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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季轩关上隔离层,在车后的一方小天地里为所欲为。
五指一路无阻地滑到郝姑娘粉嫩嫩的腰圈上,火焰在彼此眼眸里迸发……
“小、小轩轩你想干干、干嘛?”
食指轻轻一按,郝姑娘敏感地娇啼了一声,柔若无骨的手指头欲拒还迎般推、拉、推、拉季轩的美男玉指。
“随随,好敏感呢。”
“呵呵呵……痒……”
任谁被轻轻呵痒痒也会敏感的好不好?
季轩突然停下了暧昧的摸肉动作,郝姑娘忽感全身不舒服……嗨,自己果然是矫情的妞。
“怎么……停下来了捏?”
“刚刚,你怕不怕?”
刚刚?!白纱飙车而来的刹那?老实说,她不怕,因为她压根儿没有意识到这种危险。
“不怕。”
季轩垂眸,有些难为情,将脑袋压在郝姑娘脖颈间,狠狠嗅着她的女人香。郝姑娘觉得季轩的头发很软很舒服,也搔得她很痒,可现场的严肃气氛又由不得她哈哈大笑,只好艰难地憋忍着。五官离奇地扭曲着,手指狠狠地掐着自己□在外的白皙大腿。
不能笑!!!
低低的,夹杂着庆幸与惶恐的男性嗓音从脖颈处传来,郝姑娘突然不痒了,只是好心疼。
“可是,我很怕呢,比上次离开你更怕。”
声音有点沙哑,郝姑娘猜得到原因,却想亲耳听季轩说出。
“为、为什么?”
“上次离开你,却不是一辈子的分离。如果我的眼睛治好了,我还会回来找你,乞求你的原谅。如果你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至少我也能找机会偷偷关注你。”
“要是,要是没治好呢?”
“没治好啊……没治好的话,我就是个有听力的植物人。子信会常常跟我讲你的近况,就算我不能再说、再看,至少我还能再听。”
“……”
“听你的消息,听你的幸福,听你的一生一世……可若是这一次分离了,我很怕那就是永远,永远看不见听不见……”
用力地捂着季轩的喃喃自语,郝随强势地扑到他,小脑袋埋进他的胸怀,颤颤的音泄露了她其实也很哽咽,“别!别说了!”
“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了……还好,还好咱们还能再听再说再看彼此!”
“季轩,相信我,我不会离开你,我们会幸福的,我们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
“嗯,我相信,我们,会的!”
都说,哀,莫大于心死。
其实不然。
哀,莫大于心不死,而阴阳两隔。
前者是终身遗憾,后者是毕生折磨。
温馨地过了五分钟,季美男又开始不安分了,贼手又滑呀滑的滑到了郝姑娘的纤腰、浑圆、翘臀……
不复刚刚忧心的声线,此刻的季美男很暗哑,很啥求不满。
“随随,我们有多久没做了?我怎么这么想你啊……”
不用算,不用回忆,郝姑娘飞快地果断地愤愤地开口:“整整十八个小时呢!!!”
抬眼暧昧地邪笑,季轩止不住得意:“原来你记得这么清楚啊。”
“那是……”意识到自己干了件没脸没皮的囧事,郝姑娘装低调,“其实我也没刻意去记什么的,我只是大脑太好用了点儿。”
闻言,季轩笑得更开怀了。
“原来不是刻意记,而是根本就忘不了啊……”
羞囧的郝某人低头垂眸脸烫烫,此闷骚动作可谓是装娇羞的杀手锏。
“既然你记得那么清,那,咱们来吧?”
说着,季轩将郝姑娘压倒在长长的后座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寸寸不离地压着郝姑娘看起来很挣扎,其实是兴奋地在颤抖的白皙双腿。
这个时候,装娇羞的女人该说些什么呢?
一,明知故问。
“做什么啊?”
邪恶地抵了抵郝姑娘紧闭的双腿,季轩邪恶地像流氓,那不怀好意的范儿直逼极品痞子。
“你说呢,嗯?”
二,装傻充愣。
“哎呀嗯……我怎么知道呢?”
季轩好笑地看着装单纯的郝姑娘,耐心地陪着她演戏。
“你不知道啊,那我讲给你听好了……首先,抽出男人的那根……”
猛吞口水,郝姑娘特女流氓地狠瞅季美男,“那、那根什么?”
睨了睨紧张兮兮的郝姑娘,季美男压低身子,整个地匐在她娇嫩的女性身躯上。身上某处已然变硬的部位有意无意游移在她腹上……
“当然是那根……皮带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呵呵……”
嘁————是皮带吼!!!
“下一步捏?然后捏?”
“然后啊……”若有若无地瞅了瞅郝姑娘随着呼吸起伏的浑圆包子,季美男笑得更加邪恶,“然后女人就要脱掉她的那条……”
激动的,“那条嗦么?”
“那条……项链……”
“……”嘁……“那最后捏?”
“最后当然是啥都褪精光咯!”
“太太太太太、太快了吧?”前面脱了半天才……第三步居然刹那褪完?!神速!
“现在,知道‘做’什么了吧?”
听戏听得不够过瘾,郝姑娘决定继续装叉!
“还是不知道。”
“嗬!裤子都脱完了还不知道做什么吗?”
“哦,我知道了……”
季轩舒坦笑,总算知道了吧。
“脱掉裤子好尿尿,对不对?”
咣当!
季美男一时不察,被郝姑娘雷得摔下后座。好不容易重新翻上来后,俊脸上黑线斑斑无数。原来女人装叉可以装得这么狠!
眼见季轩有些泄气,郝姑娘使出了招数三。
三,扮猪吃老虎。
“季轩,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郝随掏出夹在bra里的海绵垫垫,自后拉开晚礼服拉链,一寸寸褪下,一寸寸袒露,一寸寸引诱……
季轩被美感迷了眼,喉结滚动,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薄唇轻吟:“什、什么?”
轻勾手指,郝姑娘将引诱片段学了个精,红唇一翕一合间吐出幽香气息,呵气如兰的娇媚样颤得季美男如浴火中。
“季轩,过来~~~”
正文 【甄三八归来】倒数8
…
“季轩,过来~~~”
几乎是以一种顶礼膜拜的心情,季美男寸寸靠近,额抵额,鼻挨鼻,唇贴唇。
“我过来了,怎么……?”
又是一份低头的娇羞,季美男困惑地看着郝姑娘不自觉的羞涩,虽然疑惑,却也喜欢得紧。食指轻抬起她白皙滑嫩的下巴,季美男很痞子般地吹了一口热气,调戏之……
“随随,看我呀……”
等的就是这一刻!!!
只见郝姑娘眸中精光闪现,她突然一把推倒季美男精壮的身子,扑之、压之、坐之、蹂躏之……
“饿羊扑狼————”
“哼!”
季美男一时不察被强戏了,郝姑娘粗糙的QJ技术震得他肺疼。
“随随,我自己来好不好?”
“No!自己动手还叫做被QJ吗?”
“那倒也是……不过,你为什么突然想强了我?”
“事实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这不是一场单纯的强叉秀。”
“哦?”
“你难道还没发觉么?我们是在车震呢!”
“是哦,好像是的。”
“季轩……”
“嗯?”
“空间太狭窄,我干活不方便。”
“那你想怎样?”
垂眼,顺发,害羞。“还是老规矩,换个姿势……你上我下吧。”
“呵呵……早等你这句话了。”
看来,狼,果然是不可小觑的。就算被压着,也有十足的反抗力量。
黑色车窗上,隐隐透出欲中男女满足而贪婪的享受模样……车内空气也随着男子一上一下的姿势时升时降……好一派淫*靡的景象!!!
开车的司机大叔对后座的‘动’态毫无所觉,只是专心驱车的时候突然感觉车身离奇地开始抖动。
莫不是,车坏了?
可这款常家刚配给订婚小两口的新进口轿车可是十足十全新啊。
莫不是,地震了?
可,看看窗外,别人的车还是正常行驶着啊。
在司机大叔的不断疑惑下,红色兰博基尼仍然呈蛇行状蜿蜒上路。
哎,不是车坏,也不是地震,是车震啊!
司机大叔你为毛不能连起来想想呢?
半个小时后,目的地到达,一直惶恐不安的司机终于松了口气。正当他以为没事时,车身又诡异地抖了抖。车内还传出女子像是被撞疼?被压痛?的呼吟声。
看来车子果然是坏了,希望没撞疼女主人吧……
三分钟后,车后座两人缓缓下来。
郝姑娘面色潮红,发饰凌乱,看起来腿还有些软。季美男神清气爽,心情愉快,走起路来精神饱满。
司机大叔腹诽,男人与女人的差距果然很大,女人一吓就软,男人越吓越勇。
好理论!可是,猜错了情况。
郝姑娘被季美男扶着下次,不小心撞见了司机大叔诡异的眼神,她心虚了……不是被发现了吧?
为了洗脱嫌疑,郝姑娘可耻地先声夺人贼喊捉贼:“成叔,你刚为毛呈蛇行开车啊?幌得我头晕眼花的。”
“我?我没有啊。”
“那一定是你放了个大P,把车都震起来了。嗯嗯,一定是这样!”
“我没有啊……”
成叔也心虚了,莫非真是他刚刚放的那个P?!按理说,威力不至于这么大吧?!诡异耶……
趁着成叔愣神,郝姑娘拉着季轩奔回新房。
关门、落锁、拍胸、大喘……
“呼呼……还好我跑得快,成叔很精的……”
季轩遥控着关上家里的所有窗帘,看了看夜光壁钟,还有三小时晚宴才开始呢。还可以多换几种花样庆祝订婚之喜呀……
“季轩,你为毛关上了所有窗帘?”
“随随,刚刚的车震,还过瘾吧?”
“呸,流氓……”
轻轻唾了唾,郝姑娘耳根子燥热不已,屋里有点暗,季轩看不清她脸上的羞意,却也听出了她并非真的不屑。
“那个,啥……还算将就吧。”
“哦,这样啊……”季轩淡淡的嗓音丝毫没有泄露他的真实想法,郝随猜不出,第六感却指引着她渐渐靠近他。
“既然刚刚只觉得将就,那咱们来弥补吧……窗震、门震、沙发震、壁柜震、流理台震……还是地板震,你选吧!”
退了半步,郝姑娘低眉顺眼的模样惹人怜惜,“可不可以……”
“嗯?”
“可不可以……”退后的那只小脚使劲蹭了蹭地板,突然发起进攻向前猛冲,随着猛冲而来的是兴奋的爽歪歪声:“可不可以选全部部部部!!!”
两腿稳稳,两手张开,摆出一个‘接’的姿势,季美男唇角眼角都带上笑意,“宝贝,当然可以!”
“……哦吼吼吼喔呜哇呜……”
甜甜蜜蜜三日后,季轩得到了一个消息,令他毛骨悚然的消息。
他一直很好奇,究竟是谁把白纱从监牢里救出来迫害他的随随的。他也猜过是对随随有恨的人,可随随的敌人并不多……
如果不是强烈的情绪,谁会花时间精力拯救一个疯子女人?只是,这强烈的情绪究竟是恨,还是……
花大哥的传真显示,救白纱出狱的人居然是他……他,大家一直没想过是他呢。
“随随,你现在在哪?”
刚刚踏进电梯的郝姑娘接到季轩电话,心情很愉快:“季轩,我刚刚买了好舒服的羊毛垫子……”
“哦,你喜欢就好。”
“你知道买来做什么吗?”
“做什么?”
“咦!”郝姑娘娇羞一把,嗲兮兮学着志玲姐姐撒娇:“季轩你好坏,明明你说怕人家在地板上久了会着凉的,所以才买了厚厚的羊毛垫子。”
哦~~~敢情是为了地板震啊~~~
“呵呵……你喜欢就好。”
“不说了不说了,我要去打的了。”
“我来接你吧!”
“不用了,待会儿我还要跟田美人约会呢。况且,你现在养着我,这么辛苦,再让你当我司机,很累。”
“傻随随,我自愿的,心甘情愿的。”
“我知道你自愿,但我不想累着你嘛,舍不得。”
“那,好吧。不过,你晚上早点回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嗯嗯,来,爱的亲亲MUA~~~”
“傻妞,呵呵……”
挂了电话,季美男才意识到,被郝姑娘这么一拐弯,还没问出她现在在哪儿啊。本想先告诉她那个消息,又怕毁了她和田甜约会的兴致。
晚点儿,应该没什么吧?
晚点儿,还真就有什么了……
当郝姑娘踏出电梯的时候,你猜她看见谁了?
田美人?
错。
田小帅?
错。
季美男?
还错。
总之,不是顺眼的人。
她看见消失N久的甄嫔了,现在自己是正宫娘娘,对于这种曾经想攀上她家相公的小三,说无所谓是假的。
郝姑娘并非穷摇剧里的随打随骂的忍辱女主,她是彪悍的,她是小心眼的,她是斤斤计较的。
所以,当甄嫔甩来一不屑的眼神时,她没躲,反而射出一个轻蔑的嘲笑。
“郝随便,你笑什么?”
哦哦哦……沉不住气的人先发火了。
郝姑娘扬唇,“笑三八咯……”
横眉怒瞪。“你说谁是三八?”
“三八对号入座了。”
其实郝姑娘除了面对喜欢的人时有些傻,对着讨厌的人可凶了。你骂了她,休想她不还嘴。你打了她,休想她不加倍打回来。
“郝随便,你个贱女人!”
“甄三八,你个荡*妇淫*娃圈叉控!”
“你你你……”
“啦啦啦啦啦啦……”
小赢一回合,郝姑娘爽歪歪地哼起了改版《卖报歌》,“我是吵架的小行家,不论三八多王八,左你妹,右你叉,今天的技术真正好。三言两语三八就结巴,吼!”
承认吧,郝姑娘其实很幼稚,尤其是得意忘形的时候。
“郝随便,你全家不得好死!”
吼!
吼吼!!
吼吼吼!!!
正所谓来往不斩使节,吵架不带爹妈。叉她妹的甄三八不止带了爹带了妈,还要咒她全家?!
叔可忍,婶不可忍。
郝姑娘奋起了,发怒了,吵架的原则霎时间消失殆尽了。去你叉的什么道德,去你叉的什么素质,去你叉的什么原则,去你叉的什么礼貌,难道狗咬你,你还不许咬回来吗?
他妹的!
是她,她就要狠狠咬回来!
“甄三八,我放狗叉你全家,就是不叉你,寂寞死你。”
嗬!虽然逻辑挺混乱,但是真的,好狠!
“郝随便,我咒你爸活不过四十!”
轻轻吹了吹指甲,郝姑娘笑靥如花,“很抱歉,三八妹妹,我家强哥今年‘已经’四十三……比四十多了好几岁呢。”
“那、那我咒你妈死后下是十八层地狱!”
冷!
静!
阴!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了一阵阴风,甄嫔只觉说错话了,吓得发颤。
偷偷滑进电梯,赶紧按关门键,却不想被郝姑娘制止了,郝姑娘带着杀气颇重的微笑缓缓走进电梯,关门,开始笑。
“呵呵呵……”
母亲的早逝一直是她心里的伤,这么痛的痕迹却被人这样肆意挑开,郝随不会放过这个人!决不!
笑了几秒,郝姑娘正色,语气却极其轻佻。
“你一岁偷看男生嘘嘘,被发现后改为偷看男生大便。”
“郝随便,你……”
“你两岁被人偷看嘘嘘,发现后,主动要求别人看你嘘嘘。”
“你!!!”
“你三岁偷看违禁片,看完心痒难耐,悄悄自*慰。”
“你!!!”
“你四岁……”
……
正文 【女人疯狂时】倒数7
…
郝姑娘一直编,一直杜撰,气得甄三八面如猴子屁股。
有时候,比事实更让人生气的就是这种听起来理所当然的编排,是诽谤,也是侮辱。郝姑娘知道,人人都不喜欢被冤枉,那她就要冤枉死这烂嘴巴三八。
敢对她娘不敬,不编死你她不信郝!!!
“你十四岁瞒着家里去医院打了第一胎,之后的几次因为套子买得足,一次套两只,所以没出现过‘漏油’情况。”
“你你你你你!!!”
“你十五岁纵欲过度,看到YD事物就呕吐,所以……每照镜子一次就吐两次。为什么吐两次呢?第二次吐是因为看到了第一次的呕吐物。”
“郝随便你……”
“你十六岁患子宫糜烂、前列腺炎、乳腺癌、狐臭、痔疮……每天只能吃自己的排泄物。”
呃……编排的好离谱!!!
明明知道是假的,可是偏偏有人气疯头。
“郝随便,你住口!”
偏不!郝姑娘邪气地挑眉,轻轻捏了捏嗓子,继续编。
“你十七岁偷看老爸洗澡,发现他徐郎半老,结果这种变态的恋父情结越演越烈,你终于忍不住……”
“啪————”
是的,终于忍不住了!
甄三八终于疯狂了,狠狠甩了郝姑娘一巴掌。
也许有人会觉得郝姑娘咎由自取,可是,扪心想想,如果有人咒你全家死绝,咒你爸早死,还侮辱你早逝的母亲,你会怎么选择?
我想,有点点血性的人都会奋起反抗。更何况是郝随这么冲动的姑娘?
要耍狠,咒别人是吧?她也会。
嗬!气不过打人?呵呵……她也会!!!
只是一阵风的感觉,甄嫔被郝姑娘狠狠按在了电梯正地上的正中央。
郝姑娘仗着自己蛮力大,死不让她起身。毫无怜惜地坐在甄嫔的腹部,两只高跟鞋死死踩着她的双手……擦,今天为毛没穿尖跟?
甄嫔呼痛之余强力挣扎,可是,她哪儿斗得过陷入滚滚怒火的郝随姑娘?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