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爱情?你和李小玉现在发展的怎样了?听雷辰讲她是一位大美女!”
韩云没有回答林寒的这个问题,因为韩云已经知道李小玉来北京的目的。韩云只回答了一句——她说她不会离开我。这辈子除了我,她不会再对任何人产生爱情!
林寒对韩云的这句话,十分的相信,大笑了一声,朝前走去。
在友情和爱情之间,韩云看到了一种新的希望。
一边追着远去的林寒,一边喊道:“等等我!”
45
寒假已经开始,林寒最终也没有被判他的话,回到了她父母的身边。而韩云也决定即日起程,回到西南。韩云发现文易对他说的话千真万确。文易曾说:“喜欢上一个女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不起起的是你傻乎乎的投入了感情。”但是韩云依然抱有绝对的幻想,在幻想中,韩云能感觉到李小玉的心和他的心紧紧地连结着,共鸣着。李小玉说话的语气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让人安详,韩云总喜欢静静的看着他的脸庞。
回西南的前一天,韩云送走了林寒。韩云便回到了学校。找到了文易,他正在忙着收拾书籍。韩云进去时,韩云从文易的眼神可以猜测到,对于他的到来感到惊讶。韩云坐在靠门的床上。
“李小玉呢?他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呢?”
“我们闹矛盾了!而且很严重,这次可能是真的破裂了!”
“是吗?那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呢?你可曾去找过她?”
“没有,我没有再去过她工作的地方,只是写了些信件给他!”
“对我说没有什么用!我不是李小玉!写信也好啊,不就是没有亲自去找她罢了!至少也有一个比较好的理由来挽回作为男人的尊严!”王文以沉默了片刻,又说道,“那她回信了吗?”
“没有,自从一月三号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她也没有回过信。你说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呢?”
“天啊!现在都一月二十号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你就没有担心过她的安危吗?没有去广圭街附近她可能取得或者喜欢去的地方找她!”
“她能出什么事情呢?”韩云语塞了一下,说,“其实我在广圭街附近找了无数次,我也在他居住的门前呆了无数个夜晚。她都没有出现过,如同从这个世界蒸发一般。她不会真出了什么事情吧!她不回信的原因是想离开我吧!”
文易平静地说:“是吗!那你接下来的该怎么做呢?是忘了她还是继续寻找呢?”
“我不知道,我已经买好了后天下午回往西南的票,我得回到西南,我的姑姑还在那边等着我!可能李小玉也在西南等我。”
“时当然了!在长辈面前可以放下身边的任何事情,做回一个小孩!可能还会遇见李小玉,这样就会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沉默可以使人显得很理智。因此,韩云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文易见他没有回答,也边停下话来,继续整理他的书籍。他又很多的书,摆满了整个宿舍。片刻之后,韩云准备离开,文易说了一句话——“这次可能真是你对了!”
韩云还是闷闷不乐地走了,其上林寒的自行车,回往住处。
两旁的风一直往耳中灌,如同长江之水,直逼大海,还发出呼呼的声音。回到住处,韩云便拉上窗帘,倒在床上睡去。昏暗的房间就剩下韩云一个人,他感到屋子空旷而天地很狭窄。他又会想起文易刚才说的话,便自语道:“那又能说明什么呢?反正后天,我将回到西南!”这样自言自语步子有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一天后,韩云带着行李,来到西客站,站在人潮人海的西客站里面,他突然明白了文易说的话和他正真相告诉韩云的话——无论如何,都得再去一次广圭街。哪怕真是如我所想——或许去后,根本就见不着李小玉,可是——韩云这样越想越强烈。
突然之间,韩云在人海里觉得他很渺小,也很无知,总是在自我怀疑,自我否定,否定对李小玉的花言巧语。
韩云放下行李,疯狂的奔向广圭街,在那里慌张的寻找和奔跑,希望在一瞬间李小玉就出现在他人群中。可是对于韩云而言,想象替代不了现实的失望。之后,韩云又来到了李小玉的住处,就在韩云站在李小玉的家门前的时候,一种恐惧和忧伤涌上心头。心想:“我该怎样解释我所作的一切呢?”
门铃在不知不觉中响了。
门开了。
李小玉站在了她面前,他的脸早已被折磨得疲惫不堪,她的的双眸早已干瘪。韩云看着这一切,顿时跪在了地上,拉得他的双手,李小玉似乎在颤抖,蠢蠢欲动的双唇说着什么,还是被无法拭去的泪水给代替。韩云吻着她的双手,久久的,没有松开。韩云再次的与李小玉重逢。韩云陪伴李小玉在广圭街又休息了几天。
说来也怪,精神的创伤是所有伤痛中最厉害的,然而也是最容易医治的。因为李小玉在韩云陪伴的第五天,基本上已经心情舒畅,兴奋和喜悦在眼中欢蹦乱跳。他们完全沉浸在最幸福的时刻里。韩云想到的只有一个结果,他不会再离开李小玉而去。他们穿越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感受着这现代化的大都市,游荡在郊区空旷的大自然里。他们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爱情取代了一切的功名利禄。这样的生活方式才能知道生活的原汁原味。
韩云两个想起都在陪伴李小玉中度过。是的,无论如何,韩云还是得会西南一趟。因为她已经答应他的姑姑回到西南,去看望她,以及将哪个伟大的誓言讲述清楚。
李小玉知道韩云回西南的目的后,她十分的赞同韩云的做法。韩云也要求她一块去西南,可是李小玉却拒绝了,也没有说是为什么。因此韩云只好一个人回到西南。
人们总喜欢把家比喻成精神的港湾。当韩云回到他姑姑身边的时候,他就完全感觉到了,他的姑姑苍老了许多,却以特有的方式理解和支持韩云所作的一切,让他对未来充满信心。在那一刻,韩云将所有的计划都抛弃了,除了将哪个伟大的谎言继续编织下去,就是挡不住的汩汩泪水。
韩云在他姑姑的身边,呆了不长的一段时间,就告别了他的姑姑,回到了北京。
韩云向李小玉讲述了回西南的所有事情,李小玉对他的做法表示理解。
三月的北京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生机勃*来。新叶开始生长,新芽开始萌芽,蓝天、白云、微风、荒地和树林远远的看着北京城,古老与现代,繁华与宁静总能在不经意间出现。
韩云回到北京,也就意味着新的一学期校园生活又开始。林寒也从深圳回到北京。韩云和林寒还是住在一起,不过从韩云所在的地方来看,这里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乡村。村里的花园也变得更加的美丽,远离还开放着些鲜花。对韩云来说,尽管叫不上名来,可是每当从旁边路过的时候总能闻到一股浸人的清香。
李小玉也常常出现在这个村庄,然后又悄悄的离开。每当韩云去看望李小玉的时候,她总能说出许多村子里的东西。每当韩云问她:
“怎么知道的?”
李小玉总是笑着说:“我在梦里梦见的!”
四月的一天,韩云和往常一样,回到住处。走进院子,正好遇见林寒起着车出去。韩云问道:
“干什么?”
“卖两瓶酒,我们今天喝喝!”
不一会儿林寒便买回了酒和下酒菜。他们如同以前那样的喝酒,从喝酒的方式来看,韩云知道林寒还没有走出这退学后的焦虑和恐慌。韩云也猜测到他没有向她的父母讲述清楚事实的真相。韩云明白他的痛苦,如同林寒明白韩云的一样。正当他们喝得兴致的时候,林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屏幕,脸变得苍白起来。
韩云问道:“怎么了?鬼上身了!”
“我爸打的!”
“接呀!”
林寒接通电话,那头传过来这样的声音——“林寒!这学期在学校可得表现好些!”
韩云一边听着,一边看着林寒。他显得很无奈,也无法回答,只得吱呀了一声——嗯!
那头又说道:“今天刚领到工资,全部都给你寄了过去,我们穷人家不要在学校乱搞,学习是最重要的,等将来毕了业,自己长本事了,想干啥就干啥!”
林寒轰然地掉下泪来,憋了很久才说:“我在学校很好,我会认真地完成我的学业的!再见!”
说完,林寒就挂断了电话,将手机狠狠地甩在地上,大声地骂道:“你个龟儿子的,哭个傻子呢!老子——”
韩云一时举手无措,对这一突如其来的事情感到恐慌。
“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林寒突然又跪在了地上,用手拍打着地,说,“谁能告诉我,我该怎样哦呢?”
韩云还是安静的坐在凳子上,让他继续哭下去。
林寒突然问韩云说:“我问你,我该怎么办呢?”
韩云一直以来都站在他自己的位子看待林寒的问题,韩云意识到他错了,要给与一种安慰,就得认真地了解他的心里。
没有等韩云开口。林寒又说道:“我认为我待在这里,可以得到我所抱有的希望,在这里呆上四年,然后去找一份工作,这样可以给他们一个好的交代。原来我是多么的天真,多一天这样的生活,我的心如同作恶一般的难受!”
夜幕开始降临,院子里开始喧闹起来。韩云的屋子更加的静寂,也更加的黑暗。韩云想了很多的话,但是随着林寒依然发出低沉的哭泣声——
“的确!或许你该重新面对自己。”韩云还是这样说,“其实,你向他们交待了事情的真相,其后果根本就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是的,我们正当年轻,想干一番伟大的事业。可是面对眼前的一切——失望和希望并存,可是没有一个人在人生的旅途中不会遇见困难,不过只是以不同的方式。”
“那我不就得离开北京,可是我不想离开北京,千里迢迢来到北京,就得干出一番事业来!”
“你怎么这样想呢?成就事业是部分北京还是上海或者新疆还是拉萨。如同我们选择了民办高校,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重要的是你以一颗怎样的心来面对。我们都一样,或者说所有的青年都一样,都是各自奔跑在各自的人生路途上。成就事业的人,都得要经历一番不同常人的路。”
林寒静静地听着韩云说的每一句话。他们一直谈到院子里安静下来。自从那晚以后,林寒就再也没有和韩云谈论起这个话题。
46
五、六月间,北京城周边的树林茂密,树叶从直接之间悄悄地冒出来;在刹那之间,长成了叶子,绿绿的,风一动,叶就晃动起来;没有尘沙,有的只是无限的夏意。学校一年一度的招生计划又开始了。民办高校一年有三个时候最繁忙,其中一个就是招生的时候。同样对于学生而言,最繁忙的也有三个时候,一个是在一月,一个是在四月,一个是在十月;如同公立高校的单科结业考试一样。但是在民办高校最繁忙的时期,对于不同的学生,就得分开而论。一些不想念书的,就可以借着招生的名义,离开校园,回到家里。这样一来就会产生一种奇观,走在校园里,几乎看不见一个学生,如果某所民办高校的学生都不参加自学考试的话,校园就会空下来,变成其他的什么场所。对于剩下来的学生是一心为了得到某种形式承认的东西,还是会在某个角落里,安静的看着书。学生在某种程度上继承了学校的传统,为了学校下一年的生源,会为了学校,而不惜牺牲某些东西。与此同时,那些最热衷于民办教育事业的那些各学校高层和老师们,在各自的班级里大谈招生技巧,此时的民办高校变成了一个自由的世界——*、放肆、随心所欲、超越了灵魂所统治的领地。
当韩云给李小玉这样讲述的时候,李小玉总喜欢用一种怀疑的眼光对着韩云发笑,然后笑着韩云说:“你的脸色好苍白,而且眼里充满泪水,眼神也很沮丧。你怎么总喜欢弄出这般模样!”韩云问李小玉道:“为什么这样说呢?”他总是呵呵的用笑声来应付韩云的问题,但是还在期待着什么?韩云说道:“我可以不去学校,留下来陪你吗?”
“这么说,”他说道,“你可以用陪我来代替你的错误了!”
“怎么这样讲呢?我回到学校也只是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留在这里陪你远远胜过了我在学校的事情!”
“随你吧!”李小玉起身走到窗前,说“陪我?我怎么认为你是在逃避呢?难道一个人要达成的目标与所在的环境有关系吗?”
“难道没有关系吗?韩云也站起来,说道“那为什么人们一听见是民办高校的学生,就会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们呢?为什么民办大学又得不到国家的承认呢?大学不就是个传授知识的地方吗?”董中难发现自己面对李小玉说这样的话,心里感到十分的委屈。
李小玉转过身,靠在窗台前,说:“或许还是你们自身的缘故吧!我知道在民办大学里面,和你一样的人大有人在。民办大学要得到改变,得靠民办学生一代又一代的努力。只有社会承认了你,你所在的学校才有可能被认同,得到尊敬,与此同时,你个人也得到了尊敬。”
韩云走过去,抱住李小玉,认为她说得很正确。他突然发现一直以来都是自己错了。学校优秀与否,不是国家给封印的,而是社会评出来的。
韩云陪李小玉在广圭街吃过饭之后,便回到了学校。韩云也暗自下决定不再苟活在过去的自我中。回到住处,已经是十点左右,走进院子,还是十分的欢闹。韩云又不得不回到不久前的生活,如同一个人做了一场梦,醒来之后,一切照旧。韩云穿过院子,推门进去。
“回来了!”雷辰问道。
韩云被屋子里的场景惊呆了。雷辰回来了,王曼也在。由于火锅的水蒸气喷得太厉害,整个屋里都是雾,如果你去过重庆,当时韩云所见到的就和重庆的晨雾差不多。
雷辰的到来让韩云感到惊喜若狂,他认为雷辰不会再回来。
林寒递过一杯酒说:“先喝了这一杯!”
韩云表现出一幅欢喜的模样,接过酒,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问雷辰道:“这么长的时间都干什么去了?”
雷辰先是笑了笑,然后又喝了一杯,说:“去了几个城市,现在开了一家公司!”
“原来我们几个当中,还是雷辰先走一步——富了起来!”林寒说,“*曾说允许一部分人先富,可是先富得的带动贫穷的,这样大家一块富嘛!”
“没问题!等公司正式开业的时候,一定请你们去!”
“这么说,你的公司还没有开业了?”
“这么说一切都还在想像之中了?”
“也不是!已经营业一段时间了!”
“那你怎么会来这里呢?你不会在这个村里开的吧!”
雷辰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这次来,主要是请哥几个有时间去捧个热闹,在北京也救你们几个可以信任的朋友!”
“不只我们吧!”林寒笑道,“你是在指王曼吧?”
王曼说道:“那当然,肯定少不了我的!”
雷辰突然问道:“对了,林寒,你有什么打算呢?不如跟着我一块干吧!”
“我还不太清楚,现在还准备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我还不想放弃学业,想考个文凭!”林寒沉默了一下,说,“如果那天我想通了。一定去找你!”
“我现在才发现,其实这自学考试文凭也没啥用,也就只是一张纸而已!当时一时糊涂,退了学,现在也没啥后悔的!其实民办大学的文凭也一样,现在的社会要的是能力,特别是含有技术性的专业,一张文凭,也就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罢了!现在我怎在招工,我就不选公立大学的。只招民办毕业生。我相信总有一天,民办大学是可以与公立大学齐头并进的,自考只是民办大学的一个过渡期,真正的人才民办大学也有的!”
韩云不由自主地对雷辰的惊人的变化感到佩服,屋子里一片安静,只有锅里的水在高温度之下,发出仆仆的声音。
韩云想:“如果人人都这样想,中国教育将是多么美好呀!”
或许韩云从未有过这样一种感觉,当看见一个民办大学生的时候,或者有其他许多人都在传着这样一个的时候,你就会这样想想出许多有关的细节来。你在心里就会产生一种恐惧以及情不自禁的通过某种方式避开它,而你又不得不在潜移默化中成为传播者,而且也会因某种恰合,或者生活中预见一种相同的事情,人们总喜欢这样谈论着说:
“你知道某某民办高校吗?”
“不知道!听说那个学校的所有学生都在乱搞!进去了也只是混日子,真是这样的吗?”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不但乱搞,而且那里的学生没有一个认真学习的,老师也就是些拿钱不干事的人物。”
“那为什么还有如此多的学生进去呢?”
“为什么?还用问吗?”
“为了支持民办教育事业呗!”
所有的人都这样的谈论着,空旷而高远。这样的谈话方式,让多少民办学生如同睁着眼睛看着别人拿着刀子捅它的心脏,让多少民办学生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唯一的希望还苦苦挣扎中被毁掉。中国的教育为什么又不能像上帝一样呢?为千千万万的中国青年打开两条通往伟大光明前程的道路呢?一条是民办之路,一条是公办之路。对于民办高校而言,虽然在看似有一条道路的面前,可是又由谁真正的投来值得收藏的微笑呢?在这两条道路上,民办高校走得更加的艰难。除了物质上,更重要的是在精神上——常常都在痛苦的边缘呼喊,当你作为一个关心民办教育事业的人,在某然一天突然与他们中的一个交谈时。你会被那一双双和求知识的眼睛给惊住,你会发现这条道路的艰难,以及他给你讲述的种种灵魂深处带来的故事。
李小玉说得对:学校始终是由社会评判出来的,社会评判的理由就是学生,可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