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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如果从小踏踏实实的跟太师傅学习法术也不至于现在屁大点儿事就吓得屁滚尿流的。”我一边寻找黑气的源头一边数落他。
周公子见我要往楼上走拦住了我:“你别上去,杀人的东西就在上面的某个房间。”
我不愿意给他好脸,眼皮一翻不理他。见我不听劝,他犹豫了一下也快走几步跟上我们。越往楼上走黑气果然越来越浓,连温度也好似下降了几度。我站在二楼楼梯拐角搓了搓手:“唠叨,把师傅留下的符纸给我一张。”
钱老头儿老脸拧成一朵菊花:“小师叔,这符我也没有几张了。您看能不能……”
“闭嘴,叫你拿就拿哪这么多废话。”我直接伸手从他身上背着的布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符纸,祁门的符纸都是由黑色金箔纸绘成,十分珍贵。所以钱唠叨才会千百般的不愿意。我顺着黑气最浓郁的方向一抖手腕,符纸果然无火自燃。
海妖
符纸无火自燃,这说明妖邪果然在这附近。钱唠叨退后几步一把抱住楼梯扶手探头探脑的说:“小师叔,你过去吧!我永远做你坚实的后盾。”
他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生命脆弱的就像一张纸,而且这张纸已经年久发脆。这种可能送命的事本来也没打算让他一起去。但周公子的脚步却一直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让我有些意外:“你跟着我做什么?不怕死么?”我突然转过身面对着他,他脚下一个没刹住差些贴在我的身上。
“既然已经进来了,不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单独冒险。况且你还是苍点翠的后代。”怕我认为他动机不纯又特意加上后面这句,这小子目前看来倒是个重情重义的。
我明白现在不是废话的好时机,尽头的黑暗就好像一张巨兽张开深渊大口等待着我们自投罗网。我转过身继续前行,而周遭的空气也越来越潮湿,不多会皮肤上竟凝结成一颗一颗的小水珠,顺着皮肤往下淌。走廊尽头的一扇门缝里不断有黑水溢出,我向后打了个让他呆在原地的手势自己慢慢走上前去。将身子贴在墙上右手慢慢地旋转门把手,咯噔一声门竟没有上锁。小心的伸出头往里瞧,屋里乌漆墨黑的只隐约可以看到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浑身赤裸的趴在地上。耳边传来嘎吱嘎吱咀嚼的声音,手机调出手电筒功能往里一照我当时就呆住了。虽然活了这么久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但眼前的场景还是让我的大脑皮层麻痹了大约五秒。一个浑身蓝色鳞片的赤裸女人正趴在一具尸体上大嚼着,为什么肯定是尸体,因为他的肚子被豁开一个大洞,肠子内脏什么的混着地上的黑水流了一地,赫然是刚才还跟在周公子身边的保镖之一!他的身体还没有死透,手脚没规律的抽搐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而屋子其他的角落里横放着七八具残肢断臂,上面布满牙齿咬过的痕迹。有几具残尸身上依稀可见灰色的道袍残片。
这个女人是海妖!海妖怎么可能来到陆地作恶!这一切都太过匪夷所思了。
“啊!你这妖怪!真是该死!”周公子可能见我呆住了蹑手蹑脚来到门口也看到这一幕顿时怒火直冲天灵盖一个箭步迈了进去。我伸手想拉他可惜还是慢了一步,他抡起手边的椅子朝海妖头上砸去,“哗啦”一声椅子竟被砸的散开来。海妖遭到攻击立马放弃身下的保镖双脚一发力朝周公子扑过来,周公子的身体十分灵活身子一矮躲过了海妖扑过来的一击。但即便如此也是被余风刮得在地上翻了两圈不再动作。一击不成海妖竟盯住了站在门边的我,双脚微微下蹲再次发力扑到我的面前。咸腥的妖风扑来我下意识的把门关上,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五厘米厚的实木门被撞出个窟窿。海妖冲了出来撞到对面的墙上,她站起来摇摇头再次朝我跑来。我向后跑了几步掏出平日在家画好的镇妖符左脚蹬墙右脚原地转了一圈借力一拳连带着符纸轰到海妖的肚子上,海妖看似坚硬的腹部遇到符纸像西瓜一样爆开!海妖不可思议的看了眼空洞洞的肚子好像终于有些惧怕,连忙退后融入到地面上的黑水里。
还好我在师傅收留我们的时候跟着师傅学了几手绘符的本事,虽然只学会两种但也是受用无穷。世上有几个会像宝珠那么好运竟然被她在一本师傅都看不懂的古籍残本中窥得仙方可以驱邪避难并使人延年益寿,但仔细想想这对她也没什么用。现在海妖在暗我在明形式更加恶劣,既要提防她偷袭杀人又要担心她就此蛰伏没有办法制住她。海妖属海中的妖物,如果长期在陆地上就要吸食人的精血来维持自己的法力,否则就会变成一具干尸。究竟这别墅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可以让她冒着生命危险也要盘踞于此呢?
“哎,那个谁你死了没有?没死就滚下楼!”虽然对于这张脸极度厌恶但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让他死于非命,罢了这就是命吧,连你这对狗男女的子孙后代我也要帮忙照拂。
见周公子从屋里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我也不理他顾自下楼,而钱唠叨早在我喊周公子下楼的时候就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后,手里攥着最后一张镇观之宝。三人下了楼才发现原本周公子带来的保镖竟然一个不剩全部消失,看来刚才的一击让海妖受伤颇重,急于吸血恢复伤口。周公子和周平仓的行事很不相同,周平仓绝对不会为了几个保镖的死亡而感到悲伤,他觉得所谓保镖只有为他而死才是尽忠职守。或许是时代的关系吧,现在的人命多珍贵当时死个千八百人都不会有类似巡捕来找你的麻烦。周公子满脸痛苦的蹲下直挠头,我也懒得管他。
就在这时,滴答滴答滴答的水声引起我的注意。
“啪嗒”
一滴水珠滴在我的脸上,顺着下巴滑到地面。这是一滴冰凉刺骨的清水,和楼上的黑水不同。我抬起头向上看,天花板已经凝集了许多豆大的水滴正一滴滴的向下滴落。而正下方的地面竟然也蓄满了一洼清水。我走过去用手指蘸了地上的水发现水温接近冰点。直觉告诉我海妖出现在这里一定和这异象有关系。
就在这时,一阵凄厉的尖啸响起。一个赤条条的蓝色身影嗖的一声从二楼窜了下来,我措不及防被她一把掐住脖子。她腹部的洞已经隐隐有血管经络连接起来,看来这一时间她又残害了几个人。随着她手上越来越大力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在半昏半醒之间一道闪电打到她的身上竟直接把她轰出数十米!与此同时我的精力也达到极点眼前一片漆黑。
“点翠,我周平仓这一辈子杀过很多人也害过很多人。但我唯独不会伤害的就是你。”
“点翠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情,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够了。”
“要不是你对我还有些价值我会巴巴的陪着你演这么久的戏?你走吧,我看见你这张脸就烦!”
周平仓……我真后悔没能亲手杀了你!
撒公子
也不知在一片混沌中游离了多久,好像一生都走马灯一样在我面前一幕幕翻过,我像旁观者一样游览了平生光景,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其中周平仓出现的频率最多,我爱他吗?或许只是因为他对我的背叛所以令我念念不忘刻骨铭心。画面最后定格在悬崖峭壁之下茂密丛林之中一道伟岸背影,周身被光芒笼罩似真似幻,但我熟悉他宽大的袍子,给予我第二次生命的神祗。
“不管过了多久,糟烂的种子依旧结不出果实。真是丢尽了神仆的脸。”似曾相识的刻薄语调,好像曾经某个时间段很熟悉。
眼前放大的一张脸,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太近了看不清。用手指推他的额头离我远一些,丹凤眼高鼻梁满脸的不屑一脸的欠揍,这是……谁来着?太熟悉的一张脸竟然一时和记忆中那个人重叠不上。
“我说,你不是说永远都不会回国吗?这才一百年怎么就变卦了。”手肘撑床向后靠了靠我坐起来面无表情看他。,白琪算是我的老友。虽然脾气很坏还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好,最起码在他去美国之前。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的,我这次回来是为了面对我所恐惧的。就像你当年劝我的一样。”白琪严肃的平视着我的眼睛,从他的瞳孔里仿佛可以看到有灼人的火焰缓缓地燃烧着。“话说回来,你家的时钟还真的是不走啊。我走之前你多么废柴我回来后你还是多么废柴,你师父那样的高人怎么会教出你这种不思进取的徒弟。”
“你还是那么招人讨厌,那个海妖是你杀死的吧,那地底的宝物也被你收走喽?是什么是什么?”为了避免他继续挖苦我,我赶紧转移了话题。
说到宝物,白琪脸上露出一瞬间的尴尬表情又有些心疼道:“水珠是要交给老板的,我只是替人打工罢了。”
这让我惊讶到眼球都快瞪出来了:“你竟然会给别人打工?白少爷也有屈居人之下的时候!……传说中的水珠你就这么拱手让人真是慷~慨~至~极~啊~”
我的阴阳怪气好像根本影响不了他,他看了看表:“你在医院好好住两天吧,我还有事。”说完扔下一张名片好像真的很急一样走了。
白琪走了以后整个病房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又想起梦里的事情。那个赋予我无尽生命的人,我有预感还会再次遇见。过了半个小时,正当我沉浸在回忆里的时候门咣当一声被推开,钱唠叨咧着嘴嚎着丧从外面冲进来:“我滴那个苦命地小师叔啊,可怜你年方二八无亲无故啊~你说那妖怪咋就那么狠心呐~”
“我还没死呢你嚎什么嚎,我说你上哪去了怎么才来?”钱唠叨一冲进来就压在我受伤的腿上,疼得我呲牙咧嘴。用没受伤的腿把他踢下去后我问他。
钱唠叨一脸无辜的晃了晃手里的便餐袋:“刚才的脸臭小帅哥叫我去给你买早点,我跑断了腿才买到你爱吃的小笼包配豆腐脑。”
就这样在医院躺了一周,第三天宝珠才慢悠悠的拎着个保温壶来医院看我美其名曰在家为我煲汤补充营养。其实我骨折的腿第二天就愈合了,连医生都说这是个奇迹。但为了让他们继续照顾我又硬生生躺了六天。第七天出了院钱唠叨就借口道观不能没人主持撒腿跑了,而宝珠来照顾我的这两天就有些奇怪,总是神出鬼没的。走出诊疗大厅的一刹那突然很想回头看上一眼,,一抹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大厅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眨眼又湮灭于人海。人生分分合合很正常,缘分来去都不由人自身。我想不起来那是谁索性不去想,有缘分自然还会再见。
回到书店一晃又过了三五天,每天都是周而复始单调乏味的整理书卖书进书又整理书。只有一点和从前不一样,宝珠已经两天没有来书店了。每天仔细的化好妆出门也不知去哪里,我也懒得管她。
突然想起白琪给我留了联系方式,马上翻箱倒柜从外套口袋翻出皱皱巴巴的名片照着打了过去,打了三次都是不在服务区。这个不高兴不会是给我的是假号码吧?反正无聊索性关了店按照名片的地址找过去。
公司地址在一处繁华的商业区,碧华大厦B栋23层。在楼下我看遍了整张名片甚至从中间撕开也没有看到几号但到了23楼我才发现根本不用写几号,因为整个楼层只有一个大门。公司没有名字只有一对巨大的翅膀LOGO,而这对翅膀是一黑一白蛮有特点的。前台位置没有人,门也是锁着的。有财力包下整个楼层却留着关业的吗?这也太败家了。
“你好,请问你找谁?”一个近到好像是自动灌入耳膜的声音,我向左跳开了足一米,因为一个男人的头就搭在我的肩上!
“你是谁啊?你XX有病吧!”我用手按在胸口抚平刚刚吓到差些跳出来的心脏。
“小姐你胆子真的是好小咩~”男人说话带着奇怪的尾调,动作却十分优雅地从白色西服口袋拿出一个精致的玻璃小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张錾金卡片。还是那个黑白翅膀,下面一行金字经理:撒公子。
这个骚包混血竟然是这里的经理?还叫公子?强忍着笑意我干咳了两声:“我说,这个……公子啊。白琪是不是在这里上班?”
撒公子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不死之身,来找白琪,脾气很坏……你是美丽的点翠小姐咩~”说到这他打了个响指双手一拍把我吓了一跳。
“我说,什么叫脾气很坏?你说什么不死之身啊,我听不懂!”对于不死之身的秘密只有和我一样的宝珠和白琪还有那个从小看到大的钱唠叨知道,白琪应该不会把这个事情告诉眼前这个男人才对那他是在诈我?
羽翼
撒公子却微微一笑摆摆手:“你在我面前是没有任何遮挡完全赤裸的,你不用唬我咩。”
我连忙捂住胸口,心里便觉得这是个变态。见我神色惊恐的盯着他,他好像也意识到了我的误会又补充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灵魂而不是衣服!况且你身材平平也没什么看点好咩。”
这下我更觉得这人不但内心龌龊而且眼神也不大好。我不接他的话茬岔开话题:“你既然是经理,那你知道白琪现在在哪吗?”
没想到他也不接我的话头:“要不你来我的公司上班吧?高收入双休加年底分红还有提成,而且我可以为你办一张身份证。小翠儿你觉得怎么样?”
说实话我有些动心,毕竟在哪个年代钱都是好东西。而且拥有一张身份证明可以在很多方面都很便利,当下我也不扭捏直接答应:“我觉得非常好,但是我需要两张身份证。”
从碧华大厦走出来以后,我竟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但以后的日子一定比从前有趣很多。但是羽翼周末连前台都休息也是很奇怪,有这么奇怪的经理那什么都不算奇怪了。第二天清晨在周公还在为我看手相的时候突然感觉一种熟悉的威压,我揉揉眼睛借着微弱的光亮看到一个身影坐在床尾在吃我昨天回来顺便买来当早餐的汉堡……!我的汉堡!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抢了下来,结果只剩下一张纸皱皱巴巴的向我倾诉着悲惨的遭遇。而罪魁祸首吧嗒吧嗒嘴竟然歪着头告诉我隔夜的鸡腿太硬了。我右手结封神印直接朝他胸口按去,他一侧身跳了起来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不会连吃个汉堡都要我以死谢罪吧,我刚执行完工作连口饭都没来得及吃上呢。”白琪在我面前晃了晃两张卡片。
我眼前顿时一亮,接过两张身份证当时怒气便烟消云散雨过天晴。没想到撒公子看上去一副软饭样办事效率却这么高。白琪又补充道:“这两张身份证都是在公安系统可以查到的,我先走了别忘了今天来上班。”说完他向后退了两步身影变淡竟消失了。显摆!在我面前也要耍帅用障眼法,还不是要从窗户跳走。我对着窗户扔了个枕头只听咚一声白琪好像被砸了下去……
此时天已大亮,我难掩兴奋小跑到阳台。果然宝珠坐在她的专属摇椅上写日记,今天披肩的颜色竟是鲜艳的鹅黄色,她的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看来最近她的心情很不错。我悄悄走到她身后将身份证伸到她的面前:“姐,你看!”
宝珠好像被吓了一跳,见到身份证也是很高兴,直夸我有本事。不对,自从我们一起生活宝珠好像对世间一切事情都漠不关心,但对周围的变化却十分敏锐。我几乎从没见过她会被吓到或者喜笑颜开的模样。而今天竟如此特别。加上她最近神出鬼没的作息我狐疑的问:“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宝珠沉默片刻,继而神色有些尴尬:“怎么会,我不会瞒你。只是近日我想要游历一番祖国瑰丽山河,有了身份证明会方便很多。书店暂时只留你经营可有问题?”
我听后也是极力赞同:“这感情好,若不是我寻了个工作不然也要与你一同去呢。”
不知为何,宝珠在听到我不能同去的时候竟然眼神里闪过一丝欣喜,可能是错觉吧,我们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又聊了两句后我就出门准备第一天的职场生涯了,毕竟第一天上班绝不能迟到。现在回想起当时我若回头看一眼会不会看见宝珠纠结痛苦的表情呢?或许吧。
再一次来到碧华大厦楼下,和昨天的感觉截然不同。好像连玻璃墙壁都熠熠生辉。来到羽翼前台告知是新职员,前台站着一位十分亲切的美少女。梳着时下流行的空气刘海,两只马尾高高的扎起。她礼貌地对我笑了笑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白琪从里面探出头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进去。我冲前台小姐点点头随着白琪进了玻璃门,和昨天的静谧不同今天羽翼里十分热闹。形形色色的人不停的在过道里穿梭,每个路过的同事都会恭敬的向白琪问好。白琪是副经理我没有丝毫惊讶,毕竟活了上千年的老古董的稀有程度连胜任大总统都不会违和。
穿过迷宫似的办公区来到拥有独立办公室的区域,最深处就是撒公子的办公室,透过玻璃门可以见到撒公子翘着二郎腿手里擎着杯起泡酒右手夹一支很粗的雪茄在和人免提打电话。看他在忙白琪只好带着我回到办公区为我安排一个隔间。刚坐下白琪就被撒公子的电话叫走了,隔壁隔间探出半张脸:“你是白经理介绍来的?”
我一抬头,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孩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第一天上班我不想激起什么矛盾当下微微一笑:“不是的,是撒公子招我进来的。”
不料女孩儿再次撇嘴:“你的后台很硬啊,竟然撒公子亲自招你进来。警告你离白经理远一点,不然小心我叫你好看!”
“李娜,发你工资是好好工作的不是威胁同事的。”冷艳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清脆的铃音。一个身着长裙的美丽女子站在我们身后,脚踝手腕处各系着花纹精致的银铃。
“组,组长,我我我没有。”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李娜此刻竟浑身战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