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韩青使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拾起掉在地下的戟天剑,向着石破天一指,但这只是他在生死关头的本能举动罢了,他手上已经没有了劲力,戟天剑虽然指了过去,却等于没有,石破天只要手掌轻轻一拂,便能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将他手中的戟天剑震得飞走。
但见石破天掌到中途,却突然慌忙向后一翻,双掌一抵。原来钱三元,孙立辉等七人布成阵形之后,心系大师兄的安危,立即使出灵风剑阵里的一招“晴天一鹤”内力一连,集七人之力,由钱三元一人发出。
钱三元长剑劈削带点,便向石破天背上攻去。
石破天眼看就要得手,除去这个步法奇快的心头大患,可掌到中途,突觉背上凉风嗖嗖,钱三元长剑这时已然攻到。无奈之下,只好将这志在必得的一掌向后翻转,去挡钱三元来剑。
钱三元当即变招,挡住石破天。石破天见他们阵法已经布成,不敢大意,掌力吐出,将钱三元攻来之招一一化解。
赵韩青胸口中了石破天重重一掌,但觉气血翻涌,立时便呕出一口血来,脑中昏乎,仿佛随时都会昏死过去。每当快要昏迷,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回响:“不能倒!绝对不能倒下!我倒下了,师弟师妹他们怎么办,各位豪杰和其他四大剑派的众位弟子又怎么办。”每当此时,赵韩青立即回过神来,脑中清醒了许多,伸指点了胸口伤处六处穴道,疼痛之感才渐渐消退,站起身来,看见师弟师妹们重新布成了灵风七星阵与石破天斗了个不相上下,再看白宗子时,只见他双手大半条手臂已经由紫变黑,显是中毒已深,这时却还与蓝玉蝶打得不可开交,心下暗觉奇怪,不知他们都是自己人,为何还要如此恶斗。但他们一相斗,,一时倒也可以省去了他们为害众人的顾虑。
蓦地里猛听得“笃”的一声,擂台下一人飞身而起,跃到了擂台之上。
这人手中持一根熟铜禅杖,看那分量,似乎不轻,身上披一件大红袈裟,慈眉笑目,头上光溜,九个红色戒疤赫然排得甚是整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钱塘五枭”中的第五枭笑面假慈悲笑头陀。
笑头陀一飞上台来,禅仗立即伸出,拦住赵韩青去路,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说道:“赵施主请留步。”
赵韩青道:“大师何故拦我?”
笑头陀道:“罪过罪过,老衲实不想如此冒犯施主,然老衲看你印堂发黑,气色难熬,则施主凶难必是不小。”
赵韩青听得他信口胡诌,没好气地道:“大师何出此言?”
笑头陀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看见施主凶难在即,遂命我前来相救。”
赵韩青道:“那又怎样。”
笑头陀道:“施主若是愿意,老衲可以为你化去一切痛苦。”
赵韩青问道:“怎么化解?”
笑头陀说道:“很简单,现在马上离开泰山,不再涉足江湖,那么一切烦恼,不是可以通通消去了吗?”
赵韩青哈哈笑道:“原来你这般胡说只是想骗得我离开这里。”
笑头陀念道:“阿弥陀佛,施主,凡事皆有天数,你又何必多去招惹是非呢。”赵韩青心道:“他这人假装口头上是对我好,倒也像是说得诚恳,我且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输了给他,让他一上来便占了理去。”说道:“在下年轻识浅,远远及不上大师的大彻大悟,大师见笑。”
笑头陀微微一笑,笑容甚是和蔼,说道:“天下之大,佛光普照,施主年纪还小,日后自会慢慢参悟人生的苦楚,皆是出于执迷不悟,太过执着于世间的琐事,沉迷其中,以至于身心俱疲,忧心如焚,最终心神俱累,万劫不复。”
赵韩青拱手道:“大师深意,在下不知,还请示下。”
笑头陀脸露微笑…“施主心直口快,老衲佩服,如今你们今日之境,已是大大凶险,施主何必执迷不悟,苦苦挣扎,明知最后会落得鱼死网破的结局,为什么还要死死相抗?依老衲之见,倒不如离开这是非之地,远离喧嚣,找个僻静的所在,从此六根清净,不为世俗所扰,怡然自得,悠然自在,岂不是好?”
赵韩青暗道:“好一个阴险的建议,我若一走,岂不是成了怕死鬼,让群雄笑话,大家从此人心涣散,那岂不是更加凶险,我赵韩青生是泰山的人,死也要做泰山派的鬼,决不能让你在这里大长志气,灭了咱们泰山派的威风。”说道:“依大师之见,我们今日有何凶险?”
笑头陀一顿,说道:“石施主今日势如破竹,一人而扫荡群雄,施主是明白人,切不可意气用事,误了自己前程。”
赵韩青哈哈笑道:“势如破竹不见得,那我可想问问你,你到底是站在那一边?”
笑头陀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佛门无亲疏,老衲秉承我佛之高徳,不以表象看众生,芸芸众生,不应分作三六九等,只要一心向佛,富贾商人,寻常黎民,都可得到佛祖保佑。”
赵韩青道:“大师既有如此博大之胸怀,那么还请大师移步,在下可不敢得罪大师。”他听笑头陀一番话,对他产生些微好感,但笑头陀位列“钱塘五枭”想来与白宗子一干人等也好不到哪里去,是以话语里虽放得缓和,但也没有多大变化。
笑头陀禅杖一伸,又挡住了赵韩青去路,说道:“施主,世间事,千千万万,林林总总,你何必再去多惹尘埃,我看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赵韩青暗:“嘿嘿,好一个立地成佛,我若放下屠刀,你们就要大开杀戒了,哪有你们这般行凶作恶的。”说道:“大师美意,在下心领了,在下俗心未泯,尘缘未了,大师若是想招收门徒,魔教之中多的是,在下少陪了。”说着绕了一个弯,抢过笑头陀身后,直向师弟师妹七人奔去。他这一句话说得既果决,又明了,意思是说,我赵韩青誓死保护各派弟子及在座群豪,责无旁贷,你笑头陀想来阻拦,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赵韩青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纵使大难临头,于我何惧?再者我赵韩青还算不上什么奸恶之人,你笑头陀想要渡化,何不去渡化魔教中那群专门为非作歹,欺善凌弱恶名昭彰的,邪恶之徒?却来我面前高谈阔论,似乎是看错人了吧。
第三十二章 :再显绝招
白宗子右手快要抓到离赵韩青身前三寸之际,猛然间发觉自己小腹上一阵刺痛,却是赵韩青的戟天剑向他捅来个,剑风刺得他腹上皮肉裂了开来。白宗子这一惊非同小可,直吓出一身冷汗,实在不知道赵韩青戟天剑何以会如此之快地神不知鬼不觉地捅向了他小腹,也不知道他的剑究竟于何时已经抵住了他的腹部,而且还在往前捅!如果再深入半寸,白宗子命再大,也非得躺着养上十天半月的伤才能痊愈不可。
白宗子心中惶急,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右手哪里还顾得上再向前抓往赵韩青,慌忙没命价地向后急退,同时右爪成掌,使劲拍向赵韩青手中的戟天剑。
赵韩青戟天剑为他掌力所迫,在空中划了大半个弧形,使力抓住剑柄,戟天剑才没有飞脱出手。
这一下,不但白宗子腹上受伤,惊慌万状,赵韩青也是惊悸不已,舒了一口气,连在台下旁观的群豪也是看得心惊肉跳,知道刚才那一招实是惊险无比,倘若赵韩青一刺不准,稍微偏差,白宗子就没有了顾虑,一爪抓将下来,赵韩青非死即伤。而白宗子若是再迟了片刻才发觉赵韩青的戟天剑已捅到他腹上,那么右爪纵是抓住了赵韩青的“气海”“巨阙”两处穴道,但他自己也被穿肠破肚,恐怕性命也是难保了。
白宗子低头一看,见自己肚腹上破了一个大口,鲜血兀自汩汩流出,哇地大叫:“你奶奶的,老子宰了你!”双手成爪,又是“毒龙手”的招数,左手斜斜向上,冲到中途,抖地翻转,继而向前,抓向赵韩青右胸;右爪斜向下抓到中途时,也是倏然间翻转,而向前探出,抓向赵韩青左边胸膛,他这两处爪出招时一上一下,方向部位不同,但到了中途,左爪下翻,右爪上翻,再双双抓向赵韩青胸口,所攻的方向却是相同,这是“毒龙手”里的一记“殊途同归”。
赵韩青刚才围魏救赵的法儿行得通,可这也是直如虎口逃生,当真是熊无比,白宗子撤回爪力之后,也是惊得冷汗冒出,虽然早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但等真正面对死亡而又虎口逃生之后,心中仍是不免有些余悸,还没回过神来,白宗子双爪已然抓到,只得戟天剑迎上一挡。白宗子双爪如铁,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哒”的一声,双爪击中赵韩青迎上来的戟天剑。
赵韩青但觉一股极沉极猛的力道将戟天剑压住,很快劲力从戟天剑上传来,身子被推得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开了两步,却兀自还站立不稳。
白宗子左爪向下,抓他大腿,右爪往上,击他左肩。赵韩青戟天剑向下劈去,斩他左手,肩头上却倏地一阵劲痛,白宗子右手成爪,已抓住他肩头,五根手指直插而入,肩上破了五个大洞。
白宗子五根手指深深没入,直至骨髓!赵韩青疼痛之际,白宗子左爪变招,避开他戟天剑的劈砍,迅疾又往他身上抓来!
赵韩青正无可闪避之际,忽听得一声娇斥,继而眼前彩光一闪,一条彩带飞蹿而至,端头疾卷,圈住白宗子左手,白宗子一惊,急忙抽出插入赵韩青左肩的手,赵韩青一痛,脑中一阵晕眩。
白宗子,血淋淋的右手往彩带上抓去,右手刚碰上,那彩带却突然自行松开,疾缩回去,彩带的那头,却是由毒仙子蓝玉蝶握着。
只听蓝玉蝶气道:“好你个白宗子,怎么弄脏了我的东西?”
白宗子哼道:“也不知是谁先动手的。”
这一下,不仅赵韩青,连台下的群豪也是大感意外,实在猜不透为何在赵韩青情势危急时蓝玉蝶何以会从中插手,阻止白宗子,她这么做有何用意?
只听蓝玉蝶道:“你诬赖我用十香腐石粉毒你,我就这么轻易的便宜了你,那岂不是让天下英雄以为我蓝玉蝶好欺负?”
白宗子怒道:“直娘贼,药是你做的,哪还有假?老子没跟你算账,已经是很便宜你了,再来缠七缠八,休怪老子不客气!”
蓝玉蝶咯咯一笑:“就凭你那败家子的功夫,也想来吓唬本姑娘,鬼才怕呢。”
白宗子哇哇大叫:“你……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双爪翻出,向蓝玉蝶臂肘处抓到。
蓝玉蝶说道:“我说你那下三滥的功夫只能唬唬小孩,在比武中使了出来,只有吃败仗的份,我看你还不如先闭关十年,到时候再来丢人……”她本要说“到时候再来丢人现眼。”但白宗子双爪已经抓到,再不反击,难免不会遭殃,当下双手连带五六下,手中的彩带直冲向白宗子双爪,退开一步,续道:“……现眼。”
白宗子笑道看来毒仙子手上的功夫,嘿嘿,倒也不如何了得也顾不得彩带冲来的强劲气势,右爪如钩,抓在了飞来的彩带之上,“咝”的一声,彩带一端从中裂开,自末尾一端向内五寸处开了叉。
蓝玉蝶一惊,大怒道:“好啊!你竟敢弄坏了我的宝贝,我要你好看!”
白宗子嘻嘻笑道:“小娘们,要我什么好……好……”他想说的是“要我什么好看?”但说到那个“好”字时,突然间怔住了,再也没有说下去。
只见蓝玉蝶彩带圈舞之处丝丝青烟冒出,白宗子心里暗叫糟糕,抓住彩带的双手手背上已经变得酱紫,越来越浓,那紫气向上扩散,一路蔓延,双手开始没有了知觉,而麻痛却是一阵又一阵从手上传来,惊道:“你……你……”
台下司马花的声音道:“妹子,莫要伤了自己人。
黑松子却道:“不争气的。家伙,老子迟早要把你踢出黑风三煞的行列。”
赤铜子焦急道:“老二,你没事罢?”白宗子怒道:“他奶奶的老子一双手全中了毒,你说有事还是没事?”赤铜子点点头道:“那是有事了,不要紧吧?”白宗子道:“要紧得很。”转向蓝玉蝶道:“小娘们儿,老子中了你的毒,还不快拿解药来?”
蓝玉蝶笑道:“你这人也真是的,我若是给你解药,那我使出这青冥草来做什么。一来浪费了千辛万苦得出的毒药,二来又白白赔了一包解药,你以为这很好玩么?”
白宗子诧道:“青冥草?那是什么东西?有何毒性。”
蓝玉蝶说道:“你想知道,待会儿就明白了。”
白宗子怒火中烧,就要破口大骂,但觉手上一阵痛似一阵,这麻痛似是经久不衰,在全身各处激荡萦绕,这处痛了到那处,手上麻痛了又传到脚上,反复叠加,越来越痛,又惊又怒:“臭娘们,还不快给老子解药?”
蓝玉蝶昂首向天:“不给那又怎样。”
赵韩青站在一旁,无暇理会他们,转头向一旁看去,却震惊地发现师弟钱三元,孙立辉他们阵法大是慌乱。
原来,在赵韩青格打白宗子,司马花之际,钱三元,孙立辉七人也是结成灵风七星阵来对付石破天,可是所结的阵势虽然厉害,功力不足,各人已是粗声喘气,而石破天却像是刚吃饱了的狮子,凶悍异常。再加之没有了赵韩青从中协助,师兄妹七人由刚开始的稍占上风渐渐地急转直下,最后落入了只有各自招架而没有布形成阵的不利局势了。
却说石破天刚才给他们师兄弟八人打得狼狈败退,幸得白宗子前来掠阵,才得以脱困。等到白宗子缠住了赵韩青,心想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今天若是不一举而攻破了这灵风七星阵,那江湖中关于他被泰山八斗打得败逃连连,险些丧命的丑事便会传得沸沸扬扬,添油加醋地将这事散播开来,如果不破了此阵,那么他石破天日后再也无甚脸面在江湖中行走。是以下了狠心,要将钱三元,孙立辉这七人一一打死,好扬扬自己的威风。
但是灵风七星阵虽然没有赵韩青的加入,他想要破解却也并非易事,盛怒之下,堪堪拆出一百来招,渐渐发现王雪晴首先变得力气衰弱,紧接着郑志诚,吴秋水喘息之声也t越来越粗重。
又斗了一会,连周召重,孙立辉,钱三元也见力气变弱,心中大喜,暗道:“老夫就知道几个小家伙终究还是敌我不过。”掌上劲力更增,拍东打西,拍西打东,先在李云通身上打一掌,等各人合力来助李云通时,挥掌又向钱三元攻到,而等其他六人真气送到钱三元体内,石破天的手掌已贴近了周召重后背。七人手慌脚乱之中,真气又源源不断消耗,阵脚更乱,这时已是被石破天冲散。钱三元,孙立辉等人深知单凭他们七人合力,没有了灵风七星阵的凭借,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打败石破天的,因此上阵法一被石破天冲散,各人心里均是同一想法:重新布阵。
当下孙立辉,钱三元向李云通,周召重靠拢,而吴秋水,郑志诚也是向这边聚集过来。王雪晴步法稍慢,紧紧跟随其后。可偏偏这一点也被石破天瞧破,知道他们要是再结成阵势,威力又是大增,那么刚才他千方百计花了两炷香功夫才能冲散七星阵而得来的有利局势立时便会一扫而光,又岂能轻易地让他们再布阵法?左掌推向李云通,右掌按住孙立辉,立时将七人从中隔开,左边是李云通,周召重,吴秋水,郑志诚四人,右边是孙立辉,钱三元和王雪晴三人,各人为他的真气一激,若要抽身躲开,难免不会被他的劲力波及,只好各各将真气贯出,与他的掌力相抗。
第三十一章 :银须煞白宗子
银须煞白宗子蓝玉蝶道:“多谢你夸奖本姑娘的药,然而你只猜对了一半,中毒之人不仅变成一堆肉泥,接着还会化成一滩脓水。”
众人大骇,十香腐石粉在武林中臭名昭著,然而中了此毒之后的症状却是少有人知,原来竟是如此厉害,能将人化得只剩一滩血水处,除了很少有人使用这种毒之外,这恐怕也是十香腐石粉中毒后的症状鲜有人知的一个原因吧。
白宗子脸色登时煞白,随即暗暗庆幸:“幸亏刚才能及时拂走那粒阴魂不散的十香腐石粉,否则我白宗子此时已经化作一滩脓水了。”
蓝玉蝶见他面色惊惶,暗自得意,说道:“你放心,就算中了本姑娘的十香腐石粉,那也是没有什么痛苦的。”
白宗子怒道:“如此剧毒之物,中了之后不会痛苦?你却骗得了谁?想拿老子消遣么?”
蓝玉蝶嘻嘻笑道:“白宗子老二莫要惊慌,若是你刚才中了本姑娘的十香腐石粉,眨眼之间就没了,哪里还有什么痛苦?”
白宗子似乎想到了被化作一滩血水的惨状,汗毛直竖,颤声骂道:“直娘贼!你……你想咒老子死,也不能咒的这般恶毒,化作一滩血水的,有……有甚么好玩?”顿了一顿,又骂道:“我白宗子老二与你这婆娘没什么过节,你为何要处处置我于死地?先弄断我的剪子,再下药想将老子毒死,你到底是何居心?”
蓝玉蝶道:“你且仔细瞧瞧,我有弄断你的破剪子了么,我何时又下毒将你毒死了?”
白宗子怒道:“老子福大命大,你自然毒我不死,若是我也像别人那么短命,就算是有十条八条命,这时还不是早就给你的什么十香腐石粉毒的一命呜呼了?”但似乎又隐隐记起,赵韩青和蓝玉蝶相斗之时,戟天剑上好像也沾有这种药末,而之后赵韩青挥剑一甩之势正是向着自己,白宗子突然指着赵韩青喝道:“小子,撒在老子飞叶剪上的十香腐石粉是不是你放的。想不到名门大宗泰山派竟然会有这种阴毒无比的药物。”
赵韩青道:“你不要信口雌黄,诬赖好人,我泰山派堂堂名门正派,怎么会有这种毒物?”
白宗子道:“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