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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金恒国际那边下请柬了吗?”那人平淡的说着。
“还没有,我正准备请示您。”盖嘉平小心翼翼的说着。
那人两眼看着外面,眼神飘渺异常,“请!为何不请。”
“好,我去安排。”盖嘉平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大老板什么来上海?那人开口问盖嘉平。
“已经到了,不过他还不方便现身。”盖嘉平神秘的说道。
那人冲着盖嘉平摆了摆手,没有再说什么。
盖嘉平刚出门,他的手机就响了,盖嘉平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了电话。
“是秀才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
第二天一早,望江阁大酒店门前站满了人,今天是皮蛋和鲁笑笑的新婚大典,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齐聚一堂,马五一身名牌,开了辆奥迪a6轿车,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与他相识的都主动打着抬呼,都知道马五这几年发了大财,他原来的老大刀哥也来了,一群兄弟在酒店门前说笑着,场面很是热闹,都在等着新郎和新娘的婚车的到来。
皮蛋和马五以前是刀哥的小弟,现在两人都已洗手不干了,一个成了老板,一个成了小贩,对此刀哥一点也不介意,人在年青的时候,胡混是在所难免的,有相当一部分在成年后,全都退出江湖了,成家立室,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众人正嬉闹着,这时一辆宾利豪华轿车缓缓驶了过来,众人被这辆豪车给震住了,这辆车少说也得值千万人民币,在场的人全盯着这车,看看车上到底会下来什么人。
宾利车停下后,副驾的门一开,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快速的跑到后面,打开车门后,从里面扶出来一位百岁的老人,那老人花白的头发,一身唐装,这位老人年纪虽大,但很有精神,腰板健硕,手里拿着一个手杖,给人一种仙风道骨感觉。
“马五,我怎么觉的这老头有点眼熟?你给想想。”刀哥小声的对身旁的马五说道。
再看马五。他从这位老人从车上下来,就已是惊的掉了下巴,刀哥见马五傻盯着走过来的老少两人,用手捅了马五一下,“也就你对男的感兴趣…”刀哥刚说到这,就见马五像疯了似的,向走过来的老少两人,嘴一趔。
“洪老爷子,您、您这是从哪来啊?我以为您没了呢!”就马五这一嗓子,在场的人全愣了。
马五说完就哭着迎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这个伤心,就像刚找着他失散十几年的亲妈似的。
“噢,是小五子啊,哈哈,我现在都成老不死的了,哈哈!今天皮蛋和笑笑大喜的日子,不许哭。”那老人用手拍着马五的肩膀,爽朗的笑着。
“这、这不是老鬼洪吗?我的老天…”刀哥这时也认出了眼前的这位老人。
不错,这位老人正是消失了五年的老鬼洪,他的出现,让在场的人不由的大吃一惊,今天来的人大多是皮蛋在街面上的朋友,这些人都知道傅国兴死后不久,京江路就改造拆迁,老鬼洪被一个乞丐接走了,之后的五年再无他的音讯,现在老鬼洪像个老太爷似的,又出现在众人眼前,人们心里下意识的好像有什么预感。
“小五子,这是小志…”老鬼洪向马五介绍着他身边的那个小伙子,又对那小伙子说道,“这就 是以前跟你说过的马子午,以后就叫他五哥吧。”
“五哥!”那小伙子很听话的叫了一声,马五很客气的回了礼,但马五却从这个少年的眼神中发现一丝的犀利,像一把刀,马五知道,这个小伙子可不是善茬。
有认识老鬼洪的,也过来打着招呼,马五陪着老鬼洪和庄志先进到酒店入座,其他人则是继续在酒店的门口等侯着婚车的到来。
马五想问问老鬼洪这几年去了哪里,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个富商似的,但老鬼洪只是笑了笑,不做细说,马五也就不再追问,马五知道老鬼洪是青帮大佬,自是有人帮衬。
婚宴在二楼的大厅里,大厅里摆了三十多桌酒席,马五直接把老鬼洪领到贵宾席上,三人刚坐下,鲁大爷从旁边看到了老鬼洪,也赶紧过来叙旧,一时之间,这边成了在场众人关注的焦点。
这时外面人群一阵小骚动,从外面进来两名美女,在场的男人全行起了注目礼,进来的这两人正是关越和陈馨彤,这两人可谓风华绝代,闪的在场的所有男性都不敢直视,现场又掀起了一个小*。
“哎,那女的就是金恒国际的大老板关越…”其中有人小声的议论着。
“真漂亮啊!听说傅国兴就是被她爸给弄死的…”傅国兴的死因这几年已经在坊间传的尽人皆知,也就只有关越还蒙在鼓里。
“小声点,关家可不是我们能惹的起的…”有人小声的警告着。
关越今天确实是很忙,但她临时改了主意,非要来皮蛋的婚礼现场,她总觉的有什么事要发生。
关越站在酒店门口,像个公主似的,向四周环视了一下,她一眼就看见了老鬼洪,关越也是吃惊不小,快步走了过来。
“洪老爷子,您、您这几年去哪了?”关越是真心关切,离着老远就跟老鬼洪打着招呼。
老鬼洪回过头,见是关越,也是笑容满面,“关小姐别来无恙啊!哈哈!”老鬼洪说着双手一抱拳。
关越和陈馨彤两人走到老鬼洪近前,“有国兴的消息吗?”关越第二句话就提起了傅国兴,虽然是向老鬼洪问起,但她也没报什么希望。
关越这一问,在场的人都停了,他们有人也想问老鬼洪这个问题,但没人敢开口。
老鬼洪笑着摇摇头,对于这个答案,在场的人包括关越,都是意料之中的。
其实老鬼洪是两个意思,一是不可说,二是不能说。
这时外面礼炮齐鸣,随着司仪的宣布,婚礼仪式开始,众人簇拥着皮蛋和鲁笑笑步入婚礼现场,两人更是喜上眉梢,鲁笑笑脸上喜中带羞,羞中带笑,笑中带着幸福,反正新娘子都是这种表情。
酒店内响起了婚礼进行曲,把众人的谈话声全淹没在其中,大厅里的灯也全关了,只有一束射灯,照在一对新人身上,关越还想跟老鬼洪聊会儿,但两人谁也听不清谁说的什么,只得作罢,关越和陈馨彤两人坐在老鬼洪身边,看着台上那个司仪天花乱坠的,把皮蛋和鲁笑笑夸成了绝代双骄,肉麻的祝福令关越都快坐不住了。
关越无聊的向四周看了看,在坐的众人都看着台上的皮蛋和鲁笑笑,这时关越无意之间,看到有三个人从大厅里向外走,其中一男两女,由于大厅里很黑,但外面是很亮的,就在大厅的门打的那一瞬间,关越还是看清了那个男子的的样子,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就是这一眼,关越猛的站了起来,疯了似的向门口冲去,大厅里有坐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全都四下环顾着,以为这是发生火灾了。
关越追出酒店,见那三人上了一辆宝马轿车,已经驶上了大路,追已经是来不及了。
“怎么了?…” 陈馨彤从后面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着,她是见关越跑出来,才跟出来的。
“我看见他了,我看见他了,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他…”关越有些激动起来,声音有些发颤。
“谁啊?你看到谁了?” 陈馨彤不明就里的问着,关越这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陈馨彤不知她看见谁了。
“傅国兴!我看见傅国兴了!…”关越大声的说着。
陈馨彤一听一时没明白过来,愣愣的反应不过来了。
第七十四章 五年后
一个月后,关越一个人来到京江路,傅国兴原来租住的小院里,老鬼洪正躺在一把破旧的躺椅上,很是悠闲的听着收音机,里面正唱着京戏《空城计》,旁边坐着鲁笑笑和皮蛋还有秀才盖嘉平,几人见关越进来,都站起身。
“关小姐,你来啦!“老鬼洪首先跟关越打着招呼。
“洪老爷子,您、您身体可好啊?”关越说着话眼睛有些红起来,她是想到了傅国兴。
老鬼洪爽朗的笑笑,“哈哈,我已是黄土埋到头顶的人,活的够久的了,劳你挂念着,来,坐这儿!…”老鬼洪拿过身边的一个马扎,递给关越。
“不坐了,今天我是来跟您辞行的。”关越并没有坐下。
“关小姐这是要出远门吧?”老鬼洪波澜不惊的说道,到了他这个岁数,对任何事都无所谓了。
关越点点头,“我要去法国找我妈,我不能再在上海待了,我爸要我嫁给万家的万青,除了国兴,我今生谁也不嫁!…”关越说到这,眼中滴下泪来。
老鬼洪苦笑着摇摇头,“关小姐,你还年轻,凡事看开一些,小鬼已经不在了,你又何必委屈自已呢?小鬼没福啊!”
关越没再说什么,从手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洪老爷子,这里有点钱,您留着养老吧,算是我替国兴孝敬您老的,您珍重!…”关越说完,把那个信封,塞到老鬼洪的手里,转身急走了出去。
“有情有义,至死不渝,是个好姑娘,你的好意,我替小鬼谢了,你也珍重吧!”老鬼洪看着关越远去的背影,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
日子就样一天天的过着,城市一天天的在变着,科技的发展,交通的拥堵,物价的飞涨,百姓生活也跟着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京江路棚户区改造,老鬼洪被老葛接走了,秀才盖嘉平终于考上了研究生,皮蛋和鲁笑笑也在火车站旁开了个水果店,至于马五,却是风光的很,赵康笙给他出资,开了家装饰公司,现在城市发展的很快,装饰装潢业务很多,赵康笙人头熟,给马五揽了很多的客户。
江中霸还是经营他的那些地下生意,而汤景龙却是搭上了北京的一条线,做起了高端电子商务的生意。
至于关越,她跟着冯瑶去了法国,跟她妈妈冯云岚住在一起,而且关越还带走了一个人,那就是陈馨彤,冯瑶把陈馨彤安排进了她爸爸冯健柏的公司做事。
一年后,关经业见女儿在法国不回来,只好前往寻找,可想而知,冯家可没给他好脸色看,最后关经业承诺,不再过问关越的婚事,父女关系才算有了点好转,要不然,关越都快不认他这个父亲了,关经业这才知道什么叫女大不由父,不过关经业这趟法国之行,却是另有一番喜事,那就是冯云岚同意跟他复婚了,关经业一个人去的法国,回来时却是一家三口,亲朋好友自是前来一番庆祝。
关越回国之后,关经业把公司交给了她,关经业身体不好,加上也上了年纪,重要的是,他要在有生之年,看着关越成长起来,关越成了金恒国际实业的掌门人,现在的关越心无旁念,把心思都用在了公司的业务上,她又把陈馨彤从法国招回来帮她,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一时间关越名闻上海滩,都知道关家出了个女强人。
万家原来打的算盘很好,万青成了关家的女婿,关家的产业就是他万家的囊中之物,但没想到关越跟本不把万家放在眼里,万青每天都叫人给关越,不是送礼物就是送鲜花,但关越瞅也不瞅一眼,不管万青送的是什么直接扔进垃圾桶,最后全便宜了收垃圾的,为了抢这里的垃圾桶,收垃圾的之间,还发生了火拼,就这也成了人们谈笑的话题,到最后,竟是传成了关家大小姐是个拉拉,不喜欢男人,时间长了,万青也没了耐心,对关越只得做罢,在生意上却是处处与关越作对,针锋相对,关万两家成了仇家。
老鬼洪没有再露过面,关越曾找过他,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关越怀疑老鬼洪过世了。
至于傅国兴,已经从人们的记忆里消失了,像是这个世上从没有过这个人似的,只有皮蛋和马五在一起时,偶尔还能谈起他,但现在他两人也很少在一起喝酒了,能谈到傅国兴的时候,也只能算是偶尔中的偶尔了。
人,是一种健忘的动物,过去的人和事,很快会被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所磨灭,没人会整天沉浸在伤痛之中,用现在人的话说,那是吃饱了撑的,都忙着挣钱养房子、车子、儿子,人眼长在前面的有道理的,那是要你向前看,回头多了,容易落枕。
但有个人却是例外,关越!每当夜晚来临,忙碌了一天的她,都会陷入无尽的孤独,这几年她过的很苦,一个如花的少女,正是需要爱人滋润的时期,那怕是一句肉麻的话,也是她们所渴求的,关越心里始终放不下傅国兴,她心里已经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不管傅国兴是生是死,关越都在为他等候,哪怕这一等是一生,关越也要等,她要等傅国兴回来给她一个交待……
俗话说的好,时间就是把杀猪刀,太他妈的快了!
五年后上海的夏天,早晨就已骄阳似火,在南京路上,一辆奔驰商务车里,关越有些心绪不宁的看着外面的车流,她的车一大早就被堵在了路上,陈馨彤现在是她的助理,“关董,美国的美森能源公司那边传过来消息,与我们合作的事,要拖后再谈…” 陈馨彤手里拿着一件文件递给关越。
“为什么?之前不是已经协议好了吗?他们怎么能反悔呢?”关越有些上火了,这个美森能源公司关越已经盯了半年了,如果能搭上这条大船,金恒国际的实力将比原先扩大一倍,在国际商界将是一流的跨国公司。
“他们没有反悔,只是延后再商谈合作的事宜,美森公司的执行ceo贾尔斯(giles)已经在来华的飞机上了…” 陈馨彤回答的很流利,比关越沉静多了。
陈馨彤一身的职业装,头发束在脑后,现在的陈馨彤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农村来的小丫头了,经过五年的磨砺,她现在也在国内的商界小有名气,人不但长的漂亮,而且干练,处事稳重,相比之下,关越的脾气则显的暴躁,有时甚至有些暴虐,陈馨彤有时怀疑关越是不是有点早更。
“贾尔斯?我怎么没听过这个人。”关越扭头看了下拥堵的车流,已经堵在这半个多小时了,今天公司还有例会要她参加。
“这个贾尔斯是一个月前,美森公司新上任的ceo,现年四十一岁,离异,有一个十岁的女儿…” 陈馨彤详细的说着对方的履历,看来之前的功课做的很足。
“通知能源公司的刘定文全权处理就行了,告诉刘定文,这个贾尔斯要什么给什么,要钱给钱,要女人给女人,男人不就这点爱好。” 关越所说的这个刘定文是金恒能源公司的总经理。
关越揉着太阳穴,金恒国际下面有七个分公司,也不能每件事都需要她亲自出马。
“关董,这个贾尔斯这次来华很蹊跷,他不是为我们公司来的,而是私事…” 陈馨彤说着拿出一件文件,“贾尔斯是受到上海的一家公司的邀请,这家公司我已经查过了,是一家台企,三天后要举行正式揭牌仪式。”
关越一皱眉,“那这家台企是什么背景。”
“这家公司叫鼎鑫国际金融贸易公司,公司注册资金十亿美元,后面的大老板还没查到,不过这个公司的董事长助理您却是认识,说了您肯定会大吃一惊。” 陈馨彤很俏皮的看着关越。
“快说,我没心情跟你玩智力游戏。”关越不耐烦的说着。
“就是原先跟傅国兴住在一起的那个盖嘉平!” 陈馨彤这句话让关越心里一动。
“给我约一下这个酸秀才…”关越很果断,她要弄清楚,盖嘉平的这个公司到底是什么来路,美森能源这次她志在必得,不能有一点差错,她怀疑盖嘉平所在的这个公司居心叵测。
“对了,关董,章茂才给您送了张请柬,他明天要结婚了。” 陈馨彤说着拿出笔记本,“不过您明天没有时间,明天浦东有三块地拍卖,需要您亲自去,晚上还有一个慈善晚会…。”
“谁?谁要结婚?”关越没记起这个姓章的谁。
“章茂才啊!就是傅国兴的朋友,那个叫皮蛋的,他要跟鲁笑笑结婚了。” 陈馨彤提醒着,这是今天关越第二次听到傅国兴的名字,关越有些愣愣的,心不知又飞到哪去了。
“傅国兴!五年了,他到底是没有回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他!”关越有些黯然的说着。
陈馨彤明白关越的感受,不再打扰她怀旧,转身对着前面开车的司机,催促他快点去公司。
九点半的时候,关越才走进金恒国际大厦的电梯,陈馨彤紧随其后,两人乘坐电梯直到十二层,出了电梯,两人直接向会议室走去,一路上有公司的职员对她二人点头问好,关越穿了一身白色的职业裙装,脸上略施粉黛,浅浅的眼影,白皙的脸庞,面带冰霜,气场十足的走进会议室。
第七十三章 傅国兴之死
“豪哥!…”林芸还想说什么,被李叔和庄志拽着,快步向船上走去,小柔在后面背着展天。
傅国兴眼望着他们上船后,向海上驶去。
“傅国兴,该把卡给我了吧?”那人倒是很沉的住气,一直等到这时才开口。
傅国兴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那张卡,向前一伸,“过来拿吧!”
那人向身旁的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去拿卡,你们提防着他点。
那人走到傅国兴跟前,看了傅国兴一眼,伸手就来拿那张卡,后面那两人虽然举着枪对着傅国兴,但这时那人整个挡在傅国兴身前。
傅国兴用两根手指捏着那张卡,但手掌里却是反握着一把匕首,由于天黑,那人根本不可能发现,他以为傅国兴现在是待宰的羔羊,所以根本没有防范。
就在那人的手刚拿到傅国兴手里的银行卡时,他的注意力也已全在那张卡上,傅国兴右手一猛的一挥,寒光一闪,那人抬起头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