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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的时候,海子说,小米,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你肯定没去过的。
什么地方啊?我问。
他神秘地一笑,说,去了你就知道了。那是个发泄的好地方。保证你喜欢。
我们打的去的。下车后,我看到了,新浪潮KTV。我说,KTV我去多了好不?
他笑笑说,这,不仅仅是一个KTV。走,进去。海子拉着我往里面走。
顺着红色的地毯走进去,我听见里面传来火热的摇滚音乐。是歌手嘶吼的声音。海子去吧台买票。我站在门后朝里面看。那是一个像剧院一样的地方,有很大的舞台、闪烁的舞台灯光。有火热的人们随着音乐挥动着手里的巴掌,激情四射。我的情绪陡然升的老高。果然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这是我从未亲身体验过的场合。我笑笑。
走进去,舞台忽明忽暗的灯光,闪烁得我看不清楚地面我又穿着讨厌的高跟鞋,稍不注意就会崴了脚。我紧紧地抱着海子的胳膊向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一阵摇滚音乐结束,主持人宣布,将邀请新浪潮最具实力的美女歌手为我们演唱《宁夏》,希望给你们带来着夏夜里的宁静与清爽。我使劲地挥动着手里的巴掌。在昏暗的灯光下,在缭绕升起的烟雾里,一袭白色晚礼服的歌手,像仙女一样舞步轻移,来到舞台中央。
激情燃烧的人们再次疯狂地呐喊着。随着人们的呐喊,舞台灯光越发地炫起来,背景音乐也越发地High。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
舞台下的人们,随着她的歌声打着节拍。这声音很熟悉,是的,很熟悉……
作者题外话:这个歌手是谁呢?
敬请期待……
'三十六'酒吧的那个歌手
岳灵儿,对,就是岳灵儿!
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着你的脸……岳灵纤纤细指扫过激情燃烧的人们。我没有再打节拍,心里忽然好疼,好疼。我靠在椅背上。我看着舞台上的岳灵,画的浓妆。要不是我听得出她的声音,我还真的认不出来她了。
怎么了?海子凑过来,问我。
那时,我才发现我把手放在胸口上。
她好象是我的同学 。
你同学?恩,歌唱得不错。只是,来这样的地方驻唱,实在为难吧。海子平静地说。
我没有说话,跟着打节拍。是的,岳灵的歌声实在好听,她的声音干净,利索。她根本就不象一个业余爱好者,像是一个专业的歌手。她在舞台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落落大方,带动着整个台下的观众。
途中,有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男孩子送了两瓶啤酒去舞台。他说,美女,请你喝酒。
岳灵和悦地接着。但是,我已经看出了她的无奈。我站起来。想去阻挡。
你干什么?海子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摁在座位上。
你看,那不是整人么?我焦急地说。因为我知道,岳灵并不能多喝酒。
是啊。整人又有什么办法呢?小米,你记住,这里是酒吧,不是学校。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你都不能使别人不开心,你知道吗?这是一个供着白领阶层的人发泄的地方,也是地痞流氓穷开心的地方。我今天只所以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我想让你来体验体验这种场合,只是见识见识,懂吗?
我在电视剧里看见过在酒吧打架闹事的。我微微点点头。我看着舞台上端着啤酒的岳灵,她想说什么,可又没说出来。
喝、喝、喝……台下的人的都疯狂般地喊着。
我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她仰头喝着,接着唱歌。她的歌声像哭泣一样,纠结着我的心,生疼。
她站在舞台的中央,像男孩子一样喝着啤酒。
她终于喝完了那两瓶。然后,她改唱时下最流行的音乐。台下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整齐地打着节拍。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男孩子献花,同时,也带了一大杯啤酒。这样的情景,莫非是糖衣炸弹。鲜花得收,啤酒也得接受。
在音乐间歇间,她依旧站在舞台的中央仰头喝着,台下的节拍打得分外的响亮。我知道她一定很难受。后来,她也许是实在喝不下去了,她笑着对台下的那个那男孩子说,帅哥,我可以邀请朋友一起喝吗?
好、好、好……台下的人顿时再次激情燃烧。
岳灵果然是岳灵。她有她独特的处事方式。台下没有人举手。我看着海子,海子看着我。他拉起我,朝舞台走去。
美女,我帮你!我把手伸向岳灵。
岳灵看者我,似乎瞬间愣住了。然后,她甜甜地说了声,谢谢!
我装作不认识她,接过酒杯,闭上眼,大口大口地喝着,呛得我眼泪只想流。我并不喜欢喝啤酒。
来,我喝。海子接过啤酒桶,仰头就咕噜咕噜地,一会儿杯子就干了。台下的观众噢、噢、哦、噢地呐喊着。
我们走下舞台。海子拉着我,直接走出了KTV。是的,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场景了,海子也不想我再看到这样的镜头。更何况,眼前的还是我们寝室的姐妹。
走出酒吧,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凉凉的。我似乎在一瞬间清醒了许多。
我是喜欢这样激情燃烧的场面,它调动着我每一根神经。在这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里,尽情地嗨着,什么都不用想,尽情地发泄,让劳累烟消云散。可是,我不喜欢这种拿别人来宣泄自己情绪的场合,未免太不公平。
'三十七'有你的地方
回到宿舍,灯依旧亮着。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蹑手蹑脚地走进寝室,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然后拿出画板,在桌子前摆出画家的模样,练习素描。我的目的是在我的大学专业课程之外再学习一门专业,就是平面设计师,而美术功底是不可缺少的。
铅笔在纸上沙沙地画着。我总是把物体画歪斜了。我擦了,重新画。反反复复。我知道我心不在焉。刚刚岳灵的事没办法让我平静下来。
我索性放下笔,呆坐在椅子上。
你怎么了啊?阿呆突然问我。
我回头,看到阿呆正站在我 的身后看着我。
不怎么。我淡淡地是说,就是总把物体画歪斜了。
莫非是恋爱了吧?李凡插话,有点不怀好意地窃笑着。
我浅浅地一笑,你看我像吗?
我不想把岳灵的事告诉她们。我怕她们也会像我一样急得睡不着。我知道她们的个性。比如说,我晚上没回来之前她们不会睡觉一样。她们会一直等,一直等。
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啊。阿呆把椅子搬到我面前坐下来。
我愣了许久,我不说吧,我觉得,我一个人的能力和想法都是有限的;我说了吧,她们心里会很难受。但是,要是我不说,光靠我一个人去想办法帮助她,未免力量太小。算了。还是告诉她们吧!
是岳灵啦。我轻轻地说。
岳灵?岳灵怎么了?阿呆和李凡几乎同时问。
我今天去酒吧了……
什么?你也去酒吧了?!她们两个惊讶地叫了起来 。
我微微地点点头,是海子哥哥带我去的。在酒吧里,我看见了岳灵,她是那里最红的驻唱歌手……我把我所见到的都告诉了她们。
实在是委屈她了。莫非,她真的遭遇了家庭变故?阿呆若有所思地说。
不会吧?我记得去年放寒假的时候,她在寝室打电话说,她找董事长,不一会儿,我听见她叫爸爸……对了,她家里有一个很大的公司,应该不会有什么家庭变故吧?李凡说。
也许是破产……我轻轻地说,现在金融危机,商业并不景气。
恩,有可能。阿呆点点头,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们都沉默着,找不到办法。寝室里以下子静得出奇。我的脑子在飞快地转动着,后来,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摸清楚她去酒吧驻唱的原因。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摸清楚她到底出了什么事,然后再对症下药。我提议说。
恩,也对。就这样吧,我们明天行动!
我收起画板,然后对她们说,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还有课呢!
夜晚,我们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校园路灯昏黄的光透过窗帘,蒙蒙胧胧的。
我分外的清醒。
'三十八'有你的地方
上午,岳灵没有来上课。我知道我们把机会放在课堂上那是错误的,岳灵现在来上课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窗外,阳光静静地照耀在树上,花儿上,一切都那么的安静。时而,阳光透过树叶反射到我的眼睛里,生疼。我揉揉眼睛,看着讲台上口若悬河的老师,实在有些不忍。这是我上大学以来,第一次在课堂上听不清楚老师在讲什么。
迷迷糊糊中结束了上午的课。走出教室,在门口忽然被一个人抓住了胳膊。我吓了一跳,顿时清醒了许多。定睛一看,是丁木。
哎哟,都什么时候了,还没睡醒呢?丁木一脸得意地取笑我。
什么啊 !我压根儿都没睡觉好不?我打个哈欠,努努嘴说。
最近连你的人都找不到,你在忙什么呢?木头把我拉到窗户旁边问。
我啊?我揉揉眼睛,我在上班啊,然后就是画画、看书、写小说啊。
其实,我是怕他烦我。听阿呆说,他去找了我好几次 了。我可不想他像一个跟屁虫一样天天跟着我呢!
上班?上什么班?他很奇怪地问。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神里有着一种怀疑。我知道,在他的眼中,我向来都是大小姐的样子,什么都不会做,怎么可能去上兼职呢?
新思维教育。我慢吞吞说出这几个字,带着傲慢。
真的?他依旧用着怀疑的眼神,似乎是怀疑我的能力怎么可以进入这么一个有名的教育机构工作。
在武汉 ,出去兼职的工作是好找,一种是去发传单,一种是去做商场促销员,还有一种高薪兼职就是去做礼仪小姐或者模特。而后一者的结局多半像包包和阿紫一样走上贱女孩的路。我知道他是担心我。
我从我的包包里取出工作证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说,你以为我会像包包和阿紫一样白痴吗?我不会去走明星路的,我也不缺钱,再何况我也没什么艺术天赋,也不可能去做酒吧女什么的……
恩?酒吧女 ?我忽然想起了岳灵,恩,岳灵。
木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我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柳条在空中轻轻地飘动着。
什么忙?你说。木头轻轻地说。
我知道木头的乐队在我们学校,在武汉的各大高校都小有名气。而且。他们经常去参加演出,也可以赚到不菲的收入。也许,也许这样就可以帮到岳灵了。
我有一个同学,你可以把她加如你们的乐队吗?我望着木头。
木头用不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愿意。因为他们的乐队只有男生,没有女生。
她很会唱歌的,也很会跳舞。而且人长得很漂亮。我不停地说着,为木头介绍岳灵。她就是上次在元旦文艺晚会上获得孔雀舞第一名的那个。
我强调着,轻轻地摇着木头的胳膊,木头,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木头没有看我一眼,只是看着窗外纷飞的柳絮。面无表情。好你个木头,每次论到我求你的时候,你就给我摆架势。我就不信邪了。我踮起脚,用手把她的脸扳向了我。
木头,可不可以嘛?我撒娇着,我知道这一招最管用。
不行。木头低下眼皮,淡淡地说。
木头,就算你帮我了好不好?我依旧摇着他的胳膊,你要是不帮我,我真的想不出别的方法去帮助他了……
为什么要帮他?木头奇怪 地问。
她也许是因为家庭变故,现在被迫在酒吧里做歌手……我把岳灵所有的事都告诉 了他。
木头沉默了。许久。
窗外的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柳絮在风中没头没脑的乱坠。
我考虑一下吧。回去和我的队友们商量好 了再告诉你。
恩。我点点头。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三十九】有你的地方
傍晚。
新浪潮KTV的休息室里。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没有窗户。昏黄的灯光透着暧昧的气息。我在软绵的沙发上坐下。我在等岳灵。
软绵的沙发,昏黄的灯光,我都只想睡去。
咚咚咚。敲门声。就三下。我回头,是岳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站起来,把红色的邀请涵递了过去。我是来告诉你的,我们学校目光乐队邀请你加入。
她站在那儿,浅浅地一笑。她翻开邀请函。她没有我想象中的兴奋。我以为她会高兴地跳起来,甚至像以前那样拥抱着我。
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不过,在我没完成我的任务之前,我是不会离开新浪潮的。
我傻傻地愣在那儿,还没回过神来,岳灵却转身走了出去。我没有去追她。随她去吧。转念想想,在木光乐队哪有在新浪潮赚得钱多,来的钱快呢?
************
我趴在校园的天桥上,手里拿着一瓶冰啤酒。看着桥下川流不息的车辆,街头两边闪烁的霓虹灯,享受着凉凉的风儿,是一种至上的惬意。这种享受不亚于坐在有轻柔音乐的咖啡厅里。这让我想起了去年夏天喝醉是那个晚上,是海子把我带到湖畔去吹风,而且还给我买了可爱多醒酒。
海子哥哥,我是莫小米,我喝醉了,你来扶我回去。我的嘴角微微的翘起。街两旁的霓虹灯闪烁得我头晕。莫非,莫非我真的喝醉了?
我站直身子,准备回去。哪晓得我竟然有些头重脚轻了,险些摔倒。我赶紧扶着栏杆。
身旁断断续续有人走过。有的人不时地回头看我两眼,又匆匆赶自己的路。
我蹲下,背靠在栏杆上。冰凉的栏杆在我的背心凉的*。头有点晕乎,究竟的作用使我的眼皮异常的沉重,睁不开。
我很想笑。就一罐啤酒怎么就成这样了?是因为长期没喝酒的缘故吗?难道,我今天晚上要在这天桥上待一晚上?
海子哥哥,我是小米,我喝醉了,在理工的天桥上,你来扶我回去吧。。。
哎!美女,需不需要我帮你?一个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
我睁大眼睛看他。一个帅哥。我翘起嘴角,笑了。笑得是那样的邪恶。说,谢谢,我想在这里吹吹风。
你没事吧?他关心地问。
我摇摇头说,没事。谢谢你。我装作很清醒的样子,扶着栏杆站起来。然后扶着栏杆往校园里走。是的,我喝醉了,我谁都不扶,我就扶栏杆。除非是海子,他在我的身边,我有安全感。我喜欢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
海子哥哥,你扶我回去。。。哎,莫小米,一杯就醉,别人会不会认为你别有用心哦?
我努力地笑笑。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有些歪斜地走着。我有点像个酒鬼。我咯咯地笑着。
凉风总是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很舒服。
作者题外话:实在很抱歉,我都两个月没写了。今天终于继续,也向我亲爱的读者们问问好。希望你们继续关注我的文字。谢谢!
【四十】有你的地方
丁木突然打电话告诉我说,后天晚上也就是五四青年节,木光乐队将要在武汉广场上举行演唱活动,要岳灵去参加。
我飞一般地向新浪潮奔去。不管岳灵同不同意,我还是会去告诉她 。
你好!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岳灵。我略带着喘气,匆忙地说。
前台的服务员有点诧异地看着我,脸上的微笑都僵硬了。也许他们被被我这种冲进来的行为惊呆了吧。
我立刻捋一下凌乱的刘海,摆出我做接待时的微笑,说,我是岳灵的同学,我找他有急事,麻烦你帮我通知她一声。
那个接待员如梦初醒,笑笑,对不起,岳灵今天不在,她请假去医院。。。
去医院?我有些惊讶地问。
是啊。她点点头。
她怎么了?她病了吗?
不是她病了,是她爸爸,据说是患上了肝癌,今天要做介入手术。。。
什么?肝癌?介入手术?我瞬间呆在了那里。我终于明白岳灵为什么要去酒吧驻唱了。
我站在校园湖中心的绿色长廊里,风儿轻轻地吻着我的脸颊,我的长发。但它,吹皱了一池的死水。是哦,人生也是如此,练一团小小的死水都不放过。我倚在栏杆上,看着湖面。偶尔,也有一尾红色或者黑色的金鱼窜上水面,然后,瞬间消失。
小米。
我回头。丁木站在我的身后。他浅色的衬衣、浅色的休闲裤,一身清爽。只是脸上没有一贯的笑容。
木头,岳灵估计不能参加你们的活动了。我慢慢的说,因为他爸爸得了癌症,现在住在医院。
什么?他爸爸得了癌症?木头惊讶地问。
我轻轻地点点头,是的,是肝癌。所以,岳灵为了给他爸爸筹集医疗费才去酒吧做歌手的。我现在想给学校商量,希望学校能伸手帮帮他。就是倡议给她捐款,为她爸爸筹集手术费。
恩,这种方法不错。木头栏杆,看着时而又一尾鱼活跃的地方。
阳光忽而从云层里透出来,照在吹皱的湖面,像反光的鱼鳞。
还有一种方式。木头看着我,嘴角翘起不经意的微笑。那就让她来参加我们的的演唱活动,赚更多的钱。
我歪着头看着丁木,你是说,让她通过唱歌来让更多人来帮助她?
是的。木头郑重地点点头。
我翘起嘴角,笑着。好像狠狠地拍着木头的肩膀大声说,兄弟,你真聪明。但是,我没有,我只伸出大拇指,把最翘得老高。
也不看看我是谁。木头扬扬眉,一副得意的样子说,办法都是人想的。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着牙,狠狠地拧着他的胳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