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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月转身,却发现有人,不习惯自己在跳舞的时候被人看着,尤其是现在,脚步不禁向后退去,然而踩在了一块石子上。痛!脚腕神经的疼痛传到舞月身体的各个部位,舞月第一反应就是坐下来,捂住自己的脚腕。
显然没想到舞月看见自己会是这种反应,仁王连忙扔掉背包冲到舞月身边,面露急切地问:“伤到脚腕了?”舞月吃痛地点头,这小子大清早没事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啊?现在可是凌晨!(某蝶:咳,我说女儿,貌似你比他还早啊……)
仁王迅速地从他那被“遗弃”的包里找到冷冻喷雾剂和绷带,再检查舞月的伤势,将舞月的靴子褪下来,便看见已经肿起来的脚腕,仁王皱眉,心疼地问:“痛吗?”舞月闭上眼睛,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以便减轻痛苦,继而回答:“还好。”
这算个什么回答啊!仁王琢磨着舞月的伤势也不轻,手里面也没有足够的医疗物品,最好的方法就是现在下山治疗。仁王轻轻地问:“丫头,我们下山吧。”舞月很不给面子地摇头,坚定地看向仁王的双眸:“我还有事情没完成。”说着,就想站起来,仁王连忙扶起舞月,心中的责备是有的,可是却说不出口——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只能宠着。
舞月一瘸一拐地走到山崖边,对着天空做着什么手势,然后虔诚地闭上眼睛,将双手放置胸前。睁开眼睛,拿起自己带来的竹剑,扔进这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中,刚准备将球拍也扔下去便被仁王制止。
“丫头,这球拍可不便宜,与其你要扔了它还不如送给我吧。”仁王抢过球拍,藏到自己的身后。舞月不悦地皱起漂亮的眉毛,淡然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恼怒:“还给我。”仁王狡洁地笑笑,面对舞月的恼怒丝毫不惧:“丫头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在干什么?”
舞月盯着仁王的眼睛,许久,开口答复:“举行葬礼。”
剑道、网球,本就不应该进入我的世界,可是为了彻底地打击真田弦一郎,我用尽所有的天赋的努力学习它们。可是,世间万物都是有灵魂的,我犯的错误,就是用一种使命的心去拥有它们。
正如舞蹈,它是我的灵魂,是我生命中的发光点,我用百分之百的尊敬面对它,可是,网球与剑道在别人眼里也同样如此。幸村希望再次站上网球场,不惜用艰苦而绵长的治疗期来换取;手冢为了他心中的网球,为了他的球队,放弃了自己的手臂;还有很多,有很多人抱着那颗热爱的心。而我呢?却为学习而学习网球。剑道亦是如此。
想弥补自己之前的过错,所以才彻夜未归,伴着这星空来到山顶,却发现已是旬日东升之时,我用我最珍贵的祈福仪式来赎清我的罪孽,换取一丝心安。或许很矫情,或许在别人看来多此一举,可是我的上辈子,是神职工作者的孩子啊,我尊敬每一个灵魂。
仁王看着舞月的球拍,缓缓开口:“这样吧,你把这球拍埋葬在我这里好吗?”眼眸中的真诚和纯粹让舞月有些不解,对于你,这只是一个球拍而已。丫头,知道吗,你埋葬的是我的灵魂啊。
迫于仁王的坚持,舞月只能点头答应。得到允许的仁王高兴得像个孩子,将球拍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后,仁王站到了舞月身前。对于仁王奇怪的 举动,舞月偏头问道:“干什么?”仁王理所应当地回答:“背你啊,我可舍不得让丫头你再走路了。”
暧昧的话语,让舞月有那么些不适应,张姨的话重新浮现在舞月的脑海“仁王那孩子不错,虽然看上去很不靠谱,可是,很执着。”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感情呢?仁王看舞月有发呆的倾向,当机立断动手背起舞月:“丫头,你再琢磨下去回家就吃不到午饭了。”
“回家吗?”舞月趴在仁王背上问,看不清楚仁王的表情,错过了他邪魅的笑容。仁王理所应当地回答:“这里可是神奈川,当然是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势再送你回家咯。”医院?舞月皱起眉头,缓缓开口:“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我不去。”虽然说清楚自己的伤势是应该治疗一下,可是医院的味道自己已经闻了整整五年,再也不想去到那里——尤其是自己以病人的身份。
任性的家伙,仁王无奈地摇头,但还是妥协:“那先去我家?”舞月继续摇头:“这么去打扰,不好。”狐狸同学的狐狸毛有炸起来的倾向:“丫头,要么去医院,要么去我家,二选一。”
听到仁王坚持的话语,舞月无奈,选择了去仁王家。怎么说呢,仁王这只狐狸平常的确很不靠谱,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可是对自己,还算好吧,除了当初老是惹自己生气,其余的……舞月双手搭在仁王的颈部,可思绪已经飞到九霄云外。
“丫头,最近爱上发呆了?”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背上的这个人儿又在发呆了,只是,是什么事情可以让舞月出神呢?舞月回魂,淡然和冷静重回躯壳:“没有,只是你能背着我走完全程吗?”
仁王笑笑:“不是我说你,丫头,你也不会乖乖吃饭吧。估计我们负重训练时用的沙袋加起来都比你够份量。”舞月撇嘴,沉默不语。仁王偏头看看突然安静下来的舞月,却不料这一转头,刚好与舞月四目相对。
暧昧的距离,很近,舞月那一双栗色的凤眼叫人沉醉,完美的睫毛勾勒出魅惑人心的幅度,精致得想艺术品,却比那艺术品多了生命力。视线缓缓向下,看见了舞月的嘴唇,和仁王之间的距离,不过轻点一下头而已,从来没有注意到舞月的嘴唇也同样富有魅力,娇艳得宛如带着露水的玫瑰一样。这个姿势一直这么保持着,两人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彼此的气息,甚至听到有节奏的心跳。舞月对两人之间突然近在咫尺的距离有些不适应,呆在了哪里,而仁王则用尽了自己的自制力,强迫把头扭回来。
好想,真的好想就这么点一下头,好想就这么吻下去,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如果说现在这么一吻,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站在舞月面前了。
心跳有些不安分地加快,舞月连忙掩饰自己的慌乱,为什么自己会有反应?难道说……我!?不可能,坚决地摇头,仁王这个家伙花心的程度指不定和冰帝那只狼差不多(此时,睡梦中的某狼被喷嚏惊醒),我不可能喜欢他,而且,自己似乎从来不知道喜欢,它是个什么滋味吧……
两人之间一阵诡异的沉默,各怀心事地琢磨着,殊不知,待会,可有一场好戏等待着他们。
暧昧 拜访仁王家 。。。
* “我回来了!”是应该说仁王这家伙的体力过人一等还是说……自己真的是太“飘渺”了?居然在背着自己从山顶走回他家之后连大气也不喘一下,现在还中气十足地大声问好。
大门闪出一个身影,一看见仁王就开始念叨:“我说你这个小子,大清早怎么就没影儿了?虽然说知道你对真田家那孩子没什么好感,可你好歹也帮你妈妈我个忙啊,人家打扮得好好的到我们家来,结果干巴巴等了一个多小时就走了,你也太没礼貌了,你怎么会是我仁王美穗的儿子……呃,雅治,你背上的?”
仁王美穗的念叨大业在看见舞月之后宣告破产,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家傻小子居然带女孩子回家了?而且还是背回来的?难不成是女朋友?
看着面前的人从发呆到石化,舞月有些摸不清头脑,难不成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没照镜子?看见我怎么是这种表情?仁王无奈地把自家老妈从联想当中扯回来:“妈,你能不能先过去啊,总得要让我们先进去吧。”石化中的仁王美穗机械性地走动,给舞月和仁王让路。
仁王一边走进家门一边笑着向舞月解释:“噗哩,我母亲有些……怪异?”突然发现,连自己也无法准确地找出一个词语来形容自家“可爱”的母亲,仁王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当得也太不称职了。
或许是家族遗传,当两人顶着管家、司机、女佣的惊讶目光走进自己客厅后,仁王雅美给予了和自家老妈一样的反应给仁王和舞月:“你、你、你小子终于!终于,终于开窍了?”仁王无奈地摇头,这都是些什么反应啊。
轻轻地将舞月放到沙发上,仁王蹲□来:“我去拿医药箱,丫头你先坐一会儿。”为什么会用对小孩子说话的语气呢?舞月撇嘴,目送某狐狸离开。仁王雅美从震惊状态中回来,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神态、姿势,十分“和蔼”(某蝶:?)地坐到了舞月身边。
优雅的微笑浮现在仁王雅美漂亮的面孔上,从眼前这位妩媚的美女身上,舞月似乎看出了自家真夜姐的影子?看来……又是一个腹黑啊!“抱歉,刚刚失态了。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仁王雅美,雅治的姐姐,请问……”
很明白妩媚美人的意思,舞月疏离而不失礼貌地回答:“我叫凤舞月。”凤家?仁王雅美细细打量起舞月来,东京凤家的女儿?果然名不虚传啊,优秀得让人没话说,大方而疏离,雅治这小子上次海原祭说的,就是她吧。舞月可以明显地观察到仁王雅美嘴角的弧度又大了几分,但笑得,不仅精致,也很精密。
“呵呵,立海公主啊,久仰大名。”怎么说自己也是立海大高等部的学生,自己学校出了这么一号人物,想不知道也难,可是,这个女孩子,未免太复杂了吧。舞月有些不悦地皱皱眉头,语气冰冷了几分:“如果说您嫌累的话,可以把你的微笑收起来了。”她的眼眸里面,找不到丝毫笑意,有的,是猜疑和防备。这种微笑,可是真夜姐在社交场合中出场最频繁的啊。
有那么明显吗?仁王雅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和赞赏,看来不仅是复杂,聪明也是满分啊。仁王雅治回来后就看见舞月神色漠然地看着自家笑容十分灿烂可却没有笑意的老姐,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姐,你不是说你的论文还没写完吗,怎么还在这里?”
仁王雅美心中不爽,怎么?有了心上人就忘了老姐我?小子,你给我记住!缓缓地起身,仁王雅美离开舞月的视线。仁王拍拍舞月的头,语气带着一些抱歉:“我姐姐的防备心理比较重,丫头你别介意。”长长的睫毛掩住了舞月的眼眸,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半晌,舞月点头:“如果说我会在乎每一个人对自己看法,那我就不是凤舞月了。”仁王松了一口气,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再取出从冰箱里拿出的冰块,轻轻地拆开绷带,查看舞月的伤势。
原本红肿的脚腕已经消下去了许多,可还是有必要处理一下,仁王抬起头看着舞月:“我用冰给你冷敷一下,可能会很难受,丫头你稍微忍一下。”舞月淡定地点头,难受吗?比不上当初接受双腿治疗的痛吧。
远处,看着自家弟弟小心翼翼的样子,仁王雅美勾起一个复杂的微笑,雅治,真的这么喜欢这个女孩吗?谁也不能否认她的优秀,她的舞蹈,她的相貌甚至是她的一切都那么出彩,但她太过于独立,也太过于漠然,你能习惯吗?
“呼,好了丫头!”狐狸站起来,收拾医药箱,看来医生不爱给自己家人看病是情有可原的,那颗心脏啊,悬着的……仁王妈妈笑着走进客厅,手里面端着一盘水果:“呵呵,来来来,吃点儿水果。诶,雅治,不介绍一下?”仁王美穗的眼睛老往舞月身上瞟,暗示儿子给自己介绍一下“未来儿媳妇”。
狐狸笑得“春风灿烂”,把舞月介绍给自己老妈:“妈,你眼前这个女孩子也是我们立海大的,叫凤舞月。” 可是我有信心给她冠上我们家仁王的姓氏。当然,这句话憋在肚子里,没敢说出来。
仁王美穗和蔼地拉起舞月的手,像看自家女儿一样看着她,双眼里面满是赞赏和疼爱,我说嘛,雅治这小子一直没交女朋友,结果一出手就给我拐了个这么优秀的儿媳,嗯,不愧是我仁王美穗的儿子。“舞月啊,我和知世是大学同学,不过她也真是的 ,还藏了你这么个漂亮女儿,真是过分!”略带抱怨的语气,却在仁王美穗口中显得有些可爱。
转过头,仁王夫人开始使唤自己儿子:“呐,雅治,舞月要好好洗漱一下,你上楼去安排。”狐狸瞪大眼睛,对母亲的要求有些不解,于是乎,母子俩开始交流,当然,用的是眼睛。
——为什么要我去呀?我们可是给了管家、女佣工资的!
一 一+你小子,不牺牲点儿怎么把舞月拐回来,男孩子就是要体贴,这样才会让女生喜欢上你,这么好的机会你给我好好表现!
→_→是这样吗?
╮(╯3╰)╭无所谓,这是你喜欢的女孩儿,弄砸了可别怪做妈妈的没给过你提醒。
⊙︿⊙……好,我去……
仁王美穗VS仁王雅治,老妈胜利!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祖宗留下的真理啊,都不是盖的。狐狸老老实实上楼打点,刚走上二楼,就被自家老姐拖到阳台训话。理理自己的狐狸毛,仁王有些不满地问:“干嘛啊?”
收起自己的微笑,雅美看着雅治,这个从小自己疼爱的弟弟:“雅治,如果说我要你放弃凤舞月,你听我的吗?”狐狸皱起眉头,对视着姐姐,一字一句地回答:“不,可,能。”
“非她不可?”
狐狸坚定地点头,继而真挚地望向雅美担忧的双眼:“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没必要,她比我们想象得要聪明太多,也脆弱太多。真田家和她之间的事,她不希望有任何人去干预,我只能留给她足够的空间,可事实证明她完成得很好不是吗?至于丫头,不,舞月的性格,其实不像她外表这样冰冷。”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自己气到,“姐,你知道刺猬吗?”
仁王雅美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狐狸转了个身,背抵栏杆:“刺猬不会让任何人接近,用自己那一根根尖利的刺排斥着一切,甚至是关怀和爱,可是,一旦拔下它的刺,它就脆弱得像婴儿,没有任何的伤害力。舞月就像一直刺猬,那冰冷就是她的伪装,但冰冷之下的她,我们都没见过——但我肯定,不会和外表一样。”
长长的话语里透露出仁王雅治的真心和坚定,仁王雅美无奈地笑着摇头:“你都这么肯定了,我还能说什么啊?只是……真田清怜那边你有没有考虑过?”
真田清怜吗?是没想过啊……麻烦的人物。仁王托起下巴,思量着该怎么解决,雅美拍拍狐狸的肩膀:“要不,问问父亲?”是个好主意,就自己老妈那个人,不怎么靠谱啊。
像是想起什么来,仁王雅美突然笑得很诡异:“诶,雅治,我好象记得老妈布置给你什么任务来着,怎么,不担心自己的 幸福了?”狐狸立刻奔向楼下,心里面怒喊着: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害的!
此时,仁王家客厅——
“呵呵,舞月啊,今天留下来吃午饭吧,阿姨马上吩咐厨房。”盛情邀约,仁王美穗是“立志”今儿个要把舞月留在自己家吃饭。舞月礼貌地摇头拒绝:“不了,我还没通知家里,他们会担心的,谢谢美穗阿姨的邀请。”咳,美穗阿姨这个称呼,是刚刚仁王夫人硬拐回来的,用的,是当初和向日差不多的方法——都姓仁王,叫起来容易产生误会。所以说,方法好才是硬道理,管你使用者是谁。
仁王美穗立马起身,向电话走去:“哎呀,这个没事,我马上给知世打个电话。”电话接通,两位“贵妇”在沟通完舞月的问题后就开始寒暄,内容是千奇百怪多姿多彩,什么最近哪款项链好看啊,家里又多养了几盆花呀,昨天哪个明星又传了什么绯闻啊……最令舞月匪夷所思的就是:今天白菜的价格又涨了多少,知世妈妈,貌似您从来不买菜吧,你这是怎么知道的……
挂断电话,仁王美穗笑着看向舞月:“呵呵,好了,家里那边舞月你不用担心了,就安安心心地在阿姨家吃饭。”舞月强忍住嘴角的抽搐,知世妈妈,你就这样把你女儿给卖了?(某蝶:女儿啊,你也不能怪你知世妈妈,要知道,长太郎今天可是在家的,有那个超级妹控在,待会儿知世贵妇的日子……恐怕不怎么和谐。)
“丫头,弄好了,先上来洗漱?”狐狸走到舞月身边,询问着她的意见,得到舞月点头答应后,果断地抱起舞月——公主式抱法。旁边的仁王美穗那个叫好啊,小子,干得漂亮!目送笑得十分开心的仁王雅治和呆滞状的舞月离开后,某贵妇立马拿起电话开始拨通热线:“喂,阿娜达,马上回来!”
声音比平时整整提高了两个八度,可怜的仁王家主在电话另一头不由得揉揉耳朵,自己的耳膜啊:“怎么回事啊?”继续上扬的声音多了几丝兴奋:“你知道吗,雅治这小子把咱们未来儿媳妇给带回来了,可漂亮了,不愧是我儿子,眼光就是好!”
仁王和谦嘴角抽搐,不知道是谁今天早上才说“他绝对不是我仁王美穗的儿子,这么不解风情地让人家女孩子等了这么久”的,这变得也太快了吧。深知自己老婆乱扯的本领,仁王和谦不由得提醒:“美穗,讲重点。”
“总之呢,你就赶快回来,有什么会议啊应酬的全都给推掉,回来见儿媳才是最重要的!”仁王和谦无奈地答应:“好好好,我马上就回来。”
哈哈,今天可热闹了,雅治你小子可要给我争气,可别辜负了你老妈为你精心策划的战略哦!
热情 仁王家的午餐 。。。
* 等舞月洗漱出来已经快到午餐时间了,换上了仁王雅美的衣服,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舞月走出盥洗室。还没到楼梯口,就看见一个小男孩正直直地看着自己,舞月停下脚步,回应淡然的眼神。
所以说,和舞月比沉默是金的人,下场一般都不怎么好过,对视长达十分钟后,小男孩无奈地放弃这次没有营养的试验,嘴里念叨着:“什么嘛,若依骗我,这个姐姐明明这么安静,为什么要说很有趣呢?”(某蝶:咳,孩子,那是你没有见过我们家女儿的另一面……)
或许是楼道比较安静,或许是舞月的听力不错,小男孩低声念叨的话语被舞月听得一清二楚,若依?这家伙又说了些什么啊……念叨完毕后,小男孩抬起头,一双让舞月感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