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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说吧。”
伊尔。邦尼望定了卡尔,卡尔抬头,看向我,“我希望夕梨能成为我的正妃。”
有些幸灾乐祸的笑,“这可不容易,虽然夕梨小姐顶着战争女神的名头,可毕竟没有实质的支持,可比不上别国的公主,能给西台带来的利益大呀。而且,西台一向的传统,也不会允许的吧。”
“没错。”卡尔点头,“但是夕梨是不同的。她是我寻找了很久的女子,是可以成为我正妃的人,拥有立于人上的自律、自制和器量。我对于正妃的要求,非常的严格,所以,夕梨是不可或缺的。”
我暗暗点头,拉姆瑟斯也是这么肯定夕梨,能够站在帝王身边的帝王之女。
“那么,卡尔陛下你打算怎么做?”虽然很多剧情都还记得,可是这么细节的地方,我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他不会想让我去和那些公主比上一比吧,那他可就要做好丢脸的打算了。
“我打算,在元老院明天的御前会议上,提出这项提议。”卡尔坚定的道。
“嗯,那么元老院会同意吗?”这个国家的制度,还真是奇怪,应该是奴隶制中的共和制吧,和古罗马有些相似。
“不会。”卡尔答得干脆利落,“皇太后肯定会提出新的刁难的举动,但是,因为我是国王,拥有第一决定权,所以,也不会轻易的被拒绝。”
“我明白了。”我屈起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比如说,既然夕梨是战争女神,要当一个国家的皇后,那么就请战争女神殿下展现一下自己的能力一类的要求是不是?”
卡尔闻言,很是赞赏的看了我一眼,“聪明的女孩。所以,或许皇太后会提出要战争女神领兵出征等等要求。”
很好,正好是我的长项。幸好卡尔说夕梨是战争女神,如果被说成是生命女神,皇太后会不会要求我复活个把木乃伊给她看?
“明白了。”我站起身来,“反正,到时候见机行事也就是了,就是这个意思,对吧?”
“对。”卡尔点头。
“那么,我可以去休息了吧?”我伸了个懒腰,“即使是战争女神,也有要休息的时候吧。对了,”我笑着竖起一根手指,“为了逼真,请告诉我夕梨的房间在哪里,我借用一下,卡尔陛下应该不会介意的对吧?”
一句话,竟意外的让卡尔僵了一下。
“怎么了?”不会小气到,连房间也不肯借吧。反正我也只是一说,其实我也不太喜欢住别人的房间。
一旁的伊尔。邦尼清了清喉咙,“夕梨小姐虽然是我西台的战争女神,同样也是陛下的侧室,所以一向和陛下住在一起的。”
我嘴角一抽,“那麻烦请给我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谢、谢!”我可一点都没有想要爬上卡尔床的想法。
刚走出两步,我突然想到什么的回头,扬唇一笑,带着少有的明艳,“我叫纱织,千万,别叫错了哦,各位。”
房间很快准备好了,出乎我意料之外,准备房间的人,竟然是赫帝组的三姐妹。
看着三人用一副全天下都欠了我钱的表情,给我收拾着房间,我真想告诉她们,让我自己来吧。看你们的样子,我难受啊。
不过我到底没开这个口,看不顺眼我转转头不看就是了,我可没忘记当时架在我脖子上的青铜剑中,就有这三姐妹的。
虽说臭着一张脸,不过房间到底收拾得不错,折腾了一天的我,躺在扑得柔软的床上,只沉思了片刻,便进入了梦乡。在这个四周满是敌意的地方,养足精神,比无谓的悲秋怜月,更为重要。
大约是因为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所以当开完御前会议的卡尔带回皇太后支持战争女神正为正妃的条件,是让夕梨担任西台的最高军事长官——卡尔的近卫队长时,我并没有太过于惊讶。
近卫长官吗?
我摸摸下巴,记得书中夕梨确实是担任过这个官职的,不过却不太有用的被拉姆瑟斯抓了去。
嘿嘿,如果夕梨不是夕梨,而是另一个人的话,大概西台就要很不幸的丧失自己的最高军事长官了。
相对于书中夕梨可能会有的犹豫不决,我很干脆的点头同意,反正我现在的职责,不就是做夕梨所有该做的事吗?不过皇太后估计也是等着看笑话,毕竟夕梨还展现过她军事方面的能力,而在她眼中,我比夕梨看起来更弱年纪更小,完全属于非常可以欺负的那种吧。
换上方便行动的短衣短裤和长披风,头发仔细的束起来,我站在西台的军队面前,看着底下的士兵。
只一刹那,下面立刻充满了窃窃私语,这些人肯定很多见过夕梨,对于我这个战争女神,都抱有不少的怀疑。
有些冷的勾唇一笑,我快步上前,披风划出漂亮的弧形。
站定在众多军队面前,我举起单手,瞬间,神的威仪如同风暴一般,席卷而过。从来没动用过的,雅典娜身为战争女神的威压,让兵士在片刻之间恢复了安静,甚至,寂静。
“请国王陛下阅兵,各军队排队前进。”我的手快速挥下,喝道。
看着士兵们有条不紊的动作,我微微挑眉,还记得我对拉姆瑟斯说过,为了争夺霸权,西台和比泰多必有一战,而看现在西台军队的阵势,伊兹密王子,实在是有些危险呢。
不过,我相信那位能让我赞叹的王子殿下,肯定有着不输于卡尔的才华。只是,比起卡尔来说,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伊兹密王子,还不是伊兹密国王陛下呀!
“陛下,启程的时间到了。”跪在卡尔脚下的近侍道。
卡尔点头,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要走了,虽然这个时候我不应该离开,可是在多位公主死亡的前提下,保持和亚述的友好关系,就尤其重要。所以我一定要把亚述公主送到边境。”
我了解的点头,“我知道。”
卡尔仍是不放心的叮嘱,“这段时间,你做得很好,但是绝对不可大意,皇太后到底有什么阴谋,我们都不知道,有什么事,多和伊尔。邦尼商量,切不可莽撞行事。”
对于他的不放心,我莞尔,“你放心,对于你们国家的事,实在很少有什么值得我冲动的。”放心,放心,我会很冷静,很冷静的。
卡尔轻叹,“那个人,虽然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不过我已经传令各个地方加紧寻找了。”
“这一点,我绝对放心,我想你肯定也想夕梨早日回来的。”只是,有点担心,如果连卡尔都找不到幸村的话,那有没有可能,幸村被水流冲到其他国家去了。
哎,如果幸村不是那么聪明,或许,现在就找到了。
又希望他聪明得很,又不希望他聪明,真是伤脑筋啊。
“嗯。”卡尔略带怀念的望了望天际,“对了,在走之前,我给你留下一个人。”
“谁?”有些好奇的问道。
顺着卡尔的视线望去,黑发黑眸的男子,带着一脸坚毅,立定于我面前。
“鲁沙法,我将你从弓兵队除名。”卡尔说道,“从今天起,鲁沙法编入近卫队,担任战争女神的副官。有什么疑问吗?”
鲁沙法,大约是早已经知道了卡尔的安排,他最后扫了我一眼,然后在我面前单膝跪地,“辅佐战争女神,是我的荣幸。”
“很好,那么战争女神,就交给你了。”
“是。”
我略显玩味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如果卡尔将鲁沙法给夕梨做副官,是为了保护夕梨的话。那么现在将鲁沙法给我作副官,就是兼有监视的作用了。战争女神就交给你了,真是, 有趣的说法。
在扫了一眼跪在我面前的男子,呵,鲁沙法吗?对于夕梨怀有深刻的热爱,并最终为夕梨而死的男子。看着他眼中偶尔闪过的不屑,和对于我的厌恶,真是,让人想要狠狠的欺负呀!
不过,没等我想要“欺负”一下某人的想法付诸实践,鲁沙法就被告对元老院某位的女儿,心怀不轨并存心侵犯。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有眼角抽搐的欲望,很好很强大,果然不愧是皇太后,非常只有创意的想法嘛。
强x罪!恩?
国王不在,皇太后最大,就算我现在是近卫长官,在人家眼里,也连个屁也不是。
鲁沙法被判定使用“炎夏之秤”。
就是被浸水而变成的绳索绑住四肢,等待烈日把水晒干,绳子变短。如果五天之内人不死,那么就是无罪,死了,当然就是有罪咯。
坐在皇宫清凉的池水边,我一手端着黑着一张脸,却仍然有礼的为我服务的三姐妹送上的果汁,一手拿着扇子,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池水。
话说,我可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荷花池的。池中的荷花,开得漂亮至极。
“战争女神,请救救鲁沙法吧。”跪在我面前,好像是叫卡修的男子,这样请求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喝了一口冰镇过的果汁,我挑眉,“你们让我去元老会抗议,我去了,结果被皇太后丢过来一句,国王不在,她最大,就算近卫长官也不能反驳她的决定。”说着,我笑着捏了捏杯子,“还说什么难道我要仗着国王的宠爱,耍侧室的脾气!”啪的一声,杯子出现了裂痕。
“战争女神说得没错。”伊尔。邦尼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手揣在袖子里,“这个时候,不宜出头,毕竟战争女神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国王陛下。”
“可是……”卡修还想说什么。
“住口,战争女神也没什么办法!”伊尔。邦尼喝道。
闻言,我抬起一只垂着的睫毛,扫了一眼伊尔。邦尼,“伊尔。邦尼,想激我吗?”
“当然不是,”伊尔。邦尼优雅的鞠躬,“只是觉得,皇太后或许会很高兴,自己的计策在战争女神的眼皮下,也能成功而已。”
我呵呵一笑,“我承认,伊尔。邦尼你的话,打动我了。不过,你不是最会公平交易了吗?你用什么来换取我的帮助呢?”缓慢的站起身,我走向他,手里的扇子挑起他还保持着鞠躬姿势的下巴,“仔细看看,伊尔。邦尼你还长得不错吗?”
伊尔。邦尼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镇静下来,“您想要什么,纱织小姐?”
我重新坐了回去,想了想,随即一个响指,“跳只脱衣舞来看看好了。”
伊尔。邦尼脸色一变,强作镇定的道,“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扇扇风,“谁和你开玩笑了,给个痛快的答案吧,脱,还是不脱。”在他似乎要断然拒绝的当口,我以扇掩唇,笑,“可要想清楚了,伊尔。邦尼。鲁沙法,可是卡尔陛下手下不可多得的人材。卡尔陛下还准备把他留给夕梨用的吧。而,从这里快马加鞭,到卡尔陛下那里,也要三天的时间哦,看哈图撒斯的天气,鲁沙法,能撑得过去吗?”
我恶劣的笑着,望定了这个一直保持着贵族似的优雅与冷静,似乎什么时候都不动摇的男子。
来西台之后,这一连串的事情,似乎把我最是恶劣的性格,都挑逗得蠢蠢欲动了。
伊尔。邦尼,难道,我没有告诉你,用幸村的安全来威胁我。
让我非常、非常的生气吗?!
现在,只是向你讨一点点小小的利息,好戏,还在后面呢。
谁是谁的女神5
伊尔。邦尼的脸色已经变,却还维持着基本的礼仪,“小姐,我们的交易,可是小姐要帮我们做到战争女神所有该做的事情,救鲁沙法也是战争女神该做的事情吧。如果夕梨小姐在的话,一定会救鲁沙法的。”
我笑意不改,“没错,确实是她应该做的。可是,”我重重的一顿,“你们的夕梨小姐,能做得到吗?在“炎夏之秤”这个刑罚下救人,只要你认为她做得到,请把方法告诉我,我照做就是,绝不打任何折扣。如果她做不到的话,那么,就是我们的交易范围之外了。理所当然应该提出新的交易,你说对吗?伊尔。邦尼?”
伊尔。邦尼沉默,想想也是,如果他真有办法,也不会跑到这里来对我又激又求,左右为难的了。
“快想清楚哦。”我手搭凉棚,看了看明晃晃的日头,“哈图撒斯的天气真的很热呢,不知道那个皮绳在这样的日光照射下,这段时间会缩短多少呢。”
伊尔。邦尼平日里总是拢在袖中的双手,已经放了下来,可以从他握得死紧,并开始泛白的关节看出,他心底受着怎样的煎熬。
我笑意盈盈的望着他的挣扎,还不够,还不够!
中国有句古话,叫天子一怒,伏尸百万。那么神的怒火,又要怎么来平息呢?
“伊尔。邦尼先生。”卡修转向伊尔。邦尼,“我想鲁沙法也不会想您被遭到这样的羞辱的。”他说着,愤愤不平的扫了我一眼,“你这个,这个……”他这个了半天,大约也是因为没骂过女人, 半晌才憋出一句,“邪恶的女人。”
我晃了晃手指头,“两个错误,首先,我才刚满十四岁,最多称得上是女孩,其次,现在你们被威胁的时候,会愤愤不平,会觉得我邪恶异常。那你们想过没有,当你们用我在乎的人的安全来威胁我的时候,我又是怎么想的呢?”
卡修一下跳了起来,“但是我们没有……”
“行了,卡修。”伊尔。邦尼一把拉住他,目光灼灼的望向我,“如果我照小姐你说的做了,你是不是一定会去救鲁沙法,并一定能救出他呢?”
我回以微笑,“就算我不满我们之间的交易,但是,只要答应了,我也会做到的。你看,现在有人能挑剔战争女神的近卫长官做得不好不到家吗?”
伊尔。邦尼点头,手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衣襟。
“伊尔。邦尼先生。”赫帝族的三姐妹跪在地上,齐声喊道,随即又用最是愤怒的眼光凌迟我。
我看也不看她们一眼,拈起一粒葡萄。紫里透红的葡萄,衬着手指尖略发的如葱一般雪白纤细。我朝伊尔。邦尼点头,“我看着呢。”
随着我的话音刚落,在场的其他人,都脸朝下的匍匐在地,浑身颤抖着,也不知是在哭泣还是愤怒。反正,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看向伊尔。邦尼的方向的。
看到他的手终于要碰到自己衣襟的瞬间,我好心的开口提醒,“所谓跳舞,是要有音乐的哦,没有人伴奏的话,自己唱歌也好呀。”
不过,显然并没有人认为我是在好心,一句话,让所有人颤抖得更是惨烈了。
伊尔。邦尼闻言,面如死灰。随即,一副完全豁出去了的表情,张口唱起情歌来。果然和漫画里说的一样,声音高亢清亮,婉转优雅,非常之有特色。至于脱衣服的手,就颤抖得有点可怜了。
以手支头看着他的表演,随着他抬头的动作,眼底的羞愤,在我眼前一闪而没。
我嘴角挂起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下一刻,我手挽披风,蓦地站起身来,对着才刚刚解了外衣的伊尔。邦尼喝道,“够了!”
他动作猛地一顿,随即僵在那里。“卡修,带我去鲁沙法行刑的地方。”我道。
卡修抬起头来怔了一下,随即欣喜溢于言表,“啊?是!”那一声是,答得分外响亮。
带着卡修走过衣衫凌乱的伊尔。邦尼身边的时候,我手里的披风,将他当头罩下,“从来没见过这么差的脱衣舞,难看死了!”
感觉到我身后之人的僵硬,我嘴角浅浅的扬起,我果然,还是无法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羞辱别人的基础上呀。
这样也好,我也不想因为愤怒,就失掉了本心,将自己拖入深渊之中。
说我软弱也罢,伪善也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带着卡修赶到鲁沙法行刑的地方的时候,行刑已经开始,鲁沙法被割破衣服,绑成大字型正面火红的烈日。
我对着行刑人员微微一笑,“我想上去见见我的副官,和他说两句话,给予他战争女神的祝福,这样可以吗?”
“可是,战争女神殿下……”行刑的有些犹豫。
“请放心,只是说两句话,绝对不会干扰行刑的。”我非常恳切的说道。虽然就算不上去也可以,可是,我想要“欺负”一下鲁沙法的想法,好像还没有付诸实践,现在,不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吗?
“如果,只是说两句话的话。”行刑的兵士有些迟疑的点头。
我冲他点头道谢,独自一个人踏上泥土夯成的邢台。
走到闭目的鲁沙法身边单膝跪了下来,在他睁眼望我的瞬间,我对他笑笑,“还好吗?我的副官?”
“战争女神……”他的声音,大约是因为缺水,而略有沙哑。
时间不多,我绝对长话短说,单刀直入,“要我救你吗?”
“你……”他的瞳孔,随着我的问话,缩了缩。
“要知道,就算你身体再强壮,也不可能在“炎夏之秤”这个刑罚下撑过五天。”我好心的提醒道,“但是,我有办法,让你不死,那么,要我救你吗?”
他定定的望着我,一副你有这么好心的怀疑表情。
我被他的表情逗得一笑,“确实,我不是你的夕梨小姐,可没有好心到随便救人,我救人,可都是有条件的。”
听到这句话,他反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随即警戒的望着我,“什么条件?”
“放心。”我嗤笑,“不会让你作出背叛的事情来,我还没想过要用性命威胁别人向我效忠。就算不用这么低劣的办法,我也不差用生命向我效忠的人。”
虽然,我说的是实话,不过很显然,鲁沙法非常的嗤之以鼻。
我笑着,也不打算解释,“反正,我对你现在对谁忠诚,不感兴趣,你也没有重要到让我想利用你做什么的地步。”
对于我的嘲笑,鲁沙法脸色不变,“那你到底要什么?”
“把你的命,卖给我如何?”我俯身,凑到他耳边道,“在你达成你的愿望,把你的生命献给你心中的女神之后。”
“你……”他惊异万分的盯着我。
我呵呵直笑,“怎样,答应不答应,时间不多。想清楚,现在能救你的,可只有我,还是你要被人家冤枉,死在这里?”最后,决定再刺激他一下,看到他青白交加的脸,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