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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兴刚受了伤,气力还没有恢复。
“我们是从大陆来的,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傅国兴挡在小柔几人的前面,他这一开口,那几人嚣张的大笑起来。
“干你娘,偷渡过来的!把身上的东西全留下,要不然全给你们放了血。”其中一人说着拽出一把匕首,一步就靠在傅国兴的身前,随时准备刺向傅国兴。
傅国兴明白,这几人不是吓唬他,在这荒郊野岭的,再加上他们几个是偷渡来的,真把他们杀了,连个埋他们的人都没有。
傅国兴回手对着小柔说道,“把钱给我。”
小柔跟庄志这时也是吓的嘴唇发白,听傅国兴给她要钱,赶紧把刚才老李给她的那沓台币给了傅国兴。
“几位大哥,我们就这些了,抬抬手,让我们走吧。”傅国兴说着把那些钱递到那人脸前。
那人一把夺过傅国兴手里的钱,连看也没看就揣进兜里,他的眼睛是盯上了小柔,“她留下,你们滚吧。”那人用手一指小柔。
傅国兴一听心里一股杀机突起,这些人留下小柔干什么,不用多说,是男人都知道小柔接下来是什么下场。
“她还是个孩子,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傅国兴嘴上说着,丹田已经运起真气。
“滚你妈的…”那人说着抬起手里的匕首,对着傅国兴的颈下就刺了过来。
傅国兴早有准备,上身向后一侧,同时左手五指成爪, 快速抓向那人小腹,傅国兴的五根手指像钢爪一样,直扣进那人的小腹,那人还没回过神来,傅国兴五指一用力,那人一声大叫,再看那人口吐鲜血,向后一倒,在地上抽搐着,他的内脏竟是被傅国兴给抓烂了。
其他几人一见,纷纷从后面叫嚷着,向傅国兴冲过来,傅国兴抬手将那人的匕首拿在手里,丹田憋了一口真气,闪身向着那几人对冲了过去。
傅国兴用的是硬硬的招式,大开大砸,他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掉这几人,傅国兴出拳如风,手中匕首更是神出鬼没,这几人充其量也不过是街头的小混混,那里是傅国兴的对手,几个照面过后,那几人已是全都命丧傅国兴之手。
但当最后一人倒下,傅国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一口鲜血喷出老远,小柔一见,急忙跑过来扶着傅国兴坐下。
“想杀我,老子来到这个世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傅国兴吐了一口鲜血,从地强站起来,他这次可真是伤的不轻,小柔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傅国兴歇了口气,从那人身将刚才给他的钱搜出来,傅国兴冲着那人的死尸吐了口唾沫,然后带着小柔几人继续向前走。
好不容易走到那片棚区,走近了,傅国兴几人才看明白,这里哪是人住的地方,所有的棚子全是用木头支起来,上面搭了些乱七八糟东西,好点的上面弄块木板,也有的用块大塑料布,这些根本算不得房子,说的夸张点,打个喷嚏就能把房顶给掀了。
傅国兴小芸和在一棵下,小柔和庄志把展天也放下,几人累的全躺倒在地,傅国兴强忍着,走到最近的一处棚子前,见外面支了个火炉,上面架着一个水壶,“有人吗?”傅国兴将小芸放在地上,对着棚子里喊了一声。
第一百二十四章 泰戈
就听到棚子里面有人答应了一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那妇女皮肤黝黑,很消瘦,那妇女上下打量着傅 国兴几人,“你们有什么事?”那妇女说的华语很不标准,每个字像是从嘴里蹦出来的,傅国兴猜这妇女肯定也是越南人,能说出这样的华语已经是很不错了。
“我们走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您能不能给我们点水喝。”傅国兴低声下气的说道。
这时那妇女见傅国兴一身的血,许是吓坏了,对着后面大声的用越南话喊着什么,傅国兴不明就理,这妇女这一喊,整个难民营像是炸了锅,“呼啦”蹿出来大群的人,傅国兴一见回身护住小柔几人,小柔现在已经神精麻木了,木愣愣的都不知道害怕了。
这时人群已经将傅国兴几人给包围了,“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人群里走出来一个三十左右的精瘦的汉子,长的比傅国兴矮了一头,那人赤着上身,下面光着脚。
“我们是刚从大陆来的,走的累了,想在这里歇歇脚。”傅国兴不用跟这些人隐瞒什么,都是天涯沦落人吗。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们不欢喜你们,你们快走吧。”那汉子大声的对傅国兴说道,其他人也跟着起哄,看来这些个越南人跟华人之间有很深的隔阂。
“这几个孩子都受了伤,我们没地方可去,求你们让我们留下吧,要是你们赶我们走,这个孩子有可能会没命的。”傅国兴以前也没少装孙子,这可是他的强项。
刚才那个中年妇女疑惑的走到小芸跟前,用手摸了下小芸的头,小芸已经昏迷的一天一夜,身上的子弹也没取出,这会儿,又开始发起烧来。
那中年妇女看来心眼不错,对着刚才说话那汉子,用越南话说句什么,将小芸抱起来,向棚子里走去。
“她可以留下,你们快走。”那汉子不客气的对傅国兴说道。
“那女孩是受了枪伤,我要想办法救她,我们不能走。”傅国兴说道这,不由的有些来气,这里又不是你们越南,我在这里又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那汉子见傅国兴口气一下变的强硬起来,也火往上撞,上前一步,伸手就来推傅国兴,那汉子别看又矮又瘦,可双手一推之下,力道很强,傅国兴抬手挡住那汉子推来的双手,一侧身,将那汉子向前的力道一引一带,那汉子脚下收不住,一个老太太钻被窝,直扑出去三四米,傅国兴用的是玄空劲道,又叫四两拨千斤。
傅国兴这一招,兔起鹘落,引的周围的人一阵骚动。
那汉子这下恼羞成怒,一个鲤鱼打挺,利落的从地上翻身站起,围着傅国兴转了半圈,猛的对着傅国兴踢出两脚,这两脚成连环腿,动作非常的快,而且劲道很足,傅国兴有伤在身,不能用大动作,用手肘左挡右支,但那汉子腿法刁钻,抽冷子,一脚正蹬在傅国兴的胸膛上。
傅国兴虽然吃了那汉子一脚,但他下盘稳重,只是向后只退了一步,便稳住了身形,那汉子见傅国兴也败了一招给他,脸上不由的有得意之色,周围的人也是一阵叫好。
傅国兴伸手弹了下衣服上的泥土,那汉子没有穿鞋,脚丫子很臭,傅国兴皱了皱鼻子,伸手也把上衣给脱了,露出了身上的纹身,后背上包扎的纱布已经有鲜血流出来,这下把在场的人全都给震住了。
“来,今天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傅国兴对着那汉子招招手,亮开架势。
那汉子看着傅国豪身上的纹身,一时竟是没有动。
“慢着,有话好说。”这时从人群里走出来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人看着老成持重一些。
“你身上纹的可是抗肩龙?”那人走到傅国兴跟前问道。
傅国兴收了招式,点点头,见这人像是这里主事的,忙一抱拳,“我们来这里只是避难,不会给你们惹麻烦的,而且这几个还是孩子,求你们留下我们吧。”
那人看着傅国兴,“好多年没见过这种纹身了,你会功夫?”那人见傅国兴气宇不凡,心道此人必不是一般人物。
傅国兴点点头,“会一点,不过我们讲究的是拳脚小功夫,容人大丈夫。”
“好,说的好,你们就留下吧!”那人豪爽的说着。
傅国兴和小柔几人一听,这才放下心来,不管怎么说,这下有安身之地了。
“走,去我家吧,我那里还能住下你们几个。”那人接着说道。
“不知怎么称呼?”傅国兴说道。
“叫我泰戈好了…”那人说的很地道 的华语,起初傅国兴还以为他是华人,现在看来,这人也是个越南人。
刚才那个跟傅国兴交过手的人也过来,“我叫阮春唐,叫我阿唐好了。” 阮春唐一脸的憨笑。
“我叫傅国兴,她叫小柔。”傅国兴也做了介绍。
围在四周的人一见这种情况,一下全散了,刚才那个中年妇女又走了出来,“那个孩子受伤很重,得赶紧叫强伯来。”
泰戈上前看了下小芸的伤势,回头对阮春唐说道,“快去请强伯来,告诉他,有人受了枪伤。”
阮春唐转答应一声,转身飞奔而去,傅国兴和小柔几人坐在棚子外面,那中年妇女给他们倒几杯水,又去做了点吃的给他们。
经过一番交谈,傅国兴才知道,这一片难民区,全是越南人,也有一部分是泰国人,而这个强伯也是从越南偷渡来的,他以前在越南是个军医,75年内战失败后,他逃到了台湾,这名中年妇女叫阮桂,而泰戈是一名黑市拳的拳手,他们都是从越南偷渡过来的,在台湾已经有五六年了,傅国兴又把他的情况简略的跟泰戈说了一遍。
不多会儿,阮春唐从外面跑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人。
“强伯,这个孩子中了枪,您快给她看看。” 阮桂将强伯让到床前。
强伯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小芸的伤,“子弹能取出来,但我不能保证她能活下来。”强伯一脸的担忧。
小柔一听当场就哭出了声,傅国兴也是别无他法,只要是祈求上苍保佑。
“我先给这孩子把子弹取出来,只要有药,她还是有希望的。”强伯说着,让阮桂把床收拾干净,让所有人先出去,傅国兴几人站在外面,眼巴巴的等着。
一个小时后,强伯一头的汗,从里面出来,“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不过有一颗子弹伤了她的肺,怕是要引起感染,我没有消炎药了,你们今晚要想办法搞到,要不然,这孩子怕是活不到天亮。”
傅国兴一听,急切的说道,“告诉我哪里有医院,我去找。”
“我带你去,离这里二十多公里有一家医院,那里肯定有。” 阮春唐站起来说道。
强伯拿过一张纸,写了几个药名,“我在这里等着,你们要快去快回,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强伯说完,又去查看了展天的腿。
傅国兴把那张纸装好,又喝了一大碗水,转身跟着阮春唐消失在夜幕之中。
阮春唐骑了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带着傅国兴一路颠簸,半个小时后,两人在一所医院门下来,傅国兴本就受了伤,这一路下来,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你在这里等我,车子不要熄火。”傅国兴对阮春唐说道。
“他们是不会卖给我们药的,这里的人一直瞧不起我们。”阮春唐以为傅国兴想这样直接进去买药。
傅国兴喘着粗气,用手握着胸口,他觉的胸口发闷,额头上有汗冒出来,“我有办法,你在这里等着。”傅国兴说完踉跄着走进医院。
这时天已经全黑,医院内空空的没有一个人,医院有两屋楼,不算大,傅国兴一进去,就迎出来一个女护士,“你怎么了?”那女护士说的是本地话,傅国兴一身的血迹,实在是太吓人了,不过傅国兴身上的血都是被他杀的那几个小混混的,不过他后背上的伤口也已经迸裂了。
傅国兴听不太懂那女护士的话,但他也不敢开口说话,一开口,就暴露身份了。
那女护士态度还不错,说着将傅国兴扶进了一旁的急救室,回手就拿了一些纱布,“把你的衣服穿了。”那女护士对傅国兴说道。
傅国兴把外衣脱下来,露出一身的纹身,把那个女护士给吓的吸了口凉气,但当她看到傅国兴后背上的伤后,眼中更是有了变化。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那女护士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傅国兴可不傻,他受的可是枪伤,这在哪个国家,只是受了枪伤的,医院会先报警,傅国兴见这个女护士眼神有异,伸手一把抓住那女护士的手,“我是从大陆来的,我还有个妹妹,她也受了枪伤,急需要药,求你了…”傅国兴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写着药名的纸递给那个女护士。
第一百二十五章 拳手
那女护士一脸的惊恐,不等傅国兴说完,张嘴就要大叫,傅国兴把她往怀里一拉,伸手在那女护士的颈下一按,那女护士一下瘫倒在傅国兴的怀里。
傅国兴将那名女护士放在椅子上,重又穿上衣服,转身出了门,他沿着走廊向里面走,傅国兴是在找药房,这时从一旁的一间房间里,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一见傅国兴吓了一惊,“你、你干什么的。”那人对傅国兴说道。
“我找药房,取药。”傅国兴对那医生说道。
那医生听出傅国兴口音不对,上下打量着傅国兴,“药房已经下班了,你明天再来吧。”那医生说着,回头就想回房间,他是感觉到了傅国兴身上的那股杀气,想进房报警的。
那医生刚一转身,傅国兴抬手已经掐住了那人后颈上,推着那人进了房间,那人像小鸡似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说,药房在哪儿?”傅国兴将那人摁在墙上,随手把门关了。
那人被傅国兴掐的脸都紫了,那人用手向左边指了指,“前、前面转弯就是…”
傅国兴不等那人说完,手上一用力,那人像是被抽了筋似的,滑到地上,昏了过去。
傅国兴开门出来,沿走廊转了个弯,果然见到一间房门上写着“医药室”,傅国兴走过去一拧门锁,门是锁着的,但这难不倒傅国兴,他从身上摸出一个铁片,在锁孔里捅了两下,门应声开了,傅国兴向两边看看没人,闪身进了药房,几分钟后,傅国兴从药房里出来,手里多了一大包东西,这时有两个人正好经过,见傅国兴一身的血,从药房里出来,不用问也知道是贼,“快来人,有人偷东西…”那两人大喊着,就奔傅国兴冲了过来。
若是平时,傅国兴两脚能把这两人踢飞,但他这时混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连喘气也喘不均了,傅国兴不敢停留,回头就踉跄着向外跑,刚跑了两步,傅国兴一个跟头摔倒在地,那两人冲过来对着傅国兴就是两脚,傅国兴不顾一切的向外爬,他只有一个念想,不管怎么样,也得把药送回去,那两人跟过来,抬脚还要踢傅国兴,这时门外的阮春唐冲进来,一拳一个,把那两人打倒,扶起傅国兴就往外跑去,也幸亏阮春唐赶了过来,不然傅国兴还真不好脱身。
当两人跑出医院,后面已是追出来六七个人,阮春唐把傅国兴扶到摩托车的后座上,一加油门摩托车前轮一抬,猛的冲了出去。
当阮春唐在难民营区停下车后,傅国兴人已经昏死在车上,手里还紧紧抓着那包药,强伯和泰戈将傅国兴抬下车,强伯给傅国兴一检查,才发现傅国兴后背上的枪伤,不由的暗暗佩服,“这人是个硬汉!”
第二天当傅国兴醒过来时,外面已是中午,他仰面看着露着天的棚顶,低头一看,见胸前缠了纱布,后背上丝丝疼痛,嗓子像是着了火似的,这一切又让他又回到了人间。
这时门一开,小柔端了一碗稀粥走了进来,“你醒了,吃点东西吧。”小柔说着,侧身坐在了傅国兴了床边。
傅国兴强撑着坐起身,小柔用小勺,喂给傅国兴吃,傅国兴也是真的饿坏了,大口的吃着,就差把碗一块给吐了。
“小芸怎么样了?”傅国兴边吃着,边问着小柔。
“她好多了,亏了你把药拿来,展天的腿也上了药。”小柔说着眼有些红起来,
她们几人可谓九死一生,现在几人除了她,全都受了重伤,几人还得吃喝,这些事全压在小柔一个人身上。
两人正说着话,泰戈从外面走进来,“你醒了。” 泰戈手里拿了一包东西,说着放在傅国兴的床边,“我出去给你们卖了点吃的,这里条件不好,只能买到这个。”
傅国兴接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两只鸡腿,“谢谢你了…”傅国兴真的不知该跟泰戈说什么了。
泰戈拍了拍傅国兴的肩膀,笑了笑,“对了,昨晚在山那边,有人发现几个混混被人给杀了,我猜凶手一定是个高手,你说呢?” 泰戈很有深意的看着傅国兴。
傅国兴淡淡的笑了笑,“那里来的高手,是那几个人该死吧了。”
泰戈这下心里有了数,点点头,“那几个小子是天道盟的人,我已经让人把他们偷偷给埋了,警察不会发现的,这些小混混经常来我们这里惹事,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这次也是他们罪有应得,也算是替我们出了口恶气。”泰戈说完,笑着走了出去。
“小柔,你把这两个鸡腿拿去给小芸和展天,我已经吃饱了。”傅国兴把泰戈拿来的那两个鸡腿放在小柔手里,重新又躺下。
小柔没说什么,拿着那两个鸡腿走了出去。
下午的时候,强伯又来给傅国兴换了一次药,强伯盯着傅国兴的纹身发了好一会儿愣,不知他想起了什么,强伯话很少,只是问了一下傅国兴是从哪里来的,便转身要走。
“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傅国兴见强伯要走,急开口问道。
“她还没有醒,但命是保住了,她伤的是肺,以后都不能做太大的运动。”强伯说着转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傅国兴一听,心下十分高兴,也不再担心小芸,却是想着一步该如何在台湾生存,傅国兴想不如去找安义帮的帮主安玉轩,但傅国兴转念一想,虽然说安玉轩跟老鬼洪有些渊源,但他这样去投靠人家,有白吃白喝的嫌疑,傅国兴自尊心重,哪里会去受这嗟来之食,所以傅国兴暂时打消了去投靠安义帮的念头。
傅国兴在床上养了三天,小柔每天都会给傅国兴送饭送水,收拾傅国兴的大小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