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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飞来,将庄星河团团围住,庄星河赞一声:“好!”一招“雾里看花”,剑气朦胧,往云万里攻来的剑花上一阵疾点,每点一剑,便有四五朵剑花随之消失,发出阵阵“嗤嗤”脆响。剑花一破,云万里为劲力所震,“噔噔”退出两步,急忙使了个“千斤坠”,立定身子;庄星河被真气激荡,向后跨出两步,“噔!”的一声,又跨出半步,稳住身形。云万里听声辨势,一招“百转千回”,长剑向前倒转,整整划了五五二十五剑,同时身形飞起,向庄星河急冲而来,庄星河眼看他势头直欲开碑裂石,若正面相对,双方定会多有损伤,倒转身来,向左一跨,己在两步之外,谁知云万里洞悉其心机,还未等他跃开,已经变换招式,向右方攻去,庄星河果然闪到右边。
庄星河刚闪过去,突觉身侧一股劲风袭来,知道被云万里看出了他这一招的一去向,暗道:“云师兄足智多谋,极会洞察,这一点可不能忽视了。”使一招“直捣黄龙”,阴阳剑仿如尖矛长戟,穿破长空,来势凌厉已极,直向云万里刺来。
云万里斜身后仰,身子向右旋了个半弧,滑步从剑锋下向后退开,心中暗道:“庄掌门的‘十二指禅阴阳剑’可阴可阳,可柔可刚,我剑招一柔,他就以刚攻之,剑招一猛,他又既可以柔克刚,还可以刚阳相碰,‘十二指禅阴阳剑果然精妙,委实厉害无比。”庄星河又使一招,已然攻到。
云万里突觉身后一紧,却是已靠到擂台围栏的一角,而庄星河又快捷无伦地迈出了一步,眼看得阴阳剑剑尖就要触剀到胸口肌肤了!云万里不及多想,飞身而起,飘落到松木栏杆之上。
耳听得“咯喇喇”一阵大响,却是围栏上大腿般粗的松木栏杆被庄星河一剑下去,节节尽断,木屑纷飞。云万里一怔,急忙抖展轻功,轻身在松木栏杆上快步疾走。
庄星河不依不饶,紧随其后,剑气过处,栏杆尽皆被砍得粉碎。两人一个在栏杆上疾走,一个在擂台上手舞阴阳剑一阵疾砍,云万里气息稍有不畅,稍微慢得半拍,庄星河阴阳剑立即砍到,云万里略一提气,才得以脱离这一险招。
过不了一盏茶时分,擂台上三面栏杆尽皆被庄星河齐根砍断,碎屑、木头撒了一地。云万里尚被困在栏杆之上,他脚步加快,心下暗暗着急:“若在五招之内再不反攻,非给*得无路可走不可,但如今情形,躲闪尚有不及,如何进攻?”正想之际,庄星河又是一剑削来,云万里这一分心,脚步稍缓,被阴阳剑掠着,削去了鞋后跟的一小块布,他倒吸一口凉气,幸好发现得早,否则被削去的不只是一小块布而已了。
云万里四下张望,眼看所有栏杆都快要被庄星河砍掉了,而自己仍是处于骑虎难下的危险境地。正焦急之际,忽然眼前一亮,就在近旁五尺之外,一字排开摆放着三个大鼓,他灵机一动,飘身一纵,飞落在三个大鼓之上。
庄星河见他飞离栏杆,暗道:“可惜了,这一下没能打得败他,云掌门人甚为机智,剑法以纷繁多变见长,恐怕要再取胜也是很难的了。”但他是一派掌门,在众位英雄面前,哪能怯战?
第九章 :乞儿罗逍
玄机子不知怎的,突然来了好大的劲,一口气看完了四五名弟子。待得第六个时,独孤楚看过症状,嘿笑道:“嘿嘿,‘煨毒药王’,你终究还是黔驴技穷啦,这种下三滥的小毒,连天底下最不成才的郎中随便抓把药也能把这毒给解了,还想来为难老夫?”那弟子听得自己所中之毒不剧,喜道:“太好了!神医,快快给我解药吧。”独孤楚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着急什么?又死不了,就算死了,老夫也有七八分把握能救活,不信,要不试试?” 那弟子吓得面无血色,连连摇头摆手,急道:“不不不!神医医术通神,江湖中人人皆知,那倒不用试了,我信!我信!”独孤楚仍是诡秘地盯着他,那弟子心中发毛,一急之下,搜索枯肠,将“病颜神医在医术上如何如何了得,诸如什么在咸阳陶家村哪里哪里救过哪些临死之人啦,又在荆州秦家堡将哪一位老太公救活转来啦等等,说得一件不漏,还有几件是自己独自编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地方、那个村子,至于是否真有那个人,更是无从谈起。 独孤楚哼道:“瞎扯!瞎扯!”伸手去摸药盒,心中立马“咯噔”一下,犹如一块大石落地。他这个药盒时常带在身边,拿得惯了,空盒时有多重,装了药后又有多重,自然而然就了然于胸,如今他一摸之下,立刻发现药盒已经空空如也,暗道:“糟了,我受了他之托,上得山来,原想着比武会上伤者再多,也不过十多人罢了,谁知道‘煨毒药王’这个大冤家对各派弟子暗中下了毒手,又且中毒人数之众,令人料想不到,如今药已用完,如何是好?”独孤楚思来想去,焦急不已,真可谓“神医难为无药之诊”!一抬眼间,看见郭耀泰和玄机子斗得正酣,不相上下,三五百招之内,谁也胜不了谁。独孤楚叹道:“好端端的,打甚么劳什子架?看来主儿抽不得身,一帮蠢徒又笨手笨脚的,想要他们去抓一味药也难,看来只有就地取材了。”他自重身份,除了大会正主郭耀泰之外,实不愿再向别人打听哪里存得有药材,当下转身朝山道上走去。 先前那名弟子见他摸着药盒久久不打开,这时又见他转身而去,急道:“独孤神医,你……你不给我解药了吗?” 独孤楚不耐烦地道:“急什么?”那弟子趋步赶上前,问道:“独孤神医,你要去哪里?” 独孤楚脸有怒色:“我要去解手!怎么,你放心不下,没事也想同老夫一起去蹲茅坑么?” 那弟子一听,傻笑一下。独孤楚不再理他。但还没走得两步,那弟子又道:“独孤神医,忘了告诉你,茅房在东边。”说着往正东方向一指,“你……你走错路啦。” 独孤楚怒气更盛,暗道:“你小子等着,老夫回头再慢慢跟你算帐!”清了清嗓子,往东面的方向走去,南北西东,还不是一个样?老夫只要采得药来,准让你个老不死的输得心服口服。” 走不数十步,还未离开会武场地,只见空地上坐着一个青年,衣衫褴褛,头发蓬乱,身前放着一个缺了一个大口的破碗,破碗光溜有致。独孤楚一看他神色,不由得大吃一:“‘黯然*丹’?此人竟也中了‘煨毒药王’的毒手?”“黯然*丹”是“煨毒药王”煨制的毒药中最为剧毒的三种之一,中了“黯然*丹”之人,便会慢慢地形容憔悴,丧失神智,直至魂飞魄散,施毒者也可以控制药性、用量,可令中毒之人立刻死去,或是等到十天半月再毒发身亡,最是剧毒不过。独孤楚眉头一皱,接着来了兴致:“好!既然都是在会场之中,乞丐也不能看漏了,那才真叫你个老不死的哑口无言呢!”但见青年乞丐碗中空无一物,显是人人都去看人家比剑了,他坐在一旁,又有谁去理他?青年乞丐闲着无聊,随手在地上抓起一把沙子,扫干净地上的落叶,拿出其中一颗沙子扔在地上,口中念道:“我今天有饭吃。”又扔下一颗沙子,念道:“今天没饭吃。”接着又把一粒沙子扔下,念道:“今天有饭吃。”如此反反复复,一把沙子投扔殆尽,手中还剩两颗,把其中一颗扔下,念道:“我今天有饭吃。”然后抓着最后一颗沙子,眉头皱了皱,举起来看了看,反复掂了掂,忽然眉头一展,笑道:“是啦,这颗是多余的,沙子兄弟,我不小心抓错了你,对不住!对不住!”说完,把那最后那颗沙子向前一扔。独孤楚这时正好迎面走过,沙子平飞而出,不偏不倚,正好对着他的“膻中”要穴! 独孤楚但见那粒沙子来势缓慢已极,就如是发自不会武功的人之手,微微运起内力一震,沙子便被震开了。那乞丐连忙走上前,摆手道:“前……前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独孤楚右手一探,已牢牢抓住他的左手,运起内力一激,内力长趋直入,这名乞丐果然丝毫不会武功。 青年乞丐给他一股真气*入体内,全身麻痒难当,他惊道:“你……你干什么?”独孤楚放开他的手,问道:“小化子,你怎地中了‘黯然*丹’?” 青年化子奇道:“什么‘黯然*丹’?”独孤楚暗暗点头,他已经料到结果,五岳剑派中高手如云,但派中多名弟子中了毒尚自未觉,何况眼前这个丝毫不会半丝武功的年轻化子?更是浑然不觉了。只是“煨毒药王”对五岳剑派的人下手,或许还有什么阴谋可图,但是为何对一个叫化子也下了毒?当下问道:“年轻人,你叫甚么名字?”青年化子道:“我姓罗,单名一个‘逍’字,前辈,你你问这个做甚么?”独孤楚“嗯”了一声,念念道:“罗?罗?姓罗?”但实在想不起罗氏家族和“煨毒药王有什么过节。 罗逍见他低头沉思,问道:“前辈,怎么了?” 独狐楚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哦,对了,你中了‘煨毒药王’的‘黯然*丹’,顶多只能挨到明天了。” 罗逍一惊坐起,惶乱间竟把一直当作宝贝的破碗踢中,向一旁直滚,惊道:“你……你说什么?” 独孤楚见怪不怪,说道:“你若不医治,便挨不过明日午时。” 罗逍一听,脸上登时痛苦万状,哭道:“这可怎么办啊,我和娘亲三年前走散,至今还未找到,六个月前好不容易才得知爹爹在临安,我是一路乞讨过来的呀!老天爷,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不让我再看看爹娘一眼么?” 独孤楚见状,不耐烦地道:“好啦!好啦!一个男儿家,抽抽噎噎的,岂不让人笑话?我给你治就是了。” 罗逍破涕为笑,说道:“前辈,你会治病的么?那太好了,我还有希望再见到爹娘!”独孤楚听得怒极,想他医术之高,江湖中那是谁人不知,哪人不晓?罗逍哪句不问,偏偏问他会不会治病,如何不令他怒从心起?独孤楚瞪了他一眼,但见他一无所知的样子,再说也不好同一个晚辈生气,只得作罢,说道:“‘黯然*丹’虽然难治,老夫自有办法。” 罗逍欣喜万状,双膝一曲,跪将下去便要磕头道谢,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跃而起,说道:“不成,不成的。” 独孤楚诧道:“有什么成不成的?”罗逍道:“我娘说过:滴水之恩, 罗逍续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身无分文,连一厘诊金也出不了,还说什么相报?”独孤楚嘿嘿笑道:“报答那倒不必了,至于诊金嘛,有人帮你出了。”
罗逍道:“我除了爹娘外再无亲人,但若是爹爹妈妈知道我在这里,那他们为何不来接我?如果不是爹娘,那他是谁?”
独孤楚被罗逍一问,又想起了那个被他称为“老不死的”的人来,那人和他说定,不得透露他的半丝身份。独孤楚喝道:“你废话恁也太多了,老夫给你医好就是了,不许多问!”
罗逍道:“如果不知道那位恩人累是谁,我宁可不医!”
独孤楚看看他脸色,不像是发烧,疑道:“这又是为何?”
罗逍道:“爹爹说,有恩必报,如果我连那位恩人都不知道他是谁,那我日后怎么相报?”
独孤楚怒道:“你一会儿又是爹爹,一会儿又是妈妈的,想来教训老夫么?你到底医还是不医?”罗入逍斩钉截铁地道:“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医!”独孤楚怒不可遏,平时都是病人上门苦苦哀求,求他诊治的,如今角色不知不觉间竟改变了,倒像是他苦苦哀求罗逍这个病人要为他医治一般,这小子却不领情,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传了出去,“病颜神医”的颜面何存?偏偏这时恰巧有两个人向这边走来,独孤楚一把扣住罗逍脉门,催动真气,缓缓鼓入他体内,*得他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在外人看来,就像是罗逍跪下求独孤楚给他治病一般。罗逍但觉一股炙热的气流由手臂而缓缓注入体内,炙热难当,仿佛一条已被点燃的火药线,越烧越短,便快要将他身体引爆一般。他强咬牙关,两颗门牙都快要被他咬碎了。过不多时,浑身上下均有热气激荡,仿如千万只蚂蚁噬咬,又像是每一寸肌肤均被一枝线香烫着一般,疼痛难受。独孤楚见他浑身抽搐,脸色煞白,颇为得意,问道:“你医是不医?”
罗逍不假思索:“不医!”但一开口,定力稍减,发出几声低哼,立马又咬紧牙关,极力镇住,一声不吭。独孤楚怒气更盛,手上用劲,功力增加了两成,罗逍又觉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从手臂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各处,脑袋胀痛得似要爆裂。独孤楚笑道:“现在想医还是不医?”“不医!”罗逍脱口而出,但再也忍不住,啊啊大叫起来。擂台旁众人听得叫声,有几个人转头向这边望来。独孤楚本想用内力*得他向自己求饶,否则,自己一世英名岂不是给这小子全给毁了?谁知罗逍誓死不从,暗道:“我若杀了他,岂不是输给了那个老不死的了?老夫才不会上这个当!不行!得再想想办法。”只好松开手,哼了一声,拂袖而去。罗逍顿觉疼痛陡消,但体内仍是炙热不已,烫得阵阵痛浪涌上心头,此种情状,实是生平从所未遇
第八章 :再起波折
乔梦圆喜道:“多谢卓师兄!”剑刃掠过,轻轻挡开卓飞龙点来的一剑。卓飞龙这一剑只用了三成功力! 卓飞龙道一声:“好!”剑招变快,一剑向乔梦圆眉心刺来,乔梦圆仰头后倾,随即脚尖飞起,一招“玉女翻身”,是“至柔八花剑”中的招式,卓飞龙见她腾空而起,手中长剑已轻柔无比地划出四剑,仿佛穿梭一般,一股极柔的剑气紧紧绞住他手中的长剑;同时自剑身上传来一道轻柔的内力;力道虽柔;非同小可。卓飞龙明白此中道理;急忙催动体内真气;以阳刚之力而击轻柔之气同时足尖一点腾空而起,身子急速旋转,有如木匠的铁钻,便要钻破乔梦圆剑影交织的柔和剑气。乔梦圆剑法虽妙,功力尚有不足,给卓飞龙这一招*得后退一步,一招“彩蝶逐花”,便往卓飞龙身上掠来,卓飞龙斜身避过,乔梦圆剑又前迎,紧随着卓飞龙,向他点去。 卓飞龙一连躲了二十余招,渐渐地,他发现这路剑法虽然精密,却有一个极大的破绽,言念及此,剑尖一转,指向乔梦圆的“关冲穴”,乔梦圆若再进击,则“关冲穴给卓飞龙制住,便会缚手缚脚,只得变换招式。谁知卓飞龙长剑一转,又指向他的“巨阙穴”,“关冲”、“巨阙”两处穴道均是“至柔八花剑”破绽之所在,乔梦圆暗道:“照此打法,卓师兄要将这‘至柔八花剑’破了,也无不可能,现下该如何是好?” 接着一连十余招,每当乔梦圆出招相击,卓飞龙都是伸剑往那招所露破绽处或指或刺或点,乔梦圆均被阻得剑招无法施展。 乔梦圆多次受阻,心中稍冷:“这套剑法我练了足足*年,如今快要被卓师兄破了,这么多年的血汗是不是白费了?”正恍惚之际,卓飞龙长剑已轻轻抵在她肩头上,说道:“乔师妹,得罪莫怪。”乔梦圆强颜为笑:“不会不会,卓师兄剑法卓绝,今日有幸领教。”心中暗道:“我本来就没有胜得过闻人师兄,现在输给了卓师兄,他们同派连枝,我也不必挂怀了……只是,他刚才举剑所指,好像便是招式中的破绽,嗯,回去后一定要问问师父,先是“关冲”,再到“巨阙”,然后……”一边回想刚才过招的情形一边走下台去。 乔梦圆一输,第二轮胜出的便是卓飞龙、赵翰青两人。按照约法规定,过得半个时辰,两人双双走上台来,一个站在东北角,一个立于西南方,四目相对,豪气生威,群惟恐错过了一招半式,尽皆屏气凝息,全神贯注地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两人凝视良久,赵翰青说道:“卓师弟请。”卓飞龙竟也同时说道:“赵师兄请。”两人停了一停,继而仰天哈哈大笑,两道亮光一闪,赵翰青戟天剑已然握在手,而卓飞龙长剑也已出鞘。
卓飞龙一招“风起云涌”,向赵翰青急攻而来,是华山“雷厉风行剑中的招式。赵翰青却也是使出“通天剑法里的一招“峭峰蹉峨”,剑气似有万余斤重,如万斤巨石般向卓飞龙当头砸落;而卓飞龙一剑下去,剑风四起,有如暴雨将至,寒风猛刮,乌云翻滚一般。赵翰青向左一闪,卓飞龙侧身一让,各自飞身后退,喝道:“好剑法!”台下群豪更是喝彩声如雷鸣般响了起来。
赵翰青又一招“峰崖摩天”,戟天剑略微上斜,凝聚所有势道,剑尖直指向卓飞龙胸腹之间。卓飞龙看得他这一剑下去莫说是血肉之躯,就算是坚铁磐石也给他的戟天剑直穿而过不可,急忙使一招“惊鸿御风”,身形飘摇,剑刃给真气催动,柔若丝带,在赵翰青密无缝隙的剑风中游离飘移,剑招奇怪无比,只一瞬之间,已然快要切中赵翰青握剑的右手。赵翰青心中一凛:“‘雷厉风行剑’竟是如此厉害?剑法既妙,出剑又快而准,看来今天是要大开眼界了。”当下戟天剑一斜,变成“通天剑法里的“万峰敬岳”,戟天剑向前抡了一个大弧,刹时间剑风飒然而至,卓飞龙给这股巨力所迫,阻得近不得身,往后倒纵,按剑而立。赵翰青更不稍缓,又一招“巨浪涛天”,风声呼呼,向卓飞龙汹涌而来。卓飞龙横剑一劈,硬生生把赵翰青攻来的涛天剑气劈作两半。
赵翰青笑道:“好一招‘一剑开山’,再来!”又使出一招“气冲霄汉”,戟天剑生发出万钧势道,凌厉异常地朝卓飞龙直冲而至。卓飞龙以进为退,使招“风呼雷鸣”,风声大起,众人均觉脑中“嗡”的一声,变得有些浑浊。赵翰青知道厉害,不敢硬接,向后跨出半步,旋身避开。
当是时,赵翰青、卓飞龙两人你一招我一式地斗了一个多时辰,仍然是不相上下,群豪中有的连声喝彩,有的凝气屏息,生怕错过了某一招绝妙的招式,疑神静观。
卓飞龙气息不匀,似乎力道渐消,而赵翰青剑招也变得缓了下来。
卓飞龙一声大喝,挺剑一招“雷霆万钧”,快如电闪,气势奇大已极,仿佛要摧毁万物一般,七剑向赵翰青急攻而来。赵翰青一个侧身让过,一招“剑戟通天”戟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