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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五十一)
这是我第二次进急救室,两次都是为了秀方那丫,他妈一灾星。自从跟她交往后,就没过好事。这次又是正美,“正美,你撑着点,一定要挺过去……”我在心里暗暗地哀求着,只希望上天这次又是在和我开玩笑。
大约等了两小时吧!他妈的,在急救室来医院的途中,把手表给弄掉了。两百块啊,够我吃两星期的饭呀!“你他妈的找茬啊,正美的命只值一破表吗!”我开始在心里咒骂自己的冷酷、无情。
“蹬……”一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男子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他的表情很沉重,戴在手里的白手套沾满了鲜血。
我迅速地跑了过去,拉住那男子的手,激动地说:“她……她,她怎么样了?”
男子严肃地说:“她性命是保住了,但腹中的孩子却没了。”
“保住性命就好,保住性命就好……”我望向前方喃喃地道。
“你是怎么做父亲的,怎么会让她,一怀身孕的女子一个人……”那男子狠狠地训了我一顿。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To be continued——
(五十二)
我守在她的窗前,等了两天两夜,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只感觉有一股轻微的力量在呼唤着我醒来,我慢慢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只见正美,正冲着我微笑。
“正美,你醒啦!”
“是啊!”她的声音很小,还有些颤抖,可见她身体还很虚弱。
“正美,你知道吗?当那个巫婆将刀捅进你身体的时候,我有多么担心害怕吗!当那个巫婆冲着我放肆大笑的时候,我有多么胆颤惊心吗!真的,我怕我永远都看不见你了。我甚至都做了自杀的准备……”
“小东,不要说了,我都知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说着,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如冬日里融化的冰塑。
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To be continued——
(五十三)
没过几天,正美就出院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好景不长。
打那事以后,秀方就变得凶残、狠毒,无恶不作了。她彻底的堕落了,听说还跟黑道的人混在了一块,还成了黑社会老大的压寨夫人。我知道,她这样做都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我很难过,但更多的还是后悔。
今天是周六,晚上不上课,我预约与以前的几个哥们们,一起吃吃饭、喝喝酒、叙叙旧。还有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我们老大的生日。然而,他没有开大排场,只是叫了我们几个最铁的哥们。
我们大哥,那可是一老炮,上街的龙头老大。他杀人、放火、赌博、嫖娼,无恶不作。还好,没有吸毒。要不,他就完了!但他对我们非常诚恳,打架时从不叫我们动手,只是让我们站在一旁,隔岸相望。紧急之时,去叫兄弟,仅此而已。他常常劝解我们,要好好学习,不要像他一样,每天打打杀杀,不务正业。他还说有我们这样有出息的兄弟,他倍感幸福。这也是他的荣耀,他的光彩,更是他的福气。
To be continued——
自从我上高中以后,就很少与他们联系了。一是怕耽误学业,二是怕惹是生非,但更多的还是为了多陪一下正美。
哎呀,我们五人又聚在一起了。我们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从前的事。
正当我们喝得尽兴时,店门哐的一声,被打开了。只见一群人,足足有十来多个,他们手里都带着家伙,有钢管、砍刀、铁锹、斧头等形状各异的玩物。
走在最前方的那位,眼睛上戴着墨镜,嘴里咬着一根牙签,身上穿着一套风衣,看上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吧!边上还跟着一女的。一开始我还没有认出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她就是秀方。她完全变了,打扮地十分妖艳,跟那妓院的鸡没什么两样。尽管我没有亲眼见过,但就她们那臊样也好不到哪去。
“谁叫吴小东?”那个老大吐出牙签,大声地叫道。但是,餐厅里没一人理他,继续吃着他们的饭。接着,他又叫了一遍,“是谁叫吴小东?”可还是没有反应。
这下可把他*了,他叫手下递上他的宝刀,其实也就是一破斧子,做得跟刀差不多。跟我的还有得一比,冲着我们大叫道,“你他妈的再不出来,我把你们都剁了。”
“哦,是吗!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咯!”发哥(也就是我们老大)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我拉了拉他的衣袖,但他却没有搭理我。
“哦,你就是那个吴小东!”牛眼(人们都这样叫他)摘下眼镜,哇,是够牛恶毒,狠狠地盯着发哥说。
“嗯,是我。”
只见秀方在牛眼的耳边说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话,接着他的脸就沉了下来,我想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你他妈的找死啊!不是,在那瞎冒充,给老子滚远点。”
“我是他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找他有什么事?”
“哦,一样。兄弟们,给我上。”
“啊,大事不好,这种架势,一定会出人命的,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心脏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慢着。”一直没说话的秀方终于说话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怎么啦,宝贝!”
“我要找的是吴小东,不是他哥,我看还是算了吧!”
“把他哥解决了,他不就自动现身了吗!”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举起瓶子,将酒一饮而尽,算是壮胆,然后站起身来,大声冲他们说:“我在这。”
“好,小子,有骨气。”
我偷偷地瞄了秀方一眼,我看见她的眼角中滑落了一滴泪。然后,迅速地擦掉了,只是没有人看见。
To be continued——
(五十四)
“要打架是吧!好,我奉陪,不过得到外面去,在这里活动不开筋骨。”
“你小子,有胆量,我喜欢。”
说着,我们一帮人就走了出去。
我仔细地数了一下,他方一共有十五人,而我方只有屈指可数的五个人。看来,是要以一敌三了。
“那么,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好,可以了。”说着,牛眼将风衣脱掉甩到一边,露出了他发达的胸肌。走起路来,还一抖一抖的。如果他再长得清秀点,再配上披肩发,那一定是个超级大波妹哦!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脱了起来,可是脱了半天,却扒不下一件衣服。
这时,我仿佛听见后方传来了女生的窃笑声。我回转过头,只见,正美、小雪肩并肩靠在一起,正捂着嘴呵呵地笑呢!小露则是放开喉咙放声大笑。笑声弥漫于整个街道,给这阴沉、空寂的气氛增添了一些生气。我又偷偷地瞄了一眼秀方,她也在窃笑,笑容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丽、漂亮。
“呵呵,不好意思。我忘了刚才在喝酒时都已*了衣服。”我用手挠着头,小声地说道。
又是一阵哄笑。
“你他妈的还打不打,不打收工。”
“你这兔崽子,泡妞竟泡到我头上来了,听说你还敢欺负她,你给老子是不想活了,是吧!”
“你丫的,我本来是不想活了。但碰到你以后,我还真他妈的想多活两年。让你那宝贝妞给我生一对白胖宝宝,您意下如何!”
这一说,还真是他妈的有效,竟勾起了牛眼的怒火。他举起手中的斧头,高过头顶,一道白光划破夜空,投射在他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后,就不见了踪影。这时,他已经举着斧头向我飞奔而来,如水浒中的李逵。
就在那一瞬间,我迅速地向正美使了个眼色。她早已看得是目瞪口呆,意识到后才抖了抖身子,向我竖起大拇指。接着就拉着小雪的手飞快地向前奔跑。小雪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这样不情愿的跑着,时不时的还还回过头来看看热闹。唉,真是一傻蛋,连这种简单的暗号都不知。
To be continued——
(五十五)
我也拿起手中的宝刀,拖在地面上,向他快速飞奔,只见地面上摩擦溅起朵朵火花。他如我一样,但不是拖着,而是举着,向我跑来。
接着,我们的兵器就对接了,发出铿锵的声音。这可绝对不是电视里那刻意的做作,而是真有其声。
也许是酒性上来了吧,我竟打得越来越起劲,还摆出了动作。如:单脚蹬地,身体向前倾与脚成90度站立,一只手举刀平行于地面向前刺。呵呵,动作还够武侠那味吧!不过,还差一套装饰。
真是他妈的扫兴,那是什么破斧子呀!没打两下,就被我砍成了两半。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只有舍弃大刀,而选空拳咯!不过这样也好,迅便检验检验我的散打练得怎么样了。
我迅速的瞄了一眼我的弟兄们。哇噻,混混就是混混,他妈的打起架来就是厉害。我这里一个都摆不平,他们那边都摆平七、八个了。我真是他妈一窝囊废。真不知“东哥”这一称号,是怎么弄到手的。
就是这一小小的疏忽,竟让对手下手为强了。幸好俺脑子快,反应灵敏,随时做出了防御。要不,就被他打得半死了!庆幸,庆幸啊!
我右脚蹬地,左脚跟稍外转,重心移至左脚,上体略右转;同时左拳直线向前冲出,力达拳面,拳心朝下。右拳置于下颚前,目视左前方。做了一漂亮的左冲拳。再用一相反的方向,做了一右冲拳。
唉,真是惊叹我的速度之快。两下竟都打中了。打得对方是哇哇直叫。真是他妈的爽,好久都没这样痛痛快快的玩耍了,今天我要玩得够。
To be continued——
(五十六)
我右脚蹬地,重心移至左脚,上体微左转,右脚屈膝前抬,勾脚;以脚跟领先向前蹬出,力达脚跟。
你他妈这死肥子,这样标准的右蹬脚都打不倒你接啊!无奈,只好用我的独门绝招——横扫千军。
我右脚蹬地,重心移至左脚,屈膝全蹲,右膝伸直,脚尖内扣,全掌着地;随即上体左转,以左脚前掌为轴,两手在体前扶地,右脚向前、向左弧形擦地直脚前扫,脚掌内扣并绷紧,力达裸关节内至小脚下端前面。
哈!这招还真有效,果真把他给打倒了。于是,我扑了上去,抓着他的肥肉,使劲的在他头上,脸上,身体上抽打着,直到打得他血肉模糊。
只听身边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我抬头一看,是秀方。她满脸的乞求和悲伤,让我看着痛心。她说:“请你不要打孩子的爸爸。”
我被这句话给惊住了,半天没回过神来,只是口里不断地说着,“孩子的爸爸。”
她又说话了,“是的,我怀了他的孩子。”一个晴天霹雳咔嚓一声打倒了我,我惊讶地、不知所措地放开了他的肥肉。站起来,拍了拍裤上的泥土,迷惘地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那杀千刀的无耻小人从我背后,拿起刀向我刺来。当我回过身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只见一股鲜红的血液从身体中喷洒出来,溅我一身,她掺和着泪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形成了一行行血泪。
我傻了,我彻底地傻了,我真的没有想到,秀方会为我而做出这样的牺牲。就在她昏睡过去之前的最后3秒钟,她只说了一句话:“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有想,只是抱着她,跨上了发哥的奔腾F4方程式赛车(其实就是一辆摩托车)。飞快地向医院开去。一路上,我们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又一次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只有一个念头,你一定要活下去,不管你是清白的,还是污浊的,我都一定要让你做我的老婆。
To be continued——
(五十七)
她被送进了急救室,有很多医生为她治疗。急救室上的灯一直亮着,而我的眼前却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3个小时吧!但对我而言,就像等待了漫长的3个世纪。
这次,是一名年轻的大夫。他慢慢地迈开了自己的脚步,我马上迎上前去,想获得一些信息。
可是,他没有像上次那个大夫一样批评我,而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句,“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飞快地冲进急救室,看见她正躺在病床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想她一定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我缓缓地走到她的床边,握着她冰冷的手坐了下来。
此时的我,再也感觉不到寒冷的侵袭。只有一股暖风,向我慢慢靠近。过境时,云层增多,形成了连续性降水。
也许是这冰冷的寒气,将秀方唤醒。她缓缓地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看着我,冲我微笑。
此时的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千万根细针,穿透我的身体,刺痛我的心灵。
“小东……”
“嗯,什么事。”我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滴下。
“你还恨我吗?”
“我怎么会恨你呢,爱你都来不及。”
“如果有来生。你愿意让我做你的老婆吗?”
“愿意,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它如决堤的洪水,滚滚地向她涌去。
“小东,我不想看你的样子。真的,好难看。”她噘着樱红的小嘴,显得非常可爱。
我迅速地擦干了泪水,冲她艰难的微笑。
“我想听你唱任贤齐的《你是我老婆》。”
“好,我马上唱给你听。”
我清了清喉咙,接着开始唱我一生只唱一次的《你是我老婆》。
路不是一开始就非常顺畅/爱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辉煌/抛锚跌倒/你还好都在身旁/每个眼神都是我精神食量/看着你那么包容体谅让我决定/尽全力送你全世界最好的/I don’t want loose
U/And I will always love u/你是我的老婆/注重明天就交给我怕/I don’t want le*e u/Oh how much I love u/你是我的最爱/没有任何人能把你替代/my heart/oh/谁不希望跟爱的人爱到老/谁不想早上起床有人拥抱/爱情这东西/没有人会不要/但幸福要靠两人把手牵好/看着你那么善解人意让我决定/我相信你是全世界最好的/I don’t want loose u/And I will always love u/你是我的老婆/注重明天就交给我/I don’t want le*e u/Oh how much I love u。/你是我的最爱/没有任何人能把你替代/I don’t want loose u/And I will always love u/你是我的老婆/你的快乐就交给我/I don’t want le*e u/Oh how much I love u/你是我的最爱/没有任何人能把你替代/Oh my heart for you/谢谢你,老婆
她躺在病床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想她一定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To be continued——
(五十八)
秀方走了没几天,牛眼也被绳之以法,被判处死刑。这样的人,死了活该。但是,他,我的老大——发哥,他去了就不值得了。
他被告聚众斗殴,情节严重,造成巨大社会影响,又应有前科,也被判了刑。
我去探监的时候,他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
小东啊,你是我交过的兄弟中最有出息的一个。我以你为荣,以你为豪。以后我不在了,你就是他们的老大。如果你不愿意当的话,可以让给其他的兄弟。我走后,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努力、努力,再努力。在我死后的最后一刻,我要看到你捧着大学录取通知书来见我。你都听到了吗?
“是的,我都听到了。”泪水再一次的滴了下来,如夜空中消逝的流星,美丽而又是那么的让人怜惜。
就在我伤心之时,又一个让人惊喜而又让人伤悲的消息打破了我冻结许久的心。
正美的叔父摸彩票,中了特等奖,1500万。他们一家打算出国,去往遥远的澳大利亚,在那里定居。他们也打算把正美带走。
在那个星光灿烂的夜晚,正美将我约出来,对我说了这件事。
“小东,我有一件事想对你说。”
“嗯,什么事,你说。”
“你听后,一定不要伤心,也不要惊讶,行吗?”
“哦,是什么振奋人心的事啊,还能让人伤心、惊讶?”
“我叔叔摸彩票,中了一千五百万,我们打算买一套别墅。”
“哦,是吗!那是件好事呀!”
“可是,那栋别墅买在澳大利亚。”
“呵呵,那就更好了呀!还出国了呢!”
“什么……澳大利亚。那你……”
“是的,我也要跟他们一起去。”
“那……那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他们一定要让我也过去。说要给我更高的教育,给我更好的生活。”
“那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可能……不会。”
“那我们的约定?”
“只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