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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向一两千米之外的敌人扑去,喊杀声震天动地。裴立志本部的一万黑甲兵却是原地未动。
石先勇高叫一声:“点火!”上千辆粮车风助火势,一下子腾腾地燃烧起来。
“出击!”方天画戟前指,粮车前的千多汉子突然做出了让西域大营数万将士目瞪口呆之事,他们一弯腰,扶起了熊熊燃烧的粮车,号叫着冲向快要冲到阵前的敌兵。瞬间,他们已是全身着火,成了一个火人。但此时的他们好像完全失去了感觉,火光中发红的双眼紧盯着对方的骑兵。
裴立志双眼收缩,抓住马缰的手不由微微一颤,这是一群怎样的敌人啊!
转眼之间,移动的火阵就和冲锋的骑兵搅到了一起,西域大营的骑兵冲锋一下子就被打散了,动物天性怕火的特性在此时充分的显示了出来,就算它是训练有素的战马,仍然是慌了手脚,长嘶声中,东奔西窜地躲藏着火焰,不时有骑士被受惊的马儿掀下地来,被惊马踩为肉泥。出其不意地冲入到敌军阵中,这些死士带着满身的火焰一跃而起,死死地抱着一名骑兵跌下来,瞬间就将其引燃,两人一同在地上翻滚,不同的是一个在狂笑,一个却在哀号。
葛松阳眼看着自己的部队被冲得稀乱,不由勃然大怒,刚才对对手的一点同情转眼间就抛到了爪哇哥,斩马刀扬处,两个向他扑来的死士被凌空腰斩,跟着长刀一挑,一架燃烧的粮车砰的一声飞了起来,重重地砸在另一架粮车上,一声巨响,两架粮车同时散了架,还没有完全烧完的粮食片地飞舞。
挥舞着长刀,葛松阳向对方阵地杀去,身后,摆脱了火焰的数千名骑士紧跟着冲了上来。
“出击!”石先勇两脚一夹马腹,身后的四千兵士嚎叫着冲了上来。
火星四溅,斩马刀和方天画戟在空中交击,马上两人都是身形一晃,双马交错而过,寒光闪处,挡住两人去路的数人各自被二人击下马来。圈马回转,两人又斗在了一处。
这边,双方的兵士刀斗在了一起,虽然西域大营都是骑兵,但傲天城的士兵在长期的与其斗争中,以鲜血和生命换来了宝贵的步兵对骑兵的经验,他们二三人一组,一人砍马蹄,一人跃在半空袭击骑兵,另一人却是持刀在一旁掩护加偷袭。一时之间双方都是斗得旗鼓相当。
渐渐地,骑兵的数量越来越多,而傲天城的步兵确是越来越少了,激动中的石先勇压力越来越大,每一次双方的交错,他都会发现自己亲爱的弟兄一个个倒在血泊中,被燃烧的粮车打乱的对方骑兵此时已是慢慢地收拢了起来,越来越多的投入到战场,装备上的差距终于在战场上开始显现了出来。失去了人数优势的傲天城士兵在对方的强力冲击下,再也抵挡不住,开始被挤压的一步步后退。
石先勇痛苦地看到,自己的部下已开始使用自杀性攻击了。
任由对方的长枪将自己当胸戳穿,凌空挑起来,却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眨眼间,将手中的兵器重重掷出,洞穿对手的胸膛,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重重的负疚感充满了石先勇的胸膛,都是自己的无能和大意,才让这些勇士陷身在此,白白地将鲜血洒在这片荒芜的大漠上。
心神大乱之下的石先勇手中的方天画戟露出了破绽,苦斗半晌的葛松阳大喜,长刀疾斩,带着风声砍向对手,如是这一刀砍实,石先勇就是个铁脑袋也要被斩飞,被凌厉的刀风惊醒的石先勇大惊之下猛地侧身,将半个身子悬挂到了马儿的一侧,头上一凉,头盔已是飞到了半空。
占得先机的葛松阳刀风霍霍,步步紧逼,将石先勇逼得步步倒退。身后,号角长鸣,裴立志的一万骑兵开始缓缓移动,向战场逼来。石先勇心中万念俱灰。
一万骑兵将战场缓缓的围了起来,手中的长枪前指,形成了一个圆形的枪林,闪着寒光的枪尖随时准备着收割人命。
又是一声一长一短的号角,葛松阳不由一惊,正自大占上风,眼看着就要将对手全歼在此了,主帅为何要命令自己撤退呢?
不过军人的习惯让他选择了立即后撤,运足全身功力,狠狠一刀将石先勇迫退,葛松阳圈转马头,向后驰去,同一时刻,所有正在激战的西域大营骑兵都摆脱了对手,向后退去。
虽然大惑不解,但石先勇却没有一点轻松感,抬眼四顾,尚还活着的弟兄已是十不剩一了。数百名血迹斑斑的战士互相支撑着围到了石先勇的身边,以他为园心,一层层地挺立着。
第08章
一匹通体透黑的马儿从对方军中驰了出来,奔到离石先勇百来步时停下,马上一人含着笑容望向石先勇,双手一拱向石先勇施了一礼,赫然竟是对方的主将裴立志。
“石将军,都到了这个时刻,你还不认输么?”裴立志笑道。
“呸!”石先勇重重的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厉声叱骂道:“裴小儿,大爷今日不小心坠入了你的圈套,要杀便杀,何来这些废话?”
“石将军此言差矣!”裴立志厉声道:“兵者,诡道也!本来就是尔虞我诈,胜者为王,你我交锋也有数年了,时至今日你仍然如此认为,那我倒要小瞧你了。你实在不是一个带兵的好将领。仗着自己的武力,不可一世,将这些勇敢的士兵带入绝地,今日之败,实是早已注定!”
石先勇不由有些泄气,这裴立志说得不错,这些年来自己与他交锋数次,每次都是大败而回,这一次甚至连性命都要送上了,还搭上了这些兄弟的性命。
拍马上前,大声道:“不错,论到用兵,石某人自愧不如,正是石某人无能,才将这些兄弟的性命送在此处,还辜服了城主的重托。”
裴立志翘起大拇指,“好,果然是有担当的好汉子!”
石先勇怒道:“我的为人如何,用不着你来评价,裴立志,你可敢与我单打独斗?如我胜了,你让我这些兄弟自行离去,我自将脑袋奉上,如我败了,那当然是什么也不用说了!”
裴立志大笑:“石将军,你终究是摆脱不了江湖习气,两军对垒,你我都是统兵大将,匹夫之勇又有何用?”
顿了一顿,又傲然说道:“就算是呈匹夫之勇,难道你又是我的对手吗?”
右手伸出,凌空一抓,一杆掉落在地上的长枪嗖的一声飞到了裴立志的手上,两手金光一闪,裴立志双手一阵揉搓,一柄精钢打就的长枪在他手中慢慢变形,被扭成了麻花状,跟着双手合拢,这柄长枪竟然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铁砣,伸手一仍,哧的一声,便没入了地中,无影无踪,再也看来到踪影了。
眼见着对手在自己面前表演,石先勇脸如死灰,不论对手的武功如何,单是这份内力自己就无论如何也赶不上。
长叹一声,道:“原来是天鹰堡的大天龙手,我认输了。”
伸手将手中方天画戟重重地扔到地上,厉声道:“姓裴的,你若还是条汉子的话,就给我来个痛快的!”竟是准备引颈就戮了。
“不过今日我石先勇死在此处,以后你的面前自会站着比我更厉害的人来替我复仇!”
裴立志又是一阵大笑:“所以啊,今天我不杀你!”
石先勇大怒:“你想羞辱我么?”
裴立志脸色一端,正色道:“石将军的勇武和你的弟兄的勇敢我已是见识了,今日我以决对兵力以逸待劳,却仍是损失如此惨重,所以说我对石将军是敬佩有加的。”
“今日放石将军离去,却是想请石将军替我给龙王带句话!”
石先勇奇怪之极,对手这一番话说得极是诚恳,却不知是什么意思?但自知必死的他却又看到了一条生路,自是不愿放弃,特别是身后那血迹斑斑的众弟兄,有的是家中独字,有的还不到二十,实在是死了可惜。
“却不知是带什么话?”
“本将军想请龙王来见一面!”裴立志一句话石破天惊。
石先勇大笑道:“裴立志,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竟想借我之手将我家城主诱来,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裴立志也是一阵大笑:“石将军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既然石将军不放心,那么我就将这句话改成我想去见龙王先生一面,不知可否?”
石先勇不由愣住,也不知对方这句话是真是假,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
“我以一月为期,如果一月之间,我没有等到回信,就当是龙王先生拒绝了!我的西域大营的驻地你们是很清楚的吧!裴某人时刻恭候大驾光临。”裴立志大笑着打马往回走去。
鼓声隆隆,数万精兵缓缓向后退去,竟然真得放弃了到了嘴边的肥肉,杨长而去了。原地留下了数百匹战马,倒像是有意留给他们的。
石先勇如此梦中,使劲摇摇头,方才确定眼前一切不是幻景。
隆隆而去的铁骑中,葛松阳一脸不解,“大帅,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趁机将这石先勇拿下,他可是龙王的一条臂膀啊!这纵虎容易擒虎难,以后想找这样的机会就难了!”
裴立志淡淡一笑,忽地回头问自己的副将:“松阳,你说我们真得将傲啸城剿灭了又怎样?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葛松阳说道:“这西域反贼闹了这多年,几任大将军都没有将其剿灭,反而越剿越多,越剿越壮,倘若真得在大帅手中将其灭了,那可是当今朝中第一大功,圣上必然欢喜,封赏一定很重!”
裴立志笑道:“然后呢?”
葛松阳迷惑地看了一眼裴立志:“然后?”
裴立志勒住马匹,缓缓道:“你不知道,那就让我来告诉你。然后就会有人觉得你手握重兵而因此睡不安神,食不知味,担心你一旦造反那就怎样?再然后必定会想法设法将你调离,剥夺你的兵权,好的去当个闲职,重的只怕就要罗织罪名,将你下狱,秋后问斩了!”
葛松阳背脊上突地冒出一股冷汗,从来只知服从上级的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那,那我们该怎样办?”
“所以说,傲啸城我们要对其剿而不灭,总要让朝廷觉得再给我们一点点力量我们就会将其打垮,而不断地为我们西域大营输血,到得我们有力量自保时……”顿住话语,裴立志古怪地望着葛松阳一笑,扬手一鞭,绝尘而去。
葛松阳呆在当地,半天作声不得,这,这可是大逆不道之语啊。他,他为何会跟我说,难道不怕我向上禀报吗?作为西域大营的副将,他也是有奏折之权而不必向主将通报的。想起裴立志那古怪的一笑,突地觉得浑身发冷。愣了半晌,终于一咬牙,一鞭击在马股上,向裴立志追去。他心中明白,自己必须要绑在裴立志的战车上了,否则自己只怕活不过今日。
他身后的卫队中,几名卫士偷偷将手中的暗器又缩了回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几百匹马卷起阵阵狂沙,向大漠中的一座雄伟的城堡驰去,城头上一阵喧绕,这种身披轻甲的战马他们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些看来,不知多少次和他们在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一阵阵警钟响起,顷刻间,本来大开着的城门已紧紧闭上,城头上,人头攒动,一张张利弓拉开,闪着寒光的利箭对准了城下。
一个将军打扮的汉子探首向前,仔细打量片刻,忽地开心大笑起来:“他妈的,原来是石先勇这小子回来了,却不知这次发了什么财,居然弄了这么多好马回来!”
城下一下子轻松起来,一个看起来像个老兵的汉子道:“卢将军,什么时候轮到你带我们出去,也让弟兄们好好地痛快一翻?”
原来那汉子却是傲啸城龙王座下的另一员大将卢军谊。卢军谊看着越来越近的马队,笑道:“秦五啊,我看你……。咦,不对,怎么会这样?”
他已是看清,马上的众人几乎个个带伤,而且在他们的身后,再也没有了任何人的踪影,他们出去的时候可是足足五千人啊?卢军谊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快开城门!”几乎是吼着下令,卢军谊一个虎跳,从城门跺上跳下去,三步并做两步向城门跑去。
傲啸城聚义厅内,一个年约五十的老人在厅中踱来踱去,不住地伸手抚着额下了几缕白须,虽然年纪尚不是很大,却已是一头白发。他,就是这傲啸城的城主————龙王。
“你说裴立志要来见我?”龙王虽然久经风雨,但对方的主将竟然提出要到傲啸城中来见自己,这多年来却还是第一次发生,这不能不让他深思,裴立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个裴立志可不能小觑,年纪虽轻,但傲啸城却在近年来吃了他不少苦头。
“有什么好想的,就让他来,然后将他就地抓住,喀嚓一声,为死难的兄弟复仇!”卢军谊恶狠狠地说,重重地一掌拍在桌上,将桌几拍的木屑纷飞。
邓鹏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道:“老卢,事情那有这么简单,就算你杀了他,朝廷还会派另一个裴立志来,哪又有什么作用?”
龙王看着邓鹏,问道:“邓鹏,你一向足智多谋,却说说这裴立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邓鹏沉思半晌,道:“两个可能,一个是招安!”
话语刚落,厅中已是一片叱骂之声。龙王双手一按,厅中顿是静了下来,显示了这个白发老者在这里的绝对权威。
“哪另一个可能呢?”
“另一个可能就是这裴立志对朝廷不是一心一意,而是心有异志,想拉拢我们!”厅中又是一片嗡嗡声。
“至于到底如何,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不知城主作何想?”邓鹏轻轻地又将皮球踢回给了龙王。
坐回椅上,龙王闭目沉思片刻道:“对方既然有胆量敢到我们这龙潭虎穴来,我们如若不见,也未免显得太小家子气了。这样吧。石先勇,你去西域大营,告诉他,我随时欢迎他来。至于他究竟是何心思,一来便知。”
“另外,邓鹏,你须派人东进中原,去好好打听一下朝廷的动向以及对这裴立志的看法,这对我们的下一步选择是很有帮助的。”
“好,属下一定马上派人去办这件事!”邓鹏躬身道。
第09章
杨州府城郊,绿柳山庄。
庞大的山庄内,一坐占地数十亩的人工湖泊上,一座不大的小岛耸立其间,岛上星落棋布着十数间房屋,岸边水中遍置着树杈横布的大树,船儿在这里根本无法靠岸,唯有的一条通道就是连接着山庄陆地的一条木质走廊,雕花刻字的古典走廊显得十分幽雅,每隔上一段距离就有一条和走廊连为一体的长凳,以供人休息。这里,本来是猛虎帮杨州分堂的总部,不过由于宛儿一看到这个地方,就表现出了极端的热情和兴趣,不吝赞美之词的大大地称赞一翻,末了加上一句这里与当初自己和师父所住的地方是多么的相像啊。所以向成义也就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拍板将这个地方腾出来作为宛儿和飞扬的住所,飞扬是不置可否,宛儿既然喜欢,也就随她去。跟着沾光的却还有李强李光二人,作为飞扬的弟子,二人当然也是要搬到这里就近服待师父啦。
此时,飞扬带着李强和李光二人去了前院的大厅,与向成义及田富等商议猛虎帮以后到底应怎么走的问题,宛儿却懒得到那种男人云集的地方去,被无数个龙精虎壮的汉子盯着上下打量可不是一件什么愉快的事,看到那些人的眼光,似乎能将自己的衣衫剥光,宛儿就有些恼火,恨不得当场就将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一一毒倒。偏是自己最希望他能欣赏自己的人却又对自己视若无睹,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清澈、纯净,不含有一丝一毫的杂念。这就更让宛儿不高兴了,索性就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一个人躲在这安静的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下。
斜斜的靠坐在栏杆上,慢慢地将手中的鱼食撒将下去,饶有兴趣地看着一群群的鱼儿游将过来,争相啄食。
微风轻拂湖面,一片片波纹荡漾开去,远处,几对鸳鸯正自成双成对地在湖中戏水,互相梳理着羽毛,宛儿不由看得痴了。自从见着飞扬以后,自己的一片心就不知不觉地放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上,他那豪放不羁的性格,略带着一丝丝忧郁的眼神一下子就吸引了自己,粗犷而不失柔情,鲁莽中却又夹杂着精细。宛儿闭上双眼,飞扬那英俊的面容就浮现在了她的眼前。她知道,在飞扬的心中,有着一个永远的痛,一个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抹去的倩影。
不远处,脚步声响了起来,不用看,她就知道一定是飞扬和他的两个徒弟回来了。
“宛儿,怎么啦,有什么不舒服吗?”看着宛儿微闭双眼,竟似是脸有泪痕,飞扬走到她的对面,关切地问道。
睁眼笑笑,宛儿道:“没什么,云大哥,刚才一不小心有一粒沙子吹进了眼中!”说着话,脸却不自然地扭向别处。
飞扬不是傻瓜,当然知道宛儿在说谎,这里别说是沙子,就连灰尘也是少得可怜,所有的地方被收拾的一尘不染,心中不由暗道:“女儿家真是多愁善感!”放下手中的钢刀,坐到了宛儿的对面,诚恳地说:“宛儿,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对云大哥说啊,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云大哥也要想办法为你办到!”
宛儿展颜一笑:“真得没什么,云大哥!我能有什么心事啦!”
突然手向着湖心一指,欢叫道:“云大哥,你看,那里怎么长着一枝那么漂亮的花儿?”
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果不其然,在微波荡漾的湖心,几片浮萍上一朵白里透红的花儿正在随着轻风起舞,飞扬笑道:“你喜欢,我就去为你采来!”
手在围栏上轻轻一按,人已是飘然而起,直向湖面落去,脚尖在湖面上轻轻一点,激起一朵小小的浪花,人已似利箭一般向前射出了十几丈。
“好轻功!”李强李光二人拍掌大叫,一脸的艳羡之色。回过头来,宛儿瞪了二人一眼,见二人仍自在那里又蹦又跳,不禁恼火,别过头去,双袖后甩,手指拢在袖中轻轻向兄弟二人一弹。
正自兴高采烈的兄弟二人忽地感到双脚一阵火辣辣地疼痛,跟着疼痛就变成了麻痒。二人不由一惊,低头看时,却见一枚小小的银针正自插在脚背上。李光大叫起来:“咦,怎么会……?”
一语未毕,李强已是捂住了他的口,拽着他如飞般沿着走廊向小岛跑去,边跑边说:“董姑娘,我们去准备午饭了!”看着二人狼狈而去的背影,宛儿不由卟哧一笑,这李强别看人高马大,看似像个莽夫,心思却是转得极快。
却不知飞奔的李强此时正在自怨自艾,真是不识趣啊,这师父和小师娘二人要说些私房话,偏是自己兄弟二人就像根木桩子般戳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