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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圳点点头。
我摇摇头说:“没多大可能,你想啊,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不可能像过去一样都那么封建迷信吧,就算是这些人迷信,但是你看啊,这个地方什么也没有,连个小卖部都没有,寺庙也没有,上哪里封建呢?这里也没有巫师之类的,这个村庄又那么小,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有啊,你说我们来这里可不是把整个地方都看完了,什么也没有啊!”
言圳对我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话怎么就那么多呢!”
我只好闭嘴了,掏出手机,发现这里一点信号也没有,打电话都打不了。
只好发了一条短信给小美说:“好好看着诊所,我过几天就回去。”
发完短信我看向言圳说:“接下来你是准备怎么办?”
言圳说:“我是真的想把这件事情的真相给找到,还那家人一个公道!”
我说:“那我一定陪你一起,这件事情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没理由不帮你。”
言圳说:“那行,下午我们接着去找吧。”
我转过身说:“那啥,你就当我刚刚说的话是空气好了,我没说过那话。”
转身跑到床上去盖上被子,却不料被言圳拽住了衣服,硬生生的把我给拽了回去说:“你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得给我走完。“
于是我在言圳的威逼利诱下又苦逼的走在路上,中午我都有睡午觉的习惯,可这个时间我明明是应该睡午觉的啊!
我在心里咆哮了无数次。
刚出家门我回头看了一下我的房间,我恨不得现在瞬间移动回去睡觉。
我眼睛一瞥,看到黄爷爷在自己的房间,靠在玻璃前,偷偷的看着我们两个。
我就没怎么当回事,跟在言圳后面。
我问:“那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啊?”
事实上我问的都是屁话,这个村庄那么小,还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正对我们的那条直路。
很显然,言圳也当我说的话是空气,没有理会我继续走着。
我们都快把这条路走完了,我才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条路特别短,十分钟都不到就可以走完了,如果是走慢点的话也不过二十分钟而已,而我们早上足足走了几个小时也没有尽头。
这么说黄爷爷说的是真的,确实这条路被封住了,周围的那些树木什么的都没有了。
而是一片废墟,空荡荡的。
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寒冷,我看着言圳说:“没想到黄爷爷说的是真的!”
言圳冷笑着说:“怎么可能呢,别人封建迷信,可是我不会迷信,我不信,这一定还有别的路可以走!”
我说:“你冷静一点!”
言圳不理会我,继续往反方向走,试图从哪个地方找到一条新的路。
我没有制止言圳,只是没有说一句话的跟在言圳的后面。
直到我们来回转了好几圈,直到周围已经有村民出来对我们指指点点,我才搭上言圳的肩膀说:“这次是真的没有路了,你冷静一点我们再继续找好不好?”
我都不知道言圳怎么会那么激动,这个案件对他来说那么重要,以至于变成现在这样,不过这种心情我可以理解。
言圳点点头说:“好。”
他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慢慢的走在这条路上,我则跟在他后面,认真仔细的看着每一处有没有什么不同,然后仔细回想起那时周围的环境。
如果能把当时的环境记得,然后再来走一遍,看看周围的环境变化,或许真的会有不一样的发现。
我走上前去对言圳说:“言圳,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去吧,我有一个办法。”
言圳问:“什么办法。”
我说:“我们不如这样,我们先回去,仔细回想一下早上遇到的情形,我相信你肯定没忘,即使你忘了,把我们两个记忆中的东西加在一起,再画出来,我们拿着这幅画再去看一遍,仔细对比一下每处的东西有没有什么不一样,或许就会有新的发现。”
言圳说:“你说的对,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我和言圳回去之后,坐在房间里的板凳上,我们两个说着不同的话,终于还是成功的把昨天大部分的景色不同的描绘出来了。
我们拿笔记在本子上面。
最后由我把这幅画画了出来,我画的比较好,所以就由我来画了。
画完之后我和言圳又匆忙的出去了,我们重新走到这条路上,竟然发现了这么多的不同。
早上遇到的那条路,路上会有一些花草树木,马路也不像现在这样凹凸不平,前方的马路两边有着两颗树,至于是什么种类我也不清楚了,再往前走,就没有什么花草树木了,再往前走,就会看见远方有一个村庄。
最后我终于发现一个遗忘的问题,就是那颗大树没有了。
我对言圳说:“言圳,你有没有发现那颗大树没有了?”
这么大一棵树我们两个都会忘记,以至于现在我才想起来,那颗树很奇怪,很特殊,很大,可是这里竟然连一棵树也没有,甚至一根草都没有。
言圳说:“这么说来还真是,为什么这里没有树呢?”
我说:“不会那棵树也是幻象吧。”
言圳说:“这非常有可能。”
我说:“那我们唯一的线索都没有了,真是的,还以为那棵树是存在的呢,不过也是,哪里有树会长得这么奇怪呢。”
言圳说:“我现在心里有新的怀疑对象了,会不会是那棵树?”
我说:“你脑子又傻了吧,一颗树怎么还成了你的怀疑对象了呢,这棵树又不会动,又不会吃人。”
言圳看着我说:“我是说,人们会不会是因为这棵树,才逼不得已杀死了那些小孩!”
我无奈的说:“言圳,亏你还是一个律师,这么没有常理的事情你也想的出来。”
言圳说:“你就没觉得奇怪吗?那棵树不是很奇怪吗?再说了,现在不是有很多古树都是有灵性的吗?”
我们就这样回到了家里,这个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黄爷爷看到我们之后说:“你们又跑到哪里去了?”
我说:“没什么,就到外面看了看。”
黄爷爷就没有理会我们,进去厨房做饭了。
做晚饭吃饭的时候,我问黄爷爷说:“黄爷爷,你知不知道这里曾经有一棵树?就是那种很大很奇怪的树!”
他的面色有点紧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低头吃饭,这样我更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他不回答我,我只好也低头吃饭了。
这顿晚饭没有一个人说话,吃完饭之后天空中下起了毛毛细雨,我觉得有些闷就回到屋里睡觉了。
不知为何,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是黑黑的一片。
这个时候我竟然又听到了“呜哇呜哇”的声音。
第三十九章 奇怪声音()
之前还可以说服我自己说这是幻听,可是今天我又听到了,不可能再是幻听了吧。
我觉得这个声音有些奇怪,又想起了言圳,觉得有可能会有关系,那就死马当活马医,怎么着我也得出去看看吧。
我掏出了手机,这几天都没有碰过手机,所以手机的电量还是挺多了,我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裹上厚厚的衣服出去了。
开了门过后才知道外面已经下了大雪了,雪很大,我觉得我出去之后再回来就成了雪人了。
但是我没有退缩,鼓起勇气迈出了第一步,我仔细的竖着耳朵听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声响,还好我的声音动作特别小,所以没有惊扰到黄爷爷,要是被他看到估计肯定要让我回去。
我在路上一直在想,怎么黄爷爷的态度会那么激烈呢?
就在这时,我终于再次的听到了“呜哇呜哇”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朝着声音的方向走着,这个声音好像很近好像又很远,我就一直走着走着。
不知走了有多久,直到这个声音再次的消失了我才停了下来,我手机的光不大,不能看到大范围的东西,所以我就用手机的光一点点的照着周围,才发现已经来到了早上来的那个地方。
我回头照了一下来时的路,才发现雪已经积了地面一层了,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来时的路,我已经走了很远了,突然,我发现,我明明已经走出了这个村庄了!
这个发现让我心里有一些害怕,尤其是在这么黑的环境下还这么的冷,我拿着手机瑟瑟发抖,这个时候的我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一眼。
我发现自己全身都已经僵硬了,腿脚发软,恨不得现在整个人坐在地上。
手机微微的颤抖着,甚至手机不小心掉到了雪地里,我小心翼翼的蹲了下去,这个时候手电筒也关闭了,我靠着一点点的夜光摸索着手机,我的手伸进冰冷的雪上,我扒着雪最后摸到了我的手机。
丝毫没有一点怠慢,我赶紧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这个时候我的手已经冻得通红,还微微发热。
我在心里说服我自己,一定要勇敢一些,如果就这样回去的话那岂不是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况且还有两天时间就要回去了,如果今天就这样放弃了,说不定就再也遇不到这种情况了。
怎么说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所以这个时候我英勇的转过身去,拿着手机一步步的朝前走着。
这个时候的心情和当时的心情差别很大,那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这个是“鬼打墙。”
所以以为自己走的是正常的路,可是这个时候我明明知道这是幻觉,还要咬着牙走下去,接下来的路非常平顺。
甚至连一丁点雪都没有,也没有那么冷,也没有刚刚那么暗,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在这个世界里的时间过的比现实生活中慢。
所以这个时候还是有一点点光亮的,我就没那么害怕了。
可是我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没有了小孩的哭声,我应该去寻找什么呢?
这个时候的我拼命回想起我今天画的画,在画中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我想到了那颗树。
这个时候的我终于有了目标!
对,就是那棵树!
我一定要找到那棵树!
我焦急的四处寻找着,发现这段路程中都没有这棵树,我就快速的跑了起来,因为没有雪,所以我跑起来很轻松。
我在跑的时候还在四处寻找着,我记得这棵树是坐落在右边土地上的,周围有许多小树,它被夹杂在中间,这棵树很大,所以我不可能会没看到。
我跑累了,就开始走了起来,我边走边看,这里除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小树之外,没有大树。
和存在的村庄不同,这个村子里都是些花草树木,建造的也比存在的村庄好得多了。
我不知道这个村庄在之前是否存在过,我想肯定是存在过的吧。
就这样感慨着一路,我终于发现了大颗大树,它在的位置和我记住的一模一样,这棵树就和我们之前见到的那颗一模一样。
找到这颗树后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有没有什么变化,树叶的颜色不是清脆的蓝色,或者是枯黄的颜色,而是红彤彤鲜艳的红色。
树叶的形状也和普通的树叶不同,我摘下了一片树叶看了一下,树叶有五个菱角,这些菱角上面都有尖尖的刺,刺是黑色的,但是顶尖处却是红色的。
和我前几天做的事情一样的,只是我不知为何觉得这棵树又变粗变大了。
好像大了一圈似的,难不成这棵树是活的?
这个世界的东西应该都是虚假的才对,或者说这只是对我造成的幻象而已,我就没有理会这件事情。
我靠近看了一下这棵树,当时白天的时候我都没有发现,这棵树的颜色是暗红色的,树皮是那种暗暗的红色,非常光滑。
我靠上去闻了一下,其实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闻,我闻过之后也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只是有些恶心的感觉,这种味道像是腐烂的臭味,又像是浓浓的血味。
我天生对这种东西很反感,所以对这些味道很敏感,一闻就闻出来了。
我在想:“一棵树怎么会有腐烂的臭味呢?”
我就想到之前在老家里,有的人撞死了阿猫阿狗之类的,就会埋在树的周围,直到彻底腐烂。
所以有时我路过花园树木之类的总会闻到飘在空气中的腐烂味道。
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个猜想使我不寒而栗,会不会这棵树底下有人的尸体?
可是不对啊,那些人死了之后尸体都还在啊,而且身上也没有一个伤口。
我就赶紧把这个念头给打消了,我又在这棵树的后面走来走去,这股味道越发的强烈,我索性就蹲下来闻了一下,我才发现靠近树根的这个地方味道最浓。
所以这颗树底下一定有什么东西!
但是我没有工具,也不能把这棵树给挖了吧。
我决定先把自己的这个发现告诉言圳,然后再想办法。
天色已经不早了,想必也过了有一段时间了,我得赶紧回去,万一黄爷爷看到我不在可就麻烦了。
就当我准备走的时候,附近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这个声音像那种咀嚼的声音,又像是在喝东西的声音。
我听了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接着又传出了“呜哇呜哇”的声音,我还是回了头,看着这棵树,我赶紧向这颗树跑去。
我才发现,这棵树的皮肤又有了变化,刚开始是暗红色,现在又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而且树在慢慢的变大。
这个“呜哇呜哇”的声音,明明就是小孩的哭声,可是这附近哪里有小孩啊?
我焦急的在附近寻找着,甚至喊出了“有人吗?”
可是回答我的是一片寂静,我看着这棵树,树终于停止了生长,比刚刚又大了一圈,刚刚发出的声音难道是这棵树吗?
我决定再等一会,说不定一会还会传出这种声音,我就坐在树的旁边一直看着这棵树。
树一点变化都没有,直到我都感觉到困了,就往回走着。
很顺利的走到了家门口。
我小心翼翼的回到床上休息。
刚到床上才发现困意全无,索性就想起今天的事情,看看有没有什么蹊跷。
我才发现非常重要的一点:“既然那些都是幻觉,”呜哇呜哇的声音也就是不存在的,那么为什么我能听到这个声音呢?”
这一点让我想了很久,因为我刚刚经历的那一切只是“鬼打墙”,而且声音也是从那个世界传出来的,为什么我能听见那个世界的声音呢?
难怪言圳和黄爷爷都听不到那个声音!
我想不出所以然来,但还是决定明天一定要把这个事情告诉言圳,说不定这就是很大的一个线索。
外面还在下着雪,雪势依然很大,好像没有停一样,地上的雪已经很厚了,外面的房子都盖上了一层层白色的雪。
所以当我起床时看到外面雪白的一片心情格外的好,我还是喜欢这种阳光的环境,伸了个懒腰,下了床。
言圳早已洗漱好,坐在椅子上。
我看了言圳一眼,然后去刷牙洗漱,今天过后还有一天就要走了,所以一定要加快进度才行。
所以我和言圳吃完饭之后就赶紧出去了,黄爷爷看到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
我就没有当一回事,刚出家门,我就对言圳说:“昨天晚上我出去了。”
言圳说:“哦。”
我说:“昨天晚上我又遇到鬼打墙了,这次我有了一个进展。”
言圳问:“是什么?”
我说:“昨天晚上我经历鬼打墙之后,又回到了那个地方,我发现了那颗奇怪的树,它比之前又大了一圈,而且我亲眼看见它快速的生长,而且我靠近发现这棵树的皮肤从暗红色变成鲜红色,皮肤还很光滑。”
言圳看向我说:“所以你是觉得这棵树有问题?”
第四十章 缅怀过去()
我说:“我总觉得这个树有问题,从一开始我的心里就有点怀疑了,为什么我们在环境的世界里会发现那棵树呢?你想一下,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什么可看的价值,连村庄都是假的,可是只有那棵树我们能摸到还观察了那么久,唯一有价值的就是那棵树了。”
言圳说:“你这么一说好像这棵树确实挺奇怪的。”
我又说:“对啊,而且昨天晚上我去到那个幻境的时候,也只有看到那棵树而已,你不觉得昨天发生的那一切都很奇怪吗?”
言圳边走边说:“是啊,很奇怪,可是为什么只有你能听到那些奇怪的声音,而且昨天为什么你能去到那个幻境的呢?”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能够看到听到那些奇怪的东西,只好摇摇头。
言圳不说话,一直向前走着,白天是进不到那个幻境里了,我们两个也什么目标都没有,只是在这个小村庄里来回走着。
一整天也没有任何收获,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和言圳再待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准备走了。
到了晚上五六点钟的时候,言圳的手机响了。
言圳再接到电话之后激动的说:“什么?你确定吗?”
接完电话之后言圳匆匆忙忙的收拾行李说:“我们收拾一下行李吧,今天晚上就走。”
我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言圳说:“最近又发生了一个案件,还是小孩子死亡了,而且就在我们前面的这个村庄里,是昨天半夜的时候死的,这个案件和我接的诉讼都是同一种死法。”
我说:“好吧,我跟你一起走。”
过了一会我们收拾好行李之后,就走出了这个村庄。
到了马路上,过来了一辆警车把我们给接走了,到了车上才知道言圳和这个人认识,那个人是警察,言圳是律师,两人一起合作做这件事情,而且这个连环案件已经成了这个警局最重要的事情了,言圳也接了许多诉讼,都是关于这个事情的。
难怪他们这么急着要找到答案,我只好闭上眼睛睡觉了。
等到醒来之后已经到了警察局,言圳说:“尸体在哪?我要看尸体!”
那个人带着言圳去看了尸体,我也跟着去了,看到了一具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