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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淳于宣深深的看了落焉几眼:“如果我说,是我自己想要知道的呢?”
落焉自嘲般的笑了:“那我是不是该说声很荣幸?”说完,冷冷的看着淳于宣,看着那妖魅的眼里闪过一丝的困惑一点的愤怒还有一点的——了然。
“对不起。”淳于宣忽然开口,顿时,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落焉没有想到他会这个态度,淳于宣自己也被自己吓住了,为什么一触及到她那受伤的眸子会脱口而出?
“没有什么可对的起对不起的。”落焉淡漠一笑:“爱的时候,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爱了便是爱了,自然,不爱的时候,也没有原因没有理由,不爱了便是不爱了。所以,没有必要说对不起,要说,就对自己说吧。我已经爱过了,恨过了,也痛过了,说来,还是要说声谢谢的。当然,如果你肯放了沈庭的话,我想我会更感激你。”
“你喜欢他?”淳于宣没来由的一股怒气,眼睛顿时一眯。
“我喜欢谁,跟王爷有关系吗?”落焉毫不客气的回瞪他:“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指责我?”
“就凭——”淳于宣气急败坏的刚要冲口而出,但是他硬是咬住了剩下的话头,脸色顿时苍白。是的,他刚才想要脱口而出的话竟是:就凭你是我的未婚妻!
怎么回事?明明对她没感觉的?怎么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落焉却笑了,笑他的莽撞与愚蠢的举动。
淳于宣毕竟是王爷,自控能力自然非同小可,在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后不是先去懊恼而是步步紧逼:“落姑娘,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如果你想完整的带走沈庭的话!”
落焉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是的,我怎么把正事给忘记了呢?怎么会如此冲动的惹怒他呢?我这是怎么了?我们都怎么了?
看着落焉的失落,淳于宣没来由的一阵心痛。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心魇正是眼前的女子,一辈子的心魇。
温润而熟悉的手,颤抖着抚在了落焉的脸颊,就那么颤抖着抚摸着。一阵熟悉的感觉瞬间冲击了淳于宣整个身心,一种明悟顿时产生,生能同衾死能同穴,
“宣,你看我给你带的什么?”一个声音突兀的打断了两个人的沉思,淳于宣飞快的收回了手,却无法忽略落焉眼中的那抹绝望的神色。
雅青竹一进门就看到淳于宣伸出只手温柔的托着落焉精致的脸蛋,两个人就那么含情脉脉的相对,虽无言语却胜有言语。
一阵心悸,瞬间冲垮了雅青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心:他,还是不能忘情?
“你怎么来了?”淳于宣强忍下的怒火,让他的口气都变得有些不稳定,只能故意淡漠的看了一眼一脸受伤的雅青竹。
落焉暗叫一声:都说要忘情,为何他一碰触还是无法自持?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下贱?如此的可耻?
“对不起,打搅了。”雅青竹淡淡的说道:“昨日见你在宴席上吃那鹿肉,因此特地为你寻了些上等的雪鹿,若王爷喜欢可以吩咐厨子随时烹调。”
雪鹿?落焉心头一阵狂跳!他,还是保留了吃鹿肉的习惯?这又算的了什么?既要两相忘又何苦做这表面工夫?
“谢谢青竹姑娘了。”淳于宣淡淡的回答:“姑娘的心意宣心领了,只是这鹿肉却是我为一位故人而吃的,而我这位故人正是这位落焉姑娘。”
淳于宣相比较萧亘锦和白剑飞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明知道雅青竹对他有心,却丝毫不在乎一而再再而三的刺伤于她,眼下守着落焉更是毫不顾忌的说出。
此言一出,两个美人的脸色顿时错愕。雅青竹是错愕后变得死灰,而落焉却是错愕后一脸的平静。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既要放弃我为何要做这出力不讨好的事情?落焉开始了胡思乱想,莫非是,他妄想妻妾成群,让自己也成为他万千宠妾中的一名?淳于宣啊淳于宣,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从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就真的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吗?若是我甘做他人妾,又何苦如此痛苦奔波?淳于宣,你还是不曾真切的爱过,若是你真爱过,又怎会与这雅青竹——?
蓦然惊醒,落焉顿死自责: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想娶谁,谁要嫁他,又与我何干?我那些纷扰又有何意义?
第一二七章 迎春花开
“表哥,再不行动恐怕再也遮掩不住了。你说,该怎么办?”涟漪一脸的焦急,看着在她面前走来走去的男子,仔细一看,竟是淳于商祺的儿子齐王。
齐王蓦地站定,皱紧眉头,道:“那天你怎么就没拉他上床呢?你这肚子眼看是遮掩不住了。不如这样,你去太后那里谎称这就是淳于宣的骨肉,反正他现在也不在,不如我们来个死无对证,只要太后确定了你王妃的位置,即使淳于宣回来,也不会奈你如何的!”
“可是,他现在已经开始记起以前的事情了。只要那妖女一回来,照旧会没有我的地位的。更何况,若是他们知道这孩子并不是宣王爷的骨肉,我还能有活路么?”涟漪埋怨的看了齐王一眼:“表哥,眼下,我们还是跑吧?”
“跑?能往哪里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逃的到哪里?好妹妹,听哥哥劝,你现在就去太后那里。现在太后想孙子都快想疯了,只要稳住太后,即使淳于宣回来了,也不会太过忤逆太后的意思的。”齐王赶紧哄劝涟漪:“可是若是连太后都不肯保你的话,那么不仅你我逃不脱,连我们的孩子都保不住!”
“可是——”涟漪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样十分不妥,以淳于宣的精明和落焉的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可是看齐王的意思根本就没有带她走的意思,如今的确是骑虎难下了。涟漪低下头想了一会,忽然站了起来,道:“我这就进宫面见太后,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招了!表哥,记住你说过的话,最好让他们都回不来!”
齐王喜出望外:“好妹妹,你放心就是!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只要时机一成熟,不管是什么绿林高手还是宣王爷,本王让他们统统上西天!”
涟漪叹息一声,虽然犹豫了片刻,但还是坚定的走出了门。
齐王看着涟漪渐行渐远的身影,嘴角噙起一抹冷笑:今天我就是要来个暗度陈仓,我就不信这皇位夺不到!
果然,太后一见涟漪欲语还羞的样子,顿时起了兴趣。
“涟漪,你可是有话对哀家说?”太后放下手中书籍,吩咐宫女取走。
“回太后,涟漪,涟漪有个消息要回禀太后。”涟漪跪在下面,低眉顺眼的说道。
“说吧,什么消息?”太后看了一眼涟漪,端起了宫女递来的茶杯。
“回太后,奴婢,奴婢有了。”涟漪稳住情绪,极力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
“什么?”太后眼睛精光一闪,随即道:“看你这孩子,有了身孕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爱惜自个的身子,快过来,坐哀家的身边。”
涟漪抬头一看,太后一脸的兴奋,一点都没有怀疑其他。不免心下一阵欢喜,赶紧谢恩站了起来。
太后一把拉住涟漪,细细的打量了几遍,随即满意的说道:“果真是哀家选中的人,就是给哀家争气,这有多少时日了?要不要宣个太医再给你瞧瞧?”
“回太后,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涟漪一脸的娇羞,低头缓缓说道。
“这么说,宣儿他——”太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涟漪。
“太后恕罪!涟漪没有等大婚到来就——是奴婢的不是,求太后赐罪!”涟漪赶紧跪下,一脸的诚恳:“那天王爷喝了些许的酒,糊里糊涂的进了奴婢的房,加上卿乐姐姐又不在府中,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阻拦王爷,奴婢——”
“好了,起来吧。”太后打断了她的话:“如今你也有了身孕,哀家也就不追究你这些事情了。这样吧,现在宣儿也不在府中,你若嫌冷清就搬回来住吧。”
“太后,请收回懿旨!虽然王爷不在府中,但奴婢却已经是王爷的人了,奴婢甘愿为王爷守府等王爷回来。”涟漪越说越慢,声音越说越低,头也渐渐垂了下去。
“你这孩子还真有心,如此,哀家也就不勉强了。对了,卿乐这孩子这几天都忙什么了,怎么也不见她来宫里请安了,可是忘了哀家这个老婆子了?”太后一脸的喜悦,随口问道。
“啊,姐姐最近一直在忙,奴婢却也不知道姐姐在忙些什么,前几日似乎听说要去千穗县来着,只怕现在已经动身了吧。”涟漪不着痕迹的说道,眼角瞥了太后几眼,果然,太后的脸色浮上了些许的青色。
“太后请息怒!姐姐也是担心王爷的安危,否则,姐姐又怎么敢不告而走呢?”涟漪重重的咬狠了“不告而走”四个字,咬的分分明明。
太后眼角一跳,忽然冷淡的说道:“哀家今个儿觉得乏了,你且先回去吧。”
涟漪赶紧起身告退。
太后待涟漪走后,若有所思的看着涟漪迅速离去的身影,忽然对里面叫了一声:“来人,准备凤辇!”说完,喃喃自语道:“看来,哀家还是小瞧了你的本事。也罢,就让我们算算这笔陈年旧账吧!”
小兰仰着头,看着香儿将一束迎春花插在了瓶子中。那娇黄的花骨朵几欲挣开,就那么颤巍巍的挂在灰绿色的枝条上。
“小兰,好看吗?”香儿得意的将花显摆给小兰看。
“是诸葛公子送姐姐的吧?”小兰捂住了嘴巴,吃吃的笑,香儿脸上顿时一红,轻轻敲了一下小兰的头:“小孩子家家的,什么都瞎打听!去,去给我打点清水来的。”
小兰嘿嘿笑着跑了出去,正好碰上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奈儿。
“小兰,跑什么跑?你身上的毒刚清,怎么就那么调皮了?”奈儿笑着问她,手里仍旧是捧了一束娇艳的鲜花,手心里露出一截白色的东西,想必又是那人送的定情物了。
“香儿姐姐刚收到诸葛公子送的迎春花呢,可是小兰怎么也看不出那花有什么好,还是奈儿姐姐的花更好看些。”小兰皱皱鼻子,不解的说道。
“傻丫头,那迎春花可是诸葛公子的情意呢。”奈儿笑着摇摇头:“这个季节,别说迎春花,恐怕荷花都快要开了,你想那诸葛公子得费多少心力才能寻得?”
小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么,奈儿姐姐的花也是铁公子历尽千辛万苦寻得的?”
奈儿脸上一片娇艳:“小孩子家,就会瞎打听!一会你米儿姐姐回来了,可千万不要问她,否则她又要生气了。”
小兰笑着说道:“我自然不会问,耶鲁大哥天天跟在米儿姐姐的后面,自然不需要送花了。”
奈儿忽然想到什么一般,急急的走进了屋。
奈儿刚进屋,果然发现信鸽已经徘徊在窗前很久了。利索的取出信鸽腿上绑着的密信,取下细细读过后脸色却是庄重无比。京城,还是出事了。
提笔写了回信,塞进信鸽的腿上,左右看看,悄然放飞。
奈儿想了又想,还是将手中的鲜花放在了桌子上顺手将紧握的信物塞进了抽屉中,然后匆匆出了门。
刚要出门,却恰巧碰上米儿和耶鲁柏回来,只见两人手上都提着一只野兔,顿时知道他们刚才去了哪里。米儿一见奈儿十分郑重的样子,便知道奈儿有话对她说,因此她将手里的野兔交到耶鲁柏的手上,耶鲁柏也毫不在意的提去了厨房。
“奈儿,出什么事情了?”米儿见耶鲁柏走远,低声问道:“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奈儿冲她使了个眼色,低低说道:“去我房里说。”
米儿点点头,紧随其后。
关上门,奈儿仔细观察的确没有人偷听或者跟踪后,一把拉过米儿,将刚才从信鸽身上取下的纸条递到米儿的面前,米儿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这事还有谁知道?”米儿焦虑的问道。
“除了你,我没有告诉别人。”奈儿静静的说道:“看来主人猜对了。”
米儿郑重的点点头,道:“不知道珈玛他们怎么样了,白灵和影月都不会武功,珈玛一个人能应付的过来吗?早知道我也跟着去就好了。”
“这里更不能没有人。”奈儿郑重的说道:“毕竟,眼线在这里。而且,生面孔更好办事。”
米儿点了点头,颇为忧虑的说道:“主人一直怀疑王府里有内奸,却没有想到查起来会这么麻烦。虽然现在主人跟王爷已经做了了断,可是我真的不甘心主人就这么败了。不行,我要去京城一趟,不管怎么说,也要回去。否则,白灵他们会有危险的。”
“米儿,不要!虽然影月不会武功,但她那身诡异的本事却是常人无法预料的,白灵也有珈玛保护,应该不会有事。你一去,才会打草惊蛇!”奈儿一把按住米儿:“我比你更想为主人报仇!”
“我们的敌人远比卿乐要狡猾的多。”奈儿严肃的说道:“虽然卿乐是被王爷的暗卫抓住的,可是你想过没有,少了卿乐的王府得益最大的人是谁?”
“你是说,这是涟漪布的局?她有那么深的心机吗?”米儿疑惑的问:“我跟她打过几次交道,不过是个嫉妒心很强的小丫头罢了!”
奈儿轻轻摇头:“米儿,不要被表象所欺骗!正是因为她的毫无心机的模样才让我们所有人都忽略了过去。”
“是啊,谁都没有想到,涟漪会是宣王爷的第一个有子嗣的女人。”米儿淡淡的说道,她也曾经是淳于宣的人,虽然只是曾经,但心里的酸楚还是会淡淡的泛上来,侵袭着她。
“不用担心,有白灵在,珈玛和影月不会轻易行事的。”奈儿明白米儿所担心的内容:“白灵是最稳重的一个,她不会纵容他们两个胡闹的。眼下,我们要做的事情是商量如何应对将来可能出现的清洗!一旦涟漪得势,落府恐怕是再也保不住了。”
米儿听了,心头更是焦虑。当时走的时候,机密的一些东西并没有完全带走销毁,一旦被涟漪的人破坏,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好在宣王爷此时并不在京城,涟漪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要她一天不是王妃,她就一点不敢擅自行动。”奈儿仿佛知道米儿的心事,出声安慰她。
“姐姐在房中吗?”小米的声音出现在屋外,米儿快速将那张纸条藏入袖中。奈儿出声道:“我在房里呢,小兰,有事情吗?”
“奈儿姐姐,刚才房门说,庄府来帖子,说是请我们去庄府做客!”小兰在外面大声叫道。
“什么?”米儿和奈儿同时大吃一惊,庄府刚请落焉去了,现在不过两天时间,怎么会突然又让他们上山呢?
奈儿冷静的想了想,道:“主人在山上生死未卜,我等怎么能置之不顾呢?既然庄府来请了,也不算辜负了主人的嘱托。”
米儿坚定的看着奈儿:“什么都不用说了,如果连主人的生死都不顾,我们还算的上是人吗?我这就去告诉香儿去!”
“等等——”奈儿一把抓住米儿的手,高声问小兰:“山上有说请谁去吗?”
“好像是都让去啊!”小兰困惑的说道。
奈儿和米儿对视一眼,心中的决定自然不言而喻。
第一二八章 真实宝藏之谜
雅紫竹正坐在房间里细细听取复染其的汇报,忽然,近身的小婢禀报说羽夫人到了,雅紫竹连忙吩咐将人带至书房,匆匆嘱咐了复染其几句便赶了过去。
书房的门大氅,一个年纪大约五六十岁的老妇人正背对着她欣赏墙上的画作。雅紫竹心知对方的实力,因此盈盈一拜:“紫竹见过夫人。”
老妇人缓缓转身,赫然正是卿乐郡主的师傅、荣岩博士的学生——羽尚伊。
羽尚伊笑道:“紫竹怎生的如此客气了?你让老妇做的事情老妇也已做妥当了,紫竹夫人可否按照我们的约定告知宝藏的真实去处?”
雅紫竹微微一笑,道:“夫人多心了,只是委屈夫人亲自登门询问,实在是紫竹的不是了。至于宝藏的真实去处,紫竹想必跟夫人提过一句,宝藏自在宝藏中。这话,原本不是紫竹说的,而是祖上传下来的就是这句。”说完,雅紫竹小心的看着羽尚伊的反应,虽然自己也知道这番说辞很可能不被对方接受,但仍旧大胆的说了出来。
果然,羽尚伊并不信任她,冷冷一笑,道:“紫竹,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你邀请淳于家族的人来山庄,怎么也不知会老妇一声?可是怕老妇坏了你的大事?”
“夫人此言差异,紫竹能有今天的造化还全凭夫人的指教,紫竹岂敢妄自揣测?只是,这王爷此次登山只以江湖身份,紫竹委实有些为难。若以朝廷身份,紫竹自不敢相瞒,可是若以江湖身份,他可是真正的武林盟主,紫竹不过是一介小小山庄,又岂能与盟主较量?”
羽尚伊冷笑道:“好一个不敢较量!我问你,那宝藏可是在沈碧柔的身上?”
雅紫竹大吃一惊,脸上顿时青黄不定。心思电转:莫非她已经知道了什么?不过想归想,雅紫竹还是极力隐藏住自己的惊慌,缓缓说道:“夫人这话说的,紫竹不知道夫人究竟想说些什么。”
“雅紫竹,你不必跟我玩文字游戏。我来问你,你设计邀请沈碧柔和淳于宣上山,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别以为你躲着我就可以找到宝藏。”羽尚伊语气冰冷,面色极为不耐:“若非我的莲花卫帮你扫清了一个又一个障碍,你能那么顺利的将他们骗上山吗?”
雅紫竹一怔,眼角闪过一抹精光,但随即掩饰掉了。
“既然夫人什么都知道了,紫竹也就不敢再相欺瞒了。不错,我骗沈碧柔上山的确是出于询问宝藏的下落,而骗淳于宣上山,却是为了夫人您。”雅紫竹走到羽尚伊的面前,极其诚恳的说道:“素闻夫人与淳于家族的恩怨,紫竹怎么敢妄打淳于家族的主意呢?”
“谅你也没这个本事!”羽尚伊冷冷笑道:“紫竹,其实你也算是我莲花卫的人了,按说有些事情也不该瞒你,可是你也知道老妇组建这莲花卫实在是耗费太多心力,不得不惊醒一些啊。”
雅紫竹连连称是,心里却暗暗叫骂:什么不该瞒我,你该瞒的不该瞒的不都瞒的结实吗?我加入莲花卫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借你手里的势力铲除我的阻碍?既然你那么想急着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夫人多心了,紫竹怎么敢呢?”雅紫竹微微一笑,道:“夫人来的极是巧,紫竹正想邀请夫人做紫竹的征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