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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沈遥的声音有一点软弱和颤抖,他是个狂热的宠物蛇爱好者,如果失去这
些蛇,跟毁掉他半条命一样!
“上课铃响了,我一走近琴凳,就听到声音了,”黎歌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只要不
去看她这个人,听她说话绝对是一种享受。
“哦。”沈遥没精打采的。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没有马上把琴凳掀开,而是等到人都走光了?”
“不知道。”沈遥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只厚厚的垃圾袋,根本没有心思想别的。
黎歌却突然停下来,眼睛透过镜片直视他,语气渐渐冷硬:“因为多数人见到这么多蛇
密密麻麻的盘在一起都会吓一跳,最重要的是,你们班有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的同学不可以受
到惊吓,显然捉弄我的人,绝对没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只是为了捉弄我,就要让全班多数人
跟着被捉弄,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很不可爱?”
“这个人又不是我,跟我说有什么用呢?”沈遥兀自嘴硬。
黎歌笑了笑,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孩子啊!她没再说话,继续往前走,过了马路,
绕到一个弄堂里,在一个热闹的小门这里停了下来。
沈遥看看这个地方,一脸不知所措,这里,是城东最大的花鸟市场的后门,她带自己来
这里做什么?这里有几家卖蛇的,可是没什么好货源呢!
黎歌拉着他,熟门熟路来到一家店门口,这家店的装修颇具特色,那门就是一条眼镜蛇
的蛇口,血色的门上,还有两颗狰狞的毒牙,店名也有些怪怪的,“莫呼洛迦”!这是什么
怪名字?尽管有些莫名其妙,沈遥还是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店,他甚至有些兴奋的问黎歌:
“这好像是新开的店啊!以前都没见过呢!”
“的确是新开的,小朋友。”黎歌推门进去,门框上,一串蝮蛇造型的风铃随着门开的
刹那荡出清脆美妙的声响。
沈遥立刻又被这串风铃吸引住了,十六条黑色蝮蛇分成上下两层,闪着金属的光泽,每
条蛇的造型、神态、表情都有不同,难得的是,金属制的蛇身居然看上去很有弹性,象……
真的蛇!
太完美了!沈遥兴奋的要命,他立刻跟着黎歌冲进去,想要跟老板买下这串风铃。
“老板!我……!”沈遥兴冲冲的进来,却发现黎歌把手上的袋子交给了一个看上去很
有几分英气的长发美人,沈遥的心思立刻从蝮蛇风铃转向这位美人,真的很美!长长的黑发
,有几缕挑染成艳紫色,眼睛大大的,眼波流转间闪动出一种幽紫的光泽,唇型完美而娇俏
,不施唇红,颜色却还是生动而娇艳的,笑起来一口洁白的贝齿,腮边还有两个可爱的酒窝
,身材高挑修长,如果,胸部再高一点,就更加完美了!
“这位漂亮姐姐!”沈遥笑的象只乞食的小狗,“你的店好有性格啊!”
美人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黎歌也笑了,两个却都不理沈遥,黎歌把手上的袋子交
给美人,“这里的东西,你看喜欢吗?喜欢的话就按照你店里同样品种进价的一半价格给你
了,怎么样?”
美人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打开袋子仔细看了一下,又微笑着对黎歌点了点头,同意将蛇
收下。
他把袋子放在收银台一旁,从收银机里数出几张粉红色的百元大钞给了黎歌,黎歌接过
来,对看的目瞪口呆的沈遥笑了,“既然你不承认是你的,那就是无主的蛇了,那么,我就
把它们卖掉好了,这些钱我会去捐给希望工程的。”
“你!”沈遥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这样恶劣,居然把自己心爱的宝贝半价卖了!
好吧,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可以卖,难道我不可以买吗?!
于是沈遥的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美人,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绝不可以在美人面前失态
!“漂亮姐姐……”他堆出一个谄媚而迷人的笑容,走到美人身边抓住那只修长白皙的手,
使劲摇晃了几下,“把这些蛇卖给我好吗?”
美人脸上的微笑终于有些冻结,他甩开沈遥的手,看向黎歌,黎歌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
子,美人见黎歌没什么反应,就使劲摇头,沈遥愣了一下,又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漂亮姐姐,把蛇卖给我吧!”
美人的脸色开始发黑,一种森冷的寒意自那美丽的脸上散发出来,沈遥被美人突如其来
的怒意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他回头看了看黎歌,却见黎歌无比猥琐,无比幸灾乐
祸的奸笑着,于是他决定不去理睬这个猥琐的名义上是他老师的女人,他继续对美人温柔和
煦的笑着,“漂亮姐姐,我叫沈遥,你呢?”
美人那双漂亮的眼里终于喷出火来,火势波及到一旁的黎歌,黎歌马上收敛了笑容,又
把脸板成一副老姑婆的样子:“沈遥,我们该走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要走你走,我要陪漂亮姐姐!”沈遥对着黎歌吼了一声。
“啊~~!!”伴着沈遥一声惨叫,美人一只白皙美丽的手捏住了他的肩头,肩胛骨好像
要被美人捏碎了,沈遥疼的一头冷汗,却还是被近在咫尺的美人吸引,美人的个子真的很高
啊,和自己差不多呢!可是,那光滑修长的颈间,怎会有一个吐起的小核?这,这是喉结?
他再仔细看看,没错,是喉结!美人,是个男人!!!
沈遥惊慌失措的看着美人,怎么会这样?难怪他的胸部这么平,难怪他的个子这么高,
而这只手,沈遥现在才发现,捏着自己肩膀的这只手,尽管修长美丽,却是结实骨感的!这
分明就是男人的手,为什么……沈遥欲哭无泪,难怪自己叫他漂亮姐姐时,他的脸色这么难
看……
可是,最丢脸的是,这一切,都是在猥琐眼镜婆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他偷偷的看向黎
歌,那女人还是那样猥琐,这一眼,看的他头皮一阵发麻,她一定会把这使事作为笑柄,向
全校宣扬,以此来报复自己的恶作剧!天哪!如果让全校师生知道他对着一个男人发花痴…
…天啊!!!
“喂!”黎歌凑到美人跟前了,沈遥苍白的脸色让她有些不忍,他毕竟是自己的学生,
毕竟还是个孩子,让他失去那些宝贝蛇,已经是对他的惩罚了,不是吗?“放了他吧,他还
是个孩子,别跟他生气,好吗?”
黎歌清丽柔和的声音象奇妙的咒语,盛怒的美人渐渐冷静,他一松手,将沈遥甩到一边
,伸手揉了揉黎歌的头发,有些无奈,有些宠腻的笑了出来,无声的,默然的笑出来。
黎歌回他以微笑,又走到沈遥面前,“还想要回你的蛇吗?”
沈遥看看这张无比猥琐的脸,强忍心中的厌恶,看来,蛇是买不回来了,美人和这个猥
琐女人根本是一条道上的!一种无力感在心头挣扎,那都是自己的宝贝,要放弃他们吗?他
有些不舍的看看那个袋子,再看看黎歌那张猥琐的脸,他终于下定了决心,“钱我有的是,
这些蛇,随便你处置!”
说完,他一摔门走了。
蝮蛇风铃还有些残留的声响,黎歌怔怔的看着那道紧闭的门,怅然苦笑,“我还真是失
败啊……”
身后,一双修长结实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黑色的长发倾泻在她的肩头,那双手将她的
身子转过来,漂亮的黑眼睛看着她,柔美的唇轻轻翕动,“你 是 最 棒 的 !”
黎歌看懂了他的唇语,她有些忧郁的笑起来,“沉默,你真好……”
沉默无声的笑着,依旧伸手,揉乱了她的发……
沉默,人如其名,他是个哑巴,永远沉默,永远寂静无声……珩城有一家极有格调的酒
吧,名为“太极”,整个酒吧的设计是一幅八卦太极图,以黑白两色将整个酒吧分成两个区
域,黑为阴,白为阳,两个区域各有一个圆形吧台,形成太极图中一黑一白的两点,以示阴
中有阳,阳中有阴,有一种古老而神秘的韵味,这家酒吧的真正主人,就是齐颀。
齐颀的父亲齐方意是珩城最知名的富商,早年丧妻;一直没有再娶;膝下只有齐颀一个儿
子,对他几乎倾注了全部的心血,齐颀本人也很争气,小小年纪,画艺出众,在上流社会有
一画难求之说,最让齐方意喜欢的是,齐颀用自己攒了多年的压岁钱,在十四岁时开了这样
一间酒吧,经营的相当出色,他的经营管理才能,让齐方意感到骄傲。
此刻,齐颀坐在黑色的吧台前,手里是一杯加了姜末的陈年五加皮,与时下众多年轻人
不同,他不喜欢洋酒,独爱这种古老的黄酒,轻啜一口,他看看身边面色阴沉的沈遥,终于
懒洋洋的开口:“怎么了?一整天都没精打采的。”
“没事。”沈遥不想把在莫呼落迦发生的事情告诉齐颀,因为太丢脸了,尽管是死党,
如果被他知道,他一样也会笑话自己的。
“一定有事。”齐颀肯定的看着他,“你不是说今天会拿新买的蛇去吓唬眼镜婆吗?怎
么样?究竟得手了没有?”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沈遥心里暗自嘟哝了一句,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今天忘记了
,改天吧。”
“那你为什么和眼镜婆去了花鸟市场?”齐颀眼里已经有了一丝促狭的笑意,他万分确
定,沈遥吃憋了。
“你监视我?”沈遥瞪大了眼睛。
“别误会,”齐颀浅浅的笑起来,“我只是无意中看到,放学后你和她一起往花鸟市场
的后门那边走了。
“唉~~!!”沈遥懊恼的叹气,死劲揪着自己的头发,“你说眼镜婆这样猥琐的女人,
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男人做男朋友呢?”
齐颀愣了一下,有些惊疑:“她有男朋友?”
“应该是她的男朋友吧!两人看起来那么有默契!”沈遥继续烦恼的揪头发。
“你没弄错吧?她这样孤僻猥琐的女人会有男人喜欢?”齐颀瞪大了漂亮的丹凤眼。
“呃……应该没错吧!”沈遥抓起吧台上的啤酒,狠狠的灌了一口,“那个男的,比女
人还漂亮!我还当他是个女人!后来我冲眼镜婆吼的时候,他伸手就捏我的肩膀,骨头都快
被他捏碎了,那时我才看清楚他是男人!他那么护着眼镜婆,不是男朋友是什么?”
“有这么夸张?”齐颀脸上是一种讳莫如深的笑容,那样的笑容与他俊美年轻的脸很不
协调。
“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沈遥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究竟怎么回事?”齐颀眯起眼睛,有些不耐烦了。
沈遥看看齐颀那种危险的表情,想想自己的宝贝蛇,终于还是拉下脸面,将今天下午发
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而后,他愤懑的看着齐颀,等待他的嘲笑。
不料,齐颀完全没有嘲笑他,却有些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这个女人,比我们想像的
更有趣啊。”
“我倒是觉得能把蛇拿回来更有趣。”沈遥又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啤酒。
“你想不想回敬他?”齐颀看着杯中褐色的酒液,轻笑着发问。
沈遥明显愣了一下,“怎样回敬?”
“关了他的店,他的蛇,就都是你的了。”齐颀仍旧笑着,俊美无比,却充满邪恶。
沈遥睁大眼睛,兴奋与迫切,无法掩饰。
黎歌难得的过了很太平的两个礼拜,无论是齐颀,还是沈遥,都没有找她的麻烦,这让
她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不安,而这种不安,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得到了印证。
下班后,齐颀跑到音乐教室,用一种温柔而谦和的声音问她:“老师,可以拜托您一件
事吗?”
黎歌诧异的看着他,齐颀从未这样和气的跟她说过话,突如其来的变化,使黎歌有些不
知所措,但出于一个教育者的职责,她还是笑着,“什么事?”
齐颀显得有些难为情,他不安的绞拧着一双修长骨感的手,“老师,听说您有一个朋友
经营一家宠物蛇店是吗?”
黎歌心生警惕,她有些明白自己近来的不安从何而来了,“是又怎样?”
“您知道的,沈遥是我的死党,他快过生日了,我想买条蛇送他。”他的眼神羞涩而明
净,往日的桀骜与跋扈似乎只是黎歌的梦境。
“所以呢?”的
“所以我想请您陪我去买条蛇好吗?沈遥说,那里的蛇不错,有老师在的话,我应该还
可以有折扣的吧?”齐颀温柔的笑着,纯真而美好。
仅仅是这样吗?黎歌仍旧不能放下自己的怀疑,可这是学生的请求,做老师的怎么可以
拒绝呢?更何况,这个要求也并不过分。
于是,黎歌还是答应了他。
齐颀没有骑自己的机车,两人一起步行到花鸟市场,经过一家西点屋,黎歌买了刚出炉
的椰丝蛋挞,准备拿去和沉默一起分享。
齐颀有些好奇,“老师,您买这么多蛋挞做什么?”
黎歌笑了笑:“沉默,哦,我的朋友,他的名字叫沉默,他喜欢吃这家的椰丝蛋挞,味
道不错,你要来一个吗?”
“不了,谢谢。”齐颀有礼的回绝,“沉默……很有意思的名字啊,他是您的男朋友吗
?”
黎歌愣了一下,又笑起来,“他是我的朋友。是唯一一个不讨厌我的人。”
“所以您会这样细心的记得他的喜好?”莫名的,齐颀有些焦躁。
黎歌又笑了,她没有听出齐颀的古怪,只是有些淡然的回答,“如果这个世上只有一个
人对你好,不在乎你的外表,那么,你也会象我这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齐颀听完这句话,心里的焦躁更加扩散,他偷眼看看黎歌,这个猥琐的
女人,依旧戴着那副无比老土的黑框眼镜,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只是嘴角那个淡然的笑容
,让齐颀的心脏有一丝奇怪的抽搐,甚至,带了隐隐的疼痛。
进了花鸟市场的后门,绕了几步,来到宠物蛇专营区,沉默的莫呼洛迦,就开在那片专
营区的角落里,那个角落,现在聚集了不少人,黎歌有些奇怪,快收市了,怎么这里会有这
么多人?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齐颀眼中的阴郁,自顾自的分开人群,快步走进去,却见沉默脸色苍
白,身边是两个警察,店里,也有几个警察在搜索着什么,沉默看到了她,脸上顿时变的焦
急,他用唇语告诉她:“不要过来!”
黎歌止住脚步,也用唇语问他:“怎么回事?”
沉默却不再理她。
黎歌转向身边一名看热闹的男人:“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举报说这家店以卖蛇为掩护,倒卖软性毒品。”这个男人是旁边一家店的店主,
黎歌对他有些印象。
“怎么可能?!”黎歌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的
那个店主有些惋惜的摇头:“谁知道呢?不过沉默一点也不象那种人啊!”
“老师,老师!”齐颀轻轻的唤她,“你抓疼我了!”
黎歌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抓着齐颀的左手,那只白皙的手上,已被自己深陷肉
里的指甲挖出了血痕。
她松了手,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齐颀,你是故意带我来看这一切的,是吗?”
齐颀笑了,“老师,您在说什么?”
看到他的笑容,黎歌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声音有些
颤抖,腿脚发软。
齐颀将她拖出人群,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老师,您冷静一点,这样,救不了他。
”
“是你干的!你栽赃给他!用他来报复我!”黎歌愤怒,震惊,却完全无能为力。
齐颀睁大眼睛,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我怎么会干这样的事?您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
“够了!”黎歌打断他,渐渐冷静,“说吧,你要怎样才放过他?”
这个角落很狭窄,周围是废弃的木箱子,这样一个小小的空间,容纳两个人实在有些困
难,所以,齐颀和黎歌贴的很近,齐颀甚至可以嗅到黎歌发间的清香,还有一种女子特有的
芬芳的体味,而这个和自己紧紧相贴的身体,居然是那样柔软,纤秀,却不失丰盈。
鬼使神差般的,齐颀贴的更紧了,十七岁的男孩子,个子足有一百八十公分,健壮而匀
称,结实而修长,肆无忌惮的青春与活力,带给黎歌的,是一种巨大的压力。
齐颀却更加坏心眼的凑在她耳边,嗅着她若有若无的体香,暗哑而低沉的开口:“抱歉
,游戏还未结束,我,不能放过他。”
“你要玩到什么程度才肯收手?”黎歌强忍着眼里的泪,尽可能让自己坚强。
齐颀想了想,露出恶魔般的笑容,“为什么你这样猥琐,却又个这样好看的朋友?而且
,还是个哑巴?把你们的故事告诉我,OK?”
“告诉你,你就能放过沉默?”黎歌讽刺的笑了笑。
齐颀冷笑:“不能。”
“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黎歌笑的更冷。
“因为,我是庄家;因为,只有我能救他。”齐颀的声音有一点少年的青涩,却极富磁
性,浑厚而低沉。
“好,我告诉你。”黎歌的泪,终于潸然而下齐颀今天没有骑机车,而是开了一辆宝马
X6,这是他用酒吧第一年的盈利挣来的。当然他没有把车停进学校,而是停在了离学校不远
的一个地下车库。
黎歌手里,还拎着那盒椰丝蛋挞,她面无表情的跟着齐颀上了车,只因为齐颀说,他喜
欢在“太极”的经理室听故事。
路上,黎歌一句话都没有讲,她一直沉默,齐颀也没有理她,只是把车开的很快,夜色
,已渐渐笼罩了这个美丽的城市,外面,又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车子开到“太极”的时候,雨已经下的很大,齐颀将黎歌带进了“太极”的经理室,这
里,是整个酒吧最隐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