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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紫-超级好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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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紫果然听得愣住。
  冰牢?关押十恶不赦之徒和魔王的地方?
  “下这道命令的不是掌教,正是尊者,”司马妙元一阵快意,“原本掌教与闵仙尊还替你求情,是尊者坚持要送你去的。”
  见重紫没有反应,她正要再说,忽然身后传来秦珂的声音:“妙元?”
  “秦师兄。”司马妙元连忙换了笑脸,过去作礼。
  秦珂点了下头。
  知道他是来看重紫,司马妙元更加嫉恨,怪不得这臭丫头落到现在的境地还敢嘴硬,原来是仗着他!因不知他有没有听到方才那番话,她连忙笑道:“听说尊者要送师妹去昆仑,我怕师妹伤心,所以来劝劝。”
  秦珂仍没表示。
  司马妙元更觉心虚,再说两句便出去了。
  。
  秦珂这才走到重紫面前,拉起她查看伤势:“她是这样,不必理会,师父与闵仙尊都在替你求情,事情尚有转机。”
  重紫摇头,无力地伏在他怀里。
  遣送昆仑,她不敢有意见。云仙子的死,她虽然不清楚和自己有没有关系,但嫉妒之心引出心魔是肯定的,她没脸见师父,她害死了他喜欢的人,他有理由怪她罚她,只不过,去了传说中那个可怕的地方,她将再也见不到他,再也见不到这些人了。
  秦珂轻轻拍她的背,半晌低声道:“早知如此,我收你为徒。”
  有这句话,还奢求什么?重紫眼眶微红:“师兄待我这么好,是因为师姐吗?”
  这段日子的陪伴照看,不知何时开始,他待她好得远远超出了寻常师兄妹的程度,但与恋人又有距离,重紫多少也猜出他的心结。
  秦珂沉默片刻,道:“因为她,也因为你。”
  重紫紧张:“如果云仙子真是我杀的,师兄还会这样对我吗?”
  “你不想杀她。”
  “不想。”
  “果真是你无意识动的手,那就赎罪,”握着她的手忽然收紧,秦珂看着她的眼睛,“重紫,掌教他们如今还是看重你的,会替你说情,但尊者那边……你要作好准备,不论发生什么,都应该坚持下去,不能轻易低头放弃,就算去了冰牢,也要忍耐,师兄迟早会想办法接你出来,知道么。”
  平静的声音,是最坚定的承诺。
  重紫鼻子一酸:“师兄为什么这样信我?”
  “你不明白,”秦珂道,“这种事不只你一个人遇上,我保护不了她,如今不能再让你走她的路。”
  重紫有一丝不祥的预感:“难道师姐也是……”
  “你师姐,本是个大胆又聪明的女孩子,可惜她太重感情,太相信尊者,以至忘记了最初的坚强,甚至忘记自己,”秦珂停了停,道,“你现在也看见了,尊者没你想的那么……”
  重紫立即打断他:“不,这次不关师父的事!”
  那种情形下,谁都会怀疑她,虽然也伤心他那么快就放弃,将她交出去,但如果她能坚定地开口叫冤枉,他必定会彻查的吧,问题出在她自己,这是她该受的惩罚。
  秦珂没说什么。
  是真的像,一样的善良,到这种地步也不会恨。
  沉默片刻,他双手扶着她的肩:“不论如何,你要明白,一个人倘若连自己都不想保护自己,又怎能指望他人来帮你?”
  重紫垂首,迟迟不能言。
  她当然明白,如果这件事牵扯的是别人,绝不会令她轻易放弃申辩,可是现在,她最想保护的已经不是自己。
  心魔,还有那些话,说出去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堂堂重华尊者被徒弟爱上,后果不是她承受得起的,她的坚强,注定要在他面前低头。
  。
  秦珂离开没多久,燕真珠就来了,带了许多药不说,居然还搬了张小木榻,还有块漂亮的火鸦毛和天鹅毛编织的毯子。
  重紫笑起来:“真珠姐姐要搬来陪我住么。”
  “你泡过四海水,现在又有伤,不能再受凉了,”燕真珠铺好毯子,拉着她坐下来,递给她一个玉瓶,“这是首座给你的药。”
  重紫忙道:“我的伤差不多好了,姐姐叫慕师叔别担心。”
  燕真珠道:“你还需要什么,我下次带进来。”
  重紫小声道:“我可能住不了多久,趁眼下还在南华,姐姐有空多看看我就很好。”
  遣送昆仑的事上上下下都在传,燕真珠自然也听说了,闻言伸臂搂住她:“事情还没定,你别急。”
  重紫勉强笑道:“我没事的,掌教他们既肯为我说好话,就不会让我吃太多苦,说不定冰牢里头清静正好修行,过个几年他们就放我出来了。”
  “事情没那么坏,”燕真珠拍她的脸,笑道,“你秦师兄怎么舍得让你去那种地方,他已经求过掌教,如今掌教与闵仙尊都在替你说情,虽然你是尊者的徒弟没错,可在南华,掌教说话是有分量的,尊者很可能会松口。”
  原来掌教插手,也有秦珂求情的缘故,他还为自己做了多少?重紫掰着手指,心头有暖意化开。
  燕真珠想到什么:“听说方才司马妙元来过,是她告诉你的吧,别理她!”
  重紫将经过说了一遍。
  听到司马妙元使阴招,燕真珠大怒,倏地站起身:“太过分了!我去……”
  重紫连忙阻止:“算了,我又没受伤,无凭无据,闹出去掌教他们顶多责罚两句,司马妙元心窄,姐姐却一向不拘小节,叫她记恨上姐姐,没事寻点把柄出来,姐姐只会吃亏。”
  “这种时候你还……”燕真珠叹气。
  “早知道她是这样忘恩负义,我当初在洛河也不救她了,”重紫拉着她重新坐下,“现在不是时候,等出去了我才不怕她,姐姐何必气这个。”
  燕真珠沉默许久,移开视线:“你……不怪我?”
  重紫明白她内疚什么:“那晚该当要出事,又不能怪姐姐,姐姐难道天天守着我不成,何况有心魔在,迟早……”停住。
  “心魔?”燕真珠看她。
  重紫咬了咬唇,忽然扑在她怀里低声哭起来:“姐姐,我不怕去冰牢,我只怕云仙子真是我杀的,师父喜欢她,我……有心魔……”
  “虫子!”燕真珠欲言又止。
  。
  秦珂自仙狱出来,径直去了闵云中处,再去主峰见过虞度,然后才回玉晨峰,还未走到门口,远远就看见外面石桌旁坐着一人,一手执酒壶,一手扶酒杯,自斟自饮。
  见他回来,那人侧脸笑道:“这流霞酒只有仙门大会才有,你敢私藏。”
  秦珂微微抿嘴,走过去坐下:“卓师兄又藏了几壶?”
  “不多,也就两缸,”卓昊举杯一饮而尽,“偷酒的神仙自古就有,岂止你我,当时连昆仑君那样的人也藏了两壶。”
  秦珂道:“偷了两缸,他们竟没察觉?”
  卓昊取过折扇打开:“我从三百缸里匀了两缸出来,然后倒了琼香进去混着,他们如何能察觉,仙门大会上喝的,都是掺了琼香的流霞。”
  秦珂失笑:“你很惯于做这种事。”
  “守仙门守人间,需你们去,品酒,需我这样的人来,”卓昊说完又饮了一杯,“纯正的流霞一旦掺了琼香,果然味道也不似先前了。”
  一杯接一杯,眼中杯中都光华闪烁。
  秦珂有点吃惊:“你……”
  “我教你怎么认流霞,”那点光华迅速消失,卓昊摇摇酒壶,再也倒不出一滴,于是将空壶在他面前晃了晃,“真正的流霞酒,是苦的,只要你接连饮上三百杯,就能察觉了。”
  秦珂皱眉:“果真?”
  卓昊丢下酒壶:“假的。”
  秦珂没有笑,反而面露歉意:“多谢。”
  “你可以当作我是在卖你的面子,”卓昊笑了声,“白赚个人情,我会觉得愧对你。”
  秦珂沉默片刻,问:“你为何放过她?”
  “我放过她,她也会被送去冰牢不是么,”卓昊没有回答,移开话题,“我要去西天佛门一趟。”
  秦珂愣了下,沉声:“你……”
  卓昊忍笑:“我这样的人像要当和尚的?不过是有事求佛祖而已。”
  秦珂道:“令尊可知道此事?”
  “我来你这里,就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卓昊站起身,“酒喝完了,我也该走了。”
  秦珂跟着起身:“此去西天,路途遥远,我送你一程。”
  卓昊拿扇柄拦住他:“我劝你还是留下来,否则再出事,连我也救不了,实在不行,就让她去冰牢吧。”
  秦珂看着他,没有多说。
  一柄金黄色古剑飞来,卓昊手握折扇,踏上剑身,离去。
  ……
  记忆里,那个小女孩和少年的故事,正变得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模糊……
  “你的剑真好看。”小女孩赞叹。
  “此剑名安陵。”少年不高兴的声音。
  ……
  。
  ………
  小卓同学暂时退场一段时间,下章才是真正出大变故的时候
  另外,有同学反映评论被吞,其实是系统延迟显示,过两个礼拜它自然会出来,各位同学放心:)

  无情

  “师弟近日忙得很,也不过来走走,”夜里,重华宫大殿珠光映照如白昼,虞度含笑往椅子上坐下,“事情都处理完了么,有没有打扰你?”
  洛音凡道:“师兄有什么事,就说吧。”
  虞度轻咳了声:“既这样,我就直说了,你莫嫌我话多,让那孩子去冰牢,我与师叔以为还是判得过于重了。”
  见洛音凡没有表示,他继续道:“她是不是真有罪,你比我们都清楚,我与你师叔先前是担心她……小孩子年轻,一时糊涂罢了,并未因此犯大错,我看她很有志气,品行也好,是个极有前途的孩子,就这样被罚去冰牢,未免太可惜。”
  洛音凡道:“师兄要留下她?”
  虞度道:“这段日子她与珂儿感情甚好,师叔的意思,如今青华肯放过她,我们这边也不必那么认真,罚她受点重刑,贬去孤岛几年,然后依旧回玉晨峰,与珂儿住在一处。”
  洛音凡脸色不太好,半晌道:“祖师教规在上,恐难服众。”
  “教规不外乎人情,这群年轻孩子里出色的不多了,”虞度摇头,“仙门有奸细,可能是盯上了你,那孩子只怕真被冤枉了,我知道你怪她不争气,可昆仑冰牢是什么地方,被关进去的弟子,有才两年就疯了的,你当真要将她送去?”
  洛音凡沉默。
  “师弟考虑下吧,你的徒弟,我原也不该多说。”虞度移开话题,再商议两件正事,就起身回主峰去了。
  待他离开,洛音凡缓步走到殿门口,望夜空。
  平生决策无数,极少有迟疑的时候,甚至包括当年斩下那一剑,可是现在,究竟该怎么做?
  天生煞气,三世成魔,这是第二世了。
  不是不想维护,他是她的师父,岂会真那么狠心?平生极少有求于人,却也是为了她,求宫可然,求卓昊,没人知道行刑时他有多紧张,对于她,他比谁都在意。
  可他不能拿六界安危去赌。
  最重要的是,眼下她又被人盯上,倘若煞气泄露,师兄他们岂会甘休?冰牢反而是最安全的去处,她不明白他的苦心,他更无从解释,没有勇气唤醒她前世的记忆。
  受这场委屈,又受过刑,旧伤新伤,不知那些药有用没有,当真关去冰牢,她受不受得了……
  突然想起当初的自己,那个已经有点陌生的自己,一路云淡风清走来数百年,几乎没有任何事能在心里留下太深的印象。
  多少人以为,他洛音凡术法强站得高,却不明白,生于天,死归地,得之于天地,失之于天地,天地众生,我即众生,无须高高在上去俯瞰一切,因为谁能俯视自己;也无须低于尘埃去膜拜一切,因为谁又怎能仰望自己。
  自负,只因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就是无敌。
  然而现在,他发现“自己”这个概念开始有点模糊了,不再像先前那么空明通透,身上多了些东西,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半空中清晰呈现出画面。
  阴冷黑暗的仙狱内,少女沉沉睡在榻上,身上盖着的毯子滑落大半,露出瘦得可怜的小臂。
  洛音凡叹了口气。
  。
  “师父!”重紫猛然睁开眼。
  仍是漆黑的牢房,四壁冷清,身下是燕真珠带来的木榻,身上毯子盖得严严实实,哪里有半个人影!
  为什么会有那种熟悉的感觉?好象他来过一样……
  反复做梦,梦里总是卓云姬与师父并肩而立的画面,下一刻卓云姬倒在殿内地上,师父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大约是从没见过师父伤心欲绝的样子,所以想象不出来吧,可是,那双眼睛里的无力与灰心,自己看得清楚。
  他怎么可能再来?
  不怕死,不怕惩罚,只怕他不肯原谅。
  重紫抱着毯子坐到天明,秦珂照常进来看她,见她神色不好,也没有多问,拉起她的手度了些灵气过去。
  经过他的开解和鼓励,重紫虽然还是放不下,但已经能开始准备接受现实了,想到这段日子他常来照看自己,更加感激:“师兄总来看我,会不会耽误你的事?”
  秦珂道:“青华卓师兄来过了。”
  重紫愣了下,垂眸:“谢谢你。”
  秦珂沉默许久,道:“他饶过你,并非是承我的情。”
  “他可能是看在师姐的份上,”重紫不觉得奇怪,半是羡慕半是黯然,“有人这样喜欢,就是死也值得了。”
  秦珂瞟她一眼。
  重紫兀自沉浸在想象里,拉着他问:“师兄,我那个师姐长什么样子,很好看吗?”
  秦珂道:“一个丑丫头。”
  “我不信!”重紫抱住他的手臂,“我知道,你一定也替我求过情的,还是谢谢你。”
  秦珂皱眉:“放手。”
  重紫发现,只要脸皮厚点,这个精明稳重的师兄其实很好欺负:“不放!”
  ……
  见她难得心情好,秦珂容她闹了阵,等到安静下来,才将要说的话告诉她:“尊者态度已有松动,闵仙尊可能会罚你受刑,贬去守毒岛,目前消息还未公开,你先有个准备。”
  乍听到这消息,重紫也不知是喜是悲,结果比想象中要好,可师父同意轻判,是看掌教的面子吧,她丢尽了他的脸,不该奢求原谅的。
  秦珂扶住她的肩安慰:“守毒岛虽艰苦,但至少比冰牢强多了,我与真珠她们会常来看你,忍耐几年就好。”
  求到这样的结果,他不知费了多少力气,自己决不能辜负,重紫郑重点头:“师兄放心,我不会放弃的。”
  秦珂难得笑了下,变出只报时小金鸟:“真珠这些日子急得很,托我带这个给你。”
  重紫欣喜接过。
  黑漆漆的仙狱,眼睛看得见,时间概念就很模糊了,上次不过随口提了句,谁知她真的找来了这个。
  。
  重华尊者不管徒弟,反倒是掌教和督教仍怀有爱才之心,对遣送昆仑之事极力劝阻,秦珂获得特许,经常去仙狱探视重紫,南华上下都知道闵云中有意撮合,有高兴的有失望的,司马妙元看在眼里,嫉恨万分,却不敢再轻举妄动,这日她正要去主峰,忽然有个弟子跑来叫她。
  “师叔快些回去吧,有客人要见你。”
  司马妙元疑惑,匆匆回到住处,见到那位来客之后便不大耐烦:“你怎么来了?”
  “前日去昆仑拜见舅舅他老人家,路过而已,”月乔站在案前,边打量案上东西,边笑道,“听说你们南华出了大事,所以特意来看看你。”
  司马妙元意外:“令舅是昆仑的?”
  “我舅舅正是昆仑玉虚掌教,你连这也不知道?”月乔得意,搂住她。
  “少动手动脚!”司马妙元推开他,心内一动,“既然来了,何不去看看你那一直念念不忘的重紫师妹?”
  月乔愣了下,笑着拉起她的手:“师妹想哪里去了……”
  “她现在仙狱里,马上就要被遣送昆仑冰牢,”司马妙元打落他的手,斜眸,似笑非笑,“犯下这等大罪,尊者再没去看过她一眼,早就不管了,如今她术法受制,甚是可怜,师兄何不趁机去关照关照,说不定她就感激你了。”
  月乔原是个逢场作戏的,闻言暗喜,口里道:“你果真不吃醋?”
  司马妙元心里冷笑,假意叹气道:“我们姐妹一场,眼下看她受苦,我担心得很,可惜将来她去了昆仑,有什么我也照应不到,令舅既是昆仑玉虚掌教,将来还望你多照顾她才好,我能吃什么醋。”
  。
  且不说司马妙元暗含鬼胎,这边仙狱内,秦珂刚离去,重紫歪在榻上昏昏而睡,冥冥中有个声音幽魂般在狭小的空间里飘荡。
  “少君。”
  “又是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害我?”
  “我是在帮你。”
  “我不认得你!”
  “因为你不记得了,不记得他们如何待你,仙门根本容不下你,你留在仙门就是最大的错误。”
  “那是你害我!没有你,我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云仙子是不是你杀的?”
  “没有我,他们照样不会放过你,少君会明白。”
  惊醒过来,重紫满头冷汗。
  她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它竟然叫她“少君”?它是真实存在的,根本不是什么心魔!一定要告诉师父和掌教,让他们查个清楚,云仙子之死很可能与她无关,洗清冤屈,师父就会原谅她了!
  狂喜之下,重紫将毯子一掀,跳下榻就飞快朝门跑,打算出去找外面的弟子传话,哪知刚踏上石级,迎面就撞到一个人怀里。
  那人顺势拉住她:“重紫师妹。”
  重紫意外:“是你?”
  自从上次司马妙元来过,闵云中就下令任何人进仙狱都要禀明掌教,这也是秦珂怕司马妙元再来欺负她的意思,然而司马妙元身为人间公主,自有许多奇珍异宝收买人心,此番带月乔来仙狱,只说是探望重紫,负责看守的两名女弟子平日得过她好处,且又不是什么大事,便让月乔进来了,司马妙元却留在外面,假意与二人攀谈。
  月乔原就心怀不轨,迫不及待拉住重紫的手,作出关切之色:“听说师妹出事,我急得很,专程赶着过来看望你,你受伤重不重,疼不疼?”
  重紫心知不对,镇定:“多谢月师兄记挂,可眼下我尚有件急事想要面禀掌教,月师兄能否替我通报声?”
  月乔笑道:“那有何难,只是师妹拿什么报答我呢?”
  “师兄此番相助,重紫自会记在心里。”
  “光记在心里,就打发我了?”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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