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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怎么确定两人的关系之后,莉萨变的越来越……我心惊的看着希杰,总觉得他离「被吃掉」的日期不远了。
「这、这……」因为莉萨这样的要求,希杰的脸瞬间红的跟蕃茄一样。
回过头,希杰为难又尴尬的望着我,表情似乎是想要我替他解围,可是,我怎么可能会坏了莉萨的好事呢?
「我先去找他们。」挥挥手,丢下希杰,我准备走向出口,转过身时,耳边还依稀听见希杰细微的呼叫声,不久,那声音就消失了。
走到出口处,我瞧见夜伢站在马车外等待,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很眼熟的人……
「哥?你怎么会来这里?」我讶异的望着我老哥,瑞。
「我来找人。」老哥见到我出现,快步向我走来,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快速出手抓起待在我斗篷中的狂。
『做什么?快放开本大爷!』在他手中的粉红兔不断的挣扎着。
「借一步说话。」老哥拎着狂,准备离去。
「哥!」我连忙抓住他的手臂,着急又担心的问:「你要带狂去哪里?」
「谈事情。」老哥用眼神示意要我松手,跟着,他使用翔术飞了起来,低着头瞧了我一眼。「妳回皇宫等我们。」
「哥……」我望着消失在远方的他们,心底逐渐升起一股不安……
「先回去吧。」夜伢走上前,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像是想让我打起精神般,笑着对我的说道:「妳要是对这件事情有疑问,回去皇宫问冥王不就知道了?」
对喔!冥王不是要哥哥去调查东西吗?他一定知道!想到这里,我连忙跟着夜伢回马车上,直奔回皇宫。
一抵达皇宫门口,见到站在外面等着我们的派斯,我急忙的抓着他问道:「冥王呢?冥王他还在这边吧?」
我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派斯吓楞了下,他先往我抓着他的手瞧了眼,随后才指着皇宫内部回答道:「在,可是……」
「带我去找他!」拉着派斯,我直接冲进去皇宫,不管身后夜伢他们对我的叫喊。
虽然不清楚我的用意,但是,原本被我拉着跑的派斯,突然转而主动拉着我的手,跑步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呃?怎么突然跑的这么快?我惊愕的望着派斯,他的脚程比我快多了,被他这样拉着跑,我追的有点吃力。
「派、派斯,等等……」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你、你跑太快了……」
「是吗?」派斯听我这么喊,突然停下脚步,煞车不及的我,整个人直接扑向他。
「小心!」派斯回手抱着我转了一圈,藉这转圈的动作瓦解那股冲力,让我跟他两人没有狼狈的摔在地上。
「呼……」松了口气的我,直接将头枕在派斯胸前休息。「刚刚真是好险。」
「呃……嗯……」派斯用着略带尴尬的单音回应我。
「嗯?」我退开几步困惑的望着他,发现他也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盯着我看。「你怎么了?」
「啊?我、我没事……」派斯敷衍似的对我笑笑,又跟着拉起我的手往前走。
我们走到一个房门口,派斯压低音量对我说道:「他们在里面讨论事情。」
他们?我还没来得及发问,派斯就已经敲了门,带着我走进房间内。
房间里的摆设相当简单,左手边的长型墙壁上,挂着一幅含盖整个魔界的地形图,右手边则是这个国家领土的细部图,房间中央摆着张长型会议桌,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多余的装饰。
国王、冥王以及白眼伯伯坐在会议桌旁,在我们走入时,他们三个人同时转头望向我们。
「不好意思,打扰了。」派斯恭敬的对他们行礼说道。
发现我们好像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我尴尬的对他们笑了笑,同时也发现房间内有着不寻常的气氛,有点严肃。
「晶壁魔王鲸已经回到黑池了吗?」冥王见到我,随即笑着向我问道:「那边的关卡很有趣对吧?」
「嗯,我们已经送他回到黑池了。」我点头回答着。
「喔?你们闯过黑池的关卡了?」白眼伯伯高兴的向我笑着。「不愧是贝卡的孙女,很不错!」
听到白眼伯伯的赞美,我只能苦笑以对。那样的关卡,根本没什么实力可言,纯粹就是凭运气吧!
「你们两个来这边有事情吗?」国王不解的问着。
「他们是来找我的。」冥王像是早已经洞悉一切,用着和缓的语气说道:「你们几个要不要先进来坐下?」
几个?不就是我跟派斯两个而已吗?我回头望去,发现其它人全都站在我身后。
「请等一下!」国王不认同的阻止冥王道:「你要让这群孩子参与?他们根本……」
「我只是想将事情跟他们说清楚,」冥王用不急不缓的语气回答道,他顺手将拿着的折扇搧了几下。「毕竟,这件事情,跟他们也算有关……」
「跟我们有关?」我更困惑了,冥王要说的事情跟我想问的问题,是同一件事吗?
「或许该说……」冥王用着深沉眼神直盯着我,「跟你们的朋友,迪亚的契约灵『狂』,有关系。」
狂?听到这句话,我们几个走入房间内,坐在座位上,静静等待冥王说明这一切。
「你们不用这么严肃的盯着我啊……」见到我们全都用着沉重的表情望着他,冥王有点无辜的苦笑了下。
「呃……」我们几个尴尬的互望一眼,不好意思的对他笑笑。
等我们全部人稍稍放松心情之后,冥王才开始道出整件事情:「我们正在找寻一把叫做『?虚』的兵器……」
冥王随手挥了下,一面大镜子出现在我们面前,镜面出现一把长剑的影像。
剑身上面刻有波浪花纹,上头缀上了金线,剑刃所发出的光芒,如同雪地反映的雪光一样耀眼,剑柄跟剑?采用上等黑檀木制作,上头刻上如龙麟片般的细致纹路,并以银漆勾勒出线条,最后,再以宝石点缀。
「它是由人界的铸炼名匠炼制而成,通常,经由名匠练成的兵器,都拥有一定的灵性,这把剑成了众人的抢夺之物,因为持有者本身心存邪念,这把剑跟着也被污染,在三百多年前,它真正蜕变成妖物,以吸食人的精气血维生……」
在冥王叙述时,镜面的影像也跟着转换,我们见到一场场争夺兵器的杀戮,一个个夺剑时的险恶嘴脸,背叛者狰狞的眼神,被刺杀身亡者的诧异、憎恨神情……
「这跟狂有什么关系?」看着一段段犹如战争般残忍的画面,我困惑的反问冥王。
「?虚的本体是剑身,要变成妖物需要有媒介。」开启折扇,冥王朝着镜面搧了几下,镜面上出现一名陌生男子。
「他是狂的好友,叫做岫。」冥王指着男子对我们说道。
「他是狂的朋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狂提起过?」我讶异的望着镜中的影像。
男生有着浅栗子色的头发,发长过肩,身上穿着件宽袖口的米色长袍,深咖啡色布条系在腰上,手上拿着一把长剑。
他跟狂有着相像的气质,那是一种对自己的极度自信,一种凌驾众人之上的傲气,但,这其中又有着明显而微妙的区别。
狂有着不修边幅、任性自我的风格,那开朗、率性的笑容,让狂就像个发光体,即使是在人群中,他还是能轻易吸引住众人目光。
岫同样也是个发光的存在,但是,他却是隔离于人群之外,在自己与他人之间建立起一道无形的屏障,虽然他脸上同样有着和善的笑容,但是,那份距离感却清楚的从他眼神中流露出来。
「他就是被?虚选中的附身者。」指着岫,冥王说出这句令我们惊愕的话。
「怎么会这样?」我不解的追问:「狂知道这件事情吗?」
「瑞应该已经告诉他了。」冥王回答着。
原来,哥哥将狂带走是这个原因……我这才稍微理解先前发生的情况。
「为什么岫会被?虚附身?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夜伢说出他的困惑:「要是他们俩个一同旅行,狂应该会出手帮助他吧?」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显示当时的情况给你们看吧……」冥王示意要我们聚集到镜子前面,他手上的折扇转了几圈,镜面突然发出强烈的光芒。
镜中的场景是一个杂草丛生的荒凉地带,巨型动物的骨头部份被埋在土沙中,有些已经被风化一半,有些则还粘着未腐烂的皮肉,似乎这里曾被当成战场,进行过无数次厮杀。
在这些动物尸骨的不远处,还有数栋差不多被破坏殆尽的木屋,一阵风吹来,木屋缺角、破损的木板发出「磅磅磅」的撞击响声。挟带落叶飞翔的风,穿过屋子的各个角落,在一群人的脚边盘旋几圈而后离去,他们小心翼翼的潜伏在某栋破屋外,虽然是偷袭者的身分,但是他们的眼中都透着不安跟害怕。
「他们真的在这里?」为首的一名男子低声问道。
「是,昨夜我一直跟踪他们到这间屋子。」蹲在他身旁的手下,同样压低了音量回答道:「他们昨天喝了不少酒,现在是下手的好时机!」
为首的男子悄悄探头至窗口边观察,发现里面酒瓶散落一地,两名男子倒在稻草堆呼呼大睡。
「连外头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他们两个未免也太放松了吧!」为首的男子发现情况对自己有利,脸上的表情也跟着轻松得意起来。
「你们全给我分散,包围住整间屋子。」男子开始指挥调度手下们,将近五十名手下在他的指挥下,迅速且无声的移动到埋伏位置。
准备妥当之后,男子对手下们打了个「开始行动」的手势,一群人从屋子的四方冲了进去,迅速包围住那两人之后,拿起手上的武器,对着稻草堆中的他们一阵乱砍。
过了几分钟之后,为首的人察觉不对劲,连忙制止了手下。「等等!」
「怎么了,老大,为什么要喊停?」
「老大,你之前不是说要将他们剁成碎肉喂狗吗?」众手下们不解的望着他。
「白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被称做老大的男子怒冲冲的反问:「他们被我们砍了那么多下,竟然连一点惨叫声都没有!」
「对耶!」手下们后知后觉的回答着。「他们睡的还真熟……」
「一群蠢蛋!」那名老大听到他们这么回答,气的挥手要他们退开,他要自己查个清楚。「让开!」
等到手下们退离之后,他才瞧清楚,刚刚两人躺着的地方,只剩下两根大木头,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人呢?他们人呢!」发现没偷袭得逞,那名老大开始放声大吼。
「找我们有事吗?」一个闲散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回头一看,他们要下手偷袭的两名男子,一左一右站在门的两边。
「真是的,你们走路不会小声点吗?」狂睡眼惺忪的搔搔头。「大老远就听见你们的脚步声。」
「一早就要应付你们这些蠢蛋。」岫不耐烦的抽出腰上的长剑,冷眼瞪着眼前的偷袭者。「扰人清梦的家伙,都该死。」
「要比一下吗?昨天还没有分出胜负。」狂将手放在刀柄上,笑着对好友说道:「这里一共有五十个人。」
「不反对。」岫的脸上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输的请吃饭。」
「好。」才刚定下赌注,两人就快速朝人群冲去。
「一个、两个、三个……」狂以极快的速度在人群中移动,随手一砍一劈,外围的几个人就倒下了。
另一边的岫也用着同样的速度,让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两人的身手不分轩轾。
「二十五。」解决完最后一人时,岫报出了数字。
「去!又平手!」狂兴致索然的收起刀,往屋外走去。
岫跟着狂走到门口边,回头看着屋内的人群一眼,他挥剑将已经半倒的屋子给劈毁,当作是刚刚那群人的坟墓。
屋前院子处有一口井,狂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弯下身,直接将整桶水淋在头上。
「呼!舒服多了!」狂满足的笑着。
「等一下要去哪里?」岫走到他身旁问道。
「听说前面有城镇,去看看吧!」狂再度打了一桶水,放在井的边缘。
「嗯。」看着面前的水桶,岫也没多说什么,径自将袖子卷高,双手从水桶里掬了些水洗脸。
镜中的场景随着两人的对话转换,下一幕出现在一座热闹的大城内……
「两位客人,请问要吃点什么?」店内的伙计招呼着刚进门的他们。
「把你们这边上好的酒给大爷我拿出来!」狂笑着对伙计喊道:「另外再帮我们准备一桌酒菜。」说完话,狂将一枚金币打赏给伙计当小费。
「是、是。」望着手中的金币,伙计知道来了两位出手阔气的客人,立刻笑着招呼道:「小的马上就为两位送菜上来。」
待伙计离开后,岫不解的问着狂。「你哪来这么多钱?」
「这里够我们花上几天了。」狂从怀中拿出一个钱袋,在岫面前晃了晃。「从早上那群笨蛋身上拿的,他们没命花,大爷我就做做好事,帮他们花掉。」
「……」听到狂这么说,岫突然沉默了,脸色也转为严肃。
「客人,为您上菜了!」伙计陆续将各式各样的酒菜端上桌。「请慢用!」
「不愧是大城的餐馆,菜色真不赖!」已经饥肠辘辘的狂,开始拿起筷子开始大口喝酒大口吃菜,一旁的岫则是闷闷的拿起酒杯,连灌了几杯酒。
「你怎么不吃菜?」狂见他这模样,不解的问。
「早上,我可没输。」岫板着脸,像是在宣告什么般说道。
「我们砍的人数一样,当然是平手。」狂完全无法理解岫的说法。
「……」岫再度沉默,他又灌了一杯酒,跟着才拿起筷子夹菜吃着。
「你们听说了吗?这一次的武术大会,优胜者除了奖金之外,还可以得到一把上好的名剑!」隔壁桌客人说话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
「真的吗?以前不是只有奖金而已?」同桌的人好奇的问:「怎么这回还送兵器?」
「什么样的剑?」另一人好奇的追问道。
灰衣男子听到问题,神秘的玻а坌ψ拧!改忝翘海啃椤宦穑俊
「就是那把众多高手都抢着要的……」其它人一听到剑的名字,惊愕的瞪大眼。
「没错!就是最名贵、最上等的天下第一剑!?虚!」说话者说话时,彷佛是沾上了剑的光,神色得意、眼睛都笑弯了。
「听说那把剑是武术大会主办者,水城先生偶然间得到的,因为水城先生不会功夫,所以就将它捐出来,想要送给第一名的高手。」说话者如此解释道:「为了吸引更多人,这次比赛的赏金也提高了,有十万金币啊!」
「?虚……」一直专注聆听的岫,唇边浮起一抹笑。
「终于让你找到了。」狂理解的对岫笑着。
一直以来,他跟岫旅行各个大陆,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赏遍天下好刀、好剑,?虚正是岫从一开始旅行时最感兴趣的目标物。
「大爷我对赏金比较有兴趣。」狂笑着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着。
岫听狂这么说,随即站起身往隔壁桌走去,问着一名身穿灰衣服的人。「你们说的比赛在哪里举行?报名地点在哪里?」
灰衣服男子回头一看,见到问话者是名身型修长、不甚壮硕的男子,有点嘲讽意味的笑了笑。
「这位先生,你看到对面桌的人没?」灰衣男子指着对面一桌身材壮硕的客人。「他们也都是报名要参赛的,你觉得你对上他们,有多少获胜的机会?」
岫往说话者所指的那桌望去,一桌坐了五个人,每个人都是满脸横肉、手臂跟大腿一般粗壮的人。
「十秒。」岫简短的回答道:「十秒我就能解决。」
「哈哈哈……」几个人一听到岫这么说,全都笑趴在桌上。
「十秒解决他们?你这人说话真是狂妄……」灰衣男子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加大音量朝对面那桌壮汉喊道:「对面的武士,我旁边这个人说,他只要十秒钟就能解决你们,你们觉得有可能吗?」
「放你个屁!哪个家伙这么大言不惭?」那群人一听到灰衣男子这么说,全都转头望着岫。
「臭小子,报上名来!」其中一人厉声的喊道:「等你被我们砍死了,老子免费帮你立个墓碑!」
「岫。」岫简短的回着,同时,他缓步走向那桌壮汉。
「呃……你、你是岫!」壮汉们一听到岫的名字,脸上的表情全变了。「那个被称为『冷面鬼人』的家伙?」
「……」听到对方提起自己不怎么喜欢的称号,岫皱起眉头,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我劝你们最好别这样叫他。」狂依旧坐在原位喝着酒。「他不喜欢人家叫他鬼人。」
「傲气杀神?」见到狂,壮汉们纷纷站起身,由于起身的动作过大,座位的椅子全被他们给撞倒,发出「碰碰碰」的撞击声响。
「没想到竟然会在这边遇见你们两个。」大汉们握紧手上的武器,极为严肃的说道。
「干嘛吓成那样?」见到大汉们紧张戒备的动作,狂轻蔑的笑着。「大爷我对你们没兴趣。」
原本准备看好戏的灰衣男子等人,一听到两人的名号,吓的悄悄离开座位,瑟缩在角落边。
「糟糕了,我们竟然惹到冷面鬼人。」灰衣男子全身发抖的说道。
江湖传言,傲气杀神跟冷面鬼人是一对杀人不眨眼的流浪者,曾有许多人向他们挑战,但是,那些人全都死在两人手下,而且死状非常凄惨。两人行走于各个大陆,也因如此,他们的事迹在各大陆广为流传
曾经,他们将一个千人军队给灭了,原因是……军队挡了两人的路。
曾经,他们在土匪窝展开大屠杀,因为,他们扰了两人的酒兴。
曾经,他们将某国的一面城墙给毁了,因为他们在比赛谁的力气大。
嚣张的程度,让许多国家将他们两人列为要犯,但也有更多国家想吸收两人为自己效力,在这个力量至上的战乱时代,品德并不是第一考虑,力量才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