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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烟总有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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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止马上代替母亲讲:“我妈一定捧场。” 
  老同事笑着称赞关止:“真是孝顺儿子。”     
  关止把老同事的小店堂打量了一番,在围巾扎堆间的装饰物 中看见一只巴掌大的小皮影,是爱美的织女头像,眉目含情 ,面容含娇,简直栩栩如生。 
  他由衷地对母亲说:“妈,你手艺也不赖。” 
  王凤摆摆手:“小玩意儿,随便摆摆,别让人家见笑。“ 
  老同事马上讲道:“玩意儿可不小,不少人问我买,因为是 好朋友的开店贺礼,我千金不卖。“ 
  关止捻起来,绘工扎实,色彩艳而不俗。他从来不知道母亲 的这门手艺能够精湛到这个地步。 
  转头再看母亲,她已经同友人坐下品茶,絮絮说起昨晚无聊 的肥皂剧。             
  六(下) 
  关止同母亲告别之后,就打了一个电话给电视台的朋友,那 天父亲车里的美丽女子便被介绍给对她事业更有帮助的人。 
  一切水到渠成,悄无声息。 
  他在这个礼拜还回了一趟小洋楼,蓝宁照例是找借口不回来 的,他也从不勉强。帮佣的三奶奶讲他:“你也太纵你媳妇 了,在这个家里,她怎么可以不帮帮你?” 
  三奶奶说这话时,正用小榔头敲小核桃,细细挑出核桃肉, 放了满满一碗,是给关山做冰糖核桃预备的。 
  关止像小时候一样挑了两枚核桃肉先尝为快,说:“她忙着 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关庆国和王凤坐在他的身边,一家三口气 氛融合,王凤往关止碗里添菜,关庆国则同他讨论起最近央 视标王竞投的事。 
  关庆国对此很有兴趣,讲到今时今日的形势,各企业在广告 投放上都保守了,影响了电视台的收益。故此几家卫星台决 定联动合作,欲效仿央视当年做派,但是降低费用标准,以 刺激一下内需。 
  关止却说:“以不动应万变则最佳,这个关节休养生息,学 习进步,恐怕是大多企业的选择。” 
  这话逆了关庆国的意思,父亲的面色不愉,王凤推了推关止 。关山一口吃着饭,一边看在眼内,开口讲道:“发改委的 陈主任提起你。” 
  关止抱拳:“我的爷爷,我是闲散真人,饶了我吧!” 
  事后王凤指着他的太阳穴恨他不争:“老爷子都放话了,你 还做什么腔势?” 
  关止无谓笑笑:“我是大学肄业生,进去不是丢老爷子的面 子?” 
  这更令王凤气上再加一把火。 
  “这怪谁?好端端读到大四,你两手一甩,跑去内蒙古发痴 发癫。我一想起来就想扒掉你的皮。” 
  关止道:“妈,你明天去你同事的编织技艺大会吧?” 
  王凤点着关止的额头:“你就不想我去管着你们小夫妻是吧 ?” 
  关止讲:“管我们多没劲啊!你的老同事自己做小生意,每 个月又搞这么多活动,这种余热发挥得才带劲儿。” 
  王凤不知何故,微叹口气:“她一身上下都是自己赚的,日 子当然舒心。” 
  关止了然笑笑,抱着母亲亲了亲。 
  他又端了小核桃去了关山的书房里,汇报了最近的工作和生 活情况,又随意同爷爷聊了聊才回的家。     
  到了家已经差不多十点了,蓝宁还在自己房里埋头努力。 
  灯光晕黄,把她的影子淡淡扫在墙壁上头,只能见她奋手指 疾书,心无旁骛。她是认真起来,六亲不认的人,做事时候 都会杀气腾腾。 
  关止站在她的门口看她好一会儿,蓝宁才察觉他回家了,转 头笑道:“快来,看看我的计划书。” 
  她一得意就忍不住会笑,笑起来唇角带浅浅的梨涡,仿佛平 静秋水乍起涟漪,真配得上那四个字——“笑靥如花”。 
  关止走到她跟前,她的笔记本电脑上开着PPT,毫不意外做 的是景阳春的代加工项目策划提案。 
  他揉揉她的发,顺路子抚摸,她倒是也没反应。 
  蓝宁讲:“我初步的提案老梅已经通过了,不过他说还要接 下去再做一个细化方案,这需要我们公司内部的同事分工合 作了。我明天就安排市场调研和咨询工作。” 
  关止问她:“你凭什么让别人动心?” 
  蓝宁搓搓手,站了起来,讲道:“要发展的小企业,没实力 做中央厨房,又想要好好做品牌,就一定会有需求。而且我 找同景阳春经营目标不一样的餐厅,又不会有竞争压力,何 乐而不为?” 
  关止坐到她的床上,仰头看着她,她的眉宇之间,朝气勃勃 ,兴奋得好像快要发光。他一失神,不忍打断,也不忍讲破 ,便握住她的手。 
  蓝宁一愣,皱皱眉,只迟疑一小会,就被关止连人带进了怀 里。他把她压倒在床上,蓝宁推了推他,嫌弃他衣服没换, 浑身有风尘气。 
  关止讲:“今天是周末,而且明天我妈不来。” 
  他的手指搔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要做到小猫爪 子挠心的效果。 
  蓝宁被他哈出的热气吹热了脸,要推脱也无力,只是说:“ 别在我这儿。” 
  “干嘛不?换个地方有情趣。“ 
  “不行,我才换的床单,脏了你洗。“ 
  关止撇嘴:“凭什么我洗啊?”于是打横抱起她,进了自己 的房间。     
  本质上,他们半年来的夫妻生活比较和谐。 
  用万丽银的话说:“小夫妻亲亲抱抱就什么事儿都没了,什 么坎子都能过了。” 
  用严宥然的话说:“领证做爱,才没有负罪感。” 
  或许真是如此,职责之内,伦常之中,才好享受到禁果甜美 。就算是爱情以外,也是可以理解,理解之后,心理放纵, 就此沉沦也无妨。 
  因此蓝宁并不反抗,让关止得寸进尺侵近过来,况且他的技 术也实在好,经常让她不能自己,无法自持。蓝宁的身上负 载着他的重量,最后只是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关止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还握着蓝宁的手腕。她的手 腕实在纤细,似是很脆弱,但实际孔武有力,打起人来毫不 势弱。 
  他翻一个身,把蓝宁整个地抱入怀内,相嵌的角度刚刚好, 严丝合缝。蓝宁其实醒着,没办法动弹,更没办法挣脱。 
  她在郁闷,这次又没用套子,真是糟糕。 
  关止揽住她的腰,咕哝:“怕什么,你那个一向不准,没这 么好彩。” 
  她伸手扭他的大腿,被关止避掉,手便摸到了不想摸的地方 。他很快就起反应,翻一个身压牢她:“我看你今晚是不想 睡了对吧?” 
  蓝宁在黑暗里给他一个白眼,岔开话题,说:“如果老梅的 项目有的做,拿好了项目费,你说我给你买什么?” 
  关止才不要听这些,他死死抵着她,咬牙切齿:“煞风景。 ”     
  大好礼拜六的早上,蓝宁朦胧之间被关止推醒,问她:“你 真要给我买什么?” 
  蓝宁困得要死,没心情答应,咕咕哝哝转身又睡。 
  过了一会儿,关止又推了推她,讲:“我去换辆车,你就出 点股份,以后我送你这车股东上班,这多好啊?免得以后下 雨连车都打不着,只要给我一个电话就行了,我比大众和强 生靠谱。” 
  这是一只晨起的麻雀,蓝宁抡起枕头闷住他的脸。天下终于 安静。     
  星期一到了公司,方珉珉盯住她看好几眼,蓝宁以为自己脸 上有不妥,不由摸面孔。 
  方珉珉抿嘴笑得暧昧,讲:“年轻人要节制。” 
  蓝宁立马又要红面孔。早上起床的时候,她是连想杀了关止 的心都有了。 
  这个周末王凤果然没有驾到让她劳累,但是关止撒欢一样胡 天海地,扭股糖般难缠,以至今早不但腰酸腿疼,连脖子到 胸部的皮肤都像刚拍过A片似的。 
  这才让这老道的方珉珉说得好像她新婚燕尔精力无限,连罗 大年都跑来凑热闹,正模正样讲:“不要因为私生活影响工 作质量。” 
  蓝宁打电话跟严宥然抱怨:“男人三八起来比女人还要命。 ” 
  严宥然讲:“你对你的老板倦怠情绪日益严重,恐怕明月上 别枝之心暗生很久。” 
  蓝宁闻言心惊,眼皮一跳。 
  难道面对老板也会有七年之痒?想完以后,她自己先被吓到 。 
  她在罗大年手底下任职有整整七年,一般同一个男人谈恋爱 谈到这个年头上,不结婚就是要分手了。 
  严宥然还在干柴添火:“你跟着他做,还不如跟着你家相公 ,帮他管财务,什么分红呀!他赚的就是你的,你赚的还是 你的。” 
  蓝宁笑:“你可真够狠的啊!” 
  严宥然说她:“蓝宁,这些年你这么帮衬罗大年,值不值? ” 
  蓝宁忖思一阵。 
  她想不出值不值得,她告诉严宥然:“工作本来就是一种习 惯吧!” 
  “习惯是可以改的。” 
  严宥然说的对,习惯是可以改的。 
  蓝宁听得进耳朵内,但又想,有些习惯一旦养成,是没办法 改的。 
  譬如她已经习惯早起早锻炼,跑几圈再看看小区里的老人打 太极拳;譬如她在“时间维度”任职,看着这间公司从无到 有,再到行业之内立稳脚跟。 
  她实在是同公司一起成长,成长之中的印记,如何抹去? 
  蓝宁在电脑内输入公司服务器地址,那上面存档着七年来的 历程,做的项目总结,拿的行业大奖,已经分了好多个文档 ,她一个一个打开,这么多个痕迹,全部成就她的荣誉感。 
  如果说她同“时间维度”血脉相连,密不可分,亦不为过。 
  蓝宁深吸口气,文秀进来通知她说:“今天下午‘童梦’的 谢董事长有空。” 
  蓝宁说:“好的,替我向前台登记外出申请。”                 
  七(上) 
  上午周度例会照常进行,蓝宁将“景阳春”的项目做了一个 例行的通报,罗大年听后,批示意见中肯,且多赞赏。 
  蓝宁只是面对这位上司微笑,公事公办,双方依旧能合作良 好。有这样的前提,工作依旧可做,她可以择此重点,无视 其他。 
  她寻来企划部和市场信息部的同事沟通,做了项目的进度表 ,将这件项目的前期市场调研工作安排下去。而后又同几位 男同事略聊了一聊,问了问时下的流行车型。 
  这回拿下景阳春的项目胜算有几多,蓝宁还没有把握。因为 这取决于梅绍望的决策。但关止切实付诸了援手,她不是不 心存感激的,而且也打算好要去回报。 
  蓝宁算了一下存折里的存款,因为在去年股市大泻之前成功 抛出股票,婚房也没花她的存款,目前小有积蓄。 
  关止在礼拜六早晨的建议完全可行。 
  她先前还同严宥然在电话里把这桩事也讨论了一番,自然又 被严宥然嗤之以鼻:“没见过这么稀奇的,你跟他一分一里 算这么清楚?他帮你叫做责任,不帮叫做不负责任,你还付 咨询费啊?” 
  蓝宁当时辩解:“互相扶持。” 
  严宥然嗤笑:“关止什么时候需要你扶持了?你们啊,就是 缺少小夫妻不分你我的亲密感觉。” 
  蓝宁不置可否,甚至觉得自己做的顶好。 
  她打听好车型,有了一点主意,回头给关止拨了一个电话, 讲了一个赞助的数目。关止笑道:“你的小金库又丰富了啊 ?” 
  蓝宁说:“我这回是掏底出了,瞧瞧我多支持你的换车大计 。” 
  “行了,多谢老婆大人。” 
  文秀进来帮她把盛放一周的红玫瑰搬了出去,一摞一摞准备 丢弃。 
  蓝宁对关止讲:“以后别送玫瑰了,放一个礼拜就谢了。” 
  关止说:“那好,送仙人掌。” 
  她想他在电话那头一定在笑,非要言语上头争过她的锋头才 好。这是孩子脾气,蓝宁很知道关止的这一套,也不抬杠了 ,问:“今晚回家吃饭吗?“ 
  “你做?“ 
  “给你点菜的机会。“ 
  关止说:“看来是我赚了,一记小忙,让你连本带利的还。 “ 
  “我们互相帮助嘛!” 
  关止便附和:“对对,这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口气很 平稳,甚至带一点戏谑。     
  但挂上电话,蓝宁心口偏有种无缘无故的抑郁。她想,关止 是不是生气了?但他从不会有外露的情绪,一贯人前人后嬉 皮笑脸,脾气再好不过。 
  这是本城男人惯有的绅士作风,其实顶好,不会让女士有负 担。 
  但蓝宁心口就是有负担。 
  她甩甩头,想要甩开不想,整理好提包,预备去见“童梦“ 的谢东顺董事长。 
  可也不巧,恰在楼梯楼撞见罗大年携罗曼外出。罗曼打扮得 光鲜水亮,一准就是应酬大客户去。 
  蓝宁微笑颔首,装作面如玉而脑中空。 
  罗曼问:“今晚‘利华美洁’亚洲区餐饮事业部的策划总监 在1933开PARTY,小蓝你有没有空?” 
  最近信息部做资料搜集,将日化行业出身的国际大集团“利 华美洁”的食品业务在华举措列了一份简报传递到销售部和 企划部的各位头头信箱中。江湖传闻该集团因在华的食品业 务进展不良,即将做一些大举措,于是便有人蠢蠢欲动。 
  早晨会议上,罗大年明示该项目由罗曼进行跟进,但是表面 上还多问蓝宁一句是否有更好的意见。 
  蓝宁当然说“暂时没有”。罗大年便又加多一句:“这宗大 客户耗时间,又和景阳春的项目有交叉,怕你忙不过来。” 
  蓝宁自认眼额清爽,当即随棍下场。此时罗曼再讲,不知用 意何故?罗大年都在旁微微抬眉,落入蓝宁眼中。她答:“ 我去‘童梦’,约了谢董事长。“ 
  罗大年说:“将我的抱歉带到,是我们工作不够好。” 
  “叮”一声,电梯抵达此层,双方不再讲话。罗大年风度很 好,拱手让女士先行,蓝宁也就不客气了。 
  她在电梯内接到一个电话,是保姆介绍所打来的,通知新来 一批保姆,同她约时间挑选,蓝宁爽快地定好这天下班后去 挑人。挂上电话,就听罗大年说:“有了家庭的人是不一样 的,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个顺序从来不会有错,这是应该的 。” 
  蓝宁只作充耳不闻,电梯门一开,满面笑容挥别上司及同事 ,无事人一般转身。 
  面上面皮可以老厚,心里还是过不去的。 
  蓝宁的偷偷回头,不会让罗大年他俩觑见。 
  搭档如许年,他曾确当她为良好助手一位,凡重大业务洽谈 ,必为陪同之一。 
  关止为此还嘲笑过,说:“陪笑陪聊陪吃,占全三陪,罗大 年赚好大便宜。” 
  的确,生意场上是占好大便宜。如若对方是男性,对牢一位 绮年玉貌的女青年,口上不花,心里也花花。蓝宁又向来豪 爽,酒席之间当仁不让,颇受客户欢迎。 
  但反之,这也是一重身份上的最大肯定。这不是她轻浮,而 是作为一支团队内必要之人所做的必要的分内之事。 
  蓝宁站在街头发了好一阵呆。 
  或许自己还年轻,尚留着冲动性格,一有失措之感觉,便立 刻现行,修炼不够深厚。她挺一挺胸,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     
  “童梦”的谢东顺董事长在这天下午有好几个会,蓝宁抵达 “童梦”在毗邻外滩的甲级写字楼中的办公室,便可见谢东 顺在四周通明,可以望见江对面最高建筑东方明珠的会议室 内主持会议。 
  蓝宁一眼望过去,竟然看见一个熟人,正是关止的堂兄关冕 ,这才想起来关冕如今是“童梦”投资公司的财务顾问,为 谢东顺颇为倚重。 
  这一层身份关系,也为她受用了。蓝宁后知后觉恍然,难怪 她如此简单就能约到谢东顺,恐怕并非全为他们的旧交之故 。 
  这一层一通,她亦自觉不太好意思,寻避开会议室的等候室 静静坐好。 
  谢东顺没有让她等太久,结束了会议便出来招呼她。 
  这一位企业家自然是知道她所为何来,开门见山头一句话便 是:“小蓝,我很抱歉这次不能把这个项目给你们。” 
  蓝宁站起来,不好意思地讲道:“是我们技不如人,没有维 系好老客户。我认账。” 
  谢东顺请她坐下来,又请秘书倒了茶水过来,他先轻轻叹口 气,讲:“如果时维还在,我想这个项目你们不会轻易就这 样丢了,我还是信任‘时间维度’的。” 
  蓝宁默默低下头。 
  这是她要认账的,因为她同罗大年一样,当时根本没有多花 费脑力精力去思考这个项目。她想,有时候她是不是太过依 赖时维和“时间维度”这块牌子了? 
  谢东顺颇有感叹,直言不讳,讲:“‘一马平川’的创意, 让我想念时维。” 
  蓝宁想,她也是。惟其如此,心头才会有更加复杂的情绪。     
  其实她当时能够认识谢东顺,正是因为跟着时维的社团学习 策划。 
  谢东顺的“童梦”集团那一年想要进美国市场,来寻时维出 谋划策。 
  在时维的宿舍里,一群学生围坐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这个项 目,各种创意想法不断,简直是海阔天空。 
  时维给大家泡茶,一人一杯,谁都不落空。 
  蓝宁喝了一口,说:“台湾包种茶?” 
  时维挺惊讶:“你这都喝的出来?” 
  蓝宁微笑,用嘴努努他手里的玻璃杯:“可惜时老师没有这 么多紫砂茶杯。” 
  谢东顺问:“为什么要紫砂茶杯?” 
  “紫砂茶壶配包种茶才是极品嘛!”蓝宁笑道。 
  时维介绍:“她是家学渊源,外祖家以前在城隍庙开赫赫有 名的万字斋。镇斋之宝是邵大亨的大亨壶。” 
  蓝宁诧异,这是连她自己都不曾听过的过往。她只好定定看 住时维,时维清淡地吹散杯中茶叶,也就只说那么一句话。 
  谢东顺听不懂这些,但他也是有掌故,可以讲给大学生听的 人。 
  他讲的是时维,带着一点恭维。 
  “我九五年就带着自己做的儿童车参加广交会,我从小就会 鼓捣这些小机械,做了几个新产品,当时在交易会上树一块 招牌,现场演示演示就能卖几万块,卖个专利就能还我小校 办工厂欠的债,教育局的领导也是这么指示。 
  “你们的时老师那时候只不过和现在的你们一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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