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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舒芊草倒地的那一刻起,我就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她。
我眼睁睁地看着舒芊草洁白的衣衫,渐渐被鲜血浸透。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眼神,曾经是那么明眸善睐,就在那一分钟之内暗淡无光。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悄然从我的手中滑落。
我悲痛欲绝,发了疯似的从旁边的草丛里,采摘了无数的茜草,疯狂地放入口中嚼烂了,又拼命地把它们尽数敷在舒芊草尚在淌血的伤口上,希望把她的血止住,盼望着奇迹出现,她能再次睁开眼睛。
另一边,一场混战在所难免。目睹了黄金阴人的残暴后,张盈顾不上满身伤痕,硬生生地爬了起来,手中紧紧地抓住飞燕爪的绳索,急中生智跑到一条石柱边,使出浑身的力量,将绳子在石柱上绕了好几圈。
那黄金阴人脖子被飞燕爪的细绳勒紧,一吃力,出于本能挥动起黄金棍中的细剑,要去砍飞燕爪上的细绳。
方枫岩怕那黄金剑割断细绳,也杀得红了眼,吼一声,搬起一块大石块就朝黄金阴人头上砸了过去。
黄金阴人见石头来袭,连忙拿黄金剑阻挡,不料一击之下,那石头竟然应声而裂,被削成了两截!
“削铁如泥”只是形容传说中的宝剑之锋利,此时我们不由得吃了一惊,对黄金阴人手上的黄金剑便又多了一份顾忌。
就在此时,黄金阴人举起手中的黄金剑就朝细绳削了过去!
不料飞燕爪上的细绳本不是普通绳索制成,虽然没有黄金剑那么锐利,但却柔软无骨,正是黄金剑这种利器的克星,想来也不是普通的物品。那黄金阴人一剑削出,却如同一剑刺在棉花上,只是引起了绳索的一阵晃荡。
张盈眼力是何等尖锐,眼见黄金阴人无法奈何绳索,连忙喊叫道:“快砸它的脑袋!”
不料这一声喊正好提醒了张盈自身,黄金阴人也是具有野性的灵物,忽然醒悟过来,朝张盈藏身处攻了过去!
这样一来,绳索的束缚在瞬间瓦解,张盈却在瞬间处于不利的境地!
张盈见黄金阴人提着寒光熠熠的黄金剑冲过来,再也顾不上手中的绳头,连忙避开了凌厉的一次进攻,茫然地寻找下一个庇护所。
此时,黄金阴人的后背整个地虚空,恰好在方枫岩眼前。方枫岩岂是等闲之辈,见机连忙搬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朝黄金阴人的背部砸了过去,不料正砸中黄金阴人的脖子。
黄金阴人后背吃痛,一转身朝方枫岩扑了过来。
就在那一刻!
张盈见方枫岩有危机,出于本能反应,扑上去抓住了石柱上的绳头,狠狠地拽在手心。
黄金阴人一时间竟然没有顾及到脖子仍然被细绳勒住,往前扑的力道已经使出,那股蛮力再也来不及收回,突然见一声钝响,那道细细的绳索竟然生生地割断了黄金阴人的脖子!
那柄黄金剑就在离方枫岩的脸一米远的地方停住了,黄金阴人整个脑袋突然间耷拉了下来,仅靠后劲上的一层皮肉连着。一腔臭血瞬间喷洒出来,饶是方枫岩躲闪得快,衣服上还是飞溅上了一些。
不过,此时谁也没有去顾及这些。
石室中一切归于平静,所有的人都挣扎着朝舒芊草这这爬了过来。
她在我怀中已经渐渐冰冷,美丽的脸渐渐惨白起来。
我知道,有一种叫做生气的东西正在渐渐地离她而去。
眼泪在她身边飞溅。但无济于事。
我没有力气去问他们的经历,舒芊草的离去让我的世界暗淡无光。
默然中,忽然听得阴姑阿白叹了口气,沧桑地说道:“造化,造化呀!”
张盈突然扑过去抓住阴姑阿白的手,道:“求求你,我知道你不是个普通人,求求你救救芊草!求求你!”
张盈凄厉的哭喊声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地哭喊了起来。
方枫岩过来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双臂,想说几句话,但未曾出口,他也早已泣不成声。都说好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时我们宁可做牛做马,也希望能挽回舒芊草的一颦一笑!
阴姑阿白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在旁边发怔的周如民和梁君,突然狠狠地啐了他们一口,道:“你们看看,这是你们干的好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忽然想起都是这两个东西,当初贪财进入山谷,唤醒了千年的守冢怪黄金阴人,如果不是他们,黄金阴人也许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地下,也不会造成舒芊草的离去。如果不是他们破坏了太极阵的运行规律,阴阳两界也不会造成现在这种混乱!
我正想起身去揍他们,不料张盈早已一跃而起,到黄金阴人尸体边捡起了那柄黄金剑,眼露凶光,道:“我今天就把你们剁了!”
两个大男人自然知道黄金剑的厉害,也知道张盈的身手,那柄剑在张盈手上,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们两个,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一个劲地往后退,一直退到石壁边。
张盈眼中已经露出了凶光,此时已经没有理智可以制止她了。我闭上眼睛,心如死灰,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把舒芊草抱得很紧很紧。
就在张盈欺身要去杀他们俩的时候,忽然梁君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话:
“等……等等,说不定她还可以活过来!”
第三十四章 阴阳之界
梁君的一句话,声音虽轻,却震得在场每一个人生生地打了个激灵!一时间,所有人的眼光都望着他。
梁君有些迟疑地看了看阴姑阿白,说:“你们忘了,……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我恍然大悟,阴姑阿白曾经被周如民一行所杀,却奇迹般地活了过来。
我连忙对阴姑阿白说:“求求你,求求你救救舒芊草!我知道你当时伤得比她重,但仍然能够起死回生,如果你知道怎么救她,无论什么代价我们都要试一试!”
张盈和方枫岩也蹲在阴姑阿白身边恳求她出手救人。
阴姑阿白沉吟了半晌,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其实……不是我不想救她,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救!”
听了这话,我们大吃一惊,道:“那你当初是怎么复活的?”
阴姑阿白道:“说实话,我当时确实已经死亡,你想想,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又如何能够把自己救活呢?”
我听了,更加不解,刚想问得细一点,阴姑阿白自己说了出来:“在我死亡到重新活过来这段时间里,在我身边出现了一个人。是这个人将我救起。”
“一个人?”
“没错。在我重新活过来的时候,那个人还在我身边,见我无大碍才飘然离去。”
这听上去有点像神话,我们不由得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连忙问道:“……是个怎样的人?”心想,这人难道是游走在附近的仙人吗?
阴姑阿白淡淡地说道:“是一个小女孩。”
此言一出,顿时又引来一片惊讶,但就在此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道:“是不是穿着草绿色的长裙、长头发的女孩?”
阴姑阿白愕然地看着我,道:“是的……你见过她?”
我凄楚地点了点头,道:“我和舒芊草都见过,在一个图阵里。”说着,我取出那个神秘女孩给我的淡蓝色小旗子,道:“这东西就是她给我们的。”
张盈连忙接过旗子,挥了挥,道:“只是一面很普通的旗子啊,不过做工倒是很细致。”
我道:“如果是这个女孩救了你,我想她应该就在附近,我们可以去找找她。”
阴姑阿白道:“凡事讲究缘分,就看舒芊草有没有这造化了。”
我心想,也的确是这样。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问阴姑阿白:“那个女孩是通过什么方法救活你的?”
阴姑阿白道:“上次已经说给你们听过了,是在一个太极阵里。”
我道:“也就是说,我们只要找到那个太极阵,同时找到那个女孩,舒芊草也许就……”
阴姑阿白道:“也许吧,我只是个受助者,具体情况并不了解。”
说到这里,阴姑阿白忽然又顿了顿,道:“其实,我发现在我拥有第二次生命的时候,我的性格有了一些改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听了,虽然感到很奇怪,但随即便释然了。我和张盈他们对视了一眼,心想只要她能活过来,她变什么样子都无所谓了。
此时,张盈和方枫岩已经起身四处去寻找石室的出口,心急得想立即找到那个女孩。但奇怪的是,这石室的门有很多,开启的却只有我和舒芊草刚过来的那一道门。
我被这个石室奇怪的样子所吸引,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石室,发现这个一个宏伟的建筑,面积之大超过人的想象,但里面的陈设却极其简单,除了零星的一些石桌、石柱、石凳之外,就只剩下中央那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下有很多级台阶。那些石阶,也许是由于年代久远,有些地方已经断裂,并不相连。
而让我纳闷的是,这石室的门实在太多。我数了数,一共八扇。
八?我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又仔细看了看门与门之间的距离,却发现每两扇门之间的距离都是相等的,八扇门刚好形成一一对应的布局。
我心中有所动,连忙叫张盈过来,让她抱住舒芊草,我连忙抬脚爬上了数十级的石阶。
到达中央石台的顶端之后,我不由得惊愕万分。
中央石台顶端是一块平整的石面,上面有个小池,池中有水,有雾气缭绕。隐约可以看出,那个小池是一个巨大的太极图!
我放眼整个石室,发现这里就是一个巨大的太极图阵!
那些看似断裂的石阶,其实都是有特定的章法的,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石阶有四十八级,每六级一个阶段,每个阶段被分隔成八个方向,分别以阳爻、阴爻交错,形成乾、坤、巽、兑、艮、震、离、坎的布局,而每一列刚好又极其严谨地形成八卦之列。
我的心“突突”地跳跃,一个强烈的感觉涌现出来:
这里,可能就是我们苦苦找寻的,宿命引领我们必须完成使命的地方:
天地之始,阴阳之界,天下九易的最中央,原始的太极图阵!
这地方看似空无一物,但却以一咱古朴庄重的形态,烟波不兴的缓慢,从容地运行着,决定着天下阴阳的平衡!
我忽然有种无力感,感到天地之大,人之渺小,世间无数人,庸庸碌碌也好,轰轰烈烈也好,在这古老古老的图阵面前只不过蚂蚁一般。
我下了石台,对他们说:“这里就是那个太极图阵。”
听了这话,张盈和方枫岩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周如民猛地站了起来,道:“什么,这里就是那个……那个图阵!”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精神。
周如民嘴里默默地念了几句“图阵,图阵”,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地朝石阶走过去,看上去整个人很不对劲。
我们在场的不一上乐意搭理他,但看到他这德性,不得不出面制止他,张盈喊道:“喂,你干嘛去?那上面不是好惹的,你回来!”
方枫岩也连忙上去想拦住他,不料此时周如民忽然抓狂似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掏出一把手枪,道:“我找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找到这地方来。你们几个听好了,今天谁也不能坏了我的大事!”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家伙在搞什么鬼,倒是阴姑阿白冷冷地说道:“你是不是还在想着救你孩子的事情?”
第三十五章 羊皮古卷
阴姑阿白说的“救孩子”的事情,就是周如民孩子身患怪病,眼看时日无多的事情。没想到他跟随我们这一行,想尽歪招,其实都是为了求得传说中的回天之术,虽然所作所为令人不齿,其出发点倒也值得同情。
不过无论如何,在这种场合下拿出枪来逼人家救他孩子,而且是一群不懂得阵法运作的普通人,这种做法实在令人无法接受。
当下方枫岩就叫道:“喂,我们不懂啊,你要我们做什么?”
我虽然知道启动太极阵的关键就在蓝格子布包里,此时应该还在张盈背包里,但谁也无法知道那布包里到底写着什么,而且在这种被手枪逼迫的情况下,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差错,于是也喊道:“周先生,你的孩子需要救,我们的同学也需要救,我们都有需要拯救的人,所以我们应该一起去寻找那个懂得启动图阵的女孩,而不是在这里勾心斗角!”
周如民听了,脸上一阵发青,道:“你们别骗我了,你们那个同学早已死掉了,根本不可能复活!而我的孩子还有一线生机,现在我就在这太极阵边,万一我们出去了再也进不来怎么办?换成是你,将心比心,你现在会出去吗?”
他的话虽然有漏洞,但是也让人无法反驳。的确,虽然天下九易,九个小图阵都可能像复活阴姑阿白那样运行逆转之势,但一般来说,一个图阵逆行过一次后,很可能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如果有,也会像蟠桃结果那样,要等待一百年、一千年甚至更长时间。
就在我们沉默的时候,周如民突然朝梁君脚下开了一枪,巨大的响声吓了我们一跳,震得安静的石室翁翁作响,我们的耳膜也突突地跳动。
他朝梁君喊道:“你不是曾经对我说他们几个有办法吗?办法在哪里?快说!”
梁君惶恐地抬头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周如民那黑洞洞的枪口,道:“那……那东西,我看见就在他们身上!”
我们看着梁君,心想这小子也太不靠谱了,这么轻易就出卖了我们。没错,他是曾经瞥见了蓝格子布包在张盈背包里,没想到他竟然知道那个就是启动太极阵的关键!
周如民冷笑一声,把枪口对准了张盈。
张盈此刻正抱着舒芊草,而且周如民的手枪也是真东西,不是闹着玩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转头看看我和方枫岩。
方枫岩看了我一眼,我想了想,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于是朝张盈点了点头。
张盈正准备去取背包,忽然阴姑阿白低沉地说了一句:“等等!那东西,真的在你们手上?”
我点了点头,道:“我曾经在森林里迷路,结果无意中发现了这个。”
阴姑阿白叹道:“没想到,没想到……这也许是天意吧。”
我不知道当初阴姑阿白为何从舒芊草的外公那里取走了那个布包,又为何把它藏在森林里,加上阴姑阿白的身世不明,这其中一定有些波折,但此时阴姑阿白没有提起,况且在周如民的淫威之下也不便提起,我也就没有多问。
张盈此时已经取出了那个蓝格子布包,朝周如民丢了过去。
周如民就好像瘾君子看到毒品一样,两眼发光,朝蓝格子布包扑了上去,一把抓在手里,又急冲冲地爬上四十八级台阶,来到了太极阵的顶端。
他手忙脚乱地一层一层打开了蓝格子布包,终于翻出了最里面那张空白的羊皮卷。
他一只手举起羊皮卷,另一只手依然抓着那把手枪,面朝我们,露出了凶光,让我们感到一阵心寒,不知道这家伙要干嘛。
这一刻,他正站在太极阵的边上,石室顶端有一束阳光射下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可以看得很清楚。然而就在此时,我忽然发现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阴影,一个非常奇怪的阴影,在那一束阳光下也无法看清。
我看了看周围几个人,他们也都惊愕地往他的身后看,显然也看到了那个阴影。
我的心突突地跳,不知道那里出现了什么情况。
周如民见我们默不作声,以为我们都屈服于他,此时的他更加得意,缓缓地转过了身,突然一眼就看到了他身后的背影。
他的笑声就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紧接着,一声低沉的吼声自他眼前传来,他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发出,突然整个人被那团黑暗包围!在惊鸿一瞥中,我们发现那竟然是一团极其快速地旋转着的黑气,看不到实质的东西在里面。
“糟糕!”我和方枫岩眼见事情不好,连忙跑了上去。
等我们爬到顶端,却发现那团黑气已经倏然退去,而周如民却还因为惯性,在原地旋转,等他好不容易站稳,我们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拿着手枪的那只手,竟然已经千疮百孔,犹如被无数只虫子吞噬一空,手腕处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我们紧张地看着周如民,他抬眼看了我们一眼,又慢慢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突然惨叫了一声,狂奔而下!
此时,石室轻微震动,原先关闭的七扇门正在慢慢开启,而我们来时的那扇门却正在关闭!
周如民的剧痛加上所受的刺激,让他早已丧失了理智,此时手枪已经不知道被他丢弃在何处,他跌跌撞撞地在石室里疯狂地奔跑,来到一扇门过,一头钻入了黑暗!
等他远去的声音渐渐减弱,我们再也听不到他的声响,石室中又重新归于安静的时候,我们这才有机会去查看刚才太极阵中心的情况。
太极阵中依然被水雾缭绕,小池里云气氤氲,什么也看不清楚。不过,此时那片羊皮卷却正好漂在小池的水面上。
我低头拿起了那张空白的羊皮卷,不由得愣住了。
在我的印象中,那张羊皮卷空空如也。
但是,在我把它从池水中拿起之后,忽然发现,在池水的浸润下,羊皮卷上出现了五个图案。
第三十六章 池中怪物
羊皮卷上的图案还比较容易辨认,自左至右分别用简单的线条画着月亮、U形图案、太极图、红心和太阳。令人费解的就是第二个,U形图案,好像无法指代什么物体。
张盈和方枫岩见我呆在石坛上,知道那石坛里面有东西出来伤人,怕我有危险,提醒我抓紧下去。
我走下台阶,把羊皮古卷给他们看了看,大家都皱起了眉头。
梁君和阴姑阿白也凑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都看不出什么名堂。
梁君说:“难道就靠这个来起死回生?看不出什么呀,就一座桥有点关联,是不是叫奈何桥?”
张盈听了,差点去踢梁君,恨他说了不吉利的话。
但梁君的话忽然提醒了我,这才发现羊皮卷是可以到过来看的。
我把羊皮卷倒了过来,才发现其实这五样东西分别是:太阳、水滴、太极图、桥和月亮。
可是,这样还是无法知道该怎么启动那个阵法,让舒芊草的生命实现回转。
我看了看张盈怀抱中的舒芊草,不由得了阵痛心,不知道如果这阵法不能启动,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其实,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去想象。我仍然无法接受舒芊草已经香消玉殒这个现实。
阴姑阿白说:“我们还是先把这姑娘弄到上面去再说吧。”
我说:“不行,那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阴姑阿白说:“小伙子,那只是一团烟雾,看上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