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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绝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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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擦去泪痕,而她也在他的拂弄下醒过来。睁开还有些迷蒙的美眸,看清了在榻前的他,没有一丝的吃惊,只是很客气的问道:“你的事情都忙完了?”

他挑着嘴角一笑:“现在你就是我唯一需要忙的事了。”斜身坐在她的床榻边,不管她是否准备好便将她拥进怀中,炽热的唇紧紧吻住她的,一任情火蔓延。

今晚,她没有像上次那样推拒,轻颤了一下后还是偎紧了他,闭上眼享受着他的爱抚和热情。她欠他的。这五年来,每回在床第间缠绵,总是先由他挑起,而她只是被动的接受,即使他没有说,但她都能感觉得到自己僵硬的身体和紧皱的双眉对于丈夫来说是何等的扫兴。

上次文七舞没有明挑,但顾倾城心里却很清楚她想说什么:她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知足了!以她对丈夫的冷淡,君无缺在这五年间早就应该另纳宠妾,将她打入冷宫了。但他却无视其他女子追逐爱恋的目光,只将热情倾注在她一人身上。若不是因为万花城与天一海阁之间的心结,丈夫这种世间少有如此忠贞早就应该让她以心相许,以命相随。但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自己的全部都交付给他。

“无缺……”因为身体总是不适那种疼痛而禁不住蹙眉轻喊,每次她这样低声呼唤他的名字无异于是在要求停止。但今天君无缺没有停下来,他只是放缓了他的动作,一方面仍将湿润而狂放的热吻再度强行逼进她的口中,封住了的她的樱唇和她的喘息。

第一部分 唯我独尊

伤离别(5)

他今天是带着怒气来的,从他一开始的吻里她已经尝到了滋味。从没有人敢忤逆他,但今日她当着他下属的面让他被迫做出了妥协的选择,这份难堪和耻辱在别人面前他会隐藏的滴水不漏,但是却会十倍百倍的从她的身上讨回。

她没有再试图反抗,柔顺的任他予取予求,但此刻在他们彼此的心中都有一道难以弥补的伤痕却是身体无论怎样亲密都无法弥合的。

他对她的爱这五年来她并未漠视过,而她所回馈的却的确是少而又少。她曾经一直以“冷血无情”悄悄冠名在他的头上,可是那日,在望海厅中听到他悲怆的声音说:“你以为我真的是铁石心肠,可以任你鞭荅却百死无悔么?”那一刻她落泪了,因为她发现真正冷血的人也许是她自己。她怎么可以漠视丈夫的深情,最后又想尽办法的逃离他?他的爱可以毁灭她,却也可以燃烧她,只是她从不给任何的机会让自己沸腾。

缠绵的身体接触时间之久是前所未有的,在他的引导下,或许是因为心底对他有着一份愧欠,亦或许是即将到来的分离,令她渐渐沉沦甚至是享受进身体所带来的快感中。轻轻的吟哦声少有的从她的朱唇里隙出,连他的眼中都露出惊喜的光芒。

他更深切的吻着她,拥抱着她的身体,用尽方法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今夜,在他挚爱的人面前,他不再是外界传闻的令天下人敬畏的天尊,而只是一个霸道而多情的丈夫。不忍与妻子的分离,却又不得不昧心放她远行。

“倾城——”被彼此间的热气蒸腾,看到她的脸上已经泌出了汗珠,只是因为她的泪太多,而分不清她此刻是在幸福的享受还是悲伤的哭泣。他唤着她的名字,看她朦胧的应了一声,那张艳绝尘寰的脸上分明显现的是一种快慰。

对,就是这种笑容,淡淡的,却发自心底,他等了五年,终于在分别的前夜在她的脸上清晰的看到了!他的心底是一片苦楚,但他这一生都不会在她面前作出懦弱的的姿态。

他坚信,今夜这样的缠绵,在他们未来一生的岁月里必然还会重来。明日放她走了,但她终究还会回来。因为她只是属于他的。无论是她的父亲,兄长,还是命运,是天,都无法从他的手中将她夺走!

他爱她究竟爱到何种深刻疯狂的境地,即使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吧?未来为了爱他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今天的他是无论如何也猜想不到的。

他只知道,为了她,他绝对可以一倾人城,再倾人国!

第二天清晨,一艘可以用富丽堂皇形容的巨船停留在海港处。

岸上,天一海阁所有重要人物都已聚齐。

顾倾城一袭金色的斗篷站在岸边,海风吹起她如云的秀发,那种夺人的尊贵,夺人的绝代风华再次光耀了整个海阁和所有人的心里。

君无缺伫立在她的身前,眼中是浓浓的情意,在她的衣襟处轻轻别上一串桂花,清雅的花香在两人悄悄的弥漫着。执起她的手放在唇畔浅浅一问,他低沉的声音像圣令传递:“我会在海阁等你回来,希望你也会如我一样守约。”

顾倾城的嘴唇嗫嚅了一下,没有回答。转身走上船的甲板。

船越行越远,彼此眼中的对方身影越来越模糊。

远远的看着她飞扬的发丝和依稀美丽的面容,他的唇底是一抹谁也不曾留意到的,苦涩的笑容。

别离了,倾城。别离时你没有回答我的承诺,我知道这一别你已不想再回头。但是,你的命运不是由天来主宰的。我会去接你,用我的手接你回家。哪怕是用强,哪怕真如我那日在厅上所言——血洗万花城,我也会抢你回来。

因为如果没有了你,待我拥有天下的时候,身边残留下的只会是一片孤独的伤情。

第一部分 唯我独尊

公子无缺(1)

“七舞,明天我要离开海阁,你帮我收拾一下行囊,记得要隐秘,不要被人发现。”君无缺刚刚从海港回来就将文七舞叫进书房如此吩咐。

文七舞掩饰不住脸上的诧异:“尊主要出门么?可是夫人刚刚离开,与万花城的一战已近在以前……”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君无缺甩给她一叠信函,全是用火漆封口,文七舞没有看信中的内容,一瞥信封已经知晓。“京中来信?情势有变?”

君无缺的眉上有着少见的阴郁:“近来一连数日都在来信催促我入京,语气含糊不清,又没有说明是何事,我本来是想推托,但是……不去是不行了。”

文七舞探询着问道:“尊主准备带谁去?”

“叫九歌和我一起同往吧。海月练兵,你负责打点内务,在我未曾回来之前,一切都不许有变。”

文七舞微垂下眼帘,沉吟着没有接答,君无缺见她这种表情,挑眉问道:“怎么?你有话说?”

“九歌统管刑门、钱财,未必能分得出身。尊主为什么不带我去?”文七舞扬起脸,英姿勃发的脸上是无以言明坚决。

君无缺看了她一眼,近乎武断的立刻驳掉她的请求:“不行,你不能去。”

“为什么?”文七舞挺直了背脊,“自从跟随尊主以来,七舞自问还没有过大的缺失,尊主要远行,身边有个女伴照顾起居总是要方便一点的。”

君无缺的眉心微蹙道:“你应该还记得我那天说过的话,等到倾城回来时,你要和九歌成亲。”

文七舞的心底似被人抓起一把般揪痛,但脸上强撑着一份坚强,“尊主的话自然不敢忘记,但我为何因此就不能和尊主同行?”

君无缺那向来倨傲的眼神中有着几许尴尬的无奈:“我要将你完整无缺的交到九歌手里,如果你进了京,我怕你无法顺利回来。”

文七舞愣在原地,迟了半晌才问道:“京中的情势真的很危险么?”

“不是京中的情势危险,”君无缺指着那些信笺,“是京中的人指名要见你。你应该知道他向来的禀性,我虽然不怕他,但也不想得罪他,更不想拿你去作交易。若你真心为自己好,也不想让我为难,就安安分分的待在海阁里等我回来。”

文七舞的目光此时才真正的投移到那些信上去,下意识的将信打开,一封封看过去,除了上面那些十万火急得用词以外,触目所及的是几乎每封信上都提到了她的名字。将信一合,她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虽然那人没有明说,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如此露骨的点名要她究竟存的是什么心思。她不怕面对,只是不想面对,因为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几个男子可以注入她的心田,哪怕他有着天一样的地位和权势,却无法强迫她的心去勉强爱一个人,留在那人的身边。

将信放回原处,她悠然笑了:“尊主是为了这事为难么?七舞并不在乎,如果那人想见我,我会去见的,不去反而显得是尊主不对了,那才真是尊主的麻烦。”

君无缺沉声道:“你想好了么?你可知道现在让我为难并不是真正的烦恼,如果真因为我的失策而让你陷入虎口才是要我追悔莫及的。之前我已经和九歌商量过了,他也不赞成你去。”

听到武九歌的名字,反而激怒了文七舞,那双星辰般靓丽的眸子中闪烁出火一样的光芒。“尊主将我的私事拿来问他是不是不妥?婚事我还未曾应允,也不算他武家的人,我的事他更无权决断!”

她突然的强硬惹得君无缺一笑:“很少见你发脾气了,这事也许是我做错了,你不用迁怒九歌。”

从未在君无缺的面前如此激动过,文七舞喘口气,一低头抱腕说道:“今日七舞忘形,有些冒犯尊主了,请尊主责罚。但京城之行,七舞非去不可!”

“你总是这么一个倔脾气。”君无缺悠悠评说,虽然嘴角有笑,但是眉间的抑郁却是淡淡扫过。“好吧,就如你所愿。只是你不听我的劝告,到时候若无法全身而退,别怪我救不了你。”

最后一句话中明显有威胁的味道,文七舞只当没有听见,伏地说:“谢尊主成全!”

走出书房,文七舞本想喘一口气,但是不远处却赫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的心头又是一沉,想躲,知道已经躲不过去,只好走近,低声说道:“武哥。”

武九歌是四使中年纪最长的一个,平时极少看到他的喜怒哀乐,今日站在院中,脸上却是布满了惆怅。

“决定要和尊主一起去了?”他早已料到她的决择,“我知道尊主肯定扭不过你。”

文七舞轻轻说道:“抱歉武哥,我只是,很想代夫人守住尊主平安,并非要与你争功。”

武九歌的嘴边泛起几丝苦涩:“我还怕你和我争功么?你我四使活在世上唯一的目的就是保护尊主,这一点我们心里都清楚得很。”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却没有过多亲密的姿态,只想兄长对手足一般:“此去不比往常,京中那个地方鱼龙混杂,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格外小心。若是形势有变,记得立刻着人通知这边。京中的骑鹤居是海阁的产业,那里的人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绝对可以信得过。”

文七舞默默的听他嘱咐,这沉稳的声音从多年前就一直萦绕在耳畔,那时候觉得这声音代表一种坚定的依靠,但是现在……声音依旧,她的心情却已有了改变。

“武哥……”她踌躇着叫道:“有些话,我想对你说……”

“你要说什么,我心里都很清楚。”武九歌的目光刻意的闪避她,却又努力牵扯出一丝微笑,“等你和尊主从京城回来,我不会勉强你的。”

文七舞呆了一下,虽然被他的话撩卷起心底压抑了许久的喜悦,但是看着他如此沉重的眼神,却无法真正的笑出来。“武哥,是我对不起你,你今生必定会找到一个更好的伴侣。”

第一部分 唯我独尊

公子无缺(2)

武九歌听到她的话,脸上的肌肉都牵扯着做出笑的纹路,“谢谢你的祝福,不过人认定了一件事后,要改变总是很难的。”他忽然盯住她的眼睛,“就好像是你,若非太执著,又怎会宁死不作红妆?”

文七舞倒退一步,心底如被人狠狠一击,苍白了嘴唇,对视着他的眼睛——那眼中有着洞察的明晰和深解的同情。但她不需要这种同情,只是狠狠一咬牙:“我无悔,即使是错,我也无悔!”

“我知道,”武九歌叹了口气,“所以我从未说过什么,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未曾提及过。我只希望你善待自己,不要让自己压抑得太深,活得太苦。”

“多谢武哥。”她今日似乎总是在别人施舍一般的眼神下来回左右着心情,她不惯这种感觉,也不喜欢这种诡异的气氛,平静了一下心绪,淡淡的说道:“我要去准备明天尊主的远行了,恕我失陪。”

她敛衣一礼,疾步离开。

武九歌听着她远去的足音,喃喃自语:“你说你无悔,难道我会后悔么?爱一个人,若能提前知道结果,也许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吧?”

对着满天飘零的清风,他给了自己一个苦笑。

离近京都的古道上是来往不断的行人,商贾,佩带刀剑的江湖人士尤为众多。

一座小小的凉棚下是几张木桌组成的茶肆,茶肆的主人十分热情好客,有善谈,因为吸引得无数的行人在此歇脚。

此刻他正在神采飞扬口若悬河的讲述着这几日的见闻:“最近京都城里啊可是格外的热闹,听说是鞑靼王子亲自递来求和降书,随同来的美女珍宝数不胜数,前几天车驾从我肆前过,足足过了有半个时辰呢,看得人眼都花了。”

客人们听得入神,有人问呢:“前几个月还听说战事胶着,怎么这么快就胜了?”

茶肆主人得意洋洋道:“你们不知道么?神威将军带了五万大军前去增援,没用半个月就将鞑靼人杀得片甲不留,哭爹喊娘,若不是大将军手下留情,还不知他们要死伤多少呢。”

众人发出一阵啧啧的赞叹声,唯有茶肆尽头的十几人端坐桌边默默品茗,只听不说。

最靠里面一桌旁只坐了两个人,左边那个风神俊朗,气若浩海山岳,一袭银袍在阳光下闪耀,已经引得旁边许多人的瞩目。而他身边那个男子蓝衣长衫,身材修长,容貌清丽得足以令人怀疑他的性别,细一看他的喉头没有喉结,肌肤光滑如玉,才赫然明白“他”果然是个女人。

这便是君无缺和文七舞。离开海阁已有十数日,一路上未曾刻意声张过他们的行踪,但江湖上已经有消息传出,知道天尊离开了海阁,四周人物蠢蠢欲动。对于没有了天一海阁这层光环保护的君无缺究竟还有多大的力量,所有人都在好奇。而那些视君无缺为劲敌的仇人则更是暗中磨光了刀剑,等待时机。

明知身边的危机重重,文七舞显然比君无缺要紧张许多。这些日子以来,她刀剑从不离身,心神悬于一线,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靠近的每一个人。

“尊主,”她悄声说道:“看来京中局势尚稳。”一路所听所见,都未曾有过什么特别的消息,所以她实在是不明白京中那位大人为何要连发十二道金牌般急招君无缺入都。

君无缺手握一杯清茶,看上去十分悠闲惬意,微笑着侧耳倾听那茶肆老板的滔滔不绝,口中却是一片清冷:“真正的情势岂是这些市井小人能知道的?这些人的话,听听可以,不要太留心,若真是这么一派好风景,他急招我来未免太小题大做。我想他也不会这么无聊。”

一眼扫到文七舞紧攥剑柄的手,他笑了笑:“不用这么紧张,看你一脸的杀气,若真有敌人光看你的脸色就能认出我们。”

文七舞低低道:“尊主这身银袍太扎眼,只恐怕我就是笑面迎人也一样躲不过仇人的眼睛。”

君无缺依然笑得轻松:“要我更衣?除非我死。”那笑容中满是对天下人的鄙睨,在他眼中,海阁的尊严高于一切,哪怕会为他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文七舞早已清楚主人的脾气,知道劝他也没用,他向来饱满的自信是将海阁一手建立成今日局面的主要原因,若他懂得忍让妥协,海阁不会成为今日江湖上的霸主,顶多是个不成气候的小门派而已。所以君无缺的这种性格若换作天下任何一人身上都会被人厌恶,却只因他是君无缺,统领海阁的天尊,世人只有敬畏而不敢嘲讽。

文七舞刚低头饮下一口热茶,眼角的余光已经瞟到不远处悄悄移近的身影,右手一紧,剑环已经发出一串轻颤。而在她身边的君无缺却悄悄按住她的手,微笑着看着那个来到他们桌前的人——是一个柔弱羞怯的小女孩儿,衣衫褴褛,赤着双脚,战战兢兢的站在他们面前,开口说道:“公子,可怜可怜我吧,我娘亲病了,急等着我拿钱抓药,可我爹好赌,家里的钱财都输光了,实在没钱了……”说话间,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里滚动出两串泪珠来。

文七舞警惕的看着她,不敢放松,而茶肆的主人看到这里的情景立刻奔了过来,一把抓起那小女孩儿瘦弱的身躯往外拽,骂道:“哪里跑来的小丫头,要饭要我的茶舍来了,打扰客人的雅兴怎么办?还不快滚?”

女孩儿抽搐着鼻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君无缺这边,欲言又止,不敢反驳。文七舞遥遥的看着她,被那眼神触到,心头一软,刚想张口,君无缺却率先朗声道:“无所谓的,让那女孩儿回来,我有话问她。”

第一部分 唯我独尊

公子无缺(3)

见客人都放话了,茶肆主人便放了手,女孩儿立刻跪倒在君无缺的桌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文七舞拿出一锭银子递过去,说:“小妹妹,这里有点钱,拿回去给你娘买药吧。”

小女孩儿抬起小脸儿,乍惊乍喜德刚要伸手,君无缺忽然问道:“小妹妹,你娘病了多久了?”

“四五天了。”女孩儿边回答边伸出手去接银子,嘴里感激的说:“谢谢二位公子……”

君无缺笑盈盈的眼波不知何时已悄悄换成了阴寒,看着女孩儿越伸越近的小手,猛地一拍茶桌,桌子纹丝不动,茶杯所剩的半杯茶水却如一道水箭疾飞而出,笔直的刺向小女孩儿。

刚才还娇娇弱弱的女孩儿突然神色大变,一个腾空翻身平飞出三尺多,避开了水箭,刚一喘气,君无缺一扬袖,筷桶里的几只筷子如雨一般再度刺来。小女孩儿双手一展,不知从哪里抖出一柄短剑,在胸前平空一圈,企图将筷子挡在身前,未料到君无缺这一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已经用了四成的功力,筷子如惊雷之势刺穿剑圈,狠狠的扎进女孩儿的身体,女孩儿吃痛惊呼一声,转身穿过早已惊呆的茶客们,如鱿鱼一般滑出人群。

君无缺扬声拦住持剑要追的文七舞:“七舞别追了,那是个小角色,不值得费力。”

文七舞坐回,心潮起伏时已定下心思索,立刻想通了:“是西蜀小叶门?”

君无缺拾起桌上碟中的一粒花生放入口中,唇边还有那一抹淡若清风笑容:“放眼江湖,这种外貌好像孩童的杀手只有小叶门才调教得出来。他们的易容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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