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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几个小丫头也不是很和,美女吗,互相之间本来就是天敌。
小百灵一听,鼓着小嘴,伸手偷偷的抓住小芸的头发,使劲拽了一下,小芸疼的“啊”了一声,伸手也来抓小百灵的头发,小百灵多机灵啊,扭头就扑进了傅国豪的怀里,“小芸又欺负我啦,救命啊…”
傅国豪忙挡住小芸的手,“别闹、别闹,你们都多大了,见面就掐,等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再闹。”傅国豪说着在小百灵后背上轻轻的拍了拍,算是对她的安慰。 “傅爷,我是来给您道谢的,谢您赏口饭吃…”刀哥说着端起一杯酒,“我先干为敬!”刀哥说完一仰头,干了一杯酒,原尚魁占了闸北后,还是把火车站周边的地盘给了刀哥,并告诉他,这是傅国豪的意思,刀哥也不傻子,一听就知道这傅国豪是谁了,今天江中霸宴请傅国豪,就把他给叫来了。
到现在为止,那些个小姐却真的糊涂了,这来一个就管傅国豪叫爷,看这人年纪也不大,辈份怎么就这么高。
“刀哥客气了,以前你是皮蛋和马五的老大,我跟他们又是兄弟,这几年你的旗虽然倒了,但有地盘,就会人跟你,记住,走江湖的,没几个是善了的,以后做事不要做绝,要留有余地,不然天会收你!”
几人均是频频点头称是,王麻子又过来跟傅国豪喝了几杯酒,几人开怀畅饮,好不痛快。
几人正喝着,突然房门一开,进来一个人,这人是江中霸的手下,只见那人快步走到江中霸跟前,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几句话,江中霸听完,脸色一变。
“傅爷,尚老七出事了…”江中霸对傅国豪说道。
“是不是有人踩他的场子了?”傅国豪不以为然的说道。
其实在此之前,尚魁向傅国豪求援过,关越被绑当晚,庄志就带人去给他帮过忙,但因为关越出事,傅国豪又把庄志给调了回来。
“是宝山的大头强,他早就想吃掉闸北,尚老七让他们给打伤了,虽没有大碍,但抹了盘,手下人心散了。”江中霸所说的这个大头强,原名叫章博强,也上海五大霸头之一,实力不比江中霸弱,但他比江中霸小了十岁,今年不过四十出头,正值当年,江中霸这几年势弱,两帮有什么争执,江中霸总低是让着大头强,现在人家都踩到头上了,江中霸无奈,才向傅国豪救援。
傅国豪点上一支烟,吐了一人烟圈,“你想怎么对付他?是让他叫个响儿,还是青了!”
由于坐了一屋子的人,所以傅国豪说的是江湖黑话,叫个响儿,意思是让他让输赔罪,青了,就是杀了的意思。
江中霸捏着下巴,想了想,“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傅国豪点点头,一招手,一旁的庄志快步走了过来,“你亲自去办,老规矩!”
“明白,豪哥!”庄志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傅爷手下全是大将,什么时候借我两个?”江中霸看着庄志走出门,不住的夸赞着。
“他们都是经过生死的,我手下这些人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当年五十多人,现在只落了这一十八名金刚大将,每个人千金不换,这就像养动物,你们只能是养个小猫小狗,而我的这些人,全是老虎,你们玩不转的,哈哈”傅国豪也是相当的自豪,不由的大笑起来。
在座的人,包括寻几位小妞,心里都是大为惊讶。
“不知傅爷刚才所说的老规矩,是什么意思?”王麻子凑过来对傅国豪说道。
“明天你们就知道了,不说这些了,喝酒!”傅国豪岔开话题,这里外人太多,不易深谈。
其他人也明白这个道理,也不再提这事,重新摆上,歌舞升平,好不快活,整个世界,充斥着纸醉金迷,这是一个特殊的时代,不光上海如此,全国也是一片繁荣娼盛。
众人一直喝到后半夜,才结束酒宴,江中霸给傅国豪安排了两个小妞,被傅国豪拒绝了,他不好这口,江中霸和王麻子、刀哥,一人一个,搂着小妞找地方过夜去了,傅国豪由展天陪着,上车回家。
老鬼洪嫌在这里闷,所以去了老葛那边住几天,所以家里没人,傅国豪前脚刚进家门,庄志就回来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傅国豪递给庄志一支烟。
“事情成了!”庄志也不多说,只是这几个字。
“嗯,很好,对了,你是不是很喜欢小芸啊?”傅国豪笑着问庄志。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跟傅哥闯江湖,我把她当成姐姐!”庄志比小芸小一岁,所以一直经来都叫小芸姐。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把小芸许给展天了?”傅国豪向展天这边看了一眼,展天一听赶紧的坐直了身子,一脸的兴奋。
“别,我、我再想想,我是怕小芸姐不同意!”庄志满脸涨的通红。
“这事我去问小芸。”傅国豪大包大揽着。
“豪哥,你不能偏心啊,还有我呢,要是小芸喜欢我怎么办?”展天着急的说道,他也很喜欢小芸。
“你别急,到时我就给你发一个,少不了你的。”傅国豪爽朗的笑着。
这可好,混黑社会的,不但有钱花,还发媳妇,福利可不是一般的好!
第二天一大早,尚魁大包小包的拎了不少的礼品,来拜见傅国豪,尚魁头上包着纱布,右手还绑着夹板,走路还一瘸一拐的,显然受伤不轻。
“傅爷,昨晚的事真的谢谢您了,大头强这一死,他的人也全散了。” 尚魁对傅国豪说道。
“这事你口风严点,若是走露了风声,你可知道是什么下场!”傅国豪对尚魁来此有些莫名其妙,他傅国豪缺这些东西吗?
“是、是,这事只有我知道,要是让手下知道了,我脸上也无光。” 尚魁总算是明白点事理,要是让他的手下人知道,大头强是尚魁假人之手除掉的,那他在这江湖道上也别称老大了,称婊子算了。
“我打算在闸北开一家赌场,地方你找,到时场子交给你打理!”傅国豪漫不经心的对尚魁说道。
“是、是,一定给您办好,傅爷放心好了。” 尚魁连声答应道。
“傅爷,大头强的场子,我们是不是接管一下?” 尚魁小心的问着。
“你想死,就去!大头强昨晚刚死,今天 你就去插手他的地盘,警察一定会把大头强的死想到是你干的,过段时间再说吧。”傅国豪没好气的说道,这走江湖不但要有好身手,有个好脑子更重要。
“是、是,我明白了…” 尚魁诺诺的说着
傅国豪摆摆手,尚魁知趣的退了出来。
原来昨晚庄志带了五个手下,先是联系了尚魁,让他把大头强落脚的地方查清,尚魁连查也没查,直接就告诉了庄志。一个小时后,庄志按照尚魁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一处独门独院的别墅,经过探查,发现别墅四周有三个监控探头,庄志叫人全都破坏掉,然后他还是照样让所有人全蒙了面,番强进院,冲进别墅里,不想别墅里只有大头强的家人,一共是老少五口,大头强却是不在家。
庄志把大头强的家人全绑了,然后关了别墅的灯,在客厅里静等大头强回来,半夜的时候,别墅的院门一开,从外在开进来一辆车,接着从外面走进来三个人,庄志等人二话不说,扑上去就把那三人打的倒地不起。
一问之下,大头强还真在里面,庄志也不多说,一个眼色,手下人扑上去一顿狂砍,把那三人砍成了肉泥,而大头强的家人,庄志却是一个也没伤害,他警告他们,不要报警,否则明晚就来杀他们全家,这叫江湖事江湖了,不祸及家人,大头强的家人也明白,大头强这年在外面仇家多,大头强被杀,也是早晚的事,没连累一家老小,就已经万幸了,庄志等人走后,大头强的家人还真的没有报警,只是找来大头强的手下人,把这三人的尸体偷偷的给埋了,大头强的手下人一听说大头强的被杀,人也就全散了,所谓树倒猢狲散,有哪个傻缺会去给他报仇,别忘了江湖人最识实务。
有人说杀个人这么简单吗?这不符合常理啊,那是你们想复杂了,您以为这混社会的全是美国总统啊?出入全是保镖,或是电影里演的那样,老大出门,后面跟着一百多小弟,家里也有十几二十人保护着,那是假的,别说混社会的了,就算港台的富商也做不到,这是要钱的,要不然当年黑道老大张君,也不能轻而易举的把香港李姓富商的儿子给绑了票,最后李姓富商拿钱赎人,连警都没报,以为现在这些个小朋友跟你一天,白玩啊,混社会的也差钱,再说,这样招摇过市,不出三天,警察就把你老窝给端了,还有一点,庄志几人可不是普通百姓,属于真正的杀人不眨眼。
傅国豪正盘算着如何处理大头强的地盘,小柔急急的从外面走进来,“豪哥,小百灵要来…”
傅国豪一听,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来干什么啊?哈,这个小百灵一来,家里可热闹了,她什么时候到?”
“那边打过电话,说下午五点的就到。”小柔像是不太欢迎这个小百灵,一脸的阴晦。
“好,我亲自去接!”傅国豪却是一脸的高兴。 “有些事就算你做的再周密,早晚会有被揭开的一天,人在做,天在看,您活了这一把年纪,难道还参不透吗?还有一件事,您有一个老朋友,让我替他给您问个好,他说当年因为时局所迫,他不怪你,人上了年纪,心怀慈悲,得饶处且饶人,关老先生好自为之吧!”傅国豪说站起身,转身就向外走。
关经业听着傅国豪的话,心里不敢肯定他说的什么意,“你等等,你所说的那位老朋友,到底是谁?”
“关老先生真的不明白我说的是谁吗?”傅国豪突然脸色变的很难看,显然心中是强压怒火。
关经业被傅国豪的神态吓了一跳,他轻轻的摇摇头,关经业一生阅人无数,像傅国豪这样气场如此之大的,是他很少见到的。
“我只能告诉你,此人复姓司徒!”傅国豪一提到这两个字,再看关经业,脸色由红转白,呼吸也急促起来。
傅国豪不再说什么,对着庄志施了个眼色,转身走了出去,庄志将手里的礼盒放在桌上,也跟了出去。
傅国豪刚出病房门,迎面正好碰上关越,她是来看望关经业的。
两人四目相对,关越的双眼还有些红,两人对视了足有一分钟,傅国豪有一股将关越抱在怀里的冲动,但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将身体向一旁让开,关越咬着嘴唇,扭头走进了病房。
傅国豪也没有回头,急向前走去,两人因误会,错失交臂,有些事因瞬间的犹豫擦肩而过,有些缘分因一时的任性滑落指间。许多感情疏远淡漠,无力挽回,只源于一念之差!
傅国豪忽然很想喝醉,他是因为心太累,他伤了关越的心,但自伤更重。
关越进到房间,见关经业脸色很难看,急忙叫医生,“越越,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关经业阻止了关越。
“爸,傅国豪怎么来了?他跟您说什么了,把您气成这样?”关越着急的问道。
“他只是来看看我,对了,他还送了一个礼盒,看看里面有什么。”关经业对关越说道。
关越拿过桌上的那个礼盒,拆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尊白玉观音,“这、这不是我们家丢的那尊玉观音吗?”关越左右的看着。
这正是五年前,傅国兴为救马五,夜入关家偷走的那尊玉观音,这事隔多年,这尊玉观音又重新回到了关家。
但关经业一见这尊玉观音,脸色却是一变,“这并不是我们家丢失的那件,这、这是另外一尊。”
“这不一样吗?有什么不同?”关越翻转着手里的玉观音,她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
“这白玉观音,本是两件,是宋朝的古物,我们关家这件观音像称为滴水观音,观音手中的玉颈瓶口是向下的,而这件瓶口是向上的,意寓普渡众生,”关经业一说完,关越这才看出真的不是她家丢的那件观音。
“那这件玉观音又是从哪来的?”关越不由对傅国豪送来的这尊玉观音感到好奇。
“这件两件玉观音本是上海名富商司徒家的,三十年前,我们家原来的那件,我是从他手里得到的,这件本是他留下的那件。”关经业一下勾起了往事,眼神之中多了一些个飘忽。
“我怎么从没听您,提起过这个姓司徒的啊?”关越看出关经业还是有很多事瞒着她。
“我们跟司徒两家在上海一直是世交,不过大运动的时候,司徒全家逃到了台湾。”关经业如此一说,关越不由的想到了一个人。
“爸,您说的可是司徒高德?”关越一下想起赵康笙调查傅国豪时,提到台湾富商司徒高德。
关经业听关越报出了司徒高德的名字,脸上有一丝的惊恐,其实是心虚。
“你也知道这个人?”关经业吃惊的问着关越。
“是康笙查傅国豪的底时,查到的。”关越一提到傅国豪,心里又是一阵心痛。
“这个傅国豪跟司徒家是什么关系?”关经业一下紧张起来。
关越见关经业如此神态,心里不由的有了几份疑虑,“没有什么关系,怎么了爸,这很重要吗?”
关经业闭上眼,重新躺下,“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以后出门多带点人在身边,昨晚的事傅国豪已以跟我说了,多危险啊,幸亏警方办事得力,这也多亏有你韩叔叔关照,你有空去代我谢谢他。”
关越不知傅国豪是怎么跟关经业说的,她昨晚遇险遭人绑架,关警察什么事,如果不是傅国豪,怕是她早就化成脓水了,靠警察,只有等着收尸的份。
关越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走了病房,外面站了五名保镖,医院走廊里的人很多,全都纷纷给关越让路,关越这气势,普通老百姓是挡不了的。
晚上八点钟,在“火凤凰娱乐城”三楼的一间大包厢内,房间里的闪着七彩的彩灯,一排沙发上坐了七八小浓妆艳抹的小姐,不知的还以为进了盘丝洞。
有一个大胖子嘴里叼着烟,一手一个搂着两个小姐,在两人身上上下其手,正忙的不亦乐乎,这人正是江中霸,之前赵康笙找他借人绑了万烨霖的孙子,江中霸满口答应,之后他人就去了澳门,把手机一关,自己逍遥自在去了,江中霸跟关家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他们这些个江湖中人,自古以来就是靠着大商富贾讨生活,不是给人家看家护院,就是替他们做一些伤害理的事,按江湖中人的说法,他们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一口饭。
这次的事,江中霸己知理亏,所以回来以后,也没敢跟关家的人联系。
这时房门一开,从外面探进来一个人,“霸爷,傅爷来了!”这人是江中霸的一个小弟。
江中霸一听,猛的站起身,把他搂在怀里的两个小妞,给掀到了茶几上,那两小妞“啊”的惊叫了一声。
“快请!…”江中霸也不顾不得那两个小妞,抬脚挺着个大肚子就向外走。
傅国豪倒背着手,走进娱乐城,他身后跟了庄志和展天两人,但在外面却是暗藏了七八人,还有几人在前面探着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伙人来头不小。
“傅爷!想死我了,想死我了…”江中霸气喘吁吁的从楼上跑下来,他今晚要宴请的人正是傅国豪。
“你这台词很耳熟啊,春晚上听到过,哈哈…”傅国豪打着趣,两人手拉着手,向楼上走去。
江中霸这一声喊的,连广场上的人都听到了,江中霸在上海滩那是黑道上的老人儿了,号称五霸之首,但他却对一个三十岁的小伙子这样恭敬,却是把眼见的人惊掉了下巴。
几人来到三楼的包厢,随后有人把饭菜摆上,江中霸对傅国豪是恭敬有佳,陪着笑脸,说着好话,这也让陪着的那些小姐大惑不解,江中霸一贯飞扬跋扈,今天怎么对这个年青人如此的客气,应该是尊敬,但这些个坐台小姐也是久经江湖,什么人没见过,江中霸如此对这个年青人肯定有他的道理,这年青人兴许又是哪家的公子,江中霸只是想套些钱罢了,所以那几名小妞,也全贴上了傅国豪,有倒酒的,有喂菜的,还有躺在他怀里撒欢儿的,整个房间里浪声迭起。
“高老大的事我听说了,没到他跟万家这么多年,到最后却是落了个这样的下场。”江中霸是为跟高邯是同道中人,为他的死兔死狐悲罢了。
傅国豪摸着一个小妞的下巴,对江中霸说道,“那也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他从万家身也没少捞,看来万家是早就想除去他了。”
“傅爷,你手下真不是盖的,杀了他高邯手下数十人,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江中霸媚笑着,高邯的人可全是拳手,个个都是有真功夫,却是不想,一夜之间,全军覆灭。
傅国豪冲着江中霸摆了摆手,“不说这些了,闸北的关英彬让我给废了,我叫尚魁接了闸北的地盘,当时你不在上海,我就做了主,你没什么意见吧?”
江中霸喝了一大口酒,兴奋的说道,“那个叫英哥的,仗着他在背景,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在闸北横行了数年,不瞒傅爷说,我也是老而无能了,连他一个小毛孩子都摆不平,这次幸亏傅爷您出手,我替闸北道的兄弟们敬您一杯酒!”傅国豪笑着端起酒杯,两人一同干了一杯。
“老七跟了我十几年,他能入您的法眼,也是他的福气,闸北交给他,一定没问题。”江中霸对傅国豪真的是心服口服,当年他见傅国豪时,他还只是一个江湖小蟊贼,仅仅五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