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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在哪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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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还劝我再找一个比她更好的。

  我说放屁;这表面上是要你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实质呢?什么都不是;也许是叫你别在牵拌着她;让她自己良心好受点罢了。我这个时候真是火了。

  过了会儿;我说这就是也许忘记掉前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吧。小史说我为什么得忘记。我说你这不是正难受着么。小史笑了说;难受顶个什么用;老子照样生活。

  然后我们打球去了。之后小史还是会发呆;话很少了。

  而现在;二狗女朋友彩虹走入社会开始工作了;在一个外企做经理的秘书;离开了这个大学乐园。

  大学是一个高享受的地方;我开始这么觉得。生活;工作;家庭都不用我们操心;你一门心思管好学习;或者自己寻找的爱情。更何况很多都把学习抛开了;剩下了眼中的爱情;多么美好的事。没钱了向家里要;继续*与快活。

  对于我此刻的心境来说;大学是一个围城;城里城外都站满了人。外头的学生对其充满着美好幻想;而城里的大部分每天行尸走肉;吃喝玩乐;麻木不仁;乐此不疲。一部分平淡不奇;安于现状;奔走在教室;食堂;宿舍之间;一天下来不知道学了些什么玩意儿。一小部分想着越出围墙;踏入社会;心总想着发财;干大事的热血青年。我估摸着自己的位置;介与当中;处于尴尬的处境;似乎这几种都有。 。 想看书来

青春在哪里(19)
关于彩虹;我对二狗说;秘书这一职位我怎么念都觉得有猫腻;哥们儿你得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阿春也说赶明儿往自己兜里揣一把水果刀或者锤子什么的;彩虹什么时候呼救;你不用准备就利马杀过去;宰了那个王八羔子经理。后来又补充说;水果刀太小;没威慑力;你这样孤军奋战的;单枪匹马杀到别人的据点得整点大的。

  二狗问;为什么黑社会里混的都拜关二哥;电影里都这么演。阿春说刀大呗;还没打就压得住别人。我说二狗你怎么了;这文学青年;对于一个话题的核心内容的抓不住;现在是说你家彩虹工作的事;不是说黑社会打架的事。二狗说那电影看得比较多;有是些有情有义的汉子。我说哥们儿你关心点别的;彩虹现在处于水深火热当中。

  二狗说娘的;你们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我他妈比谁都痛苦;还秘书;秘他妈的。

  阿春说你骂你媳妇。二狗说没骂她;骂那狗屁男人。我说你骂我们男人。二狗说;操;没骂我们自己;骂那些经理老板什么的;找个秘书专挑年轻漂亮的;一看就居心不良;心怀不轨。阿春说是彩虹自己去应聘的吧。二狗说这么多应聘的为什么就专挑我家媳妇。我说狗子你好福气;女朋友年轻漂亮;人见人爱。二狗笑笑说也是;没错没错。

  但后来又骂开了说;他们那 “爱”跟我的性质不同;那畜生冲什么去的;而我二狗又冲什么去的。

  我说你刚开始也劝劝彩虹让她另找工作没。二狗说哪没劝;说得我口水都干了;不比唐僧差劲;可她却说工作不好找;难得被聘上一个;我告诉她说我二狗可以养你;你完全不用去当小秘;谁知她跟我闹开了;说谁又小秘了;注意你的用词;再说你现在凭什么养我;养自己都养不活还得靠家里;然后说了很多屁话;什么那经理三十出头就开大奔;年轻有为什么的;不就他妈有钱呗。

  躺床上抽烟的小史说人家就是有钱;彩虹说的是实话;不是屁话。

  二狗缓了缓说高中政治书上说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事物;我二狗以后就不能是个老板经理;我他妈的就不信。

  阿春笑了说;那时候你也可以包小秘什么的啦;这社会也就扯平了;别人包你的;你包别人的;谁也不吃亏。我说得了吧;还添油加醋的;损不损。

  二狗后来说;现在可真郁闷着了;三天一大吵;每天一小吵;没和谐发展可言。

  我安慰二狗说;哥们;用点点把她捆住;不然真说不准了;这一到社会上的女人就变得快;什么山盟海誓也顶不了什么用。二狗说会的;别担心我了。

  后来二狗办了两张情侣电话卡;时刻都保持着跟彩虹的联系。这样下去;我估计是彩虹烦了;会在话筒里嚷嚷说你整天有事没事打什么电话;烦不烦;我在上班呢。二狗说这不正关心你;况且也不用花钱的电话;不打白不打;不能给*得了便宜。彩虹在下班后也会冲二狗发牢骚说;工作一天了;累得不行;你得哄哄我之类的。这天在宿舍楼口;我见到了二狗与彩虹吵架;似乎挺严重的。

  当时候的二狗甩开彩虹的手吼到;你就知道工作累;就知道用哄;以前我在北京的那会儿不也累得很么;要你丫哄过没;又冲你吼过没?我操。

  说罢二狗侧过头说;香蕉还要不要。彩虹低着头好象说了句不要了。二狗大声又问了句;到底要不要?彩虹没回答了。

  于是我见到四五个香蕉被二狗仍到了地上。彩虹一下子稀里哗啦就哭着嚷开了说;香蕉是我的;你干嘛把我丢掉?行啊;二狗;你把我丢掉了……

  二狗子一下子急了;我没有把你丢掉啊;没有丢掉。然后利马拣起香蕉说;丢了的是香蕉;不是媳妇你。

  我不管;不管;反正香蕉就是我;你把我丢掉了。彩虹说完就哭着跑开了;然后我看到二狗追了过去。

  感情;没道理可言?

  晚上二狗回来的时候;面色铁青;一句话也不说。阿春凑过去说;哥们儿;你印堂发黑;急需一卦。二狗冲阿春骂了句;卦你娘的。然后脱掉鞋子上床了。阿春一下蒙了。我说阿春;别跟狗子计较;他心情不好。

  阿春骂了句我操就直接出去了;说是到外面逛逛去。

  接下来的几天;宿舍很安静。二狗却神出鬼没的;后来才知道二狗在努力挽回自己爱情;彩虹终于答应不分手了。

  这天躺床上我对二狗说;哥们;我们聊聊吧。二狗说;去阳台吧。

  二狗跟我一起来到阳台;递烟;点燃;冲夜空吐出一团团;白雾似的。

  我说狗子;你过得快乐吗?

  二狗笑着说我他妈的都忘记什么叫快乐了;每天就这么过着。

  我说说说感情吧;你的。

  二狗说;哥们儿;我也不隐瞒什么;我知道你们担心我的处境;可是我就觉得自己在乎彩虹;想跟她过下去。

  我说;两个人交往;你越把自己的感情摆上来;让她觉得你离开她你丫活不了;她就这么接受着;过着过着变想到;这是天经地义;你对她的一切都理所当然;中间就不平等了;再说你们每天腻在一块儿;有自己的空间么?

  二狗没说话;只是叹了叹气。我说哥们儿;你别嫌我罗嗦;听不进去就认为我放屁得了;而且……

  二狗说而且什么。我说而且你得做好被甩的心理准备;彩虹已经工作了。二狗大声笑了起来;后来告诉我说宿舍几个别为我担心了;我也不会出什么事。

  之后二狗还是去爱了;拼命一样。直到彩虹跟那经理一同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夭无音讯。而我相信二狗现在还想着彩虹。 。。

青春在哪里(20)
小史没说其他的;也就劝了劝二狗说你他妈的坚强点;象个爷们儿点。

  过了好些天;二狗对我说哥们儿;我的天塌下来了;你帮我顶着点。我说别那么没出息;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感情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讲;你的境界过了关;前面就还是光明的。二狗说什么是境界?

  我想了想说;井下边的青蛙能看到什么;在上面讥笑他的麻雀又能多看到些什么;天空的老鹰呢;或者宇宙的飞船呢?这就叫境界吧。

  阿春说二狗的意思是要你陈醉再帮她物色个对象。我说那得了;再物色个彩虹那怎么办。二狗一下子沉默了;之后说我操;别找了;别找了;这东西也没什么意思。

  小史在一旁也笑笑表示赞同;大军在一旁学习;努力准备考研;目标直接瞄准大学这个封闭王朝的宝座。我突然觉得有目标真好。

  我说别那么沮丧;人生还有很多事;你还有事业得去奋斗。

  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的心脏仿佛被一下子掏了个空;空荡荡的;一阵小风就能一下子抽过去;给飘了起来;之后直接掉地上;一滩鲜红;薄薄一片儿;什么也没有了。当初离开房地产的时候跟很多人说过;自己的青春凌乱不堪;所以要回学校整理;计划开来。可如今……

  也许这是人最大的缺陷;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表现在我身上;我无言以对。

  后来的日子照样过着。我也会在今天晚上计划着明天做什么;绞尽脑汁想到明天上午睡觉;应该到十点多不成问题;起来上厕所;然后刷牙;洗脸;吃饭。打会儿牌;抽几跟烟;瞎聊会儿又得吃晚饭了;之后上厕所;洗脚丫子躺床上;更或许象阿春的话脚丫子都不用洗;直接睡的那种。呼啦啦一天就这么过了;结束了一天的好生命;躺床上我们又会聊明天的计划。其实都是睡不着的;白天睡太多;把晚上睡眠给霸占过去了;除了大军。

  很多时候我都会突然的感觉到这样下去不行。曾经的飞扬跋扈;年少轻狂去哪了。于是会每一节课都去上;听着听着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老师说的都听得懂;写黑板上的粉笔字也都认识。于是就小睡一会儿;睁开眼发现下课了;然后就骂了句我操;怎么就下课了。或者是在课间上个厕所;叫上二狗一起到走廊抽跟烟;也很快就下课了。

  看书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的爱好;但不是教科书;而是小说。我不看玄幻与武侠的;以前看过不少这类型小说的开头;似乎都是一个样。现在我不看我都会想到;应该是一长得特别俊美的少年;因江湖恩怨;从小就没了爹娘;或被高人收养;练得一手牛逼本领;更或者自己骨髓里有某种很神奇的力量;掉入悬崖什么的;没死是大幸了;可还有更大的好事儿是发现山洞;练得神功;一下子牛逼起来;呼风唤雨;身边美女云集了;爱慕的;追求的;就这么手拉着手;能从我们宿舍;牵到教学楼。可恨的是那些女的都漂亮;美若天仙。

  小史;二狗他们跟我的观点是一致的;我们学校设计得不科学;常常不去上课也不能怨我们;教学楼与我们的基地相隔太远了。有时候早上八点上课;我们调成七点半的闹铃;可还得在床上腻歪七八分钟;好象哪位有名医生说过这样有益身心健康。洗漱完毕再抽跟烟;就七点五十了;就算不吃早饭一路小跑过去也得迟到;到时候既打扰老师讲课;又使我们自己尴尬。更何况我们七点半还真起不来;前面说过 “霸占睡眠”这一说。

  这样日复一日;也就习惯了;自然了。 

  北方的天气也越来越冷。在不经意间;原来秋天已经去了;然后留下的是一片萧条。去教学楼的路上我不习惯走铺好的水泥大路;而是穿过上个季节一片油绿的草地。这边的人工制造草地上的草儿不象我南方的那么软。如果你蹲下身子;摊开手掌就这么压下去会感觉到疼;被草刺的;象是在做死前的挣扎。你在上面走走;踩过来踩过去的;从一声不响到此刻的 “吱吱”作响;如果你回头留意一下的话;你会发现断了不少;你踩过的那些地方一脚掌;一脚掌的都给断了;枯了。我便想到 “凌乱”这一词;像我生命里 “青春”两个字儿一样。

  我觉得;生命是个很脆弱的东西;大学是在这脆弱里;加上 “悲伤”的词眼儿。你会窝在大学的宿舍里;体会到无聊与寂寞;成长无无奈;失落与不知所措。就这样的把自己青春给判了个死刑。为什么我们还会说;没事儿;你一个人无聊;而此刻我也无聊;我们两个无聊的人待一块儿也就不无聊了。

  大军对我说;陈醉;我看着你这样下去觉得很心疼。我哈哈大笑的问为什么。

  大军说你并不是没有思想;也不是没有抱负;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计划;落实到行动上来。

  很干净利落的一句话;压在我身上却喘不过气儿来了。我说;大军;我喘不过来了。大军说我也不愿意说太多;因为我看着你们这样;我感觉自己太渺小;爱莫能助;心有余而力不足;懂吗?

  后来大军说;喘不气来就等着被压死吧;惨不忍睹;到时候就是这样来形容我们这一群。

  于是我疯狂的跑图书馆;一般是借一本酒店管理的书;同时就夹带着两三本小说;关于爱情婚姻的;关于年少轻狂的;关于社会讽刺的都有。我到底是怎么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青春在哪里(21)
晚上一起喝酒的时候我们说到了记忆中最恶心的事。二狗说是那时候跟伙伴门捣了一个马蜂窝;脸盆大小的一 块壳儿从屋檐下被弄下来;搁地上。二狗子他们就用衣服罩着头和脸儿;露出两个黑眼睛凑过去;一傻孩子一脚把窝儿踩成了两瓣;无数的幼虫排列开来;涌现在二狗面前;胖呼呼;湿辘辘的;还在那里蠕动。二狗当时哇的一声大叫就跑开了。

  阿春说你就这么一点胆儿啊?二狗反驳说自己并不是害怕;而是当时感觉胃里翻滚;想要吐;吃的那些面儿可不能浪费;再说当时幼虫爸妈可恼火了;一个劲儿的向我杀了过来。阿春说你丫又不是刽子手;不是你踩的就不用怕;为人不做亏心事;你倒一跑还就心虚了;就真成了你丫给踩开他们的窝儿一样了。二狗吸了口烟说;这不是也是同伙嘛;逮着了也得判个二三十年的;无期也还说不准;反正当时那画面就相当恶心。

  小史问我们见过那种虫子没有;他们那儿叫 “百脚虫”;身体粗粗的有手指头那么大;也有那么长;身子上一圈圈的边儿;一百条腿短短的排成一排;还有两只大眼睛呢。小时候去山里摘野果子;几跟伴儿一同涌向长满果子的树。小史也努力向上爬;正好摸到一条拇指那么粗的百脚虫;嘎的一下就给摔了下来;一屁股还给坐死了两三条聚一块儿聊天的;爬起来把裤子都脱下来仍掉了;剩一条裤衩。伙伴们问怎么了;不来摘等会不会同情你;你丫没得吃。小史大口喘着气溜回家了。小史告诉我们这事儿他一辈子也记得。

  我说怎么怕的都是一些软体的虫子。大军说软体嘛;摸上去很虚幻;飘渺;也就不真实了;不真实了也就未知了;未知了的当然就可怕了。

  我想到了家门口小时候的那棵大槐树。当时上面爬满了丝虫。虫子屁股上面有个眼儿;会吐出丝来;就这么悬挂下来;晾在空中。季节一到便都惨死了;落在地上;躺满地都是;风一吹满地坪旋转;像是一场尸体盛会;后来要爸拿斧头给砍了。

  也许生命就是坟地里的一场盛会;欢罢唱罢;死亡便飞临了。谁谁谁如是说。

  之后我们说到了死亡。小史说以后无论怎么死都不能被憋死;比如让别人用被子什么的给罩住;或者掉水里不能呼吸;那样窒息而死是最痛苦难受的;我所向往的死法是从高楼往下跳;在死亡之前还可以尝试飞翔;如此刺激;应该不错。

  我说还有向往死亡的?别那样死;那样坠下来;摔得面目模糊的;太惨不忍睹了;吓人。

  小史说我都已经死了还在乎形象干什么;吓到别人只能怪他们自己点儿背;给瞅着了。

  二狗说好歹留个全尸吧。小史吧唧一口烟说哥身体结实着呢;顶多面目狰狞;脑浆四溅;应该不至于会缺胳膊少腿的。

  二狗接着说;我二狗怕死;但也不会苟且偷生。大军笑着说难道又是 “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死了”?

  大家也笑了起来;想到了当时二狗面试时候说的那句话;二狗咳几咳说大家严肃点;讨论死亡是一件如此严肃正经的事儿;你们这是对神灵的亵渎;我觉得;要死就死得光荣点;最好遇到一个什么时代;然后时代造英雄;我就怀着满腔热血;拼杀上场。

  我说那样的话死法可多了;像黄继光一样被堵枪口打死;董存瑞那样炸死;或者刘胡兰的断头。二狗子你是革命的一条硬汉;中国共产党因你而自豪。

  二狗子听罢;索性站了起来;冲我们行了一个长长的军礼;眼神坚定;表情严肃。

  小史说得了;还真把自己当八路军了;你那身躯瘦得跟吸了粉的黄毛丫子;外加一非洲难民;一杆儿枪估计都扛不动;别说举炸药包了。

  接下来就问我是希望怎么样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说我不是大家那样;壮烈的壮烈;潇洒的潇洒;我想就嗑下一瓶儿安眠药;躺床上就不动了。

  大军说那样还不得腐烂掉;谁都知道你能睡;到时候都走了两三天了;才知道您老已经挂了;多凄凉。

  我说没事;我不想让别人见到自己的死亡;我比他们还会难受。

  二狗说谁会难受;陈醉你丫就这么一个对感情麻木的动物;还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伴儿呢。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得心里一阵发麻。

  喝下一杯酒;开始想到无论和谁在一起;都好过自己一个人儿瞎过。我想到了谢晓。我抽开身去水房狠狠的洗了把脸;发觉水变凉了很多;此刻扑打在我脸上的;比以往的都冷。我不知所措起来。

  我又真同二狗说的那样对感情麻木;应该是他们看到我在大学里的不得爱情;不要爱情;于是孤身一人;其实他们不知道我是装着谢晓的;这一时半会儿没能腾出个地方;放下其他女人。

  我也确实没有去放手一爱;常常想到的是爱情这东西;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也许就错过了很多;很容易的伤害着别人;也被谢晓很容易的伤害着。

  我打开水房的窗户;夜空上零散着几颗星星。我也曾想过跟谢晓肩并肩走过荒凉的沙岸;仰望星空;生命的狂喜与疼痛都在这时候;宛如烟火;剩下平淡与安静。然而现在别人转过身去;努力向前走;我却在原地踏步的;心中到底有多少希冀没能够说出来。

  今天晚上我又重复了那一个梦境;就这么在深渊里一个劲儿的往下掉;看不到任何东西;掉着掉着就醒过来了;一身冷汗;我借着月光看到他们都睡着了;小史;二狗;阿春;大军;小从。

  其实爱情也是一个围城。这堵墙说高不高;说低不低。

  爱是什么;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对另一个人死心眼。小史;二狗想尽早越出那堵墙;放眼生活。阿春这种便想着越进去;看看里头到底是个怎样的一个世界。

  要是上帝在每个女人身上都插上一个标签;注明白这是谁谁谁的女人。于是人人各归其主;谈自己该谈的那一份感情;万事太平;是不是。 txt小说上传分享

青春在哪里(22)
这天气确实一天比一天冷了。一到冬天我就喜欢往自己身上套大衣;越大越好;蹲地上可以把俩膝盖都盖得严实的那种;我说那样有安全感;其实我那几件风衣都是比较薄的;春季;秋季比较冷的天穿的那种;颜色灰得很;很复古。渐渐的脖子上也系上了围巾。围巾也是灰褐色色的。二狗说你这样就像一老头了。我笑着回答我本来就一老头了。

  很多时候对着镜子看里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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