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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但她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愣神,若是换做平常她必一早拍案而起怒发冲冠道,“老聂,晓棣,你俩给我滚到外面吃屎去……”(在这里笔者是按照真实的概率来算的,基本上十次就七次是我俩……剩下三次是大波……)
今天小波的样子显然是极不正常的,瑞姐看出了端倪便更加不合时宜的站其来冲我们嗷嗷道,“没看见小波老师正郁闷呢嘛,都别在这儿添乱,想说话出去说去!”
瑞姐此话一出小波彻底爆发,泪珠子顺着她用来支撑额头的腕子便淌了下来,稀疏的哽咽声也缓慢的抑扬顿挫起来,我们意识到小波她真的哭了……
坐在前排的恐龙一手递过纸巾,于是小波老师便把他当成了是倾诉的对象,两人嘀咕一节课,最后小波竟嬉笑起来。
我们逮住恐龙问个究竟,恐龙详细道来,“小波老师和她男朋友闹别扭了,她男朋友可铞了,在社会上也是一号人物,曾经……”
“行,行……说重点,说重点,到最后咋就笑了呢!”大波不耐烦道。
恐龙随口答道,“噢,没什么!我就给她讲了溜黄溜黄的一黄色笑话!”……
当大家嬉笑着恐龙那无可匹敌的才华时我却总是不经意的偷窥着班里新转来的一个女孩,她叫君慧,到目前为止她是我见过最安静的女生,即使下了课也总是呆在座位上细细的看着杂志或是盯着轰闹的人群微笑。我曾以为早已灭绝的了物种竟然重现,叫我少注意她一刻都难……
君慧和二龙那口子小排就坐在我和老聂的旁边,于是我便习惯于课上一丝不苟的窥探她的容貌和气质,样子清秀,高个,典型的北方俏丽,气质方面她的安静中藏匿着一股子清傲,标准的欲罢不能型的。这时小排把头凑过来挡住我的视线对我说道,“你个色瓢子,往哪瞅呢?”
我连忙辩解道,“又没瞅你,你瞎激动个什么劲呐!”
小排嘟起嘴来捣了捣君慧的手对其说道,“慧慧!”
“啊?!”
“那有个傻B一夜都在偷看你!”。。
君慧这时扭过头来冲着我微微一笑,我的脸无端的红了起来,“啊……这个……我就是想和你认识一下,我叫晓棣!”
“恩,我叫君慧!”她说话的时候仍旧掩埋不住她股子里的那种逼人的傲气。
在她面前我总是能感觉到自己粗俗,于是怯懦于她的气质之下,不再言语……
我俩的关系一直在平淡中延续,就像一高傲的贵妇和一粗俗的色瓢子一样,交集少的可怜……
上学的日子异常条理,我和姗姗习惯了每天晚上抽出一点时间来见面,我们相处了大半年竟然几乎没怎么红过脸(包包那次姗姗的脸最终是黑的,所以不算,嘿嘿……),不过大多是她迁就我罢了。但也只是平淡了两个月的时间,我们便遭来一次风波,生物老师和化学老师纷纷换了新人,教生物的是小范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名牌大学生,平时特注重体面,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那衣服要多板正就有多板正,那头发要多光鲜有多光鲜,用老聂的话说就是,“这头发,放锅里一涮,炒菜不用放油了!”……
小范的好脾气把我们定向了一个新人好欺负的思维模式,以至于等到化学老猫上任的时候我们完全无视他的存在,课上该*的*,打牌的打牌,甚至有人连“将军!”都大声的喊了出来……
老猫人老心不老,猛的一拍桌子便把这些个肆意妄为的人给呵骂了起来,顿时班里一半人都被罚了站(当然也包括笔者),老猫的火气极重这一骂就是一整节课,于是几天下来我们愣是连化学课的书都没打开过,最后老猫也受不住了干脆站在讲台上用教学扩音器对着我们大喊,“你们这帮操蛋的货!”
经他这么一*我们终于彻底爆发揭杆而起,全班男生顿时开始猛烈的敲起桌子,那声音犹如战鼓一般响彻人的心扉,老猫的脸顿时肿胀起来,大波和老聂猛的把头一底然后挑唆咆哮道,“滚出去!滚出去……”班里终于彻底沸腾了起来……
part 41
上高二了,天天跟着安仔苦读英语,我的声音总是特别的大,笔记也做的特别的多,但是考试的时候分总是特别的少。于是我拿着书向安仔虚心求救,安仔直接把我的书扔了出去,“妈的,我们现在不学高一的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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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猫强烈的自尊心终于彻底坍塌,一个冷哼便快步走出来了教室。此时班里猛然发出胜利的嚎叫声,“噢……噢……”老猫显然是听见了我们的声音受了刺激然后又拐回头打开门露出一小头怒瞪着我们,不知谁说了一声,“妈的!用门给那玩意儿兑下来算了!”……老猫慌忙把门一甩;走了……
那次清晰的记得是上午最后一节课,老猫被我们赶走之后便麻利的自行提前放学,直到下午的时候才稍觉上午有些过火,于是忐忑起来,蜷缩在自己的座位上期翘着安仔的呵骂,不出我所料安仔进门时果然是一脸晦气,我们不约而同的把脸给扣下企图变身鸵鸟来躲避天灾。
“老聂!”安仔此时重重叫道。
老聂一听利马僵立起来张口便委屈道,“老师,我们错了……”此时班里的气愤猛然沉闷起来,安仔满脸愠色说道,“就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懒的跟猪一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人生只有三天,昨天,今天,明天!昨天已经过去,(此时安仔抬手看表然后继续说)已经下午三点了,今天就要结束,明天即将来到!后天一醒高考嘹……”
当我们辛苦揣测安仔用意的时候,安仔终于大费周章的讲完一通道理之后才直插了要害点明了中心思想,“就这么一小侯课文都背不会,真不知道你们干什么吃的!”……
老聂恍然大悟立刻失声叫了出来,“嚓!就这点破事!”
安仔“恩哼”一声回过头来狐疑道,“你会背?”
老聂慌忙用脚踢我桌子,然后口里说道,“要不您先起个头,让我回忆回忆!”
“因这撒母儿奥夫耐听塞克四忒四瑞(In……the……summer……of……1963汗,当时无论如何也听不懂)……”
我捣腾大半天愣是没找到我们学到了哪一课,此时老聂还傻躇在哪儿一边嘴里不听的“因这,因这,因这……”个不听一边疯狂的踢我的桌子,被他这么一激,我彻底抓狂了,直接把书举起来冲他底声吼道,“嚓!鬼知道他让背哪儿!有种你来找!”……
“晓!”
“恩?怎么了我尊敬的聂哥!”
“我嚓你嘴!”
“……”我与老聂一拧起来,从来都是不死不休,一下午的时间我们便已从人身攻击转变成国家主权问题,最后我们彼此认定对方是别国派来的间谍,不同的是我是从南非派来的,因为我够黑,他是从日本派来的,因为他够淫……
下午放学我们约好中场休息,补充个营养再打下半场,大波和冬瓜他们则是纷纷下注赌盘,“我下两根烟!”……“我一根”……“我下个烟盒,行吗?”……
姗姗此时早已在门口翩翩而立,顿时引来一片怀春男子狂丢菠菜(那必须是秋天的),我嚣张的走过将她搂在怀里,“走,小姑娘哥带你吃窝窝头去!”……通常我这么一说就意味着我已经弹尽粮绝,姗姗善解人意的给我买了两包好烟,带着我去吃了顿海鲜,临走时还给我塞了二百块钱,我当时没激动的就差没给人滚下喊声“妈”了!
“咱不带无私奉献的,我也给你点啥吧?要不就贞操得了,别的我还真没有……”面对我*裸的调戏姗姗总是会附之一笑,也许正是她这种理所应当的付出让我如此着迷。
“晓,我要出门几天了,这段时间就不陪你吃饭了!”姗姗此时背过头说道。
我诧异起来问道,“什么事啊?几天?不会是咖啡店还要出公差吧!”
“那个……老家出了点事,我得回去一躺,大约一周我就回来了!这段时间别见了人家漂亮妹妹就厚着脸皮找人家要电话号码,你那点事老聂早就告诉我了!”
“嚓,老聂还真是个间谍!人生只有三天,昨天,今天,明天!昨天已经过去,看看表现在已经快晚上七点了,今天马上就要结束,明天你就要走了,后天我们都死了……我都说这份上了你还走嘛……”我狡辩道。
“恩,那我就放心了,大后天你又出生了……”
晚饭的时间并不算多,大约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我与姗姗依依不舍的分开,回到教室大波竟然在给老聂揉肩,看见我来了竟然还说了一句,“看,阶级敌人!”
老聂舒服的“恩”了一声,随即吞了一口纯净水,任由它在嘴里逛荡两圈又吐了出来。冬瓜此时迎了上来悄声对我说,“棣哥,你可一定得赢哈,我可是下了重注!”
我没理冬瓜直接冲了上去拼命的卡住老聂的脖子嘶嚎道,“妈的!你小子咋不留个中分头啊!汉奸!小样姗姗都告诉我了,认了吧你就!”
老聂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你妈的……我口里……晗了仨大大……泡泡糖……全叫你……给整下去了……还叫人活不了?”……
part 42
老猫的风波开始了,他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你不走!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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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马松开老聂后,他小跑到了垃圾桶旁开始恶心的扣喉,我们闻声背过头去声怕被他传染也吐了出来,大波面色死灰,沉吟道,“你们这群王八蛋,太阴险了!这次陪大发了!”
冬瓜屁颠屁颠把手摊在空中,大波哆嗦的将兜里窝屈成畸形的两根烟塞了过去……
晚上的自修又是老猫的课,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还在忐忑的我们一见着老猫那副猫脸竟又理直气壮起来,班里顿时唏嘘一片,尤其以我们这片捣乱核心区最为大声,于是老猫整个晚上就躇在我们旁边来回走动,连坐都没坐一下,使的我们完全丧失了上课的乐趣,聊天,看小说,吃东西,打牌,下象棋等娱乐活动几乎全部被叫停,老聂和大波都是一节课不说话都能憋疯了的主儿,于是便闷起头来不停的诅咒……“我就嚓了,爷跟着驴熊算是耗上了……”……“我就日他先人了,咋还不走,让人活不了!”……
当时班里盛传了一半据说是内容相当火暴的H类宝典《*啊!*!》,那晚刚好传到坐在我们附近的阿立手上,由于事前的约定,班里每个男人只能占据它一晌(一上午或者一下午再或者一晚上)便要继续流传下去,所以那晚对于阿立来说显的格外贵重,无奈老猫死活不肯离去,阿立终究是急了,拿起水笔把笔尖撇断露出浓稠水芯对准老猫白皙的衬衫这么一吹……
……
后来老猫真的火了,连同着安仔半夜十一点的时候又把我们重新召回到学校,老猫亮出他那几乎变成阿根廷队服的衬衫在我们面前展览似的走了一圈猫步,然后对着安仔怒声道,“瞧瞧!这就是你们班的学生!”
安仔直接爆发,对我们一一严刑盘问,我困意正浓不由的怒火中烧,大家你推我让的说的有理有据,最后安仔便把目光聚焦到我这里,语重心长道,“晓棣,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感情了难道你就不能对我说点实话!”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慌乱起来开始支吾不清,老猫利马开始死死的瞪着我,临近崩溃的时候只好咆哮了一句,“反正不是我弄的,谁弄的我也没看见,你们要是硬冤枉我,我……我就嚓了!”……
第二天清早,阿立收拾好用具走人了……他的眼光很有几分怨恨,可惜到了也没人知道是谁出卖的他,这种滋味是极不好受的,就像武侠剧里的配角武林高手一样,一般情况下都是死不瞑目的……
看着阿立的身影我莫名的怨恨起老猫的不近人情,待到他的课上我便放下一切怒窥起他来,当时老聂正在低头吃饭,于是老猫对准我这边说了一句,“要吃东西给我滚到外边吃去!”
我业火顿燃,开口便骂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东西了!”
老猫愣了一下道,“别没事自做多情啊!”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自做多情了!”
“你……告诉你们,我不爱欺负别人,但也不是好欺负的,讲个屁啊讲,不讲了,你们自学吧!不是都能的不行嘛!”老帽说着将手中的粉笔猛的砸到了桌子上,被弹飞出去正好落在瑞姐脸上,大波随即低吟了一句,“妈B的爱讲不讲,不讲滚!”
老猫显然是听见了大波的怒哮于是迁怒于我,“你……你叫晓棣是吧!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我也懒的跟他们辩解直接说道,“凭什么啊?老子交钱来上学,我是顾客是上帝,你这服务态度也忒差了吧!”
“行!行!你不走,我走!”
“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赶紧走吧!”老猫终究是被我的年少轻狂所躯走,班里几乎欢呼的沸腾起来,就连瑞姐也带着一丝笑意,此刻闯了大货的我还全然不察只道是当了一把英雄,享受着受众人拥戴的*……
快乐的时间是短暂的,下了课我便步了阿立的后尘,被传唤到了政教里,此时老猫悠然的喝着茶水,政教主任急着有事只跟我说了一句,“你小子牛B的不轻啊!自己解决吧!”
我随便谦虚了一下,“一般……不行……”政教主任白了我一眼就匆匆走了,我便顾做轻松的安坐在老猫面前,死盯着他喝茶水的动作企图用眼光杀死他,估摸着老猫确实被盯的发毛了然后说道,“怎么了!觉的我好欺负是吧!”
“我知道你想让我跟您道歉,不过我今天还就不给你这个台阶下了,怎么滴吧!”
老猫脸这回彻底黑了,估摸着他想上来抽我的时候,我利马挺起胸膛摆出一副“e……on……baby!”的贱人样,老猫自要是动手就完全理亏了,结果我果然低估了他的智慧,老猫的爪子重重的与我擦脸而过落在桌子上然后猫叫道,“你……你不……”
“你不走我走是吧!那你还不赶紧的!”……
part 43
后来安仔把我叫过去肆意的教训了我一番,目的只是想叫我知道官官(师师)相互的道理,于是我终于按耐不住那悸动的心,毅然拐到老猫办公室,“妈的!我错了还不行!至于嘛。。。有种咱不带玩开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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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也曾经说过,不管精神世界多么丰厚也抵不住现实的稀薄,面对现实的压力我的嚣张注定是要败亡的。
安仔苦口婆心告诉我说这事如果在桶下去,走的人肯定是我,校方是不会因为一个学生还随便调配一个老师的工作,所以在他走不了的情况下就只有我滚蛋了……
我抓起电话给老妈拨了过去,老妈的工作很轻闲,是个典型的超清闲OL,唯一的工作就是上边吩咐下来的工作她在用电话吩咐下边去做,躲在办公室里打打牌上上网一天就这么下来了,我打过去的时候估计她正琢磨着怎么出牌呢!于是说道“儿子,什么事!这时候打电话来,我忙着呢!”
我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咱家被偷了!”
那边利马传来一声咆哮,“什么!我没听错吧儿子,你可别吓唬我!”
“逗你玩呢!”
“你这兔崽仔,又找抽了是不!”……
我扣下电话,立刻拐到老猫的办公室里,他见我兴冲冲的进来还以为是怒汉发飙明显愣了一下,到他面前我学作电视里拜死人的模样向他半鞠躬,用最快的速度说了一遍,“我错了!”
老猫一听利马就得瑟了,“哟!我没听错吧!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嘛!”
我兀自想起刚才和老妈的通电话那一刻,老妈听说家里被偷所表现出来的急切让我透彻,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放任不顾家人的感受而乱来的人,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人是感情的动物,所以我们必定是要负累于情感和责任的,抛弃这两样还能安活下去的人很少很少,因为植物人并不算多……
于是权衡一下,我忍,“我不该顶撞老师您!”
老猫越发的得涩,“换做以前我年轻的时候,就你这号刺毛的学生,我早就一忽拍给你撩地上了……”
此时班里的化学课大公鸡正好经过交习题,于是上来劝解道,“算了,算了,老师!晓他肯定不是故意的,成绩这么好一学生……”
“又关你的事情了,滚出去!”……
大公鸡的脸色猛然胀红了起来,大波和冬瓜老聂他们这时正巧去厕所抽烟经过这里,于是陆续进来劝解,“老师,算了吧!”……“就是,就是,好歹人家也道歉了!”……
老猫骨头贱,我们越是好声好气的他反倒嚣张起来,直接骂了个轮回,老聂当场痞气爆发冲他吼道,“你够了啊!别这么过分,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我嚓……”
大公鸡一早就憋着火,经老聂唆摆利马暴燃起来,“班里为啥这么多人不待见你?为啥?你就不知道检讨一下!”
大波仰头道,“切,晓一人你能逼走!我们这么多人,到时候看你麻烦不!”
“你……你们……这是学生嘛!根本就是流氓!”老猫红脸道。
见到众人的支持,我再也按耐不住像孙子一样,“妈的!我错了还不行!至于嘛……有种咱不带玩开除的……看谁铞!”……冬瓜发现局面即将失控便把我们拉了出去……
……
老猫终究是年岁大了,少了一份冲动,事情在波澜和忐忑中渐渐的平息下来,之后大家默契的不再提及此事,庆幸的是老猫的锐气就此被磨的无棱无角,终可平淡和气的度过余生了……
大约一周的多的时间过去了,姗姗好象人间蒸发一样的从我的视线消失了,打电话,关机!发信息,不回!我还记得她曾经说过一周就会回来,可怜的是当我傻不拉机把它当做誓言去守侯的时候,时间却依旧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