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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夜雨十年灯-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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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明远急忙道:“不!我若生此心,天诛地灭!湄妹,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圣洁的,陪如山上雪,皎若云中月……”

萧湄惨笑道:“谢谢你,明远,有你这句话,我可以瞑目了!”

韦明远惊道:“瞑目!湄妹!干吗你要这么说呢!”

萧湄道:“我此刻的生命,已如油尽之灯,再过一会儿,等我把应该说的话,都说完之后,大概也差不多了……”

韦明远大惊,一把抓住她,急问道:“什么!湄妹!你吃了什么东西?”

萧湄皱眉头,无限痛苦地道:“明远!你轻一点,我现在一点气力都没有……”

韦明远歉然地减弱手上的力量,仍是急急地问道:“湄妹!快告诉我!你吃了什么东西?”

萧湄轻轻地道:“我什么都没有吃……”

韦明远心中这才一宽,可是萧湄又继续地道:“不过我确知我的生命,不会再超过一个时辰!”

韦明远又急了,萧湄软弱地摆摆手,拦住她道:“明远!你别打扰,趁我还没有死之前,我还有许多话说,这些话很重要。你必须每一个字都听清楚!”

韦明远见她说话很庄重,果然不敢再出声。

萧湄思索了一下,才轻轻地道:“五年前,你就问我,那个首先得到我的男人是谁!那时我没有告诉你,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事不易使人相信。”

韦明远痛苦地道:“湄妹,我相信的你每一句话,你不用告诉我,我相信你并不爱他,让我们都忘记他,不要再提了!”

萧湄不理他,继续自己的话头道:“所以我只等着,等我们再见面时,我用事实来告诉你,我不求世人谅解.但我一定要你明白!”

韦明远想了一下道:“那个该死的混蛋,他也用春药对付你

萧循苦笑一下道:“你越缠越错,我当时知觉已失,根本围不到什么药!”

韦明远怒叫道:“那他更该死!他是淮?”

萧湄浅浅一笑道:“你还是想知道的!”

韦明远讪讪地道:“我只是要杀掉他,因为他曾那样对待过你!”

萧湄突然叹了一口气。

“他叫‘无名老人’,不过他已经死了。是我杀死的,现在我想起来倒觉有些不该,他于我究竟还有受技之德……”

韦明远厉声道:“授技之德?那他还是你的师父呢,如何能做出这种寡廉鲜耻之事,简直死有余辜,还有什么不该?”

萧湄望他笑道:“人家都说你侠义心胸,很了不起,原来也很狭窄,人都死了,你还在吃他的醋,不是太稚气了吗?”

韦明远被她说得脸上一红,良久始道:“湄妹,不是我心胸狭窄,这种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我也一样地愤慨的,不过在你身上,使我觉得更气愤罢了!”

萧湄摇着头道:“你不会明白的!他那样做,起为了成全我!不然的话,我哪来这一身超凡的功力与惊世的武技……”

韦明远为她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不解地道:“你说明白一点吧。我被你弄糊涂了!”

萧湄凄然道:“他学的不是正宗,因此在为我疗伤之际,真阳鼓动欲泄,练武的人。岂有不珍惜功力的,因此地只有利用这方法将功力移注给我,否则在短短的时日中,我怎会有这么大的进境!”

韦明远听了,愕然片刻,正欲开口说话。

萧湄突然阻止他道:“你必是尚未全信。现在,你以一半的功力,对这石榻拍一掌看看,记住,只要一半的力量就行了!”

韦明远悬疑地道:“湄妹,这是做什么?”

萧湄催促道:“别问为什么,你只要照做就是!”

韦明远无法拂逆她迫促的要求,随意在石榻上拍了一下,这一下他并未精确地估计,大约用力总在四成左右。

可是这一掌后果却令他张大了嘴,几乎合不拢来。

那么厚的青石板上,印进半尺深的一只掌印,轮角分明,余石都被压成碎粉,满室飞扬!

萧湄欣然笑道:“明远,意外吧?你现在是天下第一人了.以你现在之功力,发出‘太阳神抓’,将无一个人能接得住!”

韦明远在惊愕中,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伸手扳萧湄的双肩道:“湄妹!你刚才也将你的功力转注给我了?”

萧湄平静地道:“是的!我自礼佛后,对男女之事,己觉淡薄异常,所以不得不借助于春物,现在你一切都明白了!”

韦明远泪流如注,哭叫道:“湄妹!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已为我付出太多,我怎能再接受你的情意呢!”

萧湄的精神愈来愈颓弱,低声道:“明远!别打扰我,我一心只想报答你,报答你对我所支付的爱情,所以在移功之际,我未保留,我连生命力都一起输导给你了,这样很好,我活着本来也没有多大意义了,孩子有湘儿抚养,我很放心……”

她的声音愈来愈微弱,低细到韦明远必须贴近她的嘴才能听得见,萧湄低细的声调仍在说着:“在厨中有一本绢册,那是我一生的武技,你拿去练熟之后,再传给孩子及小环,小环就是我的那个徒弟!”

“你必须快些到黄山始信峰下的寒潭之中,以‘拈花五手’避水之功下去,取得‘水精壁’,否则你的功夫仍是无法完成!……”她顿了一顿,继道:“我哥哥死于白冲天之手,你要替我除去他……”

韦明远心如刀割,凄苦地道:“湄妹,这些事我一定会办到的,只是你干吗要那么决绝呢?我们可以在一起生活的,刚才不是说好吗!”

萧湄突然振奋起来了,朗声道:“怀念比爱情容易,你爱的人太多,爱你的人也太多,与其跟别人去分享你的爱,不如自己独占你的怀念!”

韦明远凄然无语,内心充满歉咎。

萧湄黯然地道:“我还是无法独占你的怀念,你的怀念还有一半是留给你的师妹的,不过我总算是得到过你了……”

她的手仍是握在韦明远的掌中,渐渐地失去了温热!

很久很久之后。

韦明远听见背后有人黯然地道:“韦师伯,师父已经去了!”

韦明远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小尼妨小环,不知她在何时,已然来至屋中,旁边还放着一口大缸。

韦明远凄苦地道:“是的!我知道!我要多陪她一会儿!”

他的眼泪已经不流了,可是脸上却流露比哭泣更深刻的哀痛,他的声音冷静而麻木,充满了空虚与凄凉!

小环轻轻地道:“韦师伯!师父的真元已竭,留得愈久,她也衰败得愈快,你看这一会儿功夫,她已老得多了……”

韦明远拾眼望去,果然萧湄的如花容颜上,已起了皱纹,丰润的皮肤上也失去了光泽,在逐渐干缩!

心中对她所习怪异功夫,深感惊奇,口中仍道:“没有关系,即使她成了一堆枯骨,我对她的情意也不会稍减,我要多陪陪她,生前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促了!”

小环轻轻地道:“妇人以色事人,色衰而爱绝,师父为保留您对她的怀念,吩咐我她一断气,立刻就加以火化……”

韦明远惊道:“什么!你师父早就准备一死了?”

小环静静地道:“是的!她方才就是叫我去准备一切后事的。您看,我连缸都带来了,我们还是别拂逆她的心意,快点收殓吧!”

韦明远仍未放开萧湄的手,激动地低声道:“湄妹!湄妹!今生你待我之情,我是无法报答了,不过我将终身佩带你的骨殖,直到永恒……”

小环道:“师父早想到了,她吩咐我说,火化之后,她把头盖骨留给您做纪念,因为在她的脑中,始终只有您一个人的影子,其余的骨灰,她要追洒在洞庭湖中,她从那儿来,还该回到那儿去!”

韦明远听她说话的声音,平淡而空虚,中间竟无一丝感情的存在,不由大感惊异,忍不住问道:“小环,师父是否对你很严厉?”

小环道:“师父对我是很严厉,可是她爱我如同己出,爱之深则期之切,与其说师父对我严,不如说她爱我深!”

韦明远道:“这么说来,师父对你极好,怎么她死了,连一点悲伤的表情都没有?”

小环平静地道:“悲伤那是需要表情的!浅水低吟而深水哑然,只有肤浅的人才将悲哀放在脸上,哭在嘴里!”

韦明远突然道:“小环!你几岁了?”

小环道:“十二岁!”

韦明远呆了半晌才道:“我岂仅不了解女人,连你这么个女孩我也不懂!”

小环道:“我以后都会跟着师伯,您有很多的时间来懂得我!”

韦明远再无话可说,默然片刻道:“我们把她入殓了吧!”

小环点头道:“您把她抱进缸里吧,我到外面架柴去,您别替师父难过,她已死得其时,还有所爱的人送葬,将来若是您百年之后,怕还不见得有这份福气呢!”

韦明远低身托起萧湄的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了,略微替她整理一下衣襟,默然地放进大缸之中。

眷恋地看了一眼,然后抱起大缸,向院中走去。

以他现在的功力,力举干钩亦非难事,可是这一口缸,对他丽言,却是异常地沉重,这沉重是发自内心的!

小环已将柴薪堆成一个小丘,韦明远将缸放在丘顶上,徐徐的在小环手巾接过火把,点上了火!

在熊熊的烈焰中,他仿佛看见萧湄含笑情影,随着缕缕青烟,袅袅地上升,升向无穷的碧空。

热流激起旋风,有人说这是鬼魂的来临,韦明远不相信这些的,可是他极愿这是萧湄的劳魂出现……

“湄妹!你安息吧!你的头骨将永伴在我身畔,你的爱情,将永留在我的心上,天长地久……”

在他喃喃祷语中,火越烧越小了……

带着小环,韦明远又回到那所茅舍。

夕阳衔远山,这时湘儿应该在门口等他的!

可是没有,茅舍前静悄悄的。

韦明远忽然有一种预感,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感觉在她上一次回到长江畔的小渔村时.曾经出现过。观在,又再次降临到他身上来了!

湘儿别是又出事了!

他在心中默付,匆忙地推门而入,湘儿不在外屋!

立刻又冲向内屋,他才放下心来!

湘儿带着孩子,并排地睡熟在床上,脸上俱浮着淡淡的笑意.幸福而又满足,看起来美极了!

“可怜的湘儿!你大概有很久没有好好地睡一下了吧!”

韦明远充满温情地俯身,先吻一下孩子!然后把嘴唇移向湘凡微现得憔悴苍白的双颊!

突然!他的血管凝住了,他的心跳几乎停止了!

湘儿的双颊给他一种冰冷的感觉,这种感觉不陌生,不久之前,他在萧湄的手上感觉过!

那是一种死亡的感觉!

“湘儿!”

韦明远一声暴喊,声似中箭的哀狼。

随着他只看见眼前金星乱舞,立刻就什么都迷糊了!

当韦明远醒来的时候,额上依然有冰冷的感觉,不过这次的感觉略有不同,那是小环酒来的冷水!

小环神色平静地递过一封厚信道:“韦师伯,这是我在桌上找到的,您若是不舒服,最好等一下再看,否则我怕您会受不了的!”

韦明远一把抢过信来道:“你看过了?”

小环摇摇头道:“没有!不过我猜得到!她把您让给我师父了,忍让是一种美德,只可借她们没有事前商量一下,苦了您了!”

韦明远慢慢地拆开信封,没有回答她的话,心中虽在惊异于她的智慧,然而他迫切地需要看这封信。

湘儿的信中,娓娓地诉说她深浓的情意,也显露出她天真而又成熟的思想,以及她伟大的决定!

“韦大哥:

这么叫你惯了,我甚至已忘记你是我的丈夫,忘记我已是你的妻子,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韦大哥!

我知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世界是还有许多事待你去做,而你,也不可能一辈子老守在我身边!

可是!我却需要你,我一天也无法离开你,因此我只好这么做,惟其如此,我才不会妨害你的壮志豪情!

多谢爷爷!他老人家广博的医药知识,使我知道如何毫无痛

苦地离开你,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我给孩子眼下的是安宁散,他只有二十四个时辰的甜睡,体已回来了,而他,亦不知我已安静离去!

萧姊姊是个好人,她爱你极深,虽不会比我更深却可与我一样地深,而且!她比我更懂得该如何爱你!

孩子是她亲生的,由她抚养,也比我更妥当,我!只是你的累赘,因此我是应该早些离去的。

你也许会为我伤心,可是萧姊姊会安慰你,为你弥补心灵上的创伤,她会代替我的地位,做你温柔的妻子!

我知道她的个性极强,所以我希望我的死能感动她,使她脱下袈裟,重新投到你的怀抱!我死时毫无痛苦,心中充满喜悦,因为我将看到你幸福的生活,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喜悦!

我安心地去了,留在人间的,是我对你不灭的爱意,爷爷在泉下太寂寞了,我该去陪伴他老人家的。

我在泉下不会寂寞,你和萧姊姊在世上不会寂寞,大家都有归宿,这该是件多么美满的事!美满的代价并不高,仅是我的一条生命!

我的生命因你的来临而充实,因我们的重逢更加充实,我以充实的生命而赴死,也是件最幸福的事!

萧姊姊的武功可以辅助你创下无比的伟业,而我在泉下,也可以分享你们的成功。

我还是爱孩子的!家祭时勿志奠我杯酒,也别忘了要他叫我一声妈妈,我自己不能生育,可是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一向不太懂事,终于,我为自己能做件懂事的事而感到骄傲,我虽看不到爷爷,我却能看到他在九泉下赞许!

别矣,韦大哥!别矣,萧姊姊!别了,孩子……

最后,我仍有一个最卑微的希望,希望你饶恕我的哥哥,不

管他做了什么,你都要原谅他,除非他要杀死你!两个人中,要我取舍孰死孰生,我一定毫无考虑地选取你,因为!我爱你!

一斗一勺地量取海水,一粒一颗地数星星,纵然是量完了,数清了,依然抵不上我对你的爱!

愿你与萧姊姊幸福,假若我在地下有知,我曾做你们的守并神,从黑暗到天明,保护着你们不受伤害。

湘儿绝笔。

韦明远念着!念着,止不住泪水像雨般地流!

“湘儿,湘凡!痴丫头,傻孩子,你就这么撇下我去了,你不知你做了件多么傻的事!你永远是个孩子,你从未长大过!

“湘凡!湄妹!你们都做了最伟大的事,可是你们把我让给了谁呢!我该属于谁的呢!

“你们都干干净净,毫无挂碍地去了,却留下我来承受这世间无比的痛苦与罪孽,你们到底是爱我还是害我……”

看着韦明远睑上的表情,小环突然感到了恐俱!

“韦师伯!您可千万不能再做傻事了,师弟年纪还小,他还需要照顾,我……我照顾不了他……”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惶急,把韦明远从出神中惊醒。

韦明远望着小环的脸,深沉地叹息一声,道:“傻孩子!你别怕,我不会死的,我还有许多的事要做呢!不过!我得先找个地方安顿你跟纪湄!……”

静静的梵净山。

杜念远在山道口教赵大念诗。

这是夏天,炎阳高照,白鹦鹉小玉躲在树荫中打盹!

杜念远稚嫩的喉咙在吟:

“绿岂新酵酒,

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

能饮一杯无。”

“这是自居易的问刘十九,白乐天擅于长歌,可是他短诗一样地令人叫绝,这一首五绝的意境多高……”

赵大闭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眼着她乱哼,忽然睁开眼道:“不好!这一首最差劲。”

杜念远小眼一瞪道:“赵大,你又胡说了,自居易诗中之神.他的诗连缝衣的老太婆,都会掉眼泪,怎么会不好?”

赵大卷着舌头道:“我不是完全说他不好,只要改一个字就好了!”

杜念远笑着道:“贾岛因为‘僧推月下门’一句诗,由推敲二字,捉摸良久,形成文坛佳话,你却要替自居易改诗,也成了了不起的大事了,你且说说看,说不定蠢牛一哞,竟成天籁,白乐天在泉下,也会叹知己于千古!”

赵大得意地道:“那能饮一杯无的‘杯’字,该改为‘缸’字,能饮一缸无,多好,新酒要喝一缸才知味,才过瘾!”

杜念远笑得打跌道:“赵大,你是个酒鬼,这番话要是让李太白听见了,一定拍案叫绝,只可惜自居易不是个酒友!”

赵大沮丧地道:“所以了,诗人会喝酒的,只有李太白,俺赵大爱喝酒,可是不会做诗,不然俺一定不比李太白差!”

杜念远忍住笑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你读了那么多的诗,总也该能呼几句,你练习过做诗没有?”

赵大钮倔地道:“俺想整天光是背别人的也授意思,昨天胡诌了几句,只是念出来,怕你笑我,所以没有敢告诉你!”

社念远大感兴趣道:“我一定不笑,你念出来看看!”

赵大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念道:

“天上明月亮如盘,

烧鸡烤鸭载港船。

大醉跌将水里去,

喂了王八心也甘……”

他摇头摆脑地刚念完,杜念远已笑得前俯唇仰!

赵大噘着嘴生气道:“俺知道不好,你一定要俺念,念了体又笑

杜念远咬住舌头,忍笑道:“不笑!不笑!你做得很好,浑朴自然,别有意境,不失本色,你不是没有外号吗?以后就叫‘诗金刚’赵太好了。”

赵大受了夸奖,很是高兴地道:“‘诗金刚’,听起来怪顺耳的,这……外号有什么意思?”

杜念远道:“诗表示你文雅,金刚表示你勇猛,又文雅又勇猛。这个外号多好,而且完全适合你,一会儿我告诉大家,要公开庆贺,替你上号。”

赵大嘻笑道:“公开庆贺!有没有酒喝?”

杜念远道:“当然有了!而且你是主客,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赵大兴奋地道:“醉了也没有关系?山主不会罚我?”

杜念远笑着道:“不会!醉了,我们就把你扔下河里喂王八,这是你自己说的,你这首诗该列入千家诗,传诵千古……”

赵大却发愁地道:“不行,俺说是说,可不能真的干,你不是说诗不禁夸张吗?白发三千丈,头发哪有三千丈长的?”

他还在找理强辩,仗念远却笑得直抚肚子。

小玉在树上一翅飞起,笑着叫道:“赵大,她在冤你呢,什么‘诗金刚’,分明是‘屎金刚’,你的好诗大作,比屎还要臭,亏你还得意呢!”

赵大看见杜念远的样子,恍然大悟,气道:“小妖怪,原来你在作弄我,瞧我不刹你的皮才怪!”

说着又开大手,要去捉杜念远,杜念远一扭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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