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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瞳-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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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穆麒眸中的雾气瞬间散去,为干仲天话中令他大惊的含义。
  
  “陛下,仲天在此,对北渊并无益处。仲天不认为陛下会以仲天的性命来要挟楚国,陛下又为何不愿放仲天回去呢?冉沫公主一事,是父皇糊涂,如今父皇已死,北渊与楚国的一切恩怨皆消除,从此两国正式结盟,共分天下。”
  
  放干仲天回楚国,不啻是放虎归山。楚王已死,干仲天和沙古丹在北渊,楚国和蛮族势必会有所顾忌,一旦放他们回去……他不相信干仲天。这样一个能屈能伸的人,如何会甘心与他共分天下。可是洛诚……
  
  见麒帝迟迟不说话,干仲天加紧道:“陛下,若您信不过仲天,仲天可现在就与北渊签订同盟,若仲天违背盟约,当不得好死。”
  冉穆麒开口:“这件事容朕想想,喜乐,送仲天太子和沙古丹王子回驿馆。”
  “陛下,洛诚太子的命就在陛下的一念之间。”见冉穆麒站了起来要走,干仲天大声道。冉穆麒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寝宫,冉穆麒的脸上早已是怒容一片。踢飞了几个瓷瓶,他在寝宫内转了一圈,却发现昼竟然不在。
  “喜乐,可看见昼了?”
  “昼仙人出宫了。”
  “出宫?”
  冉穆麒皱眉,那人怎没告诉他?想到今晚干仲天透露出的一件事,冉穆麒气得在寝宫内来回踱步。果真如此!朝中有人要洛诚的命!诚如干仲天所说,洛诚不过是个失宠的太子,他又一直在槐屏,能得罪谁?除了朝堂上有人想他死之外,谁还会想他死!现在“那人”要杀洛诚还不算,还想杀洛信!
  “别让朕查出是谁!”抚著发晕的额头,冉穆麒缓缓坐下。
  喜乐上前,担心地说:“陛下,您别气,龙体要紧,奴才这就去派人去找昼仙人,您可千万不能动怒。”
  “嗯。”很想见昼,那个让他安心的人。挥手让喜乐出去,冉穆麒眉头紧锁。洛诚和洛信一死,谁最得利?他的眸光瞬间锐利,接著又充满不信。
  
  …………
  
  来到冉洛仁信上写的地方,昼停在一处幽暗的宅子前。冷凝的双目暗沈,他缓步走了过去,推开半掩的木门。前方有隐隐的灯火,他看看四周,抬脚进入。门在他身後瞬间被关上,昼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推开正厅的门,屋内并无人,一盏油灯孤零零地在桌上燃著,昼走了进去,身後的门又瞬间关上。
  
  一道人影出现在斑驳的墙壁上,昼的左手陡然出现火苗,他转过身子,眸光闪过,手上的火苗被人浇灭了。
  甩掉手上的水,昼看向突然出现的人。他的眸中是惯常的冰寒,没有因为对方的到来而有一丝的变化。
  “你竟然也下山了。”
  这人温和地笑著,开口:“你和易下山後就没了消息,我很好奇山下有何种风光,令你二人流连忘返。”
  “可有所获?”
  “有一点。”这人的眸中闪过疑惑,接著归於平静。
  
  “信是你写的?”昼把之前收到的那封信拿出来,摊在来人面前。
  这人摇头,一指伸出,那封信变成了碎屑。
  “有人仿洛仁的笔迹写的。”
  
  易的双眸寒光乍现。“何人?”
  “你为何不问洛仁在何处?你是他师傅。”对易的冷漠,这人有些不满。
  “你既认识洛仁,又何须我来操心?”
  
  这人想了想,似乎是这麽个道理,眸中的不满褪去,又是温温和和的。
  “有人埋伏在这里,我好奇他们要做什麽,没想到等来的是你。”他平静地说,然後转身欲走,“他们难道不知你是谁吗?”
  昼跟著他走了出去,冷道:“这世上有太多愚蠢的人。”
  “我不杀生,人都在後面的柴房里。”说话间,这人已经跳上了墙垣。
  
  “渊。”昼出声,唤住他,“你为何来?”他不相信他的说辞。
  渊回头,温和不在。“将军出现了。”
  昼愣了,从来都是冷冰冰的他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
  “宫里不太平,我要带洛仁暂时避开一阵子,待将军需要时,我自会出现。”见对方不解,渊又道,“主人不让我们干涉世俗之事,但事关将军,便不是世俗。不过现在时还未到,何时出手,要由主人定夺。”
  觉得自己解释地够多了,渊跳下墙垣,不见了踪影。
  
  待渊离开後不久,昼没有去柴房看那些想要行刺他的人。走出宅子後,他转身,只见他左手一挥,宅子内蹿起了火焰。不一会,宅内就响起了惨叫声。直到宅子完全陷入火海後,昼才离开了此处。
  
  将军出现了……他们三人不知等了多少个轮回。
  
  夜色中,一抹白色的身影慢慢朝皇宫走去。将军出现,他们的使命也即将完成,届时主人是否会答应他继续留在人世?不,他不会离开麒,哪怕被主人责罚,他也不要放开那个注定要与他纠缠一生的人。


索瞳:第十八章

  
  从宫里回到驿馆,干仲天一直强忍的冷静崩溃。他咬著胳膊,低声痛哭,沙古丹在一旁默不作声,看著他发泄。
  “送出消息,一旦我们离开北渊,杀冉洛诚!”脸上带泪,干仲天发狠道。
  沙古丹毫不意外地点头,出了屋,吩咐可靠的人传信。过了很久他才回来,一进屋他蹿到干仲天耳边小声道:“‘他’派人送信了,今夜安排我们离开。我们收拾一下,时辰一到马上走。”干仲天的双眸在烛光下分外红亮,他擦干眼泪,快步走入内室。
  
  昼回来时就见冉穆麒呆坐在书桌前不知在想什麽。他敛去心思,上前搂住脸色不好的人,问:“怎麽还不睡?”
  “你去哪了?”冉穆麒没有回头。
  “去见一位故人。”隐去了有人想杀他的事,昼弯身抱起冉穆麒,“你该睡了。”
  “什麽故人需你亲自去见?”冉穆麒疲累地环住昼,阖眼。
  “渊来了。”昼的回答让冉穆麒惊讶地看向他。
  “渊?与你和易齐名的那个渊?”冉穆麒心下一动,连他被昼放到了床上都没察觉。
  
  银光闪过,昼的身上明显散出怒气,他凑近冉穆麒,问:“你很想见他?”
  笑出声,冉穆麒向床内躺了躺,让出身边的位置。昼马上躺下,仍不悦地看著他。“我不过是好奇罢了。三大仙者,我已得见其二,对那第三个,总是会好奇些,不知是否如你和易一般空有其名,实则是魔。”
  解开冉穆麒的龙袍,昼帮他脱下,边道:“他带洛仁出宫住几日,你要过阵子才能见到他了。”
  “洛仁?”这下,冉穆麒惊地坐了起来,“洛仁怎会和渊在一起?”
  “不知。”搂著冉穆麒,让他重新躺下,昼拉过被子盖住二人,“你该歇了。”
  
  疑惑万分地钻进昼的怀里,冉穆麒仍在想洛仁和渊的事,就听耳边传来一人的不满:“睡觉!不许再想他人。”
  伸手搂住爱生气的人,冉穆麒长长叹了口气。
  “昼……干仲天知道洛诚的下落,若我十五日之内不放他回去,他的手下就会杀了洛诚。昼,干仲天说洛诚是他的人无意间发现的,要杀洛诚的另有其人,而那人很可能在朝中。洛诚、洛信接二连三的出事,这背後的深意我不愿去想。昼,我从来没有想过,那四个孩子有朝一日会因我这个位置而反目成仇,可除了这个原因,我找不出‘他’要杀洛诚和洛信的理由。”
  “找不出就别找,徒增烦恼。麒,若你不累,我不介意让你累。”翻身把瞬间惊慌的人压在身下,昼略显粗暴地吻上他的唇。抗拒也只那麽一下,以为自己惹恼了这人,冉穆麒很温顺地敞开身子,任对方在他的身上发泄怒火。
  
  当自己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射入冉穆麒的体内後,昼依然在早已昏睡的人嘴角细吻。他的背上,一条银龙缠著一只火红的凤凰,而他知道,在身下的这人,原本只有凤凰後背在他出现後多了一条银龙。他与他,命中注定要厮守在一起。
  世人皆说他们是仙,却不知他们在人世的使命只有一个──找到将军。主人给了他们不死的身体,给了他们可以摧毁万物的魔力,只因将军为他们而死。主人和将军之间究竟有怎样的羁绊,他们不知。主人让他们等,等到将军出现,如今将军出现了,等待他们的又将是怎样的命运。
  
  “将军,来世不要做人!”
  临死前的誓言尤在耳边。他们的性子、模样早已和从前不同,但这句话却烙在了他们的心上。转世後的将军忘了他们,如今将军回来了,是否意味著将军已经记起了前世?将军还能认出他们吗?那双异色的眸子,从未变过。
  “麒……”
  等一切结束後,他会求主子收回他的一身神力,他要陪著麒直到老死,绝不会独留於世。
  
  …………
  
  “各位军爷辛苦了,喝碗肉汤吧。”
  三更天,负责给驿馆守卫送饭的人端上了热乎乎的肉汤。在寒风中站了几个时辰的守卫们连声道谢,接过了肉汤。热气十足的肉汤喝下肚子,守卫们都舒服地叹口气。喝完了肉汤,吃两个刚出笼的热馒头,配上香喷喷的白菜炖猪肉,守卫们很是纳闷。
  “唉?今天刮的是什麽风?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宵夜吃?”
  负责送饭的人神秘地一笑,低声道:“陛下今晚召见楚国太子和蛮族王子,似乎是受了气,让奴才们给各位军爷加餐,以犒劳各位军爷。”
  “原来如此。”一听是皇上犒赏的,守在门口的几位侍卫们又多喝了两碗肉汤。
  
  月亮被风吹来的云层挡住了,就听“咚咚”几声。正吃得兴高的守卫们突然到在了地上。从驿馆旁的巷子里蹿出十几个人,把守卫们拖进了驿馆,驿馆内的守卫也晕倒在地。
  “快!换了他们的衣裳!”
  
  原本已经睡下的干仲天和沙古丹此时推开门走了出来,他们穿了一身守卫的衣裳,在见到送饭的人时,对方朝他微一颔首。他们的人已经全部换好了衣服。
  “太子殿下、王子殿下,我等奉主人之命前来护送二位殿下出京,请二位殿下速速与我等离开。”
  “走。”
  门外多出了十几匹马,一行人上了马,直奔城门而去。
  
  “什麽人?!”
  刚到城门口,守城的士兵大喝。
  “义郡王命我等出京查案。”为首的男子掏出一枚腰牌,守城的士兵一看,马上下来,打开了城门。
  伪装成士兵的干仲天和沙古丹略有深意地互看一眼,在城门打开後,两人夹紧马腹,用力挥鞭。马匹快速地跑过城门,干仲天回头看了一眼渐渐关上的城门,目露寒光。这次回去,楚国必灭北渊!
  
  一队人急行了十几里後,为首的几名带著干仲天离开京城的男子停了下来,回首抱拳道:“太子殿下、沙古丹王子,小的就送两位殿下到此。”
  “告诉你家主子,今日之恩,仲天铭记在心,他日必将回报。”说完,干仲天也不耽搁,对自己的手下示意後,和沙古丹两人快速离开了此地。
  看著他们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为首的男子露出抹冷笑,抬手撕下了脸上的假皮,朝後挥手,跟著他的人朝四处散去。
  
  干仲天恨不能生出双翅膀飞回柏邺。没想到,他此次离京,竟会与父皇生死相隔。想到那名刺客是怀东篱那个贱人引来的,干仲天就想了不下百种捉到那贱人後要如何让他生不如死。正想著回去後要做的事,前方突然蹿出十几道黑影,还不等他回身,明晃晃的飞刀就直奔他坐下的马匹而来。
  
  “嘶……”
  马匹发出惨叫,摔倒在地,干仲天翻身落马,无数的箭雨从天而降。
  
  “仲天!我们中计了!”
  干仲天的身上一阵刺痛,接著他听到了沙古丹愤怒的吼声。
  
  …………
  
  无波殿内,昼怀抱冉穆麒酣然入睡,突然他睁开双眼,眸中的困意瞬间消失。慢慢抽出被冉穆麒枕著的胳膊,点了对方的睡穴,他穿衣下床。
  喜乐在外间焦急地向内张望,正想著如何向陛下禀报刚刚送来的消息,就见昼满脸寒意的走了进来。他想也不想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开口:“昼,昼仙人……车将军有急事禀报,在,在外头,侯著呢。”
  
  “出去。”冷冷开口,喜乐慌忙爬起屁滚尿流地退了下去。宫里的内侍们谁不知昼仙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打扰陛下休息的人。
  昼缓步出了无波殿,殿外车金全一脸凝重地站在外头,见他出来了,他犹豫了片刻,立刻上前躬身道:“昼仙人,今夜子时看守驿馆的守卫全部被毒死,干仲天和沙古丹被人救了出去。经查,所为之人手执四王爷令牌,命城门守卫开了门。刚刚得到消息,前去追拿的人发现了干仲天、沙古丹和随从的尸首,皆为乱箭射死。”
  “冉洛义呢?”
  “属……车某已命御林军包围了郡王府邸。”
  面对昼仙人,车金全不知自称什麽好。这些话他本该对皇上说,可面前这人却是皇宫的另一个主人,甚至有时候他比皇上的话还要来得威严。
  
  “把冉洛义押到宫里,派人看著他。把干仲天、沙古丹的尸首抬回驿馆。”
  车金泉斗胆看了一眼昼,见对方打算进去了,他压下疑惑,转身大步离去。
  
  “喜乐。”
  “奴才在。”
  “不得任何人打扰麒休息。”
  “是。”
  
  交代完,昼没有回寝宫,而是施施然地走了。喜乐不敢问他要去哪,小声叮嘱在外候著的奴才,让他们精神点,不得任何人打扰陛下休息。
  
  一个时辰後,驿馆燃起了漫天的大火。冉洛义在睡梦中被御林军押进皇宫,关在了冉洛仁曾住过的,如今早已荒芜的“鸢园”。赵妃连夜哭著去见皇上,被喜乐拦在了无波殿的楼梯口。而天未亮时,一封自槐屏而来的八百里加急密信送到了皇宫。
  
  一早起来,还没来得及问昼去了哪里,冉穆麒就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事,当他看完霍邦送来的信後,险些晕了过去。
  “洛义?!”
  右手的信因愤怒和不敢置信而皱在了一起,冉穆麒实在无法把这些事与憨厚的四儿子联系在一起。可救出干仲天和沙古丹的人拿的确实是他的腰牌,安插进洛诚身边的细作也招认他们之所以能混入军中,也是洛义出面。
  冉穆麒从未如此失望过。那个只知道练武,对朝政毫不关心的四子竟然包藏著如此可怕的祸心!他不仅要杀掉自己的亲哥哥,还杀人灭口!
  
  “来人!把四皇子打入天牢!”
  “是!”
  冉穆麒面色苍白,连日的打击消耗了他好不容易才被昼养起来的精气。说完这句话,他就不支地晕了过去。
  “陛下!”
  “快去叫御医!”
  “快去找昼仙人!”
  
  原本在外等了一夜要见冉穆麒的赵妃一听皇上把儿子打入了天牢,她也晕了过去。一时间,皇宫里乱了。当昼从宫外回来,得知冉穆麒晕倒了,寒气瞬间笼罩了无波殿并向外蔓延。
  
  天牢内,冉洛义两眼无神地盯著墙壁,嘴里喃喃自语:“父皇,不是儿臣,不是儿臣……”牢门上的铁锁被人打开,他茫然地回头一瞧,登时吓得向後缩了缩。一人端著一杯酒走了进来,跟在他後面的是冷若寒霜的昼。
  
  “把他喝了。”
  看著昼的双眼,冉洛义不停地向後退:“不是我,不是我!我要见父皇,让我见父皇!”
  
  “喝了。”
  昼上前两步单手揪起冉洛义,拿过酒杯就灌了下去。冉洛义拼命把酒水向外吐,可还是有一半进了他的肚子。
  灌完了酒,昼丢开冉洛义,看也不看抠著嗓子催吐的人,对送酒的人道:“把他的尸体抬到乱葬岗去。”
  “昼仙人……”这人刚想劝说,毕竟这是皇子,就被对方的眼神吓了回去。
  
  “父皇!不是儿臣!不是……”突然冉洛义惨叫一声,口吐黑血,倒地不起。紧接著进来四个彪形大汉,抬起他的尸体匆忙离开了牢房。
  “谁敢去给他收尸,我就烧了他。”
  昼残酷的话在牢房内响起,令人不寒而栗。
  
  ………
  ……………
  
  浮光镇的一处毫不起眼的宅子里,一人正在院子里清扫前晚刚下的雪。大清早的,院子里只能看到这个扫雪的人。
  有人敲门,他抬头,眉头紧锁,不知谁这麽早会来。这时,从厨房里走出一人,看了他一眼,从墙角的柴堆里抽出一把柴刀,躲在了门後。
  
  “谁呀,大清早的,有什麽事?”扫雪的人没有去开门,扬声问。屋内还没起身的两人迅速爬了起来,穿好衣裳。
  “送豆腐。王老汉病了,我替他送豆腐。”门外,戴著斗笠的男子放下肩上的挑子,哑著嗓子道。见还没有人来开门,他踢踢门:“快点,我还要去别家送豆腐呢。”
  
  门後的人放下了柴刀,扫雪的人丢了扫帚,上前开门。
  “告诉王老汉,不必再送豆腐了。”
  “嗯。”
  门开了,扫雪的人说,送豆腐的人压低斗笠,挑著担子走了进来。在对方的示意下,把豆腐放进厨房,男子摘下斗笠,转过身。
  
  “呵!”
  站在厨房门口的扫雪人还没来得及发出第二声,脑袋就滚落到了地上。洁白的雪地里,猩红一片。
  
  “快起……”
  院子里的另一人也马上身首异处。
  男子没有做停歇,踢开一间屋的人,赤手闯了进去。
  
  大清早的,又刚下过雪,天冷得很。大多数人还赖在床上没有起来,更没有人听到这偏僻小院里的那点微弱的动静。
  当戴斗笠的男子从三间屋里出来时,他背上多了一个被棉被包裹著的人。
  
  从容的打开门,把满院的血腥关在门内。男子快步走到巷子口的马车前,把背上的人小心放了进去。
  “驾!”
  城门刚开,一辆马车就飞快地驶了出去。这处前燕和北渊交界的小镇子因楚王的死,守备异常混乱松散。男子很轻易地带著人离开了,直到一个月後,天气渐渐暖和了,才有人发现了院子里已经腐烂多日,散发著恶臭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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