若翾死鱼眼。
秦二面瘫脸看弟媳,他一天一夜没睡了,眼珠子却亮得可怕,收到湘粤楼送来的信后,直接就找上了他弟媳。
“人进了南巷你自己去找,我这没有!”
秦二犹豫了下,说:“五更天时,东巷出现惨叫,发热之人从王阁老府中带走,现在关押在地牢。”所以在接到弟媳送来的口信后,他迟疑了,人他是按照弟媳口述去抓的,王阁老家带走的那位全都应征了弟媳的话。现在按照弟媳的口信,是说他抓错人了?
若翾木着脸:“现在去抓人,估计还来得及。”给人玩弄了把金蝉脱壳还在那洋洋得意,嫌弃。
秦二转身就走。
不管弟媳说的这位是不是给太子下毒手的那位,抓了在说。
另错杀勿枉纵。
……
秦世子偷偷摸摸的摸到了她媳妇院子后墙,一看,悲愤了。
“谁?是谁?谁把我挖的洞给堵上了?给我滚出来?”
长生一脸纠结顿时喜色连连,巴巴的看着他家少爷:“少爷,既然洞给堵上了,我们回吧?”上次来挖墙,被二公子抓了正着,还被老爷罚了一顿,可惨了。
秦世子凶残的看他家小厮:“回什么回!你快挖!”媳妇把他丢了,他要找媳妇晓之以理!
长生哆嗦了下,慢吞吞的用铁锹敲了敲墙。
秦寿往地上一蹲,苦大仇深的瞪着长生敲的墙面,恶狠狠的说:“敢堵上我挖的洞!要让本世子知道是谁干的!本世子踩死他!”
刚堵完洞进院子的郑管家听到叫骂声,提着铁锹出来就听到一句‘本世子踩死他’。
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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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老想干坏事,坑哥害自己()
若翾死鱼眼。
小白脸还在她耳边愤愤不平:媳妇,就是这个老家伙,把我挖的洞给堵上了,我想来找媳妇的呀!
若翾揉揉眼角:“所以,狗洞是你挖的?”作死的却是二饼?!
秦寿不乐意了:“怎么是狗洞呢媳妇!这是我要钻的!”
若翾嘴角一抽:“二管家,你先下去吧!”
门口候着的郑齐低着头,万分怨念的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