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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侯爷冷了脸,顾着夫妻情分没将人轰出去,不然,凭着她儿子想毒害老子这一条,他就能休了敏氏,仗毙了儿子。
“你来干什么?”
敏氏阴冷的看了眼卖乖讨好侯爷的庶女,转脸却笑得温雅端庄,她徐徐走到若侯爷身前,笑着说:“这不,下月十五便是翾丫头的生辰了,过了十六生辰翾丫头就是大姑娘了,我这个做嫡母的自然得替女儿打算一二。”
若侯爷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
敏氏就接着说了:“前儿请了宝相寺的主持给翾丫头批了字帖,说是翾丫头的良缘落到了晋阳侯家。晋阳侯虽是个武将,粗鲁了些,他那儿子却是顶好的,生辰八字跟翾丫鬟的可是龙凤配,三世的良缘。有主持在旁,我便做主,给翾丫头定在了晋阳侯府了。”
若侯爷瞪圆了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敏氏。
庶女可是要送给南阳王的。
再加上他和王爷闹出万花楼那一出,王爷显见是记恨上了庶女,若是庶女这时候许给了旁人,那王爷不得活刮了他?
“咳咳!”若侯爷一急,指着敏氏咳得死气活来。
敏氏笑得越发端庄优雅:“侯爷宽心,翾丫头的庚帖已经和晋阳侯府那边换过了,只待选个良辰吉日,出不了纰漏的。”
换过庚帖,这件事就拍板了。
“你,你你你,咳咳——”
敏氏说完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快活的走了。
若侯爷被气红了双眼,眼睁睁的看着敏氏离开院子,加上身疾又怒极攻心,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灌完渣亲爹药膳,来不及撤退的若翾,被嫡母敏氏这一手吓得惊呆了。
……
晋阳侯夫人拿着平安候府二小姐的庚帖,一会抓得牢牢的,一会又忙松开放一旁。
平安侯府二小姐,她身残小儿子心心念念的女大夫,换来了庚帖,高兴啊!
平安侯府二小姐的庚帖是被她嫡母偷偷送来的,儿子那么身残,若是她未来儿媳妇还没过门,儿子就病死了,可怎么办啊?好忧心。
拿着庚帖痛并快乐着的晋阳侯夫人默默的去了小儿子的院子,把她小儿子拧起来,揪着耳朵语重心长的吩咐。
儿子啊!你快拿着女大夫的庚帖去爬女大夫的墙,问问女大夫愿不愿意嫁给你,要愿意,咱选个良辰吉日,把人风风光光娶进门。要不乐意,你赶紧把庚帖还人家,以后跟女大夫做朋友,你记着,你这么身残,可还要靠着女大夫救命的呀!
秦世子接着女大夫的庚帖,飘乎乎的去爬了女大夫的床。
【050】筹谋抉择,来娶我呀()
知道小白脸来爬床,若翾愣了下,屁股往里面挪了挪,招呼小白脸上床。
秦寿做梦般爬上床,一颗心跳得不是自己的了,眼珠子贼亮贼亮的盯着女大夫。
若翾双手托腮,脑袋正对着小白脸,在认真思考人生。
秦寿盘腿小心的坐在女大夫对面,一张小白脸红扑扑的,好羞涩。
看一眼女大夫,低头看一眼女大夫的庚帖,然后紧紧的拽住了。
“女,女大夫,娘让我爬床来了。”他他他是不会把女大夫的庚帖还给女大夫的。把庚帖往怀里一塞,紧紧的抱住了。
“小白脸,你活不过二十。”这人要不是碰到她,没二十岁,死于五脏器官衰竭。若翾的神色略微妙,要知道,当初出手救他,除了知道他是不差钱的外,就托他身上那股清沉木香味了,纯天然,独一无二的一份。
秦寿一张羞涩激动的小白脸,刷的变得惨白惨白。咬着唇目光慌乱惊恐的看着女大夫,愤恨又不甘。
若翾皱眉,在他脸上拍了拍:“怕什么,现在死不了。”小心肝这么脆弱,她是不是得先给这人补补胆啊?
秦寿一颗心支离破碎,胆儿提到了嗓门眼,要娶女大夫激情荡漾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冰凉冰凉的,抓着女大夫的手一下就褪去了温度,抖着声音:“我,我不想死。”
他才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他是要跟女大夫白头到老一辈子的。
他不能死。
不能死。
他一定能活二十岁的,他还要长成比哥还威武雄壮的汉子的。
秦寿紧紧的抓住女大夫,眼珠子赤红赤红的,有愤怒,有害怕,有痛苦甚至有股疯狂。
若翾死鱼眼,一刀手把要魔疯了的小白脸给拍回了现实,从床头掏出个小盒子,往小白脸怀里一塞,木着脸说:“京郊外的庄子,我买了两个,有两个是渣亲爹送的,只是这两处庄子隔得远。你去,把这四个庄子换到一处去,我要种药材。”
秦寿抱着小盒子,小白脸还是惨白惨白的。
女大夫用力拧着小白脸大腿上一丁点肉,继续说:“温泉庄子知道吧?”
秦寿扭曲着小白脸下意识的点头。
“我这里有几张图纸,你照着图纸上的东西,找几个隐秘点的温泉庄子盖好,至于种些什么,明两天我找郑管家给你送种子去。”
秦寿惨白着脸痛苦的说:“女,女大夫——”能换个地方在拧吗?大腿,好痛!
若翾顿了下,突然朝秦寿微微一笑:“我嫁给你,庚帖你拿回去给你娘,也不用选良辰吉日了,嫡母说下个月十五是我生辰,就那天吧。你来娶我。”
你来娶我。
你来娶我!
你!来!娶!我!
秦寿瞪圆了眼珠子,傻乎乎的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女大夫。
痛到扭曲的脸配着傻愣的表情,实在是滑稽。
女女女女女大夫说说说说娶她。
若翾想明白了,既然他渣亲爹想傍上南阳王,她嫡母想她嫁给病秧子当寡妇,她便宜哥要把他送给南街卖猪肉的。
她选病秧子。
皇帝赐的平安侯府庶女嫁给一枪一棍打杀出来的晋阳侯府嫡子?
呵呵!
嫡母心可真大。
爬次床,秦寿被女大夫吓得心肝俱裂,又被捧得上了天飘乎乎的。秦寿用他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不通这剧情是怎么翻转的,脑子里就只有女大夫一句话‘你来娶我!’然后又傻乎乎的抱着女大夫给的小盒子,往他哥背上一瘫,回府了。
回府后,他跑到他娘的卧房,把他爹娘堵在了被窝,冲着爹娘嘿嘿嘿的傻笑了一个时辰。
笑得他爹他娘慎得慌,以为儿子给魔怔成疯了,但想到儿子身残,又不能下床把人刺激了只能看着冲他们傻笑的儿子,默默的忍了。直到五更天,他爹忍无可忍的把傻了的不孝子给打醒了。
醒了的不孝子嗷呜就扑倒了他媳妇的被窝,兴奋的喊:“娘!娘!娘娘,我要娶媳妇了!娶媳妇呀!”
晋阳侯:“……”
晋阳侯夫人:“……”
站在门口没弟大胆闯爹娘卧房的秦二,拿他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蠢货弟。
秦寿红扑扑的脸蛋羞涩出两朵花,冲着他娘傻笑:“女大夫说,下个月十五去娶亲啊娘。”然后把怀里抱着的小盒子往他娘面前一送,神秘兮兮的说:“女大夫给的嫁妆。嘿嘿!”
晋阳侯夫人用帕子按了按抽抽的眼角,要接过儿子手里的小盒子,柔声说:“女大夫这是同意嫁给你了?”
秦寿看他娘要拿女大夫给他的嫁妆盒子,不给,把小盒子往背后一藏,迅速离他娘五步远:“下月十五娶媳妇呀娘!”说完拔腿就跑,生怕他娘会来跟他抢小盒子。
晋阳侯夫人:“……”
晋阳侯撸了把腮帮胡子,一双眼精锐如鹰:“嘿嘿!不孝子可算能娶媳妇了。”
晋阳侯夫人用帕子掩住翘起的唇角。可不是,可算是能娶媳妇了。
【051】吃醋哄媳妇是个技术活()
大清早,扎完渣亲爹,灌完药膳。
若翾给诊脉,又开了新方子。
若侯爷躺床上看庶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眼瞧着身子被庶女养着就要好了,昨儿又被敏氏给气吐了血,庶女说他气血虚气滞留,身体亏空太厉害,若是不好好调养好,会减寿元。
若翾可不知道她渣亲爹在脑补什么,只这次方子里,给加了两味新药,能让她渣亲爹再躺上三个月的药。
一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往地上一跪,说:“老爷,晋阳候来下聘来了。”
若侯爷噗通,从床上滚了下来,大怒:“你说什么?”
跪着的人战战兢兢的往一旁挪了挪,低着头重复:“晋晋阳候来下聘了,老爷。”
若侯爷强撑着一口气起来,急匆匆往正厅赶,恨不得将敏氏活剐了。
若翾默默的掏出兜里的阿狸,搓了搓使坏的小家伙:“渣亲爹要杀人,我们躲远点?”
阿狸拿爪子蹭了蹭耳朵,舒服的眯了眯眼睛,然后冲着若侯爷的背影做了个呲牙的动作。
若翾跟西风说:“回院子吧。”
西风麻溜的收拾好她家小姐的东西,忧心忡忡的说:“小姐,您不去瞧瞧吗?”
“不去!”看嫡母和渣亲爹狗咬狗吗?不如玩她家阿狸呢。
西风跺了跺脚,她很想去看看未来姑爷长啥样。自从知道夫人把她家小姐许给了晋阳候家世子,她和南风东风就去打听过,秦世子在外面的传闻,很不中听,说活不过二十呢。
小姐可不能嫁给秦世子当寡妇。
正厅
秦寿跟着他爹过了过眼,安平侯夫人见不得他家媳妇,他也见不得这侯夫人,看他爹跟侯夫人笑得跟朵花似的,撇了撇嘴,转身溜了。
跑到丰纪院看到他家媳妇在玩弄傻猫,眼珠子一亮,偷偷摸摸的摸了过去。
九万黑着脸将人拦下来:“你是谁?来丰纪院做什么?”偷偷摸摸贼眉鼠眼样,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秦寿不乐意了,冲着这小厮撇嘴:“你又是哪个?丰纪院里当什么差的?”
若翾听到小白脸的声音,给阿狸揉肚子的手顿了顿,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寿眼尖,都看到他媳妇玩弄小畜生的子孙根了,脸色唰的漆黑,怒气冲冲的冲到他媳妇跟前,戳着小畜生的头朝他媳妇咆哮又夹着委屈:“你怎么能玩弄其他男人的子孙根?”
若翾:“……”
卧槽!
哪个动物园里偷跑出来的?
傻猫炸开尾巴毛,朝着小白脸的手凶狠的咬了下去。
秦寿倒抽一口凉气,痛得甩手:“痛痛痛!小畜生松口松口!咬死我了!啊!”
阿狸死咬小白脸的手不松口,跟着小白脸的手在空中飞来飞去。
若翾木着脸,总觉得脑子里有根神经在咔蹦咔蹦的崩溃中。
看傻了的九万抽了抽嘴角,默默的退下了。
……
“嘶!疼疼疼!疼!”
“闭嘴!”疼是活该。
秦寿咬着唇闭嘴了,看着给他包扎手的媳妇,痛并快乐着。
而始作俑者拿舌头舔了舔嘴巴边的毛,拿爪子蹭耳朵,睥睨着小白脸一脸不屑:敢戳朕头,朕分分钟咬死你。
秦寿委屈的往他媳妇身边凑,凶残的瞪傻猫:“媳妇,它咬我。”
若翾木着脸在阿狸留下两个牙印的地方狠狠一拧。
“嗷!”秦寿扭曲着脸惨叫出声,又一看他媳妇的脸色,忙捂着嘴眼巴巴的看他媳妇。
他媳妇说:“让你办的事,办好了?”还有空闲来她这捣蛋?
秦寿把手一放,偷偷摸上他媳妇的腰,嗫嗫的说:“没有。”
若翾死鱼眼。
秦寿忙解释:“媳妇,我是跟爹来下聘的。真的,我把事儿都交给哥办了,哥办事媳妇你放心。”
“哦。”
糟糕!
伤媳妇的心了。
秦寿又急又不知道该怎么哄媳妇,只能把他媳妇的手抓在手心蹭,干巴巴的说:“媳妇——”
“既然下聘,聘书呢?”若翾木着脸伸手朝他要聘书。
秦寿一呆,跳起来跑了,找爹要聘书。
晋阳候世子娶亲,该有的聘礼只多不少,这不,抬进平安候府的箱子浩浩荡荡好几十箱啊,看得平安候夫人连连点头,而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其他几位妯娌神色就微妙了。
前几天刚放出的消息,庶二小姐可是侯爷要送给南阳王当小妾的,敏氏一声不吭就把人许给晋阳候家那个病秧世子了?
老太君被人搀扶着进厅一看,就看他大儿媳满脸笑意的在数聘礼,气得不轻。
“敏氏你好!你好啊!”这个女人是见不得侯府好啊!送给王爷做妾的庶女,就这么闷不吭声的被送给一个侯府去了!敏氏你好得很!
“胡闹。”一声怒吼,若侯爷窜出来黑着脸抢过敏氏手里的聘书,转身就丢给了晋阳候,深吸一口气,强挤出一个笑容打着商量的语气来:“秦候,实不相瞒,我家二女,已许给南阳王了。与秦候这门姻亲,只怕是——。”
晋阳候砰的将手中的茶盏丢桌上,常年战场上的杀伐之气一开,屋里的人瞬间变了脸色。
晋阳候沉怒的看着若振南:“若振南,你把本侯当猴耍?”
若振南额头上的汗越拉越多,脸色煞白,胸口翻涌,突然喉咙一紧,嘴里尝到了一丝甜腥,硬生生的将这口血咽了下去,强撑着笑赔不是:“误会!这里面定是误会!”
敏氏幽幽开口:“侯爷!可不是误会!两家姻缘可是主持批的——”
“你闭嘴!”若振南翻脸无情,恨不得给敏氏两巴掌。
敏氏笑笑,朝晋阳候说:“晋阳侯且放心,你我两家已然换过庚帖,这门亲事,我安平侯府,自是认的。”
晋阳候起了杀心,但想到女大夫还未过门,硬生生忍了。
但闹到这份上,也没必要在多待,沉沉了看了眼敏氏:“既如此,婚期就定在下月十五。”拍板走人。
敏氏殷勤的将人送到侯府大门处。
若振南眼睁睁的看着此事在无回旋余地,两眼一闭,在睁开时,看着敏氏的背影,满是杀意。
老太君气得牙疼,丢下一句让敏氏稍后上她院子,就走了。
【052】要回聘礼,赚钱养家()
敏氏被老太君一顿狠教训,婆媳关系降至冰点。
可敏氏不在乎啊!
自从若振南打了她儿子,她就豁出去了,老太君怎么对她,若振南要怎么对付她,她都浑不在意。
碍眼的庶女送去当寡妇了,只要他们不好过,她和儿子就好过。
敏氏从湘嬉院出来,低低的笑了两声,转头就吩咐,把晋阳候送来的聘礼都送到大仓库去,还抽出了一颗五百年人参,让柳嬷嬷炖给她儿子补补身子。
若振南知晓自己的算盘算是被敏氏彻底毁了,心中无比怨恨,又把秦候给得罪了一番,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计可施。把大管家招来,让去打听南阳王此时的动向,得到的消息却是南阳王扔在宫中,尚不曾回府。
若振南只觉眼前一黑,精气神一泄,跌坐在地上。
转天,若翾手里拿着份聘礼单子,找上了锦荣院。
若翾是这么说的:“这是秦世子给女儿的聘书,夫人您请过目,如果没问题的话,夫人就在上面按个手印就行。聘礼女儿让二管家去了大仓库清点,夫人放心,有大管家跟着,女儿不敢多拿。”
若翾笑眯眯的把聘书举在敏氏面前。
敏氏脸色僵了下:“这聘礼自是府中收馈的,翾丫头,你是个姑娘家——”
“夫人放心,女儿女红不会做,打算盘这种事,还算精通。”
敏氏骤然沉了脸色,阴冷的看着庶女,冷声说:“我要是不给呢?”
若翾笑得更乖巧了:“我公公说,女儿是个庶女,嫡母又是个心狠的,肯定不会给女儿置办多少嫁妆。公公给的聘礼可都是要当女儿嫁妆送回晋阳候府的,公公还说,要是少了一件,他就只管亲自上门来取的。”
敏氏恨恨抢过庶女手中的聘书,按了手印,把聘书甩在庶女的脸上,气势汹汹的走了。
若翾耸耸肩,跟气得要歪鼻子的西风说:“让二管家对仔细了,少了什么,直接找大管家要,不给也得给。”
西风笑眯眯福了福身:“嗯,奴婢这就去。”
……
回到院子,屋里传出一声惨叫。
若翾脚步一顿,伸手接住窜出来的阿狸,冷了脸。
二饼捂着被抓破的胖脸,气势汹汹的跑出来,咒骂:“小畜生你别跑,看我抓到你不活煎了你。”
“喵喵!”大胆胖子,敢在朕面前放肆,咬死你。
若翾木着脸抓着要窜出去要咬人的傻猫,对二饼说:“收拾下你的东西,去找大管家去吧。”
“喵!”赶走赶走,这个胖子是坏蛋是小偷,偷它家若若的东西,哼。
二饼捂着脸看清是二小姐,胖脸一白,顿时慌了:“二,二小姐——”
若翾越过他,进屋。
乖乖窝在若翾怀里的傻猫,突然窜到若翾肩头,拿屁股对着二饼,摇了两下。
捂着脸的胖指细缝里流出一丝丝的血迹,二饼怨毒的看着拿屁股对他的小畜生。
若翾进屋后,端着茶具出来,泡上一杯放在对面,才给阿狸放了一杯。
秦二面瘫了会,从树后走出来,往弟媳对面一坐:“你知道我在?”
若翾死鱼眼。
秦二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弟媳,可惜弟媳是个瞎的,看不懂他能‘说话’的眼珠子,看向不远处还站着死死盯着他们的胖子,开口:“他动了你的东西。”然后看向在喝茶的猫,目光幽深。
若翾笑了下:“他要找的东西,我这没有。”
秦二不置可否,对弟媳如何处置背叛她的奴才没多插手,端起茶杯喝了口,诧异的看向弟媳。
若翾可自豪了:“自摘自种的碧螺春,喝完没了。”
秦二更惊讶了:“你种的?”弟媳是个瞎的,不会错吧?
“有意见?”
秦二面瘫脸。
“找我有事?”
秦二掏出几张图纸往弟媳面前一放,若翾无辜的喝茶。
秦二木着脸,低沉的声音隐隐有些激动,略性感:“这些做起来一个个大棚的图纸,是何用意?”
若翾顿了下:“种蔬菜,水果。目的,赚钱。”
秦二:“……”
“你弟身残,就你爹那点家当,你弟只能等死。”
爹多少家当不懂,弟等不等死放一边,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