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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吹散-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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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喝了口水,平了平气,命道:“告诉何九,去把德妃宜妃都给我请过来。” 
  楚言慌忙过去,单膝跪了下来:“太后息怒,八福晋并没有把奴婢怎么着,更不关两位娘娘的事儿。这事儿,奴婢原是有失检点在先。太后,您千万别为奴婢动气!” 
  太后命冰玉扶她起来,到了跟前,拉了她的手,点头叹道:“好孩子,冰玉都跟我说了。自从你们进宫,宜妃那个侄女儿,现在是老十的媳妇儿了,就没少给你气受,还重重伤了你。你一直息事宁人,连皇上跟前都帮着瞒过去。你不计较是对的,显得你的气量,胸襟!可是,德妃宜妃不该就此当作什么事儿也没有。尤其宜妃,既然在后宫主事,更该约束自己家人,做个表率,而不是一味偏私袒护,仗势欺人。你们两个丫头要记住,主掌后宫也罢,管一个府也罢,第一要以德服众,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和气气地过日子。可是,一味和气隐忍,遇上个不知好歹的,反倒失了威信。祖宗立下的规矩制度是做什么的?就是要让主事的人有个依据,才好赏罚分明,恩威并立。这些,当初,佟妃做得最好,要是她还在,这些事儿也用不着我一个老太婆来操心。” 
  提到当年的佟妃,竟是颇为伤感,揽着楚言叹息道:“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唉——当初,我没帮得了她,我如今见着你,就想起她。” 
  顿了顿,轻轻拍拍楚言的手:“你这孩子也是一样,面上不在意,其实心思特重,想得太多!你别担心,万事有我!我见的人多了,也就你们俩不光把我当太后供着,更是当成自家长辈孝敬着。我呢,也越来越舍不得你们两个,依我看,你两个,今儿就搬到我这儿来!我这儿人手多,也没有你们的差事,你们俩也就比现在多花些时间陪陪我们这些个老废物,我们也就当跟前来了两个孙女儿。我也不要你们立规矩,不在我跟前的时候,愿意去哪儿去哪儿,抬出我的招牌,也没人再敢欺负你们。怎么样,干不干?” 
  楚言听得嘻嘻一笑,拍手叫道:“干!又能跟着太后好吃好喝,又有人疼,又能偷懒,又能出去狐假虎威,这么好的事儿,怎么不干?” 
  说的一屋子人都笑,冰玉只听说从此与楚言一处已是欢喜,再听她这么一说,也是没口地说愿意。 
  太后心中欢喜,指着楚言笑骂:“你这丫头,就长了一张嘴,惯会哄人!” 
  又把何九叫了进来:“这两个丫头都是南边长大的,冻不得。你去收拾两间向阳的暖和的屋子,离我不能太远。该要什么,都给备齐了。她们今儿就住进来。” 
  何九连忙答应,问东偏院的厢房如何,家什也还齐全。 
  太后点头说好,嘱咐夜里把炕烧热了,不可叫她们冻着,又让派人跟着她们回去收拾东西。 
  回到摛藻堂,听紫霞口称太后懿旨,楚言这才知道,太后还升了她一品。如今,她是六品女官了,与采萱平级,比怀湘也只低了半头。无论太后会不会明着教训宜妃八福晋,这样的处置已经等于给了她们一个难堪。 
  这样的结果,超出了她的预期,倒叫她对八福晋感到一点内疚。 
  早在她第二次踏进慈宁宫,心中就朦胧有了一个打算。摛藻堂可算是宫里的free…lance,好处是自由自在,然而,福利薄,没有保障,绿珠之流随时可以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对于怀湘采萱那样有些清高孤傲又文静娴雅的有才女子来说,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像她这样闲不住,随时会出风头,莫名其妙就要惹出事端的,还是找个有权有势的好主子,日子才会比较太平! 
  那些阿哥也同她太亲近了一些,他们可不同于她在现代打交道的那些男士,一个不高兴,可以叫她吃不了兜着走,一个高兴,可能要陪上她的一辈子。既不能得罪了他们,还要发展一些交情,又不能有任何受人以权柄的地方,男女之间的“度”本来就不好掌握,现代人古代人的认知又是天差地别,好几次,表面上轻松带过,实际上还真死了不少脑细胞,饶是这么着,好几处都变得微妙,如今,连他们的老婆都搅进来了!她也真是需要一个地方躲躲。 
  康熙那里是是非窝,又有着和对阿哥们一样的顾虑,去不得!嫔妃们各自算盘太多太精,怕不把她连骨头都给吞了!唯有慈宁宫是上上之选! 
  慈宁宫住的都是些已经退出历史舞台的人物,没有政治,权谋算计也少,而她自幼颇有老人缘,必然游刃有余。明君以孝治天下,慈宁宫的份例总是最多,还要超额供给,对太后太妃们在物质上有求必应,连着底下的人也跟着受惠。太后年轻时并不幸福,性情却是豁达风趣,更兼慈祥和蔼,很好相处。慈宁宫总管何九是何七的族弟,跟着何七服侍过孝懿皇后,因为为人稳重周到,才被推荐给太后。有这两个兄弟兜着,她在慈宁宫私下里也能为所欲为,更何况,她已经和慈宁宫上上下下建立了良好关系。 
  定下一个大致方向,楚言就只管乖巧地表现,听说静太妃露出了意思,仍是不动声色,等待一个更高的价位。八福晋大闹摛藻堂,却给了她一个好机会,使得太后动了情表了态,提前达到她的既定目标,她甚至还最大程度地保留了自由。她利用的不仅是八福晋的冲动,还有冰玉的关心快嘴,太后的善意感情。 
  而这一切,水到渠成,不留痕迹,就连玩心眼的高手四阿哥,也没有看穿!比起八福晋,她倒是更适合在宫廷里生存! 
  告别了摛藻堂众人,特别安抚了嚷着要跟她去慈宁宫的绣绣。太后许给她特权,未必会给她的丫头同样的照顾,慈宁宫规矩甚大,已经有一个冰玉需要她操心,怎么能再背上一个包袱? 
  认识了她的新居,楚言跟着紫霞回到正殿复命。 
  才进外间,碧霭迎出来,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告诉她们,太后把八阿哥找来了,正在里面训话。 
  紫霞悄悄笑道:“太后是真疼姑娘,在为姑娘出气呢!” 
  楚言心中却是一紧,微微发疼,随她们远远站了,耳中却留意着内间的动静,想象着他柔顺地跪着地上,静静地听着太后训斥,口中不时回答:“是。是孙儿的不是。孙儿知错。太后教训的是。”口中一阵苦涩。她自以为得计,最终受害的竟然是他! 
  许久,翠雨从里面打起帘子,八阿哥出现在门口,身后又传来太后的命令:“回去告诉你那媳妇儿,不是年不是节的,没事儿不用进宫,我还想多过两天平安日子!” 
  八阿哥侧身躬立,口中应是,见太后再没有其他吩咐了,这才恭恭敬敬地告辞。 
  不过大半日,他竟好似憔悴了许多,白皙的脸颊透出灰暗,嘴唇紧抿,嘴角僵硬地微翘,勉强地维持着一贯的微笑,眼中一片心灰意冷。 
  楚言眼前腾起一阵雾气,低下头,使劲地眨眼睛。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飞快地溜了一圈,恢复了一些暖意,却更添失落。 
  办事的人倒也得力,把炕烧得热热的,都太热了! 
  楚言辗转反侧,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做对了?还是错了?她伤了他么?会不会有一天,她变成一个连自己都讨厌的人? 
  直到天边微亮,方才昏昏睡去。午间,强打精神,为太后太妃说了一个故事。众人都看出她精神不济,必是夜里没睡好,只说换了个地方,认床也是有的。太后就命她先回房歇着,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 
  楚言正在收拾她带来的文房四宝,冰玉跑了进来,悄悄告诉她,听说八阿哥昨晚受了风寒,病倒了,还是在九阿哥府里病倒的。 
  楚言一震,半天才沉下心,淡淡说了句:“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会生病。” 
  “可是——”冰玉吞吞吐吐,再看了看她的神情,最终闭上嘴,走了出去。 
  楚言颓然坐下。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会生病,可他这一病,她总是脱不了责任!   
  母子之间   
  八阿哥病才略好,可以下床,就回到内务府理事,有时甚至宿在公事房里。内务府的整顿初见成效,康熙龙心大悦,毫不吝啬赏赐夸奖。 
  康熙进封良贵人和贵人为良嫔和嫔。密贵人有了身孕。 
  楚言安静地呆在慈宁宫,除了偶尔回摛藻堂看看怀湘采萱他们,到秀衣局关心一下早燕秀娥她们,几乎大门不出。 
  除夕夜,乾清宫每年例行的家宴也被她避了开去。 
  康熙望了望立在太后身后的冰玉,戏谑道:“还是太后面子大,上回朕想让佟丫头来乾清宫,被那个鬼机灵三言两语就给推了。那丫头今儿怎么没来?当真怕乾清宫有老虎把她吃了?” 
  殿内众人不管是善意还是嘲笑,都跟着笑。 
  太后笑道:“那丫头这几天白天黑夜地看书,有点不舒服,我让她歇歇,没让她来。” 
  康熙沉吟道:“别是病了?还是让太医去诊过脉才好。” 
  太后摆摆手,不豫道:“别提了!丫头的毛病还不是被那帮子太医给气出来的?自己学艺不精,反倒倚老卖老。要是把我的佟丫头给累病了,看我不砸了他们太医院!” 
  康熙听得又糊涂又有趣,索性问向冰玉:“曹丫头,你跟朕说说,怎么回事儿?” 
  “是。”冰玉裣衽行了一礼,口齿伶俐地解释:“楚言将太后太妃们近来吃的药方子都细细看了一遍,有些不明白,就去问太医们。因为各张方子颇有相似之处,楚言就问,太后这张方子为何人参三钱,黄芪三钱,白芍还是三钱,若是其中任何一样增个一钱半钱,或是减个一钱半钱,效果会有什么不同?静太妃与容太妃体质有异,症状不尽相同,服的药,除了一味,其他完全一样,连分量也一样,是何道理?每一样的分量该不该酌情增减?” 
  康熙听得好笑,仍是点头赞许:“倒是难为她,肯这样用心!” 
  太后附和说:“可不是!要不是她提起来,我都没留心,方子上每一样的用量都是整数,从来没见过有零头的。” 
  好几个人都开始低头闷笑。八福晋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表情一僵,偷眼向身边那人看去,见他若无其事地喝着一杯茶,方才放下心来。 
  八阿哥借着喝茶,掩去唇边一屡笑意。她的心思总是这样与众不同,有了太后的庇护,她,过得还好吧? 
  “太医们怎么答她?”康熙示意冰玉继续说。 
  “太医们还算有问有答,可是越说越玄乎,越说越让人摸不着头脑,又是五行生克,又是浮脉虚脉,一会儿说要疏导,一会儿说补气血,搬出了一堆古人,之乎者也都来了。楚言再要进一步问,他们就说医理医道,非十年不能窥其门径!楚言就请他们把前面说的都写下来,又列出了几十本书,憋了一口气,各处借来,白天黑夜地看,熬得两眼通红,人都快糊涂了,劝也不听!” 
  太后补充道:“还是我说,大过年的,连皇上都封了印,你也消停些!好好一个姑娘家,又不指望你进太医院,理那些糟老头子做什么?要不然,先让他们过个太平年,十五一过,都给关慈宁宫来,由着你好好审上三天,有什么问不清的?那丫头这才丢开了。” 
  众人一片哄笑。 
  康熙啼笑皆非,倒真有些担心这一老一小闹腾起来,太医院鸡犬不宁,回头还是先派人好生抚慰才是。 
  朝贺过后,太后命楚言冰玉各处走走,给各宫主子去拜个年。 
  她二人先去乾清宫给康熙磕了个头,康熙挺高兴,可没说两句话,裕亲王来了。康熙命人看赏,就让她们退了出来。 
  冰玉要往旧主子密贵人那里去,楚言想了想就往德妃的长春宫来了。 
  德妃的屋子里十分热闹,几位四福晋和五公主都在。楚言一圈的年拜下来,礼包也收了不少。 
  德妃满面欢喜,叫她到跟前,细细问过太后这两日的饮食起居,拍着她的手笑道:“好孩子,难得人都来齐了,你先不急着去别处,留下来一块儿用完饭再走,嗯?” 
  楚言乖巧地答应了,五公主过来拉她坐到一边说话。 
  不一会儿,却是十四阿哥得了消息,跑过来找她:“楚言来了?我正找她呢!” 
  德妃对楚言笑道:“去吧。他对着皇上给的题愁了几天了,就等你这个救星呢!” 
  楚言由着十四阿哥把她拉出来,到了外面,才笑话说:“怎么?又看上洋人哪件东西了?” 
  十四阿哥做愁眉苦脸状:“哪有什么东西!皇阿玛想起来,把我叫去上几何课,又给了十几道题,让我过年时不许淘气,有工夫就把题给做了。” 
  楚言拍手笑道:“皇上英明!”又安慰说:“这不才初一么?” 
  十四阿哥拉着她笑:“管他初几,找到了你,就不怕了!你干吗躲到慈宁宫去,弄得我这阵子,在宫里怪没趣的!” 
  楚言刚要答话,西厢房出来一个人,笑着说:“十四弟,有什么话进屋来说吧!没得把楚言病着了,太后要砸太医院呢!” 
  十四阿哥一听有理,连忙拉着楚言过来。十三阿哥打起帘子,让他们先进去。 
  炕对面那排垫了厚厚软绵垫子的乌木椅子上正坐了两人,都是一脸的笑。一个是四阿哥。楚言略一思索,已知道另一个高瘦白皙眉目清秀的青年必是五公主的丈夫,额附舜安颜了。 
  楚言依着规矩,挨个请安拜年,又对着舜安颜郑重行过家礼,一一问候佟家诸位长辈。 
  舜安颜满眼含笑,一一答好,让她不必挂念,又问她在宫里可还习惯,需要什么让人往家里捎个话。 
  十四阿哥砸着嘴取笑:“你们佟家有什么宝贝是宫里没有的?” 
  舜安颜温和地一笑:“不是这样。楚言在南边长大,有些习惯与宫里不一样。家里,老太太总惦记着该给她送点南边来的土仪进来。” 
  十三阿哥点头笑道:“多从南边找些好厨子送进来是正经!你这妹子嘴太刁!” 
  舜安颜又问楚言,身边还有没有钱,要不要再给她送些银票进来。 
  不等楚言说什么,四阿哥嗤地一笑:“你这可是白操心了!你妹妹本事大得很!别看人老实呆在宫里,外面生意做的可不小。你要是手头不宽裕,倒是可以跟她借个几千周转!” 
  舜安颜略略听说过她和九阿哥合伙做生意的事情,淡淡一笑。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还是头一回听说,都瞪大眼打量着她,一脸不敢置信。 
  楚言有些尴尬,心中暗暗恼火四阿哥,又没跟他抢生意,干吗总不肯放过她的银子? 
  果然,四阿哥接着问:“正月前,九阿哥出手了大笔木材,听说纯利就不止两万,你分了多少?” 
  “没分。说好了不拿现钱,都用来做下回的本金。”想知道她的家底,有本事查去啊!九阿哥这些事儿上可是精明得很! 
  四阿哥盯了她两眼,微微一笑:“你上回不是说,我要是做生意,你也愿意参股。你有多少钱能拿出来?” 
  楚言一听有生意,两眼发亮:“什么生意?怎么个做法?要多少本钱?”上回那一千两,她还没动,当了那些翡翠玉石,也该有个两三千。这边跟九阿哥做生意,康熙在位的二十年,可以过富裕日子,那一边参与四阿哥的生意,只要不是血滴子,雍正上台以后,还有十多年好日子过,然后就该乾隆了,天下还算太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去! 
  见她一付跃跃欲试,几个男人都觉得好笑。 
  四阿哥眉眼带笑,沉吟半天,将手中的茶碗送至唇边,戏弄地一笑:“罢了,我现做的生意不适合你,下回再说吧!” 
  楚言心中气恼,却把两眼睁得大大,状似不解:“做生意只管挣银子。有什么生意不适合我?难不成——四爷,您开着窑子?” 
  舜安颜手上一抖,半碗茶泼到了袍子上,望着她,嘴唇翕动,说不出话来。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都在喝茶,毫不意外地都被呛着。十四阿哥笑得在炕上打滚。 
  楚言过去,伸出两手,同时为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拍背,落到十三阿哥身上的劲道轻柔,在四阿哥背上简直就是擂鼓,口中还在说:“四爷,做这个生意,本金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老鸨要找个好的。一弄不好,成了路边的流莺,没得辱没了您的身份。不知四爷的红粉知己里面,有没有才貌双全,色艺双绝,精明能干有胆识,又对您痴心不改忠心不二的。找到这么个人,您的生意就成了一半了!” 
  十三阿哥轻咳着,望着她,又惊又疑。 
  四阿哥本来呛得不厉害,被她在背后狠捶,再听见老鸨流莺红粉知己,反倒咳得厉害起来,涨得满脸通红。 
  好一会儿,楚言开恩停住手,假做关心地问:“四爷,您没事儿吧?要不要宣太医?”呵呵,新春大礼!让冷面王雍正皇帝吃瘪的机会,难得! 
  四阿哥连忙摆手:“不必!” 
  又咳了几声,方才停住,望着她,眼中流淌着笑意,淡淡道:“没有!” 
  楚言眼珠一转,上下将他打量一番:“没有?您没有红粉知己?还是,您的红粉知己里面没有这么个出色的人?” 
  舜安颜看不下去,不得不拿出长兄的架子,喝道:“楚言,不可胡说!” 
  楚言缩了缩头,乖乖闭嘴,心中暗笑,在慈宁宫憋得太久,她身上的顽皮因子今天一起出来晒太阳了。 
  四阿哥望着她,慢慢板起脸,严肃地问:“那些话,你哪里听来的?” 
  楚言支支吾吾,知道这个时代,千金小姐如佟楚言嘴里是不能有那些词的! 
  四阿哥脸色越发严峻。 
  “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德妃扶了五公主走进来,后面跟着四阿哥的三位福晋。 
  十四阿哥本来笑成了一团,此时跳下炕,抢过来扶着德妃坐好,笑着解释说:“正说着四哥的红粉知己,据说才貌双全,色艺双绝,精明能干有胆识,又对四哥痴心得很!四哥有些不好意思呢。”一边悄悄地对楚言挤挤眼。 
  楚言抿着嘴暗乐,偷眼看见十三阿哥和舜安颜一脸愕然,四阿哥脸上带笑,若无其事。 
  德妃看了看四阿哥,对十四阿哥骂道:“这种混账话也能当着你嫂子们说!” 
  楚言连忙看向几位福晋,只见四福晋垂着眼帘,遮去了真实的想法,脸上平静,如常笑着,倒是另外两位微微变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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