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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吹散-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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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也已经晚了,多晚两天也没关系!不是还有人在我们后面?”阿格策望日朗跳下马,命车夫去骑马,自己接过缰绳,笑着说:“萨娜不是野马,这里也没有狼群,别担心!”大漠男儿,是摔打大的。哈尔济朗虽然两次落马受伤,表现出来的勇敢坚强让父汗和他非常骄傲非常高兴,用心培养,假以时日,会是下一代准噶尔人的出色领袖。哈尔济朗受了伤,不必跟着去觐见皇帝,正中他们父子下怀,感觉楚言象是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提着一颗心,楚言的视线死死追随着女儿。萨娜已经跑出很远,听不见她的唿哨了。真后悔没把那个木头哨子带出来! 
  “楚言。”阿格策望日朗握着她的手,拉回她的注意力:“怡安快要三岁了。我们该给他们添个弟弟妹妹了。”如果不是形势逼人,皇帝和喇嘛们都催得紧,她非得走这一趟,也许,他们的第三个孩子已经出世。 
  楚言甩开他的手,还是紧紧盯着女儿的方向:“有儿有女,种类齐了,还不知足?找别人生去。” 
  阿格策望日朗暗自叹息,她没有注意到么?这一年多,不管在不在她身边,他再没有找过别的女人。她已经把他对女人的品位养得很挑了。他用儿女作幌子:“哈尔济朗想要一个弟弟一起打猎,怡安想要一个妹妹一起唱歌。再长大一点,他们喜欢的事情不一样,不会常在一起。” 
  “哈尔济朗每次打猎,阿格斯冷不都陪着他?图雅没有陪怡安唱歌?还有他们那些小伙伴呢?”照他这么说,除非一次来个异性双胞胎,她不是至少还得辛苦两次?没门! 
  阿格斯冷和水灵是他看着出生长大,视如己出。图雅名以上是女奴,实际上也是一样,去年她生病期间,更是成为她的好帮手,帮着她做了很多事情。他终于明白当初她为什么说图雅是个“宝贝”。可是,这三个人毕竟不是他们的亲生骨肉。他和她出类拔萃,他们的一双儿女出色可爱,优秀的品种当然越多越好:“怡安想当姐姐。” 
  不等她反驳,他靠过去凑在她耳边低声诱惑:“今晚开始,好吗?也许,回去以后,怡安很快就会是姐姐了。” 
  楚言瞪了他一眼:“你想让我留在京城生孩子?” 
  这当然不行!还是等从热河回来再说吧。他不太甘心地问:“今晚,会怀孕吗?” 
  楚言又是一眼瞪过去,顿了顿,方才回答:“今晚大约是不会。”     
  听说四皇子雍亲王迎出行宫二十里,阿格策望日朗不敢怠慢,连忙策马往前赶。 
  四阿哥刚带住缰绳,就见远远飞驶而来一匹黑色高大骏马,知道那就是曾经捉弄她也被她捉弄的大黑马,额附阿格策望日朗的坐骑,看清马上只有一人,心中闪过刹那的失望,随即想到她必是坐车,比不上汗血宝马的脚力,想是落在后面,与大队随从一处。 
  来到近前,二人先在马上颔首致意,下马来,走过一套问候的仪式,说完长串的客套话,突然就有些冷场,勉强找些话题维持局面,都盼着她快些赶上来。 
  好在楚言并未让他们久等。 
  望着她下车,再从车上把女儿抱下来,牵着手往这边走,四阿哥有一瞬的恍惚。走时自己还有两分象孩子,回来已经作了母亲有了孩子,当真岁月催人! 
  按着亲王与公主的身份见过礼,又行过兄妹相见的家礼,再问过皇上太后四福晋等人安好,楚言这才指着已经跑到阿格策望日朗身边,抱着父亲的大腿,好奇地四下张望的小丫头:“这是我女儿怡安。怡安,过来拜见四爷。” 
  一路上被母亲哄着练过几次宫廷里见面的礼节,终于有地方施展,小怡安高高兴兴地跑过来行礼:“怡安拜见四爷,四爷吉祥!” 
  “该叫四舅舅!”阿格策望日朗出言指正。 
  楚言失笑:“是。是我的错。我自己从前叫惯了,总改不过来。” 
  正要教怡安改个称呼,四阿哥却对阿格策望日朗笑道:“不但她叫惯了,我也听惯了。就是从前,也不敢把她当奴婢看,想做她哥哥,却又管不了她。不过是个称呼,也用不着太过拘泥,弄得说话的听话的都别扭。” 
  阿格策望日朗目光微闪,笑着点点头,也不坚持。 
  四阿哥看看跟着马车的几个人:“你们带的人不止这几个吧?” 
  “是。恐怕四爷久等,他们几个先护着我赶过来。” 
  “留下几个人,候着额附的人,到行宫回过管事的,找地方安置了。”四阿哥回身命道,又对阿格策望日朗笑道:“你也留下两个人,免得照面不认得。我们走吧!皇阿玛恐怕得了信儿,正等着呢。太后念叨几天了。” 
  四阿哥和阿格策望日朗并马而行,楚言的马车紧跟在后面,前呼后拥,往行宫而去。     
  康熙有一大堆人要见,一时还顾不上他们。太后倒真是巴巴等着,早早命人在行宫门口相迎。 
  楚言换过一身衣服,携着怡安上了等候的凉轿。满眼都是新鲜东西,怡安东张西望左顾右盼,忙得不亦乐乎,甚至顾不上发问。 
  后世称作避暑山庄的热河行宫,此时已初具规模,利用原有的自然地形,参照了江南园林建筑,大气而又精致。八年多来,看惯了雪山高原沙漠草场,再次见到小桥流水杨柳依依,饶是她自诩洒脱暗存戒备,心中仍是不由升起一股回家了的亲切。忽而想到这行宫当初的筹建是那个人经手,不知这布局规划中是否有他的胸中沟壑,一边凝神细看,脑中浮起陈年旧事,嘴角含着微笑,胸中有些酸酸胀胀。他还好吧。那些人,都还好吧。 
  “妈妈,妈妈,湖里有船,好大的船。怡安要划船。”怡安兴奋起来,拉着母亲就要往下跳,唬得跟着的大太监忙叫停轿。 
  楚言拉住女儿,柔声道:“这是皇上和太后娘娘家里的船,怡安要划船,应该先问过太后,对不对?太后娘娘在等我们呢,我们先去见太后,太后说怡安可以划船,妈妈再带你过来。” 
  怡安连忙乖乖坐好,安静了一刻,又开始抱怨这车走得太慢:“为什么要用人抬呢?他们家没有马吗?把我们的马多送给他们一些吧。” 
  楚言哭笑不得,只得抱了她,引着她看湖中的沙洲岛屿湖边的亭台楼阁,诸般思绪都抛到了脑后。 
  太后见了她,劈头盖脸先是一番抱怨嗔怪。楚言只是认错,陪着笑脸说了许多好话。 
  太后这才露出笑容:“罢了。你就会当面哄我高兴,背转身就把我这老太婆忘了个精光。小子丫头呢?怎么又听说伤着了,没来?什么样的宝贝孩子,藏着掖着,也不肯带来给我看看!” 
  楚言赔笑道:“怎么会?两个泥巴沙子里滚出来的野猴子,只怕太后看着闹心。小子真是受了伤。伤筋动骨一百天,怕落下毛病,没让他来。丫头这不带来了?” 
  那边冰玉笑道:“楚言分明牵了个小人进来的。太后怎么没看见?小丫头眼见太后狠狠凶她母亲,吓得要哭呢!” 
  太后顺着她的指点,果然见到粉状玉琢的一个小女娃被何九拉着站在楚言身后不远,扁着小嘴,很是委屈不满,心中喜欢,连忙招手:“好孩子,快过来!走近点给我看看。” 
  小丫头一动不动,只看着母亲,直到楚言催她拜见太后,这才磨磨蹭蹭地上前行礼。 
  太后也不计较,只笑着骂楚言:“想是你背地里说我的坏话,吓着孩子了。”一边把小人儿拉起来上下打量,口中说道:“眉眼象楚言,生得秀气,鼻子更挺眼睛更大,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不知会便宜哪家的小子。” 
  怡安听不懂老太太的唠叨,不乐意在她身边,揪个空挣脱跑回母亲怀里。 
  太后一脸好笑:“恼了?还是臊了?可是连性子都象了,爱闹别扭。” 
  楚言笑道:“太后可别多心。她压根听不懂太后那些话。我那里就那么几个汉人,费劲教她说汉话,可她一出门就忘了。” 
  “这有什么难?”太后换成蒙语,逗着小女娃说些孩子话,果然怡安渐渐有问有答。太后欢喜不已,又问可会骑马,没口地称赞:“比你娘强多了。当初让你娘学骑马,可费了老鼻子劲儿。” 
  两个长命金锁是一早打好的,楚言谢了恩接过去,拿起怡安的那个为她戴上。 
  太后说长命锁是给孩子护身的,算不得见面礼,瞧这丫头年纪虽小却是个有主意的,命人找些好玩的小玩意出来让她自己挑。 
  知道有小贵客,何九早就命人备下许多糕饼点心糖果。待众人坐下叙话,宫女们盘盘盏盏地摆上来,满满一桌子,看得怡安眼花缭乱。楚言在小盘里盛了几样,叫她坐在一旁的小椅上慢慢吃。 
  孙子辈重孙辈不少,大多一年也照不了几面,模样也记不清。太后几曾这么瞧过小娃娃吃点心?又是新鲜又是有趣,看得很是专心,又怕她噎着,又怕她渴着,一下叫给擦擦嘴,一下命给她拿这样那样,支使着一屋子太监宫女围着个小太阳转开了。 
  怡安年纪虽小,却沉得住气,只管专心吃东西,喜欢的就一句还要,不喜欢的堆到一边,吃了几盘,剩了许多。 
  楚言刚数落了一句,就被太后拦住:“小孩家家的,什么要紧。正要这样,才好明白她的口味。我就喜欢她这无拘无束的样子。到了我这儿,你还得听我的呢,偏不许你教训。” 
  冰玉抿嘴笑道:“嘴刁这一条,怕不也像楚言。” 
  宫女们到后面翻箱倒柜一番,捧出几盘贵重的小件东西。 
  怡安看了两眼,没什么兴趣。太后就问她可有想要的东西。 
  怡安想了想:“怡安要划船。太后,怡安可以划你家的船么?” 
  楚言只得解释两句。 
  太后乐了:“好,好,祖奶奶陪你划船去。”一边携着小娃娃往外走,一边说道:“你母亲是我孙女,你该叫我祖奶奶,别跟着别人太后太后的。祖奶奶家就是你家,喜欢什么只管告诉祖奶奶。只划船一样,不许自个儿去。” 
  事出突然,何九连忙命人去叫船,这边叫人把太后的步辇抬出来,宫女们则忙着收拾太后可能要用的东西。 
  好一通忙乱,效率却是极高!等太后牵着怡安走下台阶,步辇已经候在那里。 
  怡安看了看抬步辇的八个太监,认真地问:“祖奶奶,你家里没有马么?我告诉父亲送给你几匹马吧。” 
  众人暗乐。太后笑得不行,直夸这孩子大方有孝心,携着怡安坐上去。楚言冰玉跟在后面,一路说些别后情景。一行人开到湖边,上了等候的画船。怡安东看西看,问这问那,新奇得不得了。 
  楚言赧颜道:“乡巴佬进城,叫大伙儿笑话了。” 
  听得众人都笑。太后回护道:“大漠的孩子,没坐过船,没什么了不得。进京前,我还不是乡巴佬一个?” 
  “准噶尔那边倒有个大湖,也让他们划过船,只不是这样的画船,而是只有这么大的独木舟。” 
  “既是这么回事,回头看丫头喜欢哪条船,你们带回去给她玩。”太后想也不想地赏赐下来。楚言一阵头疼。 
  太后问怡安平日做些什么,父亲凶不凶,哥哥可曾欺负她,最喜欢的人是谁,最爱做什么事。听说小丫头会唱蒙古长调,越发欢喜:“好孩子,快唱一首给祖奶奶听。祖奶奶有些年没听过了。” 
  怡安打开嗓子,唱了一首,触动了太后的乡愁:“我会唱的第一首长调,也是象你这么大时学的,如今还记得。” 
  怡安一听猴皮糖一样缠着要听。 
  “祖奶奶老了。多少年没唱过歌,哪里还唱得出来。”话虽这么说,太后却是从没有过的好兴致,回忆着,轻轻地唱起来,一句总要停一两下,唱到一半接不上气,只得摇摇头:“到底老了。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唯恐太后过于伤感,冰玉忙道:“我在太后跟前这么些年,竟不知太后的歌唱得这么好。论起藏私的本事,再没人比得上太后了。” 
  “贫嘴!”太后嗔道:“今儿,老的小的都唱过了,你两个倒是也唱一曲来听听,不许藏私!” 
  说说笑笑地在湖上荡了一阵子,忽然听见眼尖的太监报告:“皇上在对岸。” 
  “快些划过去,把皇上接上船来。”太后一迭声地命道:“教皇上赶紧见见这打着灯笼找不着的乖孙女。”   
康熙似乎有什么心事,在她行礼时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问了句“路上还好?”就没有什么别的话了。 
  太后浑然不觉,指着康熙身后三个少年笑问:“可还认得他们?” 
  楚言笑道:“是十五爷十六爷和十七爷。风采翩翩,若不是跟着皇上,怕是认不得了。”儿子多有多的好处:老的关起来还有小的,皇父跟前总不至寂寞。 
  三位阿哥都笑了起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笑得矜持自负。十七阿哥是真诚纯然的喜悦。 
  太后推着怡安上前见皇玛法,楚言也说“怡安快拜见皇上”。明白这里人物繁多称呼复杂,远远超过三岁孩子的理解接受能力,母女早早说好游戏规则,只要楚言说“拜见某某”,怡安就上去磕头,把这某某代入那个请安句。 
  连吃带玩地这么一会儿,怡安早把刚才那点不痛快忘了,欣欣然跑到康熙面前磕了个头:“怡安拜见皇上。皇上吉祥。” 
  康熙又盯了楚言一眼,脸上带了点笑:“起来吧。原来就叫怡安么?怎么是个汉名?” 
  楚言赔笑道:“怡安这名字是我起的。她祖母倒是给起了一个,意思差不多,说起来拗口,不如怡—安—两个音就完事。如今就连她祖父祖母也是这么唤她。”健康平安快乐,是她在孩子身上的寄托的所有祝愿。 
  康熙点点头,没有再问。 
  怡安还应该拜见三位阿哥,因太后说“都是舅舅,别这爷那爷的,显得生分”,楚言就依了齿序都让她叫舅舅。 
  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也没怎样。十七阿哥十分欢喜,蹲下身,细声慢气地与新得的外甥女说话。 
  怡安想起她是来划船的,上船这半天还没摸到桨,缠着太后要自己划船。 
  太后拦道:“你一个小女娃娃,哪里摇得动桨?别到船边去,仔细落了水,又要你额娘下水捞人。” 
  想起前情,众人都是一笑。十五阿哥十六阿哥笑得放肆,指点着十七阿哥咬了两句耳朵。 
  十七阿哥性子倒好,腼腆笑道:“那次以后,孙儿听从楚言姐姐吩咐,跟侍卫学了点水性。让孙儿带怡安去吧,玩两下没劲儿了,兴许就丢开了。孙儿一定小心,不让她乱跑。” 
  楚言心中暗叹,这些年,别的人和事变了,十七阿哥只怕还是被这两个哥哥压着一头。十七阿哥纯良温顺的性格好像也没变。听他这般软语体贴,不想拂却他的好意,连忙笑道:“让他们去吧。怡安跟着她哥哥在湖里扑腾过,虽然游不好,倒也不是旱鸭子。掉水里也不妨事。” 
  怡安欢欢喜喜地拉着十七舅舅的手往船尾去,一路叽里咕噜地说着话。 
  康熙望着楚言笑道:“这孩子活泼乖巧,也不认生,倒是难得!” 
  这话大合太后的心思,笑着把方才的情景说了一遍,自觉讲得不甚明白的地方,就要冰玉补充。 
  说到怡安要赠马给太后,康熙亦是莞尔。 
  十五阿哥看了看康熙的神情,笑道:“早听说额附有一匹汗血宝马,只怕不肯割爱。” 
  康熙和太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没说什么。 
  楚言笑道:“拿那匹黑马送人,他必是不肯。可要依我说,许多事物见面不如闻名。汗血宝马程跑起来是快,只是不能长久,又不善负重,连鞍也不让佩,娇气,虽说听话,可只听主人一个的话。阿格策望日朗那匹黑马,只有他能骑,哈尔济朗和怡安要骑着跑一圈,他必得陪着,不然不放心。若让我挑马,我就选伊犁马,汗血宝马和乌孙马之后,结实匀称很好看,跑得也快,性情温顺,肯拉车,不娇气,还能产奶。” 
  康熙识得马,知她所言不虚,不由点点头:“伊犁马更实用。”又对太后笑道:“这丫头当初怕马怕成那样,如今谈起马经,倒也头头是道。” 
  太后也笑:“要不都夸她聪明?” 
  楚言谦顺道:“不过耳濡目染四个字。” 
  十五阿哥十分心动,暗暗捅了捅同胞弟弟,一同过来央道:“若是伊犁马不那么难得,还求楚言姐姐回头赏给弟弟们两匹吧。” 
  太后听得摇头,笑骂道:“两个作舅舅的,见了外甥女连个见面礼也没有,转眼就向姐姐讨马,成什么话!” 
  想到自己也没给怡安见面礼,唯恐被太后说出来,脸上不好看,康熙忙道:“给小丫头的东西早让人预备了,在水芳岩秀放着。四阿哥陪着阿格策望日朗额附在金莲映日等候,朕正要过去,半道上听见歌声,听说太后带了大小两个丫头游湖,过来看看。” 
  太后点点头:“皇上事务繁忙,原不该耽误皇上的工夫。阿哥们也都回头补上吧。” 
  楚言连忙起身万福:“我先替怡安谢过皇上和阿哥们。” 
  见十五阿哥十六阿哥有些讪讪的,笑道:“伊犁马不算难得,只这一路带过来麻烦。这回带了三匹,还有哈尔济朗亲手捕的一匹野马,献给皇上。穷乡僻壤没什么好东西,只求皇上看在这一路伺候这些马老爷不容易,赏脸笑纳了吧。” 
  康熙听得好笑,转头对太后说:“这丫头倒是没变!还是这么伶牙俐齿。”想到什么,竟怔中了片刻,回过神来问道:“正要问你,哈尔济朗怎么没来?” 
  “回皇上,原是带了他出门的。先前他叔叔动了兴致要去捕野马,他也要去,说是要亲手捕到一匹献给皇上。我拦不住,想着他孝心可嘉,野马警觉得很,哪里就能被他套中?由他去试试,死心了也好。谁知傻人有傻福,当真被他套中一匹,只是他个子小力气弱,反被那野马拖下马,要不是他叔叔赶过来得快,还不知被拖到那个马窝里去了。磕掉了两颗牙,脸上蹭破两大块皮。还结着疤呢,听说他叔叔和姑父要去打猎,又闹着要去。我怕再闹出什么事,瞧瞧日子,虽然还早点,也可以动身了,就催着阿格策望日朗起程。 
  “顺路先到策凌那里,原以为可以结伴同行,哈尔济朗和纯悫公主的两个儿子也可以做个伴。不想策凌说他有事脱不开身,今年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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