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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玻璃外面的于威言,贺念欣几乎是三步并两步走跑到了于威言面前。
“威严,你想想办法帮我离开这里吧,啊?”
“想让我帮你离开这里?也不是没有办法。”
于威言坐在椅子上,也不管齐让在一边累不累,只管自己坐着,还不时地要求齐让给自己捏肩膀。
贺念欣听于威言说他有办法,立马欣喜得直点头,但当反应过来于威言和齐让的相处模式有些怪异时,又是一副嫌弃的表情瞪着于威言。
“你不要告诉我,你又开始找男人。”
于威言耸了耸肩,一脸少见多怪的表情,“什么叫又?”
贺念欣冷哼了几声,“于威言,当初是我把你领到正常人的路上的,你可别忘了,你根本就是个直的。”
“什么叫正常人的路?想我于威言聪明一世,怎么当初就被你这笨女人给骗了去帮你谋财害命出谋划策。你TM别告诉老子那次跟你上床不是因为你用了药!我本来就觉得奇怪,从来没有喝醉过的我那天怎么那么容易就醉了,还醉得一点意识都没有,一想起来老子就火大。”
贺念欣见自己事迹败露,也不慌,反而更冷静得坐在于威言对面,“就算那次是我下了药,那么后来呢?你别告诉我你整天在外面厮混是假的。有几个女人,我还可以数给你听。”
“厮混?哈。。。你不要太搞笑。你难道不知道么?那些是我花钱找来的,专门应付应付你的,本以为你会自觉地离开,没想到你死皮赖脸得死缠着不放,重新遇到知源哥,还鼓动我帮你出谋划策夺他的店,你真以为我傻啊,那是骗你的白痴,一个店面,对他来说能有什么?我就是想让他得到宝宝的抚养权而已。”
于威言站起身,居高临下得看着贺念欣,眼神里都是不屑与蔑视。
“本来呢,你骗了我我是应该生气的,但是呢,怎么说当时我的确很生知源哥的气你也确实帮我出了一口气,虽然那口气出得让我差点就要恨自己一辈子,但你知道的,我一向都是个宽宏大量的人。”
于威言转过身,不再去看面目狰狞的贺念欣。
“我想办法帮你出去,但你得保证从此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我不允许你第二次破坏我的生活。”
贺念欣看着于威言远离的背影,直到整个门合上,双眼始终仇恨得瞪着,似是要把门瞪出两个洞来。
边上带贺念欣来的那个警察看了一眼一直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贺念欣,“走啦,你想在这过年啊,探访时间已经过了。”
出了监狱的于威言心情无比的爽快,连带着对待齐让也是难得的温柔,这让齐让很是受宠若惊。
“待会儿想吃什么?”
“嗯?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去你那,我做给你吃。”
“你会做饭?”
“嘿,你这是看不起我么?以前跟知源哥在一起那么久,好歹也能学个一两手。我这聪明的脑子就是学什么都快。”
“我现在觉得陆芡说错了,你根本就不是个别扭。你就是个抖受。”
“你一个人嘀嘀咕咕什么呢,不想吃我做的饭就直说。”
“哪能啊,你亲手做的饭,我能不吃么?”
“切,谁理你啊,我就做我一个人的份,你吃肯德基去。”
好吧,又别扭了。。。
☆、亚历山大的贺煮夫
几天后;贺念欣就被释放出狱;但因为于威言提供的证据是贺念欣精神失常的病例,所以贺念欣在出狱的同时必须先去精神病院待一阵子。
贺爷爷担心贺知源;也就没再回老家;恰好这时候左皑因为忙着出道退了房子住进了公司分配的房子,一楼闲置了下来。
因为许俊坤成功跟公司解约,OMG也算是度过了尴尬期;虽然近期内还是会有些紧张,但基本上运转还是回到了正轨;这让陆珩的收购之路又漫长了一些。
“你是怎么想到用这个理由把她放出来的?”
陈安靠着一颗石榴树坐在土地上;下面垫上了野餐用的方布;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食物。
“她脑子那么笨,我得给她一点想办法的时间,就这么放出来,她肯定会冲动得直接找上门,让她在精神病院里面待一段时间好好静一静,让她好好想想怎么跟我们斗智斗勇,接下来才会好玩。”
于威言躺在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宝宝的小肉手一刻也不闲着,一会儿想去拔于威言嘴里的草,一会儿想去抢陈安手里的水果。几经失败后,直接将小屁股对准于威言的肚子一屁股坐下去了。
“贺知源,你该让我儿子减肥了!”
贺知源依旧继续着酿水果酒,头也不回。
“我说,把你们带进来是让你们帮忙的,不是来白吃的。”
于威言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一把抓住宝宝的帽子直接拎起来放到一边。宝宝幽怨得瞪了一眼于威言,抓起地上于威言刚吐出来的狗尾巴草往嘴里塞。陈安在一边看得捧腹大笑。
“哈哈,知源,你看你儿子,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陈安自己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于威言是不怎么在意的,他从来都不喜欢小孩子,也不是说不喜欢吧,是不喜欢自己有小孩子,他觉得有了孩子自己人生的一大半时间就没有了,他喜欢自由自在的。
“要是齐让的爸妈要求有子孙,你们该怎么办?”贺知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扭过头来看于威言。
于威言拔出宝宝嘴里的狗尾巴草,“嘿,我这不是有个儿子了么。他们老人家要是不乐意,让齐让自己弄一个去,吃喝拉撒都他自己管。”
贺知源笑笑,于威言再怎么别扭,他的那些个心思他还是能有猜出来一些的。自己儿子是小孩,重新去弄个也是小孩,与其领养一个,怎么都比不上自己的孩子不是。可是他对贺知源有愧疚,他知道贺知源自杀前是准备着跟自己结婚然后领养一个孩子,虽然不能公开,但也算得上是生活,所以在帮贺念欣出主意的时候,才会想到用宝宝的抚养权来换贺念欣想要的店面。
贺知源也明白,如果齐让真的领养了一个孩子,虽然他嘴上说着什么都齐让自己负责,但实际上,他也一定是会尽心尽力得去照顾。一个为了爱情抛弃梦想的人,自然是会因为爱情放弃自由。
有天临睡前,陆珩曾对贺知源说过,如果他不是华威的总裁,如果他不是站在不需要理会别人眼光的高度上,如果他只是一个像于威言一样平凡的人,他此刻,一定是极度羡慕于威言的,因为于威言想要的回应,齐让都能给他,在于威言对这份感情缺少安全感的时候,齐让默不作声得将两个人在交往的事情告诉了所有他认识和认识他的人。虽然只是一个小圈子,但这种事情贺知源以前是不敢的,他豁不出去,他觉得自己还年轻,他觉得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的前途也就毁了。
这并不是在说齐让比当初的贺知源更爱于威言,如果贺知源像现在的齐让一样,哪怕说出去了也不会丝毫影响他的工作、他的前途,那么他也会勇敢地告诉大家。只是于威言想要的,一个能给、一个无法给罢了。
于威言要的不多,处在爱情中的人都需要的那两样而已,宠爱和安全感。
将最后一个玻璃罐密封好,贺知源去河边洗了手回来,宝宝已经对狗尾巴草失去了兴趣,又开始研究起于威言右耳上的耳钉。
“我说,前几天没见你有耳洞啊。”
于威言得意得哼哼了两声,“我家齐让跟我一起去打的,就打右耳,情侣耳钉,他想赖都赖不掉。”
细心的人可以看出于威言此刻其实很害羞,他的耳根略略泛着红。但他又不想表露出自己很害羞,以至于一直以来都让人觉得别扭。
“那你们干脆去荷兰结婚啊,结婚戒指一戴,不是更好么?”
陈安在一边愤愤不平,搞什么啊,我跟我家墨墨都还没有呢。
“戒指算什么?你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可以去解释它。圈里不少人,进了GAY吧,两个人戴上戒指秀恩爱,出了GAY吧回到生活中去,依旧戴着的有多少。许俊坤跟他们队的那个队长,两个人腻歪了那么久了,一些当初看不惯的粉丝也都看惯了,穿过情侣衫,戴过情侣表,戒指也戴过情侣的,最后不还是说什么我们只是好兄弟,那些只不过是买一对比较划算什么的。那些借口谁信?但当你想要去否认那段感情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味了。戴耳钉就不一样,你耳洞打在右耳上,已经是一种宣告,再加上情侣耳钉,你已经没有开口解释的资格了。”
陈安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你也太狠了些吧?”
于威言不置可否得耸了耸肩。
贺知源早就见识过于威言某种事情上的无理取闹,也没说什么,只是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还是有些不解。
“许俊坤?”
于威言点了点头,“是啊,贺念欣把你那笔钱败光了以后,酒吧也开不下去了,那个OMG的董事来过我们酒吧几次,为了生计跟他借了些钱什么的,但你也该明白他是为了什么,有次他喝多了,就说起了许俊坤的事情。说他们爱来爱去的有什么,还不是他让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起来,你怎么知道贺念欣会想个什么办法来对付我们?竟然还这么淡定。”
于威言啪啪在宝宝屁股上打了两下,然后裂开嘴对边上的陈安来了一句,“嘿,还挺好玩。”
陈安一把从于威言怀里抢过宝宝,“你那是家暴!”
于威言对着陈安切了一声,“哼,她现在,肯定是在想着各种办法让我不痛快,十有□,是想到了李成梁。现在,也就李成梁跟我结了梁子,她要找靠山,也不过那几个。”
“李成梁你有办法对付?”
于威言摇了摇头,“李成梁我这等□丝怎么可能对付得了。”
陈安一巴掌拍上于威言的头,“那你还在这里优哉游哉的,赶紧想办法啊。”
于威言对着陈安竖起中指,“我敢打我,齐让都不敢打我。”
“就是因为他是齐让,所以才不敢打你。”
“切,懒得理你。李成梁我对付不了,除非我能像蜘蛛侠一样别咬一口然后变异。不过陆珩又办法啊,我们天下小受一家亲,他有办法了就是我有办法了。”
陈安无奈得翻了个白眼,他早就应该知道,什么事情到于威言手里,再简单也得变复杂。
“我们出去吧,他们快回来了。”
贺知源很理智得打断了两个人越来越不着边际的对话。
“对了,爷爷去哪里了?我今天就吃饭的时候见到。”
一出空间,于威言问着贺知源。贺爷爷住下以后,于威言说什么也不肯离开,退了房子就搬到了一楼跟贺爷爷住在一起,说什么爷爷一个人住一层会寂寞。齐让他妻奴自然也是一个星期有五天在这里度过了,你问另外两天?另外两天是他的上班时间总和。
“爷爷去找韩爷爷聊天去了,昨天小胖子来的时候跟爷爷说要是呆着无聊了可以去陪他爷爷聊聊,结果爷爷一大早去了,就中午回来吃个饭。”
贺知源一出空间就进厨房准备晚饭,贺爷爷不在,于威言和陈安两个人是不可能动手的,只有他这个家庭煮夫来。
“对了,我听说许俊坤的那个案子,是陆珩的律师帮忙打的?”
于威言倚在厨房的门框上,手里剥着刚刚从空间里顺手牵羊拿出来的桔子。
“嗯。你刚刚在空间里吃了那么多,还吃,待会儿晚饭你该吃不下了。橘子吃多了容易上火,你还是少吃点。别到时候嘴里上了火又整天哼哼唧唧的。”
陈安无奈得抱着越来越有多动症倾向的宝宝,“我说,他现在哼唧也不会对着你哼唧了,你就别瞎操那个心了。还有,你们两个法律上都有关系的爸爸,能不能空出一个来管管你们的孩子?”
贺知源嘴角一咧,“很显然,那个能空出来的不是我。”
于威言吃完手里的最后一瓤橘子,一把将宝宝从陈安手里接过,又是对着宝宝的屁股啪啪两下。当然,实际上是不会花多大力气的,拍上去也不会有什么多大的感觉,但还是引起了宝宝的不满。
宝宝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得想要离开于威言,开玩笑,他宁可自己走也不想呆在这个爸爸的怀里。
贺知源忙着做饭,以前左皑在的时候,也只是偶尔来蹭一顿,现在贺爷爷在,多了两个长期饭桶,七个人的饭,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没多久,贺知源就看见陈安鼠头鼠脑得缩在厨房门口,一脸谄媚的笑。
“知源呐,刚刚贺爷爷从韩爷爷的店里打电话来说,他带着韩爷爷和小胖子回来吃晚饭,让你多做点。”
贺知源拉开冰箱看了一眼存货,蔬菜、鸡肉、鱼肉什么的,空间里直接拿就好,但总不能就这几样不是。
“子墨该下班了吧,打电话让他去买菜。今天晚饭可能得吃一些吃了。”
“好类。”陈安得令,立马飞奔回客厅用座机给秦子墨打电话去了。
贺知源很无语,最多也就再过半小时,秦子墨肯定到家了,就这么会儿打个电话还那么兴奋。
不一会儿,打完电话的陈安又鼠头鼠脑得缩在门口了,贺知源看到他那副表情就知道又是有什么事,而且是不怎么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说吧,菜市场关门了?还是老板不卖?”
陈安嘿嘿两声,摸了摸鼻子。
“这真的跟我是没关系的,只是好巧不巧的,我打电话的时候叶洛也在边上,你知道的嘛,叶洛在,於磊肯定也在。。。”
“所以呢,是我们的饭桌上又多了两个人?”
陈安摇了摇头,“不是,是五个。”
“哪来五个?”贺知源已经力不从心了。
“呵呵,你家陆珩的大哥去公司帮他忙了是吧?项阳也去了是吧。”
“嗯,那另外一个呢?不管是谁,只要不是陆准就好。”
陈安笑不出来了,“知源,你一定可以的!加油!那最后一个,不是别人,就是陆准。”
此刻于威言手里拎着三瓶红酒走过来,“他哪能算是人,就是一饭桶。”
贺知源感觉自己现在很头疼,亚历山大啊有木有,都可以办一桌喜宴了。关键是,他不是在给一群普通人做饭,他是在给一群吃货做饭!
揉了揉太阳穴,贺知源有气无力得又吩咐陈安,“直接打给陆珩,让他回来的时候带些热菜回来。当然,秦子墨的菜照买,不要买鸡鸭鱼肉之类的,这些空间都有,这次允许你点菜,想吃什么让秦子墨直接买。”
好在贺知源当初买的桌子的拼接款的木桌,分成了很多分,中间的几块木板可以卸下来,根据人数,可以组成四人桌至十人桌。但就算是接起来,也不够这么一伙人坐了。
陈安给陆珩打电话的时候,陆珩提议那么多人还是出去吃算了,但贺知源已经做好了几样菜,再加上这些人本来就是想去贺知源家吃饭,不是去他家,还真没了兴趣。因此这个提议也就作罢了。
最后还是陈安发挥着厚脸皮的良好基因,愣是从隔壁退休老太太家借来了一张圆桌,那是老太太过年时,一大家子人吃年夜饭用的,足够大。
贺知源看到那张桌子,差不多都能想象出待会儿的晚饭会是怎样一种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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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汗死,放在存稿箱里竟然没设置发表时间,今天才发现
☆、战争将要开始
自从大家十几个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晚饭之后;贺爷爷直说还是人多吃饭热闹;贺知源明白,贺爷爷一个人在乡下也是很孤单的。也因此;在还了隔壁家老奶奶的圆桌之后;陆珩去订做了一张圆桌,当然,最开心的不是贺爷爷;而是某群吃货。
因为是冬天,比较冷;虽然公司里、家里都开了空调;但这种温暖始终比不上吃一顿热腾腾的饭来得舒服。有考虑到S市不比乡下;虽然厨房很大,但做那么多菜也是很麻烦的,因此大家的晚饭统一改成了火锅。
虽说是火锅,但实际上除了火锅之外,贺知源也会再另外做两个菜。
吃火锅一是比较暖和,也适合聚餐的气氛,而是因为火锅的成本低。当然,这成本,不是说买菜钱什么的,而是指花费的时间精力。
贺知源的“百意美”生意依旧很红火,但他完全是做了甩手掌柜,整天呆在家里等着钞票进账就好。本来他是想让“百意美”在自己的手底下发展的,但因为上次的事情陆珩心里一直有一道无法冲破的槛,贺知源不想让他担心,反正自己在不在也都一样,就依了陆珩。其实这样也不错,在家里陪陪宝宝,进空间种种菜,也挺好。
在陈安和于威言的帮助下,空间里又多了一块地。当然,地是一直都有的,只是没有开垦而已。
那个苗圃,贺知源准备用来种花。韩爷爷说他年纪大了,没那个心思去折腾他那个花店了,但又舍不得,思来想去的,还是拖了贺知源想办法。
贺知源知道韩爷爷其实是经济上有了困难,小胖子跟着左皑锻炼进出健身房,虽然有左皑在,但总是觉得有些别扭。加上小胖子看左皑跳舞唱歌,心里痒痒得不得了,也想去学门技艺。
学技艺,不是上小学初中交个课本费就好。你的老师找得好不好,直接就影响着你未来的路好不好走。名师指导的,怎么说出来也有面