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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是我的耳朵有错觉,哪知张盈劈头问了我一句,这下我意识到,刚才我的担心恐怕不是空穴来风,我们身边肯定有些什么东西!
我连忙紧张地冲张盈点了点头,担心地说:“我听说在森林里,动物的鲜血可以吸引一些猛兽闻风而来,刚才我们弄死了那只尸犬,这会儿是不是它的鲜血散发出了一些腥气,吸引这里的其他动物过来撕咬它的尸体了?”
我自己越说越没有底气,心想如果真被我这乌鸦嘴说中了可完蛋了,要说张盈武功好,加上一柄从未失手的黄铜鱼叉,我们颇有抵抗力,这我也相信;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听这动静,对方怕是来了一个加强连了,任凭张盈再厉害,到最后恐怕都是……
张盈见我发呆,自然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她竟然反过来安慰我道:“别怕,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它们要吃肉,也应该先来吃我的,像你这么皮糙肉厚,应该是第二选择了。”说着,故意笑了笑。
我被她说得有些好笑,但是又笑不出来,嘴上却没饶了她,说:“你当然不怕了,有武功还有武器,我手无寸铁,到时候它们见你身手不凡,不敢对你下手,我反而成了它们的进攻对象,死得比你还快啊!”
张盈见我还有勇气开玩笑,心里似乎轻松了一些,竖起耳朵来听了听,说:“咦,那脚步声怎么听不见了?”
我听了,果然发觉刚才还十分明显的那种悉悉簌簌的密集声音,此时竟然完全被风声所掩盖,再也听不到一丝。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头顶上的参天古木,发现无数的树枝都在狂风中摇动,但这是那种明显的风力所带动的,单从这上面看,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对劲。
我和张盈默默对视了一眼,暗自叹了口气,说:“我们还是先去弄帐篷吧,不然到时候天黑了,帐篷弄不起来,就更加麻烦了。”
张盈随之带着我,趁着天色尚未完全暗下来,一起来到了一片稍微平整的草地上。选择搭建帐篷的原则是“帐篷最好朝南或者东面,能够看到清晨的阳光;营地尽量不要在棱地或山顶上,至少要有凹槽地”。而我们选择的这草地靠近一个矮坡,两面都是较陡的崖壁,前面有两棵参天的大树,刚好可以把帐篷稳稳地支在这地方,并且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避风港,可以减少台风掀翻帐篷的危险。
我们七手八脚地支起了一个高山帐篷,我对张盈说:“今晚我们就睡一个帐篷了,主要是怕有野兽突袭我们。……”
张盈点头道:“别说了,我知道,到时候我们可能要轮番值班。”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四周的可见度十分低,让我感到好像有无数的危险动物在觊觎着我们两个。
我心里不太妥贴,便问张盈道:“有没有带蜡烛什么的?”
张盈说:“这种野外露营,一般应该带瓦斯灯,但是用起来比较麻烦,蜡烛又容易倒下来引起火灾,所以我昨天来之前就到超市买了两支新型的手电,你看看好使不好使。”说着,从背包里取出了两支十分小巧的手电,标准的三个灯孔,尾部按钮式开关,使用三节**电池供电。
我皱眉道:“就这么点电池,三下两下就用完了,漫漫长夜怎么用来照明?”
张盈抓了抓头,说:“人家说这手电用新电池,可以连续使用15个小时,我想应该可以撑到天亮吧。天一亮,我们马上就往回赶,不要再考察了。”
15个小时?我咋舌道:“你就听他们吹吧,这种牛你也信。”说着,我“啪”地打开了手电开关,一道洁白的光从电筒头部射出,距离大约有五六米,不算很远。
张盈见了,说:“亮度好像不太大,这样应该可以撑更多的时间。”
我叹气道:“但愿如此,反正你都已经买来了,现在想去换也来不及了。下次要出来,记得买个特大号的,像上次方枫岩买过的那种,点起来简直就跟探照灯差不多,直接用交流电供电。”
张盈在我脑门上拍了一下,说:“你给我醒醒,这原始森林,哪里来的交流电?”
我一时语塞,耸了耸肩,去检查帐篷的稳固程度。
张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看了看,叹了口气道:“无网络,没办法联系金平教授他们,这下只好等明天下山之后再说了。”
我们并肩坐在帐篷门口,随便地吃了点东西,听着耳边狂风呼啸,看着天空中依稀可见的愁云密布,心里也是感到十分的怅惋和压抑。
我和张盈都是远方大学环境与资源学院的学生,干我们这行的注定要跟自然界打交道,环境考察之类的事情是家常便饭。虽然是暑假,但是我回家了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于是就留在学校里帮我们的指导老师——金平教授整理些东西,顺带搞点小调查。这次我和张盈、方枫岩、舒芊草四个人一个组出来考察这片原始森林,本来是为了期中论文寻找论据和实物材料,不料原定开展两天半的考察活动,第一天就遇到了危险,方枫岩的脚扭伤了,舒芊草后来又得了重感冒,于是只好让他们先回去了。
而剩下的我和张盈两个,仗着自己身强力壮,不停地往森林深处探究,不料匆忙中迷失了方向,还差点把命丢在这里,让我感到十分的心灰意冷。整个环境科学学院,金平教授最器重的学生就我、张盈和方枫岩,但此时两个最优秀的学生面临着空手而归的可能,怎么不叫我感到沮丧?
张盈陪我默默坐了一会儿,说:“你先去睡吧,我先值班,待会儿叫你。”
我听了,说:“我现在睡不着,还是你先去,我过几个小时再叫你。”
张盈见我说得认真,叹了口气,说:“那你小心点。”
我拿了其中一支小手电,让张盈进去睡觉,然后把帐篷拉了大半截起来,自己就坐在帐篷口上,望着满天的浓云发呆。
我们挑的这个地方真的非常有利,两面靠山,猛兽不能从那两面偷袭我们;剩下两面,其中一面被那棵巨大的古木给挡住了大半,只剩下了我坐着的这小半边面朝树林,所以只要我死盯着这个方向,就可以少了很多后顾之忧。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不时地抬腕看看那只有夜光功能的双狮石英表,心想这个晚上注定会难熬了。
也不知我到底看了几次表,我感到自己的眼皮在渐渐耷拉下来,一股困意渐渐袭了上来。我模糊地感到这时候应该是午夜将近1点的样子,这时候其实应该是与张盈换班的时候了,但是我听不到她翻身的声音,感到她睡得正香,心下不忍叫她起来,心想还是自己再撑一会儿吧。
但是人一到了极度疲乏的时候,那种困意根本就无法驱散。我的眼皮抬了起来又不知不觉地耷拉了下来,又抬了起来,又耷拉下来……
我这样跟自己的意志不知道战斗了多少回合的时候,当我再一次抬起眼皮,并且打开了手电象征性地往外照了照的时候,我忽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我看到了一个无论如何意想不到的东西:那只尸犬一样的动物,复活了!直挺挺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第二章 洞窟 01 (2427字)
狂风怒号,古木阴森,乌云压顶。
浑身血淋淋的一只尸犬,此刻就出现在我小手电的射程里!我乍一看去,不由得失声喊了出来:“哇呀——!”
里面的张盈突地坐了起来,忙问:“怎么了?什么事?”
我此时睡意全无,一手拿着手电,一手颤抖着指向面前那只怪物,嘴巴里想说点什么,就是说不出来。
张盈见了,也是低呼一声,手中“噌”地拿出了随身的黄铜鱼叉,正想投出去,突然她呆住了。
我说:“快打它!你发什么呆?”
张盈手里紧紧地拽着那柄鱼叉,讷讷地说:“你看看四周。”
我心想还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吗,于是就往那只尸犬的四周扫视了一下,不由得又是一阵心惊。
原来,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怪物,远远不止一只。密密麻麻地,黑影憧憧地,在我们目力所及之处,到处都是那种尸犬。
看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原来不是那只死掉的尸犬复活了,而是它的同伴们闻到它的血腥气,都围拢过来了。我估算了一下,至少也有二三十只。这还不算躲在黑影里,我们看不见的那些!
我见这些尸犬默默地站着不动,既不发动进攻也不吼叫,而是一个劲地把头朝向天空,齐刷刷地看着天空的某个方向,好像在举行一种什么仪式似的,不由得感到纳闷,这些尸犬在干吗?难道它们在杀生之前,还要像基督徒一样祷告一下吗?
张盈的反应比我快,她见尸犬齐刷刷地看着天,暗地里一拉我的袖子,说:“趁现在它们没有注意,快逃!”
我头脑转得慢,轻声说:“往哪里逃?它们把我们包围了!”
张盈见我没反应过来,也不跟我言语,倏忽一下钻进了帐篷,又往帐篷的另外一边钻了出去。
我心里一亮,连忙也钻到帐篷的另外一端,掀开那一侧帐篷,外面就是一段短坡,虽然不太好爬,但是人在逃命的时候所发挥出来的潜能,甚至连我们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那时候我们就靠我手上的一支小手电,就着那么微弱的光,三下两下地爬上了那段短坡,然后没命地朝前方狂奔。
在一片漆黑的森林中,我和张盈一边小心地狂奔,一边留心听着身后的动静,还好,到目前为止,身后除了风声,暂时还没有其他的声音。但是我知道那些尸犬的厉害,我在白天都跑不过其中一只,更别说这漆黑的夜晚了。
跑了一程,我们渐渐感到气喘胸闷,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虽然心里不敢怠慢,但是身体上的不支有时候是什么都无法摆脱的约束。于是我喊道:“稍微慢点,我跑不动了。”
张盈也气喘得够呛,一边跑一边说:“不行,那些东西说来就来,咱们看看往下跑去,好歹到山下再说。”
我见她不由分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这正是人命关天的时候,来不得半点疏忽,只好强打起精神继续往坡下跑去。
忽然,张盈停了下来,我以为她要休息了,连忙问道:“怎么了?”
张盈往前方看了看,此时她已经打开了自己那个小手电,借着手电的光朝四处看了看,斥道:“糟糕,前面好像没路了。”
我心想,我们不会这么衰吧,今天都衰到家了。
但是,事实就摆在我们眼前,我们前方不远处是一个断崖,下面好像是一个天然水塘,手电照上去显出了微弱的反光。我目测了一下,估计这断崖的高度应该在十来米那个样子了。
我对张盈说:“我水里的功夫不太行,不像你从小就在舟山海边长大,游泳就跟走路一样,我们还是从旁边找路下去吧。”
张盈瞪着我,叹气道:“你要我怎么说你,就这点能耐还到原始森林来考察……”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们俩忽然听到了一阵野兽的吼声,不是一只,而是有许多只野兽同时发出的一种怪叫声,这叫声让我联想起了欧洲神话里那种狼人,在月圆之夜对着天空狂吠的情景,听得我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紧接着,在一阵阵狂风的间隙,我清楚地听到了那些怪物的脚步声,好像从四面八方朝我们这边围拢过来,形成了包围之势。
我听那声音越来越近,连忙喊道:“张盈,快从这边走,它们追来了!”
张盈忽然摇了摇头,说:“太迟了,这些东西哪边都有。”
果然,在我们的左侧、前方和右侧,几乎同时出现了那些尸犬的踪影,它们成一个半圆形,渐渐地朝我们逼了过来。这回它们的脚步丝毫没有放缓,而是呲开了白森森的獠牙,直取我们两人而来!
眼看那些东西越来越近,张盈喊了句:“跳!”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我的手臂被张盈猛地一拖,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头朝下往断崖下面的水塘掉了下去!
慌乱中,我的双手出于潜意识地在空中乱抓乱舞,突然给我抓到了一些树枝树叶之类的东西,连忙死死地拽在了手里,下落的速度就此骤然减慢。那些树枝十分牢固,我双手一阵狂抓,各自抓了一大把在手里,同时整个人头上脚下地重新调整了过来,双脚也紧紧地夹住了一些枝叶,整个人竟然奇迹般地停在了半空中!
我见自己停稳了,连忙喊道:“张盈!”
我的附近一片枝叶里突然传出了张盈的声音:“我在这里,你抓牢别掉下去啊!”
我心想,废话,这时候谁还敢开玩笑。
我们正惊魂未定,突然感到头顶上有一些黑憧憧的影子往下迅速地掉落,紧接着我们脚下的水塘里响起了密集的落水声,噼啪噼啪地响了好一阵。我猛然意识到,这可能是那些尸犬跟着我们跳下水塘了!刚才如果我们没有在空中停住而掉落到水塘里的话,后果一样惨不忍睹!
一会儿功夫,那种掉落声停止了,但是水塘里的拍打声和吼叫声竟然开始此起彼伏,我分明地感到应该是那些尸犬在搜寻着我们的踪影。突然张盈喊道:“快把手电关了,它们在找我们!”
我这才发现一只手还死死地抓着那支手电,连忙运用腕力把手电关了。
就这样不上不下的,我发觉自己两手渐渐地发酸,正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突然感到在我附近的山壁上有什么动静。紧接着,在我耳边传来了一声粗重的叹息声:
“呵!”
☆、第二章 洞窟 02 (2458字)
这一声叹息毫无来由,因为在我和张盈置身的这断崖的半空中,上不着顶下不碰底,怎么会有叹息声?一时间,好像整个世界的声音都停止了,我就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咚咚”地跳个不停。
张盈那边好久没有发出声音,估计也是被这一声叹息给吓坏了。
黑暗中,时间在异常艰难地流逝,我们脚下那些尸犬还在发了狂一样地折腾,好像要把整片水塘给掀个底朝天才肯罢休。
在这种情形下,好像谁都不太敢说话,生怕自己再多说一句话就会打破现状而陷入更恐怖的轮回中。但是我们靠腕力和蹬力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停在悬崖半空的枝蔓之间,体力消耗大不说,稍微有些不注意就容易弄出比较大的动静来,因此我心里很清楚,这种现状再不打破,我们肯定要跌落到下面的水塘里,生生地被那些发了狂的尸犬给撕裂。
恰巧在此时,我们耳边再度响起了那一声怪异的叹息声:“哦!”
虽然声音有所变化,但是那种响彻耳畔的声音直刺耳膜,就如同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一样,吓得我的手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突然,张盈那边“啪”地打开了手电,明目张胆地朝我们身旁的悬崖壁上照来照去。我心里紧张得“突突”直响,生怕这里突然窜出一个什么东西来,我们就死得更快了。
忽然张盈“咦”了一声,好像有所发现。我连忙扒开挡住视线的一些枝蔓,突然看到悬崖壁上有个洞,刚才那种古怪的声音,应该就是从这洞里传出来的。这个洞的大小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蹲着进去,如果是一头熊或者狼之类的东西,比如尸犬,应该足够他们进入。
更离奇的是,这个洞哪怕乍看一下,都会给人有人工雕琢的痕迹,绝非天然形成的。因为在洞口四圈,可以看出一些形状规则的方砖修饰,借着有限的手电光,也可以分明辨别出,这洞的地面通道也是用方砖之类的材质仔细地铺成的。
此时我们已经把脚下那些尸犬的咆哮搁到了一边,我问张盈:“怎么办,要不要进去看看?”
张盈听了,白了我一眼,说:“你是男人哎,怎么一点主张都没有?”
我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一横,说:“我是怕你不敢进去,你看我先给你探个路。”说着,小心地把脚伸到洞口附近,猛地往外一蹬,整个人借势荡了开去,整片枝蔓“扑簌簌”响了起来。好在那些尸犬绝对不会想到它们的目标在自己头顶上,加上本来就狂风吼叫,所以并没有引起它们的注意。
我的身体在悬崖远处荡到了头,又借助惯性往回荡了回去,我借着张盈的手电光,瞅准了时机,待自己接近那个洞口时,干脆利落地松开了手,同时双脚已经稳稳地踏上了洞口一块稍微外突的岩石上。
我一回头,看张盈冲我笑了笑,心里也感到煞是惬意,原来我这人就是胆子小点,其实真做点什么事情,还是完成得比较漂亮的。
我正美着呢,张盈忽然说:“你快让开点,我也进来了。”
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并且迅速打开了手电,照在自己脚下的地面上,以免张盈刺眼。此时张盈早已像我一样往外轻轻一荡,然后趁着回来的惯性,稳稳地落在了洞口。
此时,我们分明感到,下面水塘里那些尸犬的扑腾声在渐渐减弱,我们偷偷地往下面一看,依稀感到有一群尸犬已经爬上了岸,开始往外散去。
一个威胁,终于在我们的运气中解除了。
但是,刚才那个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又是什么动物发出来的?我们一点底都没有。不过既然已经到这里来了,就没有退缩的道理。因为相比尸犬那么多的数量,如果这洞里会出现一只怪物,凭张盈的身手应该可以应付过去,这总比对付那么一大群尸犬要实惠得多。
我一边这样胡思乱想,一边与张盈一起,小心地蹲在地上往前走动。正走了没多久,忽然耳边又是一声叹息传了过来:“唉!”
我和张盈同时停了下来,因为这声音越来越古怪了,也许是我们离那声音的来源越来越近了,所以听上去也越来越真切了。
此时我在前面,张盈在后面。我小心地转过去,看了张盈一眼,问道:“要不要继续前进?”
张盈看了看洞的高度,瞪了我一眼,说:“你看看这洞这么小,会有大动物吗,哪怕来十只也是一只一只跟我们斗,还是我到前面来,万一有什么,我一鱼叉一个送它们上西天。”
我咽了咽口水,心想这姑娘真不是一般的辣,连忙侧过了身子,让张盈爬到了前面。
又往前小心地爬了一段,好像一直没有再听到那古怪的声音,身后也没有任何动静。我的心稍微放宽了一些,想壮起胆子跟张盈说几句话,忽然张盈在前面迟疑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
我朝前看了看,好像没看到什么东西,问道:“怎么了?”
张盈说:“这里……有个分岔路……”
她继续往前爬了几步,忽然间整个人站了起来。原来,我们已经来到了一处上下分岔路口,一条路通往上坡,一条往下,此时我们正好位于三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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