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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这些天的行为他一直看在眼里,如果可以,他是真的希望忍足和小汐在一起,可是现在,小汐能不能醒来却还是个问题。
“我第一次从你迹部大爷的话语中听出了不自信呢,这还真不像你,如果月醒来的话,一定会笑你,说你不华丽的。”忍足侑士调侃的笑着,望着凌部月汐的眼神却依然温柔。
“啊嗯?本大爷永远都是最华丽的那一个。”迹部景吾挑眉,那丫头要是真的敢那样说,他就把她送回英国。
“迹部,月一定会醒过来的。”望着凌部月汐那安详的睡容,忍足侑士肯定的对迹部景吾说道。
“啊,一定会醒过来的。”看了一眼忍足侑士,迹部景吾抬头看向窗外,是啊,那丫头一定会醒过来的。
“该回去了,”看了会窗外的景色,迹部景吾拉起忍足侑士,“你刚才不是对小汐说一定要打败青学吗?不训练你怎么打败青学,啊嗯?”
“嗨~嗨~我知道了。”忍足侑士笑着站起来,看了依然沉睡的凌部月汐一眼,跟着迹部景吾离开了这间病房。
月,快点醒过来吧。
“月,全国大赛已经开始了,你为什么还不醒来呢?”全国大赛第一天结束后,忍足侑士来到了凌部月汐的病房,“越前龙马今天从美国回来了,你不是很在意青学的那个一年级吗?那就快点醒过来吧,醒过来看看他到底成长了多少。”
和往常一样,忍足侑士坐在病床前,自言自语的说了很多,然后离开。
轻轻关上病房的门,忍足侑士的眼中还是闪过一丝失望,他多想每次在自己离开的那一刻月会突然间醒过来,生气的对他说:“小狼,你真的是很吵耶~”
可是,每一次到最后都是失望,月依然躺在病床上,紧逼着双眼。
叹息一声,忍足侑士将网球包背在右肩上,双手抄在口袋里慢慢的向外走去。
“看到没?就是那个背着网球包的男孩子,”这时,身后有个女孩子的声音传来,“他就是住在那间病房里依然处于昏迷中的凌部小姐的男朋友,每天都会来看凌部小姐,跟她说话。很专情的男孩子呢,现在这样的男孩子很少了。”
“是啊是啊,而且他长的好帅,”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附和着,“那个凌部小姐真幸福呢,有一个这么温柔的男朋友。”
“对啊,希望凌部小姐快点醒过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第一个女孩子祝福的说着。
……
转过拐角,忍足侑士已经听不到那两个人的谈话。
应该是两个护士吧,响起两人的谈话,忍足侑士愉悦的勾起嘴角,男朋友,如果月醒来听到她们的谈话,一定会一脸郁闷吧。
想着月会露出来的表情,忍足侑士脸上的笑容加深,只是那笑容中掺杂了些许哀伤,快点醒过来吧,月,真的好想你。
很快,到了全国大赛的第三天。
忍足侑士早早的来到医院,在病房门口站了许久,终还是下定决心一般推开门。当看到凌部月汐躺在病床上的身影,忍足侑士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果然,还是没有醒来呢。
走到床前刚准备坐下,却因看到床头柜上那朵插在花瓶中的花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那是一朵紫黑色的曼陀罗,显然是刚被摘下来的,花瓣上还带着晨露。
忍足侑士轻轻将它拿起来,迎面扑来一股淡雅的清香,和凌部月汐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看着手中的花,忍足侑士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会是谁将这朵花放到这里的?
拿着那朵紫黑色的曼陀罗,忍足侑士走了出去,拦住了一位负责照顾凌部月汐的护士,问道:“对不起,请问今天早上你有没有看到是谁拿着这朵花走进了这间病房?”
“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子。”那位护士有些脸红的看着忍足侑士说道。
“她长什么样子?”忍足侑士问道,会是谁?难道是那个神秘的女孩吗?
“她的发色是金银交织的,很少见的,而且她有一双很美丽的水蓝色的眼睛。”护士的脸依然红红的,“因为她的发色很稀少,我还多看了她两眼。”
“谢谢你。”忍足侑士对着护士优雅的笑笑,然后看着护士说着“对不起”脸红的跑开后,关上病房的门,回到了病房。
“是那个女孩子送的花呢,”忍足侑士将手中的花插回花瓶,“这应该就是曼陀罗花吧,很漂亮,而且花的香味与你身上的香味一样。”
说着,忍足侑士坐在床前,拿下自己的眼镜看着双眼紧闭的凌部月汐。自己曾经答应过她,在她面前的时候不会再戴眼镜的,这一次,他记住了。
“月,今天是我们冰帝和青学的比赛,你为什么还不醒过来呢?”忍足侑士抬手轻轻抚摸着凌部月汐那过于苍白的脸,就像是在抚摸一件自己喜爱的珍宝一样,“你难道不想看到我们打赢青学吗?快点醒过来吧,如果越前没有在现场看到你的身影,估计又该生你的气了。你应该不想看到越前生气吧,而且如果你没有看到迹部的比赛,他一定会生气,然后把你送回英国的。所以,快点起来吧,你已经睡了太久了。即使再累,也应该休息过来了,不要再偷懒了。”
说完,忍足侑士静静的看着凌部月汐,似是等待着她的回答,可是回答他的依然是凌部月汐那安详的睡容。
“集合的时间快要到了,我该走了,如果醒过来了,就到全国大赛的会场找我们。”说着,忍足侑士起身,弯腰在凌部月汐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然后戴上眼镜转身离开。
转身离开的忍足侑士没有看到一直以来没有任何反映的凌部月汐此刻有了反映,闭着的双眼微微颤动着,引得她那长而浓密的睫毛也跟着微微颤动着,似是要醒过来一般。
“抱歉,我来晚了。”来到会场,忍足侑士有些歉意的对等在那里的队友们说道。
“忍足学长是去看小汐了吧。”善解人意的凤长太郎微微一笑说道。
“啊。”忍足侑士点点头,来到迹部景吾身边。
“小汐还没有醒过来吗?”向日岳人难过的看着忍足侑士,为什么小汐还不醒来呢?再不醒来就看不到他们打败青学的比赛了。
忍足侑士微微摇头,起码在他离开医院的时候她并没有醒过来。
“好了,我们该去报到了。”迹部景吾看了忍足侑士一眼,然后带着众人向报到处走去。
而此时医院里沉睡着的凌部月汐缓缓睁开了她那双墨紫色的眼睛,眼神涣散的望着病房那洁白的天花板。
慢慢的那双涣散的没有焦距的眼睛渐渐有了焦距,涣散的眼神最后归为平静,不带一丝情感。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低头抬起自己还打着点滴的右手,轻轻蹙起她那秀气的眉头,抬起左手将针头从手面上拔下来扔在一边,然后疑惑的看着周围。
抬手轻轻舔掉手背渗出的血珠,凌部月汐翻身坐在床沿上准备起身,在看到花瓶里的那朵花时停了下来。伸手她起那朵紫黑色的曼陀罗花,凌部月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紫黑色的曼陀罗吗?不可预知的黑暗与死亡,”清冷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情感,凌部月汐将那朵花放到鼻下轻轻嗅着,“预示着我将会死吗?还真是有趣啊。”
凌部月汐轻轻松开捏着花茎的手指,带着淡而冷的笑容起身,走出病房。
“凌部小姐,你醒了?”凌部月汐刚走出病房,一个惊喜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凌部小姐?凌部月汐不由得疑惑的歪歪头,应该不是在叫她,想着,凌部月汐抬起脚继续向前走去。
“凌部小姐,你去哪里?”这时一个人上前拦住了凌部月汐。
凌部月汐看着面前一身护士服的少女,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问道:“你是在叫我?”
“当然是在叫你了,你不是凌部月汐小姐吗?”那护士笑着看着凌部月汐。
“对不起,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叫凌部月汐。”凌部月汐冷冷的看了护士一眼,然后绕过呆愣的护士继续向前走去。
等那个护士从呆愣中反映过来时,凌部月汐已经离开了医院。
穿着病服,凌部月汐站在医院的门口,看着医院的墙壁上那几个金属字。
东京综合病院?凌部月汐有些疑惑的看着周围行走的行人,她是在日本?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日本呢?
她现在不是应该在……她应该在哪里?为什么想不起来?凌部月汐双手捂着自己的头,为什么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凌部月汐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头,她现在好像应该去什么地方,可是要去哪里,去的地方叫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她只能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头,一边无意识的走着,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来到了一座公园的门口。
“圆形竞技场的森林公园?”凌部月汐抬头看着头顶上公园的名字,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疑惑的摇摇头,凌部月汐决定进去看看,毕竟已经来了。
这里是在举行网球比赛吗?凌部月汐四处看着,然后走到其中一个网球场的外围看着,那蓝白色和灰白色的校服让她有一瞬间的熟悉感,可是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但是,当她看到那让她有熟悉感的人以后,她突然发现心中那莫名的感觉没有了,她要来的就是这里吗?可是,她总觉的有什么不对,她不应该在这里,而且那些人那执着的眼神她不喜欢。
她静静的站在外围,远远的看着场内的比赛,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也清冷的没有一丝情感。
她为什么非要呆在这里看那些中学生为了梦想而战?冷冷的勾起嘴角,他们的那种热情,也就只有现在了吧,在这种无忧无虑的年级追求着自己的梦想,还真是让人嫉妒啊。
嫉妒?她为什么要嫉妒?凌部月汐捂着自己的胸口,她确实是在嫉妒,还有一丝的嘲讽。
那些东西她从来都没有拥有过,不管是梦想也好,无忧无虑的生活也好,她从来没有拥有过。所以她在嫉妒,所以她在嘲讽。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盘旋着,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凌部月汐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蹲下,到底是什么?她忘记了什么?
天边雷声阵阵,原本晴朗的天空顷刻间下起了瓢泼大雨,凌部月汐就那样捂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也不躲避,任由雨水落在自己的身上。
许久,凌部月汐抬起头来,脸上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容,她记起自己是谁了。
她叫幻月,是一个杀手,因为泠月的死她杀了那间旅社的所有人,最后一把火烧了那间旅社。因为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所以她被义父关了禁闭。
可是,她为什么会在日本?她现在应该在中国不是吗?一丝疑惑再次出现在她的脸上,她还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她蹲在那里,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她还是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在日本的医院里。
她站起来,因为蹲的时间过长,她眼前一黑向前倒去。
“月(小汐)!”再失去意识以前,她听到了两声熟悉的叫喊声,带着一丝喜悦还有担心,然后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谁在叫她?好熟悉的声音,可是记不起来是谁的声音。
意识渐渐散去,她再次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两天没更了……原谅我吧……
part 82
“小汐(月)”
从比赛场地走出来的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等人看到那个蹲在雨中,穿着病服的少女时,眼中都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可是,当看到她站起来,然后身体向前倒去的时候,众人眼中的惊喜都被惊慌所代替。
迹部景吾快步上前接住了凌部月汐倒下来的身体,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身上更是没有任何的温度。
将凌部月汐抱起来,迹部景吾看了一眼同样已经走出来的青学众人,然后抱着凌部月汐匆匆离开比赛会场,坐上车向医院驶去。
在车上,他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凌部月汐失踪了。
迹部景吾语气有些不善的将电话挂断,然后催促司机开快点,看着被自己抱着的凌部月汐,入目的不再是她往常那苍白的脸色,而是绯红的脸色,呼吸也有些急促。
“月在发高烧,要尽快把她送到医院。”忍足侑士伸手覆上凌部月汐的额头,从掌心传来的滚烫的温度提醒着他,此刻那个他一直担心的人正在发高烧。
车在迹部景吾的一再催促下到达了医院,凌部月汐再次被送进了急诊室。
这一次,凌部月汐很快被送了出来,医生说只是因为身体虚弱,又淋了雨的缘故,所以才会发烧,打退烧针然后睡一觉就可以了。
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安静的坐在病床前,看着熟睡中的少女。
“迹部,月这次不会再一睡不起了对吗?”看着凌部月汐那安详的睡容,忍足侑士的声音中带着担心与害怕。
“你这不华丽的家伙,本大爷的妹妹怎么可能就这样一直睡下去。”迹部景吾挑眉,前几天他还很肯定的对自己说小汐一定会醒来,今天怎么就没有自信了。
“迹部,对于那天那个女孩子所说的选择,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紧紧地握着凌部月汐的手,忍足侑士轻声问道,没等迹部景吾说话,他又自顾自的说下去,“我曾经对昏迷中的月说过,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会是我的月,我们是永远都不会离开她的,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吧,迹部?”
“本大爷怎么可能会做出抛弃自己妹妹这么不华丽的事情来。”迹部景吾看着忍足侑士,眼中带着不悦,忍足这家伙今天这是怎么了?尽说些奇怪的话。
“你一定是在奇怪我为什么说这些吧,”忍足侑士微微一笑,作为迹部景吾好友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从第一次在机场见到月一直到现在,我一直在想,对于月我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态,她对我来说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你曾经问过我,我当时也很肯定的回答了你。可是,直到看到月崩溃的一刹那,我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月已经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月对我来说,比我想象的要重要的多。”
“你跟本大爷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些话应该告诉小汐才对,是吧,桦地?”
“是。”一直站在迹部景吾身后的桦地应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要说出来而已。”忍足侑士笑笑,是啊,只是突然想要说出来,只是这样而已。
“忍足,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迹部景吾抬手扫过额前的刘海,不悦的说着,眼中却带着些许笑意。
“嗨~嗨~哪有迹部大爷你华丽啊。”忍足侑士笑着调侃道,突然想起来,以前每次迹部说月不华丽的时候,月都会这样回答呢。
默然无语间,凌部月汐从昏睡中醒来,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对望一眼,然后看着床上缓缓睁开眼睛的凌部月汐。
(为了不会混乱,这里往下会把凌部月汐换成幻月。)
昏睡中的幻月隐约听到有人在她身边说话,可是说的什么她又听不清楚,幻月不由得觉得有些郁闷,为什么每次她想要休息的时候都会有人在她跟前说话?难道他们不知道打扰别人休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被打扰了睡眠的幻月缓缓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医院特有的白色,以及两张陌生的却让她感觉很熟悉的面孔。
环视四周,发现竟然还是今天上午那间病房,幻月微微皱起眉头,起身,怎么又是医院,她最讨厌医院了。
“月,你醒了?”一个有着深蓝色头发的男生惊喜的说道,伸手想要去扶想要起身的幻月。
幻月轻轻推开他伸过来的双手,坐起身来,然后冷冷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三个男生,“你们是谁?”
清冷无情的话语,让其中两个露出惊喜神色的男生愣在了那里,一脸震惊得表情看着她。他们就是等着凌部月汐醒来的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
“月,你怎么了?”忍足侑士震惊地看着凌部月汐,月的表情在他看来是那样的陌生,“我是忍足侑士啊,他是你的表哥迹部景吾。”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而且我无父无母,更不可能有什么表哥。”幻月冷冷地说着,从床上下来,却被迹部景吾拦住。
“忍足,去叫医生来给她做检查。”迹部景吾看着忍足侑士说完,然后又看向幻月,“你这不华丽的丫头给我乖乖呆在床上。”说着,就要让她躺在床上。
幻月猛然起身右手掐住迹部景吾的脖子,冷冷的看着他,说:“我虽然不杀与任务无关的人,但是如果有人妨碍到我,我毅然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他。如果你再阻挠我离开,就别怪我。”
幻月突然而来的行为阻止了忍足侑士离开的脚步,看着那毫无表情的幻月,忍足侑士突然猜出她是谁来,只是觉得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你是幻月?”迹部景吾眼中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是淡淡的看着幻月。直觉上感觉她是幻月,可是总觉的又有什么不同,如果是幻月的话,那她应该认识自己和忍足,难道又是新衍生出来新人格?
“你知道我的名字?”幻月没有放开自己的手,只是有些疑惑,随即那抹疑惑消失,“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但是,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们。”
冷冷地说完,幻月松开自己的手,向门口走去。
“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认识我们吗?”迹部景吾的话成功的让幻月停下了脚步。
“不需要,因为我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你们的存在。”幻月转身,冷冷的看着他,“虽然看到你们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记忆里却没有你们存在的痕迹。”
“但是我们想让你知道。”迹部景吾看着她,目光坚定。
“是吗?”幻月的眼中闪过一丝有趣,走回床边坐了下来,“那就讲讲看看。”
“为什么要我们讲出来?你自己去发现,去寻找不是更有趣吗?”迹部景吾挑眉看着她,眼中是挑衅的目光。
“你这样说,只是为了想让我留下来。”幻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此明显的意图,还真是小看她呢。
“是。”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