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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饵,来让我上当!”颓然坐倒在地上。
周围一干将军一个个面面相觑,作声不得,刚刚大胜的喜悦这一刻已被冲得一片乌有。六王爷没有如同裴立志所料,发兵来救太子李志,而是挥兵直进,捣毁了他的大本营香河镇,将本来连成一片的叛军从中切割为两段,一下子使裴立志这支部队成了一支孤军。
“大帅,六王爷竟然拿太子李志的性命不当一回事,想来皇帝是不会放过他的,说不定等不了多久,朝廷就会锁拿他进京问罪,我们只要坚持到那个时候,就会出现转机,何况,在那边还有葛松阳和傲啸城的近二十万精锐呢!”一名部将安慰道。
裴立志苦笑着摇摇头:“又介,你不明白,六王爷敢于这么做,就摆明了他根本已没有把皇帝当回事了,否则他哪会看着太子命危而不救得,看来,他是有心要自立了,此时,他手中有近六十万的军队,全天下的精锐几乎全集于他手,皇帝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摆设了,是我失算了,没有想到他也是居心叵测,想要取皇帝而代之。傲啸城,你根本就不能指望他们,以龙王的老奸巨滑,随时都有可能倒戈相向,我现在担心的松阳哪边,如果他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可就真得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李又介似乎没有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一个地步,呆了一下,接着道:“葛副帅那里能出什么事,只要哪边稳住傲啸城,我们就可长驱直入,绕到六王爷的背后,给他的防线重重一击!”
裴立志苦笑一下,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此了。“来人啊!给我挖地三尺也要将太子找出来,封锁他逃回内地去的所有路线,一定要将他活捉,这是一张大可利用的牌,我们一定好好的利用利用!”
“遵命!”一名偏将应声而去。
“就地宿营,埋锅造饭。”裴立志站了起来,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那就让我们来看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吧。六王爷,你打得算盘也未免太如意了,想让我作你登上大宝的棋子,嘿嘿,只怕终不能如你的意。
密不透风的追捕网一步步地缩小,太子李志此时真感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随行的近千名部属此时已所剩无几,刚刚在一个时辰前,他们遭遇了追捕他们的叛军,一场苦战,李志在郑士良的拼命保护下,仅仅带着不足百人冲了出来,此时太子浑身上下沾染了血迹,披头散发,形如恶鬼。郑士良更是惨,身上倒处都是伤口,左腿上,还倒插着一支羽箭。
刚刚喘息未定,身后的呐喊声又是冲天响起,众人骇然色变,来得好快。郑士良猛地一鞭击在太子的马股上,“快走!”大家一言不发,直是摧马狂奔。
冲天的水声响起,大家抬眼望去,不由神色惨然,冲天的金水河如同一条巨莽,横亘在众人面前,无情地拦住众人的去路,身后,叛军的身影已是清晰可辨,“活捉李志”的呐喊声声声入耳。
李志忽地仰天狂笑起来:“看起来天也要灭我啊!”猛地仰天悲嗥一声:“父王,儿臣对不起你了!”拔出宝剑,就向脖子抹去。身边的郑士良大惊失色,一个虎仆,纵身跃到李志的马上,劈手夺过他的宝剑,大叫道:“太子,眼下还没有到最后时刻,请太子万万不可轻生啊!”
太子惨然一笑:“郑将军,我们已是身陷绝境,难不成你想让我做叛军的俘虏吗?我宁愿一死,也不愿这样苟活!”
郑士良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回首看向百多名卫士:“弟兄们,你们怕死吗?”
“不怕!”
“好!”郑士良大叫道:“今日我们就是全死在这里,也要保太子平安,现在,我命令,所有人列队,向叛军冲锋!我送太子过河!”
众卫士默然无语,长枪高举,枪尖向前,列成了整齐地冲锋队形。郑士良双眼一闭,大叫道:“冲锋!”百多名卫士一声大吼,并辔向前冲去,虽只有百人,但冲天的呐喊倒似有千军万马之势。
郑士良霍地策转马头,将太子抱在怀中,猛地将手中宝剑在马股上砍去,胯下的战马一声悲嘶,猛地向前奔去,速度越来越快,眼见着距河岸越来越近,郑士良又是一剑刺进马股,战马狂嘶声中,纵身向金水河跃去。这马是皇宫内苑中的千里良驹,这一下负痛而起,竟是一掠数丈,直到河心,才直直地向下坠去。郑士良一声狂喝,两脚在马背上一点,已是抱着太子一跃而起,向前掠去,前去丈余,已是力尽。眼见着两人就要落下河去,郑士良又是一声狂呼,双臂抡起太子,风车般一转,用尽全身力气将太子向对岸掷去,呼的一声,太子飞过了数丈的距离,砰的一声跌落在河岸上的沙滩中,郑士良却是加速向河中坠去,激起一片浪花,转眼之间,就被湍急的河水淹没,河面上只是留下了一个个急速旋转的旋涡。
李志连滚带爬的奔到河边,双手无力的伸出,悲嘶道:“郑将军!”泪水长流而出,抬眼向河对岸看去,剩余的百多名卫士此时正冲入对方军阵中,一阵疯狂的喊声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河滩上留下了数百尸首,这些卫士此时亡命攻击,虽然最终难以幸免,却也让对手付出了数倍的代价。
李志爬了起来,大喊一声:“将士们,如我能脱大难,定当回报!”一个转身,踉踉跄跄地向远处奔去。
夜幕降临,李志小心翼翼地伏倒在草丛中,虽然饥饿难挡,却也不敢贸然去寻吃食,一路之上,他已躲过了数起的搜寻人马,此时无论什么人看到他,都不会认得他就是那个高高在上,锦衣玉食的太子殿下了。
起风了,已是快入冬了,风已有些刺骨,浑身上下没了几块好布的李志不由冻得瑟瑟发抖,但是老天爷也似乎偏偏与他作对,一阵阵的狂风刮过后,电闪雷鸣,竟连接着下起了瓢泼大雨,一转眼,就已将李志浑身浇得透湿。狂怒的李志猛地站了起来,戟指着老天,大骂起来,刚一起身,竟是隐约看见不远处一队人马逶逦而来,李志大惊,一下子伏倒在草丛中,借着闪电,看清了竟是一队撒察汗国的军队,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伏倒在草丛中,透过草从,紧张地看着这一队人马越走越近。
一点大气也不敢喘,李志睁大着双眼,看着从自己身边不远处一个接一个地走过去的人马,又是一道闪电闪过,李志脑中轰的一声,他看清了一个恰好转过来的脸庞,天啊,是宛儿姑娘。是猛虎帮的人,是他们扮做了撒察汗国的军队。
李志猛地从草丛中站了起来,嘶哑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宛儿姑娘!”脑中却是一阵眩昏,一个倒栽葱,摔倒在地,隐约中,他看见一群人急争地向他奔来,当头一人,正是猛虎帮的董宛儿。
飞扬,林钰以及笑傲天等一行五人一路躲躲藏藏,穿越战场,向中原方向前进着,战场上形式的大变,让他们都是迷惑不解,叛军和王军竟然好像是各打各的,双方各有所得,不过看来起来还是叛军占了上风,前两日几人擒着一个掉队的西域大营的士兵,方才知道太子已是大败,仅以身免。飞扬不由着急起来,庆阳全部落入到叛军手中,可宛儿这一队人马还在庆阳内啊,可别出了什么事才好。
林钰看着焦急的飞扬,不由一笑道:“飞扬,你急什么急,宛儿妹子多么聪明伶俐的人,只有别人吃她的亏,她断然是不会吃别人的亏的,你就放心好了,说不定此时正在哪个地方喝酒吃肉呢!”
她这话像是无意中说起,飞扬听在耳里,却似乎是另有一层意思,当下也不敢答话,笑傲天却哈哈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飞扬,又看看林钰,倒让林钰不好意思起来,娇嗔地对着笑傲天道:“老爷子,我说得不是实话吗?”笑傲天嘿嘿笑道:“是实话,是实话!”
上官行和李光二人却是不敢答话,几人一时无语,各自想着心思,向前走去。
第07章 相聚
“杀啊!”一个挺身坐了起来,狂喊一声,又咚的一声倒回到了床榻之上,半晌,又带着哭音叫了起来:“张将军,我对不起你啊!郑将军,士良兄!”
宛儿静静地坐在床榻前,镇定地看着如遭梦魇的太子李志,李强,莫问几人随侍在一边。“帮主,他不要紧吧?”李强担心地问道。
宛儿摇摇头:“没事儿,他只不过是心力交瘁,连惊带吓,又挨冻受饿的,才搞成这样,吃几贴药,休息一阵子,自然就没事了。可怜一个天之骄子,金枝玉叶,竟是落到这一地步!”宛儿摇摇头,脸上竟是一片怜惜之色。
咭的一声,李强突地笑了起来,宛儿蛾眉一扫,“李强,你笑什么?”
李强忍住笑,道:“我忽地想起当年我还是上洛一个小混混时,莫说这样的金枝玉叶,就是一个小小的府官,在我们看来那也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却是没想到,这一遭难,反而不比我们这些人一条烂命强,一样的两条腿夹个毯,哈哈……”正自放声大笑,忽地看见宛儿满脸通红,凶狠地看着自己,这才猛地省起自己口没遮拦,竟是当着宛儿说起了下流话,不由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红着脸道:“帮主莫怪,我这人一高兴就口没遮拦!”看着他一脸窘相,宛儿忍不住卟嗤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随着宛儿走出房间,来到堂间,宛儿随看倒了一碗茶,沉吟道:“现在局势可真有些让人眼花缭乱了,莫问,你要加强对各地形式的打探,另外,命令我们还散处在战场各地的小队收拢,不要再行动了。”
莫问点点头,“那六王爷哪里?”很显然,当初他们潜入战场,是受六王爷委托,现在突然撒手,当然得有个交待。
宛儿冷笑着道:“现在六王爷哪里还顾得上我们,太子已去,裴立志的叛军已被他分割成两截,他现在不知有多少大事要做。要是他问起来,你就说我部伤亡惨重,实在无能为力再行动了。”
“是!”莫问躬身退了出去。
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络绎不绝的巡逻队,和不断调防的军队,飞扬等一行五人在庆阳郡内隐秘地前进着,仔细地搜寻着有关的一些蛛丝马迹,他们也急于寻找到宛儿一行人,先不说关心宛儿的生死,单是笑傲天身受的毒伤,心急于让宛儿为他治毒,否则拖下去,可不是玩得。每当腹痛起来时,笑傲天就不断地咒骂起那该死的商隐,身上居然只有毒药没有解药,这不是存心要老人家我的命吗?不过他现在身边有云飞扬和林钰两个大高手在身边,他想死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此时,众人正身处在一片断埂残垣之间,笑傲天靠着一面烧得乌黑的土墙,嘴里正在念念有词,不用问,准是又在开骂了,林钰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拖过老爷子的手,略一运气,一股清凉的内力顿时沿着他的手腕一路升上去,将正蠢蠢欲动的毒性死死地压制住了,笑傲天舒服地吁了一口气,忽地笑道:“云飞扬这小子真是好运气!”林钰想不到他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不禁奇怪地问道:“老爷子,他怎么好运气了?”
笑傲天似笑非笑地看着林钰,一本正经地道:“你想啊,到了火热的天气时,大家都热得受不了,睡不着,偏生他身边有一个人随手就能给他制住冰来,你说他还不是好运气吗?只怕皇帝也没有这么方便罢!”
林钰一怔,猛地反应过来,不由羞红了脸,一跺脚道:“老爷子,你再胡说八道,我可再不帮你了!”
笑傲天看着脸儿通红的林钰,不由开心地大笑起来。
偏生云飞扬此时恰好走过来,问道:“老爷子高兴什么呢?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林钰这一下却是连耳根也透红了,逃也似地躲到了一边。笑傲天笑眯眯地看着云飞扬:“天机不可泄露,嘿嘿!”
正当几人插科打趣之时,一边的上官行忽地惊喜地叫了起来:“有了,大家快来看!咱们的人留下的记号!”
几人一下子涌过去,一面墙上,一头栩栩如生的老虎身上,鬼画符般地写着一些莫名的文字,飞扬和林钰两人看得莫明所以,上官行仔细地为两人解释道:“这次出京前,副帮主料想到会碰到各种困难,因此拟定了一些联络暗语,以便当时急用,这上面写的是到离此五十里地的大乐村集合,看来副帮主们一定都在哪里!”
飞扬吁了一口气:“好,宛儿没事就好,大乐村在哪里呢?”
上官行指着图画道:“帮主,虎头向西,就是说大乐村在此地西面,离此五十里地,我们用不着两个时辰就可以赶过去了!”
飞扬不由精神大振,一挥手,“走!”
昏暗的灯火下,太子已是清醒过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两行清泪潸然而下,宛儿坐在床前,仔细地替他把着脉。
“昔日在内苑时,先生曾对我讲,兵者,危也,兵者,诡也,兵者,凶也。可叹我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直到现今丧师辱国,方才明白昔日老师之金玉良言,可惜一切都已晚了。”太子两眼无神,悠悠地说道。
轻轻地将太子的手放进棉被,替他掖好被角,宛儿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太子也不必耿耿于怀!”
太子猛地转过头来,大声道:“我能不放在心里吗?十万字弟兵啊,被我这个无能的统帅全给葬送了。看到万箭穿身的张满江将军,看到被金水河吞没的郑士良将军,我能无动于衷吗?”
宛儿沉思片刻,终于决定给李志讲讲事情的缘由,也许这是一贴猛药,让这个沉浸在悔恨当中的太子重新振作起来。
“事情并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样,这次大败,虽然与太子单独冒进贪功有关,可是若不是有人朋中推波助澜,断然不至于到今日的程度!”
宛儿的声音并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响在李志的耳边,一翻身坐起来。
“宛儿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太子大败之日,六王爷兵出香河镇,一举捣毁裴立志的老巢,将裴军从中切为两断,说起来,现在裴立志的日子也不哪么好过呢!”
李志沉默半晌,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你是说,裴立志秘密出兵庆阳,六王叔一清二楚,而他正是利用这一机会,将叛军切为两断?”
宛儿定定地看着他,却不言语,这等于是肯定了李志的猜测。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将我作为诱饵?”太子李志的额头上渗出层层冷汗。
“恐怕还不止如此?”宛儿冷冷地道。
李志忽地打了个寒颤,“你是说他,他……”
宛儿接着道:“六王爷这一招一石二鸟,可谓是漂亮之极,既一举将叛军切为两断,也借裴立志之手除了你,就算皇帝问起来,他也可一推六二五,将来朝廷物议,也只会说太子轻功冒进,而六王爷当机立断,力挽狂澜于不倒!”
砰的一声,李志重重地一拳击在床沿上,“他为什么要这么作,为什么?”
宛儿摇摇头,道:“你们皇家之事,自是比我要清楚得多了!”
李志沉默半晌,突地失笑道:“我明白了,原来如此,他也和裴立志一样,看上了这龙椅了,可是我终于还是输给了他。”
宛儿点头道:“这一次较量中,你的确是输了,不过眼下时局如此之乱,裴立志虽乱还未败,傲啸城,葛松阳等人都可左右战局,太子,你还是大有可为的,六王爷不见得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李志眼中奇光一闪,的确如此,突的一把抓住宛儿的双手,诚恳地道:“宛儿姑娘,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蓦地被一个年轻男子抓出双手,宛儿不由一阵慌乱,轻轻地挣脱双手,道:“太子有秋水寒老先生足够了,宛儿一介女流,何敢当此重任?”
太子摇摇头,倔强地重新抓住宛儿的双手,道:“秋先生远在京城,远水不救近火,而你的才能,就连秋先生也是赞不绝口的,眼下,除了你,没有谁能帮得了我了,宛儿姑娘,只要你愿帮我筹画,不论你开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宛儿双手被李志死死拉住,如同溺水这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宛儿挣得几下,却是没有摆脱,又不好对这地位尊贵之人用强,只得轻叹一声道:“太子殿下,此事体大,却容宛儿细思几日,看从哪里着手才好!”
李志不由大喜,宛儿此语,不谛已是答应了他,当下喜滋滋地道:“好,宛儿姑娘,如若成功,这大好江山,我愿与你共享!”
宛儿一听这话,俏脸却是一板,这是什么话呢?李志却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病,兀自喜滋滋地,当日秋水寒曾道,这个女子乃是一奇女,得之可助大业,想不到自己落难之时,倒是得到了她的承诺。
屋中一时陷入了沉寂,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喧哗,宛儿霍地站了起来,惊异地向外看了一眼,回头道:“我去看看!”已是掠出屋去。李志不安地爬起来,顺着虚掩的房门开去,却见几人龙行虎步而来,却是早就不闻音讯的云飞扬和林钰。
一跨出房门,宛儿一眼就看见了急步而来的云飞扬,一霎时,不由怔在当地,只觉得眼眶发酸,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扬一个箭步跨上前来,不由分说已是抓住了宛儿双手,道:“宛儿妹子,这些天累了你了!”
怔怔地看着近在眼前面庞,多少个日日夜夜,这个面孔让自己魂牵梦绕,但真到了眼前,宛儿却又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飞扬身后忽地转出一个女子,清脆地声音响起:“宛儿妹妹,多日不见,你可好啊?”
宛儿忽地清醒过来,林钰也回来了,他毕竟还是找着她了。猛地省起飞扬还握着自己的双手,猛地一抖手,挣脱出来,强自笑道:“林姐姐,当日你一别而去,可是愁煞妹妹了!”两人四手交握,没事人似的笑得无比开心。周围之人大部分可都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一个个悄悄地溜开。
半晌,笑傲天才猛地咳漱一声道:“宛儿丫头,你们就别亲热了吧,先给老头子看看病可好?”
第08章 第三股势力
八仙桌上,横七竖八地摆着一些茶壶杯盏,宛儿手中持着一根筷子,正自侃侃而谈。桌子四周,太子李志,云飞扬,林钰,笑傲天,马维等一行人赫然在坐,正自听得仔细。
“各位请看,这里是六王爷的兵马,如一把刀子,横亘在叛军之中,将叛军切为两断,右为傲啸城和葛松阳部,左为裴立志部,撒察汗以及泰赤部,现在他们两部已不能首尾呼应,这就是我们的机会了。”
飞扬沉吟片刻,才道:“你是说从傲啸城和葛松阳部着手?”
宛儿点头道:“不错,傲啸城本来就不是甘心从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