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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哝…在这里。”滕野笑呵呵地说:“我怎么敢丢了它,否则被你大卸八块吧。”
夏离干笑两声,然后说道:“是吗?那个热水差不多了吧,我先去换件衣服,你慢慢玩…”语毕,夏离赶忙奔向洗手间,在洗手间的时候,她将手里的证据全都冲洗掉。遭了!桌上面的水杯!夏离吓得倒抽冷气,又从洗手间冲了出来,见到滕野拿起水杯的时候,她才知道为时已晚。
夏离扑上去夺下滕野手里的水杯,惊问:“别告诉我,你全都喝了。”
滕野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睛,说道:“喝了啊!有什么问题吗?”
夏离在滕野身上左摸摸右瞅瞅,然后再问:“你有没有觉得怎么样?”
滕野吧唧一下嘴唇,认真地说:“跟平常的白开水没什么两样…是不是你放了毒药?”
夏离白了一眼滕野,啐道:“是啊,我要毒死你啊!那杯水是我倒的,你怎么说喝就喝呢?”
滕野也赶紧倒一杯,说道:“那现在我倒给你,不就扯平咯。”
“你真不怕我毒死你?”夏离皱起眉,问道。
滕野抿了抿嘴,笑着说:“反正你几次三番都要谋杀亲夫,那就如你所愿吧!噢…”突然,滕野拧着眉头,倒在床上,痛苦地呻吟,吓得夏离抱起他惊问:“滕野,你…你还好吧…你怎么会…”
“哈哈哈哈。”滕野反手又抱起身边的夏离,取笑地说:“我逗你玩儿的,你以为我真的有什么?不就是一杯水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没事,完全没事。”
夏离咬着唇啐道:“你还真是好心情…居然吓唬我…哼!”
夏离气鼓鼓地站起来,将滕野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骂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我才不会紧张!你别以为我不会对你下手…什么是最毒妇人心,你别忘了。”
夏离再次去往洗手间,主要是清洗自己,但是她发现唯一能换下的衣服就是滕野的衣服,她娇小的身躯如果穿上滕野偌大的衣服,肯定又会被取笑,可是没办法,总不能在滕野面前裸奔吧!万一他大出血,岂不是要叫救护车?不过也好,明天一样参加不了比赛。
夏离一个人一边淋浴一边遐想偷笑,决定今晚上调教一下成人课程,好开发一下滕野那慢热的大脑。
滕野将窗帘全都拉起来,外面的大雨一直下个不停,可是夏离住在他这里始终不太方便,不知道等一下要怎么赶走她,难不成又要送她回滕公馆?那岂不是又要淋湿,哎呀,那自己干嘛还要去洗澡?真是浪费时间。
洗澡?她好像也在洗澡?她洗澡又没有换洗的衣服,她…
想着,滕野连忙转过身。
“哈罗,老公…”只见夏离伸出一只嫩白的腿,倚靠着墙边,穿着一件滕野的大衬衣,上面还故意留下两个没有扣好的衣扣;滕野深吸一口气,盯着夏离绯红的双颊,顿时毛细血管张开,紧接着毛孔也跟着扩大,最后是他的瞳孔也不得不爆炸。
“你…”滕野还来不及说什么,只见他僵硬的身子向后倾倒。
“滕野。”夏离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扑上去,正好扑在了滕野倒下去的地方,这样滕野倒地之后也只是摔在了夏离的身上,不至于受伤。
“哎哟,我的背…”夏离凄凄惨惨地叫了一声:“喂,你怎么了?还好吧?”不是吧,这么不经诱惑?上一次是流鼻血,这一次干脆直接晕倒!她的老公怎么这么纯白啊!她简直要抓狂了,这个引导的工作还真是麻烦,如果被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地吃掉,岂不是半条命都会没有?
“滕野,你醒醒啊…你压得我好累啊…”夏离无奈地叹道,再一寻思,觉得不对劲,于是她慢慢地爬出来,将滕野拖上床,仔细地检查一番。莫非是药粉起了作用?他开始熟睡了?
“铃铃铃…”手机响起来,夏离伸手打开。
“怎么样?”
“臻姨?”夏离一惊,又道:“滕野睡着了,可是…他什么时候才会醒?”
秦臻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计算了一下,说道:“要到明天早上十点,他才会清醒过来,很好,比赛的时间是八点半,他根本就来不及了。”
“臻姨,如果滕野知道了我们这么做呢?”
“你不能让他知道。”秦臻冷声喝道:“事情是你在做,如果被他知道,你一定脱不了干系。”
“你说什么?臻姨,你现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夏离愠怒地质问:“难道你要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吗?”
“我是告诉你,你没有退路了,必须跟我站在一起。”秦臻说道:“你只要乖乖地隐瞒下去,就不会让他知道事情如何,到时候滕野也就不会知道,所以这个问题,你也不用考虑那么多。好好地照顾滕野,我会感激你的。”
夏离挂了电话,闭上眼,低啐:“该死的,我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被那个老巫婆牵制住了,不行,我不能助纣为虐。”
夏离轻抚滕野的脸,一张安静纯洁的脸,她忍不住低下头亲吻一口,呢喃:“老公,我爱你,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第28章 奇怪的参赛人
晨曦,阳光初展沐浴滕野家的窗台,一缕光芒穿过窗帘,照射进来;夏离靠在床头睡着了,被光刺中了双眸之后,她有气无力地张开眼,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夏离动了动胳膊,觉得很酸痛,于是低头一看,发现滕野一直靠在她怀里熟睡,他安静地睡着,好像无忧无虑的婴儿般;然而,下一秒,轮到夏离弹跳起来。她打开手机一看,还好是早上六点,寻思之后决定帮滕野洗漱一番。
“滕野…你醒醒啊…你醒醒好不好。”夏离着急地呼喊他,可是滕野仍然无动于衷,好像世间与他无关。
夏离先忙着给自己清洗脸,然后端来一盆水,用手洒在滕野的脸上,试图能让滕野苏醒,然而她弄了很久,也不见一点成效。
“该死的,这个是什么安眠药?怎么药效这么好?”夏离焦虑地嘀咕,继而将滕野扶起来靠在床头。
她去滕野的衣柜翻翻找找,终于看到一件比较正式的西装礼服,夏离想了想,觉得比赛应该算很正式的场合,于是乎,她便自作主张地帮滕野换上礼服。
“勒,你是我老公,我脱你的衣服不算侵犯你哦。”夏离对着熟睡的滕野,说道:“我现在脱衣服,你要是反对就应我一声,要是不吭声就代表默许…”
夏离静了几分钟,滕野自然不会有任何反应,就这样夏离便兴冲冲地着手脱他的衣服。夏离艰难地脱下滕野的上衣,第一次看裸露着的滕野,还是有些惊喜,夏离用手指戳了戳滕野的胸肌,不禁叹道:“哇塞,老公居然有胸肌…还以为你瘦不拉几,没想到…嘿嘿,免费的,不摸白不摸了。等你醒了之后,肯定不会让我碰你。”然后夏离便色迷迷地盯着滕野的曲线,一次性摸个够,直到她手机定时响起来,吓得她尖叫一声,噌地从床上站起来,挺直了身板,怪模怪样。看来这家伙是心虚的事情做多了,时不时还要被自己惊吓一下,搞得神经兮兮。
夏离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六点半了,遭了,不能磨蹭,还要托着这个家伙赶路的!
色完之后的夏离又认真地帮滕野穿好衣服,可是慌慌张张的她随便拿了一件衬衣套上,然后再披上礼服,她觉得可以了,好,带着老公就上路了。当然,滕野没有苏醒过来,是不能在正常情况下和她一起出门的;于是,夏离只能将滕野托在自己背上,咬着牙,艰难地一步步移出门。
“滕野…”夏离好不容易将一百八十公分的滕野固定在自己后背上,她气喘呼呼地念叨:“我今天要是把你安全地送到场地,你可不能再责怪我了…再说了,我昨晚上也没有想把水杯里面的水拿给你喝,是你自己不小心喝下去了,怪不得我,谁让你自己懒不知道倒水喝。”
念念叨叨的夏离终于将滕野挪动出了门,然后她反手将门锁上,抱着滕野开始下楼。
楼上的房东太太出门后看到这样的情况,不由得吓一跳,跑去扶着夏离问道:“夏小姐,你…你们怎么了?”
“啊,正好,房东太太,你能不能帮我一起把我老公抬下楼去啊…”夏离恳求地问道。
“当然可以,只是你们没事吧?滕先生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吧?”房东太太很紧张地问。
“啊。”夏离喘气说道:“没事没事,老公只是有点睡过头了,但是他今天有很重要的比赛要参加,他不能迟到的,我必须要将他送过去…麻烦你送我们一程好吗?”
“好的好的,你小心点,你看看你个头这么小,还托着滕先生这么大一个男孩子,唉,你真是对滕先生好啊!”房东太太忙着帮夏离扶起滕野,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搀扶滕野,慢慢地将他移下楼。
由于夏离看不到前面的路,在楼梯台阶上转弯的时候,她不小心碰到钉在楼梯栏杆上面的钉子,嫩白的手背刮上去,一下子就冒出鲜血。
“夏小姐,你还好吧?被生锈的钉子刮伤很容易发烧的,我看我还是先给你消消毒吧。”房东太太看到鲜血直流,慌张地劝道。
“来不及了。”夏离说道:“我们在这里已经耽搁时间了,再晚就来不及了,我没事,一点点小口子,我挺得住。”在夏离看来,这根本不算什么,连小伤都抵不上,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出租车…”房东太太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把滕野扶上车,她最后拉住夏离,关切地劝说:“夏小姐,你别忘了巴扎伤口,你看还在流血。”说着,房东太太好心地递给她纸巾,夏离将纸巾放在伤口处,笑着说:“没事,谢谢你,房东太太,改天好好答谢你,我现在赶时间,先走了。”
“你们都小心点啊。”房东太太挥了挥手,喊道。
“诶,知道了。”坐在车上的夏离终于能松一口气了,但是她觉得没有将滕野按时送去比赛场地就不算成功,如今还是半成功,还得继续挺着。
“怎么还没来?”九鸟和沙绘很早就来了国际大厦,他们站在门口眺望远方,就等着滕野出现,本来说好三人在大厦门口相聚,然后再一起进入比赛场地,可是他们已经等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了,也不见滕野的踪影,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听,不知道是还没起床,还是睡过了头。
沙绘等不急了,想坐车去滕野家,可是九鸟拉住了她,说道:“现在已经七点半了,我想滕野应该就要到了,如果你再去滕野家,恐怕到时候你自己也赶不上时间。我们还是再等等看吧,别急,滕野做事很有分寸的,应该不会迟到。”
“很多人都进场了,他还不来,到时候抽签,轮到我们就晚了。”沙绘担忧地说:“我听说,主办方那个老板不喜欢不守时的人,这还是初赛呢,人多又杂,不留下个好印象会更大阻碍的。”
“再等等看,不到最后,你怎么知道滕野会迟到?”九鸟安抚地说:“你想想看,一直以来都是滕野照看着我们,向来他最守时守信誉,我们不能对他失去信心啊。”
“哎呀,你说得太过了,我只是着急他还不来,我也想早点进去了解了解对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滕野不会来了一般,你太小看滕野了,他就是爬也要爬来。”沙绘坚定地说。
九鸟突然瞳孔放大,双眸飘渺,大呼一声:“我的妈妈呀,我看的的确确是爬也要爬来。”
“呃?什么?”沙绘嘴一哆嗦,然后扭头也望了过去,看到夏离托着一个男人,正蹒跚而来,九鸟和沙绘顿时冒出冷汗,纷纷赶了过去。
“夏离?”
“滕野?”
夏离歪着头,睇着他们说道:“快,快接着。”语毕,她身子一倾斜,让背后的滕野倒在了九鸟身上,九鸟踉踉跄跄地接着滕野,支吾地问:“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沙绘扶着摇摇晃晃的夏离,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那个死司机,说这边人多…不给开过来。”夏离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说道:“时间刚刚好吧?”
九鸟不乐意地喝道:“喂,这是干嘛?他怎么回事啊?喂,原野…”
沙绘松了手,扑向滕野身边,拍了拍滕野的脸,喊道:“小野…原野…喂,你醒醒啊!”
“夏离,他怎么了?不是晕倒了吧?”九鸟慌张地问。
“没有,吃了安眠药,睡晕了。”夏离躲躲闪闪地说。
“吃安眠药?”沙绘想了想,说:“难道是昨晚上滕野太紧张?自己吃多了安眠药?”
“不会吧。”
沙绘走到夏离身边,说道:“那现在怎么办?他这样睡着怎么比赛啊?”
“那就想办法把他弄醒啊。”夏离说道:“我害怕在家会迟到,才咬着牙把他拖过来的,现在弄醒他的任务可是你们的事情了,跟我没关系了。”
“什么安眠药啊,你一路上这么跌跌撞撞地送他过来,他居然都没有苏醒。”九鸟起了心眼,说道:“我看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
“哎呀,不管简单不简单,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在比赛前把滕野弄清醒。”夏离故意转换话题,说道:“我们先抬着他进去吧。”
“是啊,我们先进去签到吧。”沙绘也扶着滕野,艰难地走进大厦。
“咦——”大厦的签到人员挡住了九鸟,问道:“他…怎么回事?”
“他也是参赛选手。”沙绘不甘示弱地说:“这里有参赛编号的。”说着,夏离将滕野的的编号高高举起。
负责人瞅了瞅他们,又看了看滕野,问:“他…是喝醉了…还是…”
“你甭管他是怎么了,比赛规矩里面也没有说不许参赛选手醉着,或者睡着来比赛吧…”沙绘逼问着说。
负责人摇了摇头,勉勉强强地让出道给他们通过。睡着醉着比赛?哼,还真是神了…
第29章 母亲的帮凶
后台聚集形形色色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是来参加比赛的,有些人为了哗众取宠,故意打扮得奇形怪状,他们自然是为了在初赛时让评审们留下深刻的印象,然而却忘了,印象往往分很多种,其中有一种便是坏印象,并且同样可以很深刻,为此而逐出比赛资格或者晋级资格。
在人群的角落里,还有四个人围聚一起,具体情况应该说是三个人围着一个熟睡的家伙。九鸟越来越怀疑滕野的反常,如果是单纯的安眠药,也不可能在这么吵闹的地方,还能安然入睡。
沙绘买来冰水,准备放在滕野脸上,好刺激他,让他苏醒过来;然而此举被夏离阻止了,她担忧地说:“这样不太好吧,好像我们一个劲儿地虐待人。再说了,再过一会儿,就一会儿滕野就能苏醒了。”
九鸟追问:“你怎么知道?夏离,我看滕野不是吃了安眠药那么简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啊,你昨晚上是不是和滕野在一起?你给他吃了什么?”
夏离支吾地反驳:“什么叫我给他吃了什么?我才没有给他吃什么,他…他醒了,你自己问他,我又怎么会知道他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不要什么事情都赖在我头上,我辛辛苦苦地背着他来参加比赛,不感激就算了,还…还说我的不是,我是他老婆,又不是他保姆,是不是以后他小毛小病,拉肚子这种问题都要怪我的不是?”
九鸟被这些质问顶回去了,脸色颇为难堪,沙绘偷笑一声,说道:“现在也不是追究不是的时候,其实夏离也说得对,我们刚刚还看到她那么努力地托着小野过来,就很不容易了。都说了现在首要任务是如何把小野弄醒,我们就先不要内讧了好不好。”
九鸟看了看滕野,说道:“可是喊他,他不应;洒水也于事无补,要怎么办才好?难不成真要动刑?”
臻姨究竟是给了什么药粉,居然这么厉害。夏离寻思着想:臻姨说,要十点,滕野才会自然清醒。可是九鸟去看过参赛排名,他们的名次还比较靠前,估计不到十点就会轮到他们比赛了,怎么办?总不能让滕野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出差错吧。
“夏离,不如你…帮帮忙?”沙绘试探地说。
“我帮忙?我怎么帮?”夏离皱起眉问道。
沙绘想了想,揶揄地说道:“我呢,在书上看到说,白雪公主当初吃了皇后送给她的毒苹果,然后就昏迷不醒,后来有个王子路过时,深情地亲吻了她,公主就醒过来了;不如…你…”说着,沙绘还指了指旁边的滕野。
“不是吧,你让我学王子那样亲吻白雪公主?”夏离瞅了瞅滕野,说道:“也太儿戏了吧?这种事情都能当真?”
九鸟扑哧笑出声来,说道:“我看我们干脆死马当活马医。你亲一下说不定就能刺激到滕野,这样就不用被人说我们是虐待人咯。”
“是啊,是啊。”沙绘走到九鸟身边,笑着附和,看到他们两个贼笑模样,夏离是一百个不愿意。
沙绘看夏离根本没有行动,于是走上前催促道:“时间耽搁不得了,就试一试嘛,说不定还真的有效。”
“我看你们两个是拿我寻开心,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当真?”夏离为难地说。
“好吧。”沙绘耸了耸肩,摊开手说:“既然你不愿意,那我来吧…这样也好,反正我还想知道滕野嘴巴是什么味道呢,他的老婆都不介意,我自然更加乐意。”
九鸟急了,应了一声:“你…”
“沙绘…”夏离抿了抿嘴唇,睇着她说道:“告诉我,你不是真心这样的。”
“如果你不介意。”沙绘看穿了夏离的心思,笑着说。
“我介意。”夏离瞪着她,然后想也没想就扭头吻下去,重重地吻在滕野的嘴唇上面。
就在他们争论之时,其实有点意识的滕野开始能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不用想,这两个女人吵闹的声音自然传进了他的耳朵;什么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