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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夜雨十年灯-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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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无力地摇摇头,接着道:“所以我替你除去了衣衫,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服,立刻替你施救,一面按摩,一面将真气度到你口中……”

萧循看到他满口黄虬,想到那种情景,不由恶心欲吐,恨恨地一拍石塌,竟然将厚石板拍下一个深洞!

这一下换到她自己惊奇了,她不明白她的功力何以精深至此,下由得怔在那儿,将骂人的话又憋回肚!

老人见状苦笑了一下道:“问题就在这,我从童子练功,从来未近女色,这就好比一段干木,日经晒曝,已臻极干之境!”

这次萧湄没插口,静听老人说下去!

“纯阳一近纯阴,就好像一点星火,进在干柴之上,由于我学的不是正宗,无法抑制,满身功力,眼见着即将泄注之际,我想只有将它移交给你,或许对你有点用,这样我才接近姑娘……”

萧湄满脸飞红,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人乃又道:“我学的功夫,只有用这方法才能转注给你,我练功近九十载,浪费了实在舍不得,我虽然毁了,姑娘因此大受稗益,措置虽然不当,用心却为良苦,姑娘若体念我一番苦心,就请你原谅我吧!”

萧湄呆了半晌,才长叹道:“那你现在是功力全失了!”

老人哑然道:“是的,我一注如泻,现在已如废人……”

萧循冷冷地穿了上衣服。老人着急地道:“姑娘,你别走!”

萧湄愤然作色道:“你还要把我怎么样?”

老人道:“不怎么样,你现在只要一个小指头,就可制我于死命,只是你得去了我的功力,尚有许多妙用无法发挥……”

萧湄闻言心中一动,止步道:“还有什么妙用?”

老人道:“我一生练武,实在不愿它就此失传,姑娘若肯再在此逗留一个月,我就把一功功力都传授给你!”

这几句话果然有效,打消了萧湄的去意。

于是她伴着这个软弱的老人,在洞中又度了月余时光。

于是,她不但得到了他的功力,也得到了他的武技。

不过,在她心中,她仍是根他的。恨得比一切更激烈,所以在一个多月后,老人神情飞舞地对她道:“行了!你已经得去了我全部真传,不过我有一个希望,你千万不能仗着这身武功去行恶杀人,否则便不得善终。”

老人的话尚未说完,萧湄已一指点了他的死穴。

自后,挟着她一身超凡的武功,她开始行走江湖。

她恨一韦明远,所以她制造那么多的血案,逼得他无处容身!

她恨白冲天,所以她夜间“长白总坛”,可是她并没有找到白冲天!

她出身水上,还是回到水上,凭着一身技艺,很自然地成为水道盟主。

她又收罗胡子玉、任共弃,以及“雪海双凶”,谁知道她还将做些什么?

不过她变得可怕了,比以前更可怕了!

第二天。

时交申刻,广大的浮台已挤得水泄不通。

大家都知道今天开始.登场的都是好戏了。

经过十七场狠斗有两个人获得韧赛资格.

一个是“辽东一鹤”陈壮民,是“梅花剑派”的高手,“梅花剑派’为八大派之一,果然不同凡响。

另一个鲁地“崂山派”的张敬天,名家风度,颇足令人心折,尤其是他“霹雷神拳”,威力无涛。

现在在台上的是蜀中“巴山剑客”毛文锡。他已接连地击败了两个人,正趾高气扬地向台下交代场面话。

任共奔按撩不住,在主座旁低声道:“什么巴山剑客’,凭他那几手破剑,也敢耀武扬威!”

胡子玉却将他拦住道:“老弟,别着急,有人会去整他的,咱们犯不着,明知其不足言敌,赢了也没有意思!”

任共弃悻悻然止步,台上果然摇摇摆摆地跑上一个穷儒,手持折扇,一领青衿,一路吟哦道:“何尝共剪西富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兄台使得好剑法,寒生在外游学十载,观见台之剑,不禁起故园之思!”

毛文锡冷冷道:“先生昨天好像并未经过甄试,于规则不合,虽没有资格出来赐教,好在铁鼎就在旁边,你先举了再来!”

穷儒仍是摇头摆脑地道:“兄台何拒人千里之外,寒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举得那等重鼎,寒生此来,乃是对兄台小有请求!”

毛文锡道:“你对我有何所求?”

穷儒道:“寒生离家之际,小犬正好十岁,方才见兄台舞剑,极似小犬手摇竹刀之状,因此请兄台将宝剑再舞一遍,叫寒生略慰思子之清!”

此言一出,引起四周哄声一笑。

毛文锡大是愤怒,不过他为人极是阴沉,脸上不但不现怒容,反而回头朝胡子玉的座上道:“规则是你们定的,不知有没有执法之人?”

胡子玉只得飘身而出,向穷儒一躬道:“请先生通过甄试,再书上尊名,倘若机缘凑巧,恰巧又抽到先生,再请下场赐教!”

穷儒摇头道:“我不想打架,只想看那位兄台舞趟剑!”

胡子玉摇头道:“规定如此,兄弟无能为力!”

穷儒道:“看来我是必需献五了!”

胡子玉嘿嘿干笑道:“看把戏还得帮两个子钱呢,先生何必太客气呢?”

他们这儿一问一答,气得毛文锡七窍生烟,只是顾全身分,不梗出口辱骂,干憋在一旁生气。

穷儒将折扇收入袖里,走到铁鼎之旁,很吃力地勉强举起,再摇晃晃地来至竹杆旁,先将铁鼎顶在头上,然后学小儿爬树的方法,手足并用地爬上竹杆,又跪着爬过细绳,到那一头爬下来,喘着气道:“寒生不会功夫,这是跟小犬学的,不知行也不行?”

四周早已轰雷似的爆出一片彩声。

胡子玉面现惊容地道:“先生真人不露相!胡某失敬了,请留下尊名!”

穷儒笑嘻嘻地过去写下名字,然后道:“你快抽,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马上中签,寒生离家日久,对小犬实在思念得紧……”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毛文锡虽气,此刻反而平静了,这穷儒所表现的一手功夫,能照办的还真不多。

胡子玉伸手进入签筒,突党内中一股暗劲,托上一张名条裙中大惊,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冷静地打开宇条,心内有数,大声地念道:“文抄侯!”

穷儒哈哈笑道:“果然是我中签了,上天不负父母心!”

胡子玉悬着一脸深思,回到座内。

萧湄在他身旁问道:“怎么这样巧?”

胡子王庄重地道:“此人已至隔空运物由心的程度,盟主多注意一点!”

萧湄脸色一动,紧张地开始注视着穷儒!

毛文锡明知必输,然已无法不战而退,只好硬着头皮,朝穷儒一拱手作礼,而后沉着喉咙道:“文先生前来赐教,兄弟甚感荣幸,只是请口头略积阴德,兄弟或许技不如人,但绝不作狂言欺人之徒!”

文抄侯微微笑道:“大剑客为何前倔而后谦也,兄台方才何等英雄……”

毛文锡知道自己方才的傲态引起他的不满,悔已无及,只希望快点打一场下台,遂拔剑道:“文先生请亮兵器吧!”

文抄侯笑着道:“在下一介寒儒,贫无立锥,哪得钱买长剑!”

奇毛文锡寒着脸道:“莫非你想空手对敌,毛某虽然不才,断不占这便宜,既是文先生吝于赐教兵刃,毛某情愿领教掌上功夫!”

书文抄侯长笑道:“‘巴山剑客’不用剑,何以乞儿不弄蛇,寒生长年一扇随身,倒也趁手,就用这把破扇子领教几招吧!”

说着在袖中又将扇子掏了出来,毛文锡这才留神去打量那柄扇子,发现它非竹非木,竟是黄玉制成!

遂也不再客套,虚作一礼,挺剑刺出。

文抄侯闪身避开,口中还在道:“妙!妙!这一剑浙濒沥沥,不是巴山夜雨,倒像潇湘夜雨,寒士禁不住佳人相思泪如雨,还是躲开为妙!”

毛文锡备受莫落,气愤填膺,手头的剑再不留情,或拧或削,用尽一切辛辣的招式,恨不得将他刺个对穿!

文抄侯却一味闪避,不还一招,口中调佩笑骂,吐句或怪或雅,莫不令人喷饭,极尽诙谐之能事!

萧循在一旁观看半天,突然道:“这文抄侯功力不错,步法尤佳,他只要出手一招,毛文锡必败,但不知是阿来路?”

胡子玉在旁轻声道:“盟主自问对他有把握吗?”

萧湄微微一笑不答,胡子玉已知其意。

又等了一下,果然文抄侯笑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一扇送你上九霄!”

语毕,突然扇柄朝外一封,快通绝伦,恰好击在毛文锡握剑的手指上,毛文锡但觉手上一阵奇痛……

“叮当!”长剑脱手飞去。

毛文锡一语不发,也不去拾剑,只是朝文抄侯狠狠地看一眼,满是狞厉之态,半晌才阴沉地道:“多承赐教,铭感终身!”

说完回身就走了!

萧湄突然将胡子工招过来,轻声地关照了几句。

胡子玉点点头,走到签筒旁,伸手在里面摸索。

文抄侯朝他龇牙一笑道:“阁下何必费那么大事呢,干脆先把名字念出来吧!”

胡子玉心中大惊,觉得此人不但武功超群,连心计都是超人一等,但是他仍不动声色,淡淡地回他一笑道:“既有规则,一切必需要照规行事,文先生法眼若电,自然瞒不过你。但是也得骗骗其他的人!”

他的声音极小,除了站在签筒的几个水道帮众之外,仅只有文抄侯一个可以听得清楚。

文抄侯对他的镇定与坦白,倒似乎微感一惊,沉吟良久,才露着佩服之色,亦是轻轻地说道:“除开功夫不谈,单以才具而论,胡兄号称‘铁扇赛诸葛’倒非浪得虚名,今日兄弟若能得到‘武林霸主’,第一件……”

胡子玉冲他一笑道:“第一件事便是杀我,因为心智比武功更可怕!”

文抄侯敞声大笑道:“妙哉!妙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胡……”

胡子玉已将签条摸出,不先打开,却接口道:“文先生且慢叹己,胡某算定你得不到那地位!”

文抄侯止住笑声道:“我若赢了你手上之人呢?”

胡子玉冷静地道:“有三成希望!”

文抄侯再问道:“那七成指谁而言?”

胡子玉道:“敝盟主!不过你希望极少!”

文抄侯轻轻地道:“你等着看吧!”

他们二人对话时大时小,四周之人有时听得见,有时听不见,觉得奇怪异常,纷纷在一旁私议!

胡子玉遂不再耽误,打开宇条高声念道:“下一位是西域‘白驼派’高手巴鲁卡!”

念完回到主座,萧湄问他道:“你们说些什么?”

胡子玉回答道:“此人功夫恐怕比盟主想像的要高!”

萧循道:“我也看出来了,瞧他这一场吧!”

此时那巴鲁卡已经闻声出场,这人怪异的长相,昨天已引起家的注意,现在更是惹得许多人窃窃私语!

任共弃一拍胡子玉的肩膀道:“老胡,我真没想到,你在签条还会弄鬼!”

胡子玉耸肩一笑,专注地注视场中。

巴鲁卡走至文抄侯身前作礼道:“边地之人,初在中原,希望先生多加指教!”

文抄侯回他一礼道:“阁下太客气了,有人将你列为第二高手呢!”

巴鲁卡莫名其妙,文抄候却似若有意地朝胡子玉一瞥。

胡子玉遂即回头向萧湄道:“此人或可胜巴鲁卡,但绝难与盟主一争短长!”

萧湄道:“何以见得?”

胡子玉轻轻地道:“他自视太高,胸难存物,为习武人之大忌,虽机缘凑巧,得膺异遇,却无法登峰造极!”

萧湄憬然遭:“你可是借机会骂我?”

胡子玉道:“我再大胆子,也不敢骂盟主,不过老马识途,此乃老朽数十年来一得之愚,愿供盟主参考!”

萧湄不再答话,此时场上二人已准备开始动手。

因为巴鲁卡是后上场的,他要求比拳脚。

文抄侯自不便反对,二人已接开门户,各自预备。

巴鲁卡突然大喝一声,一掌劈去。

文抄侯故技重施,闪身避过一旁道:“好一招明驼千里足,寒士当受不起,请收回!”

他躲得拾到好处,呼呼的掌风,连他的衣角都不曾飘起半点,端的轻灵已极,美妙绝伦!

然而巴鲁卡不慌不忙,一掌接一掌地攻出来,招式迥异于中原各家,别具一番妙处!

文抄侯一再闪躲,极少还掌,偶而拍出一两招,也是略沾即退,只是脸色庄重得多,不似刚才嘻皮笑睑。

巴鲁卡连攻了三十几掌,见文抄侯采取闹避政策,一味游斗,很少实实在在地回攻两招,不由得笑道:“文先生大概是在等我耗尽气力,再想法子回攻是不是?那你可用错方法了,你该想想我的功夫来源!”

文抄侯一面躲一面问道:“愿闻其详!”

巴鲁卡道:“敝派名曰‘白驼’,顾名思义,便可分晓,驼又名沙漠之舟,任重致远,耐性奇连,你想等我力乏要到何时……

文抄侯一笑道:“阁下不愧为豪士,一言惊醒梦中人,寒士书生本色,还你几招白香词谱,阁下请留神了!”

巴鲁卡略收攻势道:“边荒之人,不解文事,还请先生多加指点!”

文抄侯一掌轻撩道:“这一招是李景的摊破镜溪纱!‘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生寒’这是你们城上风光,阁下以为如何?”

巴鲁卡横臂挡住道:“果然大有情调,只是俗人不识雅事,先生换换口味!”

文抄侯大声豪笑,连连拍出数掌道:“砌下落海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巴鲁卡两手齐挥,从容接任道:“有意思了,文先生的确博学!”

文抄侯见他居然能接任这几掌,显得异常高兴道:“阁下颇是解人,再试试我这一招!”

曲肘作势欲撞,却从肋下翻出一掌,巧妙无比。

巴鲁卡不理肘上虚势,托住他的拳头笑道:“大漠孤烟直!先生怎么搬出唐诗来塞责了!”

文抄候脸上一红道:“阁下不但是解人,还是会家子,兄弟失敬了!”

语毕手足并用,使出一路拳式,不但拳势汹涌,同时间并能踢出数脚,均是妙不可言!

巴鲁卡微感着忙,虽是沉着应付,但仍挡不住那猛烈的攻势,略一疏神,胯下受了一脚!

不过他躲避甚速,那一下挨得不重!

文抄侯得意地道:“阁下若认得我这一套拳式,我那一招占先就作废!”

巴鲁卡睑带愧色地道:“文先生将岳武穆的‘满江红’使得出神入化,‘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气概何等激昂,在下的确自愧不!”

文抄侯见他不但说出自己的拳势,连胜在那一招上都明白指出,心中大是佩服,深深一揖道:“兄台实为我拳中子期,文某深幸获一知音,来,咱们重新来过,不论胜负,我都愿意与阁下深交一番!”

巴鲁卡睑色庄重地道:“多承相让,在下本该认输,只是高手难求,敝派尚有三招拳式,想请先生再指教一番!”

文抄侯恭声道:“兄弟敬待候教!”

巴鲁卡劈胸投来一掌,威力至巨,这次文抄侯不躲了,竟翻手运力迎上,两掌相接,砰然巨响,双方都感一振。

巴鲁卡猛喝一声:“好!”

两手突然变拍为抓,一左一右,分向两耳攻到,动作如电光火石,迅速无比,而且来势异常凶猛!

文抄侯的身子陡然暴缩半尺,使他的两手抓空,然后一手贴着他的后股,将他直摔出去!

巴鲁卡空中一个转身,飘然落地,深施一礼道:“文先生深藏不露,原来已练就了‘千幻神功’,则方才在下的一番做作,简直是班门弄斧了,眼输!告退!”

在文抄侯施展“千幻神功”将身体暴缩之际,四周识货之人,已讶然发出一声惊呼!有的人则目瞪口呆说不出话了!

萧循“咦”了一声道:“这家伙还有这一手,看来我须对他重新估计了!”

胡子玉仍是平静地问道:“盟主现在有多少把握?”

萧湄道:“假若他技仅如此,我有十成把握!”

胡子玉道:“他‘干幻神功’不易受害,打斗时已无后顾之忧!”

萧湄在鼻中“嗤’了一声道:“我不信他躲得了‘搜魂指’!”

胡子玉惊道:“盟主已练到这种程度了?”

萧湄冷笑地道:“你若不信我可拿你试一下!”

胡子玉吓得一伸舌头道:“我怎敢不信盟主呢……现在要不要让任老弟出去试试,看看这家伙到底还藏了多少私?”

萧湄沉吟了一下道:“不用了,他去也是白费,想法子把其他人撇开,我自己下场吧,越快解决越好!我实在等烦了!”

胡子五略动了一下脑筋道:“好吧,我这就出去,请盟主稍待!”

说完至场中,朝四周一揖道:“方才文先生妙技神功,大家已是有目共睹,为了使本会早些得一结果,我想改变一下比赛规则!”

文抄侯晒然一笑道:“订规则的是你,改规则的也是你。我看那武林霸主也不必赛了。干脆由阁下指定,岂不省事!”

胡子玉不理他的讥讽,继续向四周道:“现在开始,凡是在场英豪,有自问能胜过文先生的,就请直接出场找文先生请教,不必再费事一一比赛了!

此言一毕,四周报以一阵热烈掌声赞成,因为文抄侯绝技惊人,明珠在前,砂砾无光,大家都懒得看瞥脚比斗了!

文抄侯受了这么高捧场,却全无一点高兴之意道:“胡老四,你好算计,要是每个人都上来一下,我岂不活累死,贵盟主坐享其成,你真会打算盘!”

胡子玉朝他一笑道:“阁下请放心,我担保除了敝盟主之外,不会再有人了,阁下那一招‘王八缩头’,将大家都吓着了……”

文抄候对他的谩骂毫不在意地笑道:“胡老四,我若赢了你们盟主,我将割你舌头!”

胡子玉道:“敝盟主若输了,我先自己咬断舌根……”

他们二人在台上低声吵嘴,坐在一旁的萧湄已现出不预之色,胡子玉瞧在眼中,忙又对四周道:“各位既是都不愿出来,就由敝盟主向文先生讨教吧!”

四周立刻又涌起一阵掌声!夹以无数的喝彩声,大家都相信将是一幕最精彩的好戏!

萧湄在掌中站起来,傲然脱去大氅,莲步姗姗地走至场中心,她峻厉的目光朝四周一扫,立刻将滔天的喧哗镇压下去了!

文抄候一接触她的眼光,心中不自而然地起了一阵颤动,勉强地镇定下来,作了一揖,干笑道:“寒生今日得与盟主一会,实感快慰平生!”

萧湄冷冷地回了他一礼道:“文先生客气!先生习艺多少年了?”

文抄侯不明白她何以有此一问,乃道:“大约四十寒暑罢!盟主何以突然问此?”

萧湄轻嗤了一声道:“四十年!你熬到今天才出头,总算有点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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