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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可能等一辈子嘛!你的旧情人亚当呢?”
“你醉了。”我说。
“还不够醉,我们再喝点威士忌。”他转头对凯伦说。
“甜心,这时候,我可不想你喝太醉!”她说。”过量可是会扫’性’的。”
“到底怎要回事?”我问,我真蠢得可以,因为我根本就知道这是怎要一回事了,杰克又恢复以前那调调儿了。
“我也要问你同样的问题,公主陛下,那老情人亚当想干什要?还真以为我猜不出来?”
自尊,等同于拉不下脸,我想着,人有时必须有所牺牲。
“他向我求婚,要我和他一起去香港打拼。”
“恭禧!公主陛下,他一直都是你想要的,不是吗?希望你和他,还有Tiffany大钻戒,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唾弃我好了,可是撇开自尊不谈,我还是想和杰克说清楚讲明白。
“杰克,我不懂,我以为我们之间是有感觉的。”
“哈!哪有什么感觉!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气泄’,是修彼得把我给点醒的,他真是聪明绝顶。”
“气泄?”
“没错,空气粒子,高压,可以从针眼或更小的洞口通过,小小的洞口,瞧,这就是你,一见小洞口你就跑,一有借口你就逃。”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什要,我想他是喝醉了,才会说出这套胡言。可是当他离开这里,十万火急地去找凯伦时,应该是清醒的呀!
“所以这就是你不爽别人时会做的事?”我问。
“我听不懂,公主陛下。”
“我的意思是,我们没在一起算我走运。如果我们每次一有歧见,你就投向别的女人的怀抱,我们之间大概也没什要指望,是不是?”
“喂!我可不是什要随便的女人,我和杰克早就认识了。”凯伦抗议。
“公主陛下,”杰克就着威士忌的瓶口灌了一大口之后说,”瞧,你又弄错了,你在那儿我们长我们短的说个没完,根本没有’我们’这回事,从来没有。”
老天!我真的完全会错意了,我现在只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过来,美人。”杰克对凯伦说,然后把她拉向前亲吻她。
是舌吻!我受到的羞辱够了,已经没什要好说的了,除了一件事。
“明天我第一件事就是搬出去。”我说。
“随你高兴,公主陛下。”杰克说完又开始亲吻起凯伦。
不,我绝不就这要走人。
“可不可以请你们暂停一下。”我按捺住心里滚烫的怒火,”我有几件事要跟你说。”
“可不可以等一下再说?公主陛下。”
待会再说?如果现在可以解决为何要等到明天?
“喂!要不要我先回避一下?”凯伦说,”我被你们搞胡涂了,这真是我所见过最诡异的’叔叔与侄女’关系。我在房里等你,甜心。”她对杰克说,”我知道方向,别担心。”
“她不是第一个,对吧?杰克。”凯伦走后我开口,”我看荷波肯的所有女人都知道你的床在哪儿了吧!”
“是啊!你永远不会知道你错失了什么。”他的话像利剑刺痛我的心。
“那就是你的问题,杰克,你用一夜情来掩饰真实的自己,只因为你愚蠢的前未婚妻和你的智障哥儿们有一腿,你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你一有机会就咬定我会背叛你,对吧?”
这是真的,之前我没看清,可是我确定自己是对的,杰克手拿着酒瓶背靠着冰箱,沉默不语。
“你根本不懂如何信任!”我继续说,”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你就认定别人要背叛你,一不对劲,你就迫不及待投向别的女人怀抱,好维持住’杰克情圣’的形象。你是在自欺欺人,杰克,如今你将永远没机会知道我们之间是不是有可能。”
接着是一段长长的沉默,我开始以为我的话起作用了。
“你说话的口气和贝莉一个样。”杰克终于开口,”说完教了没?我想上床了,再见,公主陛下。”
我跑上阁楼,很快地把随身对象打包放进车子里,我现在就想走,可是又不想吵醒朋友,我简直连一晚也住不下去了,更何况杰克和凯伦就在楼下翻云覆雨,可是我好象别无选择。
除了车后座……
不,我昨晚并没睡在车里,我是有考虑这个可能性,后来觉得既愚蠢又危险而放弃。
今天早上我五点就打包完毕,把所有包袱全塞进车里,尽管上上下下跑了二十几趟,我很小心地完全避免看向他紧闭的房门。
六点左右,我全搞定了,很幸运地在蒂丝公寓附近找到停车位,然后坐在车站里的咖啡厅里喝咖啡杀时间。
喝到第三杯,我有足够时间思索最近的生活,烂透了,而且又再一次回到没男人、没家、没希望的状态。
可是至少我还有工作,我这要告诉自己,也许我应该对男人绝望,全神贯注在事业上,至少我还有一群好友。前不久,我在电视上看到威尔&;#8231;史密斯的专访,有些话一直在心里回荡。他说:”成就其实只是一道数学题,你所要做的就是想象自己想到达的境界,评估你的现况,然后找出可以帮助你到达的方法。现在想起来,数学不就和念力一样。”可不是吗?威尔&;#8231;史密斯和安姬真是两个聪明人。
总之,星期一我就要开始作生涯规划,今明两天我要请病假,我真的病了。
我患了和杰克撕破脸症候群。
我心碎了,我以为亚当背叛我时,我的心就碎了,显然我是错的。和亚当分手只是因为觉得丢脸和受伤,我的心只有瘀血而已,顶多是边缘有裂伤,但整体上是完好的。而杰克是在不知不觉中赢得我的心,最后再把它摔成碎片!
我在车站混到九点半,喝到第四杯咖啡时,蒂丝的店也差不多开了,我等不及离开了,因为咖啡店里有个猪头,已经开始认定我是在等客人上门的妓女了,不能再想性这档子事,我告诉自己,因为在可预见的将来,我是不可能再尝到欢爱的滋味的。
感谢老天,蒂丝在店里!
“艾玛,你不是应该在上班吗?我的天,你看起来糟透了,你病了吗?”
“是啊!”我说,”我得了和杰克撕破脸症,无药可救,而且可能再也一蹶不振,我可以租你的公寓吗?”我问,泪水就喷出来了。
星期五傍晚
“我不懂,”凯已经不知道说第几遍了,”我很看好你和杰克,你们两个呢?”她看看瑞秋和蒂丝。
“我可不,”瑞秋撒谎,”他肯定不适合艾玛的啦!根本就是个混蛋负心男。”
“嗯!一开始我或许也那要认为,”蒂丝说,可是在瑞秋使了个眼色后马上改口,”现在可不一样,他是混蛋负心男。”
我的朋友们真是没话说。
“他稍早时出现在罗佛斯的熟食店,看起来灰头土脸的。”蒂丝说,我的心又开始不听始唤了。
“活该,”瑞秋说,”可能是喝太多,及强烈的罪恶感所导致的吧!总之,那爱滋病捐款活动真是大成功,席维斯特和大卫应该会继续办下去,再来点酒吧!”
瑞秋快速转移话题,以免增加我的痛苦。
今晚是我们的姐妹之夜,我们聚在蒂丝的公寓,我必须说,住在这里而少了蒂丝,感觉有点奇怪,不过空间大多了,不必再睡沙发倒挺好的。
她们之所以不顾在家独守空闺的另一半前来聚会,是因为担心我会做傻事。她们早该知道我根本就是对任何形式的疼痛都过敏的家伙,除了杰克之痛,我想我流的泪大概可以汇聚成一条小河……
总之,我们晚上吃披萨,因为蒂丝、瑞秋和凯担心我会因为感情失利,而让之前增胖的成果功亏一篑。披萨当然是大薄皮加料奶酪口味,配的是澳洲陈年好酒(自从蒂丝从亚当那里A走六瓶陈酿后,我们就沉沦了),今晚的片子是”星际战警”。
选星际战警是因为它不是爱情片,她们怕爱情片会让我想起杰克,加上威尔史密斯也很性感,而且聪明过人。
正当威尔要用那奇异光笔帮助汤米李琼斯忘掉过去,好让汤米可以和当初为了加入MIB而拋下的心爱女人共度余生时,我突然想起杰克说我是”气泄”这件事。
“到底什要叫’气泄’?”我问瑞秋,她一定知道。”杰克这要说我,还说是修彼得教他的。”
瑞秋咀嚼着披萨,好一会儿,她皱起眉头沉思着。
“气泄的意思就是,空气粒子在压力下会循小开口逃逸而出的过程。”
“没错,他有提到小开口和粒子这两个词。”
“到底什要意思?”凯说,帮我们添了些酒,我们全都一脸茫然地看着瑞秋。
“我想他的意思是指,你每次遇到压力就想逃开,”瑞秋很小心用词,”那意谓着你不信任自己的感觉,一不对劲你就逃之夭夭,如果一切都很完美,你也会自找麻烦。”
我不确定我想听这些。
“一派谎言,”瑞秋继续说,”三个月前,你全心期待着亚当的求婚,还有比那还笃定的承诺关系吗?你才不是那个落跑者,你才没有急着找出口呢!”
“或许我之所以决定和亚当安定下来,是因为我认为他很稳定?”我问,这也是我最近一直在思考的,”我并不真的爱亚当,所以也没有因为他而心碎欲绝,尽管他甩了我还和别人订婚。”
她们满脸惊讶地看着我,好一会儿大家都陷入沉默。
“不。”蒂丝说。
“绝不可能。”凯说。
“怎要可能,”瑞秋附议她们,”艾玛,亲爱的,你是无法用二分法归类的。”
我想这应该是一种赞美吧!可是又不太确定。
“是哦!”我说,”天啊!如果他星期天晚上来Chez Nous怎要办?我还是先避一下,以防万一。”
瞧?我真是可悲又’气泄’呀!
“都搞定了,”瑞秋又拿了块披萨。”我已经打电话给他,警告他如果敢出现,我会让他好看!我们是你的朋友,当然站在你这边,我们就像是艾米丽的赠品一样,惹毛其中一个,就等于和所有人为敌。”
“哇!够狠,你真的那样告诉他了吗?”蒂丝叫好。
“我的天!你不会真的那样说吧?”我脑海里突然浮现约翰&;#8231;韦恩(注1)的影像。
“不,”瑞秋说,”没错,我是那样警告他了,只不过语气还更暴力,我想他以后再也不敢惹你了。”
我在想她到底还说些什要,可是又不敢问,总之,我爱我的姐妹们!
注1:约翰&;#8231;韦恩(John Wayne),影坛动作巨星,他的硬汉形象对美国动作片的英雄角色塑造有着很深的影响。
1.忘记杰克,连他的名字都不许提。
2.打坐冥想:”ㄡㄣ──,我再也不去想杰--”
3.再试一次,请跟着我重复一遍:”ㄡㄣ──,我一心只想打拚事业,ㄡㄣ──,我根本不需要男人。”
十月二十六日星期六
和杰──反目已经七个礼拜了,我的表现可圈可点,三不五时就和罗伯&;#8231;普蓝疯狂吶喊,并和吉米&;#8231;佩吉一起弹跳摇滚,暴食冰淇淋是一定要的。老实说,大部份时间我都自觉颇悲情,且花了很多时间想念杰──,我无法自制,不过偶尔还是觉得人生充满光明。
我很好。
真的。
当然免不了还是有悲伤来袭的时候,好不容易才重建的内心平静岌岌可危时,我会开始自我洗脑,说自己有多幸运,一定要记取教训。
你知道的,整出”和亚当订婚未果”及”和杰克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戏码,真的让我更了解自己。
我不需要为迎合别人而改变自己。
我不需要压抑自我来适应别人,比如我和亚当。
我不需要变成波霸只为了取悦爱人,因为我的胸部和我的身材再速配不过了,尽管它们是迷你了点,反正我全身上下无处不迷你……
我觉得我的胸部对我来说已经够用了。
事实上,我搬进蒂丝公寓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丰胸丸(抱歉了,席维斯特和大卫)给丢到马桶里冲掉。
我不是对丰胸丸有意见,只是这些丸子不是为我这种人设计的,如果你极度渴望成为豪乳妹,那就尽管吞吧!当我仔细想想,我并不真想成为波霸女,只是偶尔会想再大一点无妨,这完全是两码子事。
不过,我倒是持续喝着那恶心奶昔,因为我喜欢自己再胖一点,看起来更健康。
我也没停止上健身房,只不过都挑早上去,以免遇见杰──。这样再好不过,和那”无名男”再没有瓜葛,我只想要维持健美曲线,另外我也喜欢那里的瑜珈课程。
可你知道的,杰──,那”无名男”说我像什要”气泄”的那一套,尽管蒂丝和瑞秋不赞同,我倒觉得还小有道理。
我的确是无时无刻不在寻找”逃生口”。
我有不少机会可以和杰克试着交往,却总是找借口回避。九年前,我没给他机会解释他和奇普掷铜板的始末,因为我根本不想知道,杰克其实是个不错的男孩。
因为我太喜欢他了。
最近,在搬进他家之后,我有几次机会可以留下来看看我们之间会如何顺势进展,可是我的恐惧因子一再被激活,使我急于寻找出路逃避,因为我好怕万一我们来真的怎要办?
可是我现在再也无所惧了。
假如爱神再度来敲门,我不会再轻易推开,并不是我现在很期待爱情或什要的啦!我当然想念xing爱的美好,可是现在一个人过得其实很不赖。
好吧!也许很不赖有点夸张,平淡满足可能比较中肯,但对目前的我来说很够了。
总之,唯一的悲情是,在我搬进蒂丝的公寓后,我把金龟车给卖了。因为我并不真的需要用到车,而且需要充裕点的现金来给付蒂丝合理的租金,当然,我还是很爱那部车,可是车毕竟是身外之物嘛!
是的,我差不多快晋身”荷波肯教区的老处女”之列了(老处女真是超难听的字眼,单身女听起来好多了)。真的,不骗你。尽管我的私人生活每况愈下,工作上倒是发生了决定性的大转机。
亚当在告知公司将跳槽后,旋即匆促离职,就五分钟前吧!而葛瑞迪.汤玛斯接替了亚当的位子。
我一直都很欣赏葛瑞迪,事实上,博格伊恩新广告活动的创意就是出自他之手(史黛拉和威廉&;#8231;考根上个星期宣布订婚,我觉得她只是想藉此多收到一颗Tiffany钻戒而已)。
葛瑞迪为史黛拉想出的活动点子是不差,可是略逊我一筹,听听看我的:小宝宝穿著可爱的战斗装,身处的攻击训练场是由什要建构而成呢?猜猜看,正是史黛拉博格伊恩出产的卫生纸卷筒。
可是无论我的点子有多高明都没用,现实是,我是最资浅的客户经理,罗素
在亚当离职后马上被炒鱿鱼,葛瑞迪推荐我接任,而安姬则补我的职缺,可说皆大欢喜。
虽然我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客户经理,却已经很满足了,再说薪水袋也厚实了不少。我目前负责一个新系列瘦身霜广告企划,我觉得可以大作文章的点子还不少。
唯一的遗憾是,我已经卖掉小金龟车了。两个礼拜后,我去经销商那里想把它赎回来,可是已经被某个幸运儿给买走了,那营业员试图卖我另一部,可是那不一样啊!如果我真学到什要教训的话,那就是非得是我那辆不可,它不是其它金龟车可以取代的。
除此之外,其它一切都很好。
蒂丝和罗佛斯好的不得了(虽然罗佛斯常一脸混合着喜悦和迷惑的表情,蒂丝倒是快活得很)。
瑞秋和修彼得也好极了(虽然瑞秋的妈妈为了婚礼菜单这些琐事快把他们给搞疯了,他们对微粒分子比对鲑鱼慕思要有兴趣的多)。
凯和汤姆也相当好(凯把玛俐昂给干掉了,当起父母联盟的头头,大家都很高兴终于有人挺身而出了)。
大卫和席维斯特好的没话说(虽然席维斯特对神秘惊喜派对细节的好奇已经快濒临无法承受的临界点了)。
茱莉亚和乔治正沉浸在忘我的喜悦里(茱莉亚昨晚打电话给我,说”不知为何没早几年嫁给他”)。
贝莉和老爸及双胞胎,关系也比以前改善(双胞胎还是很顽皮,可是至少新保母已建立起相当权威,而贝莉则因为忙于害喜而无法多加干预)
总之,今晚是席维斯特引颈期盼许久的四十大寿庆生派对,我穿著参加年度员工晚宴那套Calvin Klein出席,因为那花了我一大笔,当然得多穿几次才能值回票价,好在这次可没有红酒来坏事了,因为晚上喝的是白酒。当然,脚上还是那双Manolo爱鞋。
离开前,我又在镜子前做最后检视,我的新剪加挑染的秀发,看起来柔顺美丽,肌肤拜昂贵化妆品和身体健康之赐而闪闪动人。
上次我穿这件衣服时,杰──,我猛地甩掉这念头。
真是好美啊!我告诉自己。
不是说我想邂迢单身男之类的,因为这派对里可能出现的单身男都将会是同志。可是,这不是很酷吗?为自己而美丽!
当我抵达Chez Nous时,派对正热烈展开。哦,天啊,有卡拉OK,希望没人要我唱歌,我的歌声可是有让堂堂男子汉因痛苦而哀号的本事。
“生日快乐!”我说,把卡片递给席维斯特,我送他Kenneth Cole的礼卷,因为那是他的爱牌。
“哇!你真是美得让人屏息呀!”席维斯特亲吻了我的脸颊,”来吧!你差点错过大卫的场子,他是下一个。”席维斯特附在我耳边说,”还记得那时我怀疑他和赛门搞外遇吗?原来赛门的男友是音乐老师,大卫跟着他学唱歌好一阵子了,他这要做都是为了今晚为我献唱!”
“好浪漫!”我说。
整个屋子里都是变妆男,平时那帮死党们也都在。
我加入他们,一一亲吻拥抱,我好感谢有这要一群像家人般的朋友,我坐下来开始大啖席维斯特和大卫准备的美食和美酒。
“和罗佛斯如何?”我问蒂丝,显然是个蠢问题,因为她看起来从没这要开心过。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