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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说我是人是鬼?”那老者用手一捋胡须,显的很是和蔼。
傅国兴在着胆子向前走了两步,这才看清那老者的打扮,只见那老者穿了一身道袍,仙风道骨,很不一般。
“神仙?”傅国兴脱口而去。
那老者笑着摇摇头。
“那你是鬼了?”傅国兴又猜测着。
那老者还是笑而不答。
“你不会是人吧?”傅国兴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个答案,看这里没有一点烟火味,人在这里是无法生存的。
没想到那老者又摇摇头。
傅国兴这下真的是给弄糊涂了,这非人非鬼,还不是神仙,哪到底是什么?哪道是妖怪?
傅国兴想到这儿,一个激灵,“你是成了精的妖怪!”傅国兴非常肯定的说道。
那老者哈哈大笑着站起来,“你进门前可是见到门上写的那两个字吗?”
“见了,写的鬼门啊,这里不会是鬼门关吧?”傅国兴见那老者站起来,怕他会有什么动作,所以向后退了一步。
那老者从台子上一步步走下来,“我乃是鬼门的创门掌教苍宸子,我八岁拜五十一代天师张显庸为师,得龙虎山正一派道法传授,修习道法一百一十五年,精习灵宝度人之旨,行持五雷火府之法,五十岁时创鬼门一教,崇祯一十七年,清兵入关,我为躲避战乱,带领门人六十四人避世于此。”
那个老者说的话,傅国兴是一点都没听明白,“你说清楚点,虽然我对历史不太懂,但这清兵入关可有年头了。”
“哈哈,这些我当然知道,我虽然不能出去,但历代的变迁我还是能算到的。”那老者说着,在一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傅国兴也站累了,见那老者坐下,他在远一点的一把椅子上也坐下。
“你为什么不能出去?你在这里吃什么呀?”傅国兴掰着手指头,算不清那老者到底活了多大岁数。
“康熙十五年,我在此得道羽化,这里是一处玄妙之处,可保我魂魄不散,我如出去,就会魂飞烟灭。”那老者说道。
傅国兴一听猛的站了起来,“你死了这么多年啊?那你还说你不是鬼?”
“哈哈,我说过了,我只是魂魄不散,并不是鬼,我修道百年,满以为为得道成仙,到最后才发现,这得道成仙,本就是假的,那里来的神鬼之说。”那老者苦笑着说着。
“你说没鬼,那这鬼镇是怎么回事?”傅国兴问道。
“这里全是脚下的这块巨石引起的,这应该是上古时候落在这儿的天外来石,这洞就是这块天外来石给砸出来的,人在这洞里可以不受重力的约束,而且这天外来石还能影响方圆几里之内人的思想,只要你想什么,就会出现什么。”那老者解释道。
傅国兴对这个倒是知道点,这其实就是一颗陨石,至于为什么会使人想什么来什么,其实是陨石内蕴藏的能量所影响的,对于这些就得让专家解释了。
“你不是鬼,哪你是什么?”傅国兴看着那老者。
“我是羽化之后,残留的一屡精魄而已,存有生前的记忆和修行。”那老者说道。
“精魄?哪不还是鬼?”傅国兴疑惑的看着这个老者。
“我说过了,这个世上没有鬼,这个天外来石很神奇,它可以境随意转,百物由心所生,你见到的这个大殿,其实是不存在的,它是由我的意念而来。”那老者又说道。
“我靠,难道这些都假的?不可能啊,这蜡烛和亮光,可都是真的。”傅国兴用手碰了下蜡烛上的火苗,他能明显感觉到疼。
“哈哈,这是因为我的意念力很强,所以我幻想出来的东西,你们寻常人是分辨不出来的。”老者一脸的得意,好像他很自豪似的。
傅国兴看着这自称苍宸子的老者,怎么看也不让人放心,“那这鬼镇在百年之前,一夜惨死的民众是怎么回事?”
那老者慢慢转过头,是那种很慢,并且连带着上身一块转过来的那种,脸上的表情也是相当的鬼异。
那老者的表情把傅国兴吓的蹦起来,向后退了好几步,“我靠,老头儿,你是不是要现原形啊?怎么这么吓人。”
“你别怕,我生前颈椎不太好,转头时得把身子也转来才行,所以养成了这个习惯,当年我带着门人弟子逃到此处,发现在这里,罗盘失灵,而且夜间有五行之气升腾,是修行的好所在,最后我发现了这处洞穴,窥出其中的奥秘,并以此洞穴为中心,让众门人在地上修建了屋舍,并且繁衍生息,可不想,百年前有外族入侵,一夜之间,把我门人后代全部残杀,之后又有外人进到镇中居住,我怕他们发现这里的秘密,所以幻化出厉鬼,将他们全部格杀,从那之后,这里再无人敢来,我算出百年之后,会有有缘人再来此处,所以我在此等侯。”那老者定定的看着傅国兴。
“你、你说的有缘人就是我?哪你等我来干什么?人鬼殊途,再说我可是个男的,跟你没有缘份的!”傅国兴说道。
“哈哈,我是要你带我出去,重返人世!”那老者突然站了起来,直勾勾瞪着傅国兴。
傅国兴不由的向后“噔噔噔”猛退了三步。
第一百四十章 机缘
“别激动,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要等的有缘人?上面还有三个人呢,说不定你要等的是他们呢?”傅国兴明显感到一种不安,这老者可是个危险人物,看样子好像随时都能上来咬他一口。
“哈哈,上面那处机关是我设的,机关里有一道真气,平常人是打不开的,这几百年来,只有你一人能打开,你说你是不是我要等的人啊?”那老者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脸上却是有一股阴邪之气。
傅国兴一听,真是好奇害死猫啊,怎么哪么手欠,按的什么机关啊,也怪不得这几百年没有进来,肯定是原先这老者的门人知道其中的秘密,所以警告过后人,不能碰那个手形机关。
“我怎么才能带你出去?”傅国兴问道。
“很简单,我只要附在你的身上就行了,这样对你也有莫大的好处,我前生修练的道法、武功,也一并全给了你,你说这对你是不是件天大的好事?”那老者双眼眯着,但傅国兴总觉的这老者色迷迷的,没安什么好心,再说这老者百年前残杀数千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你附在我的身上?那不就是鬼上身吗?你糊弄谁啊?我才不上你的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还是接着在这儿等你的有缘人吧。”傅国兴说着后退了几步,转就走,这里是个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哈哈,你来了还想走吗!”那老者说话声一落,已是欺身而上,傅国兴知道那老者不会放他走,听身后风动,反手将手里的蜡烛扔向那老者,接着一个乌龙摆尾,左腿直向那老者踢去。
那老者变身很快,向一旁让过傅国兴的左腿,两手为掌快速的向傅国兴攻了过来,傅国兴施展老鬼洪的鬼拿十八手,两人以快打快,眨眼间已是拆解了几十招。
那老者抽冷子,抬起右脚,直踢傅国兴的前胸,两人这时已经离的很近了,这老者出腿很快,而且角度很刁,傅国兴根本避不过去,只能丹田一口气,硬接了老者这一脚。
老者这一脚,正中傅国兴胸口,只见傅国兴像一只风筝,横着飘出七八米,幸亏这个地方没有多少重力,傅国兴只觉的气海翻滚,喉头一甜,他知道这老者功夫实在是太高,根本不是他能抵抗的。
傅国兴强把在嘴边的血咽了下去,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利落的站起来,“死老鬼,还挺有劲,再来!”傅国兴也是逞一之强,他知道,只要再来这么一下,他可就交待了。
老者上下打量着傅国兴,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能受我这一脚,你还能站起来,不简单啊,罢了,我们不打了,再打下去,我怕会把你打死,你如果死了,我还是照样能附在你身上,再说如果我不上你的身,你也出不去,我们打个商量,你只要把我从这里带出去,我马上离开的身体,再找别人,你看怎么样?”
傅国兴心里也明白,再打下去,他也只有一死,但要是让这老者给强占了身体,也不是好玩的,大不了出去后,找个驱鬼的,把他给赶走。
“好吧,不过你可要守信!”傅国兴嘴上说着,心里明白,这老头上了他的身后,肯定不会轻意离开的身体,不过如果不答应,他也得在这里给这老头陪葬。
“当然、当然。”那老者面露喜色。
“你怎么上我的身?用不用我躺下?”傅国兴问着那老者。
“不用,你转过身,站好就行了。”那老者说着,向傅国兴走了过来。
傅国兴一咬牙,把身体背对着那老者,这时傅国兴只觉后背有一股阴冷之气,接着头脑一晕眩,这时突然听到一阵“哈哈”的笑声,但声音却是从嘴里发出来的,傅国兴就感到头像要炸开一般。
这时他感到身体在移动,他现在只能听到和看到,却是没了思想,像是在梦中,傅国兴心里暗叫不好,难道这就是鬼上身?
傅国兴眼见自己走到高台之上,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之上,他想开口说话,但身体已不受他的控制,这时傅国兴眼前一黑,耳中只听自己口中正念念有词,傅国兴只觉一股倦意袭来,昏昏欲睡,傅国兴心里一个激灵,这老者好像是在压制他的魂魄,只要他现在睡过去,怕是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傅国兴急收敛心神,与体内的另一个思想抗争着,并努力的把眼睁开,这时他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小子,别费事了,你老老实实听话,出去后,等我找到合适的人选,我就放了你,不过想找个比你合适的,怕是很难啊,哈哈…”
傅国兴没有理他,这时他已是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有一盏小灯,火苗是淡蓝色,很微弱,像是快要熄灭的样子,傅国兴像是明白了什么,强控制着用嘴去吹那盏小灯的火苗。
而他身体里的另一股力量,却是把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小子,你想死吗?”傅国兴脑海里是那老者发出的声音。
“这个小灯可是关乎你的性命?”傅国兴也是猜的。
那老者却是没有回答,还在不住的念着咒,傅国兴强与老者抗争着,那老者刚上他的身,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与他的身体相融合,傅国兴如果现在不反抗,时间一长就更没希望了。
傅国兴集中精神,努力的控制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而那老者的精魄,却也努力将傅国兴的身体向下压,傅国兴每一个动作,都用尽全力。
最终,傅国兴还是站了起来,虽然嘴里还是在念着咒语,傅国兴双腿扎好马步,心神合一,跟体内的老者对抗着,但傅国兴明显感到他越来越虚弱,他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不是那老者的对手。
这时傅国兴一眼又盯上了那个小灯,强抬起右脚,想去踢,但努力了几次,都被老者控制着,没能踢到,傅国兴最后一次努力失败后,脚下一软,侧身摔倒在地,不过巧的是,他的头正好靠在那小灯的旁边,傅国兴用尽最一丝意念,用嘴对着小灯,猛的吹了过去,这时傅国兴也到极限,接着像是昏过去一样,不醒人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傅国兴悠悠的醒了过来,四周一片漆黑,身下的冰凉,让傅国兴感到他还活着。
傅国兴用手撑着地,坐起身来,他回想了一下,难道自己这次真的到了阴间了?
傅国兴想起口袋里还有一个打火机,伸手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打着之后,傅国兴发现他是躺在一块巨石之上,傅国兴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这时突然觉得的丹田气海之中,突然有一股雄厚的劲气,游走其中,傅国兴忙扎好马步,心神合一,运转内息,吸收引导着那股内息回归丹田。
这时他的脑海之中,又响起那老者的声音,“臭小子,你灭了我的命灯,你赢了,没想到最后我还是功亏一篑,你我也算有缘,我一生的修行道法还有功夫修为全都便宜你了。”
傅国兴向四周看了看,“老头,你在哪儿?”
“我在你的身体里,但现在只剩了一丝魂魄了,所以先前的那个大殿也就消失了,我没时间了,你如果想出去,向左走,有一架石梯,直通上面。”那老者在傅国兴的潜意识里说道,就像是傅国兴脑中所想似的。
傅国兴站直身体将手里的打火机熄灭,这时他发现他的双眼竟能看清四周,这是他功力猛增之后,双眼已能够夜中视物了。
傅国兴活动了一下手脚,脚下踢到了一个东西,他低头一看,竟是之前吹灭的那小灯,这就是老者的命灯。
傅国兴弯腰捡起来,“如果我再把你的这个命灯点着,你是不是就没事了?”
“再点着也没用了,只要它一熄灭,我也就魂飞烟灭了。”那老者叹息的说道。
傅国兴一听,心里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你个死鬼,差点上了你的当,你刚才念的那是什么咒?”
“不瞒你说,我念的是定魂咒,也就是炼魂术,要想能与你的身体完全融合,我得需要修练十二个时辰,到那时你的身体才能完全成为我的。”那老者在傅国兴脑中说道。
“你他妈的还真没安好心,真是人作孽不可活,你什么时候死啊?”傅国兴大大咧咧的说道。
“快了,我撑不了多少时间了…”那老者在傅国兴脑中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傅国兴等了一会儿,脑中没有其他意识,他觉的那老者的魂魄应该消失了,他将那小盏小灯拿起来,伸手打着打火机,就想点那灯芯,这时他突然觉的脑中有一个意识在催他快点灯,傅国兴心里一动,“你个死鬼,是不是还没死透啊?这灯我要是点了,你是不是又能做怪了,我偏不点,气死你!”傅国兴说完,举起手就准备将那盏灯扔出去。
“别、别扔,这可是个宝贝…”那老者又在傅国兴脑中意识里说道。
“你还装死?宝贝?不就一个破灯吗?”傅国兴端详着那盏小灯说道。
“这是道家的法器,叫八宝紫金盏,不但能安魂定神,而且能延人寿命。”那老者说道,他是真怕傅国兴会给扔了。
“这么厉害,拿出去一定能卖个大价钱!”傅国兴用嘴在灯上吹了吹,又在衣服上擦了擦,装进口袋里。
第一百四十一章 合二为一
“你可别卖它,你我现在已经合为一身,脑中有你我两种不同的思想和意识,但我却没有控制你的能力了。”那老者对傅国兴说了实话。
傅国兴一听,心里有些急了,“你、你不是说这灯一灭,你就魂飞烟灭了吗?”
“不错,但不是现在,我的魂魄具体什么时候消失,我也不知道。”那老者说道。
“我靠你奶奶个腿的,那你不是一直跟着我了?”傅国兴这个郁闷。
“你如果想让我从你身体里出去,只要你点上那盏八宝紫金盏,我精魄复原之后,就能从你身体里出来了。”那老者对傅国兴说道。
“我叉你个奶奶个腿的,你还是老实在我脑袋里待着吧,谁知道到时你是出不出来,依你的道行,你真的出来了,哪还有的治啊,就是原子弹也打不死你。”傅国兴才不上那老者的当。
“你现在有我全部的功力,你占大便宜了。”那老者说道。
“闭嘴,你个死鬼,噢,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傅国兴边脑中想着。
“贫道苍宸子…” 苍宸子刚说道这,傅国兴就打断他的话,“我说老苍啊,你也别委屈,我出去后,带着你一起享受荣华富贵,有我吃的,绝饿不着你。”
“费话,你的身体又不是我的,我只是在你脑中的一丝精魂,充其量也就是一种意识。” 苍宸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傅国兴也不理他,转身向外走,“老苍啊,这怎么出去啊?”
等了一会儿,脑中竟没有任何动静,“你还不理我…”
傅国兴拿出那个八宝紫金盏,用打火机点着,但马上又用嘴吹灭了,只这一下,傅国兴就觉的脑海中一阵搅动。
“我也需要休息的,你想出去,向前走就是了。” 苍宸子在傅国兴脑中又有了意识。
傅国兴现在很得意,大摇大摆的向前走着。
傅国兴按照苍宸子的提示,走到一处石壁前,经苍宸子提醒,傅国兴发现了在石壁上有一排凹槽,傅国兴抬手抠住,几个起落,已是爬到了十几米,傅国兴明显感到他的身体比以前灵活了很好,爬了不多时,眼前出现了一处小平台,前面还有一个洞口,洞内有一架石梯,傅国兴沿着梯子一路向上,十几分钟后,傅国兴头顶碰到了一块石板,他伸手一推,石板翻开,一束阳光照了进来,傅国兴缩回头,适应了一下,一个腾空,从底下翻了上来。
傅国兴四下里一看,他站的地方是一处屋舍之内,在里面摆了一张大供桌,上面摆满了一些灵位,上面布满了灰尘。
“终于出来了!老苍,这是哪里啊?”傅国兴在脑中问着苍宸子。
“这是大津镇的祠堂。” 苍宸子回答道。
傅国兴抬头看了看那些灵位,见最上面一个写着苍宸子的名字,“原来你在这儿还真是最大啊,不过有一点我想知道,既然这个大津镇内全是你的弟子门人的后人,为什么当年小日本来屠镇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手救他们?”
苍宸子听傅国兴这样问,不由叹了口气,“当日那些外族来时,其中有一人是道家高人,我怕他发现我的存在,故没有出手。”
“原来如此,这也愿不得你,但全镇的人死后却了哪里?”傅国兴接着问道。
“我也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