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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喝了一大杯。
秦倩又问道：“你走了，那我们怎么办呢？”
“傻孩子！难道你们一辈子都跟着你们的王姐吗？你，特别是你秦倩，跟应该尽早的学会长大！九零后的孩子，跟八零后的是有一定的差距啊！”
秦倩突然哭了起来。
王姐也感到有些难受，坐在床上安静的看着秦倩。
王曼坐在地上，说道：
“相距是一种缘分，分别也是一种缘分，人的一生总是这样聚聚散散，分分和和。现在我们都走上了自学考试这条道路，比起那些公立大学的学生来说要艰巨得多，不论以什么方式学习，得到知识的最终目的是一样。自考只是人生的一小部分，自考是否取得好的成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要有一颗坚强的心面对我们曲折的一生。多少好孩子，都被自学考试给毁了，在这所民办高校，一切都得靠自己。”
此时整个房间都是酒味，王曼和王姐一直喝到了凌晨。秦倩却早早的睡了。王曼三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才醒来。王姐醒来时，王曼二人已经离开了。尽管王姐睡了一天一晚，可是脑袋还是空荡荡的。
陆哥正坐在一旁看着书，见王姐醒来，上前问道：
“好些了吗？”
王姐看着傻傻的陆哥，突然笑了起来。
王姐问道：
“我这是怎么了？”
“没有什么！就是多睡了一会儿！”
“噢！那还有其他什么事情么？”
“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天早上王曼同学来找你请假，她说，她想家了。想请假回家一趟。”
“那她现在人呢？”
“应该在去往西客站的车上了吧！”
“这样就好！让她去吧，一个被教育耽误的女孩子。”
两天后，秦倩找到王姐，递给了她一份转系申请，王姐没有问原因，就批准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9
韩云悄悄的离开了。他来到校园的悲鸣池，想起了他的徒弟为眼前的池子取名为悲鸣池的情景，顿时觉得他的徒弟很了不起，一种巨大的喜悦如同海市蜃楼从乃海里冒出来，进入心里，又由心里出现在眼前，之后，占据整个空间。这使得他又想起了他的徒弟，便开始期盼她早日回到学校。他这样想着，直到一个女生经过，抛下一句话：“傻站在这里干么呢？”韩云从缥缈不定的想象之中回到现实中来，原来是吴师姐。没有等韩云开口，吴师姐就走了，走得很匆忙。韩云明白吴师姐一心为着自学考试，因此也就让她走了。
正午时分，韩云在学校食堂买了一份便饭，带到文易那里吃去了。文易正在看《史记》。韩云坐在窗前静静的吃着饭。吃完之后，又去找了一本杂书看看，看完之后，文易还在看。于是韩云因为无聊而想离开，就在此时，文易抬起头，说道：“刚来就要走么？”
韩云想说，我都来了快一小时了。可是韩云却把这句话咽了回去，说道，“是啊！我还得去上课呢？”
“你骗我，明明来了很长一段时间。”文易想了想接着说道，“你土地让你和我后天去接她。”
韩云“吱”了一声，忧心忡忡地离开了。
出了宿舍的大门，韩云便径直往村子奔去。走到村里又觉得无事可做，就回到住处蒙头大睡。
韩云突然被电话铃的声音给警醒，原来是文易打来电话。
韩云不耐烦地问道：“你又有什么事吗？”
“你今天早上吃了什么？火药味这么重！”王文一般开往效地说，“去接你徒弟，赶快出来吧！”
“你又不要拿我开蒜了，不是明天吗？我都还没有睡醒呢！”
“你真是如同你徒弟描述的一样&；#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赶快出来吧！否则，我们就接不上她了。”
韩云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察看着日历。果然今天就是他徒弟回学校的日子。于是文易和稀里糊涂的韩云来到北京西站。时间早已过了。他们在人群里找了一会，没有发现。文易突然说道：“看！在那边&；#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二人便如同两只疯狗的冲了过去。她正被出站检查人员拦了下来。韩云渡地看见他的师傅过来了，于是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是我师傅！这个是我同学，他们可以作证我是学生。”
工作人员严肃地回答道：“有人也不管用。”
“刚才你不是说可以的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必须得出示学生证或者有效证件。”
“她的学生正在我这里！”韩云拿着一本学生证说。
工作人员接过来看了看，讥笑道：“北京没有这所学校，你们是不是做假证件的？”
“什么假证件！北京怎么就没有这所学校了呢？难道我们会欺骗你吗？”
“我们念的是民办高校！”韩云低声地说道。
“民办！”工作人员用笔式的目光看着他们三人，说道，“我们没有将民办学生当成大学生！”
“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文易问道。
“工作人员正准备回答，韩云的徒弟，接过话，生气地说道：“民办学生怎么了？民办学生难道就不是学生了！民办学生难道就不是人才！民办学生难道就不能为国家出力，公立大学的学生难道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吗？难道公立大学的学生就比民办的高人一等。”
韩云的徒弟说完，就朝外面走去，工作人员低着头，一声不吭。
等到韩云三人走了很远，工作人员才说了一句：“你们是哪所民办大学的！”
他们三人同时回头，作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工作人员问道：“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他们三人头也没回的大大方方的走出了西客站。
出了西客站，韩云的徒弟才紧张地问道：“没有人追来吧”
文易头看了看，说：“没追来，刚才你说得太精彩了！”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有你们两个在，否则我真的就出不来了！”他看着自己的师傅，问道：“师傅，你怎么不夸奖我几句呢？”
韩云笑了笑说：“刚才你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现在我也没有什么话说了！不过有一点不足的就是，你说得不够厉害，语气还不够果断，你应该这样说，‘民办大学又怎样了，难道就不能出杰出的人才。’说得要铿锵有力，字正方圆，落地有声，如同黄河之水，咆哮而来。”
“别听你师傅的，他就这点本事，只能指手画脚的对别人说出一番理论来，而自己软弱的话都没有男人味！”
“不是的，我师傅是一个思想者，一个用笔来表达感情的人。”
“果然是师徒连心。”
他们就这样谈笑着回到了学校。每当谈起这件事来，他们都觉得很高兴。他们虽然得不到更多的主意，在世人的眼中，但是他们可以用充满激情的心来得到某些满足。
几天之后，一个不好的消息传到韩云的耳中，他的尹师姐正在办理退学手续。这对于他而言恰如当头一棒，而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人正是刚刚接着王姐工作的刘老太太。他神情恍惚，两眼盯在远处一动不动，如同石像。只有嘴唇不时轻微的颤动，方才表示他还是活物。刘老太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刘老太太以年龄的长处判断她自己的这个做法是错误的。她还是因该相信韩云的尹师姐的话，将它作为一个秘密。
韩云找遍了几乎每一个可能的角落，他的尹师姐还是没有出现。韩云如同小孩子在梦中失去心爱的玩具，醒来后号啕大哭一般的失落和沮丧。
北京的初冬，四处还可以见着太阳，只有风起来的时候，寒冷突然出现在眼前，才能干感觉到秋天已经过去，冬季悄悄的到来。
韩云走在校园里，如同丢失了什么一样，就在这时，一个女生出现在他前面。韩云急忙的边追赶，边喊道：“尹师姐！尹师姐！”
那位女生回过头来，韩云又不得不说声对不起，认错人了！
韩云闷闷不乐的走道尹师姐的教室，尹师姐和吴师姐两人正在说着话。他这才丢掉了一些失落的感伤。他准备进去，突然又停住了脚步，傻傻地等在门口。
里面还在说笑。
吴师姐说道：“现在班里就剩下我一个女生了！”
“那又怎样呢？想当初，班上可是十多个女人，而现在呢？只能证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走错了一步！”
“到现在还有什么对与错呢？现在已经大三了，难道还要在去追究自己三年前自己的选择吗？”
“我是很想去追究的，可是一切都太晚了，难道不觉得可惜吗？我们在这里无奈的消耗着时间，看着时间一秒秒地流逝，我们又得到了什么呢？依旧是两手空空，真是恨死民办高校了！”
“其实我们也是得到了很多，得到了公立大学学生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自学成材的经验，得到了人生的一次挑战，挑战自己的意志，挑战自己的决心，挑战教育制度的不公平，这一切都是我们所得到的，民办大学确实是被社会，被教育界，被国家所遗忘的一个可怜的角落。正是因为被遗忘，我们才应该用我们的努力去重新证明民办大学的作用，民办大学的学生一样可以为社会，为国家贡献一份力量，就不是传说中的一无是处。”
“你说的这一切又能改变什么吗？在世俗的严重一样充满歧视。”
“那只是你的心理作用，我不会就此放弃我所作出的选择的！”
“不管怎样，我是无法再坚持下去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已经办好了退学手续，明天我将离开这里，这个北纬四十度左右的地方。我的朋友，明天去送送我吧！你是我在这里唯一一位值得信赖的女性朋友。”
韩云推开门，说道：“我也要去送你，尹师姐！”
吴师姐被韩云的一股傻劲给逗笑了。
尹师姐却笑着哭了起来。
在火车站，当尹师姐伸出头来向韩云二人告别的时候，韩云感到一丝的喜悦，他想：“或许还是因为先送走了党师姐，接着又送走了王姐，现在又送走了尹师姐，人生真的就是在这离离分分的之中提取生命的意义！”
吴师姐问道：“你在想啥呢？”
“我在想什么时候把你送走！”
“快了！明年我就大四，也就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离开之后呢？”
“离开之后当然是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再之后呢？”
“再之后，就是找一个可靠的男人，将一生的幸福交给他，与他白头到老！”
“啊！时间真是太短暂了！人生好匆忙。”韩云低声自语道。
“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是在说，明年一定去送你。”
二人一直谈笑着离开北京站。
韩云也时常在不同的专业之间游荡，听着各个专业最优秀的教师的讲课。
她也时常去吴师姐的教室，而时常只是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窗默默地看着吴师姐，一个人认真的学习。
30
人们总是习惯把学生和学校联系起来，这是一个十分有道理或者有趣的事情。在我们生存的环境里，最受人关注的就是优秀学生在优秀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并非是有的放肆。它平常得如同佳人配才子一样脱口而出。清华、北大、中科大、政法之所以优秀，是因为有他们一手调教出来的优秀学生，以及在此之前调教出来的优秀学生。事实如此，无可厚非。而韩云所在的学校从来没有过作家、诗人、学者、军事家、天文家、企业家、公司总裁、影视明星、国家领导人，这里有的只是些通过某种方式被确定为的劣等生。
在世俗的眼中，这里就是一个收容所，一个垃圾桶，被扔其在一个几乎被遗忘的角落。从这里走出去的只是些被社会看不起的学生。在各行各业里任劳任怨，而得不到应有公平的待遇的人群。
的确，在北京，以及在中国，像这样充当收容所的地方还有很多。虽然方式不同，但是目的却是统一的。在这种收容所里，也都是一个个的生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能力之下，为该改变生活而努力着，而被金钱冲昏头脑的民营家们，却在一旁指责，让一张张充满纯洁、可爱、稚气的面庞变得几乎失去希望和灵魂。为什么不能给与民办高校更多的公平呢？耳闻目睹的都是社会主义的国家，一种因平等的交往方式的歧视行为，毁灭了人性的平等，而还不能为之打开能辩别的双眼。
在韩云眼之所及，耳之所闻的地方，都是些为了证明生命价值的身影，每个身影都在向他彰现内心的痛苦，韩云几乎可以一一的叫出他们的名字。自从孔子树下授课，为何门人众多，而弟子中学有所成的又有那么的呢？或许答案就在这教育方式的不同吧！
当韩云走在校园里的时候，他常常会有这样一种想法：“民办高校一定会在中国教育史上留下光辉的一笔。韩云这样想着，走过了悲鸣池，又不知不觉地到达了院长办公室门口，韩云站在门口仔细得挺这里的动静。
“两位同学，你们想怎么样呢？”院长说道，“能告诉我，你们想将学院折腾成什么样呢？这里只是民办高校！”
“我们知道是民办学校，为什么当初你不将事实的真相讲述清楚呢？弄成现在这样的结果是你自找的！”雷辰的声音。
“当初我是见你们的成绩这么的好，也是想帮你们！希望你们来到民办高校，通过努力取得自学考试学历文凭。这样就和公立高校的学生没有太多的差距了！一样可以在学历上得到平等。”
“难道不靠通过自学考试，不要那文凭，就不能和公立高校的学生相比了吗？难道我们的能力一定的通过自考来证明吗？”
“因为现在中国的教育制度就是这样的，文凭永远是找工作的第一张脸。”
“如果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得到自学考试文凭，那还不如回家考去，什么都省了。”
院长大声地说：“两个混球！我可是好言相敬，看你们的态度一点悔改之意也没有，那就准备被开除吧。”
“开除也好！我们还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说白了，也就是两个没有考上大学的笨蛋来这里鬼混日子。还有什么资格谈教育制
度，自认为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比起同龄人而言，已经是处在后面了！”
“你个老太婆精，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
说完。二人就开门出来。韩云来不及躲闪，只得站在他们面前，显出一幅无奈的样子。
林寒问道：“韩云，你这是咋了？”
“不用理他，我们现在已经是两路人了！他念他的民办，我们学我们自己的。人生成才的方式从来都是多种多样的！”
韩云问道：“你们真的不念了？”
“那还有假！”
“那我也不念了！一块退学吧！”
“我的好兄弟，算了，兄弟不能和自己的前途相提并论，自己有自己的路要走，你还是去写检讨书吧！”
雷辰也点了点头。
说完，二人就下楼去了。
韩云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他之所以苦，或许是因为雷辰是他见过最有才能的人，在计算机方面。韩云发现，雷辰绝对是个优秀的学生，他从来不需要将书看第二次，就能理解书中的大部分内容，而且还能提出他的个人看法，特别是有关机械之类的东西，在他的手里可以任意的改装，改装成其他有用的东西。在韩云所了解雷辰的人群里，他被称为是天才。他可以画上几天几夜不睡觉，不吃不喝，编写出一个小型的游戏。后来他一直都在编写韩云写的那个故事，希望能很快完成，可是雷辰一直都在写，却又是中写不完。
韩云唯一不明白的一件事就是——雷辰为什么要放弃进公立高校的机会，而来到这所民办大学，而且在仅仅一年多的时间就退学。
可是在这一年多来，雷辰似乎很少时间去教室，去了教室也就是随便坐坐。或许这种情况，只有天生的天才才有的习惯性的做法！
31
晚上韩云回到住处，雷辰正在写着游戏程序，林寒躺在床上复习着没精打采的看着美女杂志。韩云坐到桌子上，心里感到十分的压抑，坐着发了一会呆，直到雷辰站到他面前，拍着肩说道：“写吧！还犹豫个什么呢？”
“我写什么呢？我又不写什么呢？”
“写吧！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只要不写退学申请就行！”
“那我就写写！真地把我写成作弊吗？”
“不知道，你不是写小说吗？编个故事不就可以了吗？”
雷辰说完，就拉上林寒，丢下韩云出去吃饭了。
韩云起笔在纸上这样写道：“我和雷辰、林寒在考试期间又不正常行为。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写完后，韩云觉得不妥，院长一定会让我重写。于是他又写道：“我们三人在考试期间又说话行为，而且相互的吵了起来，监考老师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就让监考老师评道理。。。。。”韩云放下笔，想了向当时的情景，觉得又有些不恰当。再一次的韩云写道：“我们三人在考试进行了二十分钟，才进入考场。监考老师笑着对我们说：“是不是。。。。”没等他说完，我们三人齐声说道：“不是。。。。”
我们自觉地做到空位上，开始考试。整个考场显得异常的安静，监考老师在考场里转了几圈，就拿把椅子到前门处，坐着打瞌睡。考试进行了一段时间，其他的同学都写得异常的顺利，仿佛蚕吃桑叶时发出的声音，沙沙沙。。。。。
林寒私下看了看，说道：“怎么会这样呢？”
雷辰抬起头，环顾四周。
韩云轻声地说道：“不知道！”
后排的一名同学接过话说道：“你们成绩好，上课都去听，根本都不需要什么外援，自己做就可以了。”
林寒说道：“外援？是答案吗？”
雷辰突然说道：“这题有错！这种观点是错误的。”
韩云转过身，拿过雷辰的试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