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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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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准备停当,别过熊大爷正想出去。

总管万昌忽然匆匆走进来,垂手道:“大爷,大小姐,沈大侠,外面有人送来一副棺材,说是二爷的尸体,咱们怎么办?”

万昌在昨晚已见过沈胜衣,也知道和看出沈胜衣和熊大小姐的关系,因此,万昌对沈胜衣的态度极为恭敬。

熊大爷乍然听到有人送来古诚的尸体,内心激动万分,激动得手都有些抖,眼前仿佛现出古诚的音容笑貌。

三十年结拜之情,亲如手足,怎不令他黯然神伤。

他强抑悲痛,努力令自己冷静下来,长吸了一口气,对万昌道:“咱们出去看看。”

沈胜衣连忙阻拦道:“世伯,恐防有诈,让小侄出去看看吧!”

熊大小姐也劝道:“爹,让女儿和沈大哥去看看,你留在这里等一等吧!”

熊大爷点点头,默然无语。

两人随着万昌走出大门外察看。

行走中,沈胜衣问道:“万总管,他们有多少人来?”

万昌侧转头道:“沈大侠,他们只有四个抬棺木的仵工。”

“有没有问清楚,他们受何人之托,将棺木抬来?”

“在下问过了,他们说受人之托,那人给了他们二十两银子,要他们将棺木抬来,说的话也是那人教他们说的。”

“四个仵工可是本镇人?”沈胜衣问得很详细。

“是的,他们是镇上福寿号雇请的仵工。”

说话间,他们已来到大门口,大门口两边整齐地站!着十二名精悍的汉子,全都手按在腰间的刀把上,注视着停放在门外阶下的一副棺木和四个仵工,大概他们已得到万昌的吩咐,全神戒备着。

三人站在门外石阶上,石阶下的四个仵工,见了万昌和熊大小姐,他们并不认识沈胜衣,其中一名仵工上前双手一拱,说道:“大小姐,万爷,小的们可以将棺木抬进去了吧?”

熊大小姐说道:“慢着,我有话要问你!”

那名仵工恭敬地说道:“大小姐有话只管问。”

熊大小姐一指放在阶下的棺木,问道:“棺中躺着的,真是我二叔?”

那名仵工陪笑道:“小的们也没有看过,雇的人对小的们说棺中是二爷的尸体,小的们就这样说!”

万昌厉声喝道:“陈老大,你可不要说谎!”

被称作陈老大的仵工慌忙道:“小的怎么敢,小的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瞒骗大小姐和万爷您!”

一直注视着四名仵工、棺木的沈胜衣忽然问道:“大叔,这棺木是从哪里抬来的?”

陈老大看了沈胜衣一眼,脸生得很,从未见过,但见他站在熊大小姐身旁,身份定然不低,他不敢得罪熊家大院的人,连忙拱手道:“这位爷,棺木是从镇口抬来的,马车停在镇口,棺木是放在马车上的。”

“那人多大年纪,相貌如何?”沈胜衣接着问

那仵工道:“那人大约三十四五岁,中等身材,相貌普通,当时他戴着一顶皮帽,皮帽压在眉眼上,小的也看不大清楚。”

“可有什么特征?”沈胜衣想问出一点线索。

陈老大想了一阵,歉然道:“这位爷,很抱歉,当时匆匆忙忙,他全身裹在雪披中,小的看不出他有何特别之处。”

沈胜衣失望地和熊大小姐交换了一下眼色,万昌也望着两人,等着吩咐。

沈胜衣道:“棺木可上钉了?”

“没有。”陈老大打量了棺木一眼。

“掀开棺盖!”沈胜衣吩咐,他想弄清楚棺中人是否古诚,或有何诡诈。

陈老大和另三个仵工互看了一眼,迟疑着。

熊大小姐看出了他们的心思,道:“他说掀开棺盖,你们就掀开吧,快些!”

四名仵工听到熊大小姐亲口吩咐,齐应了声“是”,一齐动手,解开绳索,慢慢将棺盖掀开。

熊大小姐和沈胜衣、万昌三人,眼看着四名仵工将棺盖掀开,神色全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瞬也不瞬。

两边排站的十二名汉子,个个瞪大双目,按在腰间刀把上的右手青筋暴现,气息声可闻,显见他们的心情也很紧张。

在棺盖将要全部掀开的霎那间,气氛沉寂得有如一潭死水,沉寂得每个人皆可听到清晰的心跳声。

棺盖终于掀开,放在地上,棺中人赫然正是古诚二爷!

熊大小姐乍然一见古诚尸体,不觉冲动地悲呼了声:“二叔!”冲下台阶。

沈胜衣比较冷静,虽然也浑身一颤,却及时一把将熊大小姐拉住,道:“君妹,千万不要冲动!”

熊大小姐悲泣着低唤了声:“沈大哥,二叔他死得真惨!”

一头扑进沈胜衣的怀中。

沈胜衣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地道:“君妹,你冷静点,二叔不会白死的!”

万昌和十二名粗悍汉子乍然一眼看到棺中的古诚,也不由齐皆激动地低叫了声:“二爷,果然是二爷!”

万昌已激动地冲了下去。

沈胜衣大声疾呼道:“万总管,小心有诈!”

万昌闻言,在石阶上倏然一停,细细打量着棺中的古诚,说道:“是真的,真是二爷!”

慢慢地步下台阶,走向棺木。

阶上十二名汉子虽是心中惊痛,却保持着冷静,全神戒备着。

四个掀开棺盖的仵工,虽是见惯了死人,但乍然见到古诚死相的恐怖,不禁也同时低叫了一声,退了一步。

棺中的古诚双眼微开——是熊大爷不忍见他死不暝目,为他抹上的,口张开,一脸痛苦之色,也夹杂了一些惊诧之色。衣服还是死时的衣服,胸前衣服上凝结了一团鲜血,酷寒的天气下。没有变成黑紫之色,仍然鲜红夺目,红得有点奇异。

咽喉间开了个洞,被浅红的血块凝塞着,腰部差点被拦腰砍断,鲜红的血渍凝满了下半身,死状令人惨不忍睹。

万昌这时在棺旁看清了棺中的古诚,被古诚的死状惊震得脸色苍白,压抑着心中的震惊,对台阶上的两人道:“大小姐,沈大侠,确是二爷,没有错。”

沈胜衣和熊大小姐闻言,才放心地走下去。

事实上一连串的遭遇,令他们不得不加倍小心。

走下石阶,两人来到棺前,熊大小姐一眼见到古诚那种奇惨的死状,不由双手掩脸,大哭起来。

沈胜衣见到古诚的死状,也不由得暗惊,但他表面冷静如常,仔细观察棺中有何异样,但一点也看不出。

他扶着仍在饮泣的熊大小姐,对万昌一点头,步上石阶,走进大门。

万昌明白他的意思,对四个仵工道:“抬进去吧!”

四个仵工应了声:“是,万爷!”立即动手,盖上棺盖,绑好绳索,抬起棺材,跟在万昌身后,抬进大门。

大门立时关上,十二名粗悍汉子守在门外。

穿过停满了棺木的前院,古诚的棺木就停在第一进大厅上,熊大爷和熊大小姐、沈胜衣三人早就等在厅上。

躺在二进厢房中的雷莽,听到古诚的尸体被送回来,悲痛得泪流满面,咽声道:“是小弟不好,二哥若不是为了救小弟,也不会死,小弟害了二哥,小弟对不起他!”

挣扎着想起身,嚷着要见古诚的尸体。

好不容易,熊大爷和沈胜衣、熊大小姐三人将悲痛莫名,痛不欲生的雷莽劝止了,答应他古诚出殡之日,一定让他参加,他才勉强躺在炕上,不再坚持着带伤出去。

棺材抬进前厅,停放在大厅正中预先摆放好的两条长凳上。

四个仵工解开绳索,将棺盖再次掀开,放在棺旁。

依沈胜衣的意思,是等仵工将古诚的尸身清洁干净,重新穿上寿衣才让熊大爷看,但熊大爷坚持不肯,他要看着古诚换衣净身,才能心安,对得起死去的盟弟。

沈胜衣无奈,只好让他看着,他是担心熊大爷看到了古诚惨烈的死状后,心理、精神受不了刺激。

熊大小姐由于不便看着净身,心情悲伤地回房休息了。

熊大爷激动得身躯微颤,眼定定地看着四个仵工将棺盖掀开放下。

一眼见到棺中古诚的惨烈死状,熊大爷再也控制不住,身躯猛一抖,冲上前扳住棺边,低头凝注着死状惨烈的古诚,泪流满脸,悲唤道:“二弟,你死得好惨!二弟,大哥只要不死,拚着老命也要为你报仇!”

旁边看着的万昌从未见过熊大爷如此悲痛激愤,就连熊大奶奶死时,也没有如此悲痛,万昌也不觉低头垂泪。

旁边的沈胜衣,心里也不好受,眼睛湿湿的,他也受了熊大爷和厅中气氛的感染。

四个仵工更是退在一隅,垂首不敢出声。

熊大爷虽是昨晚见过古诚尸体,但当时天黑,加上强敌环伺,匆匆一眼,为他抹上张开的眼睛,看不大真切,如今在大白天,身上的伤,脸上的表情,清楚地呈现在眼前,怎不令熊大爷悲痛莫名。

沈胜衣上前扶起熊大爷,扶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安慰道:“世伯,死者已矣,还是为他办理后事为要。再说,你老人家也不宜太伤心,免得伤了身体,到对方有所行动时有所不便!”

万昌也收泪上前劝说道:“大爷,沈大侠说得对,强敌环伺,不宜过分悲伤,免得失了锐气,影响人心,二爷的身后事立即办,首先是将二爷的尸身重新洗殓,换上寿衣,再换殓在另一副上好的棺木中。”

熊大爷点头道:“贤侄,万昌,你两人说得对,老夫只是睹人思情,想起了三十年来患难与共之情,一时控制不住。……”

语声一顿,悲怆地叹了口气,说道:“万昌,一切你看着办吧,立刻去买一副上好的寿材回来。”

万昌垂首道:“大爷,属下省得,属下立即去办。”

说完转身吩咐四个仵工道:“陈老大,你们待一会儿吧,等会儿我买办了寿衣寿材回来,麻烦你们将二爷重新盛殓!”

陈老大和三个仵工应了声,退立在前厅外。

沈胜衣劝熊大爷道:“世伯,你老人家进去歇一会儿吧,小侄在这里看着就成了,等会儿入殓时,再告诉您老人家出来看看,可好?”

熊大爷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贤侄不必说了,老夫已能控制自己,不用担心,老夫还撑得住。”

熊大爷执意不进去歇息,他一定要坐等万昌回来,看着古诚重新入殓。

沈胜衣不好勉强,只好陪着他。自然,今天的行动要取消了。

第二十四章 险中险 信中装满烈炸药

 

熊家大院上下人等都知道二爷古诚的尸身被人送回了。

本来为了昨夜被杀的四十二人弄得人心惶惶,愁云惨雾的熊家大院,现在更是阴霾满布,悲惨的气氛将熊家大院笼罩着,人人心情更加沉重。

每个人虽然都知道古二爷的尸身就在前厅上,但都不敢私自到前厅去看看,熊家大院的规矩极严,人虽多,但各有职守,不得擅离,所以虽然发生了一连串不幸的事件,熊家大院并没有乱了阵脚。

万昌很快就带着四个仵工,抬着一副上好的楠木寿材回来,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是寿衣寿鞋之类必需的物品。

两口棺木并停在厅中长凳上,八个仵工,分工合作,脱衣的脱衣,净身的净身,为古二爷整理着。

突然,正在为古二爷尸体脱下血衣的陈老大,从棺中拿起一封厚厚的信,转对万昌道:“万爷,二爷衣服中有封信,真奇怪!”

万昌一脸诧色,上前伸手接过。

在一旁看着的熊大爷和沈胜衣也看到了,熊大爷霍然站起身,脱口说道:“又是和驻马镇李锷尸体上发现的信封一样!难道……”

沈胜衣连忙截住道:“这是他们的攻心手法,不用理它!”

熊大爷道:“上次那封信不是说轮到古二爷吗?果然他在昨晚被杀死了。贤侄,你不必多说,老夫倒要看看这封信写的是谁要死!”

语声一顿,朝万昌喝道:“万昌,拿来给老夫看看!”

万昌连忙将厚厚的信封,交给熊大爷察看。

熊大爷伸手接过,朝信封看一眼,见信封和上次在李锷尸体上发现的信封一样,封面也没有写字。

熊大爷略一打量,翻过背面,赫然发现信封背面有字,凝目细看,写着:“熊北周:右臂断,左臂折,无能为,轮到你!”十五个字。

这时沈胜衣已趋近,一眼见到背面的字,不由冷笑道:“看来他们也伎拙了,又是同一花样!”

熊大爷鄙夷地说道:“有本事的就来取老夫的命!老夫倒要看看信里面写的是什么?”一面说一面动手撕开信封口。

沈胜衣鼻子用力嗅了嗅,脸色倏然大变,猝然伸手抢过已被熊大爷撕开封口一半的信封,急喝一声:“伏下!”

急喝声中,手同时猛地一扬,将信封猛力掷出厅外前院中。

但闻“轰”声巨响,如天崩地塌,霎时间风云变色,大厅震动,尘土树木碎石飞扬激射,漫空蔽天,声势惊人已极。

熊大爷一手被沈胜衣猝然抢去信封,已知不妙,猛听他急喝:“伏下!”腰一折,已然伏在地上。

同时间万昌和八个忙碌的仵工也听到了沈胜衣的急喝,本能地以第一反应伏在地上,身才倒地,厅外已传来一声地皮震动的巨响,碎石断枝也有不少激射进厅,好在他们伏在地上,没有被碎石残枝所射伤。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也惊动了熊家大院所有的人,人人虽然惊慌,但职责所在,不敢擅离,就连距离爆炸声最近,站在门外的十二名精悍汉子,也没有推门探看,仍然挺立在大门外,加强着戒备。

~奇~沈胜衣在信封脱手掷出后,也立时滚身倒地,巨响过后,他不顾那些碎石断枝的激射,身形一起,箭一般冲出厅外,冲向后进房子。

~书~他是关心熊大小姐和雷莽的安全,恐怕敌人乘这爆炸之际,突袭后院,那么留在后院的人就危险了。

~网~他刚冲出厅外,就和一条人影差点撞个满怀,幸好他闪避得快,身躯一侧闪开,和那人影擦身而过。

尘雾弥漫中,他也看不清那人影是谁,本能的用手一抓,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沉声喝问:“谁?”

“沈大哥!发生了什么事?”那人影原来是熊大小姐,她已听出抓着她手臂的人正是她的心上人沈胜衣。

原来,她在后院房中不耐烦,便前往二进厢房中探看雷莽伤势,见雷莽在炕上睡了,不便惊醒他,退出来,正往前厅走去,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了一声巨响,尘烟碎石断枝冲天而起,脚下地面震了震。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心知绝不是好事,心念爹爹和沈胜衣的安危,足下一点,身形纵跳而起,如飞般奔跃向前厅,刚冲到前院,就被沈胜衣拉住了。

沈胜衣急声道:“后院没事吧?”

熊大小姐被飞扬起的尘雾呛得咳了声:“后院没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望一眼渐渐消散的尘雾,沈胜衣道:“是炸药爆炸!”

“爹没有事吧?”熊大小姐急切地问。

“没有,我们刚才差点被炸死!”沈胜衣想起刚才的情景,身子不觉颤了颤。熊大小姐从他抓着的手感觉到了,于是问道:“沈大哥,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进厅去看看你爹吧!”

“我没事,沈侄,你也没事吧?”熊大爷站在厅外阶上,听到了他们的话。万昌就站在他身旁,望着尘烟渐散的天空,一脸惊怖之色。

砂烟尘雾终于散尽,现出前院中爆炸过后的情景,众人都不禁张口瞠目地惊呆了。

前院中,地上被炸开了一个七八尺宽四五丈深的大坑,院中抱粗的榆树被炸得杆断枝残,连靠墙摆放的几十副棺木,有些也被炸破,露出棺中的一些断肢残体,有些棺木被炸翻的泥土掩埋,有的半掩。

碎石、残花、断枝与破棺木,被炸断的一些尸体的肢体,狼藉一地,人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就是那小小的信所造成的。

当机立断,熊大爷对身旁的万昌道:“万昌,立刻调派人手清理现场!”

万昌应了一声,快步去了,不一会儿,前院中有十多人在清理一切。

熊大爷对沈胜衣和熊大小姐道:“咱们进去再谈。”

八个仵工被那声巨响吓得仍然抱头伏在地上,不敢起来,他们以为刚才天塌了下来,吓破了胆。

沈胜衣对他们道:“各位,没事了,起来吧。”

八个人颤颤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互相对看了一眼,陈老大惊异地问道:“这位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天塌下了一角?”

沈胜衣没有怪他们无知,语声温和地说道:“各位,天没有塌下来,不要怕,快动手替二爷装殓吧!”

八个人茫然地互相看了一眼,不敢多问,颤着双手又忙起来。

熊大爷望了棺中一眼,担心地说:“大概不会再有花样了吧?”

沈胜衣镇静地道:“咱们去那边坐下来谈吧,不会再有花样了,他们认为这一炸,足可炸死世伯你和很多人,包括小侄等人,他们也相信我们肯定会中计,所以小侄敢肯定,不会再有花样了!”

熊大爷点头,三人踱到前厅的另一头坐下来。

熊大爷犹有余悸地道:“刚才要不是你手疾眼快,咱俩和万昌,及八个仵工一定会被炸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熊大小姐焦急地问道:“爹、沈大哥,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沈胜衣道:“不要急,告诉你吧,他们将一些极强烈、威力巨大的炸药放在信封中,药引就放在信封两头,然后放在二叔的衣服下。他们好毒的心计!料到咱们接回二叔的尸体后,一定会为二叔重新盛殓,换衣时一定会发现那封信,有了上一次在李锷尸体发现一封信的事,他们料到咱们决不会起疑心,怀疑信中作了手脚,并在信封背面写了那十五个字,目的是让世伯你看了发怒,一怒之下必定撕开封口,查看信中写些什么。”

语声微顿了顿,接着说道:“一切果如他们所料,世伯在看了那十五个字后,果然撕开封口,而藏在封口中的引线,根据情形推断,一定是用一种极易燃,稍有磨擦就会燃烧的炸药制成的,所以封口一被撕开,引线燃着,发生爆炸。”

熊大小姐第一回听到如此新奇的事,不觉目瞠口呆。

她如不是亲眼看见,杀了她也不会相信一个信封装的少许炸药,竟有如此巨大的威力,也如此神奇,封口一开就会发生爆炸。

熊大爷听得连连点头,由衷地佩服沈胜衣的观察入微和推想力,对他的猜想与推断,完全同意。

他点了点头,叹息地道:“他们能想出这样的毒计,制出这样巧妙、威力巨大的炸药,更加令人感到他们手段的毒辣可怕。”

语声一顿,目光转向沈胜衣,问道:“沈侄,你是怎样知道那封信中装的是炸药,而能及时从老夫手中抢去掷出厅外,令咱们逃过一次劫数?”

沈胜衣道:“当时小侄也不疑信封内有花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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