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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兴一咬牙,又抱起那女孩,快步往家走。
“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女孩在傅国兴怀里还挺舒服的样子。
“傅国兴!”傅国兴现在已经开始跑起来。
“傅国兴,你还能不能再叫的土点,你老爸给你起的名吧?没水准!”那女孩小嘴还挑上了。
“我是个孤儿,名字是孤儿院的院长给起的,姓也是他的,跟我爸没关系!”傅国兴平淡的说着。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那女孩嘟着嘴,“我叫关越。”那女孩接着说。
“喜悦的悦吗?”傅国兴嘴上说着话,可脚下的速度没有减。
“不是,是穿越的越!”关越纠正着说。
“关越!嗯!很、很爷们!”傅国兴不知该如何表达,冒出了这句话。
“我爸没有儿子,所以就把我当男孩待。”关越并没有因傅国兴的那句话而生气。
“嗯,这幸亏是把你当儿子养,如果把你当女儿养,你还不真的成狐狸精了!”傅国兴开着玩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怎么不说你啊,人长的还不错,而且功夫也很好,怎么就做了小贼啦,可惜了!”关越装着可惜的样子,摇着摇头。
“大姐,我也是被*无奈啊,我的朋友欠下了一百万的高利贷,现在让人给绑了,如果我三天内还不上,他就没命了,我也是为了救他,才铤而走险。”傅国兴装出一被*无奈的可怜相。
“原来如此,那你还算好人喽!这样吧,我看你身手还不错,至少这逃命跑路的功夫还行,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保镖了,只要你能保证我平安见到我爸爸,我就付你一百万!”关越一脸正经的说着。
傅国兴一听,一个急刹,把关越吓的紧紧搂着傅国兴的脖子。
“一百万?真的?”傅国兴并不怀疑关越会骗他,能住的起那样的豪宅,而且还有黑道人物追杀她,关越的身家性命可不止这一百万,一千万都不多。
关越看着傅国兴点点头。
“先付钱!”傅国兴现在最想的就是一百万,只要给他一百万,他什么事都干。
“明天!”关越爽快的回答。
“成交!”傅国兴激动的都想亲一下关越,但他怕真的亲了关越,会挨关越的耳光,所以只是紧了紧抱她的双手,关越警惕的注意着傅国兴,怕他一激动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来。
傅国兴没有打车,只抱着关越快跑,他怕留下什么蛛丝马迹,那几个要杀关越的黑衣人,傅国兴听他们说话的口音,不是上海本地口音,但他们说的却是江湖中的暗语切口,这些人大有来历,不可小视,是真正的黑道人物,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全城搜寻关越也说不定,他们已经打草惊蛇,肯定会尽快制关越于死地。
半小时后,傅国兴已是抱着关越回到了他租住的家里,这时正是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候,傅国兴一进门老鬼洪就醒了。
“小鬼,你买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老鬼洪大声的说着。
“就知道吃,快睡你的觉吧!”
傅国兴急匆匆回到他屋里,将关越放在床上,在一个柜子里拿出纱布,给关越把脚上的伤包扎好。
关越看着傅国兴这个跟狗窝没什么差别的房间,用手捂着鼻子,“臭死了,你这里能住人吗?”
“姑奶奶,小点声,天亮我就给你换个好点的地方,你先让我睡一会儿,这一晚上跑的,跟孙子似的。”傅国兴说完,一头就倒在床上。
他抱着关越跑了一个晚上的路,虽说他身上有功夫,但到现在也是到了极限了。
“小鬼,你怎么偷了个人回来?”老鬼洪从门口探头进来,把关越吓的向床里面缩了缩。
老鬼洪一脸的胡子,全是横着长的,头上的头发也有一尺多长了,他要不说话,很难想像这是一个人,而且更要命的是,他身上的酸臭味,顶风能臭十里。
关越一个千金小姐,哪里受得了这个。
关越拉了拉快睡着的傅国兴,傅国兴眯着眼看了看关越,见关越表情怪异的指了指门口的老鬼洪。
“哦!你别怕,他叫老鬼洪,这是关越,快叫姑奶奶!”傅国兴这算是给他俩人做了介绍,又一头扑在枕头上大睡起来。
“姑奶奶?”老鬼洪上下打量着关越,“这小鬼出去一晚上,怎么偷了一个姑奶奶回来,真是怪胎!”老鬼洪不再理他们,自顾自回屋睡觉去了。
天刚亮,傅国兴就被关越揪着耳朵,从床上提起来,“死猪,别睡了,你倒是睡的香,我还没地方睡呢!…”关越大声的喊着。
对面的秀才盖嘉平刚好上完厕所回来,听傅国兴屋里有女人的声音,探头探脑的从虚掩的房门向里偷看。
“好、好,我这就给你换地方…”傅国兴从床上爬起来,一开门正好和盖嘉平撞了个满怀。
“你屋里怎么会有个女的?哪来的?!”盖嘉平眼里闪着光,这是让关越给馋的。
“抽奖送的!去、去,没你事,一边玩去!”傅国兴不耐烦的推着盖嘉平往外走,关越在屋里一听“嘿嘿”的笑着。
傅国兴敲开房东鲁大爷的房门,跟他商量着,鲁笑笑跑路不在家,傅国兴借鲁笑笑的房间暂时让关越住,因为是老房客,鲁大爷也没意见。
傅国兴回屋,直接就把关越给抱到鲁笑笑的房间里,惊的鲁大爷和盖嘉平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阿兴啊,这姑娘穿的可够凉快的,笑笑屋有些衣服,让她挑几件合适的先穿着吧!你们这些个年青人啊,当年我跟你大娘定婚三年,手都没摸一下,你们就知道打闪电战,还是现今这个社会好啊!生早了……”鲁大爷唠叨着,出门溜弯去了。
关越坐在鲁笑笑的床上,屋里收拾的还算干净,“你去给我买个手机,和一张手机卡,再给我买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内衣,我困了,先睡一回!”关越给傅国兴指派完任务,伸了个懒腰,拿过旁边的一个玩具熊,抱在怀里倒头就睡。
傅国兴见她困成这样,也没有搭话,转身出来关好门。
回到他的屋里,盖嘉平和老鬼洪两人正在那里嘀咕着,见傅国兴回来,盖嘉平凑过来,“国兴,真是抽奖送的?在哪抽的奖?”
第九章 一路狂奔
傅国兴抗着那名女子一路狂奔,那名女子用手拍着傅国兴的屁股,大喊着:“蠢蛋!走小路,后面有车跟着!…”
傅国兴明白那名女子的意思,那几名黑衣人怕是有帮手在外面,开车追来是情理之中的,只有走小路才能甩掉他们。
傅国兴一转身,钻进了旁边一处小公园里,快速的穿过一片绿地,后面传来那名女子几声叫声,并用手又拍打着傅国兴的屁股,“你个笨蛋,就不会挑好路走!…”
原来是地上的花草刮到了那女子的头发。
傅国兴也不理她,穿大街,过小巷,左拐右拐,这一口气就跑出了浦东区,再往前可都快到家了,后面的汽车也甩的没了影。
那个女子看看后面没有追兵,又拍着傅国兴的屁股,“好了、好了,快放我下来,我挺不住了!……”
傅国兴见前面有一处花坛,放慢脚步,长长出了口气,一手抓住那女子的腿弯,就想把她放下来,没想到那女子突然乱踢着双脚,有傅国兴后背上“咯咯”的笑着,“痒!痒!……”
傅国兴赶紧把手拿开,向上一抬,不想竟正好摸到那女子的睡袍里,正好摁在那女子的半拉小屁屁上,而且那女子里面还只穿了条小内裤。
“流氓,你往哪摸啊!…”那女子一边叫嚷着,一边使劲的拍打着傅国兴的后背。
傅国兴手足无措,只好蹲下身子,不成想蹲的急了,那名女子的头正好撞到地上,“哎吆!…”那女子从傅国兴的肩上掉到地上。
“你个混蛋,非*你家姑奶奶骂人不可,摔死我了!…”那女子一手摸着头,一手揉着腰,脸上被长发盖住,傅国兴看不清她的长相。
傅国兴四处看了看,现在已是凌晨三点了,四周没有一个人,这个点人是最困的时候。
“大姐,我可是刚救了你,要不是今晚有我在,你现在可能只是一堆肉了!”
“小贼,你偷我家的东西,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还占我便宜,我……“那女子现在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袍,长发遮脸,加上这漆黑的夜晚,这场面简直就是午夜凶铃啊!
傅国兴不由的向后退两步,他怕这女子会突然露出血盆大口,而且眼中只有眼白,嘴角再带点血迹什么的。
“我、我就在你家拿了这点东西,全在这儿了,还给你。”傅国兴说着,将背包放在地上,“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回见!”傅国兴对着那名女子一抱拳,转身就走。
“你、你站住,你要敢走,我就喊抓流氓…”那女子见傅国兴要将她扔在这儿,一下子就急了,这深更半夜的,她的脚又受了伤,而且她还只穿了件睡衣,这要是来个坏人,还不得把她舔干净了?而且还有黑道中人要杀她,万一傅国兴一走了之,人家正好追来,那她可真的连渣都不剩了。
那女子说着一撩秀发,露出本来面目,傅国兴还想跟她理论几句,正好回头看,借着路边的灯光,傅国兴眼前一亮,那女子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只见那女子略尖的下巴,樱桃小嘴,明眸皓齿,更要命的是,那女子竟是长了一双神光内敛的丹凤眼,眼中眼波闪动,真是一枝梨花春带雨,这正是傅国兴梦中情人的样子。
“真是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坐在地上,好诗!”傅国兴嘴里嘀咕着,双眼呆呆的看着那名女子,惊为天人,不,简直就是天使!
那女子见傅国兴一眼不眨的看着她,赶紧拉了拉领口,用双手护在胸前,她以为傅国兴是在看她的胸部,“混蛋,看什么看!”
这时远处有车灯闪过,傅国兴防备那几个黑衣人追来,一手拿了背包,伸手又想来抗那名少女。
“笨蛋,别再抗着我了,腰都快断了!”那少女抗议着。
傅国兴双手一抄,整个将那少女抱起来,一个箭步闪进黑暗之中,扭头看着那辆汽车驶过。
傅国兴见汽车远去,轻舒了口气,低头去看怀里的那少女,不想正对着他的是酥胸半露的一对大白兔,白嫩嫩的,煞是触目惊心。
那少女见傅国兴又盯着她的胸部,哈喇子都流出来,抬手一巴掌打在傅国兴的头上,但傅国兴到现在还戴着面罩,她一下子将傅国兴的面罩给拽了下来。
“你有完没完了,你再胡闹,我可真把你扔了!”傅国兴本没想露相,这下可好,让人家把面罩给摘了。
那少女仔细的端详着傅国兴,“你也算有几分姿色,怎么做了贼了?去卖屁股挣的也不比做贼少啊!”那少女调侃着傅国兴。
傅国兴听那少女这样说他,气的就想把她扔到地上,可那个少女也不白给,双手一搂傅国兴的脖子,就是不下来。
“大姐啊,我就是一个小偷,家里还有八十岁的爷爷要照顾,你就放过我吧!”傅国兴装出一副哭腔说道。
“别装可怜,姑奶奶我也没把你怎么着啊!快、快帮我看看脚,疼的厉害!”那少女咧着小嘴说着,晃着右脚。
傅国兴将她轻轻放在地上,那少女将右脚伸到傅国兴眼前,傅国兴拿出小手电一照,见那少女的不大的小脚上扎着一块碎玻璃,血已经不流了,傅国兴一手抓着她的脚踝。
“你忍着点啊!”
傅国兴说完,伸手就将那块碎玻璃给拔了出来。
“啊、啊!”那少女叫了两声,傅国兴好玄没尿裤子,就这两声叫,把个傅国兴叫的骨头都酥了。
那少女见傅国兴的表情又“咯、咯”的笑起来。
“你到底惹到什么仇家了?人家现在要你的命,你还笑的出来!你父母呢?”傅国兴拿过他的面罩,给那少女包着脚。
“我爸爸去国外看病了,我爸妈早就离婚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一个女孩子家,能惹到谁?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嗯?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来杀我,而不是绑架我的?”那少女一脸的怀疑。
“那几个在你家说的话是江湖中的暗语,是他们自已说的!”傅国兴没有抬头,还是给她包着脚。
“你把我从家里弄到这儿,你得对我负责!”那女孩耍着赖,看着傅国兴。
“我说大姐,咱们就到这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您多保重!”傅国兴身上还有事,马五还等他救命呢。
“别走,有人要杀我,你不能见死不救啊,要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你也脱不了干系!”那女孩机灵鬼怪的说着。
“那你要我怎么帮你,要不我送你回家吧!”傅国兴也没好办法。
“你跑了一晚上,累傻了吧!人家跑我家里来杀我,你却要把我送回去!你想让我回去送死啊!”那女孩说着,眼珠一转,“要不你替我报警得了!”
第八章 合字上的朋友
傅国兴见这间卧室没有值钱的东西,轻轻拉开房门,走出房间,对面还有一间房间,原来这个三楼只有这两间房,傅国兴轻轻一拧房门,房门竟是没有上锁,傅国兴轻轻的走进去,将门虚掩,这是一间书房,靠墙有一排书柜,房间中间摆了一张很大的板台,上面还有电脑等一些办公用的用品,傅国兴很轻的打开板台下的抽屉,从里面找到了一些钱钞,收到背包里,一抬头,见桌子上摆着一个像框,里面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笑的眼睛弯弯的很是漂亮,“嗨,有钱人家的女儿全都是一样的漂亮,没钱人家的女儿就全一样的苦*!”
傅国兴摇摇头,接着干他的活,这个房间搜了个遍,也没再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傅国兴从这间房间里出来,下到二楼,二楼在三个房门,傅国兴就去拧最近那个房门,可一拧之下,竟然是锁着的,傅国兴心里不由一惊,这间房门锁着,说明里面有人。
“有可能是在我睡觉的那段时间回来的!“傅国兴心里想着,不敢在二楼待了,他轻手轻脚的来到一楼,一楼是个客厅,墙上挂了几幅画,傅国兴对这个不懂,见有一个展柜,上面摆了一些个瓷器,傅国兴也没兴趣,在正中有一个玉石雕刻的观音像,手电一照之下晶莹剔透,傅国兴顺手拿起来。
“这个不错,拿回去给老鬼洪玩!“傅国兴将那玉观音也装进背包里,见旁边有一个酒柜,下面是一个小吧台,吧台上面有一瓶红酒,旁边有一只高脚酒杯,傅国兴走过去,拿起红酒,拔掉瓶塞,倒了半杯红酒,他掀开面罩,只露出嘴,先是浅尝了一小口,感觉还不错,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心里想:“有钱人的钱全都在银行里,今晚的收入也不错了。”
想到这,傅国兴就想着原路返原,离开这里。
这时傅国兴听到门外突然在动静,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而且开门的人很小心,因为他是慢慢的转动钥匙,若不是傅国兴也是此道中人,他也不会听到。
接着,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打开,傅国兴身子一蹲,藏到吧台的后面,偷眼向门口望去,只见鬼鬼祟祟的进来四个人,傅国兴暗中叫苦,“祖师爷今天不开眼啊,这是碰上同行了!”傅国兴心里想着,琢磨着怎么脱身,干他们这行有规矩,先到先得,但对方是四个人,傅国兴不是怕打不过他们,就怕惊动了外面的保安,今天这一票算是白干了,弄不好还得把人给搭进去,马五不是还等着他救命的吗。
那四个人全是身着黑衣,头上也带了面罩,四人进来后,前面一人对着后面一人指了指门口,又指了一下自已的双眼,这是要那人在门口把风,三人也没用手电,直接摸黑上了二楼,后面的那人顺手关了门,将身体靠在门上,一动不动,要不是傅国兴知道他在这把风,还真发现不了他。
傅国兴心里有点纳闷,看来这几人对这里挺熟啊,之前是来踩过点了,他们要偷的东西是在二楼或是三楼,这几人分工严密,配合默契,不像是一般的小贼。
傅国兴正想着,突然二楼传来一阵杂乱的声响,并有人的惨叫声传来,接着从二楼跑下一个女子,傅国兴之所以说是个女子,是他看见那人的头发挺长,而且还穿着宽松的睡衣,那女子直接就向着门口跑去。
“老汪,就是这尖子,别让扯活了!”楼上的三人中追下一个黑衣人,手中多了个棒球棍,后面跟着那两人一个捂着肚子,另一个抱着头,显然是刚才吃了亏,让这个女子用那根棒球棍给打了。
那人说的是江湖暗语,意思是说这个女人就是他们要抓人,别让她跑了,老汪其实不是姓,而是老三的意思。
那女子刚到门口,在门口把风的那人一把就把那个女子给抱住,但接着又传来那人的一声痛呼,那女子趁机挣脱了那人,转身就跑到酒柜前的吧台边,顺手就抄起了吧台上的那个红酒瓶,但同时也发现了在吧台下蹲着的傅国兴,那女子也够狠的,想都没想,直接对着傅国兴的脑袋就砸了下来,傅国兴只觉脑袋“嗡”的一声,那个红酒瓶已是在他头了开了花,瓶子碎了一地,红酒浇了傅国兴一头一脸全是。
幸亏傅国兴练过,他用手摸了把脸,见藏是藏不住了,从吧台下面站起来,“我只是路过,你砸错人了!”
那女子惊叫一声,转身又跑,可刚迈出一步,又“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就跌坐在地上,原来那女子没有穿鞋,一地的碎玻璃,把她的脚给扎了。
那四人一见又多了一个黑衣人,全都一愣,“合字上的朋友,可也是青这尖子的?”其中一个黑衣人对傅国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