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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离抿了抿嘴,想凑上去迈进一步,可是碍于滕野的面,她又故意退下了半步;滕野睇着她奇怪的举动又问:“你干什么?”
夏离歪着头,笑咯咯地说:“太子爷下过旨意,我可不能随便跨进去,免得被人轰出来,丢死人了…”说着,夏离还朝着滕野俏皮地吐吐舌头。
滕野当然知道夏离这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将小提琴放好,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闷笑道:“我看你就从来没有把太子的话放在心里,哼,这个时候还装着听话…啧啧啧,一定有阴谋。”
夏离咬着下嘴唇,生气地跳进去,吼道:“什么阴谋?你倒是说说看?好像我总是对你有企图。”
滕野指了指夏离的脚,说道:“嘞,你干嘛进门?”
“哼,反正我在你心目中的印象已经很差了,我就不必惺惺作态,你不要我进来,我偏要进来。”夏离得意地说道:“有本事你就赶我走啊?不过现在你要想清楚了,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抛出去…”
滕野拧紧了双眉,痛苦地呻吟:“你想谋杀亲夫?”
脱口而出的话吓得滕野自己都打了一个冷颤,可是夏离却惊喜地嚷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滕野嘟囔着转过身,想掩饰自己的慌张;夏离咬着不放手,又奔过去跑到滕野面前,追问道:“不是的,你刚刚明明说…说我…谋杀亲夫…我…你…”
“什么什么…”滕野佯装着正儿八经地说:“我可什么都没有说,你自己产生幻听了…哼,看你这个小脑袋,准是一天到晚不知道想些什么,你当心哪一天变成了神经病了…”
“我…”夏离瞪视着滕野,劈头就骂:“我一天到晚想的事情又不是肮脏的事情,再说了,就算我听错了,但是事实上,你就是我的亲夫,哼,可是我…明明没有听错啊…”
滕野凑过去,不停地下诅咒:“听错了,听错了…”
“哎呀,不要说了,听错了就听错了…”夏离又笑着推开身边的滕野,两个人在音乐室忘情地打骂起来;突然有个女佣人走进来,战战兢兢地说道:“少爷,夏小姐…太太让你们过去书房…”
滕野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夏离,然后扭头对着女佣应道:“好的。”
夏离害怕地蹙着眉,滕野趁机又取笑道:“怎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谁怕谁。”夏离用手肘子故意撞了一下滕野胸口的伤处,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去书房,而可怜的滕野因为一句话而痛得咬牙切齿:“这个女人…居然…”
滕太太的书房还有秦华,夏离和滕野走进去的时候,他们似乎已经争论一段时间了,因为滕太太的颈脖仍然露出难以掩盖的红晕,想必是刚才争论起来,一直怒火难平。
秦华想转身离开,却被夏离挡住了门口,夏离紧张地说:“臻姨,这件事情跟华叔没有关系。”
“臻姨?”秦华又冷哼着回头,看着滕太太,而滕太太心虚地转动眼珠子,又看了看一旁的滕野,问道:“小野,伤势怎么样了?”
“妈妈,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滕野说道:“其实都是皮肉伤。”
“嗯。”滕太太不可一世地说道:“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从今以后,你不许再去外面的音乐室,还有,不许沉迷作曲,否则我会把阁楼封起来。”
“臻姨…”夏离想为滕野争取什么,可是滕太太却厉声喝道:“闭嘴。”
夏离怔住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滕太太愠怒地叱喝:“我不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有权力以我自己的方式来管束你们,小离,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脾气,以后我不许你再肆无忌惮地跟我说话,我的话,你只有服从。”
“哼,在小孩子面前这么做,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秦华嗤笑地说。
滕太太站起来,走近了他们,又说:“秦先生,这是我的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刚才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领了余下的工资,你是不是应该离开了?”
秦华回头啐道:“走,我当然会走,你放心,以后我也不会来了。”
“华叔…”夏离舍不得地看着秦华,秦华也紧紧握着她的手,温柔地说:“好孩子,我知道你有苦难言,没关系,华叔也不差这份活;在这里,华叔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你们两个孩子,记住华叔的话,自己坚持的事情一定要咬着牙坚持下去,不要因为某些人某些事情而放弃自己的梦想…”
秦华说话的时候,又冷瞟一眼滕太太,滕太太不以为然地白了一眼他。
“哼,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不掂量自己的身份。”
“是,我是没有文化,是个不知好歹的人,但是我也曾经追求过梦想。”秦华说道:“只不过我在追求自己的梦想时,被家人误解了。”
“够了。你那种不堪的梦想,亏你说得出口。”滕太太咆哮地骂道:“你可以走了,我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你。”
“华叔…”夏离和滕野都依依不舍地看着秦华开门出去,他们虽然不能阻止什么,可是最后两人都交换了神色,似乎都在肯定地想:华叔跟妈妈(臻姨)有某种关系!
第69章 天敌的邀请
叶子点了菜然后朝着夏离和初小芹的方向走去,三个人围坐起来准备开饭。
“喂,叶子,你妈妈最近的病有没有好一些?”夏离嚼着饭,关切地问道。
叶子微笑地说:“谢谢小离,妈妈已经出院了,昨天妈还跟我提起你呢。”
“呵呵,是吗?”
“哦,对了,听说滕野受伤了。”叶子压低了嗓门,凑近些问道:“有没有大问题啊?”
“死不了。”夏离虽然嘴巴上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但是心里也挺心疼滕野的伤势。
初小芹嗡了嗡嘴,揶揄地说:“你就咒他吧,看你刚刚成年,就要当寡妇咯。”
“嘿嘿。”叶子掩着嘴偷笑起来,夏离一撅嘴,随手就紧紧地捏着身边初小芹的鼻子,不满地啐道:“这个丫头,咒我啊…”
叶子伸出手,想帮助初小芹,可是夏离一个冷眼扫过来,叶子只好耸了耸肩,说道:“这可不是我要见死不救,我自己还自身难保呢。”
初小芹好不容易挣脱了夏离的魔爪,然后讪笑地说道:“咳咳咳,我哪有咒你…听了你们的事情,真的是吓死我了。”
叶子也点了点头,说:“太神奇了,你们怎么会招惹上那种人啊?”
夏离寻思片刻,然后推开身边的饭菜,小声地问叶子:“诶,你哥哥是滕野乐队的人,那你会不会清楚沙绘这个女孩子的事情啊?”
叶子蹙着眉,犹豫地说:“倒是听哥哥提起过,她和妈妈也是租房子住在明阳街,离我家也不是很远。”
“哦,也是跟妈妈一起住,但是为什么要住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夏离说道:“她一个女孩子家不管怎么说,出行始终不方便的。”
叶子说道:“其实我听哥哥说过,她家本来挺有钱的,但是爸爸在日本,妈妈没有名分,所以只能留在了国内…”
“啊,私生女?”初小芹惊叹一声。
夏离撇了撇嘴,若有所思地说:“她跟滕野的关系还不错,况且滕野愿意为了她冒这么大的危险…我想他们之间应该也不是简单的关系吧…”
“哥哥说,他们三个都很好,主要是因为兴趣相同。”叶子解释道。
“对对对,就是说知己好友,跟你想象的不一样。”初小芹也跟着附和,不想夏离因为暧昧的关系又开始醋意大发。
对于沙绘与滕野的关系,夏离的心里倒不会在意那么多,或许是同情沙绘,或许是自己心情好,就是看得比较顺眼,总而言之,她静下来想想沙绘和滕野的事情,暂时还不会勾起心中的无名怒火。
“艾蜜莉,我听说滕野伤的不轻。”江佐雅和艾蜜莉等人就坐在离夏离他们不远的桌位上用餐,学校的餐厅也不是很小,但是他们这两个水火不容的家伙却总是能莫名地聚在一起,夏离虽然能消化滕野和沙绘的关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滕野和艾蜜莉扯上关系,这算是她与臻姨唯一一件共同的观点。
夏离吸了吸鼻子,然后朝自己身后面望过去,正巧与艾蜜莉投过来的犀利的目光相撞;四目交汇,擦出难以磨灭的火苗子,初小芹试图挡住他们之间的导火线,然而火势呈上升趋势,毫不留情地将初小芹撞开,叶子稳稳地接住了身受内伤的初小芹,劝道:“算了,别管了,她们是天敌。”
艾蜜莉看到夏离的神情,于是故意对着江佐雅说道:“我知道滕野受了伤,所以打算今天晚上下了课就去滕公馆探望他。”
江佐雅也得意洋洋地说:“那好啊,我亲自开车送你过去。”
艾蜜莉嫣然一笑,说道:“谢谢你,小雅。”
夏离噌地站起来,怒瞪着艾蜜莉众人,而艾蜜莉又不甘示弱地走近些,对着怒火三丈的夏离说道:“夏离,到时候你要不要迎接我啊?”
夏离白了一眼艾蜜莉,啐道:“哼,臻姨根本就不会让你进门。”
艾蜜莉转了转眼珠子,又笑道:“你放心,我已经打探好了,滕太太现在已经出国谈生意了,滕公馆根本就没有长辈在家,就算有一个爷爷,啧啧啧,可是老头子连站都站不稳,又怎么赶我走呢?”
“哼,我赶你走。”夏离叉着腰,怒斥道。
“呵呵呵。”艾蜜莉掩着嘴,阴冷地笑道:“你赶我走?你凭什么赶我走?你是滕家什么人?是滕家女儿?还是滕家媳妇?也不看看你自己,滕野根本就没有承认过你的身份。”
“我看是滕家养着的…”江佐雅不以为然地嘲笑:“一条小狗吧。”
“你们太过分了…”初小芹气愤地站起来,夏离隐藏着愤懑的戾气,双手握拳,作势要将身前的两个人好好教训一番,而一旁的叶子虽然也十分生气,可是看到聚拢过来的同学,于是她稍微镇定下来,将夏离和初小芹都拉住,低声劝道:“小离,小芹,这里好多人,我们不要惹事了,免得又有麻烦…走吧,走吧…”
初小芹也缓和下来,挡在了夏离跟前,说道:“小离,别气了,气坏了身子更不好…他们要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儿。”
夏离闭上双眼,一口怨气从鼻子里散出来,随后她突然双手松开,长吁一口气,睁开的眼睛隐去了该有的愤怒,换上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说道:“好好好,那我就欢迎你大驾光临,这样吧,如果有我的存在恐怕还会扫了你们的兴致,要不今天晚上我让让道儿?”
艾蜜莉和众人大吃一惊,对于夏离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甚是不解;而夏离更是走过去,拉着艾蜜莉笑呵呵地说:“要不你们烛光晚餐,我给你们点蜡烛?”
“我看点炸药比较像她的作风吧?”叶子悄声嘀咕一句。
“我看是。”初小芹也小心地叹息。
两人顿时一颤,面面相觑,猛然间,有种不寒而栗之感蔓延背脊…
“哼。”艾蜜莉丈二摸不着头,立刻甩开了夏离的手,啐了一口:“神经病”,便带着江佐雅扬长而去。
“喂,小离,你要干什么?”初小芹和叶子都兴致勃勃地扑上去追问。
夏离卖了关子,一副欠扁的表情哼笑:“哼嘿嘿…今晚上就知道咯。想本姑娘给你们点蜡烛?呸,点炸药,本姑娘都嫌弄脏手…”
第70章 乌龙偷窥
夏离堵在滕翊身边,舔着嘴脸笑道:“我知道,你有滕野阁楼的钥匙…”
“你想干什么?”滕翊嫌恶地睇着夏离,啐道:“要想进阁楼别找我,有本事再爬墙进去。”
夏离屁颠屁颠地跟过去,抓住滕翊说道:“唉哟哟,这个小家伙,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上一次害得我还不够啊…哎呀,你就行行好,把钥匙借给我吧。”
滕翊推开了夏离,说:“万一被哥哥发现,我会被他扒了皮。”
夏离阴笑一声,说道:“你就不怕被我扒了皮?”
滕翊斜睨着她,嗤笑说道:“你敢…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在外面贴大字报告诉全天下的人…”
“好,我决定现在就杀人灭口。”夏离说着就要扑上去,作势要对付滕翊了。
一个脑袋冒出来,全方位探索四周的情况;紧接着,又冒出来一个小脑袋,大脑袋的人用手敲了敲小脑袋,暗自低啐:“缩进去。”
“干嘛,我这是头…”滕翊翻了翻白眼,争辩道:“你搞得这么神神秘秘,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我也要去。”
夏离抿了抿嘴,拧起滕翊的后背衣襟说道:“别捣乱,成败就看今晚了。”
“什么成败?”滕翊饶有兴致地问。
夏离说道:“今晚上确实有好戏,但是你不许扯我后腿。”
滕翊转了转眼珠子,掩着嘴偷笑道:“没问题,记住要带上我。”
夏离说着拉起滕翊的小手蹑手蹑脚地去往阁楼,他们开门走了进去,夏离随即关上了门,滕翊惊问:“你要干什么?找上次没有找到的东西吗?哥哥可是等一下就会返回来了。”
“我知道,别婆婆妈妈了,找地方藏身。”夏离看着不大不小的阁楼里,只是零散地堆放不少乐器,根本就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就算是滕翊这个小孩子都很难藏得住。
滕翊蹙着眉,吹鼻子瞪眼睛地说:“老天,你看看,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别说是你了,就是我也根本藏不住。”
夏离蹲在钢琴架后面,滕翊倚着钢琴架,冷哼道:“你不要这么白痴好不好?你当哥哥是瞎子,还是当哥哥是傻子?”
夏离站起来,又琢磨着其他的地方,没有一个乐器能把他们遮住,准确地说,夏离根本就没有刺探好敌营的具体情况,在滕野的音乐室除了一张沙发和茶几,基本上全都是乐器,由于不能经常有女佣走进来,所以这些乐器也摆放凌乱;她慌慌张张地喃喃:“怎么办?要快点啊…”
滕翊走到一个角落,掀起一块白色的布,说道:“这里的架子鼓怎么都被挡住了?”因为阁楼也不是特别大,随着时间的推移,摆放的乐器也越来越多,可是暂时还用不着的比较大的乐器,因为得不到更妥善的保护措施,便只能用白布盖住,以至于灰尘不会轻易地把它们损坏。
夏离灵机一动,扑上去拍手嚷道:“太好了,快,我们进去…”
滕翊讶然地问:“为什么?这里的东西都好脏。”
“要看好戏,你还嫌什么脏不脏…”夏离说着,将白布遮盖的架子鼓搬出来一些,然后将滕翊挤了进去,自己跟着也进去,滕翊嘟囔着嘴:“喂,你能不能挪出去一点?”
“哎呀,情况艰苦,你就将就下吧。”夏离吧唧一下嘴巴。
“到底要看什么?”滕翊又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再给我唧唧歪歪,就马上出去,别影响本姑娘等一下看戏。”说着,夏离也将自己准备好的手机拿出来,她可是做好了充分准备。
“你…”
“嘘——”夏离悄声说道:“听,我听到车的引擎声音了,你哥哥接美女回家了。”
“哥哥接美女回家?”
“嘘嘘…”夏离捂着滕翊的嘴巴,蹲在架子鼓下面静静地等候他们大驾光临。
艾蜜莉战战兢兢地走下车,与滕野吃了饭就这样跟着过来了,说是探望滕野,其实是想硬着头皮迎接夏离的挑战;他们走了几步,滕野便问身边经过的女佣:“二少爷和夏小姐他们呢?”
一时间的安静令滕野不是很习惯,艾蜜莉也撑起耳朵想听听她的下落。
“夏小姐带着二少爷出去散步了。”女佣遵照夏离的吩咐这么说,俨然她是个听话的女佣,稍后是重重有赏。
“出去了。”艾蜜莉偷笑一声。
滕野想了想,便领着艾蜜莉走上楼。
艾蜜莉这才放松下来,对着滕野说道:“小野,我们去你的音乐室吧。我听说今晚上臻姨不会回家,不如我们去聊聊音乐,顺便我有话想跟你说。”
滕野微笑地点头,然后掉转了方向,带着艾蜜莉走去阁楼的音乐室。
“咯吱——”房门打开了,滕野也随口又问:“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今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觉得你有点心事重重的。”
“啊——”滕翊吓得倒抽一气,差点发出声音,好在夏离及时将他的嘴巴捂住,可是滕翊却不乐意了,他眨了眨眼睛,将夏离的手掰开。
艾蜜莉含着笑意将门关上,然后走到窗户边朝着外面探望一下,再确定没有外人之后,便拉上了窗帘;滕野走到茶几边,为艾蜜莉倒了杯茶,笑道:“要说很重要的事情吗?这么神神秘秘的?”
艾蜜莉淡笑一声,然后走去钢琴架的旁边,这个位置正对着白布遮盖的方位,也就是夏离的正对方,她能完完全全地偷看到艾蜜莉的一颦一笑。
“发春了,哼。”夏离低声咒骂。
“艾蜜莉姐姐?”滕翊也悄悄地说:“你是说哥哥带回来的美人就是艾蜜莉姐姐?”
“嘘…”夏离将滕翊的头按了进去,然后自己也缩回脖子,用唇语警告:“不要出声。”
“他们要干什么?”滕翊也用唇语回问。
“我要捉*奸…”
“捉*奸?”滕翊蹙着眉,十分不理解地用唇语表达自己的惊讶,当然,这不是他这个小孩子能理解的范围之内的问题。
第71章 被诅咒的婚约
艾蜜莉无心手中的钢琴,她弹奏一曲,曲未终,便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滕野,滕野专心致志地翻阅曲谱,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对了,你不是有话要说吗?究竟要说什么事情啊?”
艾蜜莉清了清嗓门,抚摸着手边的钢琴说道:“其实…我一直弹不好C大调钢琴曲,要不你过来教教我?”
“啐,什么烂招。”夏离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