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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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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胜衣很快地走下石级,到了地窖内,走到墙角,在躺在棉被中的人身前二尺处站住。

恐防有诈,身在险地,不能不多加小心。

忽然,他放心地踏前一步,他听到躺在棉被中的人身子在转动着,手脚微动,口里叫着他的名字,从声音上他已听出这人正是他急欲要救出去的熊大小姐。

熊大小姐在努力挣扎呼叫着,忽然有种声音传来,她细听,好熟悉——是沈胜衣那低沉的声音,在叫:“熊兄——熊小姐!快醒醒。”

熊大小姐心头一喜,神志一清,终于从梦境中挣扎出来,醒了,耳边清晰地听到有人在叫:“熊小姐快醒醒!”

她霍然睁开了一双大眼睛,一张令她一见难忘,脸红心跳的脸庞显现在她眼前,她的身子忽然感觉到被轻轻推动着。

她不相信眼前和她如此接近的这张脸庞就是沈胜衣。

这是不可能的,沈胜衣怎会忽然间出现在面前,她还以为是在梦中,明媚的双眼望着沈胜衣不瞬不眨。

沈胜衣俯身低叫,摇醒了熊大小姐,见她张开眼睛,不言不动,怔视着他,以为熊大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忙急声道:“熊兄——熊小姐!你怎样了,没事吧?”

他心中一急,就急口叫出“熊兄”,忘了熊大小姐是女儿身。

熊大小姐被他这一叫,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知道眼前的人确是沈胜衣,活生生的沈胜衣,不是在梦中。

沈胜衣终于来救她了,这就是熊大小姐完全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

心头狂喜,猛一挺身坐了起来,也顾不了男女授受不亲,扑身在沈胜衣怀里。

心里悲喜交集,这几天来所受的委屈和郁积心中的闷气,这时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眼中流出了泪,语声悲喜地低声道:“沈大哥!你终于来救我了。”

相思与真情,霎那间毫无顾忌地流露出来。

沈胜衣却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是推开她呢,还是搂着她?推开她,未免太残忍,搂着她,她可是个姑娘家。

他沈胜衣虽不是个鲁莽男子,可也不是见色意乱之人,他是个大丈夫,是个男子汉,但当他看到熊大小姐面上的泪水,听到她的低声诉说,他明白了熊大小姐现在的心情,她现在非常需要人安慰,特别是他,终于伸手轻搂住了她。

饶是如此,他这个男子汉也已脸红心跳。

熊大小姐的娇躯被沈胜衣轻搂在怀中,眼中已不再流泪,委屈与闷气已一卸而去,霎时,她心中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与舒适的感觉,与她在大雪山上拥着沈胜衣的感觉一样……

她脸上展露出一丝幸福甜蜜的笑意,不言不动,她但愿就这样永远被沈胜衣搂在怀中,不知不觉地沉醉在沈胜衣的搂抱中。

沈胜衣虽然搂着熊大小姐的娇躯,心里却微感不安,孤男寡女这样亲近,若是被人知道了怎么办?况且身在险地,越早离开越好,万一有人来查看,地窖石板被人放落,那时不只救人不成,连他也会被困在这地窖中。

他感觉到搂在怀中的熊大小姐忽然不言不动,低头一看,这一看看得他心头大震。他不是傻瓜,白痴儿,他也曾经历经沧海,生命中曾有过女人:一个使他毕生难忘,第一个闯进他生命中的少女,直到此刻,仍然清晰地闪现在他脑海中。

他看到熊大小姐脸上那种少女初恋时特有的幸福甜蜜,纯洁无邪的表情时,他明白了,明白了一切——熊大小姐已爱上了他!

这一发现令他心弦震动,他不明白熊大小姐怎会爱上他,爱上一个只相识几天,彼此还不了解的他。

他心弦震动着,矛盾着,那个第一次闯进他生命中,现在已远离他而去,永不会回到他身边的少女的身形,又再次显现在他心中。

他不由自主地露出痛苦之色,望着熊大小姐那俏丽如女神的娇靥儿,心里在暗叫道:“你为什么要爱上我,爱上一个四海为家的流浪汉?”

咬着牙,他放开搂着熊大小姐的双手,低声道:“熊小姐!咱们要快些离开这里,不然迟了恐怕不容易离开了。”

熊大小姐不情愿地从他怀中抬起头,脸上是满足与甜蜜的表情,眼中露出欣悦炽热的光,漫声道:“沈大哥!咱们真的要走了吗?”

这时,她芳心中的意念是:如果能够永远这样亲密地和沈胜衣在一起,她宁愿不走,一辈子呆在这里。

沈胜衣听得心中不由又是一震,轻轻推开倚在他怀中的熊大小姐,急声道:“天就快亮了,天一亮,他们就会派人来查看,那时咱们脱身就不容易了。”

“沈大哥!那就走吧。”熊大小姐似乎有点不情愿,脸上娇红一片,妩媚极了。

“熊小姐,你爹已到了驻马镇,为了你,熊前辈寝食不安,差点病了。”沈胜衣现在只想她手脚快些,离开地窖。

熊大小姐一听沈胜衣提到父亲,父女连心,不由着急起来,恨不得立时回到父亲身边,她想到只不过离开了父亲几天,却有如十年那样长久。

但刚一站起,她便又无力地坐了下去,道:“沈大哥!我双肩和丹田穴都被封住了,你得先解开我的穴道才能行动。”

“哦!”沈胜衣没说话,抬手出掌隔空拍开了她双肩和丹田穴道。穴道解开,熊大小姐运气活动了一下筋脉,这才站起娇躯,朝沈胜衣妩媚地一笑,道:“沈大哥!咱们走吧。”

沈胜衣点头一笑,抢前一步,走在熊大小姐的身前,扶着她,走上了地窖口,伸手在墙上那块有裂痕的砖头上一按,“咔嚓”一声,那块掀起的大石板又严丝密缝地慢慢盖住了地窖口,现在看来,地面平整,任你怎么看也看不出有个地窖口。

熊大小姐惊诧地看着,不由道:“好巧妙的机关布置。”

语声一顿,目光一扫房间问道:“沈大哥!咱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沈胜衣一边走出房间,一边道:“咱们是在一座大院子后院的一间石屋中。”

熊大小姐跟着沈胜衣穿行在一间间的小房间中,好奇地问道:“沈大哥!怎么有这样多房间,转得人晕头转向的。”

“这是用来迷惑人的感觉的,好让人不易找到地窖入口。”沈胜衣这时已带着熊大小姐走出了那间房间,来到了铁门前。

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两人,熊大小姐吃惊地问道:“这两人死了?”

“没有,他们被我点了昏穴,十二个时辰后自会醒来。”

沈胜衣放开了带扶着熊大小姐的手,上前将地上的两名守卫从铁门前拖开,拔开了铁门上的铁闩,轻轻拉开铁门,探首往外迅速打量了一下,低声道:“快!”

一闪身出了铁门,站在石屋外,戒备着,熊大小姐也迅速地闪出石屋外。

“走!”沈胜衣当先向院墙掠去,熊大小姐紧跟着,两人同时一纵身,落在墙顶上,向下略一打量,沈胜衣当先向下跃落,脚才沾地,熊大小姐也跟着跃落,站在他身边,手很自然地拉住了沈胜衣的手道:“沈大哥!现在咱们去哪里?”

“当然是先去客栈见你父亲,免得熊前辈焦虑不安。”沈胜衣拉着熊大小姐,在雪地上奔行着。

熊大小姐和他并肩前行,柔情无限地低声说道:“沈大哥!你真好,我不知怎样说才好。”

沈胜衣侧转脸朝她微微一笑,不语,拉着她如飞地往前疾行,不一会儿,将那座大院远远抛在身后。

风雪飘扬中,天边已微现曙色。

 

第十四章 报恩情 熊北周喜见千金

 

熊大爷一夜未曾阖眼,他想得很多,想到他唯一的女儿,不禁令他辗转反侧,怎样也无法入睡。

就是为了女儿的生死下落不明,有所顾虑,不然,以他早年的脾性,不将整个驻马镇翻转来才怪。

毕竟人老了,不复当年的豪气,家大业大,就算不爱女儿,为了手下那班指望他吃饭的人,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所以他隐忍着,迟迟不采取大规模行动,特别是七十二骑中伏全数被毁后,他已感觉到事情不简单。

情形显然,对方不只是掳劫他女儿那样简单,这只是个阴谋的开始,而七十二骑被毁,是第一步,相信以后还会有第二步,第三步。……

“想到这儿,他不由悚然一惊,肯定对方下一步的行动必是针对古诚和雷莽,他倚为左手的两位盟弟,对方既然砍了他的右手,必然将他的左臂也砍下,这样才能使得他无还击之力。对方要一步步瓦解消灭他的力量,再全力一击。

想到这些,他浑身不由冒着冷汗,他决定天亮后,无论如何,也要赶回熊镇,部署一切,对方是冲着他熊家大院来的。

他也曾苦思掳劫他女儿和毁去七十二骑的究竟是何许人物,但就是想不出是谁有这胆量和力量,敢和他作对。附近千里内,就只有一个原家堡还有点力量,但原家堡老堡主原含山是他的至交,生性淡泊,早已退出江湖,在堡中优悠岁月,近几年来甚少出堡在外露面,成了隐居人,就连熊大爷,在近几年中,也只见过他一次,这样的人,怎会对付他?何况原家堡的力量也不太强,仅可自保,而原白海又是他心目中的乘龙快婿,说什么也不会是原家堡干的。

他又想到了几个武功高强的对头,但那几人虽然武功颇高,却都是独来独往的怪人,从不结党行事,以他们每一个人的力量,皆无可能将七十二骑一举毁去,而毁去七十二骑的人,是一班有组织,训练有素的好手。

熊大爷的头都想痛了,他躺在炕上耳听更鼓响,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思绪又回到最近发生的事情上去。想了一夜,他总算想到了,这不知名、暗中对付他的人,必定是熟人,如不是熟人,不会将他的脾性摸得这样清楚,知道他一定会调动七十二骑到驻马镇进行搜索,从而在半途中伏击拦截七十二骑。

莫非有内奸?

想到这个问题,他不由心头狂跳,浑身冷汗直冒。

这个问题太危险了,若有内奸,自己岂不是随时都有危险?这太可怕了,他再也躺不住了,霍然挺身坐起,双手紧紧抓住棉被,差点将棉被抓穿。

披衣下炕,熊大爷在房内踱步,沉思着,他在想:到底身边的人,谁是内奸?

李锷?……不会!

他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怀疑,李锷是他一手提拔调教出来的部下,他深知李锷的个性,忠心无比,脾气虽有点暴躁,但办事精明干练,性格耿直忠诚。

何况他对李锷有莫大之恩——李锷是个孤儿,是他一手养大的,不然,他也不会将七十二骑交他统领。

“不,绝对不会是他!”熊大爷在心里叫着。

那么是谁呢?……

两个盟弟——古诚和雷莽,更加不会,三人一盟在地,相交几十年,共患过难,冒过生死,说什么也不会是他二人。

现在只剩下一个原白海了。

但是,熊大爷也否定了这个心目中的乘龙佳婿,如若原白海和熊大小姐结了婚,而他只有此女,那么,他百年之后,熊家大院一切就是熊大小姐的,也是原白海的了,他实在没有理由这样做。因此,熊大爷也否定了。

想到这里,熊大爷不由停下脚步,呆望着窗子发怔。

这几个人都不是,那么究竟是谁呢?……

熊大爷大伤脑筋,终于他决定不瞎猜下去,他要行动,设法找出随时会在他背后插一刀的人来。

一鸡鸣,百鸡应,又是黎明时分了。由于天气不好,夜里风狂雪密,透过窗纸,外面昏黑一片。

熊大爷也不想睡了,坐在窗前椅上,略作调息。

窗外风吹雪落声隐闻,熊大爷摒除一切杂念,渐入忘我之境。

蓦地,他心头一跳,窗外风雪声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连忙凝神静听,功劲遍布全身,严加戒备。

一连串的事故皆是针对他而发的,如今黎明风雪中的来人,说不定是来对付他的,他不能不加小心,提防暗袭!

他听出来人是两个——他从脚步声中听出,人已在他房门前停下,他心里“哼”了一声,果然是来对付我的,不过也太目中无人了,竟然直闯房门。

熊大爷屏息坐着,他要给来人一个措手不及的一击。

“笃笃笃”来人竟然敲门,熊大爷在心里冷哼一声,这种雕虫小技,也想用来对付老夫,也太小看老夫了。

熊大爷决定不言不动,静观来人接下去玩些什么鬼蜮伎俩。

突然,他听到了门外之人的叫声,叫声入耳,他再也坐不住了,心弦震动,身躯微颤,他激动极了!

因为那叫声正是他为之寝食不安,牵肠挂肚,忧急焦虑,不知生死下落的心肝宝贝独生女儿熊大小姐的声音:“爹!爹!快开门,女儿回来了!”

熊大爷心头狂喜,一跳起身,一步窜到门前,毫不犹疑地将房门打开!

这时若有意外发生,或门外来人是模仿他女儿的声音骗他,令他不加提防,突施杀手,熊大爷一定防不了。

门开处,天色黎明中,熊大爷惊喜地叫了一声,张开双臂,一把紧搂住了扑入他怀中的人。

扑入他怀中的,当然是他的心肝宝贝,视如命根的独生女儿熊大小姐!

父女俩真是悲喜,交集,熊大小姐骤见开门的,正是她爹,父女亲情,不由悲呼一声:“爹!”扑进他怀中。

熊大爷紧紧搂着熊大小姐,唯恐她会从他怀中飞走,永不再回,双目中泪光隐现。急声喃喃道:“君儿!我的心肝宝贝,你回来了,终于回到爹的身边了。”

熊大小姐在她爹的怀中,满脸泪水,也低声道:“爹!女儿回来了,今后再也不会离开您了!”

父女二人都心情激动,熊大小姐只不过失踪了十天不到,熊大爷也只不过十天没见到熊大小姐,但父女两却如分别了十年那样长久,沉醉在亲情洋溢中。

他们都忘记了站在门外的沈胜衣,沈胜衣也不怪他父女二人,他很了解父女两人现在的心情,他见到父女两人的至情流露,心里也激动得很,像他这样到处流浪,四海为家,不知见过世间多少悲欢离合,变得有点麻木了的人,居然眼眶中也感到有点湿湿的。

终于两人都从喜极中清醒过来,熊大爷放开女儿,仔细地端详了女儿一会儿,道:“君儿!你瘦了,可是受了很多委屈?”

熊大小姐这时也看到熊大爷一脸憔悴,神态显得苍老了很多,不由心中一酸,道:“爹,都是女儿不好,女儿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您了。”

熊大爷不由笑说道:“傻女儿!难道你不嫁人?这么大了尽说孩子话。”熊大爷的心情一下子开朗了起来。

“女儿不嫁人,女儿一辈子跟着您!”熊大小姐撒娇了。

“哈哈哈!”熊大爷不由畅快地笑起来,突然一眼瞥见门外含笑看着他父女的沈胜衣,连忙说道:“沈大侠!快请进来,老夫失态了,请见谅!”

熊大小姐这时也猛然想起还有沈胜衣在门外,急忙转身,一手拉着沈胜衣进门,一脸娇笑地说道:“沈大哥!快请坐,我只顾和爹说话,忘了您,真不好意思,咦!爹!你和沈大哥认识?”

熊大爷一边让坐,一边对女儿说道:“爹为了找你,赶到驻马镇,误以为沈大侠将你掳劫了去,还和沈大侠打了起来呢。”

语声一顿,又转向沈胜衣道:“沈大侠!请恕老夫一时冲动之过。”

沈胜衣忙道:“熊前辈千万不要这样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熊大爷赞道:“沈大侠好豪爽的胸襟!”

熊大小姐不由问道:“爹!你怎会和沈大哥打起来的?”

熊大爷于是将她失踪后,原白海来告诉说,有人发现她在驻马镇,他和原白海、古诚、雷莽四人赶到驻马镇,找到客栈,不见她,误以为是沈胜衣将她藏起来,终于打起来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熊大小姐和沈胜衣都听得很仔细。

熊大小姐望了沈胜衣一眼,熊大爷转望着熊大小姐道:“君儿!一定是沈大侠将你救出来的,是不是?”

“爹怎会知道?女儿没对你说。”熊大小姐诧异地望着父亲。

熊大爷先不答应女儿所问,站起身抱拳一拱道:“沈大侠!大恩不言谢,此德,老夫永铭心中。”

沈胜衣连忙欠身拱手还礼道:“前辈!在下当受不起,扶危救难,乃是我辈份内所应为。再说,熊小姐也可以说是因我而失踪被掳,在下为了洗清嫌疑,有责任将熊小姐寻回,交还给前辈!”

熊大爷望了熊大小姐一眼,道:“君儿!这就是爹知道你是沈大侠救出的原因。”

语声一顿,又问道:“君儿!究竟是什么人将你掳去?”

“女儿也不清楚!”熊大小姐妩媚地看了一眼沈胜衣,道:“那天女儿和沈大哥分手后,因为有点不舒服,躺在炕上,怎知就昏迷过去,醒来后,已在那座大院内的石屋地窖中,实在不知是谁将女儿掳劫去那里的。”

“大院?什么大院?在哪里?”熊大爷问。

“就在镇东头,一所破落的大院。”沈胜衣说。

“镇东头?”熊大爷想了一下,望着熊大小姐问道:“那些人没有难为你吧?认得出那些人吗?”

“他们倒没有难为女儿。”熊大小姐想到被那戴雪帽的人在脸上摸了一把,不由哼了一声,道:“好些人都将脸蒙着,特别是一个人,像那些人的头儿,头上还套了一顶齐脖子、只在前面开了两个眼洞的雪帽。女儿虽然看不到他们的面貌,认不出他们是谁,但那戴雪帽的人,眼神仿佛熟悉,但又想不起有这种眼神的人是谁,不过可以断定他一定是女儿认识的人!”

接着从被关在地窖,到沈胜衣将她救出,原原本本地细说了一遍。

熊大小姐说完之后,沈胜衣也将救熊大小姐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他道:“从他们的布置和手法看来,这班人的组织周密,其主脑人物诡诈多端,那个套着雪帽,被称作‘公子’的人,一定是主脑人物,据王七说,从声音判断,这人年纪很轻,只有二十多岁。”

熊大爷静静听后,点头道:“这群人的确可怕,也和我昨晚想的一样,老夫怀疑是熟人,现在听君儿一说,更加肯定了,可到底是谁呢?这个咱们认识、年约二十多岁的人到底是谁呢?”

“一定是认识的人!”熊大小姐补充道,“不然,他在见我时,不会掩蔽得那样严密,除了头戴雪帽,还穿了件宽大的衣服,故意佝偻着身体,变了嗓音,他就是怕女儿从他的身材、体态、举止、声音上认出他来,不过他百密一疏,在眼神中露出了破绽,只可惜那熟悉的眼神一闪即没,看不仔细,一时难以想起是谁,只要被女儿再见到,一定能认出他是谁!”

沈胜衣看了她父女一眼,道:“前辈!既是熟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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